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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明没有说话,甚至不愿看她,感觉相当冷淡。
早知道她会来,没想到这么快!像她这种女人,必然不甘心手中的一切被夺走,总会想尽办法保有好不容易得来的身分地位。
或许她当他还是十年前那个容易上钩的小伙子,只要稍稍撒娇一下,他就会乖乖臣服于她的魅力之下,乖乖奉上一切。。。。。。
方泽明冷哼一声,迳自起身走向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此时,在场的人纷纷离去,容盼兮跟大家点头示意,四周归于一片寂静。她偷偷瞄了瞄方泽明的背影,试图让自己镇定,交握的拳头却泄漏慌乱的心情。
他走回座位,手里拿着两杯威士忌,将一杯放在容盼兮跟前。
「我。。。。。。不喝酒。」对上他的淡漠,她赶紧敛起笑意。
「是吗?」方泽明坐进沙发,兀自转动手中的玻璃杯,任由大冰块撞击出清脆的声响,「你以前没那么矜持。。。。。。」
嘲讽的语调勾起不堪的回忆,容盼兮脸色顿时刷白。
「我。。。。。。发誓不再喝酒。」她喃喃低语着。经历那段锥心刺骨的伤痛,已经受够教训的她不敢再碰酒精。
「那你来干嘛?」他故意忽略她的苍白,「我要的是能陪我喝酒、上床的女人,才会让你上来!」
这么说只是为了贬抑他,并非真的叫了应召女郎。
话一出口,果然让她脸色更苍白。她微蹙眉头,哀怨的眼神似是对他的无言指控。
方泽明却不为所动,继续刁难。「如果要装烈女,就给我离开!」
轻蔑的话语和眼神直射而来,让容盼兮无处遁逃,直想夺门而出。但兰斯特的愁容随即浮现,她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酒杯将半杯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猛,呛鼻的酒气引来一阵轻咳。
方泽明紧皱着眉。「不会喝就别逞强,真让人扫兴。」
以为他要下逐客令,容盼兮赶紧强抑喉头的骚动,红着眼眶急切说着:「我已经。。。。。。喝了。。。。。。咳咳!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咳咳。。。。。。」
「我说过,没什么好谈的。」他起身又走向吧台。
「请你再让我们宽限一个月。。。。。。」她猛一起身,一阵强力晕眩袭来,又让她跌坐沙发,只能抚着狂跳的心脏艰难地喘息。
方泽明走回座位,为自己倒了另一杯威士忌,也为她倒了杯水。口干舌燥的她赶紧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我凭什么帮你?」他轻扬嘴角,舒服地倚进沙发里,等着看她怎么说服自己。
不知是他眼底跳动的火焰,还是酒精发挥了效力,容盼兮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最近。。。。。。兰斯特手中有一些买家正在谈。。。。。。如果谈成,就有近百万收益。。。。。。可以先还你。。。。。。」
她忍不住拉拉衬衫衣领,想让身体接触多一点凉意,并不时抿着嘴唇,希望能消解口中的干渴。
在她露出白皙的颈子时,一道光芒闪过方泽明的眼底,他眯起眼睛一瞧,认出了那条项链。
坠子上的钻石虽然只有五十分,散发的光彩却令他感到刺眼,冰冷的眸子霎时更寒。「凭你的身分,何需还戴着这种小家子气的项链?不怕别人笑你寒酸?」
他当然记得这条项链!因为这是他们的定情之物。。。。。。这个背叛者居然有脸戴着它!她是别有用心,还是藉此讽刺他这个傻瓜?
容盼兮反射性地捂住颈子,像是保护最心爱的珍宝。「我。。。。。。戴习惯了。。。。。。」从他亲自为她戴上的那一刻,她几乎不曾将项链拿下。
「是吗?」方泽明猜想她故意戴着,目的是为了试探他是不是难忘旧情。「想必你现在已经看不上这种便宜货,戴着它只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说话的当儿,他的身体往前一倾,以极快的速度扯断链子,在细嫩的肌肤上刮了一道红痕。
「还给我。。。。。。求你。。。。。。」容盼兮不顾伤口的刺痛,眼角泛着泪光恳求着,方泽明却只当她在作戏。
「你没有资格戴它!」不顾她的恳求,他迳自将项链收进口袋,决心和过去断了联系,如同这断掉的链子。
当时,他所送的是一颗远比钻石还要珍贵的真心,她却狠心地将它放在脚底践踏,今天又戴着项链试图拉拢关系,更加深方泽明对她的鄙视。
容盼兮颓然瘫倒在沙发上,懊恼自己不该戴项链来,勾起他的恨意。
很快眨去即将滑落的泪水,她强迫自己专注于更重要的事。「我知道你恨我,但兰斯特是无辜的,希望你可以再给他机会。」
「机会?呵呵,像他这种天之骄子,永远都有数不清的机会!」方泽明的语气透露浓浓妒意。
是的,他嫉妒兰斯特拥有他曾经想要的一切!
「那要怎样。。。。。。你才愿意给他机会?」颓丧加上酒气挥发,她无力地瘫靠在沙发上,无奈地凝望着他。
十年的时间让她举手投足之间增添了成熟风韵,现在的她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迷人风情,甚至比年轻时还要冶艳几分,让他的身体自动记起对她的眷恋。
方泽明大口喝下威士忌,以冷然的表情掩饰火热的欲望。「如果你可以喝光我手中的威士忌,我或许可以『考虑』。。。。。。」
他拿起剩下半杯的酒,像是诱饵般在容盼兮眼前晃动。
「真。。。。。。的?」她果真上钩,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只是说可以『考虑』。」他狡猾地不给明确的答案,依旧晃动着金黄色液体。
如果可以帮兰斯特,再渺小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我喝!」容盼兮试图撑起身体起身,却觉头晕目眩。
「地板在动。。。。。。呵呵。。。。。。」酒气开始发作,她像个小女孩般傻笑着,用手撑着椅背缓缓走向方泽明,「你答应了,不可以反悔喔。。。。。。」
见她这副急切的模样都是为了帮兰斯特,让方泽明心底很不是滋味,他恨恨地喝光剩下的酒。
「等一下!你不可以反悔。。。。。。」
她摇摇摆摆地冲到他面前,拿起酒杯,却只剩冰块。「你赖皮!」她对着酒杯嘟嘴,红着眼眶埋怨着。
方泽明一把揽住纤腰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含住她的嘴,将酒液全数灌进她口中。
「嗯。。。。。。嗯。。。。。。」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液体流进咽喉。随着舌尖猛烈的进犯,酒精同时烧灼她的理智。。。。。。
「明。。。。。。」
我爱你呀容盼兮只能在心底吐露爱意,无助地承受一波波的强烈恨意。
第三章
「兮兮,你怎么啦?想什么那么出神?」
兰斯特的手掌在容盼兮眼前晃动了好多次,容盼兮这才回神,对兰斯特露出勉强的笑意。
「没事。。。。。。正在想怎么让方先生改变主意。」面对兰斯特的一脸关切,她不自在地别过脸,假意看着电脑,「你把画拿回来啦?」
兰斯特为了向新签约的画家取画,到旧金山出差三天,容盼兮便是趁他出差时去找方泽明求情。
「嗯!明天要交给琼斯先生,就有十万进帐。。。。。。」兰斯特显得有些开心,「只要将这些钱先还给方先生,他一定会同意延缓期限。」
话说完,他才注意到容盼兮的黑眼圈。「你看来很累,这几天没睡好吗?」
「嗯!可能担心小易,不知道他露营的营区安不安全?」她笑得有些心虚,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泛红。
那晚,他根本不让她有机会休息,最后的一次她在高潮中晕了过去,醒来时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方泽明已经出去了。她几乎无法下床,双腿间隐隐传来刺痛,股间也因为撞击有些疼痛,更别说白皙娇躯上布满的红痕。
今天她特地在颈子围上丝巾,以掩饰颈部的吻痕。
「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很沙哑。。。。。。」兰斯特摸摸她的额头,一脸的关切,「脸也红红的。」
容盼兮的脸颊烧得更红,她故意清清喉咙。「嗯。。。。。。有些怪怪的,不过脸红是因为里面太闷了。」
她怎能告诉他,声音沙哑是因为那晚叫得嗓子都哑了?
「天气这么热还围丝巾,可以拿掉呀!」兰斯特想扯下她的丝巾,容盼兮奋力护卫着。
「不用了。。。。。。」
两人拉扯之际,经理哈利敲着办公室的门,两人同时望向开启的门,见到哈利后面站着一脸严肃的方泽明。
事实上,他一站在门口,就见到两人亲密地嘻闹,让他觉得胸口超闷的。
「方先生,真高兴再见到你!」兰斯特热情地招呼他,「来,请坐,我正想和你的律师联络,没想到你亲自来访。」
「别太客气!」方泽明压下不该有的妒意,微微露出笑容,「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他特地给容盼兮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她则瞪大眼睛,脸色顿时刷白。
他该不会告诉兰斯特那晚的事吧。。。。。。
神经大条的兰斯特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暗潮汹涌。「是不是愿意让我们延迟还款?」
「是这样的。。。。。。」方泽明故意停顿一下,容盼兮的心也跟着揪紧。他似乎很满意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恐,对她笑了一下。
容盼兮只觉这比恶魔的笑容还邪恶。
「经过这几天的考虑,因为某件『交易』让我很满意,因此我决定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他故意强调『交易」两字,就为了目睹容盼兮眼里的难堪。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谢谢你!」兰斯特露出开心的笑容,「显然你的律师已经转告过,我手上有几笔交易正在进行,下个月就可以谈成。。。。。。」
他以为所谓的「交易」便是这件事,只有容盼兮独自吞下满腹的苦涩。
那晚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只是交易,他真的将她当作陪酒又陪上床的女人。。。。。。虽然这换来保住「春天画廊」的机会,却狠狠刺伤她的尊严。
兰斯特注意到她泫然欲泣的表情,赶紧凑上前关切。「怎么啦?你看来很糟。。。。。。」
「我。。。。。。有些不舒服。。。。。。」她回以虚弱的笑容,苍白的脸色是最佳佐证。
「喔!可怜的兮兮,我很想送你回家,可是等一下要拜访一位客户。。。。。。」兰斯特捧着她的脸颊,亲昵地抚摸着。
「没关系,我还能开车。」容盼兮赶紧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她一向不会拒绝兰斯特的碰触,但在方泽明面前却不自觉地这么做。
「那要小心喔!」兰斯特为她披上外套,殷切地叮咛着。
此时,方泽明却忽然开口。「我下午没事,可以送休斯太太回家。」他对容盼兮摆出「亲切」的笑容,似乎很享受惊吓她的乐趣。
「不。。。。。。不用了。。。。。。」容盼兮一口回绝,兰斯特却觉得这个建议相当好。
「这样也不错,让方先生看看我们家,这样他就会相信我们还款的诚意。只是我怕这样太麻烦方先生。」兰斯特位在郊区的毫宅也是债权的抵押品。
「我很乐意,如果休斯太太不介意。」方泽明继续扮演一个和善的朋友,更让容盼兮对他的企图忧心。
但兰斯特正以期待的眼神望着她,让她不忍拒绝,只能讪讪地回应:「当然不会,那就麻烦方先生了。」
兰斯特欣喜地目送两人离开「春天画廊」,一到大马路上,等候的豪华礼车随即上前,方泽明却要司机交出钥匙。容盼兮只得坐进前座,开始为接下来不可预期的情况感到惊慌。
「干嘛露出那种表情?」车子一开动,方泽明随即调侃她,「不欢迎我到你们的爱巢?」
容盼兮轻叹口气,望着窗外幽幽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方泽明却笑得轻松。「啧啧!这是感谢我拯救你老公的态度吗?」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付出了代价,你还想怎样?」容盼兮当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
「代价?呵呵!那算是代价吗?」他接着转过头,给她一个几近残酷的笑容,「这只是开始。」
*
一路上,容盼兮始终望着窗外,不敢望向那张冷凝的脸孔,也不再与方泽明交谈,以免惹来更多羞辱。
随着车子驶进车道,她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她实在不愿让他进门,那等于引狼入室。
「我。。。。。。先带你四处逛逛。」车子一停妥,她赶紧跳下车,指着房子两侧一大片湖泊不自在地说着。
她想尽量拖延与他身处同一空间的时间,因为屋里空无一人。
「怎么?不先请我进屋?」方泽明猜得出她的慌乱,故意拿以前的事来嘲弄她,「怕我卑微的出身玷污高贵的豪宅吗?」
这栋颇有历史的洋房因为滨临翡翠湖,因此有个美丽的称号翡翠居。百年的红砖墙上爬满藤蔓,看来十分典雅,一看就知价值不斐。
「你不要这样!」他的指控让她觉得好委屈,「我从来没有看轻过你。。。。。。」
「那就进屋去!」无视于她的委屈,他迳自走向门廊,在雕花大门前站定,等着容盼兮开门。
她仰头眨去泪光,深吸口气,踩着高跟鞋跟随在后,不甘愿地解除保全,打开大门。「请进!」
方泽明没等她带路,迳自走向客厅前的落地窗,一大片湖光山色尽收眼底。窗外一大片木制露台直达湖边,延伸出一座小码头。
「不错嘛!这简直是每个人梦想的城堡。。。。。。」他转过身,对站在玄关的容盼兮露出笑容,「在城堡里当皇后,总比每天跟着穷小子住在贫民窟里快活多了!」
「我跟你说过。。。。。。你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容盼兮再也隐忍不住泪水。她抚着胸口,无力地靠在玄关的古董桌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他却回以不在乎的笑容,好像她的眼泪只是连续剧里的应景演出。
「带我去看看房间!」他走近她身边,露出暧昧的笑容,「我想看看你和兰斯特的卧房。。。。。。」
「那没什么好看的。。。。。。」容盼兮一口否决他的提议。她快速抹去泪水,不愿再自取其辱。
「卧室也代表这房子价值的一部分,如果没亲眼看到,我怎么知道这房子值不值那些钱?」他将决定权丢回给她,「如果你不欢迎我,那就不用和我谈『机会』!」
容盼兮果然一脸为难。她好怕与他独处。。。。。。他感觉就像一只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都会将她吞噬,更悲哀的是,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要被他一碰触,她立即成为甘愿臣服的猎物。。。。。。
「只不过是看个卧室,不必摆出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她的表情由为难转为悲伤,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并解读为即将失去房子的心情。
「跟我来。」她不再理会他的揶揄,迳自往楼上走去。一打开主卧室,她远远地站在窗边,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方泽明站在门边环顾室内,为主卧室的女性化感到讶异。这间卧房完全感受不到男性气息,彷佛是女性专用的香闺,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香水的淡淡清香,连被单、窗帘、沙发都是玫瑰图案,白色衣柜的手把也镶着玫瑰花。。。。。。
他记得她最爱玫瑰。
「嗯。。。。。。不错嘛!」他随手关上门,慢慢走向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这房间看来很具诱惑力。。。。。。」
从他的举动和眼神,容盼兮嗅到危险的气味。她快步走向门口想逃离他,他却像狩猎的美洲豹一举将她扑向墙边。
「你把房间弄成这样,兰斯特一定经常兴致勃发,迫不及待将你压到床上。。。。。。」低哑的声调在她耳畔喘息,胯下有意无意地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
「很难受是吗?可惜我今天没了兴致,只好等兰斯特回来再帮你灭火!」方泽明凑上脸看着她,继续嘲弄着,「不过,别想摆脱我,我一定会让这房子成为你的地狱!」
望着绝情的背影,容盼兮无助地趴在地上发出阵阵悲鸣。
她已经身处地狱,不敢再奢望还有天堂。
*
连续在家休息了几天,容盼兮不敢去画廊,生怕再次遇到方泽明。
今天儿子就要回家了,她必须振作精神,别让这敏感的孩子察觉出什么。
星期五傍晚,她从四点就开始准备儿子喜欢吃的南瓜派和炒米粉,藉由忙碌忘掉那张带着轻蔑的脸孔。
看一看时间,五点多了,兰斯特答应下班顺道去学校接儿子回家,夏令营预定五点在那里解散。
想到这次小家伙不知会晒得多黑,嘴角忍不住泛起慈爱的笑意。
不久,外头传来一阵喇叭声,她赶紧放下手边工作跑到大门口,准备迎接第一次离家的儿子。
「嗨!妈,我回来了!」
容盼兮张开手臂,准备给孩子来个热情拥抱,小家伙却拎着背包,只用手掌拍向母亲的掌心,一副耍酷的模样。
「小易,不准备给妈咪来个爱的抱抱吗?」以前他都会让她抱抱、亲亲的呀!而且总是亲热地唤她「妈咪」。。。。。。脆弱的她此刻最需要儿子的拥抱,这会让她更加振作坚强。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老妈。」容易对母亲撇撇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这么大了还要妈妈抱抱,万一我的同伴知道了会笑我耶!」
容易晒黑的脸庞透露一丝红晕,宣告他去夏令营学到的规则。私底下,同伴们都会嘲笑那些和爸妈亲亲、抱抱的同龄男孩,说他们是「离不开妈的孩子」。
容易当然不愿意成为被嘲弄的对象,虽然他很想给妈妈来个超大的拥抱。。。。。。
「我先去换衣服。」为了掩饰尴尬,容易一溜烟地跑回屋里,留下一脸落寞的容盼兮。
「兮兮,别失望,小易长大了。。。。。。」刚停好车的兰斯特走进家门,轻拍容盼兮的肩膀安慰着。
「可是。。。。。。」容盼兮转身想寻求兰斯特的慰藉,一见到他身后的熟悉身影,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兰斯特赶紧解释:「抱歉,我没事先告诉你,今天早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