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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之谪仙怨+番外 作者:梨灼(晋江2014-05-29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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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瞬间明白了过来,程王爷刚才与月妃娘娘双双沉入水里,根本不是个意外,而是另有缘由的,不禁要偷偷去看一眼大概已经是怒气冲天的炎禛,又害怕又好奇他究竟会是怎么一副表情,不过却有些让人失望,皇帝像是充眼不见,表情反倒比刚才还淡薄了下去,重归于平时的淡然,不愧是一国之君,如此不动声色,喜怒不形于色,也实在是太沉得住气,太能忍了,只是怕怒火这种东西,只会是越忍越旺的。
  女眷们此刻都已经纷纷从桥上赶了过来,也和对岸的人一样围在岸边看着他们,不过在众生紧张的百态里与众不同,依旧仪态优雅的还有一个人,那便是皇后娘娘。
  炎祺已带着连琼游到岸边,早有从对岸赶来的程王妃,程王侧妃,程王妾婢等十来号人一同将炎祺从湖里拉了上来。当然,这个所谓的拉,也不过就是上去摸一把的程度,主要还是炎祺自己单手支着湖岸轻松上了来。
  至于连琼,炎禛已经不顾打湿龙袍什么的顾忌亲自把她拉了上来,面无表情地替她整理乱了的头发和衣衫,看上去虽是波澜不惊的,可手上的力度却分明地泄露了他的怒意,不时地扯痛连琼的发丝。她虽吃痛,可又不敢反抗,只得甘心受罚,可自己明明未做错什么。
  柳夭夭站在边上冷眼相看,皇后的气度与端庄,可又隐隐带着一抹冷笑。
  连琼有点委屈地低头偷瞄炎禛,发觉他已经面色寒凉到连唇角下颌都像是结了层薄冰,立刻心里头一颤,升起一股没有起因的自责感来。
  炎禛最后重重扯了下她的一缕头发后放下,看着连琼身后被一群关切的女子共同嘘寒问暖的炎祺,声线平静地说:“今日月妃失足堕入水中,程王爷舍身相救,朕实感宽慰。夜凉如水,程王爷还是该早早回府好生休整一番,免得着了凉,朕也要带月妃先行一步,此刻时辰已不早,大家也都乏了,若有兴致便再玩一会儿,若无甚兴致,也该散了。”
  炎禛说完话,自顾自撇下一群没缓过神来无声站着的人,拉着连琼一路径自离开,只有福禄连忙不忘本分地跟了上去。
  而余下的人则都已经傻了,此事,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居然是以皇帝的先行一步而告终,留他们一群人索然无味地站在这儿又有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真的是要欣赏乞巧节的镜花水月吗?美则美矣,只是他们可不是那些风花雪月的文人雅士,皇帝都走了他们还留着做什么?还是早早回家抱着老婆孩子睡觉才是正理。于是,由程王爷炎祺开始,一个个向太后皇后告辞,不过片刻,就都走了个干净,只留下杯盘狼藉和似乎依旧未平的湖面。
  太后坐在两个小宫女打的长尾孔雀扇前,淡淡幽幽地对三妃九嫔说道:“天色晚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然后略转了转过头,向柳夭夭展露出一个慈祥又亲切的笑来:“皇后,你陪哀家去宫里说说话。”
  柳夭夭立即抿嘴一笑表示答应,温顺懂事,既有皇后的仪态,又有人媳的乖巧。
  那三妃九嫔自认和皇后娘娘在太后心里是有差距的,也只好认了,谁让她是皇后呢,自己比不起,至少还得在听话这一点上做得好,于是统统柔顺地站起行了礼,道一声“臣妾先行告退”,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乞巧节宴会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了两人,风景里有种人去楼空的淡然伤感。太后雍容华贵地踱到皇后身边,微笑着说:“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柳夭夭先是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然后带着七分谦卑,隐着三分不忿,笑着回话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卷 九华步摇 心生嫌猜 第十七卷(1)

    今夜隐月阁里的气氛注定凝重,连殿角的宫铃都不再响动,仿佛也被凝住。就连鸿儿见到连琼回来也没有飞来欢叫相迎,大约是夜已深,早已在巢里睡熟了。直到进去隐月阁以后才有阿九领着一帮小宫女们迎上来,见到浑身湿透的连琼和表情阴鸷的炎禛后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是福禄聪明地眼疾手快吩咐下去要她们马上准备暖水来让月妃娘娘沐浴。宫女们应声而去,福禄自个儿也识相地主动退出门去,随着一声闭门之声,空旷的屋子里头就只剩下了两个人,面对面而站,一个压抑一个无辜,互相之间既不说话也不争吵。空气又静了几分,甚至听得到从发梢衣角淌下来的水珠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点点滴滴,从急促再到稀疏。
  连琼垂头盯着自己湿透的脚尖看,觉得委屈又失望,被人设计的事从小到大早就不知道已经遭遇了几回,她向来懒得解释,因为只要是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事,所有人都会认定错的是她,哪怕理由是多么的牵强。就像小时候有一回,二娘的女儿看上了她的一只长尾鹦鹉,她没有办法拒绝,只好忍痛割爱,可后来那只长尾鹦鹉却自己逃回来了,二娘的女儿哭着同二娘来找她,说自己表面上假装大方,实际上小气又多心眼,是在故意玩弄她的女儿,可笑爹居然就听了她们的话,对自己家法伺候,又在柴房里饿了三天作为教训。对于这种事情她如今早已习惯,只当别人对她的不好至少是她还存在于他们眼里的证明,可是现在炎禛对自己也是这样,虽然出发点是自己多看了炎祺几眼,可说到底也是不相信她,本质上和别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她就注定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吗?别的人她还可以不在乎,但是炎禛,他又怎么可以?
  门外传来敲门声,便知是准备好了热水的宫人们来了,炎禛还是纹丝不动地保持刚开始的姿势,对门外的人幽幽地讲话,眼睛却还是盯着连琼,他说:“进来。”
  三四个太监抬着一桶热气弥漫的水进来,香柏木做的圆形浴桶足有四五尺高,底部直径大约也有三尺,箍着镀金的铜圈,笨重而又奢侈,后面还跟着两个宫女拿了换洗的衣物颔首进来,福禄嘱咐太监们把香柏木浴桶小心轻放好,再示意两个宫女将衣物放到边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皇帝身边,弯着腰小心谨慎地开口问:“皇上,娘娘沐浴的东西已经备好了,您接下来是……”
  “你们都出去。”炎禛吩咐说。
  福禄忙应道:“是。”接着立即领着一帮宫女太监们又退了出去,不敢有多一刻的停留。
  再一次听到门闭合的声音,连琼心里头不禁颤了颤,将袖口在手心里紧紧抓住,仿佛已经可以预感到炎禛压抑到此刻的怒气终是要尽数发作了。
  果然,炎禛毫无征兆地大步流星上前,重重地一把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自己,眼神里闪射出热火一样的光芒,又明亮又灼烫,低着嗓音沉厚缓慢地吐字:“连琼,我和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第一回听到他用这样阴郁诡魅的语气讲话,连琼十分不适应,这样子的炎禛很陌生,多了霸道和诱惑力,可却没有了平时的熟悉温柔,像是变了个人,叫她心惊胆战。炎禛定是气到了极点,否则也不会那么反常,可是,她又做错什么了呢?连琼下巴被擒住,唯唯诺诺地解释:“我……我没忘,那只是个意外。”她自动避开了炎祺曾在水里亲过自己的事实,避重就轻地解释,若是将这件事说出来,只怕是还要闹出场无休的浩劫来的。
  炎禛再把她侧过去一些的脸扭回来,又靠近一寸,近得能够感受到连琼发上的水汽,他用另一只手摩挲上她的脸庞,揩去水渍,动作柔情到珍惜,眼神却越来越冰冷,然后他的眼光略上挑,慢慢转移到她的发侧,冷寂地笑了笑,扣住她下巴的手也随眼神转到她的发上,五指穿过散乱的发丝,感受到湖水的寒意,语气也像湖水一样,表面的波澜不惊下暗潮汹涌,他柔柔地问道:“我送你的步摇呢,嗯?”
  连琼一惊,方才在水里拼命挣扎,又被炎祺拉到了水下,生死一刻,她哪里还顾得上头上沉甸甸的东西,反而是巴不得能多掉一些,好让她在水下轻松一点,那具步摇定是在途中落在水里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炎禛怎么还会因这么一件小事而对自己生气,要么是迁怒了,要么就是那具步摇很重要,但它除了是他亲自送的外,还有什么贵重的?用的材料虽是极考究,但做工方面简直可以用粗劣来形容,她刚收到的时候还讶异宫里怎么能产出这样的货色,可见皇家御用也并不就都是好的,也会有这样的滥竽来充数。炎禛送自己的东西也不少了,他又何必唯独对那具不怎么好的步摇如此上心,其他的比它精巧不知多少倍的东西自己之前也弄丢弄坏过,也没见他像这次这么生气。看来,一定是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了其他的事,弄丢步摇一事就成了一根导火线。这件事也的确是她不对,没好好保管他送的东西,连琼诚实认错:“对不起,我把它弄丢了。”
  “丢了?”他轻扯唇角,也牵动出眼角的微笑,如同毫不在意。
  自己送她的东西,她从未珍惜过,其他的东西他完全不在乎,不过是些俗物,只要她乐意,裂帛之音,撕扇之声,哪怕是烽火戏诸侯,只要她乐意,自己乐得博她一笑。但是那具步摇,一爵九华,翡翠为羽,白珠相饰,他堂堂九五之尊亲手为她所制,在她封妃之时第一次亲手为她戴上,哪个后妃能有这样的殊荣?她却居然能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地说丢就丢。她这不是马虎大意,而是根本从未上在过意。炎禛如同在讲情话那样专注又认真,重新慢慢抚上她小巧的脸,对视她眼角微弯着说:“你究竟有没有在乎过?因为得到的太容易,就不会好好珍惜,东西是这样,那人心呢?连琼,从我遇见你开始,你到底有没有一次真心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卷(2)

    浴桶里蒸腾出来的水汽氤氲了一室,连同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泡出的香气,淡淡地盈满了整个房间,造出微醺的氛围。
  连琼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刚才问了什么?自己有没有真心对过他?真是可笑,他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该笑他还是笑自己。这世上有的人习惯大悲大喜,让所有人知晓她的爱恨情痴,但也有人习惯不动声色,把爱放在心里再去爱,既不说出来,也不会表现得很明显,但这怎么就能代表她不够爱甚至是不爱呢?大爱无声,他怎么会不明白?他怎么可以不明白?转自责为极度绝望,连琼又伤心又不敢相信地仰头看他,眼波还是透彻,只是笼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哀默:“皇上。”她极少数这样唤他,上一次还是在金陵家中之时,这一次再隔了半年多喊出来,陌生又心酸,连琼不忍地侧过一点点头去慢慢讲:“您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皇帝,谁又敢去爱您呢?您能拥有的只能是崇敬爱戴,不会是尘世间的真爱。”
  这话是他逼她这样说的,自己不是不爱他,只是,可能爱不起吧,她也曾经一度以为他们能克服一切差距,做一对生活在皇宫里的平凡夫妻,可是过度的快乐美好而太不真实,她居然忘了,自己面对的终究还是大炎国的皇帝,他先是一个孤寡君王,再是她结发同心的夫君,身为皇帝的人,又有哪个会珍惜身边的人?崇敬他们的人太多,真爱他们的人却太少太少,久而久之,他们自己的心门也就关上了,即便有一天愿意不顾一切真心去爱他的人出现,他也看不见,也不相信。那么,就这样吧,要是连她爱他,他都看不见,都不肯相信,那么这份连拥有者也不相信后也就不会有任何人相信的感情,又何必再说出来,不如就只藏在她的心里,等到百年之后,至少也是和她一起入土的,谁也不用知晓,只是她一个人的执念,化作劫灰,这个世上永远不会有人了解。
  炎禛又笑了笑,璀璨夺目,像兰汀湖上浮着的星光,在夜里独自寂寞地美丽。他放下抚着她脸庞的手,等到掌心里最后一点温暖也消散了,用极其柔和却又有千钧之力的语气说:“只是伤人的真话,真是狠心的你。连琼啊,你是自由自在的鸿鹄,宫墙再高,也关不住你,我对你再好,也终究不能让你停留,这只会让你更加想要逃开,对不对?可我不要你的恭敬,只想要你好好的像我对你一样有十分之一的去对我就够了,可就只算是这样你也不愿意。”他说到这儿垂眸闭了闭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落下两道深深的阴影,黯然神伤,像是太疲惫了又像是太无奈,没力气也不想再去多说什么,没有心的人,对于别人的真心,大概是会觉得不屑甚至于恶心的。言尽于此,他还有什么多余的话好说,他还有多么坚定的信念可以一次次被伤。她说的对,自己是皇帝,唯我独尊,像最近这样放下身份去对待珍惜一个人,真是又可笑又难以让人相信。
  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各自自怜自嘲,最后,炎禛彻底累了,身心俱乏,声音飘忽平淡地说:“水怕是已经冷了,我去叫人来换一换,你等下换下湿衣服以后记得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睡一觉。”
  在已有了些昏暗的烛火里,而显得颜色有点暗淡的明黄色身影转而缓缓离开时,连琼下意识往前去抓了一把,可是只能触到龙纹袖口的一角,柔滑的触感在他的指尖消逝,终于是远离了手心和视线。接着就是虽微弱又近乎决绝的关门声,他终究是离开得头也不回。屋子里还有残留的淡淡沉水香气,说明曾经真的有人在这里过,她的手依旧是去握衣角的姿势,只是什么也握不到,动作显得很奇怪。
  外头闹了一阵,应该是皇帝起驾的声音,仿佛能听到督领侍太监福禄尖声在喊:“摆驾翊坤宫。”接着听到的就是小有规模的一行人渐行渐远了。
  连琼将握空的手捏紧后再收回来,看来自己真的是注定什么也握不住的。
  皇帝摆驾之后片刻,便是跪送完起身的宫人们进来,大约就是遵了皇帝的旨来换热水,阿九带领着五六个宫人,有条不紊地吩咐他们将桶抬出去,连一丝多余的声响也未发出,几个宫人虽低着头可从表情还是看得出担忧,像是在因自己的主子失宠,而紧张自己也会要因此而受冷落。
  阿九细手细脚走到连琼身边,关切而不苛求地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皇上从没在到隐月阁后又重新摆驾过,而且皇上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阿九,我累了。”连琼叹一口气,并不多说什么,“待会儿水抬进来,你伺候我简单洗一下就完了,明早大概会晚起些,你就不必替我备早膳了。”
  阿九一顿,看着连琼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停了半会儿后才应了一声:“是。”也没敢再多问什么,等到新的热水抬进来之后细致用心地服侍连琼洗完澡,全程都没再多说一句话,生怕再触动她惹她烦,典型一个称职又懂事的奴婢。只是在背对主子之时,嘴角有一抹掩不住的冷笑。
  第二日上朝,炎禛的形容很疲惫,如果不是十二串冕旒遮着,七重阶梯隔着,别人就能看到他眼睛里的微微血丝。昨夜在驾临翊坤宫后,先是一宫之人受宠若惊地跪拜迎接,再是皇后贤良贴心的嘘寒问暖,他看着甚烦,干脆沉默着只让福禄去应对。而后与柳夭夭同眠,以为总能暂时忘掉连琼,可一闭上眼却还是全是她的样貌,浅笑轻颦,或嗔或喜,他无法,只得睁着眼整夜保持清醒,因为但凡只要闭上,就要看见她,就要想起她的狠心和他的可笑。
  福禄在一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伴着炎禛长大,看着他从一个孩子长成一国之君,十九年来哪里见过他昨夜那种失落的样子,既让他为炎禛能够真正爱上一个人而感到欣慰,又让他为炎禛爱得太过艰辛而唏嘘。只是自己身为奴才,又能对主子有什么说法呢,至多也就是竭尽所能多多为他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比如在饮食起居等小事方面上滴水不漏的照料,不让他在这种小事上还要感到不顺心。福禄今日面色也同样疲惫,但依旧能高声朝阶梯下喊道:“上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卷(3)

    齐齐跪拜的声音,罗裳摩擦,佩玉轻击。
  脚下跪满臣子,望下去时如同神在俯瞰,这样的场景对皇帝来说再熟悉不过,炎禛也早就习惯,可是今日却觉得这场景很扎眼,难道是因为昨夜连琼对他说的那句话:
  “您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皇帝,谁又敢去爱您呢?您能拥有的只能是崇敬爱戴,不会是尘世间的真爱。”
  以至于他第一次开始这么仔细地看自己日常所面对的东西,原来平时只是麻木,直到现在,才深刻地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如此的高处不胜寒。果真不错,天下人都崇敬爱戴他,可是又有哪一个人敢真正去爱他,像一段最平凡的感情一样,人的真心很平凡,但对他来说却变得太奢侈。所以,连琼大概没有错,只是自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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