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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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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你……”田守土被叶子打趣的立马涨红了脸,他的眼前同样的闪过林小桑的样貌,小心思有些开窍的田守土,被人提起婚事难免有些害羞,“叶子,你尽是不学些好的,这话也是你个姑娘家可以说的吗?”

    “二哥,你喜欢啥样的二嫂啊。”叶子放下手中的笔,嘴角的笑意却是不断,打趣情窦初开的男人果然好玩的很,“改天咱好给你找一个去啊。”

    “你个娃子,多大点岁数,成日说这个,女娃子也不知道害臊。”田守土被叶子打趣的很是尴尬,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干着急的反而让脸变得更红。

    “二哥,叶子脸皮厚,不怕害臊,不像二哥脸皮子薄,这会子可不是像烧红的铁钳子喽。”叶子放开声的大笑起来,一点淑女形象都不要了。

    田守土拿叶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摆出兄长的身份压人,“叶子,可别是你看上了谁家的娃,想让二哥给你上门说亲吧。”

    “二哥放心,要是叶子真看上哪家的娃,自己就能上门说亲,哪还需要二哥啊。”叶子捂着肚子笑,耍流氓的手段,怕田守土的功底还不够她的一层多呢。

    “叶子,这话哪是你个女娃子能随便说的。”原本开玩笑的田守土听到叶子说的话,觉得似乎有些过了头,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人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田守土板起脸来,十分认真的带着说教的口吻说:“叶子,以后不许再说这话了,听到没。”

    “二哥,咱说真的,不骗你。如果要咱嫁给一个不喜欢没有感觉的人,还不如不嫁呢,横竖一个人过也挺痛快的。”叶子也不笑了,可在自个的婚事上,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在她眼里啥都不是,前世就是这个性子,更加不会因为穿越了就改变对爱情观。

    “叶子,你咋能说这样的话。”田守土着急了,“谁家的婚事不是这么办的?”

    “二哥,第一种,父母之命,第二种,媒妁之言,其实还有第三种。”叶子知道要把前世的爱情观灌输给田守土,绝非一朝一夕的事,“二哥,难道你就想娶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做媳妇么?”

    “咱……”叶子的话,像颗锋利的子弹,直接命中田守土的心窝,让他娶个不喜欢的女人做老婆,田守土发现自个好像真的做不到。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流言蜚语

    “听说昨儿来了几个外乡人,找田守土家的去了。”一个昨儿见到田守土带着叶老爷逛田家村的村妇,正和一同在河边洗衣裳的妇女八卦着。

    女人的天性是八卦,对任何事或人充满无限的好奇心,她们的想象力也跟着十分丰富,听了一句话,见了一个人,都能撰说出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来。

    “是吗?赶紧说道说道。”甲村妇没看到实际情况,可不是一副充满好奇的眼光盯着这名村妇说,“找田守土家的有啥事啊?”

    “可别是犯了啥事,那几个娃都年轻的很,难免不会做出点啥来。”乙村妇加入了八卦行列,平日里重复着下地干活,生活单一的很,难得有了新鲜的八卦,试问谁的情绪不高涨啊。

    “咱瞧着怕是田家快有好事儿了。”何氏走过来,听见几个村妇说的话,一脸乐呵呵的加入到大部队中,“你们没瞧见田守土带着外乡人在田地上兜了好几圈,田守土那一脸的笑容哦,好像地都是他家的。”

    “啥情况?地咋都是他田守土的咧?”村妇乙不太明白何氏说的话,“可别是田守土忽悠着外乡人,说地都是他家的装神弄鬼吧?”

    “现在不是,这会子指给外乡人看,将来谁还说的清楚。”何氏一脸得意的表情继续说:“你们没瞧见那几个外乡人的穿著打扮呦,一瞧就是有钱的人家,买几块地有些难的?”

    “是啊,咱瞧着像是个有钱人,那身上穿的料子一看就不便宜。”甲村妇插嘴补充。

    村妇们骨子里面有一种共同的理解,就是在大伙八卦的时候,能多嘴说上一句别人不懂的话,她们会在潜意识中觉得很长脸。

    “有钱人为啥要给田守土家的买地啊?”在乙村妇的理解中,田守土可不就是带着外乡人四处看地去了么。

    “你们啊。”何氏脸上的不仅呈现出得意的表情,同时露出一丝讥笑,“就不能往远了想?”

    何氏昨儿不仅瞧见了田守土带着叶老爷四处溜达,还瞧见了田春花去买肉时遇到自家男人一事,更加偷听到了田春花和田正侯的谈话内容,她原本是气不打一处的想冲出来骂田春花不要脸的勾搭田正侯,可当她瞧见田春花支支吾吾的不告诉田正侯叶老爷是谁一事,才打消了这个冲动的念头。

    因为在何氏的心里,有了新的想法,那便是叶老爷看中了田春花,想花钱纳她为妾,就算那老爷死了媳妇,田春花充其量当个填方,所以外乡人才会让田守土带着他四处看地去,要给田家买地做聘礼用呢。

    “咋往远处想了?”乙村妇的八卦好奇心更重了,推拉着何氏要问个究竟,“你咋说话说一半呢。”

    “就是,这不是诚心让人多想吗?”甲村妇对何氏故意吊人胃口的做法有些不满,“她嫂子,可别也是你啥都不知道吧。”

    “开啥玩笑,这不是明摆的事儿吗?前头镇上的的周老爷的事你们忘记了?虽然咱也不清楚那田春花有啥好的,可就是有人愿意花钱要,咱还能说些啥?只能说咱家的小庄触了霉头,那会子才会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

    何氏对田春花是恨之入骨,虽然她也说不上恨些啥,但只要抹黑了田春花的名声,何氏心里头甭提有多乐意了,她就是希望见到田春花没个好下场。

    “哎呀,她嫂子的意思可不是很清楚了,外乡老爷正打田春花主意呢。”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外乡老爷有的是银子,要哪个女人不成。按咱的想法,怕是田春花有些手段,专门对付这类有钱老爷吧。你们想想啊,嫁过去就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干活,一堆下人伺候着,谁不乐意啊。”

    何氏活灵活现的演说,让洗衣裳的几位村妇先是一脸羡慕,能嫁给有钱人家吃穿不愁有专门的下人伺候,上辈子得积多少福气啊。

    可随后也不知道她们是抱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思,还是看不惯这类的女人,村妇们脸上原先的羡慕转变成了嘲讽。

    张氏抱着木盆子,黑着脸听完何氏等人的对话,她气的连洗衣裳都忘记了,直接走回家放下木盆子,气呼呼的冲到二房里头,“田春花,你滚出来。”

    大声说这话的同时,张氏的心里难过的不得了,之前田老爷子受伤家里需要钱,她都舍不得把田春花卖给镇上的周老爷家,就是不希望看到自家的孙女给人做小的,不管家里多困难她都咬着牙坚守着自己的原则。

    这会子,二房才分了出去没多久,田春花就做出这种丢脸面的事来,张氏气的不打一处出的见到从屋子出来的田春花,啪啪的甩给田春花两巴掌,“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早知道你今儿做出这丢田家脸面的事儿,当初还不如把你卖了,至少能得个几百两。”

    “奶,你说啥呢,咱咋一句都听不懂。”不明真相的田春花捂着被张氏打疼的脸,眼泪巴拉巴拉的往眼眶外流,她好好的在家干活,咋就做出丢田家脸面的事儿了,还扯出已经死了的周老爷来。

    “听不懂是吧,那就让你听个明白,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不就喜欢给人做小的吗?今儿你有种去了,明儿田家就当没生过你。”张氏已经气的发疯,她的手用力的朝着田春花的手臂掐进去,眼泪从她苍老的脸上留下来,写出不小的痛苦神情来。

    “奶,奶你说些啥,春花真的听不懂,谁要给人做小的了?奶,你倒是说清楚啊。”田春花不敢还手,张氏怎么说都是长辈,她只能躲着张氏有力的手指,让自个的手臂少受些罪。

    “说些啥,你不是上着杆子要给人做小的吗?那人昨儿不是都上家里来瞧了,怎么,你当纸能包的住火啊,咱都替你感到丢人喽。”张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就是不顾及自个的脸面,好歹想想下头还有弟妹没议亲,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奶,你误会了。”田春花听见张氏说起昨儿的事,才明白张氏以为她要给县老爷做小的,哭着解释着:“奶,那位老爷不是来娶咱做小的,只是来田家村瞧瞧的,咱什么都没做,奶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了?”听到这话,张氏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外头都传成那样了,还能是个误会?”

    “奶,真的是个误会,咱没打算给人做小的,真的没。”田春花觉得委屈极了,要不是师爷不让她提县老爷来家的事,她真想立马告诉张氏实情。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不好,特别是至亲的人,让田春花心里头和被针扎过般的疼的很,她啥时候说过要给有钱人做小的了。

    大西国的律法规定,一夫可娶一妻多妾,可真正能上族谱的只有明媒正娶的妻子,别的妾啊小的啊什么的,通通列到贱民的地位。

    照着鬼神之说,这类贱民死后是会下地狱的,而按照大西国的律法,贱民的身份明显比普通百姓还低上一等,哪怕是穷的吃不起饭穿不起衣的人,地位都比贱民高。

    张氏不愿意让田春花给人做小的,一来是怕她将来下地狱没个人送终,二来怕田春花的行为举止会连累到整个田家的名声,再穷的人家都很看重名声。

    田家可不是还有田兴壮没议亲,孙子辈的像田守土等人的亲事也同样没定下来,要是田春花闹出这么一出戏,不仅害了自个的名声,也拖累了整个田家的人。

    给有钱人家当小的,是可以吃香喝辣的,一堆下人后边伺候着,可这种把几辈子福气都使完的人,下辈子得做牛马的让人使唤,可不是张氏愿意瞧见的。

    “那外头传的,都不是真的啦?”

    “奶,咱不知道外头都传了些啥,但咱肯定没给人做小的念头。你打小就告知咱,人活着不仅是为了吃上一口饭穿上一件衫,穷点苦点没关系,重要的是得有骨气,这话咱可从来没忘过。”田春花哽咽的说着话,她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杜撰出没谱的事来坏她名声,田春花自认自个的做事还算可以,也没主动招惹谁,咋就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你记得就好,活着争口气,没了这口气还活着做啥,不如死了干净。”张氏渐渐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她见田春花此刻的说词和脸上委屈的表情,怕田春花真的是没有给人做小的念头,心才放宽了些。

    “奶,大姐,到底咋回事了。”叶子和田守土卖完豆腐脑回来,瞧见站在厨房门口擦眼泪的田春花和站在一旁的张氏,不懂发生啥事的加快脚步走过来,“大姐,你的脸咋了,谁给打的。”

    “何氏那个贱妇,敢败坏我孙女的名声,看咱不找她算账去。”张氏回过神来,想起田春花可是主动要求让田小庄写休书,何氏冲着这个能不四处坏她的名声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最佳做法

    “奶,这到底咋回事儿?”叶子听到张氏说起何氏的名字,看着张氏那嫉恶如仇的神情不回答,只能拉着哭泣中的田春花问:“大姐,到底咋回事啊,你和我奶咋地啦?”

    “叶子,你就别问了。”田春花听了张氏的话,立马反应过来,原来四处说她要给有钱老爷做小的声音是何氏给传出去的,她心里恼的很,何氏凭啥败她名声。

    “大姐,谁欺负你了?”田守土年轻气盛,一副要找人干架的表情,“大姐,哪个王八蛋欺负你的,看咱不去揍他。”

    “二哥,你也别着急,咱先把事情给弄清楚。”叶子冷静下来,厨房门外的三个人表情都不对头,她总得保持清醒处理问题,“二哥,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春花,这事你别管,有奶在。”张氏见了田春花受了委屈的模样心里难受,又看到田春花脸上留下的两个巴掌印,有些懊恼自个刚才的冲动,这一切都是该死的何氏她嘴贱到处整事搞出来的。

    “奶,你别去,咱本来就没那心思,嘴长别人身上,咱管的了一次可管不了两次,咱是啥样的人,村里的长辈们见久了,自然能分个清楚。”调整好情绪的田春花,很感激张氏此刻能站出来帮她出头,可对付何氏那种脸皮极厚的人,就算这会子找上门去大闹一场,吃亏的也不见得着是何氏。

    “咋地啦,你怕奶搞不定一个何氏?”张氏正在气头上,谁和她对着干,她就吼谁。

    “奶,咱是怕你去了吃亏。奶,你这一去何氏还真会把她自个当根葱当回事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只要她在田家村一天,可不还会到处说嘴,五叔还没议亲,守土的事也没着落。”要是这会子孤身一人,田春花根本无需张氏出头,她自个就第一个找何氏问个明白,不把她嘴给撕烂了,她就不姓田。

    二房分出来单过后,田春花一下子长大了许多,想法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的简单。这会子出门闹事简单,可闹完事后的处理就显得十分困难。

    田家的五叔没议亲,下面的弟弟妹妹的婚事也没着落,她不能因为自个一时的嘴上痛快,给弟弟妹妹们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这事你打算就过去啦?”张氏气不过,可她这会子瞧着田春花,才发现以前那个话不多、性子弱的孙女不见了,取代的是个有想法、有见解,会替他人着想的人。

    “奶,你放心,这事儿肯定没完。”田春花努力挤出一点笑容,何氏到处败坏她名声,她只是现在打算不计较,可保不准将来会怎样,“现在不是时候。”

    “春、花啊,那你有啥事得先和奶说一声,听到没?”张氏的脾气很简单,与她不对头的人,当场吵一架或者干一架完事,她听田春花话里的意思,怕是计划着将来怎么样,万一田春花走了极端就不好了。

    “奶,你放心,咱心里有数。”田春花啥都没想,也没想着要计划将来怎么报复何氏,她只是觉得一个人不可能一直都顺利,保不准何氏将来还有求她的一日呢。

    张氏走后,叶子拿来水给田春花洗了把脸,“大姐,今儿到底啥事啊,奶这会子不在,你倒是和咱说说呀。”

    “也没啥事。”田春花用布擦了擦脸,努力装出啥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就是有人到处说嘴,说你大姐要给有钱人家的老爷做小的了呗。”

    “大姐,哪个王八蛋敢这么说你,咱找他算账去。”田守土一听这话火的很,农村人看重名声,哪怕是饿死都不会做出坏了名声的事来,他大姐已经是个被人休回来的女人,想找个合适的男人嫁本来就不易,加上别人的嘴碎,将来可咋整好?!

    “大姐,虽说人言可畏,可遇到一些烂狗屎,你今儿的做法是对的。”听懂了事情来龙去脉的叶子,心里有些欣慰,田春花没有大哭大闹的找何氏吵嘴,并且能拉住一脸怒火的张氏,她的想法已经比原先见着的时候成熟很多了。

    “叶子,你也觉得大姐今儿没做错么?”田春花心思有些高兴,自个的想法能被叶子认同,可不是值得高兴的么。

    这件事,十分热闹的在田家村的村妇们口中传来一遍,但过了几日,大伙见田守土家啥情况都没有,渐渐的也就减灭了八卦的情绪。

    因为有个更大的八卦出现了,隔壁村张嫂的女儿,要和田兴壮议亲了,这件事丢到田家村村民的耳朵里,好比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巨石,掀起了千层浪。

    隔壁村张嫂的女儿,之前可不是看中了田小庄,而田小庄偷吃风水狗的事传了出去,还有哪家姑娘肯嫁给他。

    何氏听到这事气的三日没下床,直闹头疼,要找田家的人拼命,五十亩的地就这么没了,还被她最不喜欢的田兴壮家给……天杀的,何氏不停的在家里叫嚷,搞得田正侯一个头两个大的家里一刻都呆不下去。

    而张氏,此刻也正头疼的坐在炕上,手里是拿着针线做衣裳,心思却不上这上面,高兴家里的老五的亲事有了着落,可麻烦的是人家媒婆说了,嫁了女儿过来,总得有个小院子有两间房,分不分家是一码事,可让人家姑娘和田兴壮挤个小破屋,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娘,你绣活呢。”小张氏自从上次被田兴义打了之后,消停了好一段时间,这会子见了田兴壮的事,管闲事的心情又顿时高涨起来,“娘,小叔子的事儿有了眉目,你咋还一脸不乐呢。”

    “哎,老五的事是有了着落,可家里的情况你还懂,这会子哪有银钱给老五盖房,可不是把人给愁的。”张氏一脸愁容,田兴壮的婚事一直是压在她胸口上的石头,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这会子石头没了,可气依旧不太顺。

    都是做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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