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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爱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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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越久,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他,越来越猜不透这个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他揪住小辫子踢出苏府,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呢,这当苏府小姐虽然是个苦差事,但先苦后甜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能不能嫁个好人家,从此一辈子不用靠说谎骗人、哭哭笑笑过日子就全靠这了。

    “是。”她乖巧无比地应了一声,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嘴巴一张,甜蜜蜜地说道:“适才,哥哥真的好神气啊。”

    苏慕白的神色淡淡的,那双眼睛落在玨珍珠的身上,叫人益发不知道眼神流转之间,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你这句是真话还是假话?”

    “啊?!”她连忙答道:“真话,当然是真话。”

    “哼。”他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当你说你说的是真话时,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该信你呢?也许,珍珠讲话,我最好一个字也不要信。”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玨珍珠嗔嚷着,心中已经将他咒骂了一万遍。

    “那我应该怎么说?王珍珠,不,其实是玨珍珠,其父姓玨,名宝财,苏州人氏,家中毫无财产,只有债务五十两,是欠赌坊的,没多久,父女两人同时从苏州失踪,下落不明。”苏慕白喝着茶,仿佛在念一段别人的故事一样,将玨珍珠家中那一点可怜巴巴的状况全都竹筒倒豆子,劈哩啪啦说了个痛快。

    玨珍珠一听,恨不得将自己随便塞到地上哪条缝里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自己那点老底早就被这个人摸了个一清二楚,她还在这里装得那么起劲。

    看眼前的她,听完自己的话之后,就像一棵离了土的小白菜迅速“枯萎”,苏慕白忍不住低下头,微笑起来。

    “说吧,苏家总管,苏慕白公子,你知道了这么多,是不是就像刚刚对待那三个人一样,要将我赶出去呢?”玨珍珠抬起头来面对现实,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当骗子就该有心理准备,底牌总有被人揭穿的那一天。

    “赶你?从头到尾,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妹妹,要赶你走,我那天就会赶你了,既然一开始我没有那么做,那现在也不会。”

    玨珍珠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回落了一些,她眼珠一转,一个想法又冒出来,“那么,苏公子,小女子有一事要问。”

    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苏慕白一看到她这副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心里又没有什么好事。

    “既然我是为了让外公开心才被您留下来的,你也知道,每日请安问好我都有做,而且逗得外公很高兴,外公的病据大夫说好了很多。你要我做个合格的苏家小姐,我也有拚命的练习,你看我的手——”她将自己瘦巴巴的手往他面前伸。

    苏慕白低下头,看了一眼,心中微微一叹,她的手瘦得像鸡爪不说,姑娘家哪个不是十指纤纤,柔如春水,可是她不知做过什么,手上到处都是细小的伤疤和老茧,恐怕从小到大真的是吃过许许多多的苦吧。

    “你看、你看!”玨珍珠并没有察觉到他对她的怜惜,只是激动地晃动着自己的手掌,“你看那上面的红痕,全是那个老宫女陈妈妈打的。”

    “那一定是你表现得不好,调皮了吧。”

    也是,不过,她才不会承认这一点呢。“人家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一学就会啊。说我表现不好,怎么不说她要求高呢,还有呢……”

    “还有什么?”

    “她还用板子打我屁股!”玨珍珠简亘是从椅子里跳了起来,歪着身子,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小屁股强调,“打这里哟,好像我是个十岁的小毛头一样。”

    苏慕白看着她这副样子,也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表示些许安慰,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难不成你要脱了裤子,也让我看看陈妈妈『虐待』你的证据?”

    “苏慕白!”玨珍珠一听此话,就像他真的要脱她的裤子”样,火速窜到他面前,一只手伸得老长,指着他的鼻子尖叫道:“你!你是个流氓!我、我、我……”

    苏慕白一伸手,抓住这已经戳到自己脸上的手指头,“那么,你就是没有办法证明陈妈妈在『虐待』你喽,至于打手板心,我念书的时候侯夫子也打过我,上点药就好了。要我帮你上药吗?”

    “啊?!”这算是温柔的一种吗?她长到这么大,除了爹爹以外,从来没有人对她如此温存过。

    她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个人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掌心好温暖厚实,手指修长有力,相书上说过,这样一双手的人将来都是大富大贵,哪像自己的手,瘦而无肉,并拢有缝,典型穷命一条。

    迟钝如她,并没有察觉到这样的他们有多么不合体统,而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哥哥关心自己的妹妹,并无怪异的地方。

    “把手掌摊开。”苏慕白不容置喙地命令,“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这点小伤都要上药的话,那自己身上应该用药裹三层、外三层涂个几遍才行。她玨珍珠哪里有这么娇贵,一直以来她就像路边杂草,被踩过了还是会再次站起来。“我可没有这么娇滴滴,一点小伤就要上药。”

    她晃晃手臂,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他的手掌握得很紧,让她挣扎不开。

    那从指尖传出的温度带着暗涌的炽热,四周的氛围暧昧了起来。

    脸上好像被人刮过耳刮子一样,火辣辣地热,一颗心卜通跳着,就差没有从嗓子口给跳了出来。

    “苏慕白,你放手啊。”玨珍珠强忍着这种异样的感觉叫道。

    猛然地,他的手松开了。

    她一把缩回自己的手。好烫,就算是松开了,依然觉得热度烘烤着手心。她偷眼看他,他的表情如雾笼山,如云罩水,眉尾眼梢写着三分讪讪,七分淡定,益发地看不出来什么了。

    “苏公子……”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演戏要演全套,叫我哥哥。”

    被他那突如其来冷冰冰的话语吓了一跳,玨珍珠连忙应了一声,“是,哥哥。”

    “对了,你刚刚在我面前拚命表功,说自己做苏家小姐做得如何卖力、如何精彩,到底所为何事啊?”苏慕白看了这个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妹妹一眼,不知道她兜来转去,这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那个啊。”玨珍珠心中一阵窃喜,她本来对这一点始终“心有戚戚焉”,只想想都不敢说,不过,那念头闷在心里,就好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在怀里,三不五时便要蹦一下,忍都忍不住了,“其实是这样的,我现在扮演你的妹妹,逗得外公那样开心……嗯,俗话说,有劳有得,哥哥你是不是应该开一点工钱给我?”

    说到这,她紧张万分地看了一眼她这个所谓的兄长,眉头没有皱起来,双唇也没有紧抿出凌厉的线条,目光很平静,看样子没生气。

    太好了,玨珍珠放下一颗心,接着又开口,“这工钱待遇呢,我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一个月就比照刚刚那三个苏家不孝子,十两,白银就好了。”

    “自知之明?!”苏慕白说话了,声音有点奇怪,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微微地有些变调,就像戏班子唱戏唱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声音总要拔高一些些的那种感觉。

    玨珍珠这下不敢做声了,她说错了吗?怎么会让他变得这样奇怪。

    “你这小姑娘全身上下一身反骨,我怎么没看出哪里有那么一丁点自知之明?”

    她一听便知一切没戏唱,本来也是,他供自己吃、自己穿,给自己住大房子,派使唤丫头,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没亏待过她,她还找他要工钱,确实有点过份。

    可是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演戏的,一切都看在他的眼里,自己还能努力出什么来?什么变卖家产自是不要想,找个富家公子嫁估计这个人也不止同。

    总有那么一日,她没了利用价值,被他扫地出门。

    想想,也许那个时候她年华已逝,美丽不再——其实现在也没有。身无一技之长,又无几两银子傍身,那将是多么凄凉的晚景啊。

    所以,这工钱,她不能不要啊。

    “其实,想要工钱也不是不可以。”

    玨珍珠一听,真是恍如仙乐入耳,说不出心里有多高兴,“真的吗?真的有工钱给我?苏慕白,你真是我所见过,上天入地、古往今来少有的超级大好人。”

    苏慕白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这个姑娘,要成为他合格的妹妹,需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包括好好读读书,学学什么叫用字遣词。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唉,早该知道,天上不会无故掉下馅饼,“什么条件啊?”惟今之计,她也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走,不是吗?

    “杭州城里,未婚的名门千金每一年都要参加赏花比试。”

    “你不是要我去参加吧……”

    “嗯?!”他很不客气地嗯了一声,打断她的话,“你身为苏家小姐,不应该做到这一些吗?”

    “应该是应该啦,但是,那可能吗?”她虽然识得几个字,可歪理会说,道理不知,顺口溜会讲,吟诗作赋别提。

    “如果你可以搞到今年的大奖,我就开十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给你。”

    十两银子一个月,十两银子啊,可以买上一千个粗粮馒头了……被银子蛊惑了的玨珍珠,咽了一下口水。

    人要有自知之明啊,可是,也许自己努力一下就可以做到了呢。爹爹也曾说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要赚银子,就得花力气。

    苏慕白看着她,看着这个陷入两难的小姑娘。其实他很清楚,她要赢得那个无聊的比赛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就想要小小地为难她,好像除了银子,没有什么入得了她的眼。

    “丝竹那些,陈妈妈可以教你,写字画画就由我来教吧。”

    “啊?”他要教她?玨珍珠摸摸自己的头发,眼睛想看他,又有一点不敢看。

    “我很笨的。”她双手垂下,搓着自己的衣角。

    这样看起来,还真是副楚楚可怜的受虐小媳妇样子呢,不过,这个女孩善于伪装,可不能轻易放下心来。

    “学习能让笨蛋变得聪明。”他轻弹着桌上杯子,慢条斯理地答道。

    “强扭的瓜不甜。”她摆事实,讲道理。

    “人生的意义在于努力,乐天知命是懒惰者的托辞。”

    “我从前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老人躺在树下睡觉,旁边有人说他不思进取,他就问你说人的一生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那人答道,应该要努力工作,拚命赚钱,然后好好享受。那什么叫好好享受呢?老人说,就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地躺在树下睡觉。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奇妙,就像画一个圆圈,从这里开始,但是终点又落在了这里。”玨珍珠微微一笑,她从小到大混迹于各色茶楼酒宴,听过许多故事,这个故事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她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是现在用来搪塞他再适合不过了。

    “可是你,玨珍珠,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如果你只是躺在树下睡一觉就满足了,那你干么还到这里来呢?”

    真面目完全被揭穿!

    玨珍珠几乎是垂头丧气地倒回椅子上,她不是他的对手啦,歪理正理都讲不过他。她这回可是“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了啊。

    “苏公子……”她期期艾艾地开口。

    “叫哥哥。”声音威严地打断。

    “哥哥。”她立刻改口,“我努力就是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小妹先告退了。”

    “嗯。”苏慕白应了一声,手却探向怀中,摸出那串玉珠子,“你等一下,这个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我爹爹从当铺的吴掌柜身上……”

    “哟。”他想起来了,这是她在茶楼里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那场精彩表演所借机偷来的吧,不过……

    苏慕白一向心思就比寻常人缜密几分,他立刻就察觉了这件事情不同寻常之处,“你父亲是如何得知这串玉珠子在吴掌柜手中,又如何知道这个故事呢?”

    “这个……”玨珍珠也回答不出来,她还真的没有想过呢,她当时只是心中惶恐如何混入苏府,却从没认真想过她的父亲是如何得知这件事和这个信物?

    “父亲曾说过,他是偶然间知道的。”

    “你父亲现在在哪儿?”苏慕白焦急地问。他简直迫不及待想找到玨珍珠的父亲了,他有预感,这个女孩的父亲一定知道些什么。

    有关于他母亲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摇头,她现在仔细回想,也觉得此事大为古怪,她和父亲虽然从小到大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可是无论陷入了多么糟糕的地步,两人都不曾分别过。

    这一次,说什么是为了让她过好日子,为了她的终身大事着想,就把她一个人扔到了这里,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算了,你先下去吧。”

    “嗯。”玨珍珠应一声,迈步向屋外走去,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她又忍不住回头看看。

    那个名义上成了她哥哥的男子端坐在椅中,青色的衣衫,隐隐约约的花纹交织,衬着一张脸眉目如画,君子如玉,她的心中硬生生就冒出这样的词,那些戏曲中唱到的才子佳人指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苏慕白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他凝神看去。

    那个成了他妹妹的姑娘,此时此刻正看着他。

    瘦小的身体虽然套着漂亮的新衣服,可是怎么看都像偷穿了别人的衣服,大了那么些许。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小小的唇有些好奇的嘟着,像一枚青涩的果子,散发着清新的味道。

    她眼波流转间,目光莹莹,虽然像个孩子,却也有几分慧黠动人。

    两个人视线交错,邂逅的往事一幕幕滑过,相见过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那是前世修了多少年的缘份。

    可是缘深缘浅,缘起缘灭,都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

    我们会在哪里相遇,会在哪里重逢,又将会在何处离别?这样的问题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这个人,看起来离自己很近,但是又好像隔得好远。玨珍珠低叹一声,搞不清自己心里那酸酸涩涩到底是什么滋味。

    患得患失,若即若离。也许,还有其他的什么。

    她抬起另一只脚,终于迈出门去。门外,假山流水,富丽堂皇,这不就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吗?

    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为什么总是有点高兴不起来呢?

    真的,不明白。

    “孔子孟子老子说,张公李公周公云,前人贤者何其多,之乎者也说不停。”

    玨珍珠手里捧着书,嘴里细不可闻地念着歪诗,耳朵听着窗外的雨点滴答声,眼睛却偷偷看着坐在檀木大桌后的人。

    苏慕白果然是个说一不二,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当天下午,她就被勒令出现在他的书房之内。

    做什么?

    当然就是读书啦。

    其实她小时候也不是没有读书写字,从小她的父亲就手把手地教过她,还曾经把她送进村里的私塾,不过,后来因为经常欺骗师长,伙同其他同学集体拒打手板心被赶了出来。

    所以呢,她是每一个字都认得,但是凑在一起变成句子,就有点雾煞煞了。

    更别提什么吟诗作对这种难上加难的东西。

    打开书,一个接着一个方块字跃入眼中,“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她小声读道。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呢……”苏慕白走了过来,一只手撑在她的椅背,另一只手翻着她眼前的书册,“这是李商隐的诗集,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过忧伤了点?”

    “忧伤?是太过于风花雪月了吧。”被他的呼吸搞得心里毛毛、浑身发痒的玨珍珠努力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也知道风花雪月?!”听到这样的词语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苏慕白不禁随口问了一句。

    真是小看人!这个词她为什么不能知道啊,那苏州城里最大的青楼袖舞坊里最红的四大红牌姑娘就叫做如风、如花、如雪、如月,合起来就是风花雪月,苏州人都知道啦。

    一点也不稀奇,好不好。

    不过呢,这当然不能说出口,现在,装一下博学就好。

    “我怎么也是背过悼词贺词的人,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可能难得倒我?!”口气自得的上扬。

    她不提还好,一提苏慕白就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个时候她哭得那样“出色”,一点也看不出她是在演戏。

    而现在,她虽然坐在这里,穿着绫罗绸缎,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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