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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靠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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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也在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无忌为什么会这么问?”悦兰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无忌的眼睛亮亮的:“因为妈妈说过爸爸穿着白衣服很好看呀,妈妈还说爸爸长得很高,可以把无忌举得高高的,爸爸的肩膀很宽,无忌坐在上面看得好远,妈妈说爸爸很忙,范叔叔也很忙。可是范叔叔说让我叫他干爸爸?”
看着无忌无邪又有些委屈的眼睛,悦兰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事情向一个三岁的小孩解释起来确实有难度。
致远不忍看无忌失望的样子,抱起他,用胡子碴扎了他一下。
“无忌喜欢范叔叔做爸爸吗?”
无忌点头。
“那范叔叔就做无忌的爸爸。”
无忌笑着露出两颗小门牙,甜甜地叫着“爸爸。”
“哎,乖儿子。”致远回应着。
“爸爸。”
“儿子。”
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不知疲倦地叫着应着,乐此不彼。
悦兰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酸,眼瞳有些发热。也许对于无忌而言,父爱是他一直渴求的,再多的母爱也不能代替他潜意识里该有的父爱。
护士小姐要带无忌去量体重,无忌欢欢喜喜地跟着出去了,还不忘告诉护士姐姐“我有爸爸的”。
“米米,让我做无忌的父亲吧。”致远看着她的眼神,火热而深情,逼得悦兰不敢直视,怕一不小心,就陷入那宠溺的深海里爬不上来。
“现在他也叫着你爸爸呀。”悦兰假装不知。
“我是说,我们结婚吧。”致远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倾吐着那句酝酿多年的话。
悦兰没有马上抽手,她看着窗外,许久才说:“鸽子花又该开了吧?三年了。”转头对致远说:“让我再想想吧,有些事情我需要整理好。”
致远拨开她挡着前额的头发,温柔地说:“不急。可能过几天要安排伤员到外省疗伤,院里有急事也催着我快点回去,如果想好了,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第三十二章 真相
    执行长办公室。
空调的无声地吹着风,外面骄阳似火,里面却像数九寒冬,冷的不是空气,而是那张能冷死人的脸。
隔着大班台,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地对峙着。
从唐鹂进来已经有五分钟了,他不曾发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像要从她脸上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唐鹂也没有吭声,对这个以冷漠著称的老板,当你摸不着他心思的时候最好是不要先说话,先说话的往往先陷入被动。不过,唐鹂的第六感告诉她此事不会跟公事有关,不然不至于刚下飞机就给他拉来这里,如果与公事无关,那只能与一个人有关。
“唐教务长,好像你的学习期还没结束吧?”他不带一丝感情,眼睛却像要把她看穿,唐鹂身上一阵发冷。
“谢谢执行长关心,是还差一周,但是学习内容结束了,就提前回来了。”冷汗在背脊隐隐渗出,唐鹂觉得有一张无形的网在向自己张开。
“是什么事这么急,竟让你放弃观摩美国示范学校的大好机会?如果是无故缺席,我有理由认为你并不具备担任一个优秀学校的教务长的责任心和水平。”他微张着细长的眼睛,眼皮半盖着的眼眸闪着狡黠的光芒。
“这个……”一时语塞。
“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在国外看到有关国内关于地震的报道,急着回来发动学生为灾区献爱心吧?”他的嘴角泛着笑,天,他竟然在笑,唐鹂脑子一蒙,直点头。
“唐教务长,你以为我真有这么弱智?”那彻骨的冷又冒上来了,他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提前回来只是为了你的好朋友,因为她就在那个地方!”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套我!”唐鹂怯怯地说。悦兰,你不能怨我,不是我想出卖你,而是敌人太狡猾了!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那梦境是那样清晰,你藏得真好,三年了,你还欠着我一个解释就消失无踪,可上天都在帮我,冥冥中给我指了路。
再逼问下去,唐鹂也说不出更多,只知道一个手机号码,只查到一个城市的名称,那个城市那么大,究竟在哪个乡镇也无法知晓。泽阳当即决定要去震区,悦兰,我不许你有事,如果你有事,我恨你一辈子!
唐鹂离开办公室,泽阳拉开抽屉,最下层的抽屉锁着那个令他梦魇的信封。
几张破绽百出的照片,就让他质疑她的为人,他的眼睛蒙蔽了他的心。想到当初自己气冲冲地找她质问,一看到她和陌生男子走得那么亲近,什么理智什么冷静都抛在脑后了,竟然无视她一袭黑衣襟前却别着一朵小白花。她该有多伤心,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自己是把她推向深渊的那个恶魔!可是悦兰你为什么都不说?连我也不能说吗?只要你说,我都相信你,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连个背影也不留!三年了,我只能活在回忆里,一边甜蜜一边痛苦,你走了,连我的心也带走了!
“终于查到了。”颜俊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进来。跟着泽阳多年,他的性情也受泽阳的影响,明明是很兴奋的眼眸,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那个男的叫方大维,他老婆开有几家广告公司,这家伙基本是个吃软饭的料,又爱疑神疑鬼,怕老婆给她戴绿帽子,就在家里的房间和书房装了针孔摄像头。那时米小姐在他家做家教,差点着了那禽兽的道,幸运地是米小姐踹了他一脚,正中他下身,伤了好几个月。他怀恨在心,刚巧在公司周年庆典上又给他看到米小姐和失落的安妮小姐,那浑蛋就向安妮小姐出了馊主意。事后,他靠着安妮小姐给的酬金跑到新马泰去玩了大半年。回国后,也一直躲着,最近才掉以轻心又跑去娱乐场所,才给我们揪了出来。
不过,据他交代,录像带是他提供的,相片却是安妮小姐合成的。我找到安妮小姐以前在国内的司机,他说三年前,安妮小姐曾找过米小姐,给了她笔钱,后来没过多久,米小姐又还给她了,具体谈了什么他也不知情。”
室内的空气很闷,打开窗户,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吹得桌上文件翻飞,思绪也翻飞。从相片开始就是一个阴谋,相片的事是查清了,但是还有很多的谜团。自己被急召回澳大利亚,相片事件,钱,看似毫无关联,事实上千丝万缕,只是中间隔着的真相只有至始至终都参与的两个女人知道——悦兰和安妮,安妮是不会承认的,还是先找到悦兰吧。
第三十三章 重逢
    真是对不住了;由于很菜鸟;竟在连续两天都重复上传了;现在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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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兰摸着脖子上挂着的兰花项链,真的要回去了!
学校老师和学生们来过了,他们告诉悦兰学校没了,学生们要转到外省去上学,老师也分了一些去。宿舍也没了,这里留着悦兰最美好回忆的一草一木都没了,只有身边的无忌提醒着这三年的美好时光是真切的。为着无忌考虑,也是要离开了。自从地震发生后,无忌就没睡过安稳觉,余震一来,他就会惊恐地睁大眼睛,茫然无措。小小年纪的无忌也知道后怕,常常是悦兰握着他的小手,让他睡在她的臂弯下才能安然。也许致远说得对,都已经决定要放下了,又何必耿耿于怀?或许也只有回去面对了,才能真正放下,开始新生。
行李非常简单,一台砸坏了显示屏的手机,两套致远给买的换洗衣服,其他的东西都在废墟中了,就像过往的一切都随着地震烟消云散,永远沉埋在地底下。
飞机落地产生的巨大轰鸣声将悦兰从深思中拉回现实,阔别三年多的家乡,连空气都有一种亲切感!许是近乡情怯,悦兰听到胸膛心跳的声响。
本来是要坐火车的,致远怕累着悦兰,定要改坐飞机,鉴于他们的关系,院方也同意了。无忌还在兴奋着,致远一手抱着他,一手推着悦兰的轮椅走出候机室。
候机室的自动感应门缓缓打开,苏泽阳和唐鹂看到了一幕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悦兰也瞬间呆住了——除了比以前更成熟稳重的气息,看不出他的变化,只是那双眼睛更冷了。
曾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可能,也设想过无数次再见时说的话,到此时倒是什么也说不出了。天地在旋转,悦兰努力想要定下心神,却止不住手指的微微发颤!
苏泽阳也若电击般呆立在门外,五月的骄阳驱不散满心的阴霾。她还是她,就是在千万人中,她也如那朵洁白的兰花静然开放。一个门里,一个门外,感应门就这样寂静无声地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范致远也认出了当年那个开着宝马给悦兰气走的人。范致远亲昵地拍拍悦兰的肩膀,然后推着轮椅走出大门。
经过苏泽阳身边,苏泽阳伸出手摁住轮椅:“我们谈谈。”
悦兰故作平静的表面内心翻起了万顷波涛,致远淡淡地说:“医院的车在等着我们。”
泽阳还是没有放手,这时无忌怯怯地说:“爸爸,这叔叔是谁呀?”
悦兰突然间手心冒出了冷汗,无忌!于是平静地说:“下次吧。我现在不方便。”
泽阳不懂她说的不方便是指身体不方便还是指身边的人在不方便,只是无力地松开了手,看着致远把她推到路边等候着的医院的面包车旁,直到车子走远,才在唐鹂的问话中回来神来。
“唐鹂,你听悦兰说过她结婚了吗?”
唐鹂摇头,今天的所见也让她够惊讶的了。一家三口?闻所未闻!看那孩子也有两三岁了吧,亲爱的米悦兰同学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名言:“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也太闪电了,也太惊人了!害得她刚才没反应过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看着她走了。
泽阳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回去吧。”
悦兰,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这种游戏三年前就玩过了,不新鲜了,不过你要是喜欢玩,我就奉陪到底。
第三十四章 闺蜜
    从首府机场到回D市的一路上,悦兰都在紧闭着双眼。逃不掉的总会来,原来以为过往的一切都随着时间消融了,现在才明白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震不跨抹不去消不掉的,它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无忌就是这个烙印的封印。想到无忌,她微微张开眼睛,躺在致远怀里的无忌已经睡熟了,露着浅浅的笑。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悦兰平安无事地在医院度过。肩上的伤本来不是很严重,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倒是左腿上的伤没有好的那么快,断骨接得很好,恢复也不错,就是还不能用劲,只能轻轻地搬动。
这天刚从治疗室回来,远远地就听到唐鹂在逗无忌。
“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无忌。米无忌。”
“小无忌,我是你妈妈的好朋友唐鹂阿姨。”
“我见过你的照片。”
“哦,那你觉得是阿姨漂亮还是你妈妈漂亮?”
“当然是我妈妈!”
不用想,也知道唐鹂在翻白眼。
护士把悦兰推进房间,扶上床靠坐着。
悦兰笑着说:“你跟小孩子置什么气呀?”
唐鹂大倒苦水:“我是在跟你生气!当年跑了就跑了,连个地址也不留,让我整天提心吊胆地对付某人的逼问。地震了,人家飞洋过海回来找你,手机都打不通,还以为你出事了。今天再见吧,连小屁孩都这么大了,你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医生结婚的?”
悦兰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手机是致远送去修理的,里面存有无忌的相片,那是那三年的唯一纪念。去治疗室之前致远送到病房,还没来得及开机。一开机,果然信息响个不停。
“不要逃避问题,老实交代吧!”
悦兰合上手机,牵动嘴角:“这个故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再细说吧。倒是你怎么有空来了?”
唐鹂撇撇嘴说:“就知道撬不出你的话。我们集团前年在首府建了所新校,我从美国回来后就给指派到新校了。走高速才一个小时的车程,想什么时候来看你就什么时候来。”
悦兰握着她的手,真心地说:“原来是我们唐鹂高升了,祝贺你!”
唐鹂倒不领情:“一个小小的教务长算什么呀,如果不是你太倔,现在都是我的老板娘了!”
悦兰不吱声,有些事情是无法对外人道的,那些深藏的秘密像一条毒蛇咬噬着灵魂,本就不屑,更难以启齿!
见悦兰不语,唐鹂知道是不小心戳着她的痛处了,忙转移话题:“无忌这名是你取的?”
悦兰不解:“有问题吗?”
唐鹂叹了口气说:“只记得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儿子叫无忌,没想到你的儿子也叫无忌。以前你总说最羡慕阿朱向往的塞外牧马放羊的生活,还以为你会取个什么乔峰萧峰的名儿呢,要是再生一个是不是得叫不悔呀?”
“取名的时候倒没想到金庸大叔的大作,只希望孩子百无禁忌,健康平安。”悦兰若有所思地说:“其实阿朱那种生活太过完美,任何的不确定因素都会打破这种理想境界,所以她最后也不可能拥有,徒留伤感罢了!”
那是多遥远的事了。上大学时梦想着的阿朱向往的塞外牧马放羊的浪漫,总觉得只要两个人相爱的就够了。阿朱没想到她凭空冒出来的父亲会毁掉她的梦想,悦兰也未曾想到远走异乡,纵是寄情山水,终也逃不过现实。对于憧憬完美的人来说,往往悲伤是结局。
气氛有些沉,悦兰说:“帮我一个忙吧?”说完在唐鹂耳边低语几句。唐鹂笑着说:“行,今天晚上我过来接你。”
第三十五章 硝烟
    打开房门,打开灯,橘黄色的灯发出柔和的光,满室温馨。摆设很简单,与众不同的是,屋里放着的几盆兰花,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悦兰疑惑地说:“你这个朋友肯定是爱兰之人,这几盆兰花可是极品耶。”
唐鹂眼里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狡黠,漫不经心地说:“是吗?我朋友都少住在这边,他只说不要弄坏他的兰花就好。”说完,把悦兰推进卫生间,换了衣服,小心地扶进浴缸。
“我跟无忌在外面玩,有事叫我。”
浴室里点着薰衣草的香薰灯,驱散着她的疲惫。
恰到好处的温水暖暖地舒缓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毛孔都在呼吸,感觉有一世纪没有洗过澡,说不尽的舒畅。
世事够无常吧,本来家就在这个城市,回来了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个过客,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真想回“家”看看,看看那里变了没有,能摸一下那扇掉漆的大门也好,那是童年的印记,那里有妈妈的味道。妈妈,我回来了,可我找不着家了。
想到这,悦兰闭上眼睛,头靠在浴缸边上,任眼泪肆意地流。流泪也是一种奢侈,这是悦兰离开时对自己说的,从今往后再也不流泪。没想到还是这么脆弱。
水凉了,悦兰缓缓张开微胀的眼睛,吃惊地发现泽阳正靠在浴室的门框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脑子里过了一下电,就想明白了,唐鹂的外国朋友不就是他吗?他想在哪买房不行呀?朋友不可靠,闺蜜亦不可信——2007年底三部大片的启示是否也可以这样引申。
一双温润的大手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没有多看一眼,一张白色的浴袍就盖在身上。身子一轻,已是在他怀里。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快得悦兰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慌乱中睥见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在说有什么好躲的,又不是没见过。这样一想,反而坦然。
泽阳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拿过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丢下一句话:“给你三分钟。”
裙子是白色的连衣裙。悦兰的衣柜里曾经有过半打白色的裙子,不同款式不同风格,她总能把白色演绎得风情万种,唐鹂常说她天生就是穿白衣裙的。裙子是出人意料的合身,连内衣的尺码都一点不差。
悦兰突然一阵脸红。
门开了,三分钟,他果然也没有多等。
“你想在这里谈还是出去谈。”他的口气淡漠却不容质疑。
房间里橘黄色的灯光照在紫色系的家纺上,有说不出的暧昧,悦兰示意出客厅。
他抱着她,如失而复得的珍宝。她瘦了,轻了。每每见着她,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抓住她从此不放手,总是不得不用淡漠来伪装。如恶性循环般,总是在分开后又想得入骨,真怕什么时候把自己折磨疯了。
房间到客厅的路太短。他不舍地放下她,坐在她对面,似是不经意地把玩着她放在几案上的手机。
手机屏保上有无忌的相片。
“这小孩长得有点像我哦。”手机在他手里旋转着,话藏剑锋。
悦兰心里一慌,马上干笑着:“怎么可能?人家都说像他爸爸。”
泽阳直射过来的目光仿佛带着X光,像要把她透视了。
他轻轻把手机放在桌上,定定看着她:“是吗?这爸爸是不是太不称职了,你临危托孤竟要托给唐鹂?还是你根本就没让孩子有爸爸?”
他看了她的手机!也是她太疏忽了,修好手机应该立即就把那信息删了。事到如今,只好死不承认了。
她抬起头,决然地说:“无忌的爸爸亲眼看着他出生,看着他成长。孩子托给唐鹂,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怕他爸爸也不测。你不要想太多了。”
泽阳突然站起来,欺身靠近她,四目不足一尺。可以看到他眼里她的映像。
“我怎么能不多想?你无声无息地失踪了三年,我到处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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