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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芳本意要离开却又转过来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明天七点在操场集合,那么我们六点半在教室点名,到时候教官也会到了。还有,今晚六点晚自习,还请大家不要太吵,高三还在夏令营——补课。下面时间大家自行安排。”说完便走了。
又开始读书了,市中的校规较严,所以何蔡关系不好搞得太嚣张,何蔡商量决定转入地下。于是,平时两人就不在一起用餐了,否则目标太大了。
当天洗澡男生们第一次尝到了缺水的不便。五六百个男生在百来个水笼头前洗澡,真是有闹水荒的感觉。今天还好,起码时间充足,可以慢慢等,但有人想如果三个年级的男生合在一起在同一时间到场洗澡,那状况可就更像是闹水荒了。嗨!谁叫我们是男生呢,在校生活洗完澡还要洗衣服,本来洗澡都成问题的水,还要洗衣服,困难就不说自明了。所以,大多数人将衣服放到晚自习结束后再洗。(也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何﹑钱两人洗完澡就去食堂吃饭,雪儿与她的新同桌已吃过了。走过来把一瓶防晒油塞到天情手里道:“这几天可别晒黑了!”说完便走了。
天情连点头都省了。
今天晚餐运气还好,有凳子坐,可能是中午他们食堂还没准备好吧,两人正吃着忽一声:“何天情”一男生向他们走了过去。
何天情有些惊异想:“这里我没其他认识的人呀!”抬头一分辨原来是劳杰。劳杰是天情同村,由于年龄上相差两年,再加上劳杰一向不在镇上念初中,所以过往不是很密切。
劳杰过来在天情身旁坐下说:“今年你们这届高一漂亮地美眉真不少,我还以为进入了聊斋呢!嗳!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位就是其中一位,是你新同学?”
“那是他女朋友!”钱卫忙着解释道。
“真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嘛,不过今天我也碰到了一位。学校派我们高三年级的男生去帮住宿新生搬行李,我刚搬完一趟回来就碰到她了,哇!——”劳杰一副陶醉状。
“怎么样?靓不靓?”钱卫急了,天情也被他“哇”的一声停止了嚼动食物。
“当时我的感觉像是看见一支水仙花倏然从草丛中窜出来一样,那女孩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紧身裤,一头秀发扎在脑后,又洒脱又优美,让人感到整个视野中只透出她难以掩盖的美。当时我迫切的想认识她,确切的说是想让她认识我,然后找机会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呵!不过她当时的行李还真不少,手臂上挎一个包,肩上扛一袋,手上还提一箱,正欲求帮助。我哪能错过如此的天赐良机,于是,我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我帮她扛袋提箱,旁边的她用手拨弄着一头秀发挎着一个包。她个子高挑,几乎与我抗平,白析的皮肤——”劳杰美妙地讲述,弄得天情心猿意马,钱卫想入非非,两人吵着要见识见识。
劳杰更加得意,继续说:“当时我把东西搬到目的地,放下行李转身就想走——”
“你——有病啊!”天情急了。
“嗳!你以为她会这样放过我?”
“嗯?难道她吻你了?”钱卫直接说。
“这倒没有,不过她喊住我说:“哎,大师哥,把名字留下。”
“哇!她什么口气?”钱卫不能接受不平道。
当时我一字一句告诉她“劳杰”。劳斯莱斯的“劳”,人杰地灵的“杰”。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谢了,下次请你,然后是送我两个坑就没了。”
“坑?什么玩意儿?”天情问。
“这你都不知道,是酒窝了,你那位没有吗?”劳杰解释道。
“这说明她很和气,见人就笑。”钱卫妒忌道,“不过你似乎机会来了。”
“就是啊!我想啊,我是走运了。曾经就因为我的个性和守株待兔的恋爱方式,一直都没什么效果,我可不能再错过缘份了。哈!不过我以前预谋好的第一次与女孩子见面的台词一句都没能记起来,哦!你们吃饭,我得走了,回头见!”
——后来经劳杰回忆:这一生认识何天情也许是他最大的不幸,而在市中生活与天情走的太近更是他的恶梦,因为通过自己他让他自己一生的最爱——龚青认识了何天情,从而——
第十六章 军训的那些日子里
晚自习前大家闲着没事都爱围在走廊栏杆上谈笑。钱卫发现楼下有一女生似乎眼熟,就拿粉笔头偷偷掷她,然而那女孩抬头看见的却是天情正笑嘻嘻地往下瞧她,就用眼瞪着天情。天情对她礼貌性地笑笑,这却更加激起了她的愤怒,把眼睛瞪得更大,连嘴都翘起来了鼻子更歪在一边。她旁边那位女孩抬头见到帅哥像苍蝇见到肉一样忙向天情抛媚眼——其实准确说那是微笑。天情觉得没趣就转身进教室了,问钱卫:“你认识那位女生吗?”
“我不太清楚,不过看她胸大无脑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记不起来了。”
由于军训期间没有课也就无作业了,所以漫漫两个多小时晚自习煞是难熬。晚上几个小时无边的空白,大家就是漫无边寻际的闲聊。教室里嗡嗡一阵与窗外树上群鸟混成一片,大多数人在唱歌,杂七杂八的什么调都有。
到了第二节自习,鸟叫停了,教室里显得更响了,起先是鸟叫声压过人声,后来人声便清晰了,值日老师也无法。
晚自习总算过去了,寝室管理员正在为今晚的熬夜作心理准备。因为凭他多年的经验,今晚是个不眠之夜,最好是第一晚就给那些新生来个下马威,以后治理起来就省事多了。
何天情到了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洗衣粉储备,以为钱卫会有,回头看了才知道他也没有,因为他正在等用何天情的洗衣粉。没办法两人只好分头去讨,一路问过去,一路听没有,前几位说没有辨不清真假,但可以肯定后几个说没有一定是怕麻烦才干脆说没有的,省得全寝室都说没有就他有,唯恐被公用了。不过,天情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钱卫一路问过去到那黑人魏新那儿他便不问了,很明显的跳了过去问其他人。天情纳闷私下问钱卫是不是有“种族”歧视倾向,钱卫坦言自己曾跟类似黑人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天情再深入问下去钱卫便吱唔着不说了。
钱卫深信没人可以将洗衣粉藏得绝密,因为此时正是洗衣服的高峰期,此时不洗更待何时?果不出所料,没多久便发现有人在“偷”用自己的洗衣粉了,不幸被钱卫逮住,无奈碍于情面只好献上,但只是把袋口放得很小,像是在菜里放味精那样,不是说昧精吃多了不好吗?弄得袋口都觉得不爽。
原本以为晚自修后那些水龙头会难得空闲,岂料,某些同志把澡都放到这个时候洗,真他妈的狠。弄得洗衣服的人都要防着洗澡的人一手,深怕被他们的豪爽弄湿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说到洗衣服男孩子可不像女孩子那样以洗净留香为主,而是以洗过晒干为主。具体干不干净不是他们考虑的范围,只要每天换,不被人怀疑自己从不换衣就行。
从这洗衣粉事件过后,室友把洗衣粉像藏奶粉一样的藏在衣箱里,深怕被室友公用,尤其是何天情他们,只待自己“偷”用。
事实证明,那晚果然是聊天声此起彼伏,管理员顾及此便管不了彼,睡都没睡踏实弄得自己一夜没睡好。一大早红着眼在楼下叫嚣:“今天晚上要是再这样,有你们好看!”看来他终究没能唬住他们,见过黔驴计穷的样子吗?就是他这个样子。
一大早天情被钱卫叫醒,两人洗刷完便兴奋地朝食堂奔去,因为今天是军训第一天,挺新奇的,说不定还有枪玩呢。于是,两人显得迫不及待的样子,然而令钱卫痛苦的是唯一让他们对军训产生兴趣的有枪玩也成了泡影,等到军训始业式结束见到了教官也没见到枪的影子,真是扫兴。于是,军训真正的内容开始揭去面纱,就是教大家集体走路,立正﹑稍息什么的,要不就是教大家叠棉被,一点都没意思,一天下来,得到的只不过是累得差点趴下,毫无乐趣可言。不过,在烈日下暴晒下雪儿的那瓶防晒霜还真是功不可没,要不损失也太大了。当然钱卫也揩了油了,否则军训结束后想必他恨黑人也恨不起来了,因为他自己也已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黑人兄弟了。
军训虽然难煞,可时间并不因为你快乐而停止脚步,也不会因为你痛苦而一逝而过。每天晚上杨汉保都是孤枕独鸣——打呼噜。吵得大家都不得安睡,这几天军训想必是累了打得很起劲,大多数人都累但还是得无条件听他的鼓乐,类似鱼刺咔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起先大家不好撕破脸客气地叫醒他,可是没用,他就是醒着也能打出响声来。没办法!能挺住不睡的人开始聊起天来。钱卫聊得最欢,上铺的魏新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非洲鼓声中睡习惯了,竟然睡意高涨大骂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我睡着了?”而此时钱卫谈得正开心,听有人不给面子,更何况是自己严重缺乏好感的人,便回他:“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猪的习性,这样还能睡着,不过还请你过会儿睡着了跟我说一声,这样我可以知道你已经睡着了,以便避免吵到你。”天情此时正被杨汉保吵得只好听音乐,不过只塞了一只耳塞,他也在听钱卫他们聊天,听到钱卫这么回答魏新不觉得也笑了起来,那魏新被气得以不再作声来说明他就这样与钱卫结下恨了。然正当大家谈得声音都快失去控制时,门外传来了夜半鬼敲门的声音,钱卫还搞笑道:“鬼啊!”惹来寝室一阵爽朗的笑声,接而门外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训诉声:“几点了,还要不要睡觉呀!明天每人绕操场跑十圈,寝室长给我出来!”
寝室长出去了,里面仍有人在说:“绕操场十圈,是走呢?还是骑自行车?”
第十七章 疯也似的逃离
军训一结束,学生们就刑满释放般地涌向大门,恨不得刹那间逃离此地,军训实在是太苦了。处于职业觉悟,大门口已停满了载客的车,他们早早打听到今天下午学校放假。出于友好钱卫邀请天情去他家共度周末,天情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盛情难却,于是打电话给父母告知自己这个周末去同学家过,不用打电话到家里去了。不过雪儿这边天情有点不好意思告知,毕竟是第一次回去大家都兴高采烈的,不陪她心里很过不去,虽然雪儿表情不佳,但何天情是去男生家也就无所谓了,何况她自己也受到了同桌的邀请,遂答应了。再说了她还怕天情乱来,移情别恋到男生身上不成?
来到校门口才知道依然是人多车少,天情送雪儿她们上车,用爱情的力量奇迹般地找到位子然后才与钱卫坐其它的车走。钱卫家就在市里,路途比较近,但为了不久留在这残酷的军训之地,只好挤进了一辆黑压压的中巴车。车启动了,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很顺然天情把脚搁在了别人的脚上,本能的想转过身去道歉,这不转过去也许没事,顷刻,脸上所有的肌肉顿时凝固,一个声音在颤抖:“怨家路窄!玩完了!”原来他正是踩了钱卫当天用粉笔掷的那个女孩——瞪他眼的那位。这次那个女孩再也不用形体语言了,尽显女孩子的快嘴;一个河东狮吼迅雷不及掩耳:“怎么又是你,你做人怎么这样让人讨厌!”
“不!不是我,哦;是?——啊呀,总之我说不明白,这次纯属惯性,是车太挤嘛。”何天情有口难辨。他知道女孩子那张樱桃小嘴除了吃东西外还有骂人的功能,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雪儿那张甜甜地小嘴是用来KISS的。
跟她在一起的那个同学,虽然是太平公主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女性的荷尔蒙分秘,看着天情尴尬的表情心疼不已,心急道:“算了!心怡,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司机心太黑,这么挤了还让上的缘故。”说完抛一个媚眼给天情。
天情朝这位女孩微笑表示感谢,回头看看钱卫一个劲的在偷笑,天情埋怨:“你小子还笑得出来,这都是你惹的祸。”
一路上司机不停的载客,人都挤到门上了,形容一下就是已经到了前门挤上一个后门挤下一个那样的程度了,不过门只有一扇所以不会有人被挤下去的,何况空间虽然有限可人的智慧无限,售票员总会有本事安排出一块立锥之地让乘客金鸡独立的。
天下无事不成巧,他们居然在同一站下车。只不过不知道心怡是不是为了表示愤怒才不走同一条路的,之于她的同伴倒是没有下车,可能人家还没到站吧。
钱卫这才想起,这叫心怡的女孩子是暑假才搬来他们那栋楼的。由于女孩子很少离闺房的,所以只见过几次,但是男的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会多留意一点,女孩子却眼睛长在眉毛上,看见男孩一定会踩高姿态保证不会看清你的长相。所以现在钱卫可以认出她来,她却对钱卫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钱卫恍然大悟,他还经常打扰她呢。想到这钱卫狡诈的笑了笑,不过没想到向天情述说。
钱母显得很客气,叫天情不要陌生,就当是自己家好了,闲聊了几句就自己忙去了,何天情这小子总能给人以好印象。走进钱卫的房间,眼前为之一亮,一片绿色。深蓝色的房间格式,墙上贴满了歌星﹑球星的照片﹑海报,木地板依然是青草绿,再加上绿色的窗帘,海蓝色的床单,蓝色米老鼠的枕头套,床上还躺着一只大蜘蛛侠,翠绿的桌上摆着一台蓝色外壳的奔腾。听钱卫说他的那台电脑很可怜,他妈不给付上网费,怕他整天上网聊天误了功课。
晚饭前两人在房间里玩起了篮球,玩了一阵钱卫莫明其妙的叫天情用手机上的收音机接收市广播台的点歌台,神秘地说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天情好奇,照做,马上听到一个听众来电。
“喂!你好!请这位朋友说话好吗?”节目主持人用熟练的职业语言说道。
“喂,是我吗?”传来一个甜甜地声音。
“是你!请说出你要送出的祝福好吗?”
“可不可以请我楼上的大男生不要在房间里打篮球啊?我房间里好吵哦!”
“是这样啊!那你不上去跟他说比较直接?可是我不能肯定他打篮球的同时是否在收听我们的节目,我建议你还是自己上去跟他说,好吗?”
“这样啊——”
“上下楼也算是邻居了,他经常在房间里打球吗?如果是这样,很遗憾!我想他并未收听我们的节目,你最好还是自己上去说一声,好吗?下面请说出你的祝福。”——
“她不会上来的,你看着!”钱卫说道。
“难道她说得就是我们?不会吧?这么巧?”天情不敢相信。
“当然了!否则我干嘛叫你听啊?”
“我想我们有必要下去道歉,你有好几次了,这样不太好吧?”
“是啊!不过你下去好了,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不觉得她的声音很甜美吗?”
“去就去!你别拦我!我这就下去,不过先上趟小厕。”
“行!不过你可不要后悔,不是兄弟没提醒过你,别听她声音这么甜,其实是——反正你已决定下去了的,我就不再多说了,眼见为实吧!”钱卫看着天情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样子又对他阴险暗笑。
何天情总觉得钱卫有点古怪,似乎暗藏机密,但还是下去了。何天情按了门铃,门开了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怎么是你?”天情大吃一惊。
“又是你!”心怡不敢相信这讨厌鬼竟杀到了家门口,“你怎么这样的阴魂不散。”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天情忙放出主题深怕女孩子使出绝学——关门!里面传出:“心怡!是谁呀?叫人家进来吧!哦,妈!一位同学!”
天情见缝插针:“既然当我是同学,就容我把话说完,其实刚才那篮球是我们打的,我是特地下来向你——”话没说完“呯”的一声门终究还是关上了,从门缝里传出一句“讨厌!”
“喂!误会,开门哪!喂——”
“不用了!已没这个必要了”人似乎还在门背后没走开。
“误会!误会!你开个门吧!我就向你郑重的道个歉。”
“我有名字,不叫误会。何况我不想跟陌生人纠缠不清。”门依然没有开。
“我姓何,何家劲的何,名天情,天空的天,爱情的情。这样我们就不是陌生人了吧?”天情见门依然没有开的意思,开始沉默,想她会不会听到外面没动静了开门来看个究竟,心里开始默念十﹑九﹑八﹑七﹑六——只听房内:“心怡,你怎么得让人家进来说话,看你这么凶,女孩子温柔一点比较讨人喜欢,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吧!”这显然是她妈在说。
“是啊!就凭我姐这一点就没人敢要她,所以至今都没男孩子敢要她。”
“小子!我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