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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照样也能打混凝土，但是袁磊绝对不省这笔钱。因为袁磊相信科学，他深知人类无论多么尽力，都不可能比搅拌机搅拌得均匀，振动棒振动得纯粹。人类最伟大之处，是善于制造工具并利用工具。
打好“圈梁”袁磊雇村里的马车夫赶着马车去窑场上拉砖，而不是像别人那样雇用拖拉机。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马车轻便灵活。你只要算准了这面墙能用多少砖，那面墙能用多少砖，那么他就可以按照你的要求，把砖卸到指定的位子，你用多少他拉多少。这样一来，就省了许多工。若用拖拉机呢，就不一样了，一卸就卸满一大片空地，到时候还得鸡窝倒进鸭窝里，枉做一些无用功。袁磊不亏是高中学理科的，凡事讲究效率。若走一百步就能达到目标而一个人走了一百零一步，那么这个人不是勤劳，而是笨蛋！
几天后“圈梁”凝固结实，与下面的砖头水泥融为一体。“这样的地基盖三层楼都没问题！”杨凯在“房”里边平土，边“吹牛”。
“盖五层也不怕！”吴杰和韩冬一唱一合。
“干脆我们成立个建筑队吧，我对这行蛮有兴趣。”袁磊说。
“得了吧！你一个人民教师，还能天天干这活？说不定盖完你自己的你就没心劲了！”
“有可能！”袁磊点了点头，“这活我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一想起当年我就心有余悸……”
“谁不是呢！”那三位也感慨颇多，“无商不富，还是做生意赚大钱！”
“嗯！英雄所见略同，这一行实在是太苦太累！常言道‘出力不挣钱，挣钱不出力’。要不是咱们自己的活儿，我才不这么拼命呢！”
“就是嘛！去年秋天我们盖瓦房时，差点儿累断气！”
平完土便是砌墙，一个大间和一个小间需砌五面墙。袁磊找来一只旧电机和一个汽油桶，按当时在山东盖大楼的所见，做成一个简易实用的搅拌器。往里面倒上水，铲十几锨从河边拉来的细沙，铲十几锨生石灰，再铲几锨水泥往里面一丢。不一会，就搅拌成粘糊糊的浆。围着看稀奇的人高声叫好，说这样真是太省力了，有学问的人干起活来就是与大老粗不一样！
可是有人认为，用细沙和石灰加少许水泥搅拌而成的浆太“娇气”，用粗沙和水泥搅拌而成的浆才显“真功夫”！袁磊摇摇头，“没那个必要！那样做太浪费。墙所承受的力是压力，而不是往外或往内的力，除非墙垒得不直。而这种浆，承受两三层楼的压力是足够的。当初我在山东盖大楼——六层高，用的也就是这种浆。只不过，沙子不是河里的细沙，是粗沙。我做事向来省时省工讲效益。”说完袁磊左手抓起一块砖，右手铲满一铲浆，倒在量好并在上面用铅笔打好砖线的混凝土上，摊匀，把砖砌上。不一会，砖就凝固在混凝土上。一个壮汉双手去掰，砖纹丝不动。大伙儿才信服了。
丽娜怕袁磊磨破左手，非得让袁磊戴上一只粗厚的白手套不可。再让吴杰和韩冬戴时，他们摆摆手，嫌不利爽。杨凯呢，就更不用提了，他那一双大手从来没断过老茧。
四人一天砌好几千块砖的速度，没几天就把墙砌齐了。墙高360厘米，简直与图纸上的3600毫米不差分毫。袁磊说：“这墙被咱哥仨垒绝了！”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哪有自己夸自己的？”丽娜在下面递着水笑着说。
袁磊也不示弱，嘿嘿辩解，“毛主席说过，自己投自己一票。”
接下来打过梁，再租一次混凝土搅拌机！打好凝固好就是封顶了。这是最繁重的一环，首先得请木工师傅撑平排好模具，然后在模具上铺设钢筋。等这些都弄齐了，才在上面打混凝土。打混凝土的那一天，亲戚朋友齐上镇，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
这就意味着第一层结束了。亲戚朋友欢聚一堂。大伙儿吃着菜，喝着酒，对袁磊四人大加裹奖。袁磊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到了肚子里，再也不必提心吊胆了。第一层盖得漂亮，第二层萧规曹随就好了。当然，第二层比第一层要费些工，因为砖头、沙浆这些东西都得往上弄。不过这没关系，再“租”两个小工就可以了。
一个月后主体完工了。俗话说“六分砌四分粉”，四人又如火如荼地粉墙。粉完墙刮腻子。刮完腻子装修……
“伟大的工程”终于圆满地画上了句号。晒得像非州黑人似的袁磊欣喜不已。那天来贺喜的人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来了。席间，袁磊不停地向来客敬酒，对杨凯、吴杰和韩冬更是劝酒劝个不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袁磊的父亲取出一叠钞票，放在杨凯、吴杰和韩冬三人面前。三人连连摆手说“不收！不收！”那怎么成呢，皇帝佬也没有白使唤人的呀！几番推辞之后，杨凯点了点钞票，抽出两张放在袁磊父亲面前，其余的就和吴杰、韩冬分了。
“来！干杯啊！今天一定要开怀畅欣，不醉不休！”袁磊高举酒杯。
“干杯！”“干杯！”“干杯！”跑过东北、跑过新疆的哥几个哪个不是酒鬼……
“工程”完毕后的“花絮”是拉土填院子，填得要和中间的那条混凝土小路一平。院子填平后紧连着东西两家邻居的墙头筑一道东西墙，中间建一个门楼，再装上大铁门，就组成了一个封闭的院落。看着四人谈笑风生地粉饰院墙内外，丽娜心里痒痒。她别出心裁，要在墙上画画儿。画就画吧，袁磊听之任之，哪怕她点火烧房子。于是丽娜就取出大大小小的水粉笔和颜料，把原本雪白的墙壁描绘得五彩缤纷，美仑美奂，惹得村里的小孩子天天围着她不走……
四人的活儿做完，丽娜的“杰作”也完工。除了“别墅”里面，哪儿都是她的手笔。从院外看美不胜收！而一走进院子，更是走进另一重国度：是诗、是歌、是天外来风……丽娜还要锦上添花，要在“别墅”正上方写上三个字——丽春宫，在混凝土小路上写上“金光大道”。
“别丽春宫了，还迎春楼呢！”袁磊挑着她的下巴挑逗她，“不清楚的还以为我们做哪些好事呢……”
“去你的！”丽娜捶他一拳，让袁磊在楼上最醒目的位置上描上“丽宫”二字，又在楼前面的混凝土小道上描上“金光大道”四字。万事大吉后袁磊擦擦汗，同丽娜一起欣赏“创意”。欣赏着欣赏着，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搂作一团。当二人在“丽宫”前面的“金光大道”上徘徊着，东瞅瞅西瞅瞅空空阔阔足有三分地的院子。丽娜说：“我们是不是也像别人那样，在院子里种满菜？那样我们一年四季都不用买菜了。”
袁磊摇摇头，“傻瓜！身在农村，菜才多少钱一斤？！有天清晨一个老头儿推着三轮车哟喝着，走家串户卖菠菜。妈妈一元钱竟买了半篮子！当时我都替那老头儿难过……农夫们在院子里种点菜总是自我安慰，说自己种点菜吃着新鲜又方便。那是胡扯！什么事都要讲究个经济效益。我家又不是没种过菜，一到夏天不停地浇水。用电机浇不够水费，人工浇——人工就不要钱了？”
“你怎么这么会算计，别是你懒得抽筋吧？！”丽娜拧着袁磊的耳朵。
“笑话！我懒？我懒这‘丽宫’是你建的？还是那句话，什么事都得讲究效益。我早已打算好了，在院子里种上草……”
“种草？！”
“是呀！然后养上一百只鸡，二十只鸭，五只鹅。如果你不嫌麻烦，还可以养羊。这样一来，你就有吃不完的鸡肉、鸭肉……羊肉，此外还有蛋类。”
“哇——！这个主意不错！”
“当然了！我想的还能会错。你知道为什么先在小路两边种上草吗？”
“是不是鸡鸭鹅还有羊都吃草？”
“这样想也对，最主要的是种草和养鸡鸭鹅不矛盾。种菜就不要养鸡鸭鹅，养鸡鸭鹅就不要种菜，这是老农民都知道的理儿；还有，青草能美化环境，且生命力顽强，与各种生物都能和平共处，相得益彰。你想，若是一下雨，草儿被冲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阵阵清香，那么我们的庭院多么整洁幽雅！这样，鸡鸭鹅不生瘟，羊儿不生病，一个个自由自在的在草地里捉虫子，吃草叶……”
“啊！达琳——，你描述的太美了，我们什么时候种草呢？”
“别急，只要一下雨我就带你去村西头的老河湾里挖青草去。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集镇上买家具家电，以及其它生活用品。你上次挑中电视机、VCD，这次我们都要买回来，此外还有电冰箱……”
“好呀！达琳，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袁磊笑着搂住她，捏着她充满弹性的性感的丰臀，“是不是我想怎么玩SM你都乖乖地俯首听命呀？”
“是——”丽娜娇滴滴地搂着袁磊的脖子，深吻一下，笑叱道，“大坏蛋！色情狂！……”
第二天袁磊开着越野车，杨凯开着拖拉机，吴杰和韩冬各开一辆机动三轮车，把所有的东西都买回来，在新房里一一摆放好。丽娜在“丽宫”里做了几个拿手菜盛情款待他们，袁磊和他们开怀畅饮。酒兴正浓时，丽娜用胳膊肘捣捣袁磊，说：“下雨了！”
“下雨怕什么？这么近他们又不是回不了家。下雨天，留客天。来！来！来！哥几个接着喝，不醉不休！”
“不是，你忘了我们要做事了？”
“什么事？”
“你想想！”
“噢——！我想起来了……”袁磊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几位问明缘故，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第二天雨一停，袁磊和丽娜便去采花启草。由于下了一夜的雨，满目的红瓦白墙，尤其是琼楼玉宇般的“丽宫”，掩映在蓊蓊郁郁绿得滴水的杨柳里，煞是喜人！丽娜身着火红的短袖衫、雪白的高腰裤，踩着一双淡青色雨鞋，撑着一把金黄色的小雨伞，黑发盘在后面，显得既端庄又妩媚、既苗条又丰满、既清纯又性感……怪不得有人说少妇比少女更华美——一个是酸涩的青苹果，一个是熟透的水蜜桃……
袁磊则背心短裤、赤着双脚——小时候他就这样——扛着一把红樱枪，挑着一只荆条编的筐。
“你真漂亮。”袁磊拉着丽娜的手，衷心赞美。
“看你那傻样！”丽娜似愠似笑的娇嗔。只见她粉面修眉、丹唇皓齿，星眸闪耀，流光溢彩……
袁磊嘿嘿地笑着，就到了村西头的老河湾了。由于万物都被雨水冲洗了一夜，整个世界都鲜嫩欲滴。看！翠柳一掐就出水，青草上雨露淋淋，池塘对岸的芦苇鞠躬垂秀发，此岸一角的荷叶里水珠滚滚。突然一阵阵清亮的“嘎——！嘎——！嘎——！”引吭高歌声，一只只大白鹅从芦苇丛中悠悠“驶”出来。红彤彤的太阳出来了，弥漫着水雾的乡间越来越明丽。金黄色的油菜花、红芍，白菊……在碧绿的原野里悦人双目，诱得人心花怒放。
“这儿真美呀！”丽娜赞叹。
袁磊微微一笑，“祖国的万里河山，哪儿都美不胜收！不然岳王爷的庙里为什么要写着那四个字——还我河山！”放完袁磊放下荆条编的筐，从里面拿出砌墙用的大铲，开始挖草了。
挖了满满一筐草二人抬着回家。村里人问：“你们这是弄啥？”袁磊说：“回家种在院子里。”村民们一听就笑得合不拢嘴，“人家地里除草还除不净呢，你们还种草，不是跟老农民开玩笑吗？”袁磊说：“这你们就不懂了。种上草，喂上鸡鸭鹅，院子里清洁碧绿，不比种菜有收益吗？”众人点点头，“有学问的人想的就是咱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
回到家把草一颗颗“种”上——其实只要把这些带着泥土的草排匀就行了，草的生命力多旺！——然后同妈妈一道去买鸡崽，鸭崽、鹅崽。男子汉做事就是有气魄，袁磊硬是让妈妈帮着挑了100只鸡崽，50只鸭崽，20只鹅崽。反正他家有的是粮食，怕什么！丽娜问是不是多了。袁磊说：“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多什么！况且，你不能吃大肉的。”袁磊说的“大肉”指的就是猪肉，在新疆少数民族地方大都是这么叫的。
“你真心疼我！”丽娜回来后说。
“当然了！我不心疼你谁还心疼你呢？随我万里迢迢来到这儿还能委屈了你！一定让你吃好喝好，睡好玩好，给你买漂亮衣裳。”
丽娜“滋——”吻他一口，“那咱们早一点和爸妈正式分家吧，这样一来两边都方便了。为了我一个人，你们全家都不吃大肉。分了家后两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行！明天就正式举行分家‘仪式’！”
怎么举行呢？无非是在父母家吃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席间，爸爸举起酒杯说：“明天你们就要另起炉灶了。这样也好，你们想吃什么就做什么，两边也都方便了；还有，九月一日就要到了，你们也该准备准备上班了。到了‘十一’假期，你们去旅行结婚，回来后就给你们举行咱们中原一带的婚礼。干杯！”
“干杯！”
“干杯！”
……
吃完晚饭二人兴高采烈地回“家”。从里面锁上密不透风的大铁门，在宽阔的院子里闲情逸致了一会，就步入“丽宫”，关上门进了卫生间。卫生间也宽敞，里面摆一张竹躺椅，躺椅上还有一层不透水的橡皮垫和橡皮枕。
虽近秋天，天气依然炎热。二人把身体冲洗得洁净无比后，就在水淋淋的清洁卫生的躺椅上“做功课”了……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在雪白的干净的卫生间里，在明丽的橘黄色的灯光下做爱，真是别有情趣，方便易行。二人除了普通的行为，还可以尽情地施展“口艺”、“手艺”……终于袁磊忍无可忍，爆发在丽娜的后庭里……
再一次冲洗洁净后袁磊光着身子，抱着赤裸裸的玉人儿回到华美的卧室里。二人打开电视喝些白开水，又开始了SM游戏。袁磊把丽娜捆缚好倒吊在房顶的圆环上，她乌黑的长发垂下来正贴着温馨浪漫的席梦思。袁磊打她的粉臀，把橡胶漏斗轻柔地持入她的后庭里，之后灌浓盐水……
同丽娜玩这些，袁磊没有一点儿罪恶感，丽娜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在这柔情蜜意的爱侣世界里，没有道德，想怎样都可以……爱情是花，性是花的蜜。性爱不仅仅是一门艺术，更能发挥出双方的想像力！
终于成神成仙了！二人相拥而眠。袁磊仰面躺着，丽娜伏在他怀里，一条光洁的玉腿压在袁磊毛茸茸的小腿上，一只纤纤玉手焐着那只给她带来无限欢乐，属于袁磊但更属于她自己的宝贝儿……
啊！真是太幸福了，醒着睡着都幸福无比。和丽娜在一块儿，袁磊再也不是魔鬼，当然也不是天使，而是正正常常的人。他的精神与肉体终于合二为一！因此袁磊再也不会噩梦连连，睡得沉寂甜蜜。一觉醒来，恰是清晨。而丽娜还像小猫咪一样，甜蜜幸福地伏在他的怀里。袁磊就一动不动，直到丽娜睁开双眼……
这一生虽与理想无缘，却也获得了千古绝唱的爱情，看来今生不算白活，要白活也只是白活了前几年。从此以后，和丽娜相亲相爱，相偎相依，长相厮守，再也不用自由自在，孤苦伶仃地漂流……
正如鲁迅所说：自由，是心灵的孤寂……
第十五章 绮滟星空
九月一日早晨，袁磊六点半醒来，丽娜还伏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甜。袁磊就轻轻地挪开她的纤手和玉腿。丽娜呢喃了一声，翻了个身，依然睡得着迷。
袁磊下了床穿着运动短裤来到卫生间，出来后在盥洗室里洗漱完毕，就开始做早餐。早餐很简单，先熬粥，再煎鸡蛋饼。粥里面有绿豆、豌豆、姜豆……比八宝粥还丰美，在电饭煲里越熬越香。鸡蛋饼呢，是在盛着面粉的小盆里打几个鸡蛋，撒上切碎的韭菜苗，再加少许水搅拌均匀，形成糊状。然后打开煤气罐，用平底锅在文火上煎。出锅的鸡蛋饼金黄之中透着绿，又亮薄又柔韧，不但闻着香，吃着美，而且富有营养。——俗话说“走千走万，不如准河两岸！”准北平原，袁磊的家乡可真是物阜民丰，什么庄稼都有！
煎好鸡蛋饼，继续熬着粥的时候，袁磊就在“金光大道”上踱着步，喂喂叽叽喳喳、嘎嘎哦哦的鸡鸭鹅。盘算着它们什么进候才能长大，挨那一刀，成为丽娜面前的美味佳肴。正想着，丽娜娇庸地出现在“丽宫”前面的“金光大道”上。迷人的玉体上仅罩紧、小、露、透、薄的三点式内衣，在朝阳下艳丽四射。袁磊过去一把抱起她，在她丰臀上打了两下，笑着说：“怎么起床了还不穿衣服？想‘引诱’我？”
丽娜不理她，只是莺啭着撒娇。袁磊就把抱进卫生间，倚着门看着她笑。丽娜不乐意了，扬起粉拳捶袁磊，丰盈的小可爱一颤一颤，“出去！出去！你别在这儿图谋不轨！”娇嗲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袁磊来到外面洗手。不一会儿，丽娜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在盥洗室里洗漱。等她洗漱完毕，袁磊已经把叠着煎蛋的盘子放好，粥盛好，筷子摆好了，就等着丽娜坐享其成了。
丽娜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袁磊怀里，袁磊就搂着她说，“宝宝！回卧室穿件衣服吧，不然的话我又想入非非了！”
“就不！就不！就不穿衣服，谁让你定力那么差！”丽娜摇香肩扭柔腰，小可爱仍旧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