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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羽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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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要。”

    “对你不重要对我却很重要。”

    闻言,风御海烦躁的将烟搁在烟灰缸里捻熄,日眸看她才发现她早已满脸泪水。

    “安安……”

    “我爱你,风御海,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她低语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为他的反反覆覆,为他所带给她的难堪。

    什麽?她爱他?他有没有听错?风御海怔了半晌也无法消化自己所听到的讯息。

    “淮恩呢?你也爱他?”

    “我爱的一直是你,从两年前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于常安看见他挑动的眉,显示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都不重要,不是吗?就像你所言的……不重要。”

    伤心到了尽头是什麽滋味?痛过了才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痛。

    望著于常安一脸的哀伤,风御海霸气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他低下头凑近她,刹那间从他嘴里吐出的热呼呼酒气在两人的鼻息间浓烈的飘散著。

    “再说一次,安安。”他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唇瓣,轻轻地挑弄。

    她轻喘著,傻呼呼地不敢张开口说话,被吻得身子都快软了。

    “说啊,安安,说你爱我。”他用舌尖试图敲开她的贝齿,她被他热情熟练的吻逗得慌乱的张开小嘴,他便迅速的乘虚而入,灵巧的舌缠绕住她怯生生的舌尖。

    他口里的蜜意还带著酒味,又香又浓的令人神魂颠倒,再加上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与淡淡的烟草味,于常安觉得自己就要迷失在他的怀抱中,深深的沉沦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风御海抱起她将她轻放上床,迅速的褪下两人的衣服後,他高大昂藏的身躯便迫不及待的压住她柔软的身子,他的吻更绵更密,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一个人的印记……

    “风御海……”她娇喘连连,呼吸急促不已,面对这样陌生的情潮感到强烈的期待与不安。

    “叫我御海。”他的大手抚上她弓起的浑圆曲线,她的身体比她的人热情多了,像是永远发掘不完的美妙宝藏。“你真是迷人,安安。”

    身体紧绷的程度在在宣告著他想对她的强烈占有,是酒精的催化也好,是体内原始的渴望也罢,总之,他不想再欺骗自己,不想否认他是多麽的渴望著她。

    女人的爱他从来都不曾当作一回事,他对女人就像对商场上的人事物一样,狠绝而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是利益取向而没有其他任何感情成份,然而就在刚刚那一刻,当他听见她说她爱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却无法抑制的震荡著。

    那是充满喜悦、满足、诧异与感动……

    天知道还有什麽?他只知道自己想马上吻她、要她,将她的所有全纳进他的羽翼下。

    这就是爱的感觉吗?

    若是,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美好得让他不想放手。

    “风御海?”于常安的双手柔柔弱弱的抵在他的胸口上,她轻轻地唤著他,不明白他为什麽这样看著她,像是要看一辈子似的。

    “你确定要把自己给我?”大手轻抚过她的脸颊,风御海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柔声问道。

    红霞刷地染满整张脸,于常安羞涩的垂下眸子。

    全身都给他看光了,他竟然还正经八百的问她这个?若她说不呢?他会放过她吗?

    “如果我後悔了……”

    “当我没问!”风御海想也不想的用吻封住她的口,不让她有机会说出他根本不想听的话。

    ******

    白花花的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透进房里,于常安微微的睁开眸子,还来不及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已经提醒她自己做了什麽。

    不是梦呵,她真的和风御海缠绵了一夜……或者该说是一个早上?

    被单下的裸露身子还留有风御海烙在她身上的齿痕,青一块紫一块地,让她不禁羞得满面红霞,正想下床找衣服穿,门板却传来了两声轻响。

    是谁呢?风御海还在浴室里,这里又是他的房间,她该去开门吗?

    “御海,你醒了吗?”

    这声音……是苏瑷?于常安的脸一阵苍白,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能慌忙下床找衣服穿上,她必须在苏瑷进门前将自己藏好才行!

    “御害,我进去喽。”苏瑷不耐的在门外叫了声後,也不等风御海应声,一把便将门给打开。

    于常安只来得及套上一件及膝的白上衣,除此之外什麽都没有穿,就这样被迫对上苏瑷那冒著火光的漂亮眸子。

    “你怎麽会在风御海的床上?”苏瑷走近床边,气焰高张的居高临下睨著这个占据风御海大床的女人。

    “苏小姐,你听我说,风先生昨天喝醉了,伤日又裂开,所以我就进来照顾他……呃,後来不小心睡著了……”

    “不小心睡著了?”苏瑷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扬手“啪”一声便狠狠甩了于常安一个耳光。

    顿时,于常安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半边的脸全麻得没有知觉。

    她抚著脸一句话也没说,说到底,她是上了人家未婚夫的床,人家要打要骂她根本没有还手的馀地。

    “不小心睡著还会故意把自己脱光光跳上风御海的床?你当我是白痴!”苏瑷越想越气,扬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这回更是半点不留情,将所有的不堪与被风御海背叛的愤怒一并出在她身上。

    刹那间,房里静得只听得见苏瑷愤怒的喘气声。

    “对不起。”

    “住口!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说对不起?你这个贱女人!早说你根本没安什麽好心眼,什麽天才医生,还不是巴望跳上有钱人的床梦想当少奶奶!你别作梦了,风御海就算是抱了你也不会娶你!”该死的风御海,竟然如此不给她面子,她都还没当上风家少奶奶呢,他就忍不住在外头偷腥?

    “对不起,苏小姐,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风御海,真的,昨晚只是个意外,他喝醉了,所以……”

    “我不需要你这个贱人跟我解释!要解释我会去找风御海。”苏瑷受不了于常安一副小媳妇般的可怜模样,面对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真的会让人越骂越抓狂,就当她扬手又想给她一巴掌时,手腕却硬生生给人从後头扯住。

    “你闹够了没有?”风御海的声音冷冷的从上头罩下,刚沐浴完的高大身子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的来到苏瑷身後。

    “御海……”苏瑷愣了一会才转过身看他,“你刚刚说我什麽?你说我在闹?我没听错吧?”

    “难道不是?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值得你这样歇斯底里的失去淑女风范乱打人吗?”

    “逢场作戏?”苏瑷瞪视著他,一个字一个字咬著牙道。

    “没错,男人在外头找个女人过夜是常有的事,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你也没有资格当风城财团总裁的夫人,我的话说得够明白了,要走要留你自己决定,但我不允许再有刚刚那样的事情发生。”风御海厌烦的甩开她的手。

    “好,这话是你说的,你以为我希罕当什麽总裁夫人吗?苏氏财团总裁的头衔可比总裁夫人的头衔来得吸引人多了!风御海,你给我记住,我们取消婚约,反正我也不想嫁给一个瘸子!”说完,苏瑷得意的扯扯唇角转身要走。

    “站住!你刚刚说什麽瘸子?”风御海危险的眯起眸子看著她。

    “呵,你还不知道吗?大家都没告诉你你的脚可能会瘸一辈子?告诉你,我是同情你才一直没悔婚,既然你都敢这麽对我了,我也没必要给你留什麽情面。再见了,风二少爷,我苏瑷人美又多金,还怕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嫁吗?你等著看好了,你若不想风城财团沦落到第二,那就来求我嫁你,到时我会好好考虑的。”

    苏瑷媚然一笑便走了。

    他是瘸子?他自己为什麽不知道?风御海有点莫名其妙。

    事实上,他从上回夜探黑子纽约住所把于常安救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行动自如了,而那个女人却斩钉截铁的说他可能瘸一辈子?怪了!

    不过,这并不重要,不是吗?

    她就这样走了,他的心情竟然觉得轻松不已,像是放下了心上那块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大石头。

    风御海皱起的眉很快地舒展了,他回身走向坐在床上一语不发的于常安,伸手要抬起她的脸——

    “不要!”她紧紧的捂住双颊,泪水早在眼眶里兜了好几圈。

    “乖,让我看看。”

    “我没事。”她打定主意不让他看见她满脸的泪。

    她伤心难过不是因为苏瑷打她的那两个耳光,而是风御海的那句“逢场作戏”,他太过份了,真的太过份了……

    “安安?”风御海再次皱起眉头。

    “我去洗澡了。”于常安别过脸,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冲进浴室,并锁上门,将他阻隔在门外。

    “安安!”他站在门外伸手敲著。

    “有什麽事等我洗完澡再说吧。”于常安在门内叫著,顺手把莲蓬头打开,这样就可以不再听见那扰她心思的声音。

    其实,她不该怪他的不是吗?

    男人跟女人上床本来就不代表什麽山盟海誓,何况他从头到尾也只说他要她而已。

    逢场作戏这句话又有什麽错?他本来就不会娶她,而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嫁给他,除了逢场作戏这四个字,还有更适当的形容词吗?

    可是,为什麽她觉得好想哭?为什麽她会如此轻易便被这四个字弄得遍体鳞伤?她好难受呵,难受得想要一辈子离开他,不再相见。

    不相见就没有痛了吧?

    伤口,迟早会复元。
第九章
    该死的!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为什麽会昏倒?

    “午叔!”风御海低喊著,但喊了半天也没人应,正要下床,却看见风淮恩优雅的踱进房里。

    “嗨,二哥。”风淮恩微笑著在他前方不远处的椅子坐下,悠然的跷起二郎腿。

    “你……在我汤里放了什麽?”他该想到的,该死的风淮恩,没事把他弄昏了干麽?

    “和琉璃放在殷允阳汤里的东西一样而已,不碍事的。”

    安眠药?

    “你放药在我汤里干什麽?难不成……”风御海突然翻身下床,一把揪住风淮恩的衣领,“你把安安怎麽了?”

    “没什麽,她说她想离开你,所以我就把她送走了。”

    “你竟敢……该死的!没有我的允许你竟敢把她放走?我不是告诉你叫你没事不要来这里,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风御海气极了,要不是他是他的亲弟弟,他一定会把他揍得屁滚尿流。

    “我没事不会来啊,只是安安的事是早说好的,在医院的时候我就答应她要让她离开,我不能言而无信,何况,我可不想她再在这里死一次,她说什麽也是我们风家的救命恩人。”风淮恩一脸无辜,伸手按在风御海勒住自己领口的手背上,准备随时伺机而动,免得他一个不小心用力太过真把自己给勒死了。

    在医院的时候她就准备要离开他了?那又为什麽把她的身子给他?既然把身子给了他,又为什麽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她为什麽要离开我?”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竟然还一声不吭的就这样走了,她把他当什麽?暖床的牛郎吗?

    风淮恩笑了笑,“难不成她要留下来当你的情妇?”

    风御海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她跟你说了什麽?”

    “什麽都没说,只不过……二哥,你都已经有苏瑷了,何况你也不会娶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就算安安爱你又如河?她不是没脑子的人,不会笨得跟一个不可能爱她的男人交心。”

    “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

    风淮恩做作的皱起了眉,“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已经……”

    “上床了,而且还被苏瑷逮个正著。”风御海说著还瞪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搞不好还是你打电话通知苏瑷来的,我说对了吗?要不是你跟午叔串通好,她怎麽可能这样直接跑到我房里来而未遭到午叔拦阻?”

    想来想去风淮恩的嫌疑最大,从他刚刚说的话听来,他明明知道安安喜欢的人是他风御海,他却三番两次误导他,不是故意的才有鬼!

    “哎呀,二哥,你的联想力未免丰富了些。”风淮恩觉得领口的缝隙似乎越来越小了,再这样下去他非呼吸困难不可。

    “够了,不必再跟我打太极。说,你把安安带到哪去了?我要见她,马上,否则不要怪我没有兄弟之情!”他都还没看清楚她脸上被打的伤有多重呢,怎麽可以就这样让她走了。

    “送她回原来住的地方。”

    “你是白痴吗?那个地方黑子不是已经知道了?”

    “是啊,安安就是在那里等著黑子去迎娶,嫁人嘛,总要有点样子,总不能自己跑到人家家里蹲著就算数了吧。”

    “你说什麽?”风御海紧紧的将风淮恩的领子扯向前,所有的耐性都在风淮恩的这句话里荡然无存。

    “你不想娶,黑子可乐得很,不过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啦,除了你早他一步吃了安安这一点是他料不到的之外……啧,要是他哪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小心戴了绿帽,莫名其妙当了风家小爷的爹,真不知他是该高兴还是生气呢,二哥,你说是吗?”

    风御海明知风淮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激将法,明知风淮思所说的话中可能发生的机率只有万万分之一,但这些明知道的事并不能让他此时此刻觉得好过、释然些,反而想一掌把风淮恩给劈了!

    “你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带我去把人给带回来。”他不想再跟这只老狐狸瞎闹下去,他只想见安安。

    “带人回来做什麽?娶她?”

    风御海瞪他,蓦地松开他扯住风淮恩衣领的手,背过身去,“这不关你的事。”

    “那你就自己去找人,等找到人时,她可能已经是俄国黑手党的首领夫人,这个头衔走出去也够让人敬畏三分了。”说著,风淮恩顺手拉了拉领口,拍拍衣服上的绉摺。

    “我不会娶她的,如果你等的是我这句话。”

    “那你急著找人干什麽?”这个冥顽不灵的男人!

    “她欠我一个解释,何况,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同意,没有人可以动她一根寒毛。”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要霸占她又不娶她。”

    “那又如何?我会将她纳入我的羽翼下,保护她,让她一辈子吃穿不愁。”面对于常安,他真的没想过“娶”这个字眼,一开始是,昨天上了床也是。

    对他而言,娶一个女人并不代表爱一个女人。

    但,今天早上当他听见安安亲口对苏瑷说她从不曾想过要嫁给他,一切都只是个意外时,他却有一种被欺骗、被伤害的感觉……

    是的,他生气,很生气,气她轻易的将他摒退在她的生命之外。

    “她嫁给黑子一样吃穿不愁,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黑子夫人,我想她不会喜欢当你的地下夫人。”

    “那我就让他去吃几年牢饭,让他一无所有。”安安只能跟著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风淮恩微微挑起眉,“二哥……”

    “不必说了,既然所有人都动不了他,那我就帮点忙,让警方来个人赃俱获创造一点业绩,各国官员及人民也都会感激我。”要动一个人还不简单吗?栽赃嫁祸的事太容易,黑子这回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谁叫黑子胆敢抢他风御海的女人呢?何况他也早该去牢里蹲一蹲了,竟敢动杀机动到他风御海的头上!哼!就算定不了他的死罪,让他蹲个十年八载也够让安安替自己生几个小娃儿了,届时,谁会要她?

    她,注定是属於他风御海的。

    ******

    一身黑衣黑裤的高大男子让人用手铐铐在墙上,双脚还被上了脚链,地下室沉闷腐臭的空气里隐隐还透著一抹血腥味,让人闻之作呕,黑子就这样被关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快说,那片晶片究竟在哪里?”

    黑子懒洋洋的抬起头,“什麽晶片?”

    “不要给我装蒜,你心知肚明我要的是两年前你们俄国黑手党要卖给阿拉伯人的那片晶片。”柯林的耐性已渐流逝,经过三天的笔录与审问之後,这次他决定亲自出马免得浪费时间,他已经浪费两年的时间了,不能再等待!

    黑子眯起了眸子,挑衅的问:“是你自己要那片晶片,还是美国政府要那片晶片?”

    若是美国政府要的,这三天来为什麽没有一个人问过他这件事?除了柯林。

    “你只要告诉我东西在哪里。”柯林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两年前就弄丢了。”

    “胡说!”柯林震怒,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快从实招来,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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