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蛇魔女之吻-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咚!秦大娘二话不说,登时跪倒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樊素被她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大跳。 
“姑奶奶饶了我吧,我……我是不得已的,都怪我生了一个没用的儿子,做一行赔一行,连我的老本都赔光了,此刻又卧病在床。我真的无路可走,才会去偷少爷的黄金,我现在就去把它挖出来,放回原处,只求您千万别告诉少爷,老婆子我给您磕头。”她老泪纵横,伏在地上连连磕头。 
“起来起来,你甭折煞我了。”樊素急着阻止她做出如此令人费解的举动。 
“除非你答应我不告诉少爷,不然,我就一辈子不起来。”秦大娘十分坚持。 
樊素叹着气看她双眼盈满泪水,一副乞怜的模样,早就同情心大发了,何况她根本是随口胡诌,怎知会歪打正着,掀出她盗取伊家黄金暗藏花丛中的底细? 
她集中心神,希望能了解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三魂七魄始终涣散飘移,令她使不上劲。 
“我答应你便是。” 
“真的?”秦大娘破涕为笑,没想到她家少爷视为眼中钉的女子,居然有副菩萨心肠。“老婆婆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恩情的。” 
“免啦,你只要告诉我,伊彦阳和红绢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很好奇,那个曾经得到过伊彦阳深情怜爱的女人,究竟有何过人的魅力? 
“你以后千万别再直呼少爷和少奶奶的名讳,当心讨来一顿好打。”秦大娘好心告她。 
樊紊不悦地扁扁嘴。她还没咬他呢,他就敢动粗? 
“他经常打你们?”肯定是,瞧她一副老鼠见到猫的胆怯样就知道。 
“从来没有过。少奶奶过世以后,他虽然变得冷淡寡言、火爆刚猛,但待下人依然宽厚如昔。”坦白说,伊家的奴仆们对他是敬爱有加的。 
“没道理,既然如此,你们为何那么怕他?” 
“因为长老怕他呀,吓,你不晓得,少爷和长老们一吵起来,屋顶都快掀了,谁不怕?”秦大娘提到这,犹面有惧色。 
“为什么吵?家产?”回想伊彦阳讲到买她的二百七十两文银时的刻薄相,他包准小气得无以复加,这个人绝对有可能为了钱跟人家大干一场。 
“当然不是,他是伊家唯一的继承人,有啥好吵的?是婚姻。长老们三天两头逼他续弦,惹得他很火大。”秦大娘述及伊彦阳的牛脾气,眼中不经意地流露出慈爱的光芒。 
她慈蔼可亲的样子,令樊素羡慕死了,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对她那么好过。都怪他,要不是他,她现在早成仙了,何需待在这滚滚孽海中打转? 
她要夺走他所有的关爱,任何人对他的爱,她统统要夺走,他没权得到这些,他是坏人,是凶手,是个该在众叛亲离之后,孤苦无依死去的大混蛋。 
“他不是很风流好色,三妻四妾正合他的需要,难道他要当一辈子的火山孝子,否则干嘛不娶?”浪荡子,樊素认定他之所以不娶的主要理由,是因为品行太差。 
“你跟少爷上辈子有仇吗?尽是编派他的过错?”秦大娘觉得伊彦阳也很不对劲,才见过樊素二次面,就活似碰上冤亲债主,非除之而后快。 
“你猜得完全正确,我们不仅有仇,且是血海深仇。”她知道说了实话人家也不会相信的。 
“是,你们是冤家路窄,盼老天爷行行好,让你们成为欢喜冤家,就阿弥陀佛了。”依秦大娘看来,樊素长得水灵秀致,心地又好,正是担任伊家女主人的最佳人选,伊彦阳不该错过这么好的对象。 
我有这么倒楣吗? 
樊素咧开嘴,笑得好难看。 
不一会儿,怡柔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大娘,你找到玉葫芦没?少爷要你即刻到书房去,全数交给他。他还说,一个都不许打破,否则……家法伺候。”怡柔害怕得讲话都吞吞吐吐。 
“少……少爷真的这么说?”秦大娘在家待了四十几年,从没听过伊彦阳搬出家法来威吓过谁?他今儿是吃了炸药啦? 
“他唬你的。”樊素才不要浪费法力,变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讨好他。 
“不,少爷从不唬人,他向来说一是一。大娘,你快点呀!”怡柔明显已经被伊彦阳吓得魂不附体了。 
“我……”秦大娘六神无主,只得向樊素求助。“好姑奶奶,你把玉葫芦拿出来吧。”看她两腿发颤,似乎又要俯地跪拜。 
气死人了,他存心跟她过不去。樊紊杵在原地,犹豫着该如何是好…… 
“素姑娘,”怡柔已忍不住跪了下去。秦大娘见状,马上跟进。怡柔颤声道:“你就行行好拿出来吧?怡柔从没见少爷那么火过,那些玉葫芦对他一定很重要,请你还给他好不好?” 
秦大娘看她动也不动,心想再求也没用,于是大义凛然地站了起来。 
“没关系,我不勉强你,挨几个板子要不了我的老命,我……去了。”伸手拉起怡柔,二人相偕步出房门。 
“等等!”她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心软,不滥用同情心,却还是认输了。“拿去吧!”这回不仅变出二百只玉葫芦,还免费赠上一个麻布袋。长此下去,说不定大仇未雪,她已经气竭而亡了。 
“素姑娘——”秦大娘和怡柔有一大缸的感激话要说,樊素却一个字也不想听。 
“快去交差吧,晚了恐怕连我一起遭殃。”她必须赶快回房休憩,闭目养神,希望能恢复些法力。 
◇◇◇ 
樊素疲惫地回到卧房,不想房里已经来了二名凶神恶煞——伊彦用和季月理。 
看季月理狡猾地歪着嘴笑,她就知道霉运又找上她了。 
“这回又打算栽什么赃给我?”她往床上躺得四平八稳,暗示伊彦阳可以任意宰割她。反正她今天倒楣得已经有够彻底了,她不想辩解,不想使出法力,大不了重新找副皮囊暂住便是。 
伊彦阳抿嘴不语,猛烈如鹰的眼灼灼地睇视她。 
“我们——”季月理顿了倾,见伊彦阳没发怒,才吞口吞水往下说:“我在你房里找到这么多古董字画,难道你敢说不是你偷的?” 
樊素连眼皮都懒得瞠开,她受够了。 
事情的发展,和她当初预料的全走了样,要报仇的是她,竟相反地处处遭人陷害,给逼得喘不过气来,真是没天理。 
“你说话呀,不说话是默认喽?!”季月理心怀歹念,非逼她伏首认罪不可。 
樊素像在和伊彦阳比赛谁的憋气功力较强,硬是不置一词。 
“舅舅,你看,她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才敢那么嚣张。不如尽快将她送官法办,请县老爷严刑逼供,看她还摆不摆架子。” 
伊彦阳锐利的眸光往上一瞟,季月理立刻像只缩头乌龟退往墙角去。 
“你先出去。”他的话平淡中饱含威仪。 
“我,”季月理不敢违逆他的命令,只觉没将樊素一次害个够很不过瘾,于是鼓足勇气道:“我还没跟她对质——” 
“出去!”伊彦阳几近咆哮的声调,吓得她即刻噤若寒蝉,悻悻地走向长廊。 
房里刹那变得寂静沉滞,樊素侧耳可清晰听见他浓重的喘息声。 
她屏住气息等着他出招。他会杀她吗?要真如此,她就一口送他上黄泉,然后拍拍屁股,回“花濂洞”继续修练。虽然让他死得太快有些便宜他,但速战速决也未尝不是最省时省事的好方法。 
他看着她,冷冽一如昨日。 
她凝眉敛黛,和衣假寐,眼尾一抹细缝专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伺机发动攻势。 
他移近床前,用指腹抚着她如青葱般滑嫩白皙的粉颊。她无疑是美丽的,比他曾经逢场做戏的女子更加撩拨人心。 
当他的手指轻触她的时,樊素不由自主地起一阵颤抖。他想干嘛? 
过往,包围在他周身的层层愁苦、无限凄怆,此刻彷佛稍稍获得抚慰。 
是因为她?伊彦阳绝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是耿仲远派你来的?”那个八年前夸下海口,将让他穷得一文不名的死对头,据说也已经来到怀阳县。 
樊素可以为二百七十两出卖终身的幸福,自然也可以为另一笔买卖下手偷窃。 
很奇特的一种感觉,他分明看出是季月理存心嫁祸给她,却甘愿昧着良心,找她麻烦,宛如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接近她,即使二人怒目相视也是好的。但,为什么好,他则说不上  来。 
“你说是就是,我没意见。”樊素打掉他的手,拉起锦被遽住头脸。 
她讨厌被人近乎挑衅的抚摸,她不是娼妓,没必要受这种侮辱。 
“他出多少钱雇你来的?” 
她随口回答,他竟信以为真,胸臆间登时涌出一团怒焰。 
她可以受雇于任何人,独独不可以是他,他害死红绢还不够吗?“说,让我知道你这条命有多贱?” 
“你简直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现在就要他死。 
樊素掀开锦被一跃而起,相准他的咽喉,勾拳探去。 
伊彦阳的身手也不含糊,旋即隔开她的粉拳。左臂自袖底翻出,瞬间化解她气腾腾的攻势,一记绿罗飞蛾,更反守为攻,将她逼回床上。 
可恶,她的功力居然敌不过他,这六百年难不成都白修了吗? 
樊素又急又怒,才想挺身反击,他已然欺压上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假冒冉子玲之名?混进留绡园有何意图?”她不是冉武龙的妹妹,伊彦阳虽和冉家不甚熟稔,然依常理推断,一名清贫柔弱的女子,不可能有如此高深的武艺。 
“我就是冉子玲,信不信由你。混进留绡园当女婢则是拜你之赐,若非你一再出言伤人,我也不会气得想杀了你。”好女不吃眼前亏,樊素很了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百年都可以等了,何必急在这一时? 
“说谎!”伊彦阳压住她的身躯,遍视她的双眸:“冉子玲常年住在怀阳县,以贩卖蔬果为生,乃一介贫民,她有什么能耐拜师学艺,习得上乘的武功?”伊阳不止知道这些,他还知晓阿贵见财忘义,负了子玲,如果她不是冒名顶替的,依她如此之性格,又岂肯轻易放过阿贵? 
“我……”天杀的臭男人,快把她的破绽全揪出来了,刚刚实在不该逞一时之快,施展武功和他较劲。好在她脑袋瓜子虽小,依然冰雪聪明,“我当然没时间去拜师学艺,不过要是别人找上门来,那我就是不想学也推却不了罗。” 
“谁主动找上你?”伊彦阳阴鸷的眼紧盯着她,不曾稍瞬,彷佛要穿透她般。 
“就是那耿……”糟糕,他方才说太快了,一时没记起来,究竟叫耿什么? 
“是耿仲远?”他咄咄催逼。 
“对对对,就是他。”樊素不明白他和耿仲远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浑然自以为遇上了救星,猛点头如捣蒜。 
“是他要你来的?他还跟你说了什么?”伊彦阳发狂地箝住她的两臂,厉声质问。 
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一浮现脑海,啃噬着他的理智,鞭挞他的良知,天可怜见,他绝不会让耿仲远再一次破坏他的生活,危害他的亲人。 
他曾对天立下誓言,将不惜一切代价除掉这名江湖祸害。哼,天堂有路他不去,地狱无门他偏闯进来。 
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樊素被他勃发的怒火炽焰烧得头皮发麻。那个耿仲远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才会表现得像只骠悍的猛兽。 
“他……他说……”短短两天的人类生活,她已说了不下十七、八个谎,怎么办?他们这些人类不说谎好像就活不下去了,而她,好的没学到,坏的倒学了一大箩筐。蛇性渐远,人性渐浓,唉,她大概快要万劫不复了。“他说你天性凶残,好色无道,而且——” 
“一派胡言!”他霸气的剑眉紧蹙,怒气宠罩着樊素惨白的脸颊。 
“别对我凶,是他说的又不是我。”把过错全推给不相干的人,方能自保。 
“所以你自愿住下的目的是为杀我?”他讥刺地冷哼,嘲笑她不自量力。 
“像你这种十恶不赦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樊素厌恶透了他骄狂的嘴脸,冲动得想把他剁成肉酱,撒到荒山喂野狗吃。 
“愚蠢,别人随便说二句,你就信以为真,如此轻率,怎能当我的妻子?”他骂人完全不留余地;既理直气壮,又流利顺畅。 
“我才不屑做你的妻子!”樊素勉力侧过脸,想趁隙送他一记毒吻,奈何才动一下,他马上将她扳正,强迫她看着他的脸。 
“是吗?”他阴阴地抿嘴浅笑,“你要的不过是钱,我有数不尽的财富,和上千顷的良田、宅院,敢说你不曾奢望得辗转难眠?” 
“呸,我要的从来不是钱,而是你的命。”她太容易被激怒了,经不起伊彦阳撩拨二句,就怒焰高涨,浑身张着芒刺。 
“为什么?我与你索不相识,且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耿仲远若不是以重金诱你,让你甘心为他所利用,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杀我的理由。”寻花问柳,罪不致死吧?统括他所有的缺点,就这项最叫人诟病,然而,他无妻无妾,旁人不该有酸葡萄的心理。 
“你辣手摧花,用情不专,且……总之,只要是女人,谁不想杀你。”因为看不惯人家自投火坑为孝子,就兴起杀人的念头,这个借口委实牵强了些。 
可,樊素不能坦言此来是为报前世的冤仇,这非但无法让他深感愧疚,还会被他当疯子一样,大笑三百声。 
“噢——”他故意把尾音拉得好长,“原来你妄想当我的娘子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怪不得连这种飞醋也吃。很对不住,我伊某人生性喜爱拈花惹草,即使再娶十个、八个妻子也不愿改掉这个‘好习惯’。” 
对,狗改不了吃屎。 
樊素巴不得他醉死温柔乡,哪管他愿不愿迷途知返?吃飞醋?美喔你? 
咦,何不将计就计,来个借刀杀人?也省得自己花那么大力气,却徒劳无功。 
“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那么做有多伤人?纵使我出身贫寒,但我还是有尊严,是需要被尊重的,你……”这节骨眼若能适时流个两滴眼泪,就更逼真了,“你不许再去,我不让你去。”泪水恰到好处溃堤而出,樊素太激赏自己的演技了。 
她矫柔造作的模样,照理应该令他十分嫌恶才对,可他却只怔愣地望着她。 
她娟秀绰约的丰姿,因为那抹晶璨的泪珠益发妩媚动人,他被深深地吸引着…… 
假使她只是一名平庸的乡野碧人,也许他就不会留意她的姿色有多出众;因为美丽的女人太多了,怡红院的柳湘君、胭脂坊的楚依依……都有足以令人心神震荡的艳容。但,她的美掺揉着机智与狡狯,是那股难以捉摸、扑朔迷离,却又一派清纯的特质,触动他尘封已久的心。 
也许有朝一日他会想要她,可并不能担保,他会爱她一辈子。 
“你是用什么身分在跟我说话?”他永远不忘提醒她,他是天,她是地,丝毫的逾矩行为都是不容被允许的。 
“你的未婚妻喽!”她诚心要气死他。“不然你这样压着我又算什么?普天之下有主子在审问女婢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吗?” 
这招果然有救,伊彦阳随即放开她,远远地坐到太师椅上去。 
“你当真渴望成为留绡园的女主人?”他若有所思地瞟向窗外。 
“想呀,我这人最爱慕虚荣了,锦衣玉食,奴仆如云,我岂会不想,如你所言,想得睡不着哩!”她一劲说着反话,料想伊彦阳不会遂了她的心愿,说不定还会把她打发得远远的,让她有时间恢复法力,并且寻思个万全之计,狠狠整死他。 
“我答应你。”他慎重地。 
“什么?!”樊素几几乎乎从床上弹了起来,两眼瞠大如铜铃,震惊异常。 
“不必兴奋成这德行,我同意你的要求。”伊彦阳背过身子,面向窗外。“只要你能生下一男半女,为伊家传递香火,我就送你五百两,让你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子。”他的条件够宽厚了,懂得分寸的人,就不该也不敢再做非分之想。 
樊素没料到他会答应得这般爽快,急着找理由要他“食言而肥”。 
“那岂不是太委屈我了?区区五百两就想要我充当生儿育女的工具,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伊‘老爷子’,请你别门缝里瞧人,把我看扁了。再说,你不是一直深爱着亡故的妻子吗?那就继续保持你至死不渝的情操,为她守身如玉——呃,算了,前面那句当我没说。”他现在根本已经是破铜烂铁了。“总之,你应该坚守原则,不屈不挠,无论长老的要求或我的要求,统统不要听。” 
伊彦阳琢磨她这一长串话的意思,居然是劝他打消续弦的念头,好矛盾的女人,她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你嫌五百两太少?”他看见茶几上那些古董字画,估计最少应有七、八百两,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想必也不例外。 
嘿,他把她当成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了。这样也好,只要别答应娶她,随便当她是什么都无所谓。 
“嗯。”她用力点点头,“耿仲远出手都比你大方多了。” 
“闭嘴!”他翻脸跟翻书一样,火气说发就发,危险坏男人。 
樊素悄悄挪向门边,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以利逃亡。 
“他给你什么好处,会比五百两还多?”伊彦阳打心里头瞧不起耿仲远。 
那个油头粉面,只会以甜言蜜语诱骗无知少女的江湖败类,不信他拿得出比五百两银子还要高的价码。 
多嘴,又扯出耿仲远干嘛呢?樊素狠力咬住下唇,暗啐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是我和他的事,你无权过问。” 
“你们共谋陷害我,而我却无权过问?”他大步欺向前,将她锁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