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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奈儿是当笑话说的；但就让他心里的那份内疚慢慢的蔓延开来；她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而他却连她说的话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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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你没事吧？”
“你快走吧；你说得对；要是让她知道；我跟你单独见面的话；她一定会很生气；”他像赶鸭子似的把她赶出房间。
“等一下啦！”奈儿瞅着他；“人家刚才是开玩笑的；你怎么真的把人家赶出来了；你放心好了；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只把你当哥哥；难道你跟妹妹见面都不行吗？”
“哥哥？什么意思？”
看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笨。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是一直都把我当妹妹吗；其实我早早就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但我就是不死心；直到那天我把她推下游泳池的时候；看到你像发了疯一样紧张她；我就清醒了；你的心根本就容不下我；要是我再纠缠你的话；受苦的是我自己；更何况像我这样的美女；要找一个比你更好的；也不是一件难事嘛；”她臭美的拨弄了一下头发。
她的这番话；让他觉得胜利已经慢慢的向他走近了。
“听香姑说；你今天去找她了；见着她吗？”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灰尘；“见是见着了；那种见面法惊心动魄；让人永世难忘。”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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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们不让你见她；像电视上做的那样吧；我早就知道了；可是你为什么不让阿朋他们陪你去呢？”
“叫阿朋他们去干嘛；一大帮人的；去抢劫还是绑架？”
奈儿耸耸肩；“也对喔；一大帮虎背熊腰的男人闯进去是不好；但是你可以找我呀。”
他挑挑眉看着她；“找你？找你去干什么；让你去施美人计吗？”
“对呀；这是一个好办法；明天让我陪你去；好不好？”
他调皮的笑了笑；“好；明天就带你去；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美人计。”
“那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去？”
她还真的当真了。
“明天去的时候我会去找你；你现在回家好好的想想明天的美人计该怎么施。”
“对呀；该怎样做呢？”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快回家想办法去；明天全靠你了。”
“好；我现在就回家想去。”
看她认真的样子；他真不忍心跟她说是开玩笑的。
奈儿离开后；他的心情又沉重起来；他走出阳台抬头仰望着星空。
很快的；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阿朋走了进来；可是他没发现。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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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一看；接着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不好玩；所以就回来了；”他搔搔脑袋再道：“你今天见到她了吗？”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站在这么高的栏边上；往下看；你会有什么感觉；会不会
害怕？”
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我去她家找她；刚进去就被赶出来了；后来；我翻墙进去；她家的人很快就发现了我；跟着就打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受伤；他妈的！明天叫齐人马；去她家帮你报仇；”提起打架；阿朋的暴燥脾气又上来了。
“报你的头；报仇！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她为了阻止那帮人打我；她站在栏边上；用自己的命来威胁他们。”
“她真的……”阿朋不敢置信的挑了挑眉。“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
“明天叫上几个兄弟去她家把她抢回来；好不好？”
钟继风摇了摇头。
“把她抢回来有什么用；我们能躲到哪里去；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
“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像方仲南这样的有钱人；怎么会看得起我们这种人；他怎么会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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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跟你交往呢。”
钟继风低下头沉默了一下。
“我相信有一天他会答应的。”
“是吗？”
他充满信心的点了点头；“有时候机会就是带着危机的面具来找你。”
“那我祝你成功。”翌日一大早；刘嫂瞒着所有人到钟继风家找他。
在他的房间里；她看到了他们一起拍的照片；发现现在的方晓妮瘦多了。
“刘嫂；请问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
刘嫂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钟先生；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想你放弃我们家小姐。”
钟继风沉吟了好一会。
“是方先生叫你来的吗？”
“是谁叫我来的并不重要；你应该很清楚；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希望钟先生你跟我们小姐提出分手；让她死了这条心。”
“很抱歉；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很守信用的；还记得昨天；我在你们家说过；要把她带走吗；我想我不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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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这次来的目的是试探他；“如果你答应分手；我们先生会满足你任何条件。”
“你们打算用钱来打发我吗？”他哼了声再道：“老实说；我对你很失望；我曾经听她说过；刘嫂
是最了解她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蓦然愕住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你竟然把钱和我们的感情扯上关系；这简直是对我们的污辱；”他气恼得快七窍生烟了；“我们彼此相爱；她可以为了我连命都不要；相反我也能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
他的答案；刘嫂很满意；“我现在终于知道小姐为什么要坚持了；原来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钟先生；我希望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这样我才放心把小姐交给你。”
“刘嫂；你这是……”
刘嫂又喝了口茶；“我刚才只是试探你而已；要是你刚才放弃的话；我就把小姐带回北京了；不过你没让我失望。”
“你﹑你是说；她父母同意我们在一起了？”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还没；不过也快了；现在太太已经同意了；先生也开始有点动摇了；本来先生要今天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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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北京的；但昨天小姐那一跪；带给先生太多震憾了；”她轻叹了声继续道：“一直以来；先生跟
太太都忙着工作；他们一点都不了解小姐；他们还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言听计从的乖乖女；所以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对不起；刘嫂；我刚才这么没礼貌；”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关系；你也是紧张小姐嘛；你放心吧；我会帮你们的；”她的眼睛又不经意的落到桌面上的照片上；“小姐现在瘦多了；她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我真的很担心她；我回去把你的话告诉她；她就会吃东西了。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你。”
第十章
爱情的力量
方仲南站在办公室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街上的车子来来往往的。
他满脑子都是方晓妮的事；根本就没法专心工作。
“你很心烦吗？”
方仲南一惊回身。
“是你啊；冰芝；”他揉揉鼻梁；“没错；我现在是心烦得不得了。”
“你就同意吧；女儿长大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力；现在她的心全都在那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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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的摇了摇头。
“现在又不是要你同意他们结婚；只是同意他们交往罢了。”
“同意他们交往；不就是同意他们结婚吗！”他大力的拍了一下桌面。
林冰芝瞪他一眼；道："；同意他们结婚又怎么了；只要他对晓妮好；真心爱她；那让他们结婚有
什么不好？难道你真是为了面子；才不让他们在一起？”
“原来我在你心中是一个这么爱面子的人；”她的话让他感到失望；同时也让他茅塞顿开；心
情豁然开朗。
“不是的；我只是……”遭糕；说了不该说的；能不能收回呀！
“你不用再多说了；我懂了；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同意他们交往。”
女儿他也有份；他何尝不想她好呢！女儿的初恋；他又何尝不担心呢！他是被担心紧张弄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回想这几天；对女儿做出的种种过分行为；真是后悔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仲南长叹了声；“我说同意他们交往。”
“你真的同意了？”
“是啊！你去把他叫来；我想跟他单独见见面。”
“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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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钟继风应邀来到方仲南的办公室。
“方先生；不知道您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呢？”钟继风不屑地问。
方仲南坦然一笑。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他正色地说：“如果您是想跟我谈；让我离开晓妮的话；那您就不用多说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她的。”
“你究竟喜欢她些什么？”方仲南想了想。“喜欢她的外貌；喜欢她的性格；还是……钱？”
又是钱！钟继风盛怒；“您准备想用多少钱来打发我？”
方仲南颔首。
“你认为我会给你多少？”
钟继风笑道：“方先生这么有钱的人；出手一定很大方的；但是……”他突然严肃起来。“但是您给我再多的钱；我也是不会离开她的；您刚才问我喜欢她什么；我告诉您；我喜欢她的纯真；喜欢她的任性；喜欢她的倔强；喜欢她的全部；好的坏的；我都喜欢；就是不喜欢她的钱。”
方仲南再次颔首。
“或者……”
“方先生；请您不要把这件事当成一次交易；好吗？难道在您的心中钱比您女儿的幸福还有生命都重要吗？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现在的情况；以她这么倔强的脾气；不用多久；就会出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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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方仲南心中的愧疚阵阵涌起；想不到他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女儿。
“其实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同意你们交往了。”
“您说什么？”
钟继风惊呼。
方仲南有气无力的叹道：“我说同意你们交往了；我已经被我那个倔强的女儿吓坏了；她为了你；一会爬栏边；一会又跪在地上求我；到现在都还不肯吃东西。”
钟继风听了；心下大喜；忙道：“您……您真的同意了？”
“没错！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离开你现在的生活环境。”
钟继风马上垮下了脸；“对不起；恐怕您这个条件；我不能答应。”
“难道在你心中；那些人比我的女儿还要重要吗？”
“他们都一样重要；如果我答应您的话；晓妮会看不起我的。”
“你是想带着晓妮去过你现在的生活吗？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整天打打杀杀的；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晓妮从小就娇生惯养；她不会适应过这种生活的；”方仲南瞪着他怒吼。
“没错；她是娇生惯养；但是她的适应能力很强；她应该没告诉您；在那一个月里；她是在我那里当女佣的吧；”他笑着摇了摇头；过去她那笨拙的一幕幕；又一一重现在他的脑海里。“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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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叫她做早餐；她就不知怎么的就把早餐全都洒在地上去了；叫她打扫；她就把人家最宝贵的奖杯给摔坏了……不过；没过几天；她就做得有模有样了。”
看着他在说自己女儿的事时；脸上呈现的那种幸福表情；让方仲南妒忌极了。
“就算她的适应能力强；但你用什么来保证她的安全呢？”
“用我的生命来保证！”他很坚定的回答。
他挑高眉看着他；“说说当然容易了；当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大难临头各自飞了；还会理其他人的生死吗？”
“不会的；我……”
“好了；你还是回去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条件吧；”他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等会还要开会；你就先回去吧。”
“方先生；我；……”
“我真的是赶着开会；请！”
“我是不会放弃的。”当天晚上；方仲南回到家；把今天的事告诉了方晓妮。
“今天我跟他见面了；”方仲南满脸严肃。
方晓妮还是一脸的憔悴；但比起前几天好多了；因为她已经在刘嫂的劝说下；停止了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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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听妈妈说了；而且我还听妈妈说；你同意我们交往了；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的同
意；你今天跟他谈了什么条件？”
她的话；把方仲南给震住了；她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我告诉你；你为他做了这么多；根本
是不值得的；在他的心目中；他的那些兄弟比你还重要；”他故作镇静。“我今天要他离开他那些兄弟跟你一起过新生活；他却拒绝了；他根本没有像你爱他这样爱你；你为了这样的男人；要死要活的；值得吗？”
方晓妮听罢；说：“他当然拒绝你了；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我想他的答案应该是：我跟他们
都一样重要吧！如果他今天要是真的答应你；离开他们的话；我会看不起他。”
方仲南再次被震住了。
“全被我说中了吧；”她有点沾沾自喜。“你是不是觉得很惊讶；我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
因为我了解他；是钱买不到的了解。”
方仲南万般无奈。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你好；我都是……”
她气愤地抢道：“你不要再跟我说这几个字了；这几个字在我成长过程中出现太多次了；从小
到大；你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上幼儿园的时候；我跟同学打架；他哭着说要告诉他妈妈；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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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妈妈是什么；不知道我有没有妈妈；因为我见管家比妈妈还要多；那个时候；你们是这样为我好的；到我慢慢长大了；由小学到大学；你们连一次家长会也没去过；只会给我钱；看到别人的孩子学乐器；你们也叫我去学；完全不理我喜不喜欢；那个时候；你们又是这样为我好的；到现在我找到喜欢的人了；你又千方百计的想要拆散我们；你说你是怎样为我好的；在外人眼里；我是多么幸福啊；有个这么有钱的爸爸；可又有谁知道；我是多么的孤独；多么的渴望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跟自己的父母一起生活；多么的渴望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她将这么多年来的感受全都说出来了。
此时此刻；方仲南的心正在滴着血。
“对不起！”
“什么？”她非常吃惊。
他从容的再说一遍；“爸爸跟你说对不起；你原谅爸爸；好吗？”
“爸爸……”
“刚才的话；你跟我说就好了；不要跟你妈妈说；要是让她知道了一定很伤心的。”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回房休息了。”
“爸爸……”她把他叫住。“其实……我完全没有怪你们的意思；请你不要把刚才的话放在心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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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看着爸爸的背影；觉得他一下子好像沧桑了许多；或者刚才她不应该把那些话说出来。
方仲南离开房间不久；就又有人敲她的门了。
“进来。”
来访者是林冰芝。
“妈妈；你找我有事吗？”
林冰芝对她笑笑；“没事；只是想找你聊聊而已。”
“刚才你跟你爸爸谈了些什么；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伤心似的。”
原来她是来打听的。
“没谈什么啊；就是谈谈近来发生的事而已；”她眼里的泪快要滚下来了。
林冰芝半信半疑的；“真的吗？可是……”
她突然搂住她；“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妈妈；这样搂住你；好舒服哦！其实我很早就
想这样搂住你了。”
她抚着女儿的长发道：“是啊！我也很早就想这样搂住我的女儿了；这感觉多好啊；多实在
啊！”当晚；钟继风同样把事情告诉了阿朋和香姑。
“少爷；那你准备怎么办呢？”香姑满心焦虑。
“他现在还能怎样；就是要他在两边当中选一个；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嘛；大哥；你就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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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吧；这样你就可以跟她在一起；而我就可以替代你的位置；这个机会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香姑听了他的话后；非常生气的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臭小子；你说的是人话吗；亏你说得出来。”
阿朋抚着痛处嚷道：“很痛耶；我只是说说而已嘛；你干嘛这么用力啊。”
钟继风沉甸甸的叹了口气；“要是事情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什么事情这么不简单啊？”
刚进来的奈儿也加入其中。
“这么晚；你还过来干什么？”阿朋没好气的说。
“你管我；哼！风哥；快告诉我；什么事情不简单啊？”
见她死皮赖脸的缠着他；香姑就替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
“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么不简单呢；原来是这样；”她不屑地嚷道。“我觉得这根本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如果风哥你选择她的话；那我回去跟我老爸说一声就行了；他一定会让你走的；要是你选择我们的话；那……那你没有她；还有我嘛。”
阿朋学香姑刚才那样；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头；“你说的是人话吗；亏你说得出来；对不对？香姑；”他还特意问了一下香姑。
香姑白他一眼。
“你找死啊；这么用力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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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礼上往来的回敬了他一拳。
钟继风抚抚紧锁着的眉头；拂袖而去。
“大哥；你去哪里；事情都还没谈完呢；”阿朋想喊住他。
钟继风没有理会；直接回房间去了。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更愁了；”他小声嘀咕后转过脸对奈儿大声吼着：“都是你啊；你这么晚跑来干什么呢；大哥一看到你就心烦了；而且刚才还说了一大堆废话；弄得他愁上加愁；你现在开心啦！”
“什么啊？我刚进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是你打了我之后；他才变成这样的；我说他是……”
“是什么啊；说呀！”
“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没了。
香姑终于忍不住了；“我也回房休息了；你们两个慢慢谈吧；不过；请你们把音量降低；我担心会吵到隔壁。”
“谁想跟她谈；这臭三八；我也去休息了。”
“你很了不起吗；我也回家了；哼！”很快的；钟继风的“选择题”传到了赵睦本的耳朵里；这都是奈儿的功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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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风啊；听说你有条让你选择不了的选择题；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选择；”赵睦本打趣的说。
钟继风仰天叹了叹；“我想奈儿已经把问题告诉你了吧；那你认为我该怎样选择？”
赵睦本舒心地笑了；“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正因为如此你才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那……”
“我知道是很难选择；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付出代价的；既然现在问题已经存在了；那你就得去面对；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逃避；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会是什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