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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魏海莉知道他不是石原浩介时,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简直无法想像。
蓦地,他心中响起魏海莉说过的话——
……因为你从没骗过我!
魏海莉决定要和“石原浩介”结婚的消息就像一颗炸弹在魏家炸了开来。
魏培德虽然知道器宇非凡的“石原浩介”可能会偷走女儿的心,可是他没想到会那么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
“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魏培德希望女儿至少能在他身边再多留个一、二年,“你必须嫁去日本,到时候爹地也无法随时照顾你了。”
“没关系的,爹地,我会自己照顾自己。”魏海莉坚强的说。
以前她从没想过会离开亲人远嫁异国,不过,她相信“石原浩介”会陪着她。
“孩子,你真的明白嫁人是怎么回事吗?”魏海莉的母亲担忧地问,结婚可不是扮家家酒啊!
“我知道,我都和浩介讨论过了。”魏海莉点头,虽然刚开始可能会不习惯,可是人终究要结婚的,加上她的个性本来就乐观,因此也就不知什么叫害怕了。
魏培德可不像女儿那么天真,他想到比较实际的问题:“去把‘石原浩介’给我找来,我想听听他对结婚的计划。”
“好。”
魏海莉明白父亲会这么说就表示他已同意婚事,她马上打电话给“石原浩介”,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并且要他来魏家一趟。
半个小时后,叶真树来到魏家,魏培德开门见山的就问他关于结婚的计划。
“我打算先将海莉带回日本,等她习惯石原家的一切后就立即结婚。”日本是石原组的地盘,只要一到日本,魏海莉就插翅难飞了。
闻言,魏培德一口回绝:“不行,你们要结婚可以,但必须在新加坡结才行,否则免谈。”
海莉是他的宝贝女儿,是“波赛顿珍珠”,他一定要为她举办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
“可是……”叶真树很为难,在他和石原浩介的计划中,在日本举行婚礼是必要的条件,没了这必要的条件,他们的计划绝对不会成功。
“怎么?有困难?”魏培德毫不妥协的问。
“没错,是有困难,我非在日本举行婚礼不可。”叶真树也同样不妥协。
他们同样是位于高位的人,早已习惯了发号施令,要他们听命于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看来,这场婚礼还真是多灾多难哪!
“我看这样吧!婚礼可以办两场,在新加坡和日本各办一场,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魏母站出来充当和事佬。
“这样我还勉强能接受。”魏培德点头同意。
“这……”要在新加坡举行婚礼这件事,石原浩介绝对不会答应的,可是,魏培德都让步了,他再坚持下去就未免太不识抬举。“好吧!”
“那我们再继续讨论婚礼的细节。”既然已经决定,魏母希望能尽快讨论出一个初步的结果。
总之,魏海莉是嫁定了“石原浩介”。
此刻,魏宅有一个人极度不高兴,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安莫立。
他整天都板着一张脸,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正在生气。
“莫立哥,你不会不理我吧!”魏海莉有些担心,如果结婚后她会失去安莫立的友谊,那么她将觉得非常遗憾。
安莫立面无表情的说:“你已经做了选择,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生气,可是,心爱的人要结婚,新郎却不是他,他没有那么大的度量可以笑着祝福他们。
“对不起。”因为无法回报他的感情,令她感到有一丝丝愧疚。
安莫立苦涩—笑:“这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人家半个月的追求,告诉我,撇开身分地位的话,我到底输在哪里?”
魏海莉只能摇摇头再摇摇头,感情的事实在无法说出一个定论,有的人可能见上一面就此钟情一生,有人相处了大半辈子还是无法心灵相契,如果真要找出什么原因的话,那大概是……
“莫立哥,你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安莫立不知她为何会如此问,不过,他还是回答她:
“我当然希望你成为最美丽高贵的女孩。”
“然后呢?”
“然后……”这句话可问倒安莫立了。成为最高贵美丽的女孩之后呢?
魏海莉替他回答:“然后成为最高贵美丽的妇人,再成为最高贵美丽的老太婆,难道我的一生就要在别人的期望中度过吗?”
安莫立为之一愣,不知道原来魏海莉的心中有如此多的不满,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他所想。
“如果这个问题我问浩介的话,你猜他会怎么回答我?”魏海莉接着问。
“不是和我一样吗?”安莫立不了解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魏海莉笑了笑。
“他会这么告诉我:‘做你自己就好,何必去理会别人说些什么。’”
闻言,安莫立着实呆愣住,现在他明白了,也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他从来没有站在海莉的立场去想过任何事情,只会要求这、要求那的,这样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我想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差别吧!”魏海莉知道他会了解。
“如果你不幸福的话,我绝对不会饶了那家伙。”虽然有些不服气,不过,安莫立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输了。
“嗯。”魏海莉对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对了,莫立哥,你觉得乐妮是个怎样的女孩?”
“为什么提起她?”安莫立皱起眉头,长久以来他的眼里只容得下海莉,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注意其他的女孩。
“她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以后替我多去看看她。”
魏海莉知道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但她总得要替好友多制造一些机会。
“我知道。”为了让她安心,安莫立义无反顾的答应下来。
因为“石原浩介”是个大忙人,所以他和魏海莉的婚礼在一个月后才举行。
婚礼虽然匆促,魏家却办得极风光,毕竟新娘可是“波赛顿珍珠”。
“天哪!海莉,你真是最美丽的新娘。”梅乐妮惊呼,她打从心底由衷的赞美。
魏海莉穿着一袭纯白高贵的婚纱,整件礼服缀饰着一颗颗完美无瑕的珍珠,魏海莉本人更像个落入凡尘的精灵,美得不可方物。
“谢谢你,乐妮。”魏海莉今天的心情是既紧张又有点感伤。
“我说的是实话,你这么美,新郎一定会被你迷往的。”梅乐妮真诚的说。
“你别取笑我了,乐妮。”魏海莉脸都红了。
此时,叶真树进来接新娘,正好看见魏海莉双颊酡红的模样。
“嘿!新郎,你来得正好,你说新娘子是不是很漂亮?”梅乐妮开心地问。
叶真树目不转睛的疑视着魏海莉:“嗯,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新娘。”
“你看,我没骗你吧!”梅乐妮得意地道,就好像他赞美的是自己一样。
她是真心真意的替魏海莉高兴。
“你这么说谁敢说不是。”魏海莉的脸更红了。
其实今天的新郎才真是潇洒迷人呢!恐怕新郎还没被她迷住,她就先被他迷住了。
“我石原浩介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叶真树将新娘捧花交给魏海莉。
这一瞬间,他竟然有种错觉,仿佛今日真是他叶真树和魏海莉的婚礼。
如今,他只希望尽快将魏海莉送到真正的石原浩介手里,好完成他的任务,免得……夜长梦多。因为他发觉,要他不爱上魏海莉实在太难了。
是夜,是魏海莉和“石原浩介”的新婚之夜,老实说她有些畏俱。
不过,幸好他和一群属下庆祝去了,这让她有多一点的时间可以调适自己紧张的情绪。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丈夫会喝得烂醉回来。
“浩介!”
魏海莉和两个组员扶着醉醺醺的叶真树到床上躺下。
“夫人,真对不起,组长可能是一高兴就喝多了。”其中一位组员向魏海莉解释。
夫人?是啊,她现在已经是石原组的组长夫人,但她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没关系,我来照顾他就好,你们下去休息吧!”魏海莉亲切地说。
“是。”
当那两名组员离去后,她转身面对叶真树,其实她一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照顾一个酒醉的人。这十九年来,她一直是扮演被服侍的角色。
“浩介,你醒醒!”魏海莉一面轻轻摇动他,一面在他的耳边低喊。
可是他的眼皮连动都没动一下,她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刚才因为新婚之夜的紧张心情也舒缓不少,不过她的心里却也有一丝遗憾,
“浩介,我一定会尝试做一个好老婆。”
她现在才感觉到自己真的好爱好爱他,能和他厮守一辈子真像是奇迹,她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幸运了,能嫁得一个外表无懈可击、地位高人一等又诚实可靠的夫婿。
她好感谢上苍。
忘情之际,魏海莉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他那刚毅的唇。她的唇轻轻刷过他的唇瓣,因为缺乏经验,她的吻非常的青涩而且过于羞怯。
然而,魏海莉却因这偷偷的举动内心怦然不已,蓦地,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反应着她的吻,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她搞错了。
只是,此刻她很想知道,她的丈夫是否像她爱他般的爱着她?
如果他真的爱她的话,会在新婚之夜喝醉酒吗?魏海莉不禁幽怨的叹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在听到魏海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确定她睡着之后,叶真树才睁开眼睛。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讽刺的是他连碰都不能碰新娘一下,因为他虽然和魏海莉在神前立下誓言,可他并不是她真正的新郎。
所以他只好假装醉得不省人事,为的就是逃避这个新婚之夜。
其实,他一直很清醒,知道魏海莉做的所有事,包括那个“魔咒之吻”,经过了那一吻之后,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还能若无其事的将她交给石原浩介,然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那一吻仿佛融化了他长久以来冰封的心。
“海莉儿,你为什么是石原浩介的未婚妻?”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任何人牵肠挂肚,包括那样和他生死与共的朋友也无法令他如此放不下。
他轻轻的抚着她柔软的秀发,看着她纯真的睡颜,伤害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造成。
太迟了,已经太迟了!
总有一天,他知道魏海莉将会比任何人更憎恨他。
第五章
魏海莉跟随叶真树来到日本,这时她才真正知道,石原组的势力在日本有多么的大,以及她到底是嫁给了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这个地方对她而言非常的陌生,她什么事都只能依赖着“石原浩介”,可自从回到日本以后,他就对她避不见面。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好想当面问他,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请问,你知道你们组长在哪里吗?”魏海莉在房间忍不住询问前来服侍她的女仆。
“不知道。”女仆口气相当不好,“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们组长交代过,在还没行日式婚礼之前,你们最好不要见面。”
“可是……”魏海莉觉得好无助,在这里她只认识“石原浩介”一人而已,她想见他一面,这样或许她会比较安心一点。
女仆不悦的蹬着她,“请记住,你现在的身分还不是组长夫人,别给人添麻烦。”
她非常不喜欢这个新加坡来的女人,因为这女人就要夺走她最仰慕的组长了。
这名女仆的名字叫前川详子,从她进入石原家开始就暗恋着她的少主,也就是现任的组长石原浩介,看着石原浩介从意气风发的少主变成愤世嫉俗的跛脚石原组组长,她的爱慕不但未曾稍减,反倒是与日俱增,在这段岁月里她始终在一旁默默的守候着他。
现在,凭什么……这个新加坡来的女人凭什么可以占据她所渴望的一切!
“哼!千金小姐就是这么会找麻烦。”丢下这句话,前川详子不屑的开门离去。
魏海莉不知道前川详子为什么不喜欢她,她一点都不习惯被人所憎恨。
以前她在新加坡时,是个人人宠爱的天之骄女,仆人们也都以有她这样的主人为荣。
然而此刻,她……她好想爹地、好想妈咪,好想……魏海莉想着想着不禁悲从中来。不要紧的,她安慰着自己,只要拥有心上人的爱,其他的一切她都能忍耐。
“她就是魏海莉吗?”石原浩介从监控器中看见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孩。
“没错。”叶真树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回答。
他们正在一个隐密的房间里,石原浩介目不转睛的看着荧幕上那个女孩的一举一动。
“是个美人胚子,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石原浩介下了一个结论。
叶真树非常清楚石原浩介的喜好,他喜欢丰胸柳腰的冶艳女人,最好是善于挑逗男人的,对于石原浩介的这种喜好,他一直无法苟同。
“那些女人哪比得上魏海莉。”真是侮辱了那颗出尘的珍珠,石原浩介的那些女人连替她提鞋都不配!
这句话泄露了一些不该有的感情,石原浩介凌厉的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真树,魏海莉还是不是处女?”
石原浩介相信魏培德将女儿保护得很好,在她还没出嫁之前绝对不会让任何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可是,魏海莉在新加坡举行婚礼,她和真树在新加坡共度了新婚之夜,他真的能相信真树和魏海莉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吗?
魏海莉他不清楚,可是叶真树自从回到日本后就有些不对劲。
所以石原浩介心中难免会产生怀疑,从叶真树的态度来看,他们两人在新加坡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叶真树先是一拳毫无预警的击中石原浩介的面门,然后气愤地开口:
“混蛋,我是会占人老婆便宜的人吗?更何况魏海莉她……”
“她怎样?”石原浩介抚着发疼的脸问,从小到大,没有人胆敢打他,只有叶真树是例外。
叶真树接口,“她冰清玉洁,绝对不会随便让人碰她。”
“可是她一直以为你是她的丈夫,如果是我,我就会碰她。”石原浩介嘲弄的扬起嘴角,“算了,她到底是不是处女根本无关紧要,我要的只是她的家族,她只不过是我得到它们的媒介而已。”
闻言,叶真树很想再多揍他几拳,石原浩介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他的目的只是波赛顿的财富,那魏海莉未免太可怜了。
叶真树充满自责与恼恨,魏海莉如果陷入不幸之中,他也算是加害者之一,是他一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浩介,你要向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辜负她。”叶真树亡羊补牢地说道。
“嘿!真树,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石原浩介看着他,打着哈哈。
然而,叶真树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揪起石原浩介的衣领。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浩介,你最好把我的话当真,如果让我知道你辜负魏海莉,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你应该知道我的能耐。”
石原浩介点头,他当然知道叶真树的能耐,他是全世界最好的保镖,换句话说,如果叶真树想杀一个人,那么再好的保镖也无法保护那个人。
而石原浩介一点也不想成为叶真树想杀的人。
“我知道了,魏海莉会是石原组的组长夫人,没有人可以威胁她的地位。”石原浩介向他承诺。
可是这还不够,叶真树仍不满意,“你必须给她安全感、给她宠溺、给她呵护、给她爱。”因为魏海莉值得最好的一切。
“我干脆给她一个完美的丈夫算了。”石原浩介翻着白眼,“真树,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
叶真树对这个指控无法否认,他确实管得太多了。
再怎么说魏海莉已经是别人的老婆,是他不该关心的人物。
没有人肯告诉魏海莉石原浩介在哪里,她只好自己去找。
石原组的总部外围防守得固若金汤,正因为如此,内部的防守就显得松懈了些。
魏海莉从房间一路走来,竟然都没有人注意到她,直到她看到“石原浩介”和一个拿着拐杖的男人。
“浩介。”魏海莉迅速走向他们。
“你怎么自己跑出来?”叶真树不悦的板起脸,对她疾言厉色。“立刻回房去!”
“我……”
魏海莉被他的严厉吓住,他从来没有对她那么凶过,来到日本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
“你就听听她找你有什么事吧!何必那么凶,别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