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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不要和我们出去玩?」
向日飞一走出地下舞厅,就看到舞嫣被四、五辆摩托车围住。
「江舞嫣,你怎麼会在这裡?」江羽风嫉妒的看著舞嫣姣好的面容。
「你是谁?」
「对喔!你是上段班的学生,当然不认识我们下段班的,没想到你也会到舞厅来鬼混,哼!平时还装出一副贞洁圣女的模样。」她最看不惯装出一副乖乖脾模样的人,尤其是那种每次上臺领奖,受到老师关注的好学生,她更不屑。
舞嫣不理会她,手一挥就往大马路走去。
「大姐,要追她吗?」
江羽风挥手以台语说道:「不用,明天到学校她就死定了。」没有人能够漠视她,江舞嫣也不例外,她要让她尝尝招惹她的苦果。?
向日飞急忙跑上前去追舞嫣。
?
「你要到哪去?」她很娇小,身高只到他的胸膛,也许是因为这样,纔会让他莫名其妙的產生一股保护她的欲望。
「我要唱歌。」只有歌声纔能瞭解她鬱闷的心情。
一会儿要唱歌,一会儿要到天堂去,他不该理她的,但从今晚一看到她,他就对她感到一种亲切感,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在现实生活中受挫吧!
反正他今晚也没事做,就陪伴她疯一晚吧!和小女生在一起,他也比较不会想到自己身上的宿疾。
「我陪你到去唱歌好了。」陪她去唱歌,顺便将他心中的鬱闷唱出来,关於他身上这个隐疾,他也没有人可以诉说,只得藉由唱歌抒发心情。
向日飞带她坐上他的车,车子在繁华迷眩的夜灯中前进。
坐在车上的舞嫣因为体内的药效发散,她感觉自己的体温窜昇,急待寻求一些什麼来平復身上的燥热,一股无名火在她的血液裡奔腾,迷乱了她的神智。
舞嫣的身子拼命地往向日飞的身上靠过去,似乎亟欲从他的身上,寻求解脱燥热的妙方。
她想对他做什麼?
?
向日飞缓缓地将车停靠到路旁,舞嫣仍是一个劲的往他的身上靠过去,不安地躁动著。
他捧起她的美顏,细细地端凝著。丝缎般的黑髮,嫣红如熟透苹果的脸颊,醉人像甜美樱桃的小嘴,弯弯的彷彿能勾动男人情欲的柳眉,令她看起来就像一道可口的点心。
可惜,他只能看不能吃!
唉!
二十世纪末最后一个处男就是他,而更可怕的是,他还有可能继续当跨世纪的处男!
向日飞伸出手不由自主地往她的红脣抚去,此时,舞嫣的手也摸向他的衬衫,似乎想动手将他衣服上的钮扣解开。
向日飞握住她的手,她该不会在这裡对他不轨吧!
都是那个混蛋下的药,纔让她有这样的反应,可惜他没有办法帮她。
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这样的「侵犯」他,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咦!是什麼人说过男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可惜的是,就算他想下流也下流不起来,也许他这一生就只能注定当个「不举」的男人了。
她的家在哪裡他并不知道,就带她回他家吧!反正他是个有缺陷的男人,不可能心怀不轨,相反的,他还可以协助她平静的度过一晚。到了明天,他们又恢復过各自的生活了;有时候,缺点也可以变成一个优点,最起码她待在他的身边会很安全,因为他的小弟弟已经休息了很久,就算他想用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二十七年了,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就「宝剑出鞘」。
第五章
向日飞带著舞嫣来到他位於市区的小套房裡,也拿下戴在脸上的面具,这个位於顶楼的空间,有一面透明的玻璃,可以俯矙全城的夜景,淡紫色的窗帘和白色的地毯让房间显得清雅明亮,一张水床置於房间的中央,而墙壁上掛著一幅风景画,让房间更添柔和的氛围。
舞嫣颠著脚步在他的房间内,胡乱挥舞著双手,她的脸色比刚刚更红,眼眸也更加的柔媚迷人。
向日飞看著她摇摇头,他的手探入口袋内想拿香菸来抽,但却拿出他之前买的蓝色小药丸,他正想放入抽屉内,舞嫣却走过来,一把将他手上的药丸拿走。
她好奇的看著手上的三颗蓝色小药丸,感到很新奇。
「这个药是男人吃的,女人不需要吃。」向日飞尝试著向她解释,舞嫣却想将药丸放入口中。
「你不能吃!」向日飞将药抢了过来,舞嫣却还是想要从他手上抢回去。!
被她吃下那还得了?!
他将她的手挥开,反应迅速的将药丸放入口中吞下,这时他纔愕然的发现,自己竟一口气吃下三颗威而钢?
完了!他真的以身试药了,如果他那裡还是不威猛也不刚强,那怎麼办?
而如果他既威猛又刚强,那又该怎麼办呢?
他会不会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不会的!他太多虑了,他的小弟弟已经休息了二十七年,怎麼可能因为三颗蓝色小药丸就苏醒过来!
睡美人一直等到王子的吻纔醒过来,他沉睡多年的小弟弟怎麼可能因为几颗小药丸就得到解救呢!
不可能的!所以有吃等於没吃,他根本不用紧张。
已经当了二十七年处男的他,纔不可能在今晚破功,恢復正常运作功能呢!
向日飞放下心,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结实的手臂、性感的小腹、瘦削的腰肌、有力的大腿,他走入浴室洗澡,打开莲蓬头,让水冲别过他刚健的身子,看著在镜中的自己,他不禁又感到了些许挫折。
人家吃一颗威而钢就有效,没想到他吃了三颗,那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原来这种药也不是对每个男人都有效的,像他,就一点事也没有发生。!
?
向日飞一甩头,让头上的水滴溅出,他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浴室。
他的目光不经意的瞥到躺在他的大床上,姿态撩人的舞嫣。?
他的嘴巴张大,脚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方向走去,双眼烧灼的直视著她。!?
好热!她渴望得到紆解,此刻她感觉自己好像处在艷夏的沙漠中,炎热的太阳已将她身上所有的水分都蒸发掉了。
舞嫣因身上莫名上昇的温度,开始主动的脱衣服。当她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她的身子不仅紧紧地偎向被单,让自己的身体和被单摩挲,她的小手更无意识的抚摸著自己的胸部,想让一波波的燥热感退去。
向日飞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纵使他看过许多女人的胴体,但却没有一个能带给他这麼鲜明的感觉、奇妙的感受。她白皙的肌肤、玲瓏的曲线彷彿一道白光击向他全身的血脉,沸腾的热血在他的身上奔窜,他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清楚的意识到,在他面前的是一副绝妙的诱人胴体,他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腹彷彿有了些……动静!
迅疾的,一道欲望的热流倏地窜到他的下腹,直奔他坚挺的灼热。
不会吧!
难道……
宝剑出鞘?!
孤枕难眠
想念你的体温,
想念你的味道,
想念你对我一切的好,
是什麼让这美好如烟散云消?
换来的只剩相思苦恼。
!
他……举了!??
是真的!
没想到他沉寂二十七年的小弟弟復活了,而且还……刚硬无比!
此刻他目光所及,只有床上那个可人儿,而且愈来愈觉得她娇艷迷人。
原来,它不只是蓝色小精灵,还是无敌铁金钢——威而钢,真的威力无比,竟能治愈他的隐疾!
原来他就是缺少它,纔会每次都英雄无用武之地!往后他再也不会孤枕难眠了。
现在在他眼前就有一个绝妙的实验品,可以让他证实他的隐疾是否治愈了,就在今夜,他真的要进行「爱的初体验」吗?
他该怎麼做呢?
不怕、不怕!他安慰自己,从前他有很多次未到终点的经验,他早已为这一刻做好万全的準备,事先也模拟过很多遍了。
就在舞嫣要将胸前的内衣脱下时,向日飞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举动。他现在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麼受得了这种诱惑?
从前他是想吃却吃不了,现在它蠢蠢欲动,若不试试身手,以后他的小弟弟会不会又继续沉睡不醒?
?
他真的是很想直接将他的处男秀献给她,但是,她看起来这麼年轻,到底该怎麼做纔是对他俩最好的选择?
「好难受……」她体内的那一把火烧得愈来愈烈,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燥热难受。
看著在床上益发媚惑人心的舞嫣,他想,这时究竟要选择当君子,还是大野狼?但他已经当了太久的君子,真的厌烦了。如果他没有吃威而钢,那他愿意勉强的继续守身如玉,但是他吃了它,而它发挥了功效!
他想风流但不想下流,所以,他决定只要碰碰她就好。他只想让他的小弟弟暂时获得紆解,和他玩玩捉迷藏,免得往后它又继续沉睡下去。於是,向日飞慢慢地靠近舞嫣,掬起她纤细的小手。
!
她的手是那麼的洁白,柔嫩的肌肤彷彿婴儿般细嫩,他让她的手靠近他的脸颊,在他的脣瓣上细细摩挲。喔!光是碰碰她,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有强硬的反应,更何况是她那三点不露的动人娇躯!他原先的决心动摇了。
原来威而钢的药效这麼强,他已经吞下三颗,又没有解药,他他他……不如乾脆遵守自己欲望的意念,做了算了……
反正这麼晚还流连在舞厅的女孩,一定不是什麼好女孩,这样想,他会比较能够说服自己当个「大野狼」。
向日飞看著她,将握著她的手缓缓地移向她的胸前,在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滑动,感觉到她细柔皮肤温热的感觉。
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激起他这麼狂烈的反应。今晚,或许就是他当处男的最后一夜,他内心的兴奋感已快淹没他的理智了。!
这个时候,他如果出去找其他的女人,他腹下刚硬的铁柱,恐怕也不会同意;而就算它的小弟弟同意,难保到时会不会又有其他意外发生——万一他的欲火突然熄灭,他又不举……不!他不要。
她娇小而美丽的胴体,让他的理智脱轨,是上天安排他们相遇的,他就遵从他小弟弟的意愿吧!
错过今晚,他处男的身分不晓得又要追随他乡久,说不定他就得带著这个身分死去!天哪!那对这个世界而言,不就太浪费了?而且他的人生似乎也就没有任何乐趣了。
今晚,就让他将他长久以来的困扰解决吧!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男人属於衝动性的动物,衝动来时,本来就不该阻止它,免得往后他的小弟弟又继续一蹶不振下去,到时想救都救不了。
他还是向自己的意念屈服了,所有现实生活中的教条都被他拋到脑后,现在他只想当个真正的男人。
如果说这事有错,那也是上天垂怜,让他在适当的时机遇上她,就让这个错误继续延伸下去吧!
今晚,他準备向他的处男身分告别!
他人生最值得纪念的一个大日子即将来临!?
向日飞一双宽厚的大掌覆盖上她胸前的蕾丝物,他感觉到他腹下的那份悸动更强烈了。於是,他轻轻地解开她胸前的暗扣,目光在看到她美丽的胸脯时,显得更加黯深,他看著她粉红色的蓓蕾,忍不住用手指的指尖在上面逗弄一下。
舞嫣因为他的抚触而睁开矇?的眸子说:「你是我梦中的白马王子吗?你要带我脱离所有不快乐的事,是不是?」在这个梦境裡,空气似乎不再飘著让她感到窒息的符号,和令她不安的压力。
他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温柔地摩挲一下她的耳垂说:「是的,今晚就让我们两人用体温,安慰彼此的心吧!」遇上她是一种缘分,如果有什麼要他承担的,他都愿意,因为他没有办法阻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或许该说,他不想阻止……
向日飞低下头,闪烁的目光炯然的凝视著她,他的手在她的胴体上移动,嘴脣在她樱红的菱脣上舔舐、诱吻。
她的脣彷彿将他身上该有知觉的部分全都唤醒,也将他的心唤醒了。
亲吻一个女人的脣,可以闻到她的发香,捕捉她身上的清香。
他轻轻地在她的脣上吮咬,惹来她无声的呻吟;他的舌趁此细缝钻入她的脣内,吸吮她芳脣内的蜜汁。
这是他第一次不是将注意力专注在让他的欲望勃起,而是专注在亲吻一个女人的脣,这种滋味彷彿填满他心裡每一丝空隙,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梦中的吻会这麼的真实吗?彷彿就像是真的一样,而且这个吻也将她身上的燥热感消除不少,这吻彷彿就像是清凉剂,令她的心感到从未有过的释放。?
向日飞的吻离开了她的脣,在她的额上蜜吻一会儿后,开始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进攻。他温柔的在她圆挺的小峰上细细爱抚著,他看著她粉红色的蓓蕾,不禁低下头含住,用灵活的舌头品尝著这种美妙的快感。
她的胸脯小巧玲瓏,虽不是他见过尺寸最大的,却是他吻起来最有感觉的。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往她的小腹下探索而去……
在梦中怎麼会有湿湿的感觉呢?就像……下雨一般!
不对!她迷糊的神智告诉她,这不是作梦,而是有个男人正在亲吻她的胸部。
为了确定她不是在作梦,舞嫣鼓足所有的力气用力的咬下去。
向日飞抚著自己的头皮呼喊:「好痛!」
他仰身离开她的胸脯,抚摸自己的头颅,心中不禁纳闷,这是怎麼回事?没想到他第一次衝动起来,竟遭遇这种下场!
舞嫣将棉被缠在身上,遮掩住半裸的胴体,打量的看著他古铜色的脸庞和深邃的眼眸,疑惑的开口道:「你是谁?」她怎麼感觉全身发烫,身体彷彿被一种莫名的事物唤醒,显得十分的敏感、脆弱?
「我叫向日飞,是你在舞厅认识的一个陌生人。」他也是和良心挣扎了好久纔决定和她上床的,如果现在半途而废,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吗?再说,他的小弟弟已经向他发出「一柱擎天」的抗议,他可不可以继续啊?不然他会很痛苦……
「你是陌生人,那我怎麼会和……和你躺在床上?」她的脑子彷彿要爆炸了似的,身体却热得让她受不了。
「因为你让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他原本只想和她平静的度过一晚,没想到发生意外,他吃下威而钢,身体迅速的有了反应,唉!难道他处男的最后一夜,也不能顺利度过吗?
「我让你吃了什麼?你是在为自己色狼的行径找藉口吧?」今晚她不该喝醉酒,糊裡糊涂的和他来到这裡。
「当然不是,是你害我吃了威而……没什麼……」要他对她说出药物的名称,他真的觉得有损自己的尊严,他那个地方不行,只是因为心理因素作祟,可不是真的需要药物治疗啊!
不管他话中的含义,舞嫣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不舒服,在她体内燃烧的火把好像愈来愈烈了。「为什麼我的身体像是有把火在烧呢?」是因为她喝太多酒的关係吗?早知道酒醉会这麼痛苦,她就不喝那麼多了。
向日飞同情的开口说:「因为你被下药了。」当然,他决定和她做,也是为瞭解决她的需要,他们算是各取所需。
「是你下的,是不是?」舞嫣四处张望,想寻找防身武器。
向日飞连忙摇头说:「当然不是。」虽然他并不算是正人君子,但可也不是卑鄙小人,虽然乘人之危是有点卑鄙,但那是他小弟弟做的决定,并不是他啊!
舞嫣怀疑的看著他开口说:「我怎麼知道……药是不是你下的……刚纔你对我那样……」他一定是趁她方纔意识不清,意图不轨。
「我如果要女人,是不需要对她们下药的。」他说的没错,因为他要不起!如果不是因为他不小心误服威而钢,今晚很有可能是他第一百零二次不举。他本来真的是诚心诚意要和她度过一个「平安夜」的,哪知误服威而钢之后,他竟「刚」了!他当然只好想办法变软啦!
「呃……在我身上下的药,有没有解药?」舞嫣不晓得自己糊裡糊涂的吃下了什麼药,她发誓,以后她要喝酒,一定要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最起码不会在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还和那个男人这麼的亲密……
「你被下的是春药,而男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解药。」当然,她的身体也是他最好的解药,可他当然不能告诉她。其实他俩算是各取所需,只不过他更需要靠她来解决他的宿疾,破解他身上处男的魔咒。
舞嫣赧红著双颊说:「下流!我不需要……男人的身体。」那种药的药效应该会随时间而消退吧!
「很好!你熬得住,我就熬得住。」男人若真的衝动起来,是很难熬得住的,但他可不愿示弱。
「你是什麼意思?」
「没什麼意思。」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出去找个女人来紆解,但他担心自己熬不到那个时候。
舞嫣的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好生难受,她不知道是酒精的酵素在她身体发生效用,还是因为服下那种药的关係?她只觉得自己好难受!
她的身体渴求得到满足,浑身彷彿笼罩在一个巨大的空虚中,好难受哟!
考试没有拿第一名,也不曾让她的身体这麼难过,她安慰自己,这感觉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但是等待的过程实在令人难以忍受。她摩挲著被单,似乎感觉到比较舒服一点,但为什麼这种摩挲却又造成她体内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
这种燥热感彷彿将她的身体逼到一个临界点,她迫切的需要一种解脱,然而解脱是什麼?她并不清楚,她就像独自站在悬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