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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被“分手”那两个字刺疼了,但却仍只是露出微微苦笑,“就算我在乎又如何呢?你会为我停下脚步吗?”
他说不出话,只能握紧方向盘。
“其实你说的没错,如果哪天我们分手了,会伤心也是我自找的。”她幽幽的道。
“够了。”他低喝,不喜欢她这么委曲求全。
真是可笑,一向怕女人纠缠的他,这时竞恨起她的乖巧来。
“如果哪天你倦了,请记得第一个告诉我。”她轻轻的说完话後,便开门下了车,快步朝电梯走去。
何逸凡瞪著她看似无谓的纤细背影恼怒著,却不知在他见不到的苍白容颜上,滑下了两道清泪……
晚上十点。
李茉苹愣愣瞧著挂在客厅墙上的时钟,无声叹息。
厨房里,放著一把洗好的蔬菜,原本打算等他打电话说要回家时再炒,而桌上也摆著已弄好的凉拌青木瓜,可男主人迟迟不回来,她只能枯坐在客厅发呆。
“算了,不等了。”她站起身,将餐桌上的碗筷和菜收进厨房,疲惫的想回房休息。
她觉得好累好累,累到明明很饿,可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自俱乐部回来,她先上了楼,却迟迟没见他也上来。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後,她忍不住回到停车场看,才发现他的车已不在原地。
之後一直到现在,她都没再见到他,也联络不上他,手机不管怎么打,都是处於关机状态。
她想找人帮忙,又不知该找谁。昨天虽然见过他不少朋友,但她完全没有他们的联络方式,只能独自在家干著急。
一整天,她没吃没喝也没睡好,身体已达到了极限,再不去休息,她怀疑自己会直接昏倒在客厅。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李茉苹回过头,终於见到她等了整整二十多个小时的男人。
她眼中先是闪过一抹光彩,但又随即黯淡下来。
他一失踪就是一整天,都不晓得她会为他担心吗?真是可恶。
“你回来了。”她仅朝他微微点头,便又朝客房走去。
她现在不太想面对他,也没有力气和他交谈。
“等等。”男人砰的一声关上门,大步朝她走来,强迫她转身面向自己。
“怎么,有事吗?”她勉强打起精神,却还是有气无力的。
何逸凡双手按在她的肩头,语气严肃:“我们谈谈。”
这一整天,他思索了很多。
他昨天没回家,今天又抓著韩行彦喝了整晚的酒,脑中虽然尚有很多想法还未厘清,但对於某些事他却隐约有了概念。
比如说,他不希望她离开的念头,远超出了他对维系一份长远感情的厌恶。尽管他依旧排斥婚姻,但他或许能学习自此仅独锺她一人。
他想通後便离开酒吧,一心想著快点回家和她把话说清楚,没想到却在门口碰上了一个曾和他上过几次床的女伴。
其实他根本不记得对方了,是对方忽然叫住了他,想硬凑上来对他动手动脚,最後被他嫌恶的推开。
他讶异的发现,那张过去曾令他惊艳的姣好容貌,如今看来却是那么的普通。当对方紧贴著他的时候,他脑中想著、心中念著的,全是家里那朵纯洁的茉莉。
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对於李茉苹的情咸,不是他过去所拥有的任何一段男女关系能够相比的。
如果,承诺一份长久经营的感情,能重拾她的温柔笑语,能让他们回到先前美好平静的生活,他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反正,他也不想和她分离。
李茉苹为难的蹙起眉,轻轻叹了口气,“明天再说好吗?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我想现在谈。”他坚持道,迫切的想告诉她,自己重新审慎思考过後的结果。
“逸凡,我真的很累了。”李茉苹感觉头越来越昏,实在没把握自己还能撑多久,而且一方面她也害怕他想说的是有关分手的话题,因而有些想逃避,“我们还是明天再……”
她的话突地顿住,双眼直盯著他白衬衫衣领上的口红印,且当靠得那么近时,不难闻到他身上混杂著酒精和浓郁香水的味道。
那绝对不是她的。她从不用那么鲜红的口红,也不擦那种浓得刺鼻的香水。
她忽然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住,痛得她没办法反应。
所以,当她在家为他担忧著急时,原来他是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吗?那她的等待、她的担心,又算什么?
“可是我想现在和你谈。”浑然不知自己衣服上被烙了印的何逸凡,仍急著要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和心情。他想告诉她,他愿意和她一起试著长久经营他们的关系。
累积了许久的情绪忽然爆发,李茉苹不知从哪儿生来了股力气,用力推开了他,“放开我!”
她受够了。她不要再装清高了,她根本无法忍受她的爱情里有一丁点的杂质。
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过去的事就算了,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偷吃,她完全没办法接受!
她喘著气,跌跌撞撞的扶著墙朝客房走去,然而才没走几步,就被男人再度拦下。
“茉苹”他不懂她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你离我远一点!”她激动的尖嚷著,恨极那不属於她的香水味。“快点放开我……”
她当初怎么会这么天真,以为这个情场浪子真会为她有任何改变呢?她根本不过是他一时新鲜想玩玩的女人。
何逸凡被她失控的模样吓到了,只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茉苹,你先冷静下来……”
“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她奋力挣扎,可虚弱的身子让她的反抗显得微弱,试了几次,发现完全挣不开後,她恨恨的道,“我讨厌你!”
他怎么可以带著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和唇印回来给她难堪?
他这么做若是想让她知难而退,那么确实很有效。因为现在她确实想离开他了。
男人的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望向她,“你说什么?”
茉苹的脾气向来温和,从不曾说过重话。“讨厌”对她来说,已经是相当严厉的措词了。
“我说我恨你!”她气红了眼,也开始口不择言,“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分手?她居然说要和他分手?
“不行!”何逸凡心慌意乱的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他已习惯了有她的生活,完全无法想像她若走了,他要如何面对这充满著与她的回忆的房子。
直到此刻,他才彻彻底底明白,她早就成了他生命当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先前却还愚蠢的以为自己离得开。
“怎么?你何大少爷可以任意抛弃女人,我就不能提分手?”她冷笑,“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的,反正早晚要分手,还不如就趁现在分一分好因为爱他,所以她可以忽略他的过去,可以骗自己不在意他的未来计画里没有她。
可现在她只是要求最起码的忠诚而已啊,难道这样会很过分吗?他为什么在拥有她的同时,还可以在外面找其他女人?
“不,我不要分手!”他像个怕失去最心爱玩具的孩子,抱住了她不肯放手,“你不能离开我。”
他不能失去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将她留下,留在自己身边。
何逸凡昏乱想著,神情渐渐转为狂乱,但她还没发现。
“我当然可以,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自由!”她愤怒的推拒著。
“我不会让你走的,永远都不会。”何逸凡喃喃的道,某个疯狂的念头在心底成形。
他不顾她的挣扎,半拖半抱将她拉往自己的房间。
“你做什么?快放手……”这才注意到他神色不对劲的李茉苹,害怕的嚷著。
只是已经太迟了。
下一秒,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之中,昏茫的晕眩威令她有片刻回不了神。
接著,“嗤”的一声,她听到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李茉苹错愕的低下头,竟然见到他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洋装。
“你……你……”她倒抽了口气,被他眼中的疯狂给骇著了。
何逸凡低下头,重重吻住了她微启的唇。他狠狠的吮著、咬著,就算尝到了血味儿也不肯放开。
“唔……”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却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量?
她又疼又怕,他侵略的唇舌带著浓浓的酒味,呛著了她。
酒精和愤怒已完全焚毁了男人的理智,她身上的衣服在转瞬间被撕成碎布,露出她光棵的肌肤。
“何逸凡,住手!”她惊慌的喊著,却阻止不了男人的狂暴行动。任何的抗拒,都只更加深了男人的怒意。
“你不能离开我。”何逸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他的语气中藏著深深的恐惧,但惊骇中的她根本听不出来。
“你疯了,快放开我!”她一整天没有进食也没休息,哪有力气和他纠缠?只能无助的任由他撕毁她所有蔽体的衣物。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攫住她纤细的双腕,以布条牢牢缚住,绕过床头雕工精美的铁杆,打了个死结。
此刻他无暇理会其他,只想将她留在身边。
“你……你要干嘛?”李茉苹颤声问道,扭动著想把自己赤裸的身躯往被子里藏。
她被咬破的唇还疼著,双手被制,一丝不挂的敞开在男人面前,才终於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眼前的男人已陷入疯狂,不再是她所熟知的何逸凡,她不晓得他下一步又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她无法克制的发起抖来。
“别怕,我的茉莉。”他轻抚著她惨白的小脸,“我只是不希望你离开而已。”
“放开我。”她双手徒劳的挣动著,因恐惧而哭了起来,“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好怕这样的他。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他绝对不会放手的。这辈子,她只能和他在一起。
“逸凡,你不要这样……”她抽噎的道,早已无心去追究什么口红印之类的事,只希望他能冷静些。
“别哭啊。”他试图吻去她的泪痕,可她的泪却越掉越凶,怎么也拭不干。
何逸凡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似是万分怜惜,却半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拜托你……帮我解开手上的结。”她不喜欢这种狼狈的姿态,也好害怕此刻的他。
“那么,承诺你不会离开我。”男人的掌抚上她小巧的浑圆,轻柔的拨弄著。
熟悉的欲望蓦地窜了上来,她震愕的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会被轻易撩拨。
“不……”她用力摇著头,想摆脱那种无能为力的咸觉。
她的拒绝显然惹恼了男人,握著雪乳的大掌因她拒绝的话语蓦地一紧,引得她一阵痛呼。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他冷冷一笑。
三个多月的缠绵,让他太清楚她身上每一个敏厌点,湿热的唇吻过如瓷器般光滑的小脸,将如贝壳般的耳垂含入口中。
他的手同样没闲著,带著薄茧的指捻起一枚粉樱,细细揉弄。
无法抑制的呻吟自她喉间滚出,却带著一丝哽咽。
“逸凡,你、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吗?”她慌乱的道,“我们现在谈,好不好?”
他抬头,觑了她一眼。“可惜我现在不想和你谈了。”
他现在只想藉著占有,好确定自己仍拥有她。
第九章
何逸凡微微起身,褪下了衬衫和长裤。当他在做那些动作时,视线始终牢牢系在她身上。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绝望的闭上眼,“你已经拥有我的全部了,究竟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觉得好委屈。
她的人、她的心,早就全数给了他,可他却更贪婪,在要求她百分之百的爱情外,却又不愿在生命中为她留下一位特别席,甚至连最起码的忠诚也不肯给。
是她太贪心,还是他太无情?
或许其他人说的都对,她和他从来就不适合不,恐怕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适合他的女人。
他太自我,只在乎自己,别人的心伤与否从不在他的考量之中。
“留下来真,永远都别离开我。”他捧著她的脸,像捧著珍爱的宝贝,向她索讨承诺。
她摇摇头,含泪道:“你只是不甘心先提分手的人是我罢了。”
但她却不想再和一个吝於允她未来,也不愿对她忠诚的男人在一起了,纵使她依然会为他心动。
“对,我是不甘心。”不甘心她在他发现自己不能没有她的时候,却嚷著要分手。
他泄恨似的噬咬著柔嫩的雪肤,重重的烙下红痕。
无视她惊惶的呜咽声,他的大掌向下游移至毫无遮掩的禁地揉转著。。。。。。。欢爱过後,李茉苹睁著一双无神眼眸,愣愣的瞪著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哭,却流不出半滴眼泪,胸口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知觉。
“对不起。”她的模样令何逸凡一阵心疼。他将额抵在她的颈间,嗓音充满歉意。
他绝对不是有意伤害她的,虽然,他并不後悔自己刚才做的事。
何逸凡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在怀里,让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唯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确在自己身边。
他太害怕失去她了。
李茉苹没有反抗,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胸膛很暖和,可是她却觉得好冷好冷,身体不断打颤。
“你怎么了,茉苹?”他注意到了她的颤抖。
“我要离开。”她哑声道。
她要走,要离他远远的,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她恨他。
过去她的人生过得平平顺顺,就算被同侪排挤,也从不曾真正恨过谁,可是现在她却好恨他。
就算身体背叛了她,贪恋他给予的欢愉,可是心总是她的吧?她有权选择讨厌他。
“我不会让你走的。”一听到她欲离开的话语,他的声音倏地转冷,心慌意乱。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她没办法再和他相处下去了,她的爱情容不下这种瑕疵。
“别逼我,茉苹。”他痛苦的道,“留下来,我们会过得很愉快的,就像从前那样。”
“你认为……我们还回得到从前吗?”过往的美好,就像小美人鱼的泡沫,经阳光一照,便什么也不剩了。
她或许是她父母的公主,可他却不是王子,而是足以毁灭她的毒苹果,偏偏这颗毒苹果,当初是她不顾众人阻止,心甘情愿咽下的。
尽管他没有真正伤害她的身体,可他却将她的心以利刀割得鲜血淋漓,再无法拼凑完全。
“忘了昨天我说的话吧,茉苹,我不是有意……”他是真的很後悔说出那些伤人的句子。
她笑了,笑得讽刺。“何逸凡,你凭什么认为我该原谅你?”
他昨天说的话也就算了,反正在交往之初她便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了,可是他怎么能够要求她接受一份不忠诚的感情呢?
“所以,你是非走不可了?”沉沉的嗓音,带著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若要走,你是没办法拦我一辈子的。”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听出她冷淡语气中藏著的决心,他是真的慌了,紧紧拥住了她,“就算用尽所有方法,我也要让你留下!”
她闭上眼,不再说话。
不管怎么说,他总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著她,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离开。
李茉苹原是这样想的。
只是後来她才发现自己小看了他的执著。自此以後,她再也没办法走出这个房间。
何逸凡在房门加装了密码锁,密码只有他知道。他拆掉房间的电话,取走她能够对外联络的所有东西,她的个人用品统统被搬进他的房间,甚至她觉得自己也成了他房中的摆饰之一。
他的工作还是一样很忙,但每天必然抽空回家带三餐回来给她,就算她想绝食抗议,他也会逼著她吃下。
何逸凡不让她见任何人,不让她离开房间,虽然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强迫她的行为,却夜夜非要拥著她入眠不可。
但是,就算他没有继续在身体上侵犯她,伤害却已造成,且她也无法原谅他囚禁自己。
“我要离开。”她一次又一次的要求,意见却从不被采纳。
并且每当她一提及“离开”的字眼,他的脸色就会变得难看。
有好几次她都以为他会气得对她动手,然而他最终却依然什么也未做,、只是以一种受伤的眼神望著她。
她并不想去揣测他心中的想法。
她是受害者,被他以自私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连自己的心伤都抚乎不了,又怎么有办法帮他?
他的背叛、他的伤害、他的囚禁,抹杀了所有他们曾经甜蜜的过往,她并不後悔曾爱过他,可现在她只想离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多时候都在昏睡。
且即便人是醒著的,也总望著窗外,意识飘离。
她以漠视表达对他的抗议,天真的希望有一天他能知难而退。
然而这男人却似不知放弃为何物,无论她如何冷漠以待,他依然不愿放手。
她不知道他们还要这样多久……
某日傍晚,李茉苹躺在床上闭眼假寐。
她真的觉得好累了。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了她?留一个心已不在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呢?
不知过了多久,神智迷糊问,她隐约感觉床的一边微微陷下,似是有人在床沿坐了下来。
李茉苹并未睁眼,也没有任何举动。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这几个月来,他是她唯一能见到的人。
男人没有唤醒她,仅是维持著同样的姿势。而她不想面对他,所以便继续装睡。
过了好阵子,她听到他长长叹了口气。
他为什么要叹气呢?不管怎么想,该叹气的人都应该是她吧?她才是那个被囚禁的人啊!”
他限制了她的自由,不让她和其他人联络,将她完全孤立,她才是该叹气的被害者。
可是,他的叹息却听起来好无奈,其中似乎还藏著深深的悲伤。
然後,她感觉左手轻轻被人拉起,一样冰凉的环形物套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