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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盼兮不再看他,转回视线看向前方。
「妈咪。。。。。。」以为母亲不理他,小易流下惊慌的泪水,「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我的气呀?」
容易无助地看向兰斯特,兰斯特微微哽咽地说:「你妈妈生病了,她不认得任何人,也不会说话。。。。。。」
孩子的无助让他心疼,当初从医生那里得知容盼兮的病况时,他也是同样震惊。
医生说她受了无法承受的外来刺激,大脑像是保险丝自动断电,阻绝对外的接触,将自己封闭起来,以免再次遭受伤害。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
「为什么?」容易根本不太懂那是什么,只是喃喃问著兰斯特,泪珠不断滚落,「妈咪为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小易。。。。。。」兰斯特将脆弱的孩子搂进怀里,取代母亲将他抱紧,泪水承受不住悲伤的重量而滴落,「给妈咪一点时间,她会记起我们的!」
「我不要!」容易推开兰斯特,再次紧紧抱著母亲,不死心地哀求著,「妈咪,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小宝贝,你快点看我呀!」
容盼兮任由纤细的身躯前後摇晃,眼神却不知飘向何方。
兰斯特只得拉开容易,边安抚他边搀扶容盼兮进屋。
将容盼兮安顿在她自己的床上後,容易一脸悲伤地望著母亲,握著她的手不放。
「小易,乖,让妈妈休息。」兰斯特轻声安抚著容易。
「我要陪妈妈睡!」容易脱了鞋上床,伏在母亲身边,说什么也不愿离开。
「唉!」兰斯特只能轻声叹息。
*
第二天,也是「春天画廊」还款的最後期限,方泽明在律师陪同下亲自上门准备验收复仇的成果。
事实上他还没回台湾,律师之前的说词只是为了杜绝兰斯特的纠缠。他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兰斯特看了那片光碟的反应,还有容盼兮的。。。。。。
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应该尝到教训,兰斯特必然对她视如敝屣;被戴绿帽子又同时被夺走一切,他就是要让兰斯特尝尝自己当年的痛苦。。。。。。
如今,他终於可以一吐怨气,让这对上流社会夫妻跌到人生的谷底!
带著嗜血的兴奋,方泽明没经职员通报便迳自走进兰斯特的办公室,却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得呆愣原处。
容盼兮并没如预期般出现,只有兰斯特和另一个男人,印象中似乎是叫作哈利的画廊经理,而他们竟然像恋人般亲密地拥吻。
方泽明当场愣住,眼前的画面让他傻眼。紧接著,一股莫名的怒气冲上脑门,他的脑海里突然进出一句话他怎么可以背叛容盼兮?
此刻他竟然只想到容盼兮被背叛的事,好像被背叛的是自己。
他愤恨地冲上前,二话不说就抡起拳头往兰斯特脸上用力一击,立即将他击倒在地,两行鲜血随即从鼻孔滑下。
这一拳打得兰斯特措手不及,待他跌坐地上看清挥拳的人是谁,才抚著鼻孔讶异地惊呼。「杰瑞?」他不是回台湾了吗?
「你这个人渣!」方泽明不知自己为何这么气愤,一心只想为容盼兮讨回公道。他冲上前抓住兰斯特的领子,又想挥出一拳,却被另一个男人制止,男人立即还他一拳。
「哈利,住手!」兰斯特出声制止哈利再挥拳,方泽明带来的律师赶紧护著他。
方泽明抹去嘴角的血,表情像是要杀人一般。
兰斯特也在哈利的搀扶下站直身子,走到方泽明面前。「杰瑞,为什么打我?」他不懂方泽明到底气什么,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不是吗?
「你这样对得起盼兮吗?」方泽明还想再上前揍兰斯特一拳,律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住他。
他万万也没想到兰斯特竟然喜欢男人!或者,他是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背著容盼兮和男人乱搞?总之一切都乱了!
兰斯特爱著男人不关他的事,容盼兮被背叛,他应该感到幸灾乐祸,但他唯一的情绪却是愤怒,甚至忘了今天来的目的!
「兮兮?她知道我们。。。。。。在一起呀!」兰斯特被搞胡涂了。和方泽明不过刚认识,他竟会为她出头。。。。。。此时,另一股疑惑也燃起他的怒气。
「我才要问你,你到底对兮兮做了什么?」他猜想容盼兮为了保住「春天画廊」,才被方泽明设计拍下性爱光碟。不过,光碟里男人的脸孔始终没有入镜,他不知道那是谁。
提起这件事,方泽明霎时冷静下来,想到今天来的目的。「那是为了让你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恶狠狠地盯著兰斯特,决心今天就把话摊开来说。
「我。。。。。。不懂。」两人的对谈一直没有交集,兰斯特正想找方泽明问个明白。碍於光碟的私密性,他请哈利和律师离开,留下两人单独说清楚。
律师和哈利不放心地离开办公室,兰斯特客气地请方泽明一起坐下。
脸上都挂彩的两人先是沉默地互望,兰斯特才开口问起光碟的事。「是不是。。。。。。兮兮去求你延後还款,你以上床要胁她?」
他想起当初容盼兮提起想透过朋友引见去求方泽明,该是那时和他见面被设计了。。。。。。
「要胁?哼!你不觉得她的样子看来很享受吗?」方泽明毫不掩饰的轻蔑,更让兰斯特疑惑。
看他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和容盼兮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对兮兮有成见吗?你看来很恨她。。。。。。」
「是,我是恨她,因为她摧毁了我的梦想,践踏我的真心!」方泽明从齿缝里一字一句道出隐藏十年的恨意。
见兰斯特仍然一脸不解,他的嘴角忽然扬起不怀好意的弧度。「看来你还不了解这个女人有多么淫荡。。。。。。在你家、她的床上,你知道她是怎么哀求我搞她吗?你知道她的反应有多激狂吗?甚至在森林里,她也在我的身下高潮连连。。。。。。」
兰斯特目瞪口呆地望著方泽明,好久才说出一句:「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这样对待她?」
「为什么?哈哈,因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喜欢背著男人偷情,愈刺激愈淫荡!」见兰斯特还为容盼兮说话,方泽明决定揭穿她的真面目。
「当初,她一心想摆脱贫穷,攀上你这个豪门单身汉,才会背弃穷困的男朋友,跻身上流社会。。。。。。」方泽明开始抖出容盼兮当初来到纽约的目的,以及两人认识到相恋的过程,到最後那场派对的真相大白。
方泽明说得脸色愈来愈阴沉,兰斯特的脸色却是愈来愈苍白。
他喃喃问出关键的问题:「所以。。。。。。你就是方泽明。。。。。。兮兮的同居男友。。。。。。小易的父亲?」他真是傻瓜!居然没有联想到他们竟是同一人!
「没错,我是方泽明,但小易的父亲显然是她交往的其他男人,天知道除了我之外,她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见方泽明一副气愤难耐的模样,兰斯特直摇头。
这十年来,容盼兮心底的痛只有他最清楚。见方泽明的恨意如此坚决,他可以想像这阵子她的身心所受的煎熬有多难捱。。。。。。
「杰瑞,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兰斯特垂下脸,努力想著该如何解释这段看似纠缠却又脉络清晰的三角关系。「就像你看到的,哈利和我一直都是伴侣,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
澄澈的蓝眼珠悲伤地望著方泽明,「兮兮一直都知道我是个同性恋,和她的婚姻只是权宜之计。。。。。。」
兰斯特继续叙述他和容盼兮认识的经过。「那天宴会後,兮兮在电梯里晕倒,我送她去医院,医生证实她怀孕两个月,那是你的孩子。可是,等她回家时你已经离开,我也是第二天上门看画时才知道这件事。」
看了方泽明刷白的脸色,兰斯特继续说下去。
「刚开始,兮兮怎么样也不肯离开那间公寓,她说要等你回来。。。。。。直到她的签证快到期,孩子也即将出世,我才提出结婚的建议,让她和孩子有个身分留下来,也可以作为掩饰我是同志的烟幕弹。因为我的家族保守得无法接受唯一继承人是同性恋。。。。。。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和兮兮比较像真正的『家人』。。。。。。」
听完,方泽明整个人瘫垮椅子上,眼睛无神地直视前方,显然受了极大的刺激。
他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仍想为自己的无情找藉口。「可是。。。。。。她说,当时还有和其他男人交往,小易是那个人的孩子。。。。。。」
如果不这么认为,他会恨不得当场杀了自己!
兰斯特看出方泽明的煎熬,却不得不在伤口上撒盐。「以当时你恨她的程度,如果知道小易是你的儿子,你一定会极力争取监护权,这是兮兮最害怕的事。。。。。。」
「天呐!」方泽明抱著头仰望天花板,努力眨去夺眶的泪水。
小易真是他的儿子?!
感动和狂喜之後,紧接著却是无比的悔恨。他的心脏被愧疚拧得好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兰斯特虽同情他,却更心疼容盼兮。「这十年来,兮兮每天都等著和你重逢,对你解释当年的误会。她还天真地以为你会相信她,你们一家人很快就能团聚。。。。。。可是,你竟然这样对她!」
想到容盼兮为了保住画廊,必然受了很多委屈,兰斯特忍不住哽咽。
稳住情绪後,他望向方泽明,方泽明的脸颊早已布满泪水,兰斯特不禁叹口气。「先前兮兮没说你就是小易的父亲,否则我会尽早向你解释清楚,她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方泽明觉得自己好像掉落一个无底洞,兰斯特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重复地鞭答著他的心,在上头留下无数悔恨的鞭痕。仇恨和误解被一一剥开後,他才发现鲜红的心脏里头竟充满爱的记忆。。。。。。
「兮兮呢?我要见她!」提到容盼兮,方泽明赶紧抹去悔恨的泪水,慌乱地抓著兰斯特的手臂。
知道他听进自己的话,却为时晚矣!兰斯特悲伤地摇头,「她。。。。。。恐怕认不得你了。。。。。。」
「认不得?不可能!盼兮不可能认不得我!她在家吗?我要去见她!」
方泽明语无伦次地喃喃说著。他一心想见容盼兮,向她忏悔,告诉她这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她,即便他以为那是恨。。。。。。
方泽明转身便要往外奔去,兰斯特赶紧跟在後头。「杰瑞!」
第九章
「盼兮!盼兮!」方泽明飞车赶到休斯家,来不及停好车便往屋里奔去,在客厅见不到人,不顾管家的阻拦便往楼上冲去。
一打开房门,见到容盼兮坐在床上,他立即冲上前抱紧她,嘴里喃喃说著:「对不起,盼兮,对不起。。。。。。」
隔了一会儿,见怀里的人儿动也不动,方泽明抬起头看著她,却对上一双无神的眸子,她的视线好像透过他看向不知名的远方,这让他心里恐慌无比。
「盼兮,你看著我,我是泽明呀!」他慌乱地捧住她的脸,逼她正视自己,但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望著他。
「不!不要这样!盼兮。。。。。。」他急著摇晃她的肩膀,想唤回远扬的灵魂,「你是不是生我的气,所以不想理我?没关系,有什么气出在我身上,我让你打、让你骂都没关系。。。。。。」
方泽明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掴,纤手却是柔软无骨,急得他流下泪来。「打我呀!你打我呀。。。。。。」
身後的兰斯特按住他的肩膀,「别这样,会伤到她。」
方泽明抬起泪眼回眸望著兰斯特,「怎么。。。。。。会这样?」
「唉!那天兮兮看到你托律师送来的光碟,她当场昏倒,额头撞到桌角,醒来後就这样了。。。。。。」兰斯特也不知道该怪谁。
方泽明揪紧心脏,痛得几乎难以承受。
「都是我。。。。。。都是我。。。。。。」他再次紧抱著容盼兮,在她怀里诉说心头的懊恼和沉痛。「对不起,我是个混蛋!天呐。。。。。。」
忏悔的泪水依然无法让心爱的女人清醒过来,容盼兮像块木头任由方泽明抱著,无神的眼眸直视前方。
方泽明仍不死心,捧起她的脸试图唤醒她。「你快点醒来!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你知道吗?这十年来我一直爱著你,没有一刻不想起你,只是被恨意蒙蔽了,所以选择伤害你、报复你,我好後悔不听你的解释。。。。。。我是个自大的混蛋!」
不顾泛流的泪水,他继续对无动於衷的容盼兮诉说悔恨。「所有的误会都不存在了,我们一家人终於可以团聚,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儿子小易,再也不分开。。。。。。我们都在等你呀!」
此时,身後传来童稚的声音,颤抖地问著:「你。。。。。。真是我的爸爸?」
兰斯特和方泽明同时回头,见到容易站在门口,泪流满面地看著方泽明。「真的是你吗?」
方泽明拭去泪水,对著容易点头,朝他伸出双臂。「小易,我的儿子!」
容易加快脚步,展开手臂冲入父亲的怀抱。
「小易!」方泽明死命地抱住弱小的身躯,激动地落泪。容易同样紧抱著父亲,哭喊出浓烈的孺慕之情。
「爸爸。。。。。。你真的是我爸爸。。。。。。」他曾经幻想与父亲相认时的情景,但是千百种想法都抵不过一个真实的拥抱。
「爸爸。。。。。。爸爸。。。。。。」容易不断重复地呼唤,「我曾经偷偷地。。。。。。希望你就是我爸爸,原来是真的。。。。。。你真的是我爸爸。。。。。。」
「小易,我的儿子。。。。。。」孩子纯真的期盼让方泽明感动不已,「我也偷偷希望你是我儿子,我好高兴这是真的。。。。。。好高兴你真是我儿子。。。。。。」
父子俩相拥而泣,想把这十年来的缺憾都补足。
隔了好久,父子俩才舍得分开。方泽明为容易擦去泪水,容易也贴心地为他拭泪。
容易离开父亲的怀抱,跑到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幅画,还有一个小盒子。「这是妈妈的宝贝,我告诉过你,她常常看著你的相片流眼泪;还有这幅画。。。。。。」
方泽明接过被小心翼翼珍藏的相片还有画,泪水几乎让他看不清楚。画里的容盼兮露出甜美的笑容,年轻时的她是这般纯真。。。。。。
他还记得她收到这幅画时的感动,还有她所说的每句话
这是我收过最棒的礼物。。。。。。对我而言,这幅昼比十克拉的钻石珍贵好几倍。。。。。。我要把这幅画留著,等你成名了之後再卖掉,一定比那条钻石项链值钱几百倍。。。。。。
当时的她是那么相信他一定会成功,甚至为了推销他的画作,才结识兰斯特。她这么用心待他,他却将她的真心踩在脚下,还以被害者自居狠狠践踏她的尊严。。。。。。
想到这里,方泽明已经泣不成声。「盼兮,对不起。。。。。。」
容易一把抱住父亲,「不要哭,爸爸。。。。。。」他贴心地为父亲拭泪,忙著安慰他,「妈妈会记起我们的。。。。。。一定会的。。。。。。」
方泽明将孩子抱在怀里,还有心爱的女人,像是给自己信心般地说:「嗯!她会记起来的!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团聚。。。。。。」
只是,少了一颗心,怎么凑起一个家?
方泽明暗自决定,不论花多久时间他都会等下去,直到她愿意清醒过来面对他、原谅他。。。。。。
伸手摸进口袋,他拿出当日硬是从容盼兮颈上扯下的钻石项链为她戴上。「盼兮,我错了!你比任何人都值得戴上这条项链,我的真心一直都在你身上。。。。。。」
他无法不去回想当日他是怎么羞辱她的,这让他愈发心痛难当。
出乎大家意料地,本来面无表情的容盼兮却低下头,伸手触摸著项链坠子,喃喃发出含糊的声音。「我的。。。。。。项链。。。。。。」
她低垂的嘴角甚至往上扬起,好似对珍宝的失而复得感到放心,欣喜的眼泪自然滑落。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众人喜极而泣。
方泽明抚去她的泪,欣慰地说:「是的,这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容盼兮却没再说话或有所反应,只是紧握著项链不愿放手。
*
这一天之後,方泽明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容盼兮,於是徵求兰斯特的同意住进他家,就和容盼兮睡在同一张床。他想亲自照顾她。
对於「春天画廊」,他也不再计较什么,他打算将画廊还给兰斯特,以表示对他照顾自己妻儿的谢意。
「鼎天」集团台湾部分他也不想管了,就还给姊夫锺坚自己处理。姊夫和姊姊归隐山林过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够久了,现在也该换他追求自己的幸福。
他只负责「鼎天」美国方面的业务,但大多时间还是在家陪容盼兮,和公司大多以电话或视讯联络。
这天傍晚,好不容易处理完公事,方泽明照例扶著容盼兮到湖边散步。
谁知路经一棵大树旁时,容盼兮脚边忽然闪出一条蛇,眼尖的方泽明赶紧将她拉开,两人重心不稳地倒在另一旁的草地上。
惊魂未定的他赶紧撑起身体,以免压坏纤细的她。他拂开散落她脸上的发丝,急切地问:「盼兮,还好吗?有没有怎样?」
她没有回答,只是瞪大眼睛望著他,他见她眼眸中似乎闪过一道光芒。
他并没细想太多,因为她嫣红的嘴唇正微微开启,轻喘的气息呼在他脸上,正发出让他抗拒不了的邀约。
两人相叠的身子紧得没有缝隙,他的胯下刚好嵌进她的腿间,隐忍许久的欲望自动向她高举投降。
该死!他好想要她。。。。。。
每晚她总会自动窝进他怀里,手脚紧紧与他交缠,殊不知他抗拒得多辛苦。。。。。。现下这四处无人的林间,更让他忆起那次野外的激情。
他忍不住俯下身吻上两片想念已久的嫣红,如获珍宝般细细品尝上头的湿润甜美。感觉身下的她不由自主地开口喘息。。。。。。
她狠狠推开纠缠的身躯,滚到一旁斥喝著他。「你到底想怎样?」想起自己淫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