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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采奕奕，光华照人。显得既清纯自然又活泼可爱，远非燕嬿与李玉菁这样的在社会上混迹了几年的风尘女子所能比。
当然，袁磊也无法同她相比，袁磊觉得羞愧，在这样的女孩子面前自己就像个罪人，像个魔鬼……
“袁磊，咱们走吧。”朱蕾的声音分外甜美。
“好。”袁磊像丢了魂似的点点头，跟在朱蕾后面便走，再也无法顾及燕嬿与李玉菁。
朱蕾开开门，先把袁磊放出去，之后自己再出去，接下来一手拉住袁磊的手，一手向二位告别，“燕嬿，玉菁，我们走了，拜拜！”
“再见！”二位送出来，看着二人下楼梯。在拐弯处袁磊抬起头看燕嬿，正与她的目光相对，发现她的目光里若有所失……
而朱蕾恰恰相反，下了楼梯后一路撒欢，好似玉兔下了凡间。她蹦蹦跳跳，沿着路边的石阶走猫步，还哼起了儿歌。袁磊伴在身旁，一路欣赏，一不留神就恍惚以为与丽娜乐在新疆……
不知不觉就要到朱蕾家了。朱蕾不让他送了，说让他爸妈看见了不好。袁磊点了点头。朱蕾就在他腮边亲吻一下，恋恋不舍地回家了。袁磊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才若有所失地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世上若没有谷丽金娜，我袁磊肯定会对朱蕾想入非非。可是，丽娜，你在哪里呢，你知不知道每时每刻我都在想你？你在我心目中有不可取代的位置……
自那次打架事件发生后，朱蕾对袁磊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虽然她不会带袁磊去她家，但在学校里她无所顾忌。她听课和袁磊坐在一起，去餐厅和袁磊走在一起，吃饭时还把自己饭盒里的辣椒和肥肉挑给袁磊。本来，这都是燕嬿的“内务”，现在却被朱蕾取而代之。
开始袁磊还觉得尴尬，久而久之便习以为常。有时候燕嬿在左边喊他，朱蕾在右边唤他，袁磊左看看右看看，情不自禁地向朱蕾走去。燕嬿身上有太多的风情与魅力，朱蕾身上的却是无声无息的磁性与灵性。燕嬿只好绷紧粉面拢起双臂，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愤愤不平若有所失。李玉菁就笑着在她身边轻声安慰：“算了！何必跟小女生斤斤计较呢？她哪里是你‘花花公主’的对手！”因为袁磊的缘故，燕嬿和朱蕾之间渐渐地有了隔阂与敌意。李玉菁则有意无意的旁侧敲击，问袁磊是不是对朱蕾有意思……
“不！”袁磊断然否决。他与朱蕾不是同道中人，只不过因为朱蕾太像谷丽金娜，他对她怀有太多的缱绻而已。他喜欢她，但绝不会爱上她，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个谷丽金娜，任何美女都不可以取而代之。因此他不假思索地对李玉菁说：“我的爱神如果不在喀什，大约就在拉萨。毕了业我就去找她。”
可是燕嬿才不信呢，撇着嘴睨着眼说：“得了吧，你的梦中情人在哪儿都不知道，还找人呢！你别口是心非，心里想着嘴上就是不承认。男人嘛，就是这个样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见异思迁，贪得无厌……”
“哪个男人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天下还有不吃醒的猫？”李玉菁添油加醋笑嘻嘻地说。
袁磊便无话可说了，索性我行我素，天天和朱蕾黏在一起。
女人的嫉妒心一旦被挑斗起来是相当可怕的，燕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偷偷地把袁磊拉到一个僻静处，神密兮兮地说：“这个星期六是我和玉菁的生日，你去不去我家为我们祝贺生日？”
“当然。”袁磊说，“我还要送你生日礼物呢。只不过……”他看着玉菁和燕嬿。
“不过什么？”玉菁笑容可掬地问。
“你们俩一块儿过生日，哪儿有这么巧的事。”
“这你就不懂了！” 燕嬿笑逐颜开地说，“即使不在同一天，也可以提前过。”
噢！原来生日可以提前过！袁磊“恍然大悟”！
二人格格地笑着，问袁磊：“你送我们姐俩什么礼物呢？我们想先听为快！”
袁磊想起上次打架“赚”的那500元钱，至今还没花出去呢，就说：“我给你们一人买一套服装吧。”他了解女人，知道女人喜欢什么。
“真的？！” 二人美目圆睁。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滋——，滋——，滋——” 燕嬿扑上来搂住袁磊的脖子，一连吻了好几下，“我们就盼着那一天了。”
“还是我和朱蕾一块去吗？”袁磊问。
“嘘——！” 燕嬿食指竖在唇边， “你千万不要跟她提起这件事，到时候你一个人悄悄地来。”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燕嬿瞪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好吧。”袁磊无奈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燕嬿娇艳而又诡谲地笑着。“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听我的没错。”
“明白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 玉菁似笑非笑的神情难以捉摸。唉！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转眼到了星期五，朱蕾对袁磊说，“星期六咱们去海边吧？”
“不！”袁磊搔了搔头皮，“我有个表弟在上海打工，明天我得去看望看望他。”
“咦——！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袁磊笑了笑，“他是刚到的。”
“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去？”
“不用。”袁磊笑着说，“他住在集体宿舍里，你一个大小姐去那儿不方便。”
朱蕾想了想，“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星期天咱们去海边。”
袁磊点点头，“我尽量快一点。”
第二天袁磊睡到八点半才起床，洗漱完毕将近九点。去餐厅里随便吃了些早餐，便带上所有的钱去找燕嬿。——钱花在女人身上不心疼，何况这其中的500元钱早就该花出去了，不然丢了的话岂不是白心疼！
走出校门没多远恰好碰上燕嬿与玉菁，二人正要去学校找袁磊。燕嬿搂着袁磊的脖子撒娇，“我还以为你把我的生日忘了呢。”
“怎么会呢，我袁磊一言九鼎！”
“是呀！我相信你。”燕嬿吻他一下，“我们去逛商场吧。”
“好吧。”袁磊陪着她们选衣服。
买些衣服花些钱袁磊不怕，可是陪她们逛商场实在是一场蘁梦。你看她们，指指点点，放下这件拿起那件，没有一件能相中！要买衣服你就只看衣服不就罢了，那不节省点时间。没影的事，只要是商店里能够摆放出来的东西，哪怕是牛粪，都别想逃过她们的眼睛。不知走过多少家商场，不知“视察”了多少件衣服。燕嬿终于相中了一件上衣，李玉菁不早不晚，也挑中了一件。
袁磊一看，哟！价值不菲。但事已至此，只有射出的弓，没有回头的箭，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双手抄在口袋里看二人同营业员小姐讨价还价。还别说，二人砍价真是不同凡响，一砍砍到脚脖子，营业员降到腰间，最后在膝盖处成交。
袁磊付了款，松了一口气。两眼又瞪得大大的，原来二人又相中一条介值不菲的裤裙了……
不到不觉，袁磊鼓鼓的口袋就瘪得不能再瘪了。幸好二位东方佳丽从上到下焕然一新了。袁磊笑着说：“你们要不要买些胸罩和内裤，我还能帮你们买几套！”
“去你的！”二女笑着一左一右地捶他，“我们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老婆？”袁磊双手拎着大包小包，还有她们换下的旧衣裳，像个不倒翁一样。
出了商场袁磊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去？”二人问。
“回你们家呀！”袁磊奇怪地问，“你们不过生日了。”
“当然要过了，不过天色还早，我们还有东西要买呢？”
“还买什么呀？！”袁磊傻愣愣的。
“那就要看我们挑中什么了。再说，我们也得送你一件礼物呀！”
“送我一件礼物？！”袁磊瞪圆眼睛，合不上嘴巴。
“是呀！你不信？”
“我……信。”
袁磊忐忑不安的随她们走去，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送给我什么礼物呢？我可不能让你们多花钱。不然的话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花那么多钱你们再花那么多钱干什么呢，又不是比阔气，比阔气我可比不过你们……
事实证明袁磊的担心是多余的，李玉菁给袁磊精挑细选了一双手套，燕嬿给袁磊细选精挑了一条围巾，说这些东西就得趁早买，秋末与冬天都能用得着。之后还诡谲地说这只是小礼物，晚上还要送袁磊一份大礼。袁磊问大礼是什么，二人暖昧地相视一笑，神秘莫测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又再接再励逛商场了。
好容易大包小包回到家了，袁磊肩膀上，脖子上挂得满满的。他把东西往沙发上两头一丢，就一屁股坐在中间，像条濒死的鱼儿不动了。
燕嬿与李玉菁相似一笑，就各吻袁磊一下，换上轻松的衣服去厨房了。袁磊闭着眼翘着腿仰在沙发里，听着锅碗瓢勺交响曲，嗅着袅枭香气。呀！真是饿死人了。
好容易美酒佳肴摆上来，两位大美人一左一右的坐在袁磊身边。袁磊打开啤酒，斟了满满三杯，“来吧！祝你们生日快乐！让我们开怀畅饮！”他举起酒杯。
“好呀！也祝你生日快乐，让我们一醉方休！”二人也端起酒杯。
“好！干杯！”
“干杯！”
“干杯！”
三人碰了杯，袁磊一饮而尽，方才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不对劲，“哎——不对！到底祝谁生日快乐，谁过生日？”
二人“咯咯咯咯”地笑成一团，酒都溅了出来。“实话告诉你吧，傻小子！我们谁都不过生日。”
“啊——！你们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这样做，你还不天天与朱蕾泡在一起，还能想得起我们姐俩儿！”二人戳着他的额头，酸溜溜地娇声嗲气。
“噢——”袁磊恍然大悟！不禁哈哈大笑，“好呀！和你们姐俩儿在一起，把我卖了我还替你们数钱呢。你们快把杯中酒喝干了，然后罚酒！罚酒！”说完又打开一瓶。
“好！好！我们认罚，认罚。”二人慢慢把酒喝了，袁磊又给她们斟上。不过，每人的杯子里只斟了三分之一。
“就这么一点？”
“是呀！女孩子嘛！点到为止。喝了这些就算将功补过了。”
“亲爱的！你真好。”燕嬿发嗲，勾住袁磊的脖子，倒在他的怀里。“你真会心疼女人！”
“是呀！太会怜香惜玉了。”玉菁倚在袁磊身上，也搂住他的脖子。
袁磊哈哈大笑，搂住姐俩儿，幽幽的说：“良辰美景，佳人相伴。我袁磊即使做不成将军，倒也不枉此生了……”
“什么，你想做将军？”
“是呀！做个将军，叱吒风云！”
“哇赛！真有野心。”
“这不叫野心，这叫理想，这叫志向！”
二人“咯咯”地笑着，玉菁抚着袁磊的胸膛，“怪不得你看起来与众不同，有胆识有气迫，狂野不羁！你知道吗？开学时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上了你——独行侠！”
“是呀！” 燕嬿更大胆，“浪子，画家，我一眼就爱上了你！”手儿口儿越来越放肆。
袁磊哈哈大笑，像燕嬿这样的女孩子说出的话大可不必当真。他把自己杯里的酒倒满，喝了一口，吟出一句诗：“‘平生事业将何用，叹括空能读父书’——想我袁磊在外面跑了两年，走遍半个中国，如今又回到学校里读‘之乎者也’，实在不知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文凭呗，潮流呗！你以为每个人做每件事都知道为什么？”
袁磊叹口气，点点头，“或许吧，一个人谁会知道自己最终走到哪里，我自己一生究竟能搞出些什么名堂我是不知道了……”
“何必想那么多呢？今日有酒今日醉！来，干杯！”
“干杯！”三人一饮而尽。
“你现在还想着朱蕾吗？”燕嬿问。
“不想，本来就不想，我们不是同道中人。”
“那就好！跟她玩玩还行，千万不能动真情，她爸爸妈妈看不起‘乡下人’的。”
袁磊笑笑，带着三分醉意。“那是他们的事了，有你们在我身边我还能再想起谁？”
“真的谁都不想？”
“当然不是，我怎能忘记我远方的情人？！”
“呵——你好没劲！我们姐俩儿陪着你你还三心二意？远水解不了近渴！”
“没办法。我忘不了她，她是我的爱神，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找到她呢？”袁磊黯然销魂，就像《神雕侠侣》中的杨过再也见不到小龙女。
“你们‘那个’了吗？”玉菁冷不防问。
“哪个？”袁磊本能地问。
“还用明说吗。” 燕嬿在袁磊胯间一步到位。
“哎哟！”袁磊叫了一声，“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我就不信你没和女人上过床！”玉菁越来越放荡。
“那当然有了，但都是些……”
“都是些什么？” 燕嬿追问。
“喝酒！喝酒！”袁磊顾左右而言他。
“多吃点菜，酒喝多了伤身体。”玉菁劝戒。
三人吃喝了一会儿，放下杯筷，说：“袁磊，讲讲你在外面的见闻和艳遇吧。”
“我不讲！你们为什么不讲？你们不也在社会上混过两三年吗？你们就没有什么风流韵事？”
“不讲也好。”燕嬿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有些时候只能自己欣赏自己，讲出来大概就索然无味了。保留着你的神秘，将能吸引和迷惑更多人。”
“是呀！”玉菁抿口酒说，“男人因为不了解女人而向她靠近，男人因为了解女人而决定离开。人生本是一场戏，只因有缘来相聚！好聚好散不好吗，何必非得刨根问底？我们之间虽然不能产生真正的爱情，但是我们彼此喜欢对方，欣赏对方。”
“好极了！”袁磊拍案叫绝，“雾里观花，灯下看美人，本身便是世间最美丽的景色。如果若即若离，若聚若散乃是世间最美丽的情景，我们何必要撩开那神秘的面纱呢？——二位真不愧是‘大姐大’和‘花花公主’！”
“你也不愧是‘大侠’、‘浪子’！”燕嬿娇艳地媚笑，“袁磊，无论今天我们在这儿做了些什么，明天走出这个门，就没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
袁磊点点头，“我相信这个，善良若不为人知也无所谓善良，罪恶若不彰显出来也就不成为罪恶——我们做我们最想做的事吧！没有理想，没有爱情，没有希望，没有新生……我们再也不用给自己任何束缚，更勿虑任何道义。一个人连理想与爱情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有价值呢？”
“好呀！袁磊，你真是个哲人，我们也是哲人。让我们干杯，不醉不休！”二人举起杯子。
“干杯！”
俗话说“花是春博士，酒是色媒人”，“酒不醉人人自醉”。袁磊面热耳酣，渐至无法自持。玉菁和燕嬿粉面如花，媚眼迷离，呢喃着说：“酒，倒在杯里是水，喝到肚里闹鬼，走起路来绊腿，回到家里吵醉，倒在床上阳萎。浪子，你行不行呀？”
袁磊哈哈大笑，一边搂着一位美女。笑声中，他的思绪飞到了远方，幻化为美好的回忆。想当年，在遥远的西域，和今天的情景一样，对着美酒佳肴，搂着两位美女，一位叫谷丽金娜，一位叫卓木娅……
二人柔情似水的偎在袁磊怀里，轻声细语，浪里浪气，“亲爱的，我们如何度此良宵？先说好了，你是要她还是要我？……哎！你发什么呆？”
“噢——，两个我都要，我都要！”袁磊搂紧二人，闭上眼睛，愈来愈觉得二人是谷丽金娜和卓木娅……
“好大的胃口！”二人嘻嘻哈哈地抚着袁磊的面颊，“我们姐俩儿在可是绝代双骄！”
“绝代双娇！”谷丽金娜和卓木娅不是绝代双娇谁还是绝代双娇！袁磊低头就去吻“丽娜”，然后又吻“卓木娅”。二人格格地笑着，挣脱袁磊并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向卫生间逃去。袁磊起身晕晕悠悠地追到卫生间门口，倚在门口不动。她们咯咯地娇笑着，面对面的侧对着自己。斜掠而来的目光宛若五彩缤纷的桃花，一片片飞泻而至。身上衣服一件件不翼而飞，渐渐地一丝不挂……
袁磊醉意朦胧地视着面前的绝代佳人，视着梦魂牵绕的“谷丽金娜”和“卓木娅”……
“来吧——浪子！”“绝代双娇！”娇笑着伸来纤纤玉手，一人拉着袁磊一只手臂，“我们先干干净净，舒舒爽爽洗个澡，然后再欲仙欲死，淋漓尽致！”
“好呀！两位狂野不羁的西部女郎，两位美丽高雅的东方女性！”袁磊魂游天外般地任凭二人为所欲为……
醒时常虑未来，醉里只知今宵。
第二天三人醒来，已是日上三杆。袁磊臂酸腿软，头脑昏昏。那两位也不妙，软得像一团绵，一左一右地伏在袁磊怀里，娇滴滴地揶揄：“亲爱的！你还有没有一口气？”
“没有了！”袁磊说出的话没有四两劲，“可被你们搞惨了，我连拳头都攥不紧……”
“攥不紧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服气不服气！你不是自吹自擂说你是‘艺术家’兼‘科学家’吗？咯咯咯咯，别‘家’了，还是乖乖地让我们姐俩儿‘夹’你吧！咯咯咯咯……”
“好吧！在你们姐俩儿面前我不再吹牛了，不过到时候也不一定！昨晚怪我轻敌，今天晚上再一决雌雄！”
“行呀！晚上再一决胜负。我就不相信我们姐俩儿治服不了你一个野小子！”
“好呀！那我就再抖擞精神，枪挑娣妹花！”
“咯咯，恶心！恶心！……浪子，还想着朱蕾吗？”
“不想她，”袁磊仰面朝天地摇着头，“想她干什么？我们本不是同道中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