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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爱偷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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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慕白一听,不禁深深地长叹一声,他知道那串珠子,蓝田白玉雕成的,用红线串起,并不值钱,却是他母亲从家中惟一带走的一件饰品。那是他满月时,母亲戴在他身上,最后却又被她取走的。

    她把给儿子的东西又送给了情人,这到底代表些什么呢?

    王玉啊王玉,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生下的女儿又会是长什么样子?

    “哈啾,哈啾。”玨宝财平白打了个好几个喷嚏,“哎哟,到底是老了啊,一点小春雨就让你爹难过。”

    “爹,你还要做什么云游天下、游戏江湖,就凭你那两招骗死人不偿命,小心有一天骗了不该骗的人,会……”

    “乖女,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不该骗的人是谁吗?”

    玨珍珠摇摇头,她还真不知道爹有什么人不敢骗、有什么钱不敢欠,虽然最后他都有本事神奇地转危为安,但是还是让人无法放下心来。

    “是你母亲,我骗了她,她却依然跟着我,最后还……算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只要乖乖去苏府去做小姐就行了,我想这是我能让你得到幸福的惟一方法。”

    “爹,那你告诉我,我的母亲到底是谁?”玨珍珠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我是不是真的是苏府……”

    “不管真的假的,从此以后你都是苏府小姐了。相信爹,只有物质上得到了满足,你才能得到更大的幸福。”玨宝财一听之后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可是……”玨珍珠一想到从此就要和老爹分开,心中那种酸涩叫做亲情的东西突然就这样开始在心里蔓延开来。

    “没有可是、饿着肚子谈什么恋爱,小姐才有资格在后花园私会情人,丫头片子只配做红娘,戏文里都是这样写的。”

    “爹……”

    “一定要幸福哟。”玨宝财抓住她的手,帮她将包袱扶正,然后推她出了亭子。“走吧,别回头,忘了我这个不合格的爹。”

    玨珍珠就这样踏上了去杭州城的路。

    这一天,春雨依然绵绵地飘着,她还是回了头,看到自己的爹双手笼在袖中,一摇一晃地消失在江南烟雨中。

    细雨打在路旁大树上,再从树叶上落到草叶上,滴滴答答、一点一滴,仿佛在由小变大,直到变成脆豆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透过油纸伞看过去,她看到了一场今年最大的春雨来临。

    那雨丝密如帘幕,让天地一切化成茫茫,她是这茫茫一片之中的一叶扁舟,随风而荡。

    忽然从她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踏着雨声而来。

    玨珍珠站到一旁,不禁抬起油纸伞想看看这官道上又来了何许人。

    那是一匹白马,马上的人全身裹在蓑衣里,在这样大的雨中,急切地奔驰着,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天边突然光亮一下,那是一道闪电破过长空,一个响雷在此炸开。

    马儿仿佛受了惊吓一样停下来,马上的人回头看着玨珍珠,两个人皆是一愣。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苏慕白勒住了马,跳下马背,忍不住问道。

    这是他第四次见到这个女子了,这一次,总算是见到一个正常的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却是一个人走在路上。

    她是谁?他凭什么这样问?

    玨珍珠认出他就是曾经和自己有过不愉快相遇的那位男子,不过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好像是想搞清楚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一样。

    这种被人观察、审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爹说过。”她停了一下,看到他皱起了眉头。

    “说过什么?”苏慕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就这样贸贸然的和这位姑娘说起话来了。

    也许是自己想问一下,当日她是怎么将吴老板变不见又变回来的。他替自己的举动找了解释。

    “说过好女孩不要和陌生人讲话。”玨珍珠答道。

    “喔,这样啊。”他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下,“那你爹有没有说过好女孩不要抛头露脸,更不要说谎骗人呢?”

    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不可能的可是……她就知道,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眼前这个人就是。

    “你……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问问,那个吴老板究竟去了蓬莱仙境没有?”

    天哪!玨珍珠的脸上不禁抽动了一下,她所有的脑筋在这一刻打起了结。

    “哈哈。”苏慕白看到她一脸苍白似鬼,眼珠子就快要掉下来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大笑几下。

    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

    她的嘴巴抽动了几下,还是想不出自己要说些什么。

    “这位公子,雨已经小很多了,小女子有事先走了。”她匆匆忙忙地福了一下身,抖动一下伞,连把水珠抖了他一身,她也不管了。

    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在雨中一点一点隐没,苏慕白这才想起自己还是没问到她的名字,不过,看她行路的方向,正是和他同路,也是去杭州吗?

    那一定还会再相见吧!

    因为杭州也不大,而且他和她还真的有一点缘份呢,一次又一次的遇见不是吗?

    他重新翻身上马离开此处,而雨又开始下大了。

    一直下、一直下,绵绵细雨纠缠一生。

    玨珍珠很小就发现一个奇妙的规律,叫做穷人倒楣规律。

    比如说:像屋漏偏逢连夜雨,夜路走多遇到鬼,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欠了别人的银子,走到哪都能遇见债主之类的。

    这条规律果真又一次灵验了。

    这天傍晚,她才走到一座小镇子的一间小客栈,一眼就看到朦胧的夜色中,一匹白马驮着一个身穿蓑衣的黑影也往这边来了。

    不是吧?这个怎么看也不像没有钱的人,这种末流小客栈他也会住?

    还是他真的就和她过不去?

    不管了,听天由命,就不信他真的是跟着她而来的。

    可是她还没有踏进客栈,就有令她更加头疼的事情发生了。

    “小姑娘。”店小二一双锐眼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穷困本质。“本店不接受赊帐,也没有免费的白饭供应,饭堂一到子时就打烊。你确定你要住进来?”

    什么、什么、什么?!

    天底下还有这样做生意的客栈?虽然她打的就是点一个小菜,白饭吃到饱,然后在桌上打盹到通宵的小算盘,但是这样明显地鄙视她,还真是让她伤心。

    “狗眼看人低。”本姑娘虽然荷包真的很扁,但是住上一晚的钱,大吃一顿的钱还是有的。

    小二,给本姑娘一间上房、一桶热水,好酒好菜侍候着。

    虽然这样豪迈的话语已经从心口涌到嗓子眼,从嗓子眼涌到嘴边上了,她还是强咽了下去,她身上是有点碎银子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她爹给过她最大一笔钱和她一直节俭的钱财的总和,可是一想到万一苏府并不认她,她流落街头,无处可去,就觉得还是不能乱花钱。

    “那、那给我两个馒头总行了吧。”她抬起头看着小二说道,“顺便给我一些咸菜,不准另外收钱。”

    店小二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知道了,然后就到厨房里去。

    玨珍珠站在店门口,看着店里的人喝着茶、吃着饭,一股无比屈辱的感觉涌了上来,等到有朝一日她变成了有钱人,一定要将这间客栈买下来,然后然后……就要这个店小二做掌柜。

    有这样的店小二,才赚得到钱嘛。

    待到店小二将两个馒头和一些咸菜用荷叶包好递给她之后,立刻忙不迭地开始招呼刚刚进来,看起来衣着光鲜的几位女客人。

    玨珍珠看看手中的馒头,又看看那位点头哈腰的店小二,黑黑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个鬼主意就冒了出来。

    稍早去铺子看看的苏慕白现在站在离客栈不远处,他看到那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片子买了两个馒头,心中刚想果然是个穷人,就吃这些东西,所以才长得这样瘦。

    心里的怜悯之情才刚刚萌芽,他就立刻看到让他哭笑不得的一幕。

    只见她不声不响地走在店小二的后面,然后伸出手去,在店小二正在招呼的一个女客的屁股上轻轻地掐了一下。

    接着她几乎是以逃命的速度从店里窜了出来,消失在街的一头。

    可以想像的是,这个可怜的店小二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了。他摇摇头,他从小就读过圣贤书,知道惟女子与小人难养,可是面对这个睚昏必报的女子,他满心只有好奇、好玩以及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情绪。

    他牵着马追着她的脚步而去。

    达达的马蹄踏着被雨水洗得白亮的青石板路,看年纪,她应该和自己的妹妹一般大吧,她到底是怎么样长大的,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那自己的妹妹又是如何长大,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他长叹一声,不敢再想下去。

    城东破庙

    感谢有钱人喜欢修庙来积阴德的好习惯。虽然不是每座庙的香火都能一直鼎盛下去,但是破庙总是有着它不可磨灭的用处。

    比如,总有英雄在破庙里奄奄一息,等着幸运的人来捡到武功秘笈,和得知一个什么江湖秘密,从这一点来说,破庙与悬崖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这里毕竟不是江湖,破庙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让像玨珍珠这样的穷人有一片瓦可以栖身。

    玨珍珠先是找来些未淋湿的干柴稻草拢成一堆,又从怀中拿出打火石点燃,等到火势大了一些,才摸出两个馒头,用树枝穿了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要是此刻烤的不是馒头而是一只鸡,嘴里嚼的不是咸菜而是喝着一壶小酒,那简直就是神仙日子不是吗?

    她正烤着馒头作着美梦,就听到破庙的门板哑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馒头差一点就掉到火里,怎么还会有人和她一样落魄,也需要到破庙里来过夜。

    千万别是强盗、小偷、杀人犯。

    她将身体缩成一个球,眼睛却还是倔强地睁着,想看清楚来的人到底是谁?

    吓!居然是他!一看清来人,她立刻瞪大眼的跳起来,“喂,这火是我点、这地是我扫,要想住此处……”

    “小姑娘,你该不会是接着要说留下买路钱吧?”苏慕白一边脱下正在滴水的蓑衣,一边语带讥讽地说道。

    对啊,算你识相,姑奶奶我就是这样想的。

    玨珍珠在心中不断嘀咕着,真奇怪,他骑的是高头大马,穿的是绫罗绸缎,就算她一直穷困潦倒没过过富贵日子,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猪跑啊,从他的服饰到他的马匹,无一不是昂贵之物,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破庙里呢?

    百思不得其解啊!啊!难不成他丢了银子?

    没有错,只有这个理由了,他肯定是在路上被人偷了银两,才落到这般田地。

    “嗯,这位公子,路上不太安全哈。”她咧开嘴笑了一下,哎,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那已经萎缩干巴只剩一点点的同情心,小小地冒出了头。

    虽说落毛凤凰不如鸡,但是,凤凰就是凤凰,总有一天还是会展开翅膀高飞的,趁现在巴结一下,说不定将来还能介绍一点活来做做呢。

    富人家的红白喜事给的纸包都特别厚呢。

    她怎么会这样问?怎么会变得如此友好?苏慕白直觉就有点不对劲。看她眼睛转来转去的样子,就不知道她有些什么奇怪的想法。

    “这路上雨太大了。”他答道。

    哟,说不定是雨太大,让他的银票被淋烂了,所以才弄到这步田地,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出门在外,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许是少女总是有着一颗春心,虽然玨珍珠的个性稍稍怪异了一些,不过看到年轻的英俊男子,也会不好意思的。

    “哦,哎,有句古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今天,我们也算是有点小小的缘份才在这破庙共度一个雨夜。”玨珍珠从脸上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搞好关系、搞好关系,今后若是苏府不认她,她还可以到他那里寻份差事做。“我分一个馒头给你吧,否则漫漫长夜,饿着肚子很难度过的。”

    分他一个馒头?不是什么白醋馒头吧?这丫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大方的人啊。

    不会是她把什么歪脑筋动到他的身上来了吧!不过,她凭什么认为他会没有晚饭吃呢?

    “谢谢姑娘好意,我自己带了吃食。”

    玨珍珠的人情眼看就要卖不掉,心中不免揣揣不安。

    她坐在火堆旁,支着下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那没味的馒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从马上取下一个布包,打开后居然是一个红木食盒,再打开,竟有一只烤鸡、若干小菜!太过份、太过份了,他最后还摸出一小壶酒来。

    这么有钱吃这种东西,干么还要到破庙来自讨苦吃?他的脑筋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玨珍珠看着满满的菜,闻着扑鼻而来的香气,恨得大口大口地吃着馒头,把馒头想像成某人的脑袋,吃起来才会有味道、才吃得下去。

    “小姑娘,你要不要也过来吃一点?”苏慕白将食物张罗好,友好地对她说道。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到这种地方来待着,只是他看她进了破庙,晚饭就是两个馒头,所以才特地向客栈包了吃食,一路跟来。

    也许真的是同情心氾滥,也许是她给他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不忍心看她过得如此凄凉,才会留下来陪她。

    他居然招呼她去吃!她其实从刚刚开始已经在一旁狂咽口水了,只是天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该不是想先迷后奸吧?

    好可怕,她绝对不能上。

    玨珍珠也算是洞庭湖上一只老麻雀了,江湖经验还是有一点的,哪会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

    “你知道我爹说不要和陌生人讲话的下一句是什么吗?”她眨着眼睛说道。

    “是什么?”越和她说话,越觉得她真的好有趣,苏慕白立刻接过话。

    “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她一本正经地说,“我爹还说,一个女孩家要笑不露齿、行不露足、要守妇道,闺女的名誉非常重要,这位公子,为了我的闺誉着想,请公子另觅他地休息好不好?”

    说来说去、兜来转去,居然是为了将他赶走。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她的话从字面上来看,都有道理到了极点,不过有人见过真正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会一个人背着小包袱独自走天涯吗?

    此番道理的基础就是这样的薄弱与不可信,所以道理可以当作没有听见。

    但看到她这副德行,苏慕白的玩心大起。

    “哟,这样啊,那姑娘就看着我吃好了。”他立刻道。

    什么她已经将话讲得如此明白了,稍微读过一点点圣贤书的人,都应该听得出她话中那男女授受不清的中心思想,懂得避嫌的吧。

    “你、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她气得指着他问。

    “连你一个女子都敢独处在破庙中,完全没有什么女儿经的行为可言。”他不动如山。

    “我是江湖儿女。”她述说事实。

    “我也是。”他重复事实。

    “我……”

    惨败啊,这是玨珍珠少见的惨败,她咬牙切齿地转过身去,啃着自己的干馒头,早知道那一日就不应该只是白醋敬他,应该给他一杯毒酒。

    “不过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你就不怕危险吗?”苏慕白问。

    怕,就怕像你这样莫名其妙接近她的人。

    “有什么好怕的,我瘦得像个鬼,就算是妓院的打手抓我,还要考虑成本吧。”

    “也是啦,就算是人口贩子也是看人挑的。”

    少女的自尊心碎了一地啊!虽然也知道自己长得就是这个样子,实在谈不上什么女人味,但是好歹也五官端正吧,有必要这样挖苦人吗?

    玨珍珠恨不得给他两脚,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人小力单薄,还是默默地吃着馒头比较实际。

    “你要去哪里?”他又开腔了。

    “不要你管。”玨珍珠没好气地答道。

    “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说不定以后我可以帮上你的忙。”

    要他帮忙,到他家去做丫头吗?

    “你们家在招丫鬟吗?我不签卖身契的,这是我的原则。”她说。

    他只不过是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不过,她要是愿意来苏府做丫头,他还要好好考虑一下呢,她若真是来了苏府,不搞到鸡犬不宁才怪。

    “你是谁?贵姓?”苏慕白看着她又问了一次。火光在两个人之间跳动,发出劈的声音,火堆中有火花跃起,在两人之间燃放一场小小焰火。

    而一到这个时候,她的神情就会变得特别明亮,仿佛就像一个孩子看到了自己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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