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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没好气地说:“我又没有打搅你的好事,你发什么疯?”说着躺下又要继续睡。
杜岩一把拉起他,沉声说:“下去吃东西。”“我不想吃!我不要吃!”夏启欣一想起那些冷言冷语,昏昏沉沉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死命挣扎,只要被他碰到的东西都遭了殃。杜岩态度坚决,不管她怎么挣扎,仍是头也不回地拉着她走。走到楼梯口时,夏启欣抓住栏杆,说什么也不放手。杜岩拉了两下拉不动,就回过头来掰她的手。“走开!别管我!”夏启欣声嘶力遏地喊着,手指却被他一个个掰开。杜岩弯腰把她扛在肩膀上,任由她又踢又打无动于衷。走到楼下时,夏启欣突然停下来,接着背上刺痛,他能感觉到她的利齿。
杜岩用力把夏启欣扔到地上,摔得她又惊又痛,半天爬不起来。看着她含泪的眼愤恨地望着自己,一股说不上是什么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扳着脸,拉起夏启欣按到椅子里,叫招待端些东西来。夏启欣不甘心地抿紧嘴唇,心想:“干嘛你叫我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乖乖把东西吃掉,别惹我生气,知道吗?”杜岩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低头在她耳边警告,还随便捏捏她的小下巴。夏启欣把头扭到一边,象个赌气的小女孩,看得杜岩一肚子闷气烟消云散。招待把东西端上来,夏启欣倒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这么高档的饭菜,毫不逊色于星级大饭店里的料理。“把东西吃了,我去给你要饮料。”杜岩轻声说,同刚才的强硬判若两人。“我只喝新榨的橙汁。”夏启欣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念头,表面上装得很腼腆,实际上快笑翻了。从前在家里,他就是这么捉弄哥哥们。“好。”杜岩生平第一次这么好商量,揉揉她的头发,转身走了。
夏启欣震呆了,他的举动怎么那么象二哥,令他的心安了不少。或许真的有点饿了吧!夏启欣这么想着,拿起筷子刚要吃,就听一个声音在耳边聒噪:“喂,小丫头,看来岩哥对你很满意嘛!是不是你与众不同?哪天也让哥们尝尝,嗯?”夏启欣抬起头,看着凑到身边来的几张可恶的脸,有欲望,有篾视。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第一念头就是躲开这些让他恶心的脸。刚站起来,几个人就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喷着唾沫:“别走啊!这么心急走,难道有人等你上床?”“害羞呀?不用。你怎么跟岩哥干,就怎么跟我干好啦。”“别装得很正经的样子,脱了衣服还不是和女人一样?”污言秽语还夹带着一只只魔爪全加在他身上。“走开!别碰我!”夏启欣只能躲着叫喊。却不知他的拒绝更让他们气焰高涨,越贴越近。
夏启欣慌乱地挥舞着手,向后退,却躲不开那些可恶的脸。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夏启欣失去重心,飞快地向后摔倒。正当他惊慌失措时,一只手搂住他:“妹妹,别怕。哥哥我在这里。”趁机大吃豆腐。夏启欣大吃一惊,一把推开那人,踉踉跄跄地撞到一张桌子上,一眼瞟见桌子上的酒瓶,想也不想伸手抓过来,用力在桌沿上一敲。“啪啦啦”瓶子半截粉碎,他握紧剩下的半截,对围在他身边的人大喊:“你们别过来!”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有人嘻皮笑脸地说:“哎,妹子,别玩那东西,小心伤了自己,我可要心疼的哟!”所有人哄堂大笑。夏启欣气得浑身发抖,大吼:“够了!我受够了!”就着,倒过瓶口冲着自己的小腹就狠狠刺下来。
杜岩端了橙汁回到餐厅,却不见夏启欣的人影,所有人都围在一起不知在做什么。他急步赶过来,刚好听到夏启欣的吼声,他伸手推开围观的人,就看见破碎的玻璃瓶正要刺进她的身体,心急之下,大喝一声:“住手!”大步冲过去,伸手一勾她的手,“哧”一声,锋利的玻璃划破他的衣袖,鲜红的血迅速渗出来,即使他穿的是黑色的衬衣,但那片湿重显而易见。“岩哥!”也站在围观人群里的阿七见状呆若木鸡,他更深信夏启欣是个扫把星,全身秽气,就连命最硬的岩哥也敌挡不过。看到血,夏启欣也吓呆了,手一松,瓶子掉在瓷地板砖上,四下飞迸。他干了什么?夏启欣都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脑中一沉,人又昏了过去。杜岩及时接住她,隔着薄薄的衬衣,他惊觉她的火热。
贺绍文正舒服地坐在软椅上,托着酒杯轻晃着,褚红色的液体翻滚着。他挑挑眉,对隔着办公桌而坐的冒志诚说:“志诚,这次干得干净漂亮,文哥不会亏待你的。”冒志诚扬扬酒杯说:“谢了,文哥!”把酒一饮而尽。突然门“嘭”地被人推开,杜岩横在门口。他面无表情,但浑身散发着怒气,直盯着贺绍文,冷硬地说:“文哥,我有话要跟你说!”贺绍文神色不动地对冒志诚说:“志诚,你先出去。”冒志诚放下酒杯,站起来往外走,颇有深意地看着杜岩。杜岩无动于衷,等他走出去后才用脚踢上门,走到办公桌前,盯着贺绍文的眼问:“你给了我个什么人?”贺绍文靠在椅背上,无所谓地说:“你就当他是个女人吧。”“你借此整我?”杜岩瞳孔收缩,双拳紧握,如果他敢点头,他保证拳头吻上他的脸颊。管他是不是帮头老大!贺绍文似乎没看见他的威胁,轻松地说:“你总是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嘛!”
“嘭”,杜岩的铁拳落在厚厚的桌面上,低吼:“你戏弄我没关系,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谁?”“知道,夏启欣嘛。”贺绍文不以为然地说。“知道?”杜岩脸色凝重。“是啊!”贺绍文一副平安无事。“村叔跟夏家的关系,你最明白不过了,还有夏启帆是你的同学,你居然动他的弟弟?!”杜岩气急败坏地喊。“这些不用你来提醒我!”贺绍文也翻脸了,阴险地笑道:“杜岩,记得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一直记得。”杜岩冷冷地说:“可是我只想提醒老大,你跟夏启帆有过节,犯不着把他弟弟扯进来,不然传出去,我们天龙帮怎么在道上混?”“你给我弄清楚!”贺绍文噌地站起来,指着杜岩的鼻子狠狠地说:“我才是老大!我要做什么,不用你来指手划脚。你做好你的本份就好。我不是老头子!”最后一句,他特意加重了语气。杜岩明白他话中含义,顿时语塞,扭头气冲冲地开门出去,并重重摔上门。“终于翻脸了?”冒志诚站在走廊上,看着杜岩气汹汹迎面过来,讽刺他。杜岩冷眼看着他:“你满意了?”冒志诚耸耸肩,不置可否。
夏启欣这场病正好病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杜岩很少露面,但总细心地安排人来照顾他。病好后再到楼下餐厅,也不再受人骚扰。虽然所有人看他的目光仍怪怪的,但至少收敛了很多。夏启欣也渐渐学会忍受,这里不比家里。在家里,所有人都迁就他,凡是引起他痛苦记忆的东西大家都避免谈起;可在这里,谁会顾及他,甚至以揭他伤疤为乐,他如果不学会忍受,只怕连一刻也生存不下来。夏启欣站在顶楼平台,在这里,他的活动范围仅止于餐厅、杜岩的房间、再就是这里。杜岩不在的时候,这派阿七跟着他,名为照顾实际上是监视。靠着玻璃,夏启欣看着外面熙来攘往的车流,失神了。离开家也有十几天了,不知妈他们有多着急?虽然他想尽办法要逃出去,但在这里,每一双眼都象是在监视他,让他无所遁形,再加上严密的警戒系统,每次他刚起步就被发现。最终结果只能让自己越陷越深。
“自己一个人在想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沉思。夏启欣扭头看时,只见一个高颀的男子站在面前,帅气的脸上带着自以为很潇洒的笑,看起来象个花心大萝卜。或许他长得很出色,但比起四个哥哥来他就差了许多。所以夏启欣只瞟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冒志诚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她一直穿着杜岩那套又长又大的衣裤,把瘦挑的身材全遮掩起来,苍白的脸上始终不见展开眉头。大概对她来说,做女人是一大难题。不过他倒觉得她做女人比做男人要合适得多。看到她那副冷漠的样子,冒志诚心生不满,自己的一个笑容,有哪一个女人不为之倾倒,不信她能免疫。跨上一步,低声诱惑她:“一个人很孤单吧?杜岩那家伙也不来陪陪你,真不会体贴人。不如我来陪你好了。”他自说自话,夏启欣却无动于衷。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也明白几分,扭头看看,不见阿七的人影,不知这会儿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冒志诚见她不是对自己不理不睬,就是东张西望,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很不甘心地托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望着自己,说:“听我说,我敢说杜岩那家伙根本就没碰过你,所以才会一大早就去找女人。我看得出那家伙对你很客气,换了别的女人,他早就一脚把她踢出去了。在这种地方,你要是能有他做靠山,谁也不敢动你一根头发。想不想试试贴住他?”夏启欣愣愣地看着他,不知他言下之意是什么。“看你这副拙样,一定没经验。不如我教你!”冒志诚计划得逞,笑得象个狐狸,不由分说低下头就攫住夏启欣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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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呃?”夏启欣惊愕不已,嘴巴开启,他的舌头立刻就趁虚而入,疯狂地要索取什么,又象要引导夏启欣回应他。没有眩昏,没有酥麻,夏启欣又想起杜岩那个吻,不深不长,却是久久无法平复。那条滑腻腻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他只觉得恶心。做呕的感觉还来不及上涌,夏启欣就被一股猛力扯得后退几步,他顾不上看清是谁这么粗鲁,就捂住嘴扭开揪扯往楼下跑,边跑边干呕。杜岩一脸铁青,直想杀人,低声警告冒志诚:“你离她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身下楼。冒志诚根本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背影,低声自语:“似乎有好戏要开演了。”
杜岩追下楼,见夏启欣正趴在水台边呕吐,猛地冲过去一把拉过他。“刚碰我!”夏启欣大叫,还要忍住不吐他一身。可听到杜岩耳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努力压住怒火问:“为什么?”夏启欣实话实说:“我好恶心!”杜岩却完全会错意,气恼地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怒斥:“别的男人可以拉你,抱你,甚至吻你,你都不恶心。单我碰你一下,你就恶心,是吗?”“你说什么?”夏记欣被他摇得头昏眼花,不敢置信听到的话。“我说什么你最清楚!”杜岩已经被气昏了头,失去了冷静,冷酷地笑道:“亏我把你想得清高,原来你一样下贱,几天不跟男人亲热你就忍不住了。很好,我早就忍不住了!”说着,拖着夏启欣回到卧室。“你要干什么?”夏启欣被他的模样吓呆了,傻傻地问。“你不嫌问得多余吗?”杜岩笑得阴险,一扯衬衣,扣子迸飞,强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强暴!这是夏启欣的第一念头。逃,是他紧接着的反应。可是不等他抬起腿,杜岩已经扯住他的衣领,双手一提,又肥又大的衬衣已被他拉走。夏启欣惊叫,抱住前胸就想往浴室躲。杜岩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一齐摔进软软的床上。一手扣住夏启欣的肩膀,他另一只手却拉开她的腰带。“你……”夏启欣吓得直抽气,他该不会真的要做那种事吧?他可是个男人呀!慌乱地推着他的手,夏启欣心想:他一定是疯了!
夏启欣的拒绝无疑更激怒了杜岩,他把她的手合握在自己手里,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麻利得褪下她的裤子。“你……”夏启欣感觉到他的动作,不知是惊还是羞,浑身颤抖,低骂:“你好恶心!”“你只会骂这两个字吗?”杜岩嘲笑她,见她不悦地嘟起嘴,情不自禁地低头舔了她的唇一下。夏启欣象被电击似的一颤。感觉到她蠕动着的身子的柔软,杜岩再也克制不住,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又是那种眩昏无力感充塞全身,夏启欣说不出感觉,似乎是轻松的,又好象是紧绷的,手脚无措地全身打颤。杜岩灵活的舌探入她口中,挑逗她的。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的感觉从心里涌上来,炸开,他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
杜岩感觉到她的生涩,还有一份期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拉起她的手,让她圈住自己的脖子,而他空出手来,迅速摆脱身上的束缚,一边仍未停止饥渴的索求——他真的想她很久了。即使他一直在隐藏,在躲避,甚至以她的前身来强迫自己厌恶她,可是感情是无法控制的。她什么时候进驻他的心里的?是初见半裸的她昏倒在自己脚下时,还是在看到她安静的睡脸时,抑或是抱着他叫二哥时,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他觉察时,她已经深种在他心里。可是偏偏她每次见到他都有那么多反应,令他望而却步。他不能伤害她,他爱她!是的,爱!感情干涸的他居然也有爱人的一天。无论这份感情对他来讲是将升入天堂,还是将打入地狱,他都不想逃避,因为他是杜岩,火狼杜岩!爱她,就要保护她。但他知道她最大的伤害是她自己,他一定要帮她建立起自信心。
轻轻分开她的腿,杜岩悄悄地挺起,却遇到一股阻力。尽管夏启欣已被他吻得神魂颠倒,但她本性的衿持仍在本能地抗拒。杜岩不接受拒绝,用力挺刺。“啊!”夏启欣惊叫,额头上渗出细汗,纠结着眉头,幽怨地看着他:“你……”“会疼吗?”杜岩轻轻吻去她的汗。“当然,不信你试试?”夏启欣娇嗔。杜岩脸上的线条越来越柔和,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夏启欣却更懊恼:“你故意的!拿这种事开心。”“真完美!”杜岩话不对题地赞叹。是的,真完美!他几乎想象不到变性手术可以做到这么完美。“你……可恶!”夏启欣以为他又在嘲笑自己,几乎哭出来。“嘘!”杜岩用下巴揉着她的短发,说:“别哭!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不要!”夏启欣抗议。但抗议无效,杜岩已经再一次挺进。
那股难耐的疼痛使得夏启欣全身抽搐。“喊出来!忍不住就不要强忍着,喊出来!”杜岩引导她,因放慢动作,他全身绷得发痛,汗如雨下。终于,夏启欣再也忍无可忍,放弃了衿持高喊出来。那股疼痛也因此得到纾解,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因杜岩的抚摸而引起的一身火热和急待散放的热情。那种急切地欲望和释放后的欢愉是夏启欣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他一直以来都认为男女做爱不过是传宗接代的一个手段,不得不为。一向篾视那些热恋中的人们做出的这种冲动。可现在,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做爱不是一种需要,而是一种承诺,一种体验,体验相爱的人化为一体的幸福,承诺自己可以为对方全心身地付出。
折腾了大半夜,夏启欣筋疲力尽地睡着了。杜岩却久久无法入睡,侧卧着用手托着头,对她的睡颜百看不厌。她侧歪着头,鼻息细缓,激情过后的脸颊还透着淡淡的红晕,恬静得象窗外的月空,柔软亮泽的头发从额前搭下来,湿湿地贴在她的脸颊上。杜岩轻轻为她拂开湿发,却见她轻哼了一声,扭扭头睁开眼。夏启欣茫然地睁开眼,就看见杜岩审视着自己,一下想起发生的事,羞得无地自容,拉起毯子就要缩进去。“你很害羞?”杜岩好笑地看着她,说:“这可不是男人该有的。”“如果我是男人,”夏启欣露出头,清亮的大眼望着他,问:“你还对我做这些吗?”“你以为呢?”杜岩不答反问:“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人?”夏启欣抿着嘴,不说话。
杜岩猜想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事实,于是一把拉开毯子,把惊慌失措的夏启欣抱在怀里,温热的肢体毫无阻碍的贴在一起。“你别……刚刚才……”夏启欣惊慌得语不成句。“你想到哪里去了?”杜岩嘲笑着,点点她的鼻尖,抱她坐起来说:“让你看一样东西。”夏启欣迷惑地看着他。“看看下面。”杜岩眼里闪过一份促狭。夏启欣被他眼中的光彩揪住了心跳,遮羞似的低下头,却瞟见床单上的一小片红渍。“这……这是……”夏启欣惊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杜岩,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这是……”“你以为呢?难不成是我的?”杜岩调侃她。“你……”夏启欣脸上的温度立刻提升十几度,恼羞成怒地推开杜岩,低骂:“可恶!”说着就要跳下床。杜岩伸手拉住她,顺势把她扑在床上,轻笑:“我就是爱听你骂这句话。”“你变态!”夏启欣拿白眼瞪他。“我变态,你变性,不是刚刚好。”杜岩继续逗她。
夏启欣一听这话,原本开朗的脸一下又阴起来。“怎么啦?”杜岩发觉她的转变,关切地问:“做女人不好?”“不是不好,可是谁能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坦然接受这么残酷的事情。”夏启欣闷闷地说。杜岩把她拥紧在怀里,问:“那你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夏启欣静静的贴在他胸前,靠着他,心里就不再矛盾:“我最想不通的是:我能否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现在你知道了。”杜岩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是,所以我要谢谢你。”夏启欣感激地说:“你把二哥他们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