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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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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逸目瞪口呆,几步上前推了一推楼惊澈,没反应。
“楼惊澈,你醒醒!楼惊澈!”
大哥,你是这是在玩真的啊?!眉毛动一动也成啊,至少告诉我你是真晕了还是装的啊,太像了我分不清啊啊啊!
正在韩逸内心混乱的情况下,房内的烛光忽然被一阵莫名出现的劲风吹灭,屋内立刻黑暗一片。韩逸只觉得内心咯噔一声,抬头看到瞬间被打开的房门,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昨天忘记说圣诞快乐了→_→反正要该错别字,干脆补一句好了~~~
圣诞快乐亲们!!!

☆、第二十一章 情非得已(五)

晚风在林间奏响了一曲凄厉的哀歌,一白一灰两个人在崎岖的小路上慢悠悠地走着,两肩时不时地擦碰到,发出衣物特有的摩擦声。
走在后头的灰衣人对着手哈了一口气,搓了几下,又揣回袖子里。在前方提着灯笼的白衣人忍不住回头,灯笼微弱的光芒将他的衣裳照得通红,袖口间的莲花如同上了墨一般,变成了浓厚的黑色。
“盟主,现在已经快四月天了,真有这么冷吗?”
“唉,你不懂,高处不胜寒啊……”
“……”百里孤行手中的灯笼抖了一抖,二人在脚下的影子也微微晃动,“你这么急着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很冷吗?”
后者脚步稍稍一顿,口中叹了一声,却道:“不但冷,还很痛。”
“你有话直说好了,肠子太弯,我会被绕晕。”
“哈。你的肠子也不直,怎说起我的弯了?”秦纭的微笑如同昙花一现,取而代之的,却是严肃的神情,“孤行,我怕是连累你了。”
“嗯?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都没听你讲过,这回怎么这么正经?”百里孤行斜了秦纭一眼,“说吧,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唔……杀人未遂……”
“哈?能说具体点不?”
“司徒安情,没拿下。”
“……”百里孤行脚步一顿,侧过身,下巴在灯笼的火烛下异常闪耀,“不是你的错,我的准头也有问题。”
“喔?头一次听你这么说,我以为你会说,天下没有你射不准的东西。”秦纭拍了拍百里孤行的肩,力道十分厚重,“你准头是没问题,只是中途出现的不速之客,把你的箭用内力给挡死了。”
“嗯?是谁?”
“紫阳宫,聂无双。”
“哈,你的上头啊……”百里孤行叹了口气,“时机太不凑巧,又太过凑巧啊。”
“我若说完后面的事,只怕你就笑不出来了。”
“怎么?”
秦纭望了望天上的圆月,刚想叹气,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以后见到紫阳宫的人,最好绕着走,包括我。”
“哈?”百里孤行有些拿捏不定道,“你这是作为紫阳宫的人对我的警告,还是作为武林盟主对我下达的指令?”
“……紫阳宫对你下了通杀令,再过两日江湖上就要传开了。”
“嗯,榜上有名,我也算名震江湖了。”百里孤行只是轻轻一笑,“执令者谁?”
“……”秦纭看着百里孤行沉默良久,“我……”
“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好难消受。”百里孤行身子往后一仰,夸张道,“话说你讲话为何如此吞吞吐吐,莫非你后面的话,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吗?”
秦纭一个拳头飞速地百里孤行下巴上擦了一圈,板着脸郑重其事道:“孤行好友,难为韩谷主能忍你这么久!我说的是……执令者是我!”
“嘶……”百里孤行用空出的那只手揉了揉略疼的下巴,半晌才道,“喔,是你啊,那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啊……”
“话不是这么说……聂无双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这次任务,对我来说,算是试探。如果我杀了你,嫌疑暂时解除,但是我是魔教弟子的身份就要公开;如果我杀不了你,那么我是武林盟主的身份,也昭然若揭了。聂无双此计,当真是让我毫无退路啊。”
“这么毒?!”百里孤行吃了一惊,“难怪你这么急着召各大门派议事,看来你也乱了阵脚啊。”
“任务期限是一个月,所以我得在一个月内决定好,到底杀不杀你。”
“……不要当着我的面讨论要不要杀我这件事情吧。”百里孤行忍不住抚额,转头,一双眼睛透着戏谑,“话说回来,我们还没交过手呢。”
“不差这么一时半刻。总之,我希望接下来,你能销声匿迹几天。”
“好吧。”百里孤行眉毛一挑,“如果我想出什么杀死自己的好办法,一定会来找你的。”
“呵……”秦纭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
这厢,仙州城外的古怪民宅之中,森森阴气,正包围着韩逸所在的房间。房门毫无预兆地吱呀一声打开,吓得韩逸腿脚有些发软,他的身边,正倒着“昏迷不醒”的楼惊澈。
不管楼惊澈是真晕还是假晕,韩逸都不能让楼惊澈有事,尤其是在对方还是个用药高手的情况下。于是韩逸横跨了一脚,将楼惊澈挡在身后,嘴里还在碎碎念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阿弥陀佛,南无地藏王菩萨……”
韩逸虽然双手合十摇个不停,看似六神无主,但袖中的焦侯弦早已滑出,布满整个屋子,以门口较为集中,在黑暗中完美隐藏。
这时候,一只脚跨入了门槛,韩逸瞬间进入备战姿态。
来人正是今日遇见的那个老汉,此时他的腿脚完好,蜷缩的身子全部直起来,分明是一个青年壮士的体魄,哪里还像什么老大爷。那人见到韩逸,也是吃了一惊,却并不慌张,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拉得老长,仿佛占了整张脸似的。
“喔?这位公子倒是个奇人,迷魂散没让你下肚,我点的无色无味的迷魂香,居然也没迷倒你,看来你很适合做我的蛊毒试药者。”
对方居然点了迷魂香!这么说,楼惊澈不是装的,那是真晕了!知道这个事实的韩逸现在开始不淡定了,不过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是什么鬼怪,内心的慌张倒是退却不少。
“你是什么人?”
“我没必要告诉你,反正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快就没有意义了。”
“那可未必。”韩逸手指握得咯咯响,“你若告诉我,也许我下手会轻一点。”
顷刻间,四周的看不见摸不准的丝线骤然收紧,对方避之不及,只好将衣服顺势一脱,骨头一缩,来了个金蝉脱壳。由于身体变化巨大,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脱落了一半,露出一张还算清秀的脸蛋。
“缩骨功?!”
“焦侯弦!”
二人皆被对方的招式所震惊,凝神之间更加专注了。
“想不到在这里会碰到三月弦的徒弟,小小迷魂香,确实是在下招待不周了。如此缘分,真是命中注定,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杀了你。”话音刚落,对方欺身而上,韩逸赶忙向后一退。
“你是什么人,与我有何深仇大怨,为何又突然要杀人灭口?”
“三月弦,天下第一神医,简直就是狗屁!”那人咬牙,言语中的恨意如此真切,“我师父错月,才应当是杏林第一!”
“啊?!你是错月的徒弟?!醉花轩副门主错月?”韩逸听到此处,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自己的吃惊程度,因为这个名字,几乎很久没有被提起了。
错月,杀手组织醉花轩的二号霸头,医术与韩逸的师父三月弦不相上下,当时可谓是并驾齐驱的江湖医者。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便销声匿迹了,是以三月弦独领神医风骚。
韩逸还未细想,对方又再次攻了过来。房间狭小,韩逸受制于窄小的空间,同时又担心会误伤楼惊澈,焦侯弦也不敢用得过猛。韩逸只好拉回一条焦侯弦,手指在弦上弹了一下,辅以内力震动而出的音弦缭绕耳边,层层钻进体内,让对方瞬间心绪紊乱,膝盖一软单膝跪在地上。
“韩谷主身为医者,武功倒是不错。”那人虽然处于劣势,但一双眼睛却甚是精明。
“好说,在下好歹也算得上是个武医,若武功太差,也当不起这个‘武’字。”
“哼,三月弦所提倡的医武双休根本就一无是处,为医者不能专注医学,只怕你在医术上的造诣,也不过尔尔。”
“医术精湛与否在乎其次,师父有云,医者唯有先保住自己的命,才能有余力解救他人。”
“哼,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人面露愠色,眼珠子滑向倒在一边的楼惊澈身上,手指在胸前扭动了一下指关节,在依稀可见的微光下,似乎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若是你的性命和他人的性命,只能取其一又如何?”
韩逸一闻此言,心中警铃大作,在对方动手的同时,勾起丝弦围住昏迷不醒的楼惊澈。然而那人对楼惊澈的攻势仅仅只是一个虚招,转眼之间,他灵活一转身,双手为爪反扑向毫无防备的韩逸。后者躲闪不及,千钧一发之际抽出怀中挖草的匕首抵挡。只听到“锵”的一声,对方的爪撞上匕身,力道丝毫没有减小,反而增大。那双手竟如同刀剑之身一般坚硬无比!韩逸来不及吃惊,正要将丝弦收回时,耳中却闻一道清脆的裂帛之声,手中的匕首,瞬间断裂。
在须臾的愣怔间,韩逸的瞳孔印出那越来越近的,如同恶鬼一般的双手。然而就在那只手与韩逸的眼睛只差一寸之隔之时,韩逸感到一阵清风抚过,一丝飘逸的黑发在眼前慢慢落定,而那双手,却已经连同对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地上,脸色由于痛楚而扭曲得吓人,嘴里还不停地冒着血泡。
“楼……惊澈?”
“你没事?”楼惊澈半侧过身来,担心的眼神让韩逸余惊未定的心瞬间乖顺了。
“没……你醒了?”
“我以为你知道我是装的。”
“……”韩逸扯了扯嘴角,心底情感复杂得无以言表。
“你们……”倒在地上的人似乎还有站起来的余力,这倒是让楼惊澈较为吃惊,因为他的力道确实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失去战斗力,“算你们……好运……”
二人还没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对方忽然之间洒出一包药粉,韩逸即便眼疾手快将楼惊澈往后拉了一拉,却还是被那扩散得极快的药粉沾上了皮肤。而那人在两人专注于药粉的间隙,趁乱遁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逸抬手闻了闻那药粉奇异的味道,脸色很不自然地龟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纭所言高处不胜寒,一是指阴山高处确实寒冷,二是指他处于武林盟主之位需步步为营,极其小心,三是指他身为紫阳宫左护法面对聂无双的刁难而顿感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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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情非得已(六)

天,早已沉沦为无边的黑色,东边的圆月高高地挂在屋檐之上,仿佛被罩上了一层纱似的,入眼朦胧。这里是一间阁楼的顶上,层层屋瓦如同鱼鳞一样排列整齐,轻轻踩上,会发出细微的叮叮声,十分好听。
“东风未肯入东门,走马还寻去岁村。”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江城白酒三杯酽,野老苍颜一笑温。”
“已约年年为此会,故人不用赋招魂。”
此时此刻,一个褐衣人静静地坐在这片屋瓦之上,望着月亮,一只脚曲起,一只脚平伸,左手按着檐梁支撑身体,右手靠在曲起的脚上,手中还握着一个酒葫芦。
“已约年年为此会,故人不用……赋招魂……”
他曾经对莫轻尘说过,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要离开,一年哪怕一次也好,只要他肯来见上一面,他都会在最高的屋檐上方等他,他一定携酒以待。只可惜,莫轻尘一去,再也不复返了……留下的司徒安情,却以屋瓦为床,苦苦等待着,也许哪一天会突然出现,又也许永远不会出现的人。
而如今,这个习惯虽然保留,可心却被一个叫聂无双的人搅得稀巴烂。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决定放下那个人。
司徒安情闭上眼睛,用手狠狠抹了一把脸。
司徒安情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想法。明明喜欢,却偏偏想方设法否定。
“你是不是喜欢我?”莫轻尘当年的问话,那戏谑中带着似乎可以称得上是严肃的表情,让司徒安情内心害怕到宁愿死去的程度。他那时候怎么做来着,他好像拼命地摇头,哈哈笑了几下,然后他看到了东方晚照,手豪气地向他一指,我喜欢他!
于是两个男人的一生全毁在了这一句上。
“呵。”司徒安情每次想到这个场景,都想让时间倒回去,他好抹清一下这段黑历史。
不管自己喜欢上谁,结果好像都被自己莫名其妙地搞砸了……莫轻尘也是,聂无双也是。司徒安情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也许这个结果,对他自己,或者对聂无双,都是好事。挥之不去的,只是那如坠深渊般,绝望而又窒息的感觉而已……也许忍忍,就过去了……
“希望有一天,我能看到你戒酒的样子。”
东方晚照的话不期而然地响起在他的脑海中,而同时印入脑海的,却是聂无双与那个女子在浴池中的画面。
“放他大爷的狗屁!”司徒安情心情烦躁,忍不住大骂了一声,操起酒葫芦咕噜咕噜又是一口。
一片紫色薄纱降落在月色之下,在刹那之间遮住了那片朦胧的月华,紫色的光晕在视线中扩散开来,显得如此梦幻。
“你不知道你挡住别人的眼光了吗?!”见对方不说话,司徒安情心底升起一团无形的火,就差没把拳打脚踢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了。
聂无双抿着双唇,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紧紧缠着脖子,水顺着头发滴落在瓦片上,滴答滴答的声响如同迷醉的音律,敲打着司徒安情的心。
聂无双轻轻坐在司徒安情边上,狭长的睫毛半掩着眼中的情愫。
“我不想叫你司徒叔叔。”
“……”司徒安情只觉心中被重重一击,这称呼喊出来,别说聂无双不习惯,就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但他并没有表示出来,只是掩饰性地笑了两声,如同他以前一直做的那样。
“啊哈哈,这个随意啊,你请我喝喜酒那天别叫错就是了。”
“……”聂无双紫黑色的瞳孔注视着对方没心没肺的笑容,眼中的光线在月光下如此摄魂。 
“司徒安情,你是不是喜欢我?”
“……”司徒安情第一反应不是脑袋空白,而是满贯的既视感!这情景剧,实在似曾相识!!!
他握着酒葫芦的手骤然收紧,复而松开。
“哈,小鬼头,半夜出来衣衫不整还瞎晃荡,我已经不想说你什么了。还没做梦呢你就开始有这种错觉了。”
“错觉么……”
聂无双异常安静地坐在一边,一双眼睛犀利却不锐利:“你的笑容,很苦。”
“有吗?”司徒安情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嘴角,“大概是因为我等的那个人,不在了吧。”
“不对。”
聂无双转过头,望着圆盘大小的月亮。月华覆盖上他的侧脸,让他精致的五官更加柔和。
“你感觉苦,是因为你爱的人,不叫聂无双。”
司徒安情正要再灌一口酒,闻言,立刻转头去看聂无双,然而身边除了一缕清风飘过之外,却再无半个人影了,只留鼻尖一抹淡淡的皂角与浴花混合的香味。
……
月色如斯,柔和地倾洒在暗淡无光的古怪宅子中,半敞的木窗将屋内诡异的气氛散发出去,冰冷的空气似乎也恢复到了正常的温度。韩逸此时此刻正愣愣地不发一言,脑袋十分混乱。
韩逸与楼惊澈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就连发丝都缠绕了起来,韩逸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还有他胸腔里的震动。他现在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往脑袋上窜,脸上的红晕让他根本不敢将头抬起来。
“你心跳很快。”寂静的屋子中,响起了楼惊澈清涧流水般的声音,让韩逸本来就跳得飞快的心脏收缩得更加厉害。
大哥我求你别说了!韩逸内心在不断地哀嚎,老实说,光是这亲密接触,就已经让韩逸脑补很多东西了。
“这是什么药粉?”楼惊澈用手指磨着手背上的粉末,昏暗的视线下,甚至分不清药粉的颜色。
“‘缠绵悱恻’。”韩逸顿了一顿,乖乖答道,“媚药纲的一种,但更倾向于控药,从情蛊中提取粘液晒制而成,常常用于控制不合作的……情人,也可用作药引制作其他非毒性药物。通常情况下,这种药粉只作用于两人或两人以上,只要接触皮肤或者吸入体内,两人将会无法分开,发丝也会缠绕一起,持续时间随用量变化不定,一般与□□并用。与□□一样,这东西是没有解法的,只能顺其自然……依照刚刚沾上的药粉量,我们大概要这样子持续三四天……”
楼惊澈默默地听完,手指在与韩逸缠在一起的发丝上摩挲:“你的头发要软一些。”
“……”楼惊澈突然冒出的一句毫不相关的话,让韩逸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心跳再次有加快的趋势。对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脸庞,这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的感觉,几乎让韩逸差点脚软。在如此暧昧的氛围下,韩逸总觉得需要发生点什么才好,而这个想法一过,他也被自己各种脑补场面给吓了一跳。
“三四天,也许……来得及。”楼惊澈如同喃喃自语般的轻吟,在韩逸心中荡起了一圈涟漪。
什么叫来得及?
“阿澈。”汪连一脚将本就不怎么牢固的房门直接踢倒,破门而入,手里一左一右还拎着两个小娃,正是那“老汉”的“孙儿”。
他毫不留情地将两个小娃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两声。
“你们……”汪连眼珠子转了一圈,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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