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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不开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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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嚏!哈嚏!”叶蕾的鼻子无法抑制地酸!“好吧!虽然这样很奇怪,”她揪起手帕胡乱擦擦,搓搓鼻子后说:“雨!放开我吧,这样真的很奇怪!”

    “和我在一起!”他不理她的请求。

    “放开我吧!”叶蕾充耳不闻。

    “和我在一起。”他重复道,双手改抓住她的手臂,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她装进去一样。

    叶蕾越是感到无措,她开始挣扎,“我要走了。”

    “不会很久的。和我在一起!”他双色的眼眸氤氲着苍凉的色彩。

    “为什么?”叶蕾低下头,仿佛在自言自语,“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小姐——”司机在路旁呼唤。

    趁洛司雨一不留神,叶蕾奔跑向车子的方向。

    “蕾——”他在后面唤着。

    司机为她关上了门。开动前,她见到他仍旧站在沙滩上,眼睛热切的盯着她,嘴上不知在说着什么。

    “小姐,他是谁呀?”司机好奇地看着倒后镜。

    他是谁?

    叶蕾茫然,他是洛司雨,有钱人的儿子,漂亮的少年,像活在天堂里的人。
第八章 回应
    叶蕾的感冒加重了,伴有高烧的迹象。在医生的建议下她在家中休息几天。

    躺在床上时,她回想着洛司雨的话。

    他希望‘她和他在一起。’他的意思是他喜欢她么?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吧。

    寂寞使然?希望有个女孩跟在身边?说不通!他少爷手指勾勾,就会有成打的美眉送上门。

    “和我在一起!”

    当时他说这话时,眼神非常的专注。现在想起那样的眼神,她的心才迟钝地激烈跳动起来。

    啊——,千万不要喜欢上他,千万不要喜欢上他。帅哥通常都没良心。

    不要喜欢上他!

    叶蕾拉过被子盖着头。

    有人扯开她的被子。

    “四姐?”叶蕾惊喜地看着越来越有女人味的姐姐。

    “又病了?真没用!”叶静荷摸着她的额头。

    “感冒而已!”她撅着嘴。

    “天气一变,病的人都多起来。那个洛司雨好像也病了。听林贺说,他两天没回学校了。现在

    应该在别墅中养着吧。”叶静荷皱着眉头,“看你,都烧成这样了,没上医院吗?”

    “去过了。”叶蕾心中一紧,抓开姐姐的手,“他严重吗?”

    “谁知道?反正,林贺送我回来之后就去他那儿了。一个人住在度假别墅,就算有佣人也不一定照顾周到。都不明白他怎么想的,偏要来新加坡念书。”叶静荷弄来了冰,给妹妹敷在额头上。

    “别墅?是不是度假村附近的那一家?贺哥哥会照顾他么?”叶蕾听到他病了,心难过起来。

    “嘱咐好佣人他就回家。”

    这样吗?

    吃过药后,叶蕾很快就睡了。

    她一直做着梦,梦见身处花圃中;梦见度假村里的小河;梦见在美国时参加斐姐姐的婚礼;然

    后,梦见她跟随着洛司雨进入一间奇怪的房子,里面摆满鲜花,四处点着蜡烛。

    这是哪儿?她拍拍他的肩膀问。

    看着她,他笑了,笑容很美,红艳的嘴唇弯起美丽的弧度。然而,那对双色的眼睛完全没有光华,仔细看清楚时,让人心惊胆跳。因为,那眼睛瞳孔完全扩张开来,暗淡灰蒙。

    “和我在一起吧”他笑着说,“在这之前,和我在一起。”

    “在这之前?”

    “这是我的葬礼。”他仍是笑着。然后突然消失,等她惊慌找到他时,是在一副棺木中。躺在铺满鲜花的棺木中的他睁着暗淡的眸子,仿佛人偶的眼睛,直直望着前方,说:“我喜欢躺在这里。这儿有美丽的花。我不去天堂,天堂根本不开花!”

    天堂不开花!落寞的声音!

    天堂不开花!哭泣的声音!

    幽幽的声音如空灵般回响着!让叶蕾浑身涌起凉意。

    叶蕾挣扎醒来后,浑身冒着冷汗。身心不停地颤抖。耳边仿佛还响着那句:天堂不开花!

    看看窗外,漆黑一片,雨后树蛙在奏着如闷鼓般的音律!

    额头烫热!手脚却冰冷!

    她冲下床,扭开所有的灯,又跳回被窝,把头盖了起来。脑中不断呈现那比《午夜凶铃》还恐怖的梦境,和比《泰坦尼克号》还让人心碎的声音。那声音拨动着她的神经,让体内某个部位如被翻绞,疼痛得无以复加。

    讨厌的梦!诡异的梦!让人心酸的梦!

    “和我在一起吧,在这之前。”在梦中他笑得像初初绽放的美丽昙花。

    突然,她无法抑制住心中的冲动,想见他!

    在被窝中僵硬了了好一阵。突然跳了起来,换上衣裳,顺便带上自己的药,悄悄走出屋子。

    她深吸一口气,止住自己的心乱,找到自己的自行车,出了庄园的门口。沿着柏油路朝度假村的方向骑去。

    午夜如尘埃般轻浮的细雨吹打在她的脸上,有着冰冷的感觉。

    度假村离她家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那家白色的别墅就在那附近。

    还在发烧的身体体力完全不足。平时几分钟就到的路程此刻却花了她十多分钟。

    放下自行车,叶蕾喘着气,看着眼前豪华别墅的大铁门,犹豫着该按门铃还是直接爬进去。

    按了按几下门铃,没有动静。

    “洛司雨——”她最后选择了叫嚷。

    正病中,并不响亮的声音仿佛只在自己的双耳间回响。

    “洛司雨——”两三声后,她都快放弃了。这个时候正睡得香呢?他怎么听得到呢?

    “司、雨——,雨——”用尽全身力气,又唤了两声。

    叶蕾叹口气,自觉像个傻子。于是转身,弯腰扶起自行车,正要离去。

    离铁门三十米远的别墅灯火亮起。一楼的大门忽然被扯开,一身白色睡衣的俊美少年夺门而出,疯狂朝铁门方向奔跑而来。大铁门从两旁自动缩开。

    微喘着气的少年站立在她跟前,眼神有惊异有不信有狂喜有得意。

    “蕾!”如叹息的语调带了浓浓的鼻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增添了其中的亲昵意味。

    叶蕾垂下头,不知所措。怎么办?见到他了,然后呢?视线停留在他的双脚上,踌躇了半天,

    才说道:“你没穿鞋子!”

    他没有回答,是在笑她白痴吧!她缓缓抬头,却在下一秒被粗鲁地拉进他的怀中。

    “我们在一起好吗?”他问。

    她吞了一下口水,来这里的原意好像不是这个。

    “要一起吗?”他的语气有些急,揽住她的手抱得更紧了。

    叶蕾的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和我在一起!”他的手仿佛要把她的腰都要勒断了。

    “嗯!”她轻轻应着。一直像被堵塞住的鼻子忽然间畅通舒适,不知是否运动过后的结果。

    他身上带了淡淡的香气,昙花的味道。

    在洛司雨旁边的房间,柔软的被褥中,疲惫的叶蕾马上又进入梦乡。

    不久后,洛司雨悄悄进入这房间,缓缓在床边蹲下,着迷地看着叶蕾的睡脸。脸上的激动、欣喜的色彩仍旧未褪去。

    她正侧着身体,被子拉高直到下巴,发丝四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脸部陷入其中。

    他伸出手,手指碰触那枕头上细软的头发。轻轻挑起她脸颊上细碎的发丝,掩到耳后,小巧的耳朵和小半边脸露了出来。

    由于发烧而变得绯红的脸蛋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可爱。她的唇是粉色的,笑起来的时候像弯弯的月牙。他喜欢看她唱歌的时候,唇圆圆张开,时而露出雪白的贝齿。

    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她的呢?沾满臭叶味的手在他眼前摆动的时候?毫不犹豫从他裤袋中取出避孕套替他付钱的时候?圣洁地颂唱赞美神的时候?沙滩上为她挡去所有干扰他静思的事物时?还是被他讽刺过后仍是笑着说请他吃猪手面的时候?

    那时他根本理不清!

    没有被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态度赶跑的人,她是第一个。

    喜欢她吗?

    他不知道。他甚至不知什么才算喜欢。也不知如何与她相处,所以总是对她的好意不理不睬。

    只是习惯了她在身边么?只是渴望从她的歌声中求得心灵的宁静安详么?

    可是,为什么,当见到她与别的男人嬉闹、当她没有去教堂,更当见到她在别人怀中的时候,震惊的、急虑的、激痛的、愤怒的、临近崩溃的感觉在胸腔中积聚成熊熊的烈火,那团火仿佛要把他燃烧殆尽。头脑中不受控的唯一意念是:要她!

    其它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在身边!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洛司雨轻轻躺到她的旁边,手小心奕奕连人带被绕上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背部,安心地闭上眼睛。

    昙花味,清香醉人!叶蕾睁开眼,心想昨天做了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半夜跑到洛司雨的家乱嚷嚷,还答应他和他在一起。她揉揉眼睛,拍拍打着哈欠的嘴,伸出双手,欲在被窝中伸个懒腰。可是,身体好像被搂住了,她推开被子,

    “哇——哇——”高分贝的尖叫声不断,直到一只手掌捂住她的嘴。

    “你在我家做什么?”叶蕾在手掌下呜呜道。一觉醒来,却发现有个美男心安理得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床?她的眼珠滴溜地转了起来。这不是她的床,这软得像躺在棉絮里的床足足比她家的大一倍。

    头脑开始清醒。原来昨天那个不是梦呐!答应做他女朋友也不是胡掐的呢!

    红晕爬满了整张脸!

    趁他的手松开,叶蕾马上拉高被子,盖到鼻子下,只剩眼睛以上瞪着他。

    他居然也好意思脸红了?微垂着头,盯着她看的双眸闪着不自然的神色。

    “你,怎么能够跑到我的床上来了?”她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我……”他好像不太习惯于向别人解释此类的事情,困难地想着借口,“我……你饿吗,我去让人做吃的。”

    叶蕾瞪着他轻轻站起身,忧郁了好一阵,低望了她一眼,才走出房去。

    窗外,天已经全亮了。通常这个时候,母亲都会过来看看她的情况。

    叶蕾瞪大眼,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鞋子。根据记忆,沿着房子的走道奔跑下楼。

    出了庭院,二楼阳台传来他的焦急的呼唤声,“蕾——?”

    “我回家了!”她回头道。

    他愣了愣,盯着她的眼睛,命令道:“喊我一声。”

    呃?

    叶蕾感到面颊的热度又升高了。

    “洛司雨?”

    “不对!”他提高声量。

    “雨!”叶蕾要低下头了。

    “再一遍!”仍然是霸道的语气。

    “雨——!”叶蕾拉长声音。

    “还要!”

    叶蕾开始没好气了,她干脆双手成筒状放在唇边,模仿汉语的四个声调,大声嚷嚷:“雨——雨——雨——雨!够了没有?”

    然后转头离去。

    剩他一人站在阳台上,目送她的背影,嘴角掀起迷醉的笑容,低喃道:“不够呢。远远不够呢!”
第九章 藤真树
    在父母的紧张照料看护下,叶蕾不再发热,然而治愈发烧及伤风症状的药物带了轻微的副作用,不仅让她一整天睡得昏昏沉沉,还令喉咙奇氧无比,导致连连的咳嗽,只要轻轻吞口水或想开口说话,必定会咳个天昏地暗,连嗓音都变得沙哑了。一天下来,只能不停地含着枇杷膏,真正的三缄其口。

    午后三点,家人都集中到日光室品下午茶点。不能参与话题的叶蕾闷坐了几分钟后,独自骑车出了庄园,到附近能看到海景的小斜坡上。冬天,临海的风势比较大,叶蕾站在斜坡上,头发被风吹得纷乱。一个喷嚏后,她拿起望远镜遥望远处海面上经过的船只。

    生病这几天,不是在床上睡着,就是闭着嘴难受着。即不被批准出外,也不能打电话给找人解闷。今天早上一回到房间,母亲就端着粥来了。让她暗抹了一额头的冷汗。如果让母亲得知她与男的共处一室,不,是共睡一张床,那后果不堪设想。洛司雨也真是的,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吧,他越是这样,越是让她感到尴尬无措。谈恋爱呀,她什么经验都没有,所以并不知道心中那在乎他的感觉是否就是恋爱的感觉。

    说在乎,她其实也在乎藤真树呀,喜欢呆在他身边的感觉,喜欢听他一本正经的教训自己,也在意他对自己的评价。那种心情到底又算什么呢?烦恼,如果再给她时间,她就一定能理个清楚明白。可是,她已经懵懵懂懂就送上门去,还答应了洛司雨!太突兀了,太冲动了,都是那个怪梦惹的祸,跟他说反悔行不行?至少,至少先互相了解一下嘛!除了名字和出身,她对他简直一无所知,相信他对她也是同样的吧!瞧,她连他的手机号码的还不知道呢,就被迫和他‘同床共枕’起来,亏大了。如果他只是一个那种专门俊美的外表和忧郁冷漠的神情来引诱女孩子的花花公子呢?对了,避孕套事件都还未水落石出呢!他不会是那种人吧!

    叶蕾瞪大眼睛透过望远镜直视着蓝蓝的海面上低飞的海鸥,那些鸟的嘴在一张一合,仿佛在惊叹、在讶然,那声音让人听着像“呃哦——,呃哦——,呃哦——”。

    望远镜‘啪’一声掉落在草坪上。

    怎么办,太冲动了!

    叶蕾抓了抓头发,苦恼起来。

    “蕾——?!”

    斜坡下,蜿蜒的小路上,豪华加长型凯迪停靠一旁。伟岸的身躯立在车旁,微勾起的嘴角,深透如夜空的星眸透着内敛的沉稳。

    藤真树?

    叶蕾惊喜,像小鸟一般俯冲下斜坡,接近他时,被他伸手扶腰捉住举了起来。

    “重了不少,你终于变小胖妞了么?”放下她时,藤真树半打趣道。

    兴奋的叶蕾不甘被调侃,情急下忘了自己不能说话,刚说了‘才不‘两字,就猛烈咳嗽起来。

    藤真树急忙拍她的后背,忍笑说:“你别不是又被口水噎着吧!”

    叶蕾白他一眼,张开口指指喉咙,又用口型说‘我病了。’

    “病了还出来吹风。小笨蛋。快回家吧!”藤真树转过她的身体,为她打开车门。

    叶蕾指指斜坡边的自行车,再指指海边,示意自己还想再呆会儿。却被藤真树摇头推了上车,

    对着仍旧挣扎的她说:“你不想看我带给你的礼物?”

    一听‘礼物’二字,叶蕾双眼马上发亮,她马上听话地静坐在一边,以无比崇敬的眼神向藤真树做致意状。

    车子驶上大路面,迎面而来另一辆白色小车,驾驶座上的俊美少年无意中向半开窗口的豪华凯迪里头看了一眼。车中,他熟悉牵挂的人儿正指手画脚。旁边的男人正抚摸她的后背。

    “吱嘎!”

    白色小车猛然刹住。

    俊美少年原本无表情的脸此刻变得清冷,双色的眸子迸发出寒意。

    藤真树的突然拜访,让叶家热闹起来。叶森临时取消与别人的约会,与家人设宴款待他。对叶家长辈的询问,他仍旧是温文有礼,应答合宜。

    当众人热切地谈论着美国那边的亲人尤其是叶玉簪的情况时,叶蕾发现,藤真树的脸色黯淡了一下。再看父母仍旧说着大姐夫多么好,对大姐多体贴,她小外甥有多可爱,机灵的她马上扯扯他的手臂,用嘴型表达着要礼物的意思。藤真树笑了笑,马上站了起来,从一旁取出各礼包,一一赠送给叶家人。

    在得到他的默许下,叶蕾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里面还有一个正方形锦盒,小心打开。

    如黑暗中突现的磷彩,绿色的光芒耀眼灼目。叶蕾不敢置信地瞪视盒中那和真玫瑰大小的祖母绿玫瑰花蕾。

    五年前,在美国大姐的家中,她见过类似的祖母绿,姐姐的那朵绽放的玉簪花。

    三姐叶茉莉是宝石鉴赏师兼设计师,曾听她无意中提起,最好的祖母绿出产在哥伦比亚。现代人都爱用它来表达爱情。

    用它来表达爱情?

    玉簪姐姐不需要却已经拥有他的爱情。这朵小花蕾对他来说没有特殊意义吧!

    “这是什么?”她装不懂,嘴型在问。

    “哇,妹的礼物是宝石。今年流行的绿色。”叶静荷凑过来。“跟你换!”她递过自己手上的名牌小手袋。

    叶蕾撇嘴抱着自己的礼物闪过,朝姐姐做个鬼脸。

    挑起眉头,叶静荷侧着眼睛瞥着一边的藤真树,一脸坏坏的说:“通常绿祖母宝石是送给情人表达爱意的,树别是想对我妹说些什么吧?嗯?”

    叶蕾一听,有些急,这个四姐,在胡说什么!她抄起抱枕丢过去。

    “呦,妹不好意思了。妈咪,看来不用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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