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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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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浩惊声道:“这是什么?”
  “赤影人”一笑道:“贤弟,这便是‘威灵夫人’赏赐的那一对宫女,是我醒来后在怀中才发现的。”
  “这……这教人难信……”
  “连我也觉得无法置信,那像是一个奇幻的梦!”
  丁浩怔了片刻,道:“大哥的看法如何!”
  “你说呢?”
  “是江湖人故弄玄虚,玩的把戏。”
  “这一对玉宫娥,价值连城,江湖人犯不着平白送人吧?”
  “但对方问的,却是江湖事?”
  “这很难索解!”
  “大哥认为是鬼神么?”
  “我不这么说,但这对玉宫娥,却是古代帝王陪葬之物!
  “大哥曾在现场附近察看过么?”
  “当然,搜遍了十里范围,毫无蛛丝马迹。
  “那古墓在什么地方?”
  “桐柏山峰之后,一个幽谷之中,贤弟莫非兴起了访仙之念?”
  丁浩一笑道:“有机会时倒想去探访,大哥久走江湖,可曾听说过‘威灵夫人’这名号?”
  “听说过就不会疑神疑鬼了,这种事……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谁?”
  “武林万事通‘全知子’,但此人失踪江湖已很久了!”
  丁浩点了点头,也不说破,这点他早想到。
  两人又吃喝了一阵,“赤影人”突地叹了口气道:“贤弟,我们的情谊能永保如此么?”
  丁浩吃了一惊,愕然道:“大哥怎出此言?”
  赤影人摇头苦笑道:“世事无常啊!”
  丁浩正色道:“大哥必有所感而发?”
  “赤影人”自愿自地干了一杯酒,以低沉的音调道:“贤弟,譬如说,有一天你与心上人结成连理,比翼双飞,小夫妻形影不离,我这作大哥的,岂非成了形单影只,那时,要想杯酒言欢促膝清谈,将成了奢望……”
  丁浩不由莞尔道:“大哥堂堂男子汉,却作此小儿女之谈,反过来说将来有了大嫂,又当如何?”
  “赤影人”摇了摇头道:“贤弟,你别想有人被你称作大嫂“为什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丁浩不由黯然造:“是了,小弟忘了大哥曾是情海颠沛人,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赤影人”苦笑道:“贤弟,那是迂腐之谈。”
  “圣人之言垂千古,天道人道,岂能视作迂腐,这是大哥的偏激之见,如果有一天,天缘凑巧,大哥逢上了知音之人,又怎么说?”
  “哈哈!贤弟,你不是愚兄我的知音么?”
  “这是两回事!”
  “为什么?”
  “大哥顾特而言他,现在谈的是儿女之事!”
  “贤弟,你还没回答大哥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俩之间的友谊不会变么?”
  丁浩正色道:“大哥待小弟情逾手足此心可质诸天日,这一说,莫非是视小弟为无义的小人了……”
  “哦!不不不,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像此时此刻,无牵无挂的把唔,不可多得,聚少离多……”
  “大哥多虑了,此情此谊生死不变。”
  “真的么?”
  “噫,大哥今天说话似乎……”
  “贤弟,自古好友易觅,知音难求,大哥我把贤弟视作可遇而不可求的知音,是以才患得患失,倒是让贤弟笑话了!”
  丁浩感动得眼圈发红,激动不已地道:“大哥,小弟何兰,得结识了你,此生不虚了!”
  “贤弟,这正是我心里要说的话!”
  丁浩突地想起“全知子”所透露的秘辛,略一思索之后,道:“大哥,小弟有句话要问?”
  “说吧!”
  “这里可是叫做‘离尘岛’?”
  “赤影人”微微一愕,道:“不错,谁告诉贤弟的?”
  “是一个朋友无意中谈及的,那大哥当是‘离尘子’老前辈的门下了?”
  “唔!这个……不能算门下!”
  “那是后人?”
  “也可以这么说,但并不恰当!”
  丁浩困惑地说:“那该是什么关系?”
  “亲属,他无后,我继承了这岛。”
  丁浩见“赤影人”答话吞吞吐吐,语意含糊,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不便再往下追问了,既然他说“继承”两个字,证明“离尘子”当已不在人世,永离尘埃了。
  就在此刻,突见“赤影人”双眸泛出一种异样的光焰,身躯簌簌抖个不住。
  丁浩一看情形有异,惊声道:“大哥,你怎么了?”
  “赤影人”连连挥手,厉声道:“快,快,扶我……到密室!”
  两名侍酒的红衣少女,神色大变,急忙上前左右扶持。
  丁浩震骇莫明惶然道:“怎么回事?”
  两名红衣少女,已把“赤影人”扶离席位,赤影人离座位,奉书突地一拦,道:“二主人,您现在不能碰他!”
  丁浩缩回了手,更加惊震,惶声道:“奉书,到底什么回事?”
  “赤影人”被挟得两脚离地,下露台去了。
  奉书摊了抹额上的汗,惶声道:“宿疾复发!”
  丁浩不安地坐回原位,道:“大主人有什么宿疾?”
  “一种癫狂之症,每年秋后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不认任何人,出手便伤人,所以每当发作之时,都要自禁在密室中……”
  “有这等事,可曾觅医求治?”
  “此症无人能医,是早年练功不慎引起的!”
  “啊!病发之后呢?”
  “听其自愈,或十天,或半日……”
  “饮食如何照料?”
  “密室有特殊机关,由闵大娘负责看顾,除闵大娘外,无人敢冒生命之险接近主人,每近发作之期,主人便必赶回。”
  “我……不能去看他?”
  “不能,见了人面,狂性益烈。”
  丁浩不禁黯然,坚决地道:“我要访遍天下名医,治好大哥这离奇绝症,奉书,你可会听大主人谈起过何人可医,或是何药可治?”
  小僮奉书低头想了想,道:“好像听主人说过,要治此症,必须要找到什么……四只脚的河豚三只脚的蟾蜍来合药,这种东西,连听都没听说过,到那里去找。”
  丁浩突地想起了“望月堡主”买白眉老僧“毒心佛”当刽子手谋害“齐云庄”护法武士总教习叶茂亭时,曾许以“四足河豚”及千年何首乌。
  现在“毒心佛”已作了“望月堡”的太上护法,不知那“四足河豚”是否还在?至于“三足蟾蜍”,便无法知道出处了,这东西,‘全知子”老哥可能有办法。
  心念之中,又道:“可曾听说过什么名医之类的话头?”
  奉书抓耳搔腮地苦思了一阵,突地拍手道:“小的想起来了……”
  丁浩精神一振,道:“想起什么来了?”
  “主人此次赴枣阳,便可能是去访一位江湖异人,求他医治……”
  “什么样的人?”
  “好像是一位丐帮长老,叫什么‘萍踪无影神丐’……”
  丁浩点了点头,沉声道:“这容易,我去拜访丐帮掌舵,必可得此神丐下落……”
  “二主人,如果这样办得到,大主人早做了,这神丐年已近百,行踪飘忽无定,丐帮弟子也无从知道他的下落,否则便不叫‘萍踪无影’了。”
  丁浩心头一沉,道:“你听谁说大主人此番外出,是去访那神丐?”
  “小的听大主人回来时,告诉闵大娘的。”
  “结果呢?”
  “那神丐确实在枣阳丐帮分舵现过身,但已不知去向,据分舵弟子说,可能隐迹在附近,既没准去处,自然难找,大主人怕狂症提前发作,不敢在外耽延,所以才匆匆赶了回来。”
  丁浩心头疚转,大哥对自己情逾手足,义薄云天,身罹奇症,自己不说报恩的话,于情于理也该尽心力为他解除痛苦,当下沉凝地道:“我去找,今天便动身!”
  “小的去告诉闵大娘一声……”
  “好,你去!”
  说完,起身离桌,回到房中,不久,闵大娘匆匆奔至,进门便道:“听奉朽说二主人要寻访‘萍踪无影神丐’?”
  “是的!”
  “这个……等大主人痊愈之后再走如何?”
  “不必了,救人如救火,早一日访到神丐,便早一日安心。
  “现在天时已不早,明晨动身……”
  “不。挂上这件心事,使我如坐针毡,还是立刻动身的好……”
  “既然如此……
  话声未落,只见一名红衣少女,奔到门外,形色仓惶地道:“大娘,出事了!”
  丁浩心头“咚!”地一震,急声道:“大主人出了事?”
  那少女施了一礼,恭声:“不是大主人……”
  闵大娘接过话道:“别大惊小怪,出了什么事?”
  “对岸传过话来,本岛两位出外采购物品的姐妹,被人挟持……”
  “什么,被人挟持?”
  “是的!”
  “对方什么来路?”
  “说是‘望月堡’的,已朝湖边行来,目的要入岛面见主人。”
  “岂有此理,本岛向例不接见任何人。”
  “据传话两位姐妹曾遭酷刑,可能已供出本岛秘密!”
  闵大娘双目圆睁,似已怒极,咬牙道:“望月堡妄想染指本岛,看他们有多大能耐。”
  丁浩愤然道:“大娘,由我过湖去应付!”
  说着,立即佩剑挂囊,整理衣装。
  闵大娘蹙眉道:“怕只怕那两个丫头受刑不过,供出了本岛秘密,那就防不胜防了……”
  丁浩沉声道:“我会看事行事,必要时不留活口!”
  奉书道:“大娘,小的送二主人过湖了?”
  闵大娘点了点头,道:“谨慎些,由后面走吧!’”
  “小的知道!”
  丁浩目注闵大娘道:“大娘,我可能就此前去延医,大主人宿疾发过之后,请转告一声,或求医,或觅药,得手即行回转!”
  “是!”
  奉书领着丁浩,由露台另一边下去,穿过一片茂密的花树林,来到湖边,奉书揭开直伸入水的第二层石阳,探手一阵摸索,湖水动处,现出了一串如砖块大小的浮木,直连到对过峰边,每块浮木,间隔约一丈。
  丁浩惊叹地道:“好一道浮桥,令人叹为观止。”
  奉书嘻嘻一笑道:“二主人,小的带路先行!”
  说完,提气轻身,飘上了第一块浮木,回头朝丁浩望了一眼,然后轻蹬巧纵,如飞而去。
  丁浩从容地飘身后随,顾盼间,到了对岸峰边,奉书手攀岸石山上面,横里援行。
  这照壁似的孤峰,直插水中,没落脚之处,最后一片浮木,距右岸约莫四丈,另一边峰壁沿伸可就远了。
  丁浩相了相地势,飞弹而起,拔升三丈,然后足蹬壁面,凌空弧射而起,妙曼地打了一个盘旋,头下脚上,如巨鸟般掠向岸边,在距地面丈许之外,身形就空一扭弹,轻轻落在地上,点尘不惊。
  奉书尚只援到半途,忘情地大叫道:“二主人,小的开了眼界!”
  丁浩综目遥望,在湖心岛正面岸边,又出现了人影,回头道:“奉书,你回头吧,别跟来!”
  说完,顺湖边芦苇如一抹淡烟抹去。
  到了十八丈处,一看,不由杀机顿起,只觉两名村姑装束的女子,被反剪着双手,各由两名劲装汉子挟持,两女子披头散发,衣破裙裂,血迹斑斑,分明是受了酷刑。
  那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山中所见的那名武士,“望月堡”副总监,他身后尚随着二三十人之众,地上摆了四条牛皮轻舟,看来是准备渡湖用的。
  从这情形看来,对方对图谋“离尘岛”早有预谋。
  芦苇丛中发出了一声轻“嘘!”丁浩目光一转,看见一个女人头探了出来。
  “二主人!”
  “你是谁?”
  “暗椿!”
  “情况如何?”
  “对方挟持本岛弟子,协迫带路渡湖,要用火攻、据探查,对方尚有高手随后赶到应援,岛内不知是否已有应敌准备!”
  “闵大娘已知情况,谅来不会有差错。”
  “不好,对方渡湖了。”
  丁浩扭头一看,只这眨眼工夫,已有两只皮筏入水,各由四人划桨操舟,两名女子,各坐一只筏,这时离岸已四五丈之遥,其余的齐集岸边,似在等待动静,丁浩心头大急,此刻要阻止已是不及了,当下怒哼一声,正待弹身过去……
  那名暗椿突地叫道:“二主人且慢!”
  丁浩一收势,道:“为什么?”
  “舟行路线不对,看来那两位同门,并未泄露本岛秘密。”
  “啊!”
  丁浩望向湖面,只见两只皮舟,如飞而进,看看已到湖心,突地滴溜一转,水花涌处,沉了下去。
  岸边起了一阵惊呼。
  丁浩切齿道:“两位弟子与敌同归于尽了……”
  那名暗椿道:“不会,本岛弟子都谙水性,同时岛上会有人施救的!”
  丁浩“唔”了一声,鬼魅般掠了过去,面对那副总监时,才为对方发觉,惊呼与喝声齐起顿被围在核心之中。
  那名副总监看清了眼前人,面色大变,连退了三四个大步,栗声道:“酸秀才,又是你?”
  丁浩冷森森地道:“这叫作不是冤家不聚头,报个名号吧?”
  “无此必要!”
  “望月堡妄想染指本岛,是自取灭亡。”
  “想不到你‘酸秀才’与’离尘子’也有渊源……”
  “你竟也知道他老人家名号?”
  “咱们后会有期了……”
  丁浩长剑离鞘,寒声道:“朋友,来时有路,去时无门,全得搁下!”
  “你好狂!”
  暴喝声中,那副总监拔剑在手,他明知不是“酸秀才”对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批手下,个个面目失色,但在情势所迫之下,也纷纷亮出了兵刃。
  那副总监当然不知道数月之隔,丁浩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以高山绝谷的情况而论,决不至没有还手的余地,当下栗声道:“酸秀才,你别太目中无人,看剑!”
  长剑一领,疾划而出,这一击,他已用出了毕生功力,势道相当惊人,但在此刻丁浩的眼中,便不算一回事了。
  丁浩有意考较一下本身功力、举剑一对,并不还击。
  “镪”然巨震声中,剑气四溢,那副总监连退数步,兵刃几乎脱手飞出,一条右臂,登时举不起来,面色立呈苍色。
  他亡魂大冒,估不透“酸秀才”的功力,究有多高。
  丁浩大喝一声:“躺下!”
  剑芒一闪,惨哼随之,那副总监果真没有还手的余地,弃剑栽倒,胸前一片殷红,这一击,丁浩留了分寸,他不想他丧生,有些话必须要问明,一个副总监,身份仅次于“望月堡主”的女婿“白儒”,他所知道的秘密,当然要比一般堡中高手多。”
  那些手下,一个个呆若木鸡,面如土色。
  副总监挣扎着大叫一声:“发出讯号!”
  一道红色火焰,冲空而起。
  丁浩对“望月堡”,可说恨比海深,杀机再难截止,大喝一声:“多招些人来送死!”
  剑随声出,惨号对空而起,数十武士,豕突狼奔,剑芒连闪,血光如织,只转眼工夫,五丈方圆之内,尸山血海,竟无一人走脱。
  丁浩双目赤红,走近那副总监,用剑一指,道:“朋友,答覆几句话。”
  “要杀要割听便,供没有!”
  “你真有种,要杀你的话,你便留不了这口气,要死没这么便当……”_“酸秀才,有什么残酷手段尽管使出来,誓不皱眉。”
  “不必充好汉,没人欣赏。”
  “酸秀才,别以为了不起,有人会收拾你……”
  “可惜你看不到了,是么?”
  “杀吧?”
  “说过没这么便宜。”
  “你准备把本人怎样?”
  “在未回答区区问话之前,想死办不到,罪有你受的!”
  那副总监狂声道:“慢着,趁我还能开口,要说几句话……
  “你想自决么?哈哈,办不到!”话声中,剑尖轻轻一点,那副总监顿时全身瘫痪,不能动弹。
  “酸秀才,你够狠……”
  “比起你们这批‘望月堡’爪牙,算得了什么?”
  “酸秀才,你如果尚有人性,如果你自认是一个武士,听我说完。”
  “说完!”
  “本人自幼立志要做一名堂堂正正的武士,不惜悖父逆母,弃家出走,访师习艺,二十年苦练,以为稍有所成……
  丁浩冷冷一哂道:“你的身手不俗,在对湖中堪称鲜见的好手。”
  “酸秀才,别逞口舌损人……想不到甫出道,便遭这等下场……”
  “你不甘心?”
  “的确不甘!”
  “你想做真武士的梦破碎了?”
  “酸秀才,我要死得像个武士……”
  “你很有骨气,可惜你投错了门,作了‘阎王堡’的鹰犬,你只能死得像一条狗,武士,你听清楚了?哈哈哈哈…
  那副总监目眦欲裂,歇斯底里地狂吼道:“酸秀才,你毫无人性?”
  丁浩咬了咬牙,道:“那是你们这批江湖败类。”
  “酸秀才,算我投错了门,但我没有口供!”
  “临死还要做真武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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