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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亡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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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透明,男孩清晰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前面不远处的街道上。朱塞佩紧紧跟了过去。 
    男孩拐过了一个弯子。然后就如同他到来一般的不可思议,他凭空消失了。天色慢慢地亮了起来,路灯熄灭了。从男孩消失的那条巷子里飘来了一股淡淡的白玫瑰花香。 
    第五章 开膛手的踪迹 
    罗莎已经好几天没有露面了,这天清晨,在太阳升起之前,她终于回到了御医府。威廉听她回来,便忙不迭地赶了去,他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向长老汇报。 
    罗莎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她坐在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一支箭。威廉走进去的时候,她正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这支箭。和十字弓上有着三棱箭尖的短矢不同,这支箭箭柄略长,箭头是纯银的,内侧镌刻着一个小小的字母“F”。 
    ——F是什么字的首字母,简称?抑或是人名?是铸造这支箭的工匠的名字?或者是某个家族的徽记?…… 
    昨天夜里,就是这支箭率先穿透了肯星顿区的浓雾,直取罗莎背心。开始她以为这支箭是那驱魔人射过来的。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朱塞佩的手里并没有弓。那个可怜的神父所有的武器都被警察没收,连佩剑都是临时抢来的,他怎
么可能会随身携带十字弓——不,不可能是十字弓。这支箭长而纤细,箭尖双齿,应该是长弓一类的武器。 
    长弓是英国人的骄傲,在英法百年战争时期曾把法国人打得落花流水。但是现在一般人用到长弓的机会已经不多了——除非是用于宫廷舞蹈装装样子,或者原始的狩猎。 
    ——狩猎?狩猎……吸血鬼?罗莎皱起了眉头。 
    “月长老……”威廉的声音打破了罗莎的遐思。罗莎不悦地摆了下手,“我很累,我要休息了。”厚厚的绒布窗帘外面,可以感受到温度的陡升,太阳已经升起。这是不属于那些暗夜生灵的明媚的秋日清晨,威廉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位列
二十一长老之一的“月”,这个拥有强大力量带着危险气息的女孩,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爬上床就睡着了。 
    那双发光的绿眼睛闭上了,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像一座洁白的大理石雕像,了无生气。她的手中仍然紧紧握着那支长箭。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不管她活了多久,她的外表看上去不过是他女儿的年龄。 
    她在他女儿的年纪上就死去了。 
    威廉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走上前去,把那支箭从罗莎手中抽出来放在桌上。他替女孩拉下了床前的帐子。 
    威廉退出内室,他关上了大门。 
    傍晚的时候,罗莎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她记得临睡前威廉似乎想找她商量什么事。但是现在威廉不在那里。 
    “你看到高尔医生了吗?”罗莎看到迪克兰在窗口探头探脑,便出声问他。 
    迪克兰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厅,他摇了摇头。“父亲大人最近晚上常不在家,”他说,“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露出了一副可怜的小狗眼神,“他也不会告诉我的。” 
    罗莎点点头,她随手拿过桌子上当天的泰晤士报。上面头版头条,“白教堂谋杀案嫌犯越狱”。警方号召大家出门小心,尽量不要走夜路,白金汉宫高额悬赏八千镑捉拿真凶。文字旁边,附了一张嫌犯在监狱中拍摄的照片,和之前贴在肯
星顿老邮局墙壁上的海报是同一张,照片里朱塞佩凶神恶煞地咆哮着,神父的庄重与圣洁荡然无存。罗莎突然很想去梵蒂冈,去看教皇和那位著名的“驱魔枢机”贝尔托内大主教此刻的表情——那一定是古往今来所有吸血鬼都想亲眼目睹的绝
妙画面。罗莎笑出声来。 
    “姐姐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迪克兰凑上来,看到了罗莎手中的报纸。“哇哦,八千英镑啊,好多的钱!”他感叹,“不过……那个人真的是凶手吗?”他端详着朱塞佩的照片。 
    “你怎么想?”罗莎看着他的眼睛。 
    “我?”迪克兰愣了一下,似乎以前从来就没有人问过他的想法。他的人根本就不重要,他的意见自然也不重要。但是眼前的女子,这个似乎连父亲都对她言听计从的大人物,竟然会直视他的眼睛,清晰地询问他的意见!迪克兰吃惊地看
着对方,但是看着女子发光的绿眼睛,天生的软弱和逆来顺受的性格迫使他软了下去,他嗫嚅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罗莎看着眼前的男孩。她的目光热切,那两倏跳动的绿色火焰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她的声音低柔而充满煽动。“迪克兰,你对白教堂一带应该很熟吧?” 
    听下人们说,迪克兰少爷是威廉三年前在白教堂区的某个地方捡回来的。他是一个“不幸的”女人的孩子,是威廉在外面的私生子。伦敦的绅士们可不会用“妓女”这样不雅的词汇来称呼那些坠落的女子们,他们只会叫她们“不幸的”女人。当
时全伦敦有几万名这样不幸的女人,只在白教堂区就集中了一千二百人。这些女人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没有固定住处,也没有固定收入,她们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如果万一有了小孩,生活就更困难了。 
    迪克兰是一个顽强的孩子。很多妓女的小孩刚生下来就被杀死,或因营养不良而夭折,或者之后死于街上的打斗、黑帮的欺压,或者做童工劳累过度而死,或者就不明原因的突然病死——但是迪克兰尽管身体瘦弱,却一直健康成长到了十
四岁。然后突然有一天,被一个从上层社会来的体面男人带走,成为了女王贴身御医——威廉。高尔家的少爷。 
    迪克兰至今都觉得这是一个梦。一个像他那样的孩子从小就会做的一个梦。 
    他离开了白教堂,住进了御医的家里。他再也不用去和其他孩子去争抢那一条坏掉的面包,再也不用和小混混打架,再也不用为自己光光的脚板去担心冬天的严寒和路上的铁钉。没有看门狗会对他狂吠,也没有人再向他扔石头了。尽
管他在御医家中仍然忍受着父亲的残暴和家仆的白眼,但比起他以前的生活,这里已经是一个全然而绝对的天堂。 
    但是他仍然会时不时的回去那里。他的母亲在他搬进御医府之后不久就去世了,他没有任何其他的亲人,但白教堂是他诞生的地方,是他成长了十四年的地方,他几乎认识那里每一个妓女、屠夫、鱼贩、酒馆主人和面包店老板,他对
每个建筑、每条小巷都了若指掌。 
    “……你会去哪里?你去会见谁?有什么人和受害者很熟?你认识他们吗?迪克兰?” 
    女子的声音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回声,像看不见的魔鬼的触手,一点一滴地渗进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最敏感的地方。迪克兰看着面前的女子,对方的眼睛如同地狱里两轮燃烧的鬼火,屏蔽了一切,也照亮了一切。渐渐地,他的额
头上冒出冷汗,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恐惧。 
    罗莎拉住了他的手。“你可以陪我去白教堂吗?天气很好,我想出去散散步。”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出奇地没有雾,迪克兰和罗莎并排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他偷眼望向罗莎,对方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是从她身上却发出一种古怪的沧桑感,一种诱惑,一种魅力。那是一种危险的味道,像磁石、陷阱,像蜘蛛布下的网,致命的吸引力指引着天地万物掉入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圈套,就好像……当
时那个人…… 
    迪克兰恍惚了一下,女子搂住他瘦弱的肩膀。她用先前那种煽动而柔和的语气发问,“你认为……我们该去找谁聊一聊呢,迪克兰?”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和那几位被害者相当熟……”迪克兰低声说,“她这会儿应该在酒馆里,我去找她出来。” 
    片刻之后,迪克兰回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妓女。 
    “玛莉珍和她们很熟,”迪克兰低声告诉罗莎,“她说她知道一些事情。” 
    罗莎凝视着面前的年轻女孩。她的衣衫还算整洁,脸孔十分清秀,长着一对榛子色的大眼睛和深红色的卷发。女孩神色间有些惊慌,她四周看了很久,确定周围没有人偷听之后,才走近罗莎,用极低的声音说,“……他是一个绅士。” 
    “谁?”如此单刀直入,罗莎反倒愣住了。 
    “开膛手杰克,”玛莉珍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显抖了一下,“他是一个绅士。他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他很有钱!” 
    “等等,”罗莎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你见过他?” 
    “感谢上帝我没有见过他!否则我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女子感叹,“是我的姐妹们说的,我听到了。丽兹被杀那天有人看到她和一个中年绅士说过话,那位绅士还付了钱。之后安妮也被看到和他在一起……后来她们都死了。”玛莉珍脸上露出
了害怕的神情。 
    “那位绅士长什么样子?” 
    玛莉珍抬头看着天,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没有人看到他的脸。但是他们都说,他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皮箱,就像医生出诊会用的那种……” 
    “医生?” 
    “不是一般的医生,是来头非常大的医生,”玛莉珍更正,“比如像贵族、御医什么的……” 
    迪克兰的脸色有点变,罗莎皱起了眉头。 
    “而且他对我们这里很熟,肯定不止来过一次……”玛莉珍补充,“我们都说,他以前肯定是我们这里的老客户。” 
    罗莎挥了挥手。迪克兰把妓女带走了,临走前他都不敢直视罗莎阴晴不定的眼睛。 
    ——是来头非常大的医生,像贵族、御医什么的……他以前是我们这里的老客户。 
    罗莎眉头紧锁。从那女子的描述,怎么看也只能让她联想到一个人——女王的贴身御医威廉。高尔爵士,血族忠心耿耿的属下圣杯三。高尔医生精湛的外科技术确实是犯案的最佳人选。可如果他真的是“杰克”,他杀那些人是为了什么呢?他
拿那些血又是为了什么呢?罗莎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股熟悉的危险味道在背后陡生,罗莎迅速回身,伸手一抄!一只银色的长箭被她抓入手中,一支和昨天夜里差点射中她的那支一模一样的长箭。纯银的箭头在清澈的月下闪亮,罗莎抬头。 
    身前的矮墙上站着一个人,那个她昨天晚上见过的男孩,那个一身白衣的少年。他已收起了前日里那副戏谑的微笑,他高高在上、冷冷地独立于月下,白色的风衣下摆扬起在夜风里。 
    男孩手中持着一柄狩猎用的长弓,全身洒满银色的光辉。他盯着罗莎,完美的唇角勾起残酷的弧度,如同唯美的画卷,如同坚硬的石像,如同从地狱升起掌管生杀大权的死神。 
    “好快的身手,”男孩轻笑,“难怪那天也没有射中你,吸血鬼。”当他念到最后一个词,他浅色的眼睛闪出了一丝妖异的血红,他在微笑,但是他的声音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在男孩的注视中罗莎感觉寒冷。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因他的出现而变得安静,空气里没有任何声音,四下里一片死寂,广袤的天际中一轮银色的明月普照众生,连昏黄的煤气灯似乎也黯淡了下去。 
    “你是谁?”罗莎仰望眼前居高临下的少年,看着对方的白色风衣被夜风吹散,如同一朵白色的花朵在夜间蓦然盛开。一股淡淡的花香夹杂在这寒戾的杀气里,随着湿润的夜风吹拂大地。 
    少年扬起了弓,蛛丝般的银弦抖动,在空气里划出动魄动心的颤音。纯银的箭头架上了少年戴着鹿皮指套的手指,弓弦绷紧! 
    ——我是来自地狱的死神。 
    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十字弓在月下发出灿亮的精光,罗莎横弓一挡,身体不退反进,箭弩相碰擦出火花的下一秒,她已经跳上矮墙,离少年只有一步之遥! 
    “你到底是谁?”罗莎逼问,绿色的眼睛如同祖母绿宝石一样放出了光,十字弓堪堪擦到了男孩的衣襟。 
    身后被打歪的长箭飞入墙角,然后噗的一声穿透沙尘的地面。一小撮灰土扬了起来,然后落了下去,就好像吸血鬼脆弱的生命倏地一下破碎在阳光里。浓雾中尖厉的惨叫仿佛还响在耳边,还有那些挣扎的扭曲的滴血的脸!罗莎上前一
步,明亮的眼睛里腾起两团绿色的火焰,“是你杀了那些吸血鬼?为什么?!” 
    这是十字弓与长弓的较量,少年死死抓住弓身奋力抗衡着眼前不好对付的女子。“是吸血鬼就该死!你也一样!”他挣开了身前十字弓的桎梏,猛地一推,同时右手伸进背后的箭囊,三支银色的箭头一闪,齐齐插向罗莎胸口!罗莎疾退。 
    少年并不追赶,也许他的本意只是想把对方逼退——因为在下一刻,他右手兜回,三箭同时搭上左手弓身,弓弦拉满,三支银箭分别从上中下三盘疾射罗莎! 
    纯银箭头闪烁着耀眼的光辉,罗莎用十字弓打开了第一支,右手一抄抓住中间袭来的第二支,被银箭头擦过的手掌火辣辣地疼痛,她飞身而起,堪堪踢开第三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孩的声音突然从万籁俱寂的夜空之下响起,“姐姐,
原来你在这里!” 
    罗莎一惊,脚下银箭倏地变了方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男孩!罗莎扑了上去。男孩摔倒了。他不解地望向罗莎,却看到身前女子强力掩饰的痛苦表情,然后,她倒在了他的身上。 
    那支箭,纯银的箭尖,从身后斜斜插入了罗莎背心。 
    迪克兰的双手瞬间被鲜血染红,他惊叫一声,茫然失措地抬起头,看到了女子身后的矮墙上,那个一身白衣持着长弓的少年。那个几乎和他同龄的少年。迪克兰的眼睛睁大了。 
    街道上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行人,少年皱了下眉头,他转身跳进了夜幕里。 
    “帮我……把箭拔出来……”罗莎掐住男孩的胳膊,迪克兰的手发抖,“拔,拔出来?” 
    “快!”绿色的眼睛里放出了光,女子命令的口气不容质疑。迪克兰颤抖着去够那支箭。他沾满鲜血的手持住了箭尾。罗莎死死地咬住嘴唇,她闭上了眼睛。 
    一股鲜血喷了出来,迪克兰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闪而过,但是罗莎闭着眼睛,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孩子……”她舒了一口气,从迪克兰的手里接过了那支尤自滴血的长箭,明亮的月光下,箭头上那个小小的字母“F”浸泡在玫
瑰紫色的血水里。 
    “我们回家。”罗莎撑着迪克兰的肩头站了起来,她眼前发黑。虽然箭头已被拔除,但还有些微的金属碎屑散落在皮肤里面,她感觉得到。银已经在她体内形成了毒。 
    这一箭,几乎触及心脏。 
    马车停在御医府门口,迪克兰扶着罗莎走下马车。威廉迎出门来。 
    “父亲大人……”他怯怯地叫,“罗莎姐姐受了伤……” 
    ——罗莎受了伤?!威廉大吃一惊。他赶紧上前一步搀住步履蹒跚的女子,同时喊了一边的家仆,“马上去准备医药箱!” 
    “不用了,”罗莎出乎意料地冷冷打开了他的手,“我睡一觉就好。” 
    威廉愣在那里。 
    “迪克兰,麻烦你扶我回房间,”她转头对男孩说。可怜的高尔医生完全不明就里,瞠目结舌地看着血族的长老由自己最不争气的小儿子搀扶着,跨过台阶消失在了内院。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内室。迪克兰担心地看着趴卧在床上的女子,鲜血已经殷湿了她的后背。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她的手指冰冷,完全没有温度——她会不会就这样死去了? 
    但是罗莎动了一下,她抓住了男孩颤抖的手。“……迪克兰,你有没有医药箱?” 
    “有,但是……” 
    “去拿来。” 
    片刻之后,迪克兰拿着东西进来,但是他仍然愣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作为一个医生的孩子,他似乎完全没有给人包扎的经验。 
    “……挑一把快刀,过来。”罗莎的声音很疲惫,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男孩。 
    男孩拿了一把手术用的柳叶刀,他划开了罗莎背后的衣服。然后,他又惊恐地叫了一声。女子白皙的后背上,因为留在皮肤中的金属碎屑,那个可怖的伤口已经恶化。深邃的伤口中溢出紫黑的血,边缘已经开始腐烂。 
    “我,我不行……”男孩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现在就去找父亲……” 
    罗莎抓住他的手。发光的绿眼睛紧紧盯着男孩,“别去!我要你做。” 
    迪克兰惊慌失措地看着她。 
    “现在,拿好你的刀,把腐肉挖出来。然后用清水把伤口洗一洗。” 
    “你说什么?”迪克兰的手在发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罗莎——这个女孩疯了么?!但是面对那个可怕的伤口,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罗莎清晰而不容反驳的话语,一步一步,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执行着命令,更多的血流出来,浸透了他
的手,浸透了女子的衣服,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最后一片沾染着银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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