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着香喷喷的烤羊肉,咸牛肉,喝着香甜的马奶,奶酒。袁磊的心呀!乐不思蜀。唉!若不是生命中时时刻刻崩着理想这根弦,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活下去,别的什么都不想!
唉!欲望!欲望!有欲望的人何其痛苦!然而没有欲望,又是什么样的人呢?佛教说“生、老、病、死、苦”,苦的根源在于欲望。人若能像猴子一样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该有多好?可惜,人总是有所追求!
吃过饭懒洋洋地躺在“天池”边的青草上,看着鱼儿上上下下,摇头摆尾,如在空气里。伸手想去抓鱼,却没入暖洋洋的水里,真是难得!因为大西北的水呀,无论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是凛冽逼人。纵使夏日如火,能把人点燃了,可要是下到三尺深的水里,必定要冻成冰人。
天气酷热,有这么好的水蔫能不下去戏耍!可是男女有别,谁能旁若无人的脱光衣服就“扑通——”一下?袁磊看看卓木娅,卓木娅看看袁磊。二人就忍不住偏过脸去,吃吃地偷笑。他们的光脚丫没在水里,挑起一串串浪花。
还是草原女郎大胆。她站起身来,甩一下拢一下瀑布般的长发,动手就解胸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往后一分,皮马夹就落在草地上了;之后解开超短裙上的扣子,拉链往下一拉,“哧——”的一声,超短裙似乎就整个儿分开啦。她曲下腰身抬起一条腿,腰臀的线条像弓一样紧!
她穿着三点式内衣往明澈见底的水里走去,袁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背影,忍不面燥耳热,低下头去。说也奇怪,早上不经意见到她的裸体都没什么感觉,为什么现在反而蠢蠢欲动了呢?……卓木娅到了水中央,回身招乎袁磊,“快来!快来!” 水尚不漫她的肚脐。袁磊笑笑,摇摇头不动。卓木娅一着急,说话就不客气了,“你怎么啦!还怕春光乍泄呀!早上一不留神让你大饱眼福,我都没像你这样‘害羞’,你以为你好看呀!哼!我的身材再不好,走在大街上估计回头率也比你高。你倒好……哼!假惺惺,伪君子!”
一顿鞭里夹枪,袁磊坐不住了。他起身脱去外衣,只穿着弹力内裤。卓木娅一眼不眨地盯着他,从上到下。袁磊被她看得全身火辣辣,就一个猛子,扎到水底下。
卓木娅看着水里的袁磊,袁磊像鱼儿向她而去。张开双手,在水中抓着了她的双股。卓木娅“咯咯”地笑着,推拒着袁磊,往外逃去。袁磊在水中一起一伏,紧追不舍。卓木娅无路可逃,索性立直玉体,摘下池边上的一朵火红火红的花儿,送到唇边嗅了嗅,说:“好香!”就闭上眼睛,似乎陶醉在花香里。袁磊也立起身来,从后面搂紧她的小蛮腰,向远处望去,只见:
苍穹透射着细薄刺目的光,扎遍每一寸山川碧野。上面,白云俞发莹亮,悠悠袅袅,像轻烟像薄雾。下面,在那天地边缘,有一条黄橙橙的沙带,连着渐远渐淡的碧草青天。那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毡房,像乒乓球一样按在绿绒里,反射着耀人的光。偌大的时空静静的,一束声音、一个人影都没有,许是被太阳晒化了……
啊!袁磊的体内不由得升腾起一阵阵怒火!仿佛是大自然最原始的魔力。他从后面抵紧了像牛乳一样的卓木娅,勒紧她的腰,挤紧她的背,细吻着她的香胫,轻噬着她的肌肤………卓木娅娇呻着,双手护着乳峰,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
啊!卓木娅的乳房真美呀!美得令人睁不开眼睛——白得象牛奶,圆得象碗口,丰满傲山丘,弹挺赛足球!特别是那两颗鲜嫩的“红樱桃”呀,火辣辣的令人眩目……
袁磊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乳房,从来没有!乳房如此完美绝伦,其余的呢?……
俗话说:移烈火而近干柴,无怪其然!二人正值青春年少,精力超人,彼此又怀有好感,异性相吸。按理说,在这爆发着最原始气息的大自然里,什么样的事儿不能发生?然而,事实总是异乎寻常,最终二人竟然能够拼命克制住自己,没有发生实质性行为。毕竟,袁磊本性善良,具有非凡意志。他知道,唇边的玉人儿,是一位纯真的姑娘,不是张妍、安娜、莎如娜和蒙妮莎。和那些女人欲仙欲死,未必是什么什么好事,但也不能算什么坏事。而卓木娅就不同了,一旦攻破她最后的防线,袁磊必将罪恶滔天,永无可恕!——一个人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坏事,但是不可以做错事!
何况,卓木娅也不是一位不懂事的随便的女孩子。在未能得到袁磊的爱情之前,她决不会把自己轻易交出去。可是尽管如此,人都是有感情的,火星闪耀,肌肤相亲,毕竟是有温度、有气息的活灵活现的身体。情不自禁,意乱神迷,卓木娅在无边无际的炽热的大自然里尽情尽性的疯狂的亢叫着,让袁磊拼命的吻自己,无论吻到哪里。结果,袁磊的唇舌象烈火一样,燃焦了她那最娇嫩,最敏感的人间仙境……
这天,二人象往日一样,骑着马儿,赶着牛羊,往山里进发。山在骄阳下,显得又近又大。仿佛跑着跑着往前一跃,伸手一抓,就可以把山的衣服拽过来。然而“望山跑死马”,悠悠荡荡走了半个点,才到山脚下。
二人面对面站好,盯着对方。卓木娅浑身似火!——红短裙、红露脐衫、红皮靴,像只火凤凰。真怕风一吹,就把天空草原点燃了。她的鹅蛋脸又白又润,如在牛乳里洗过。美丽的大眼睛脉脉流情,顾盼神飞。更有那小巧铃珑的红唇呀!看一眼自己的双唇也要着火!……天气异常燥热,是不是心里有火?
袁磊忍不住说:“卓木娅,你真美!”
她哼了一声,“你现在才知道吗?”便娇靥一笑,飞给他一个媚眼,连那眼波都是青青的。
袁磊出神地看着她,她嫣然一笑,从腰间取出一条精致华美的软鞭来。鞭梢轻轻一扬,就“啪——!”“啪——!”“啪——!”打了几个响鞭。然后鞭梢垂在草地上,她一手抚腰笑呤呤地说:“来吧!我们对练——用我的鞭破你的刀。”
柔软的东西怎么是锋刃的对手呢?袁磊想不明白。便说:“算了吧!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打我一鞭不要紧,我要是砍你一刀呀!你可就完了!”
“净吹牛!”她手腕一抖,“啪——!”的一下,袁磊手上就像被火蛇蛰了一下,疼得他的手一松一缩,“唉哟!”一声,捂着手不住地叫。
“怎么样?”卓木娅盯着他问。
袁磊这才知道她柔软里的绝活,便拾起刀子,向她砍去。她“咯咯”地笑着,舞动手腕,“唰唰唰!”,鞭尾闪烁,密集得像风一样,逼得袁磊只有后退的份。他就“射人先射马”的战术,削她的鞭尾,哪知像砍影子一样……
“不玩了!不玩了!”袁磊气极败坏地说,“你的鞭像风像光像影,实在玩不了,玩不了!”
她“咯咯”地笑着,鞭柄指着阳光中翩翩起舞的彩蝶说:“你能砍下一只吗?”
“刀砍蝴蝶?!”这可怎么砍?袁磊屏息凝神,照准了一只,唰地一刀劈去。蝴蝶像幽灵一样,一闪就过去了,像故意挑斗袁磊似的,笑嘻嘻地浮在刀光上。
袁磊好不难受,用足了力气,“唰唰唰!”一刀接一刀砍去。哪知他砍得紧,蝶群舞得欢,一分一合,倩影闪闪。你不砍了,她们还在眼前飘呀飘的,似乎在讥笑:“来呀!来呀!你这个笨蛋!”
袁磊摇摇头,“算了!算了!饶你们一条小命。‘走路不伤蝼蚁命,爱惜沙蛾扑罩灯’……”
“你少在那儿酸溜溜的了!看我的!”卓木娅话到鞭到,“叭叭叭!”三鞭,三只蝴蝶打碎在草上,其余的一哄而散。
“神了!神了!”袁磊惊叹,“真是神鞭!神鞭!”
“这有什么!”卓木娅笑了,“我五岁就骑马耍鞭,到现在不过是手熟罢了!”
袁磊迫切地拉住她的手,说:“那你教教我吧!”
“不好!”她摇摇头,“天下的武功,五花八门,各有不同。你会这个,不一定会那个。马上的功夫好,步下的功夫不一定行。你的气功堪称一绝,长拳短打你可能差点儿。样样通不如一样精,你还是好好练基本功吧!你还没学会走呢,就想跑?”
“好吧!”袁磊点点头,“万丈高楼从地起,世界上任何一种事情,若不练好基本功,最终一筹莫展。如果基本功精湛无比,那么只要稍加延展,便可收发自如、触类旁通。李小龙的功夫,不就是这样吗?军事莫不如此?”
“这就对了!乖宝贝!用心练吧,饿了我喂你奶吃!”卓木娅又“咯咯”地笑了。
“那好吧!我现在就要!”袁磊上前抓住她的肩膀,脱她的衣服。她“咯咯”地笑着,双臂护着,“别闹了!别闹了!好好练吧,中午天热了我带你去老地方……”
中午天气酷热他们又沉浸在“天池”里,同上次一样。卓木娅羞红着脸说:“磊子,昨天你真是一位魔鬼,我竟然达到了高潮……”
“我知道!”袁磊的说,“我一直欣赏着你的表情,你达到了阴蒂高潮。据性科学书籍介绍,目前所知的女子有四种高潮:阴蒂高潮、阴道高潮、‘G’点高潮和子宫高潮。你达到的是最简单的,凭我的唇舌技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你达到阴蒂高潮。再加上手指,你就达到了‘G’点高潮……”
“你真坏!”卓木娅眸中闪烁着异彩,但随即偏过粉面,脸儿红彤彤的。“你都是跟那些女人学坏的,净想些玩弄女孩子的花招。不过……”她抬起粉面,长吁一口气,凝眸袁磊。“只要你对我好,我会原谅你肮脏的过去,不计较你的艳史……”目光含情脉脉,温柔似水。
袁磊低下头去,也长吁一口气,复抬起头来,向着远方,目光茫然……卓木娅能原谅自己,为什么谷丽金娜就不能原谅自己呢?他不由得摸下脸上的伤疤,那一刻的情景历历在目。
卓木娅取下他的手,依偎在他怀中,泪光凄凄地说:“磊子,忘掉过去吧,所有的一切!这个世界上,爱你的并非只有一个人,也并非只有一个人值得你爱。你别以为失去的就是最珍贵的,其实眼前的幸福比失去的还要好!事实会证明这一点的!”
“真的吗?”袁磊也不禁有点糊涂了。虽然他是一名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者,但由于历经磨难,信心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消蚀。
“真的。”卓木娅搂着袁磊的脖子,吻着他说,“你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爱情。”她的目光是多么的真诚,从他的目光里,袁磊可以感悟到她的多么善良。
然而越是如此,袁磊越觉得离她越远,一瞬间他神思恍惚,似乎从来不认识她似的。他轻轻地推开她说:“其实,说实在的,有时候我觉得离你们很遥远,就像从来没有接触过你们似的。你们就像那阳光下的鲜艳的花朵。而我,却老是在阴暗中躲躲藏藏。一旦来到阳光下,和你们在一起,我会感到诚惶诚恐,不知所措。当初我占有了第一个女人沾沾自喜,以为我挺有魅力。可是现在,我若是处子该有多好!我可以和你们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恋爱,想爱哪一个就爱哪一个。也许我们会越轨,也许我们会犯错,但那是处子和处女的故事,是在平等的基础上。可是现在,在你们面前我我感到罪大恶极,时时刻刻紧罩着虚伪的面具。我远远的躲在阴暗之中,望着你们像仙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矣。我感到压力很大,我想回到蒙妮莎身边去。在蒙妮莎身边我无拘无束,想怎么玩都可以……”
“不!亲爱的,你千万别这么想!俗话说‘知耻而近乎勇’,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你的心灵……我很感动,真的很感动!”她搂紧袁磊,噙着泪花,“亲爱的,拥抱我,亲吻我,好吗?”
袁磊无力地摇摇头,“你知道吗,卓木娅?我的双唇,吻过张妍、莎如娜、蒙妮莎,还有安娜。在你身上能做到的,在张妍、莎如娜和蒙妮莎身上我都做过。现在……”
“亲爱的,我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卓木娅噙满泪花,“一切都成为过去。现在我只要你好好爱我,好好爱我!亲爱的,你能做到吗?”她的目光令人无法拒绝。
袁磊偏过目光,不置可否。他不忍心就这样对她说:“不!这个世界上我只爱谷丽金娜,其余的我谁都不爱。”但也不能骗她。此情此景只能保持缄默。
卓木娅伏在袁磊怀里,泪水无声地流下,“昨天中午,在阳光最强烈的时候,在大自然的怀抱中,你炽热的唇舌燃遍了我的全身,在我体外体内……你知道我有多么幸福吗?!我想你是爱我的,不然你怎么会那么投入,那么动情?!……晚上我辗转反侧,暗下决心,明天我就要献给你,哪怕仅仅一天就被你抛弃也在所不惜!可是,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会哄我呢?哪怕说出一句假话骗我开心。难道我卓木娅,就没有一点可爱之处吗?”
袁磊偏着目光,小声说:“你当然有可爱之处,只是……”他在心里说,这个世界上有位谷丽金娜。
正在这时,牧羊犬叫起来,二人循声望去,只见山坡下停下一辆小卡车,二男一女悠悠上山来。不用说,是吴杰、韩冬和蒙妮莎。
“真是说曹操,到曹操。刚才你还说蒙妮莎呢,现在蒙妮莎就到了。”卓木娅撇着嘴白了袁磊一眼,穿上衣服。袁磊也穿上衣服。正在这时,蒙妮莎一扭一扭的到了,拍着巴掌欢笑着,“好呀!这次可被我逮了个正着!”
“你逮着什么了?”袁磊一听她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觉得身上发飘。
“你说我逮着了什么?”蒙妮莎不怀好意地笑着。“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袁磊哼了一声,不再理她。蒙妮莎诡谲地笑着,附在卓木娅耳边,说了句什么。卓木娅羞红了脸,“唉呀!你这个骚丫头,净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在后面追打着。蒙妮莎格格地浪笑着,逃到袁磊身边,在他身后左躲右藏,“亲爱的!救救我!救救我!”袁磊就攥住卓木娅的双腕,把她搂在怀里了。
吴杰和韩冬也来到了,一个腆着肚子,一个探着脖子。袁磊问:“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们怎么找到这儿?”蒙妮莎的小嘴向机关枪一样开火了,“你以为这地方是你袁磊的?我可告诉你,小时候,这儿就是我们——卓木娅、江格尔、戈丽雅,还有其它一些好姑娘的天堂。后来这两个色魔来了,姐妹们都走了。现在你又万里迢迢、不辞劳苦、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就像雌蝶刚发出香味,雄蝶就拼着小命往前冲!——是不是,卓木娅?”蒙妮莎歪着脑袋瞅着卓木娅,眯着眼睛调戏她。
卓木娅羞红了脸,捡块石头要砸她。蒙妮莎尖叫一声,躲在二吴杰韩冬身后。卓木娅随手往池中一丢,“咚——”的一声溅起一朵水花。“你这个骚丫头!你自己的事问别人干什么?”说完便拉着袁磊的手在青草上坐下。
那三人也在青草上坐下,吴杰和韩冬一左一右的搂着蒙妮莎,问袁磊:“还想打铁吗?”
“还想吧……”袁磊叹了口气,“谁让我是‘小刀王’呢!我这个名号可是来之不易!”
吴杰一听笑了,“打铁哪有这舒服!——饿了吃牛羊肉,渴了喝奶酒茶。真是快乐似神仙,一辈子不想回老家!”说完他长长地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我有同感!”袁磊低下头,心里却在想,就这样下去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平平庸庸、碌碌无为的过一生吧?到时候,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位“名将”叫袁磊……
“干脆我们就在这儿住一辈子吧!别提老家。”韩冬兀自陶醉在自由乡里。“哪里的黄土不埋人!我们骑着马儿,赶着牛羊,白天放牧,晚上搂着美人儿尽情逍遥,不好吗?”他眯着眼盯着袁磊,等着他回答。
袁磊苦笑一下,“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度过?”
“你还想怎么样度过?还在想着你的将军梦?”蒙妮莎撇撇嘴,自我解嘲般地笑了,“唉——!算了!磊子!还是现实点吧,你也别想着你的将军梦,我也别想着我未来的白马王子——一位腰缠万贯的大款了!想法是好的,谁还能没有几个想法?但要是想法都能实现的话,国家主席还人人都能当呢!”
袁磊也自我解嘲地一笑,叹息道:“你说得何尝没有道理,只是我无法接受。天底下的富翁多如牛毛,可是袁磊只有一个!”
“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袁磊,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无论什么时候,你都狂妄自大,以为自己是宇宙的中心!你怎么从来不肯认错呢。你以为你是顽石还是神仙?”蒙妮莎揶揄他。
袁磊笑着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说我是宇宙的中心,也没有说自己是顽石或是神仙。只是‘一花世界,一叶一菩提’,天下万事万物各不相同,我们的想法怎么会一样呢?至于说不肯认错,我实在冤枉——我从来没犯过错误,你怎么让我认错呢?”
“没犯过错误?你敢说你从来没犯过错误?”
“当然了!绝对没有!”
“我靠——!”蒙妮莎叹了口气,“我真是服气了,碰到你这位硬嘴!你就是心里承认,嘴里也不承认!”
“没那个必要!”袁磊轻蔑地摇头,“我袁磊做事,从不会委曲自己,从不会背叛自己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