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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拥有你母亲和你。」
鸢尾因他的话而感动。「我父亲他真的这么说?」她的眼睛泛起泪雾。
卡文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当然是真的!你和你母亲,是你父亲最大的财富,如果没有你们,这些身外之物对他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呢?我对你来说也是这样的吗?她张嘴想要问他,可是话却哽在喉头说不出来,因为她怕一旦说出来,他们的关系会比现在更坏。她是贪心了些,她希望能够这样享受他的关心和温柔,而不必去面对他到底爱不爱她的事,免得自己会更加失望。
卡文锐利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他似乎能探知她张口欲言的事和他有关,于是他追问:「麦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问我?」
鸢尾只是逃避他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将手杖放回盒子里。「当然没有,是你多想了。」
「是吗?」他依然不放过的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并协助她将东西收好。「麦莉儿,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放在心里胡乱猜想,结果就像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有的时候,勇敢面对并大声的说出来,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一定。何况,你可别忘了自己拥有什么样的权利呢!」
他如谜般的话让鸢尾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回卡文不愿看她,只是要她拿好东西。「走吧!我们该回去了,刚才母亲打电话来,说要等我们一起吃晚餐呢!」
当他们走下台阶准备进入车子时,突然有一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窜到他们面前,一把抢过鸢尾手上的东西,随即想跑掉。但鸢尾和卡文的动作都极快,他们一人出拳、一人出脚,虽击中来人,但他却洒出一把红色粉末,卡文一个扑身将鸢尾护在自己的身下,而让那个人给逃掉。
百合她们从暗处跑了出来,「老板、侯爵,你们没事吧?」
卡文和鸢尾站了起来。「没事,只是让他给跑掉。」
「芙蓉和蔷薇她们已经追上去,待会儿就知道了。」
「那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好了。」
鸢尾看了卡文一眼,卡文也点头同意。
约莫十五分钟过后,芙蓉她们回来了。「老板,让他给逃掉了。」
「你们两个对付他一个,还能让他给逃掉,看来他的身手不差。」鸢尾蹙着眉说,并转头问卡文:「卡文,你有什么看法?」
「他应该是你叔叔本人,因为他并没有伤你之意,而且知道德林之杖的也只有他一人,再加上他所受的训练,培养出他不错的身于,所以应该是他没错。」
蔷薇微喘着气说:「虽然他的身手不错,让他给逃掉了,但我们毕竟也是顶尖的,所以我们抢回德林之杖,并且让他负伤而逃。」她将手上的布包拿给鸢尾。
「那你们应该有看到他的脸罗?」
「嗯,他是和老板的阿姨一起来的那个男人。」
「那好,我有一个办法。」卡文露出一个阴谋的笑容,然后将他的计画告诉她们。「我们就用这个方法引他出洞!」
水仙钦佩的看着卡文。「哇!侯爵,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这么聪明又奸……」她在众人的瞪视下马上改口,巴结的说:「见识佳的男人耶!」
卡文只是含笑的看着她。「谢了!」
水仙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卡文随即正色的说:「那我们就照原先的计画去做,百合,这支德林之杖先交给你去复制,然后再把它交给麦莉儿。」
百合点点头,「我先去办这件事,老板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
鸢尾独自一个人来到梅莲夫人所喜爱的花园,沿着小径的两旁走到有椅子的地方坐下。她转头四处的看着,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如果计画顺利的话……
突然,她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接近她,正想回头时,一阵剧烈的疼痛在她的头上爆开来,使她软趴倒在地上,继而有人掐住她的脖子,令她无法呼吸,她想要挣扎,无奈却没有任何的力气。
鸢尾只能听着他们争执。
「你在做什么?出手那么用力,如果把她打死了怎么办?」
「哼!你心疼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对她母亲的感情全都转移到她身上,我就是不懂,为什么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会对我姊姊有兴趣,就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你给我记住,这件事是我作主,我不准你伤害她。」他弯身将鸢尾抱在怀中,「你把这张纸条拿给侯爵,我先带她走。」艾理十分不耐烦的看着这个罗唆的女人,飞快的离开。
她拉住他的手臂,「你给我等一等,你就这样走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就此把我撇在一旁?你可别忘了你曾答应要给我的东西。」
「我不会忘记,快走吧!免得被人给发现了。」
而躲在一旁的卡文在看到鸢尾受到攻击的情形,正想出面时却被百合阻止。「候爵,别急,艾理·德林他阻止了老板的阿姨。」
「可恶!我实在很讨厌这个计画,而且我现在很后悔!」卡文心情恶劣的低声诅咒。
百合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你很爱老板对不对?」
卡文嘲讽的一笑。「只有你们的老板才会看不出来。」
「我一直在想,老太爷为什么要把老板交给你,原来他早就看出了这点。」
「百合,先别说这个,其他的人都安排好了吗?」他有些心急的问。
「别担心,她们不会跟丢的,我们现在快回到大厅去,先把那个女人解决掉,要不然她也是个麻烦。」
第八章
鸢尾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德林大宅里时,显得相当惊讶。她的头还十分的疼痛,正想举起手来,却发现两手根本无法移动,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被绑在一张床上。
「你醒了?」
一个柔声的语调让她抬眼看着他,她忍不住惊喘出声,眼睛瞪得好大。
「你……你……」她简直震惊极了,没想到他会和父亲长得如此相似。
他极其邪恶的笑了,「怎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坐在鸢尾的身边,一只手摸着她细致的肌肤,「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我不只和你父亲长得像,就连生日都是同一天,虽然他大我十岁。」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我叔叔不是吗?」
「叔叔?哼,我根本就不是。」他的手突然滑下来覆住她的胸部,「我希望做你的爱人。」他的目光细细的打量着她,附在她的耳旁放低声音说着。「你长得和你母亲可真像,当初她拒绝了我,现在,她为了补偿我,所以将你送到我的身边。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好久,我绝不会再让你逃掉了。」他炽热而疯狂的眼神里有着坚决与迷恋。
「我已经结婚了!」她厌恶极了他放在她身上的手,但她仍尽力保持淡漠。
「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我拿到德林之杖,然后你再运用你的能力叫唤生命之花,我便能控制整个世界,做它的王,而你就是我的妃,所有的人都要受我的控制,都是我的奴隶。」
鸢尾瞪视着他,「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是啊!自从我懂事以来,知道德林之杖的力量后,我就开始计画这一切。所以当我向你父亲要它,他却固执的不肯给我,而我又爱上你的母亲,但她却对我不屑一顾时,我就下定决心要得到它,好让每个人都听我的话。」
「所以你就叫要人将我绑走,并害死他们?」
「不!我没有要害死他们,我原本以为车子上只有你父亲而已,谁知道你阿姨怂恿你母亲坐上车;而她原本也只想要害死你母亲而已,她以为当时你父亲应该已经去办公了。谁知道他们两人感情好,一同坐上那辆动过手脚的车子才会死掉的,至于绑架你的事,是你阿姨要人做的,和我无关!」
鸢尾一听完,脸上马上露出愤怒的表情。这两个自私的人,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喜恶而害了他们一家。「你以为你会成功吗?」她冷冷的问。
「我知道你是花神,能够召唤生命之花,只要卡文把德林之杖拿来交换你,我就能成功了。纵使你的身手不错,但你现在动弹不得,又能如何呢?」
「刚才是你们偷袭我才会得逞的,否则我早就把你们全给收拾了。」她冰冷的眼神直视着他。
艾理哈哈大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事,你只要手一挥,就能指挥花朵,可是你现在被我绑住了,看你怎么叫你的花来帮你?」
她怒瞪着他。「你……你不要脸,偷看我们……」
「为什么不能看?那小子虽然能带给你不错的欢愉,但我却能带给你更大的快乐!」他揉了揉她的胸乳。
「无耻!」她斥骂他,眼神一变,「有一点你可猜错了,我并不一定要挥手才能叫唤我的花朵,我只要凭我的意念即可!」她得意的一笑。
渐渐地,花朵从窗外飞了进来,而且愈来愈多。它们都用尖锐的花根部分刺向艾理。他吓了一跳,连忙关上窗户,没想到,它们依然愈来愈多,像是平空出现般的让艾埋招架不住。
突地,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鸢尾只感到一阵疾风扫过,一眨眼的工夫,就见到卡文和艾理同时倒在地上翻滚、扭打成一团。在一阵混乱之后,她的手下们也冲了进来,她们解开鸢尾的束缚,扶她坐了起来。
她看到卡文大声咒骂,并配合有力的出拳,将艾理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最后一记重捶后,室内霎时归于平静。
卡文转身,大步的走向鸢尾,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下一次,你要是再说要以自己为饵,我一定会打你的屁股!」他粗嗄的说着。
她的手下们识相地拖着艾理走了出去,将满室的寂静留给他们。
鸢尾抬起头来看他。「卡文,我阿姨呢?」
「她帮你叔叔拿纸条来给我的时候,百合就将她先捉起来,免得她惹麻烦。」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她的心里是很憎恨你的,恨不得能杀了你以泄恨,因为当初你父亲是先认识她的,可是他后来却深深的爱上你母亲。她一直认为是你母亲抢走他的,如果没有你母亲的话,你父亲要娶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好可怕!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而且还因为得不到而活在憎恨中那么多年。」鸢尾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
卡文异常认真的看着她。「虽然她的作法是病态的,但我能了解她那种苦苦等待却又得不到的痛苦感受;如果我是她,说不定我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呢!」
鸢尾张大眼睛看着他。「你会吗?」
他捧起她的脸靠近他的,和她四目相对,「你说呢?」他缓缓的低下头轻刷过她的柔唇,一次又一次……
然后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身体也随之压上。「和你分离的时间里,我感觉好像过了好久都没有和你亲热。」他的嘴印在她的颊上,魅惑地低语:「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他的动作似乎在附和他的话,带着一丝急迫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尽。一双炽热的眸子饥渴的盯着她雪白的双乳与两颗鲜艳欲滴的小樱桃,令她整个身子顿时像着火般的火热。
他伸出手来不甚温柔的揉搓着她的浑圆,舌头也不客气的攫夺她峰顶上的甜美,时重时轻的吸吮着,另一只手则贪婪地罩住她那泛着粉色光泽的珍珠小核用力摩擦,激起她更狂野的欲念,让她弓起身子,迎合他的逗弄。
他的舌更是邪恶的扯弄着她的蓓蕾,手指也同时探入她的幽径不停地律动着,使得她的脸蛋与身子全都染上冷艳的红彩,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当她在他底下扭动、迷醉时,他倏地按压住她的双腿,并抱高她的身子,将她的腿拉到自己的眼前,用力的分开它们,低下头,以唇代手的占据那已溢满蜜汁的穴径,贪婪而恣意的舔弄、戳刺。
「啊……」鸢尾再也无法忍受地大喊出声,喊出她的欢愉、她的快感。「嗯,卡文,好舒服。 」
她如此享受的模样让卡文满意极了,经过一番的逗弄后,他调整自己的姿势,将硬挺插入她的体内,开始有力的律动着。
当他们汗水淋漓的相互结合时,鸢尾在高喊声中达到高潮,而在她体内的男性欲望还十分有精神的冲锋陷阵。看着她半闭星眸的慵懒娇态,他突然退出她的体内,并将她翻转,让她背对着他后,再次从她的背后进入她的小穴中。
他勃发的欲情让她原本恢复平静的激情再度苏醒,而且更加的汹涌澎湃。她生动抬高臀部,迎合的贴近他的身子,两人的姿势让他们的结合更深入,几近要达到她灵魂深处般,让她不自主地大声吟叫出声……
「啊……嗯……啊……快点,再快点……」她忍不住开口催促着他。
卡文因激情而涨红、扭曲的脸庞淌满汗水,滴落在她的雪背上,更加旺盛她的情欲。他的手邪恶的握住她的双乳,一阵揉捏狎弄,惹得她浪叫不已……
他同样也因她紧窒的包裹住他的硕挺而感到十分舒服地低吼出声,更加用力地进出她的体内,每次都直抵深处。
在他将炽热的种子喷洒入她的体内后,他整个人气喘吁吁地趴在她的雪背上,满足地微微一笑,在她湿滑的肩头上印下一个浓情蜜意的吻。
※※※※
自从事情全都解决以后,卡文每天就忙着批公文、开会议,和客户吃饭、签合约,而鸢尾也回公司忙着处理公事。
玫瑰一直没有回来,仅是打了个电话说她现在还在义大利,正在度蜜月,和她的「猎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并决定在义大利定居;不过一旦有任务或需要她的地方,她还是会赶回来的。
鸢尾其他的手下也都回到各自岗位,努力想研发新的品种,不过谁也不想管业务上的烦人事,全由牡丹一人独撑大局。但在事情结束后没多久,牡丹决定好好犒赏自己,出国去玩一阵子,所以鸢尾只好接下这个工作。
但是,她再怎么忙也忙不过卡文,她只要早上到公司去处理业务即可,中午过后就是空闲的时间。可每个人都有他们要忙的事,她只好独自一个人了。
以前,她还会做做研究、到世界各地去走一走,但自从有卡文在她身边后,她只能待在这里。研究现在由芙蓉她们进行,她暂时也没有任何新的点子,百般无聊的她就只能一个人在堡里晃来晃去。
这些对她来说,她都可以忍受,但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她和卡文之间的关系。不论是白天或黑夜,也不管任何的地点,卡文和她总是随性而做,所以他们的肉体关系始终是很融洽的。
但是,她要的并不是这个,她想要的是卡文的爱!
可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们是谈了很多,却从不曾说过任何的爱语。她不敢说,而他也没有任何迹象会说,因此,现在他们之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爱!
她无奈的苦笑,正想走出大厅时,背后突然传来婆婆的叫唤声,她连忙转身对着她笑。「母亲,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看你现在好像有空是不是?」
「是啊!」鸢尾点点头。
「那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份公文拿去给卡文?他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急着要这份文件,可是又指定要我送去,我觉得很奇怪,他从来不会叫我送去的,总是派管家拿过去;后来他又解释说,因为这份文件十分的特殊,所以一定要由我送,这样他才放心。可是现在已经近中午了,我想要和丽丝研究一道我很感兴趣的菜,所以你能不能帮我送去?」
「当然可以!不过,卡文不是指定要你去吗?」
「对啊!可是我刚才以为你还没回来,而卡文他也一定这样认为,所以才会要我去嘛!若是由你送去卡文难道也会不放心吗?」
鸢尾娇笑着接过母亲手上的公文。「那好吧!我就替他送过去,顺便和他吃顿饭。」
「那也好,这阵子他太忙了,你们很少在一起吃饭,你告诉他,要他今天晚上别给我加班,就说我要煮一道刚学的菜让你们尝尝。」梅莲夫人慈爱的说。
鸢尾在梅莲夫人身上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疼爱,她突然在她颊上亲了一下。「没问题!」
她的举止梅莲夫人有些吃惊,因为这个儿媳妇是个感情内敛的人,她会这么做很是难得,她忍不住笑了,眼中却闪过一丝黯然,不知她过得好不好?
鸢尾热情的和婆婆道别后,随即开车离去。
※※※※
鸢尾拿着公文,开心地走向卡文的办公室,当她推门而入时,脸上还带着淡笑,「卡文,我替你……」她的话因眼前的一幕而中断,眼里有着不敢置信的神色,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原来卡文正坐在沙发上亲昵地搂着一个黑发的女人,脸上的表情是充满爱意与温柔的,她从未看过卡文这样看她,如今她看到了,可他却是看着另一个女人,而不是她!
卡文也因为鸢尾的突然出现而些微愣住,那个女人似乎也发觉了不对劲,转过身子看着门口。
鸢尾这时觉得她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
「你……怎么是你?母亲呢?」卡文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悦。
鸢尾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沉的绝望与悲伤,紧紧的揪住她的心,她想起来了,这女人不就是她第一次要来找卡文时,报上刊登的那个美丽女人吗?
原来,卡文一直不愿对她示爱,是因为他已有了爱人,而她却傻傻的盼望着他有一天也能爱她。她突然笑了,笑得凄冷绝美。
「这是你要的公文。」她冰冷的语气犹如万年寒冰。
她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他们面前将公文放在他手上的,只有微颤的手泄露出她的心早已破碎,她的世界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