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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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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买什么,我要一起去。”鸥斩钉截铁道。
“秘密啦,求你了。”菡萏撒娇地说。她那个笨蛋哥哥早已把自己的生日忘记了。今天是鸥为自己订下的生日,也是他们相识的第十五个纪念日。
“好吧。”鸥将钱夹里的红色大钞全给了菡萏,小声道:“我能不能跟在后面?”
菡萏瞟他一眼,她甩得掉他吗?
设计精巧,布局奇特的豫园号称“奇秀甲于江南”,是上海最有名的购物中心。平常豫园早上的人并不多,今天却有些反常,原来又有一家大型电影公司在那里拍摄。
“哥哥,请等一下,我去方便。”在漂亮的公共卫生间前面菡萏对鸥说道。
“嗯,你可要快点出来。”鸥小声地说,一边想开了。她要买什么呢?给谁呢?爸和妈的礼物我买好了,她是不是……
“你是白鸥?!”随着一句发音不太准却流利的中国话响起,鸥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鸥淡然地转过头,当他看见那一头如狂风般袭腰的墨发时,目光立刻变得像刚出鞘的剑般锋利。
来人是一位比鸥高些的年轻混血男子;他双臂交叉地置于胸前,站在鸥的旁边。他强悍的体魄散发出强烈的男人气息;英俊的脸孔上; 意味深长的笑从他那性感的嘴角不经意地流露了出来;他半眯的眼睛发出摄人的蓝光;好一个诡魅而霸气的男人!
“你在等人吧?一定是你一直深藏不露的菡萏妹妹吧?难道你还在陪她寻找那个已经死了的孤儿吗?”那声音虽带异味却非常有磁力。
鸥一言不发地冷冷转过身去。他一直没有敢对菡萏说起此事,害怕菡萏因此而伤心难过,再加上他也并不十分相信李世浩的话。不过,那小孤儿难道真如李世浩说的那样已经病死了吗?否则他和菡萏怎么到韩国众多孤儿院寻访多次,也不能找到他?
“哈,哈,这就是哈佛才子的礼貌待客吗?我们可不仅是同窗,还是世交哦。”那男子走到鸥的正面,对着鸥的脸大笑道。
“??? ?(李世浩君!)”一句甜甜的女声,是用韩语说的。
鸥下意识地转头望去,便有些呆了。菡萏吗?!同样的身高,长又亮的乌发,红而润的唇瓣,柳叶眉,还有一双美丽的翦水眸子。只是她化着淡妆,长发被烫成好看的波浪状,唇红似血,从眸子里流露出万种风情,贴身的大红礼服将玲珑剔透的好身材完美显现。右手藕臂上带着一截红火轻纱,收尾处打成好看的结,把她衬得更为明艳。
不,与菡萏不一样!鸥笑了,他能感觉得到!
那女子正准备向鸥行礼,却看见正在傻笑的鸥,十分了然地笑了,转过头去对世浩耸耸肩,眼睛在说:谁让自己的魅力无穷呀!
鸥将头移向卫生间方向去,迷惑地看着大门。菡萏怎么还不出来?
李世浩也在笑,那深蓝的魔瞳内满是嘲讽与诡异。
菡萏长吐一口气,幸好刚才有人与鸥答话,才让她能脱身而出。她终于可以偷偷地自己独自去为鸥买礼物了,这将是给鸥的一个最大惊喜。想到这里,菡萏悄悄地笑开了。
韩雪望着玫瑰远去的方向,咬着唇站立许久,最后还是决定追上去。
菡萏兴奋地看着右手上那枚典雅而漂亮的领带夹满意极了。看!景泰蓝的小巧夹子上带着一朵晶莹的玉莲,煞是美丽。自己真是有水准!菡萏禁不住得意地笑了。
“小姐,小姐等一等,钱、钱…”一个大叔在后面边追边喊。
钱?我已经给了呀。菡萏一边暗忖,一边迷惑地转过身去。
“小姐,这是找你的钱。对不起,现在才发现。”大叔不好意思地说。
哦,还要找钱呢。菡萏又笑了,她竟然从未独自购买过什么东西。
大叔的脸立刻红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
“谢谢您。”菡萏从愣住的人手中取过钱,然后在其中抽出一张面积最大的纸币放在大叔手上,再甜甜一笑道:“这是您的小费,谢谢您!”那大叔一惊,转身竟跑开了。
菡萏疑惑极了,愣了片刻,便又高兴起来,低头又开始打量手心里的领带夹,开心地转身……
就是这刹那之间,是命运的安排吗?她与一名年轻男子相撞了!
菡萏顿感撞上了一堵墙,一堵富有弹性和温度的墙,那墙散发出阳光的芬芳。头部相撞的地方并不疼,相反那堵墙所散发的阳光味道让她感到很舒服,只是领带夹撞落了,她蹲下身去捡。
男子十分懊恼,用手揉揉胸膛便要抬步离去。
“请不要!”菡萏大叫一声,手迅速地从那只抬起的脚下救出领带夹。
男子听见叫声后便立即如金鸡独立般静止在那里,眼睛疑惑地向下看去。
嗬,好美的一幅水墨画!帽子撞落了,露出了柔顺而乌亮的长发。它如浮云飘逸,如流水潺湲,闪着晶莹的光华,透出一缕缕幽幽的暗香。
还好,没摔坏!菡萏高兴地边抬头,边起身。好一张芙蓉面,好一个水灵蕴秀的女子!乌发如流水般自动分开显出一张娇面,修长的柳叶眉如烟,梳子般的睫毛下一双澄清的翦水眸子有星星在轻舞,浅浅的酒窝内有美酒溢出,半开的唇似初绽的瓣红润而娇嫩,调皮的贝齿在里面眨着眼睛。修长而匀称的身躯散发出阵阵清香,被包裹得严实的细致肌肤从一点点的缝隙里都会闪出美玉般的光泽,一股脱俗的飘逸气息将她全身笼罩。
男子有些看呆了,面前的女子与玫瑰很相像却又如此不同,玫瑰艳丽而活泼,她却高贵而纯洁。
男子就这样静止着,直到听见“啪”的一声,领带夹落地的声音。
当菡萏高兴地抬起头时,她也看见了年轻男子。看见了那让她似曾相识的眼,里面依旧如冰覆盖;那更加好看的花瓣唇依旧被紧紧咬住,它还会流下血泪吗?
是他吗?真的会是他吗?那个让我寻觅了十年的小男孩就是他吗?!菡萏死盯住眼前的男子,迷茫地呆住了。
男子看着愣住的菡萏,心不由一怜,便蹲下身去为女孩捡拾撒落一地的东西。嗬!领带夹、帽子、钱,这么多钱?!男子摇摇头。当他将东西捡拾完准备交给女孩时,那年轻女子竟然像傻瓜一样呆呆地盯着他看,他不由笑了。
不是那个小男孩会是谁?!飘逸的黑发,孤傲高挺的鼻,弯弯的月牙眼,长长的睫毛也掩不住的寒星眸子,本来就如花瓣的唇此刻更是静静地展开,宛如一朵半开半阖的娇花……
纯真、甜美而不能感到温暖的笑,这便是致命的美丽!这如水般的精灵大男孩,是他吗?!一定是他!菡萏努力地将自己的视线拉到男子的胸膛上,从开得很低的衬衣领口处望去,在那健美而宽阔的地方正系有一枚如水滴状的紫水晶,它纯洁透明而荧光环绕,系它的也正是她的那一条纯白丝带!
“?!?!(雪!雪!)”玫瑰在远处喊着。
雪迟疑地将拾起的物件塞在眼神荧惑的女子手中,抿抿唇转身离去了。
雪!雪!他原来就叫雪!菡萏终于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在下雪了,这如雪般的精灵男孩早在十年前就住进了她心里!
鸥心痛地拥住了菡萏,泪水默默滑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那纤尘不染、平静如水、优雅超俗的女孩变成这样?现在他能感觉到,他拥着的只是一个最美的小女人,忧郁而哀伤的小女人。看着菡萏手上的领带夹,那枚玉莲已经有了浅浅的裂痕。鸥的心也一丝丝裂开了。爱人啊,我要如何才能走进你的世界?如何才能让你不再痛苦?为什么我们紧紧拥在一起,你却令我感到如此遥远?!
西餐已经全部上完了,张管家默默地注视着被西餐桌隔得远远的一对壁人,心在隐隐作痛,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能感觉到鸥在默默哭泣。
“张叔,您下去吧。”菡萏柔柔一笑道。
张管家注视他俩片刻,黯然退下。
“哥哥,我们开始啰。”遥远的长桌对面菡萏的声音如梦般飘来。鸥微笑着对她点点头,他不敢回答,只怕哀伤的声音更让菡萏忧虑。美味的牛排在他嘴里如同嚼蜡,强迫自己咽下去,就如同咽下自己的血泪。菡萏就快要离去了,离去了!他知道,就如同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碎裂般肯定。
“哥哥。”菡萏走到鸥身后拥住鸥,晶莹的泪从美目内滚落,她偷偷用手拭去。她要坚强,不能再让鸥担心了。她从衣袋里取出一只红色小锦盒递到鸥的面前。
“菡萏!”鸥低低唤着。打开小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领带夹,在灯光下玉莲熠熠生辉。鸥却知道那玉莲将碎了,菡萏是不会知道的,她的心已经离开这里了。
“哥哥,生日快乐!永远快乐!送给我最爱的哥哥。”菡萏将头偎在鸥的黑发上,贪心地吸着上面的清香,柔柔地说:“无论世事如何改变,我爱你,哥哥!”
“谢谢你,妹妹!”碎了,碎了,全碎了。那是鸥心碎的声音。但只要能让菡萏继续留在身边,就成为最宠爱她的哥哥吧!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巳,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明月下,琴声中,菡萏痴痴吟唱。
声清韵美,纷纷尘落初莲;字正腔真,拂拂风生草帘。若上苑流莺巧啭,似丹山彩凤和鸣。词歌白雪阳春,曲唱清风明月。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老者凝视着菡萏娇美的背影,轻叹一声。
突然指下刮剌一声,商弦断了,菡萏的珠泪也滑了下来。
“丫头。”老者走上前去。
菡萏立刻拭去泪,笑着回过头来说:“师傅,您回来了!”
师徒两人依靠着坐在荷塘前,月光为他们披上一层薄纱。荷塘内还没有莲;只有紧紧相依的荷叶在夜风中颤栗,月儿悄悄躲进了云层里。
“快乐吗?”老人问。
“很快乐!”
“快乐吗?”
……
“我不知道。”菡萏低下了头,幽幽地说:“有将我视如珍宝的爸爸和妈妈,还有爱我胜过爱自己的哥哥,温柔体贴的劳拉小姐,和善的家里人,将我当成姐姐来爱的小孩们,还有您,我最尊敬的老师…”
“快乐吗?”老者打断她又问。
泪顺着长长的睫毛静静坠落,菡萏道:“很久以前我的心便有一个洞,它在不断吞噬我的幸福和快乐,直到我遇见了那男孩。他有我梦中的小水滴,更有那不存在却又处处存在的寂寞,分明是脆弱却又是坚强,像不像我?”菡萏扬起带泪梨花的脸看着师傅含泪而笑,然后道:“十年了,十年了!他在我梦里哀怨了十年。我想去帮他、去疼他、去爱他,想要他永远美丽地微笑,却再也找不着了。可怜的小孤儿,我忘不了他,忘不了那忧伤而纯真的笑,它就像连绵不断的冰雪飘满了心里的洞。”
“‘藕’呢?”老者淡然道。
“师傅!是鸥啦!”菡萏恼嗔道:“您总是分不清这两个声调,纠正您老多少次了?鸥是我最爱的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不能再成为他的包袱。在没有我的时候,他是世界上最聪明能干的英才,他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精彩世界。我已牵袢他太久了,您知道吗?”
“是吗?”老者盯住菡萏问道。
菡萏点点头。
老者弯腰伸手于荷塘之中,片刻,一截藕现于手中。
菡萏惊奇地望着老者。
老者将藕从中掰断,洁白的藕孔清水滴落。“本应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溢清,亭亭净植。此却似空非空,欲洁未洁,终有一劫,灵珠可解。”
菡萏迷惑不解,静静地看着师傅。
“去找他吧。”老者从内衣袋里摸出一沓纸,道:“这是到韩国的机票和你的护照,你到韩国的大田去吧。”
“师傅?!”菡萏惊呆了。
“丫头,煨过汤吧?”
“嗯?!”
“是冻结成一团的易沸,还是冷冷的流质易沸?”
“嗯?”菡萏不解地看着师傅,老者沉默不语
老人那深邃的双眼露出一丝温柔,“傻丫头。”他伸出右手从菡萏颈下取出她那枚洁白晶莹的心形链坠,捧着道:“别把它弄掉了,知道吗?”
菡萏慎重地点点头答:“它比我的性命更重要!”
“丫头,你形如花影,貌若皎月,音似天簌,谁人不怜?”老者看看菡萏说。
“不,我凭的是一颗心,与那些无关!”菡萏回道。
谁也不会看见老者眼中的亮光。
“我也要离开了。”
“师傅,您又要去哪里旅行?很远吗?”
“嗯。”老者点头,遥望天边。
许久,老者转过身凝视着菡萏,伸出手将菡萏右手臂上的袖子轻轻往上一捋,露出一截皎如莲藕的臂,那颗鲜红的朱砂痣,在月光映照下,被衬得惊心怵目。
“待它消失的时候,我希望你的苦难都随它去吧!”……
亲爱的哥哥:
你好!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别为我担心,为我祝福吧,我多么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这十五年来能够有你这样的哥哥是我最大的收获,我不会忘记与你渡过的美丽时光。
过去的岁月有你的陪伴我才感到精彩;有你的存在我才能安心远游;有你的照顾,我才能放心爸爸和妈妈,请帮我瞒住他们吧!
不要担心我,也别去找我,请相信我。
百花盛开的时候,彩蝶就会飞舞;冰雪消融的季节,落燕知道归家。
多么感谢上天将你赐予我,谢谢你!
祝你幸福
永远快乐
  爱你的妹妹
鸥的俊脸布满了哀愁,颤抖的唇轻吻着领带夹上的玉莲。
他能给菡萏的只有收获和安心,谁能给菡萏快乐和幸福?
他的悲伤只有清风了解,他的心碎也只有影子知晓,他的呼喊还有谁能听见?
“菡萏,我祝福你,永远祝福你!菡萏,我爱你!”……
世人皆说神仙好,求名贪利为那般?
解铃还须系铃人,各人欠债各人偿!
迦叶跏趺而坐,阿难在旁欲言又止。
“问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师兄为何管前不管后?”阿难道。
“何为当局、旁观?何为前、后?”迦叶笑答。
第三节 前往韩国
    在那遥远的地方
爱人声声呼唤我
冬夜伴着风雪寒
冷星紧揪我的心
沉睡爱人在何方
凝望天边的孤月
心因你荒芜成沙
你却依然不出现
多想回头望一望
故乡他把我呼唤
亲人泪滴似流星
我却迷失远方人
穿越干涸的土地
翻过陡峭的绝壁
四处有你的影子
何方才是你所在
忘记伤痛多简单
遗忘誓言却不能
守住相约的诺言
那怕此身化尘埃
菡萏收回凝视浮云的目光,取下手表,将时针拨快一小时。
旁边的东北大姐看在眼里。哦,好漂亮的运动表!她搭讪道:“小姐,贼漂亮,是哪旮旯人?”。
菡萏笑着摇头。什么是‘责’?什么又是‘嘎达’?她是一头雾水,漂亮她倒是听清了。‘责’漂亮,那一定是不漂亮了?菡萏偷偷地笑了。特意换上最破旧的牛仔装,又戴上憨憨的大黑框眼镜,秀发也藏在了丑陋的帽子里,这视觉效果果然很显著哩。
东北大姐撇撇嘴。瞧那丫头,取了眼镜一定蛮漂亮的,不过还不是一脸的小样,一身的名牌行头也被她穿得乱七八糟,没品味。不过这小丫头钱一定不少,有赚头了!
“小姐,俺们是过去探亲的,你哩?”大姐又快快地说道。
“我有些听不懂你说的话。”菡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口流利的标准国语由黄鹂儿般的嗓音柔柔道来,让东北大姐吃了一惊。
一定是为了到韩国旅游而私自离家出走的有钱人家小姐,这种人她可见多了,待会就可以把那些歪货高价买给她,大捞一把。想到这,东北大姐一脸贼笑,对菡萏更好了。
在韩国最大最先进的仁川机场内,菡萏默默地快步走着,那位大姐在后面推着行李车紧紧跟随。“小姐,小姐,慢点哟。”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大小姐什么都不懂,还要俺推车子,自己却空手蹓跶。大姐很不高兴地一边想着,一边紧紧跟随在菡萏身后。
韩国对于菡萏来说并不是很陌生,十年中她常到这里来寻觅那小男孩。只是每一次都是哥哥带她来的,陪她搜遍每一家孤儿院。哥哥总是默默地做着一切,静静地伴在她身旁,悄悄地为她难过。哥哥!泪水渐渐涌上菡萏的眼里,菡萏摇摇头,加快步伐。
哥哥,你一定要快乐哦! 
十八层的大楼傲然地耸立在美丽的香江之上,绚烂的阳光为它镀上一层华丽的外衣,“白氏集团”四个庄重而苍劲的大字在阳光中金光闪闪。大楼最高层有一间洁白而简单的宽大办公室,那便是总裁办公室。
“白总裁,怎么啦?”年轻漂亮的李秘书关心地问,想伸出手去抚平那蹙在一起的剑眉,却又小心翼翼地缩回了手。
“李秘书,这是这两年的财务收支报表吗?”鸥淡淡地说,伸出右手,从秘书手里接过报表。
李秘书轻轻地点点头。
“没事,就出去吧。”鸥冷冷道:“请你以后先敲门再进来,谢谢你这几天的辛苦工作。”鸥淡漠一笑。
真帅!无论是冷若冰霜,还是笑如轻烟。开心的笑呢,谁有幸看见?李小姐黯然地带门退下。
唉!鸥轻叹一声,俊目微闭,右手取下眼镜放于桌上后收回手来,轻轻揉着高挺的鼻梁,思绪如麻。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接手公司?早知道爸和妈喜欢做自由的鸳鸯,把公司交给一批元老在打理,却不知道公司竟糟糕成这样!五年前开始,公司的元老们渐渐地衰老和离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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