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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魔女之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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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仙翁瞧她安静得不太寻常,忙问: 
“你还好吧?” 
“惨遭奸人陷害怎么会好?”她霍地起身,猛施一指神功戳他胸口,“说,你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让我重新再死一次?还是拘提我回天庭,发监候传?” 
“都不是。”他轻轻移开她的手指,可她马上戳回原位,害他痛得要命。“根据轮回果报的记载,这一世你必须嫁给伊彦阳,当他的续弦妻子。” 
樊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走的每一步棋子,都让他们给料准了,回来报仇,等于是自投罗网嘛! 
“你骗人,我偷看过那只‘孽镜’,上头并没有——” 
“有。”南极仙翁不再嘻皮笑脸,肃穆地仰天喟叹。“可惜你只看了一半,忘了还有后半段。这法器原本不可让任何人过目的,但为了防止你轻举妄动、搅乱天序,阎王特别允诺  破例一次。” 
圆桌上的“孽镜”现出她当日偷窥到的情景,……紧接着奔来一匹骏马,马上坐着一名新嫁娘——是她?随后窜出一名大汉截住她的去路,将她押回花轿内。 
吓? 
樊素一颗心凉透了。 
“大老奸,你这不仁不义的老家伙,你出卖我!亏我一直敬你如父兄,你……”纵使骂破喉咙也于事无朴,一切似乎已无可挽回,迟了,真的是太迟了! 
可,她不要乖乖的束手就缚!她不要嫁给伊彦阳那坏男人! 
她要将命连全盘扭转,她要反抗到底! 
樊素提着裙摆,拂袖奔出房门外。就在她前脚才跨出门槛,立即自左侧伸来一只孔武有力的巨掌,擒住她的臂膀。 
“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等在这里做什么?喝!他看起来比她还生气?岂有此理?“放开我!” 
“荡妇!”他怒火盈胸,由齿缝中进出这个伤人至深的话语。 
等等!荡妇是指她吗? 
樊素气昏了,这可恶无耻之徒,凭什么蹂蹒了她的身子之后,还来羞辱她的人格?他以为她一大早背着他到这儿来,是为了偷汉子? 
喔!哪!她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和他同归于尽,即使放弃六百年的道行,也在所不惜。 
“是,我是荡妇,谁叫你长得没人家帅。”嗄!这算是什么烂理由?罢了,跟这莽夫什么理由都说不通的。 
伊彦阳怒火冲天,濒临爆发。十指深深掐陷她的香肩,痛苦的眼神死盯着她。 
樊素没见过他如此惊怒交加的模样,倏然觉得他这样子好可怕。 
“你……你掐得我好疼。” 
他的心更疼。他不明白何以如此?他为什么要为一名水性杨花的女子忍受锥心的痛楚,他不爱她的,不是吗? 
“你爱他?”他沙哑凝重的嗓音,和他的指节一样,颤抖得厉害。 
爱谁?南极仙翁那糟老头? 
樊素气竭了,哭不出声,也笑不出来。没想到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了他,得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命哪!她终究闯不过“南天门”那些大老奸。 
伊彦阳还在等她的回答呢。瞧他磅礴的怒焰,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这种男人惹不得,她相信,盛怒之下,他很可能一刀将她切成二段。 
“不爱。”她谁都不爱,数百年来,她只恨过,何尝爱过? 
“那你为何——”他不能允许他的女人存有二心,再也不能! 
“因为我恨你。”一想到往昔那段揪人心扉的仇怨,她依然火得咬牙切齿。 
不!他非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不可。 
原先心灰冷凉的悲楚尽除,取而代之的是勃勃的欲望。他要她,不只她的人,还有她的心,他统统都要! 
“你跟他,有没有——”男性的尊严作祟,关于这点,他仍是在意得要命。 
“没有!谁像你?”受够了他的野蛮无礼,樊素相中他的左脚,狠劲踩了上去。 
岂料,他竟用一个脚板,就把她整个人举了起来。唉!难怪她会输得体无完肤,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嘛。 
“欺负我欺负得尽兴了吗?决定要杀我了?”这时刻,她确实了无生趣,也许早早投胎,她还可以选个比较温柔体贴的如意郎君,不要像他,脸臭、口气坏,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欺侮她。 
他点点头,复又摇摇头。这种回答等于二字——废话。 
“我要娶你。”他无比慎重地凝视她,“让你如愿成为留绡园的女主人。”他不要她恨他,他要她深情绸缪地爱上他。 
“谢谢你的‘施舍’,我不希罕。”一切果真如‘孽镜’所示,这场百年宿缘,她难道真的逃脱不掉吗?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告诉你只是要你尽早做准备,我可不想娶个蓬头垢面的新娘子。”这是命令,他习惯别人听从他的命令行事,十几年的老毛病了,想改都改不掉。 
他狂狷地,挟带一身戾气的骠悍,绝尘而去。 
丢下倚着门梁的樊素,兀自陷入迷乱中。 
◇◇◇ 
伊彦阳说风就是风,当天夜里,留绡园里里外外均张灯结彩,充满一片洋洋喜气。 
樊索禁不住秦大娘和怡柔好说歹说,外加低声下气的恳求,才勉强穿上那袭大红绣翠的新嫁衣。 
“笑一个吧,瞧你,像在跟什么人负气似的,新娘子哪有像你这样愁容满面,还嘟着小嘴巴的。”怡柔拿着丝绢逗她,却叫她一把抢去,咬在嘴里。 
“素姑娘!”怡柔这才惊觉,她真的很生气。只不知为的是什么?“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虽然少爷有许多行为令人费解——” 
“他流连青楼,四处寻花问柳,如此明显的劣行,你居然还费解?可怜哪!你的理解力的确差劲透了。”樊素最受不了她事事要替伊彦阳找借口,护卫亲哥哥也犯不着这么卖力。 
“不,素姑娘有所不知,少爷以前不是这样的。若非红绡夫人伤他太深,他才不屑去那种地方。”她忿忿不平的口吻,敢情错在红绡? 
樊素抿嘴不语,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接着又说:“你大概还不知道,红绡夫人是跌入莫愁湖,让水给溺死的。五年前的中秋夜,夫人受耿仲远那恶棍的蛊惑,趁少爷远赴关中作买卖的当口,卷走府内的大批黄金,坐上一艘小船,准备横渡到对岸和耿仲远会合,再一起远走高飞。幸亏皇天有眼,下了场及时雨……”她说到这儿,才忽尔警觉窗帘没拉上,赶紧跑过去,顺便探头向外,看看有没有人偷听。 
望了好半晌,才安然坐回圆凳,继续方才的话题。“那场及时雨后来演变成倾盆大雨,打翻了红绡夫人的小船,……暗夜之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然更没有人会碰巧去救她,连姓耿的那家伙也不知躲哪儿去。直到五天之后,少爷自关中回来,而夫人的尸体也真够邪门,就选在那时候浮出水面。少爷捞回夫人的尸体,以及一大袋黄金,和一封耿仲远写给她的情书。也许是经不起打击吧,少爷从此性情大变,跟先前简直判若二人。”末了,怡柔双眼已蒙上水雾,望上去朦胧一片。 
原来如此。 
这个故事确实具有消弭火气的绝佳效果。樊素对伊彦阳似乎已不再那么反感,但这并不意味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你原谅少爷了吗?”秦大娘考虑再三,才应允由她口述这段往事给樊素听,希冀她对她家少爷能有另一番较好的评价。 
“他才不在乎我的原谅与否,但,还是谢谢你好意告诉我这些。”她悲哀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脑子从掌灯时分便不停思忖着该如何扭转一切,重新来过。 
“怡柔不了解,比起许多人,素姑娘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为什么你还——”她倏然住口,不敢得罪这位新夫人。 
“还不知足?”樊素自嘲笑了笑,每个人的渴求都不一样,岂能以偏概全? 
她坚决不愿成为伊彦阳的妻子,除了他是宿世仇敌,待她又不尽温柔之外,尚有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他爱的不是她,是子玲,是子玲这副绝美无瑕的躯体。 
她无法一辈子活在这样的阴影之下?难堪而不幸的是,她越来越像人,所有人类的劣根性她全具备了,尤其是善妒、泼辣、一身小心小眼的缺点。 
“也许你不信,但我真的宁愿把这个机会让给你,自己委身做个无忧无虑、自在快乐的女婢。”没有爱就不会有恨,没有恨心里就不难过,不是吗? 
“不再是了,三天之后,我便要离开留绡园。”怡柔眸光一闪,淌下两滴晶莹的泪。 
“为什么?”樊素大惊,她一走,那以后她岂不是连个谈天、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因为我爹已经将我许给北村的毛员外当小妾。” 
“那个七老八十,走路都会发抖的糟老头?”好狠的父亲!樊素蛇性大发,又想咬人了。 
怡柔五官全埋进胸口,含悲地点点头。 
“你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如何?我爹拿了人家六十两……” 
“所以你是被卖掉,而不是被嫁掉。”二者的结果虽然都一样,但意义却大不相同。 
“有什么差别呢?”横竖她的下半辈子是注定毁了。这是命,怨不得谁。 
怡柔十一岁就进人这当时叫“擎天府”的留绡园当小丫头,转眼近六载的岁月过去了,她也从坎坷的身世。学会认命知足,不怨天尤人。 
“天壤之别。如果你是心甘情愿嫁人,那我唯有给你祝福;如若不然,我就拿更多的银子把你买回来,等以后找个登对的汉子,再风风光光把你嫁掉。” 
“可咱们哪来的银子?”府里大小开支,都必须经过伊彦阳的同意,怡柔不敢奢望。他肯为她花掉大笔银子,充其量,她也不过是名无足轻重的奴婢。 
而樊素就更穷了,这约莫二个月,她因为赌气,把周管事给她的月俸都退了回去。除非她家少爷额外赏赐,否则她只怕连为自己添妆的能力都没有。 
“山人自有妙计。”樊素灵光一闪,立刻想出一条两全之计,既可以解决怡柔的困难,又能够为自己解围。“你在这儿等等,我去去就回。” 
“不行呀!少爷吩咐过的,除非媒婆来接,否则你哪儿也不许去。”为提防樊素临阵脱逃,伊彦阳不仅安排怡柔全天候盯着她,房外更森罗密布层层人力。 
“别拉拉扯扯的。”怡柔像只八爪章鱼,紧缠着她不放。樊素只好无奈道:“我去找你家少爷也不成吗?”那么死忠干嘛?伊彦阳又不曾赏你小费。 
樊素至今仍搞不懂,伊彦阳究竟有什么魔力,值得这些小厮、丫头、嬷嬷们真心对待? 
“怡柔不信,你一定是想乘机逃走。”她坚持将樊素抱得紧紧的。 
“傻瓜,我想逃走早逃了,还会留到现在吗?我是去跟少爷借钱,好为你赎身。可以放手了吧?”两个女人抱成一团,成何体统? 
“真的?”怡柔到底心思单纯,樊素随便一句话,就赢得她感激莫名。“恰柔命薄福浅,不值得你如此厚待,我想,算了!” 
“一辈子的幸福哪!你说算就算?不行,我不依。”奇怪?最近非但法力逐渐消退,连力气也大不如前,包准又是南极仙翁从中搞鬼。完了!连怡柔这小妮子都斗不过,她有何本事逃之天天? 
“那……我陪你一起去。”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一走了之。 
“你防我跟防盗贼一样,很令人伤心噢!” 
“哪是?人家舍不得你,怕你真的一去不回。你应该感觉得出来,我们都好喜欢你。”怡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露出感人的赤忱。 
“像喜欢你少爷那么喜欢?” 
“原来你在吃醋啊?”怡柔天真地笑开了怀,“你们是不同的,少爷养活我们一大群人,是咱们的衣食父母,恩同再造;而你,你才来不到二个月——” 
“所以我比不上他?”好似命中注定,她处处都要矮伊彦阳一截。 
樊素颓然跌回床沿上,叹过一声又一声。 
“不是——”怡柔急得满头大汗。 
“就是。因为我没钱,没办法当你的衣食父母,所以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连我想对你‘恩同再造’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明知道怡柔善良,口齿没她俐,她就偏要拿话堵得她瞠眼结舌、仓皇失措。 
“不是这样的,我……”她急得快哭了。“好嘛!你想去就去,不过别勉强,少爷若不答应就算了,千万不要为了怡柔闹得不愉快。” 
樊素兮兮地一笑,斜眼睨向她: 
“逗你的啦!走吧,咱们一道去,但是先说好,万一少爷情不自禁,又那个的时候,你可得自动回避。”唯有如此,才不会拖累怡柔,她不要任何人为了她的离去承受伊彦阳的责罚。 
怡柔皮薄,樊素才提一句,她立刻满脸通红。 
“怡柔保证绝不破坏你们的好事。但,现在离拜堂的时刻仅差半个多时辰,不如明儿再跟少爷提。” 
“事不宜迟,越早解决越好。”等到明天,她不全毁了? 
临出门,樊素不知又想起什么,踅回房内,单脚枕在椅上。 
“怡柔,找找看有没有工具,可以把这鬼玩意拿下来。”彦阳给的这条链子出奇的韧,她试过几次均无法将之取下。 
“任何工具都没用,那是黄金加上千年玄冰铁打而成的,除了少爷,谁也没能力将它拿下来。” 
“你怎么知道?” 
“这是伊家的传家之宝,留绡园里无人不晓。” 
只除了她!樊素再次肯定她是如假包换的大傻瓜。    
第八章     
稀疏竹帘掩映着昏黄光晕,筛落遍地银光,彷如雀跃的精灵,随和风款摆起舞。湘竹环簇的瓦屋内,闪烁亮如白昼的烛光。伊彦阳负手伫立于纱窗前,不觉思潮如涛。 
他即将续弦的消息传出,绡园上下欣喜若狂,长久低郁的气氛,顷刻间变得生趣盎然,热闹滚滚。 
而他,一如往常,无悲无喜,冷漠得像个局外人。他一直很寂寞,即使身处喧嚣的人潮中,依然十分化外,孤绝得令人无法亲近。 
他对名利的需求,一如对婚姻的淡然,可有可无。自从红绡过世以后,他便将野烈狂炽的心,连同她冰冷的尸体一起尘封。 
五年过去了,他原以为日子就将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孰知,半路杀出了樊素这名脾性跟他一样倔的强悍女子,搅乱了他所有的步调。 
她的桀惊不驯和红绡的荏弱娴淑真是天壤之别,这样的女子只会让男人退避三舍,他却疯狂的想得到她。 
然,他爱她吗? 
在他内心深处必然曾滋生些许那样的火苗,否则对樊素岂非太不公平? 
可,他行将枯竭的心还能爱吗? 
蓦然瞥见铜镜内自己的潦落身影,不觉讶然兵笑。难怪樊素叫他“老头子”,他真的是有够憔悴。短短五年,竟能将一名壮汉折磨得英气尽掩。苦呵! 
下意识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剃刀,手法生疏地一一刮除占去半张俊脸的髯。 
片刻过后,铜镜再度现出一张脸。一张气宇轩昂、英气逼人的,属于年轻人的脸。 
他愕然望着镜中的自己,以及……,以及骤然闯入的另一张美目盼兮的俏丽身影。 
“你?”按照礼俗,新娘子这时候是不应该擅自闯进新房,会见新郎倌的。 
“你?樊素被眼前的人吓一大跳,忙不迭回首叫喊藏身门外的怡柔。“怡柔!咱们走错房间了,你家少爷不在这。”才挤出木门的身躯,被伊彦阳一把拎了回来。 
“少爷!”怡柔探出半个头,证实他的确是五年多前,那个卓尔不群的伊彦阳。欺!他这样子好看多。 
“真的是他。”樊素用力拉开她和他的距离,将他看个仔细。“你胡子到哪里去了。”答应很明显,铜镜下不就清清楚楚洒了一地卷卷的毛发吗。她又提出了一个超级笨问题。唉! 
“是你就好,给我一百两。”她要的方式非常直截了当,一点都不拐弯。 
都还未拜堂完婚呢,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讹诈他的钱财? 
伊彦阳只犹豫了一下下,樊素马上拉长了脸: 
“舍不得给啊?”转头朝怡柔鬼脸。“看,这就是你‘恩同再造’的‘衣食父母’,别傻了,她没你想像的那么好。”咦?手心怎么给塞进一张纸?莫非…… 
哇!真的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樊素的喜悦立刻被第二个闪进脑海的念头给取代。 
“我不要银票,我要银子,要不然你就给我一张六十两和一张四十两的银票也成。”她眨着认真的明眸,丝毫不觉得她的要求有多么不通情理。 
“这二者有何不同呢?”加起来都是一百两呀! 
“现在没功夫解释,你究竟给不给?”她不能坦承剩下的四十两,是要拿来当盘缠用。今晚她决定当个恶意缺席的新娘子。 
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可以盘诘她。伊彦阳大方加送给她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哇!你真的很有钱耶。”樊素喜孜孜地将其中一张银票塞给怡柔,并再三叮咛她绝对不可以全数交给她爹。好歹留些给自己将来采办嫁妆用。 
“好,你先去忙你的,我和少爷还有话说。”匆匆忙忙送走千恩万谢的怡柔,她却并不和伊彦阳做任何交谈,只是行踪诡异地趴在窗口,望着长廊下探头探脑的秦大娘。 
伊彦阳好生诧异,索性也趴在窗前,陪她一起向外看。 
“欣赏月色吗?”他问。一不小心鼻中嗅入她揉和着幽兰般芬芳的体香,忽地心头一震,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住她的纤腰。 
“不行,”她慌忙闪开。“起码现在不行。”这男人太危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是你自己来找我的。”软玉温香在抱是多美好的事,他不准她走。 
“我不来找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怡柔跳入火坑吗?”嫁给那种全身有十分之九已经掉进棺材里的老不死,其实比陷入火坑还恐怖呕心十倍。 
“她爹晌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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