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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冲喜小娘子-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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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拉陌千雪上床。
    陌千雪不依,笑嘻嘻道:“你舞得很好看,赏心悦目,真是帅呆了,再舞一遍嘛!”
    见陌千雪不肯上床就寝,宁少卿往后一退,手腕一挑。
    陌千雪眼睛一花,立刻便听到一道衣裳被撕裂的轻响。
    她低头,发现自己外衣自领口到脚面全数撕裂开来,比剪刀剪的还要整齐。
    陌千雪一惊,跺脚娇嗔,“宁少卿,你混蛋!”
    宁少卿贴身上前,俯身一吻,戏谑道,“雪雪,这一式如何?若是雪雪从了为夫,为夫就将这一式的精要传你。”
    陌千雪笑。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问,“这剑法可有名字?”
    答,“蚀骨**剑。”
    噗~陌千雪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好的衣裳给你割破了,不行,你得赔我一件。”
    若是让人知道,宁少卿教她剑法是这般,只怕要笑掉大牙。光听这剑法的名字,就要醉了。
    宁少卿挑眉,眸光中全是狡黠,“为夫的剑法难道还比不过一件衣裳吗?”
    陌千雪看着,围着他走了圈,点了点头,有些无耻的道,“剑法要,衣裳也要,这舞剑的人,更是要要的。!”
    宁少卿溺宠一笑,伸出手指戳她的头,“贪心。”
    陌千雪脱了外衣,扔在椅子上,“夫君也任是小气,难道这剑法只有一招不成?”
    “难道雪雪是觉得这一招还不够?”宁少卿一边宽衣,一边笑着道,“一会为夫再来教你二招……”
    脱了一身淡蓝,雪白内袍在室内灯光之下,映华生光,真正的惊才绝绝的美男子。
    陌千雪痴痴的看了一会,禁不住诱惑,去吻他的唇。
    轻轻一点,微凉温软好滋味。
    可是,轻点上了唇,却又不想就此放过他,便宜他。
    不等宁少卿来抱,接过他手中的衣服,陌千雪闪身离开,再顺手将他的衣服放在自己刚才放衣的椅子上,娇笑道,“拭目以待!”
    宁少卿眼底全是笑意。
    当下也不客套,以指为剑,化气为锋,上挑下划,某人的内衣也化成了片片飞叶。
    衣衫化尽,某人自然是全身光果。
    垂在两侧的手,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不是。
    “坏人……”
    “不是雪雪要的么?”
    “我不管,明天你得赔我衣服……”
    “嗯……”
    宁少卿深遂的眸底全是笑意,声音也越发的低哑,那一声嗯,简真能让人给酥到骨头里去。
    陌千雪听得惊心动魄,脚一软,差点站不稳。
    两人全无理智可言,宁少卿已经接住陌千雪柔软的身姿,抱着她走向船边。
    红罗帐落……
    个中详情,千般滋味,笔墨难尽,不能细述,还请原谅!
    事毕,已是夜半。
    两人虽倦,却仍无睡意。
    宁少卿将那剑法的精要部分详细分说与陌千雪听,陌千雪听得一知半解,也没有起身试练,却也是受益匪浅。
    宁少卿却笑骂她,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拥着她再不说话,不多时,屋中便彻底的安静了。
    刀奴见鬼煞在,自然早早的就躲远了。只可怜,今天守夜的初一和鬼煞,明明有情,却不敢妄动,双双都是红了脸,低着头。
    *
    一早醒来,难得宁少卿没有走。
    陌千雪盯着那张山岳为画的俊颜,轻抚那一头墨发,忍不住深深叹息。
    身边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乖男人,真的就是昨晚那个调戏自己,将自己吃干挘唬垢髦植宦愕陌缘滥腥嗣矗
    “好好的,叹什么气?”
    宁少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睁着一双乌黑皎白的眼,含笑看着陌千雪。
    陌千雪微笑,顺手又理了理宁少卿的那一头流瀑般的墨发。
    “只是觉得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你还不是一样。”宁少卿厥了厥唇,也不甘似弱。
    “啊?”陌千雪一愣。
    “你醒时,像一只牙齿锋利的小老虎。”
    牙齿锋利?!
    陌千雪情不自禁往宁少卿的脖颈处看。
    天气热,盖得少,扫眼就看到宁少卿胸口上几个清晰的齿痕,陌千雪有些不好意思。
    尴尬间却是佯怒道,“胡说!我比老虎要凶残得多,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被我抓住什么把柄,若是再有什么极品出来叫相公……”
    语毕,陌千雪的眼神从胸膛往下移,盯着某处妙点,不怀好意。
    宁少卿看着这样的陌千雪,嘴角慢慢弯起一道漂亮的弧线,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明亮的眸底有一股克制不出的喜悦朝外流泻。
    这是陌千雪第一次明确的表达出自己的醋意。
    上次,她表现的全是生气。
    是一种自己的东西让别人占领了的气愤。
    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醋意,宁少卿忍不住翻身压倒。
    陌千雪一把将他推落,她今天还有要事要办,才不跟他在床上鬼混。
    “雪雪……”宁少卿又伸手来搂。
    这一声近乎撒娇。
    陌千雪全身一震。
    然,却是用被子快速的裹住自己,转头,“再不起床,下次不许进房。”
    宁少卿没有过多的纠结,起身下床。
    天色不早,他也要早些回宁家,有很多事好处理呢。
    要是能快点娶进门就好了。
    因为有宁少卿在房中,只要陌千雪不召唤,里面有再大的动静,外面候着的初一十五几个丫头,都不会主动敲门进屋伺候。
    宁少卿穿一身雪白单衣在镜子前坐下,拿了一把梳子递给陌千雪。
    “帮我梳头。”
    陌千雪一愣,“从前没这习惯啊。”
    在王家村里,从来都是她先起床,然后再转身进屋他已起了床。
    最多就是端点水来伺候他,洗个脸漱个口之类。
    “今后就有了。”宁少卿挑眉轻哼一声,“雪雪就要入门了,你得学会怎么伺候好自己的夫君。”
    “美得你!”虽是笑骂,陌千雪却还是接过了梳子。
    陌千雪一手握梳,一手握发,梳理通顺,便将宁少卿的头发束成了一个马尾,系上了束发的丝带,笑道:“好了!”
    宁少卿无奈,并不回头,却自镜子里瞪着陌千雪,“就这么简单?”这种形象,让他如何回宁家?
    陌千雪摊开手掌,极为无辜的说道,“我只会这个。”她是真的不会好不好。
    宁少卿对着镜子瞧了瞧,故作委屈的皱眉,“那就这样吧,以后再……”
    一语未毕,忽听外面传来争执之声。
    陌千雪也听到了,两人同时一愣。
   

☆、【192】反算计,请君入瓮

陌千雪出房一看,却是昌木和桐子靖在院门前的垂柳下争吵。
    陌千雪忙问边上站着的初一,“这是怎么回事?”
    初一见陌千雪问起,当下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她虽对桐子靖这个人有意见,说得却也客观。
    “子靖少爷和往常一样一早就来了,等着给小姐请安。昌木将军也来了,却是坚持让鬼煞进屋通报。鬼煞还没出声,子靖少爷上前让昌木将军稍等,说主子正在休息,让昌木将军不要打扰小姐休息,然后……”
    后面的事,不用说陌千雪也已经猜到了。
    昌木虽不是冒失的急性子,但是昨天三个来使的死给他打击太大,只怕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昨天他就着急忙慌的要回城,给皇上递牌子,进京面圣要说法的。
    然,那种情绪失控的情况之下,陌千雪又怎会让他独自一人行动。
    他在庄子上,还能保证他的安全,若是出了庄子被杀,陌千雪长几张嘴也对西境作不出交待。
    昨日他说好,今天一同去面圣。只是没想到,这时辰还这般早,昌木就来了。
    因了昨日之事,今天的早朝一定会开到很晚。
    而有些话,是不便在大殿之上与皇上分说的,只能等下了朝,再觐见。
    当然,这其中的关健陌千雪没说,昌木心急也是有的。
    当下,也不再听初一说什么,只是走到院门。
    好在,两人看到陌千雪已经出来,早已停了争执。
    “给大小姐请安。”
    “姐姐安!”
    两人客气请安,陌千雪撇了桐子靖一眼,再看向昌木。
    昌木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显然是一夜未睡。
    陌千雪有些心疼,却并不安慰。
    “昌木,我知你心急,我的心情也和你一般。可是,有的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早让人准备妥当,一会起程进京,你稍候片刻就好。”
    昌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是,大小姐。是昌木唐突了,请大小姐不要怪罪。”
    见昌木眸中清明了不少,陌千雪转头看向一边脸色也不太好的雨旋。
    吩咐道,“雨旋,带着昌木去偏厅吃点东西。”
    这么早便来了,一定还未进食,他们此次进京,可不是去玩的,一定会跟镇南王给对上,说不得一直得呆到晚上才有得吃,不吃饱哪有力气打仗。
    雨旋口中恭敬的称“是。”
    然后拉着昌木离开。
    陌千雪再进屋,宁少卿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厅中等她。
    “他性子有些急,磨一磨也是无碍。”那个他指的自然就是昌木。
    陌千雪在宁少卿旁边坐下,有些头疼。
    “是啊,两族以黑木族为马首,两将又对两族呈恭敬之态,西境最后还是得交到昌木的手上,他若是沉不住气,日后如何担当大任。”
    宁少卿端着茶递了过来。
    “先喝口茶,用些早膳再去,你记住一切有为夫为你做主,到了大殿之上,该硬的要硬,但是见势头不对,也不要与皇上硬碰硬……”
    娇嗔的横了一眼,伸手接过茶,“知道了,啰嗦!”
    有人关心,有人撑腰,口中虽是嗔,心里却是甜。
    **
    陌千雪猜得一分不错,如此大的事件,今天的早朝确实是散得很晚,快到午时,这早朝才散去。
    皇上一身的疲惫。
    然,大臣们才走,他便收到了陌千雪和昌木请见的折子。
    这个非常时期,南陵总是蠢蠢欲动,他必须先安抚好西境,保证自己不要腹背受敌。
    还有,昨天他和镇南王谈了半宿。
    两人从去年的南陵突然起兵,谈到陌天放之死,还有朝中有些人的态度变化,再到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一环一环,无不是让天齐内乱……
    这一切,绝对不是从前那个进言被砍了头的谋士,一时的判断失误所致。
    他的背后,必定有只黑手。
    就在一个多月前,他一个皇帝居然还被一个草莽小民给摆了一道,让他有苦说不出。
    于是乎,皇上不能不见昌木,不能不见陌千雪,宣两人御书房觐见。
    陌千雪和昌木来到御书房,按礼给皇上请了安。
    昌木心头的那股火虽没有熄灭,人却已经冷静了下来。
    “请皇上为臣主持公道,还我西境一个公道。”
    “朕已让人彻查此事,相信不出七日,此事必有一个了段。”
    对皇上给出的交待,陌千雪不以为然,便是没有一个了段,只要皇上想,七日之内找出一个替死鬼还不容易么?
    “臣女听闻,昨天镇南王去过使馆,而现场又有镇南王军中将士惯用的兵刃出现,臣女与西境之间渊源颇深,想请镇南王过来当场对质。”
    皇上并未提出任何异议,瞥了一眼旁边的陆公公。
    陆公公对皇上的心意了如指掌,高声唱念,“宣……镇南王觐见。”
    从昨日起镇南王就一直留在宫中。
    昌木提出的问题,皇上又怎么可能没有想过。
    皇上收到了陌千雪和昌木递上的请见折子,便让人传了镇南王过来候着了。
    陆公公音落,书房外面就走来一人。
    头戴金冠,一身蟒袍,一脸阴沉。
    正是镇南王。
    “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弟不必多礼,平身。”
    皇上今天的态度甚是平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指着堂下的两人为镇南王介绍,“这是西境黑木族族长的长子昌木将军,这是镇国公天放的唯一的血脉。”
    扫视来人,陌千雪和昌木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恨意。
    陌千雪行了个万福礼,“见过镇南王。”
    昌木本就因为陌国公之事,恨毒了镇南王。听说此次的事件与镇南王有关之时,就想动手去杀镇南王,只是肩上背负太多,不能直接动手,此时心中正揪着一团怒火。
    只是握拳于胸,微低头表示了礼仪。
    不管如何,镇南王没有定罪之前,礼不可废。
    绝不能因了一时之气,而大失分寸。
    “敢问镇南王,于昨日之事,有何解释。”
    若是平日里,有人敢对镇南王如此不敬当面问话,早就死于剑下,可今日不同。
    镇南王就算知道此事明显是有人做局,然而西境要找他的麻烦,此时他也只能忍气吐声。
    镇南王很是沉稳,面无表情的答了昌木的话。
    “昨日本王到时,三位西境来使已然毙命。本王进屋发现人死出声,到驿站之中人来查看只不过片刻时间。这短短时间之内,本王怎么可能杀得了武功高强的张将军,连同其它两位来使。”
    昌木有些急,“你杀不了,那你的手下呢。”
    镇南王仍是面无表情,“此事与本王无关,是他人嫁祸,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九门提督负责调查此事的苏将军。”
    “请皇上传苏将军过来问……”
    “不用了。”镇南王话未落,陌千雪已经出言阻止。
    昌木也会过意来。
    皇上和镇南王既然不慌不忙,又是答话,又是传人问话,那就是早就安排好了让西境闭嘴诚服之后着。
    再传来苏七,只怕还会扯出昨日苏七所说的流言之类,一个不好,说不定还让皇上和镇南王倒打一耙,到时候不好收场,最后得意的只能是那个真正的凶手。
    深吸一口气,昌木道,“本将相信此事与镇南王无关,可陌国公呢?你敢说陌国公的死与你无关么?”
    在路上的时候,陌千雪就昌木商议好了:若见事头不对,就马上调转枪头。拿此事做伐子,让镇南王对陌国公之死负起该有的责任。
    镇南王青筋一冒,他最不愿意让人提及的就是此事,当下语气加重,“镇国公是为国捐躯。”
    “好一个为国捐躯……”
    陌千雪一声冷哼,“镇南王不要以为当年之事,天衣无缝。想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她手上已经握着宁少卿给他查得一道道的证据,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就算不能打死镇国公,也要让他没脸。
    “去年,南陵来犯,镇南王本就可亲自御敌,可是镇南王却不与南陵对峙,直接后退三十里,然后南陵步步逼近,镇南王不但不反抗还临阵脱逃,弃城而逃,造成不敌假象……”
    一番证据摆出,陌千雪将事情的头尾说得分毫不差。
    纵使皇上和镇南王手握拳手捏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我父为国请命,助你南彊守城抗敌,你不但不同仇敌恺,还背后下刀子,断粮草……你居心何在……”
    陌千雪句句紧逼,字字诛心,全不将镇南王和皇上放在眼中。
    “如此叛国的奸贼,皇上为何不将他绳之于法。”
    说着奸贼二字之时,陌千雪眸光锐利,看向的不是镇南王,而是皇上。
    好似那声奸贼说的不是镇南王,而是那个高坐九五之尊的人。
    皇上爆怒。
    拍案而起,大喝,“陌千雪,你大胆!纵使事情如你所说,你父天放最后也确实是为国捐躯,也得到了该有的哀荣,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或者,你是不想要肩膀上的那颗人头了!”
    若是换了旁人,皇上大怒,一身杀气,只怕又要软倒,跪在当声,擅抖中求饶。
    陌千雪却是不步不让,将皇上的愤怒回敬回去。
    “或者,皇上是想让臣女将这些公诸于世,让臣民,让百姓知道皇上是如何算计一个真心拥护他的臣子;又是怎样对待一个真心拥护皇族的忠义之士的?”
    若是此事内情外传,保皇党的心便会冰冷,向着皇族的心又能有几人。
    再有强敌来犯,还有几人会为皇族拼命,为天齐赴死……
    天下大乱,国将不国!
    昌木想起从前陌国公的种种,眼中有泪,又有安慰,国公有女如此,理当安息。
    镇南王眼微眯,却不说话。
    他找不到可说之话,事情的真实经过就是如此。或者说,他已不屑去争辩什么。
    那个进言的奸人,早已被他所杀,而他却并不后悔,陌天放该死。
    他一个不入流世家出身之人,凭什么能得军心,能得大军拥护,凭什么在军中能与他平起平坐。
    想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皇上汗颜,语气也平和了下来。
    “镇南王于此事确实有错,但是……”
    “但是就因为他的一时之错,就让一个忠义之士冤死,就让十万大军陪葬……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王侯,请皇上降旨,摘了镇南王的……”
    陌千雪说得慷慨,说得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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