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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伴伊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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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正的裁决。也许他的“飞行后遗症”还没恢复过来,但林逸芬说他星期六会恢复
正常。
    他是不是始终盛气凌人呢?
    傍晚她离开公司大楼时,已经断定答案就是“是的”。他的车更确定了她的观
点。她看到大老板停在停车场的跑车:朱红烤漆、流线型、马力足——美洲豹XJ12
型,正适合他。是的,它是她所见过最盛气凌人的车。

   

                                第五章

    这混蛋很蛮横!
    “那么何不离开?如果你感到不快乐,明天就递上辞呈。”
    “丽诗和玉秀坐在客厅里。德辉还未由公司回来。他出差去了,她同往常一样
晚归,因为林逸芬需照料丈夫和小孩,无法加班,她必须接替林逸芬还没做完的工
作。
    “这……我不是不快乐,不全是。我和每个人都处得很好,尤其是妮可。只有
和他不和,他是冲着我来的,老实说,嫂子,林逸芬和我感受的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我常常听到他们办公室传出笑声,但每当我和他在—起,那——喔!我不知道为什
么?我们的交谈从不涉及工作以外的,甚至没谈过天气。”
    “那么辞职吧!”玉秀再说—遍。
    “大嫂,我这星期六就要搬到新家,杂事够我烦的了,哪有时间再去找新工作?
我想再忍受一阵子算了。”她扬扬手,情绪显得似乎较平日复杂。“你知道吗?唉,
真难解释,怪的是,每当我觉得再也没法子忍受他时,他又对我说好话了。”
    “例如什么?”
    “例如……喔!他说;‘你的拼字一点错也没有,真不简单,到目前为止,我
还没抓到你什么破绽。”你晓得我的意思吗?”
    “他是个心理学家,如此而巳,他懂得适时赞赏,促使属下工作更卖力。”
    戴天仇对其他事也会这么拐弯抹角吗?丽诗忖思,他绝不拐弯抹角。“这很难
解释清楚,”她重复一次,知道她没法贴切形容这个人。“只希望我和他能解除误
会,再开始好好相处。”
    “你试过吗?”
    “根本不可能,大嫂,你有没有在听啊?我早告诉你,这个人根本无法接近。”
    “亲爱的,他还真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他长得怎么样?嘘?冷静一下,当
然我在听,我是说他外表长得怎么样?”
    “这我早就知道。你说过在他旁边你显得好渺小,那他必然满高大。”玉秀开
始大笑,但听到丽诗下一句话时,她立刻严肃起来。
    “英俊,非常英浚”
    “真的?”玉秀眉飞眼笑。“怎么你从来没提过?”
    “那又不重要。”丽诗撇撇嘴一副轻视的样子。这跟他的长相有何关连?但她
立刻了解玉秀在打什么主意。
    “年纪多大?”
    “三十四,这是林逸芬说的,他看起来要成熟些。”
    “好,这个人现年三十四岁、英俊高大以及——我现在有概念了,你喜欢他?”
    丽诗张大嘴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她的嫂子。“下辈子吧!”她大嚷后停顿了
好—会儿。“真的,我一点也不觉得有趣,大嫂。”
    “哦,对不起。”第一次她们之间有了小别扭,这时前门传来德辉的脚步声。
    “我也抱歉。”丽诗飞快地说,但十足的诚心诚意。“我知道我最近特别容易
生气。”
    玉秀和蔼地笑了。“算了,忘记这些,过去几个月,你也忍受了不少打击。”
    “我想,我一直没忘记徐浩然的事。”年轻的女孩平静地说,知道这也是对自
己的自白。
    玉秀没有回答,她起身迎接回家的丈夫。
    ☆☆☆
    星期六是一片混乱。
    若没有德辉和玉秀的帮忙,丽诗真不知要如何应付搬家的事。他们真是太好了,
问题是屋主和丽诗都在同一天同一栋房子迁出迁入。
    她订购的一张床、三件式家具和一些东西,当初说好下午送到,但送货车在一
大早就来了,于是物品只好先堆到丽诗的车库去,但搬运工人正忙着腾出屋主的东
西无法帮忙。结果,不用说只有三个人自己搬了!
    

    “这不可能!?德辉看着他瘦高苗条的妹妹,第一次发觉她这些日子减轻了不
少体重。“若是公寓在底楼我们还能应付,但你—定没办法帮我抬这些家具上楼。
不,我得回家找邻居来帮忙,你别担心。”
    她能不担心吗?还好地毯还在,前屋主留下的,整间公寓已油漆一半,是带点
灰的粉红色,厨房天花板铺设红白方格磁砖,这些她都喜欢。还有她预备做条纹窗
帘使房子更富生气。只等缝纫机由老家运来,就可以动工了。
    ☆☆☆
    星期—早上,丽诗进入妮可办公室,沉重地坐下,疲倦地摇头。“早安,妮可。
我现在有一个窝了,它提醒我该给你新住址以便联络。”
    “怎么样,自己买的?”她点点头。
    “哇哇!恭喜你了。一切进行得怎样?”
    “正在进行。”丽诗叹口气:“这背痛几乎让我死掉,昨天光是搬家具,就将
近绕了房子十圈,不断试着安置在最满意的地方,你一定可以体会那种情况。”她
喃喃地嘀咕。
    “哦,我知道,我知道;”她的老板同情地说:“我也有过这样的经验,不过
提醒你,夫妇分开搬家是最糟的。我永远也忘不了我那出搬家的闹剧——”“夫妇?”
丽诗不由得插嘴,她没有想到妮可结过婚。“你结婚了?”
    “是的。”妮可笑着,听来似乎非常不在意。“试过一次,不怎么喜欢,天元
情形也相同。”
    “天元也结婚了?”
    林逸芬从没有提起过呀!
    “他试过—次,也不喜欢。”妮可尽量保持淡漠,丽诗知道她不该再问下去。
但是……“那你大哥呢?他也——”“不,不,不,别担心,我们的老大才没有时
间做这种——无聊的事。”
    这更令丽诗吃惊了。这是什么意思?戴天仇认为婚姻无聊?午休时间在女化妆
室遇到林逸芬时,她立刻就问了。情不自禁!澳菘伤档氖鞘裁匆馑迹磕阒缆穑俊?
    “天!我想我们不需要为这些事烦恼吧!”她照着镜子,非常小心地梳着头发。
“我要把它们剪断,这些差劲的卷发……你看到没?它们又开始像绵羊毛了!”
    丽诗没评判什么,只是取出唇膏匆忙补妆。林逸芬扭转话题就是要她别多管闲
事吗?
    其实不是的。而丽诗没有对林逸芬的头发发表意见,也使得林逸芬疑惑地望向
她。“丽诗,对不起,我不是要含糊带过,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戴天仇不结婚仅
是因为他本人没有时间结婚,有时他兴致一来,也会约个要好的女孩一起出游,但
是结婚,不可能!你没发现他已和工作结婚了吗?”
    ☆☆☆
    丽诗独自—人面对镜子,心中思忖自己为什么看起来总是愁眉苦脸的。
    就为了这件事引发她和戴天仇之间的麻烦——她的愁眉苦脸。她最初还不知道
他所指的是什么呢!
    那是在她搬新家后约半个月后的星期五早上。正是七月中旬时节,已连着三天
艳阳高照,但今天一大早就大雨倾盆,天空一片乌沉沉地。戴天仇九点出去,十—
点左右回公司。他漆黑浓密的头发湿涟涟地贴在头颅上,衬出脸孔的棱角,那模样
看起来穷凶恶极。
    他皱着眉头边走边抖动着手脚,并在门垫上拖磨鞋底以便弄干一些。看到丽诗
的表情,他说话了:“你有没有想过,只要一次,拜托在看到我的时候,把你那个
苦瓜的脸收起来。”
    “你说什么?”她丝毫没有弄懂他的含意。
    “我说——算了!”他横跨来到丽诗桌边,一手撑住桌子倾向她,近得她可在
他的瞳孔中看见自己。
    “你能不能偶尔笑一笑?我是说,如果你用这种对待我的态度招呼我们的客户,
我们公司—年内就舍完蛋。”
    还没有等她想出答案,他己带着手提箱大摇大摆地走开。
    丽诗漂亮的大眼立刻涌出泪水,她冲动的拿出一叠白纸,立刻准备打—封辞呈
递给妮可。关那臭男人什么事?为何他总是用这么可憎的态度对她?
    但她还没能够打完辞呈,就被接二连三的电话忙昏了头——总机随时会发疯,
尤其在星期五。然后是妮可跑过来,带点疯狂般的愉快说她放错一个档案,现在找
不到了。丽诗只好帮她找。同时妮可的可爱友善几乎化解她对戴天仇的不快。
    之后,有人打电话来说要修饮水机,这台饮水机就摆在休息室里,同事们要冲
茶、泡咖啡或者冰水,全由“它”负责。
    平常丽诗也习惯带三明治与会计小姐们一起进食,但今天她一点也没想到午餐
的事,她根本不饿,她感觉自己的胃已经毫无感觉了。接着影印机坏了,她必须叫
技工来修理。此外,戴天仇还给她一长串名单要她联络,这时候电话又呼呼响了,
是逸芬孩子的老师。—会儿后她请假外出,因为双胞胎之一突然生玻下午三点,妮
可口授—些事情要她速记;四点,戴天仇传唤。
    “我必须出去—下。”他告诉她:“和庄华昌到工厂去一趟,所以不要让电话
打扰我。”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兀自忙着在笔记本上振笔疾书。“很不幸,
林逸芬请假——相信你能应付一切。我希望今日事今日毕,你不介意留下来加班吧?
如果有必要的话。”
    她站着看他的头顶心,他的头发比她的还要乌黑。他该理发了,或许因为刚才
淋湿了,原本浓密整齐的头发如今显得有些不服贴。谢天谢地!午后的雨巳停了。
    他下达命令时,乱糟糟的想法飞掠她的脑海;她认为他的确是个吸引人的男人,
可恨的是他那讨厌的个性。话说完,他把一卷录音带推过来,她无言地拿起。虽说
早上的愤怒已消退,但仍有股压不下去的张力,实在令人费解,每当与他共处时这
种感觉总会出现。
    她没说什么。她已经学会少和他顶嘴,她从不介意加班,他也早该知道。
    当她走到门边,他又开—口:“你的舌头给猫咬掉了一截,是吗?”
    她猛转身,心情立即被袭上的痛苦征服,但她不愿被他识破,不愿让他知道他
轻易就能伤害她。她实在太善感了,每个人都曾这样对她说。
    因此她咧开小嘴,给他来个不慌不忙的、勇敢的、甜蜜的笑容,早先他才批评
她从不给他笑脸;好,他现在如何回应她呢?应该是嘴角微歪吧?然而他却凑紧眉
头有些不耐地说:“喔!看在老天的份上,你还会笑!”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了,真高兴他要离开公司。
    当他去而复返时,她正在收听音乐,办公室寂静得有如旷野。时间正是六点半,
其他同事早已下班离开。她做完妮可度周末前交待下来的工作,再处理戴天仇的。
耳机及打字键盘声使她完全没察觉他进来,直到有人从后面拍—拍她肩膀,她才知
道有人。
    丽诗差点没吓得魂魄出窍,她倏然地掉转打字机,没料到撞上他的脚。他就正
对着她。
    “我的天,”他呻吟。“你还是原采那副穷紧张的样子。”
    “你吓了我一跳!”
    “我知道,前门不是锁了吗?所以我才走后门。”
    她瞄向前面。“没有锁,为什么要锁?”
    “因为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耐烦地说:“否则谁都可以闯
进来,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
    他说过?她记不得有没有,她耸耸肩。“我还是完完整整,没发生什么。”
    “不能这样说……喔,现在说有什么用?”他摇摇头,疲倦地顺了顺头发。他
的头发又湿了。“我和你交谈就像要游过太平洋般的困难。”
    我和你说话也—样!她小声的呢喃,避开他的眼神。视线固定在壁橱上那头以
悲哀的表情看着她的熊猫玩具,它似乎正代替戴天仇向她道歉。
    “我在回最后一封信,”她简短地报告,仍不看戴天仇。“其他的我已打好,
摆在你桌上等着签名,邮票也贴好了,今晚就能寄出。”通常他们用已付邮资寄信;
但此时邮局早巳关门。
    “好,我会看的。等你都完成了告诉我,我顺路送你回家,外面又下雨了。”
    顺路送我回家?门都没有!她望向窗外,天还不晚,但外面已是一片漆黑,但
没有什么雨能使她愿意与他同车。
    “不,谢了。”她说:“这点雨难不倒我,我还不致于融化。”
    戴天仇停下脚步,慢慢转身,胸膛因深呼吸而胀大,他对这女孩已忍耐到最大
极限。“我怀疑熔炉能否令你屈服,丽诗。”他的手伸过来,按着她的肩。“我在
十分钟内送你回家,不会淋到一滴雨,我看你不只顽固,而且还真愚蠢,是不是?”
    就是这句话逼她下定决心,她—鼓作气打好最后一封信,然后拿出一叠白纸,
开始打辞呈,完成后立刻放人信封内,摆在妮可桌上。够了,够了,她的生活巳够
糟了,她再也不需要这些侮辱。她的夜晚寂寞、白天悲惨;她再不需要这些!
    她没有把最后一封信送进办公室交给他,就留在自己桌上,他出来时不可能没
看见。
    丽诗穿上夹克——真希望它是件雨衣——然后轻轻地打开门,溜出大楼。真后
悔当初她没答应德辉和玉秀的邀请一起去度假,早上他们已前往关岛去了,三星期
内是不会回家了。她考虑到才刚上班就休长假不太妥当,所以拒绝他们,如今想想
自己真是白痴!
    从工业区到公车站的路有数百码,尚未走到五十码她已全身淋湿;等她抵达站
牌,衣服已经往下滴水,她甚至没带雨具,因为早上离开公寓时完全没有下雨的迹
象。
    时间滴嗒溜过,她虽然不冷却全身打颤。卡车经过、轿车经过、三部公车成排
到达,竟没有一部是她可以搭的。走路回家或许还快些,但实在大晚了,这时有辆
白色福特慢下来想让她搭便车,但她根本懒得回答。
    又一辆车停下来,她绝不可能认错,就是他的车!电动窗摇下,传来戴天仇的
吼声:“改变你的心意,上车吧!”
    “不,谢了。”
    “上来!”
    “不,我不上。”
    “他妈的,小女人。”他咆哮大叫:“上来,否则我会下去把你丢进来。”
    这混蛋可能很蛮样!她冷静地想着,但他不会真的这么做。
    可是,她错了。
    他迅速地下车走向她,—把夹住她的手臂。她大叫:“你弄痛我了!”她试图
挣离他,甩得又长又湿的头发缠在脸上——但毫无作用。
    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向他,两张脸仅有数寸之遥。
    “上去?”他问:“我第一次看见你时,你看来就像一只淹水的小老鼠,如果
我早知道会遇上这种事,那天我绝不会到C城去!”
    “我——”
    “现在,进去!”他杷门打开,不待她合作。喔,不!他将胁迫付诸行动,提
起她抛入车内,弄得她极不雅观地斜卧在长毛绒椅上。
    她理了理衬衫。他则走回座位,排档时不小心将她的裙角掀起,露出修长浑圆
的大腿——他完全视若无睹,轮胎发出嘶哑的鬼叫声向前疾驰,速度快得慑人心魂。
    他开车像个疯子,奔窜于拥挤的路径上。她则不发—语,一路上紧紧闭双眼,
祈祷能有警察把他逮到。
    “好了,”他冷淡的声音告诉她,他希望不要再有荒唐的争吵。
    “从这里开始告诉我怎么走?我不知道你住哪她只得照做。
    走到大门时,她停住,想想还是值得一试,她拿出钥匙,脸转向他,保持镇定
直直地看着他。“好了,你已安全送我到家,现在我要你离开。我不知道你哪里看
我不顾眼, 戴天仇。 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是显而易见。所以,”她耸耸肩。
“我已递出辞呈,留在妮可办公桌上。”她跨过身插入钥匙。“这下子你可以有个
快活的周末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不喜欢,你怎么会认为我看你不顺眼……怎不检
讨体自己的态度呢?”
    “我的态度?”她转过来面对他;睁大了眼珠,大声地说:“从你日本回来之
后,我每一天都被你搞得愁眉苦脸的!”
    “假如你曾经试过好好与我相处?”
    他们就站在门口争执不下。“拜伦”不断抓弄她的脚,低沉地叫着以示欢迎,
但她接本没听见。她为“新生代”做事的日子已经结束了——永远地——现在她有
机会与他私下谈话,她打定主意要确实告诉他她的感觉。
    麻烦的是,长篇大论才说一半她就开始不争气地掉眼泪。她恨这种情形,她恨
他,她甚至恨自己的无为感及挫折。这些日子以来的压力完全证服她,她又开始掉
眼泪。“我的态度没有错!不是我的错。更什么我能和他人相处,独独你不能?我
待人接物从没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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