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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在他的巧手下舒服地像棉花一样地轻松。
他厚实的手掌所经之处都让她不自主地从深喉处发出低吼声,像极了一只被主人爱抚得很舒坦的小猫,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声。
“喔,舒服极了,太舒服了,尼尔,你是个魔术师吗?为什么让我如此迷恋你。”
“你真是美极了,婷。”
他的唇息从肩一路吻至细腰,最后来到臀部,因为实在是太美了,他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她如白面包一般的美臀,痛得她冒出一声尖叫,随即发出咯咯不停的笑声。
她翻过身,将整个的丰挺的美好面向他,这是另一面让他发出更多惊叹的风景,晶莹剔透的冰肌玉肤,嫩白如玉的四肢,他想起娉婷曾经跟说过,中国人形容一样东西饱涨到引人暇思,想咬一口的心动叫“鲜嫩欲滴”。
“呀,我真想把你吃掉,宝贝,婷。”
“来呀,把我一口一口,温柔的吃掉,来呀。”她妖媚地扭动着身体,眼睛散发出阵阵的勾魂之光。
他低下身体,伸出带着酒味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着她的美好胴体,如此这般激烈的挑逗,她的呻吟频率一波盖过一波,仿佛要震撼山头了,然后他如火的舌绕到她下半身最敏感而神秘的花园,灵活的挑拨逗弄,让她的小腹像有上千万只的蚂蚁爬行,搔得她欲火将燃爆。
这时候不远的天空传来一闪一闪的雷光,一阵阵的闷雷声随着而来,两人的激情在雷声光影的催促之下,如同濒临边缘的未爆弹。
一阵响雷后,下了滂沱大雨,豆大的雨滴落在草上、树上,他和她的脸上,但这一点雨水却对他们俩人此刻的狂烈无法即时降温。
他们裸裎的躯体,像回归自然的草地野恋,在缤纷的雨夜里,世界末日一般地在彼此身体里看到自己最原始的一面,他们不能控制地疯了似的施舍也贪求,在大自然里,在下一次世界重整的时刻,他们决定无止尽地爆裂。
萨尼尔让他双手高举着树枝,这样,她完美的裸体更加一览无遗,雨水,沾湿了她的发,紧紧地贴在肩窝上,萨尼尔环绕在她的一型刚后后,抚摸着、狼吻着她几乎无法抵御的激情。
他走到娉婷身后,贴上如火热的铁板一样的腹肌到她的臀上,环着她的细腰搓呀磨的,真是狂野的情挑。
娉婷闭上眼睛,感觉雨、感觉身后的热,萨尼尔一个粗暴了起来,在她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长躯直入了她温润的花香道,凉
张开了口,任情吟嗳,雨水一直下,让她睁不开眼睛,她只知道在炽火燃情的来来回回之间,萨尼尔那一股蛮野又刺激的爱,又让她忘情了。
瘫软在大雨滂沱中的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对方的灵魂和火热的体温,回味着世界回归宁静的平静,感觉人的身体和雨的碰触,在那一刻竟让人感动得想哭。
一时之间,娉婷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流泪了没?
窗外静静地下着雨,点着熊熊炉火的温度散逸在小木屋宽敞的大厅里,两个人光裸着身体或躺或坐,愉快地吃着丰盛的食物和冰凉的香槟。
娉婷眼神娇柔地望向窗外,很惊讶地发现那样大的雨势却是如此的安静。
萨尼尔安静地靠近她,取下她手上的食物和酒杯,极温柔地吻着她桃红的樱唇,并不深吻,只是轻轻地啄,她的额头、眼睫毛、鼻头、下巴,他丰厚的唇像一朵棉花在她绋红的脸上轻拂着。
她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大方地承接他的给予。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低沉而性感的声音从他的吻中逸出。“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你是我生命中另一个灵魂,唯有找到你,我的生命才是完整的。”他的吻继续着。“你是我寻觅了多年的另一半灵魂,我非常非常确定,就是你。”
“尼尔,你这么说,我承受不起。”晶莹的泪珠溢满着她的大眼睛。
“喔,我的宝贝,我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任何意思,我只是爱你,很爱很爱你,我爱你的身体,也爱你的灵魂,请不要哭,那样我也会心碎的。”萨尼尔百般怜惜地吻干她的眼泪,而控制不住眼泪的她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了。她止不住地啜泣,靠在萨尼尔胸怀里不住地颤抖。
两人一路热吻着来到浴室,泡进热气蒸腾的大澡缸里,没有办法停下来。
“抱着我,尼尔,抱紧我。”她娇软无力的要求着。
他怜惜地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因太亢奋而颤动的身体,将莲蓬头的温水均匀地洒在她身体上,她将头往后仰,靠在萨尼尔的肩膀上,叹一口气。
“来,帮我刷背。”
娉婷张开腿让萨尼尔坐在前面,她抹了一些肥皂在胸脯上,然后贴近萨尼尔的背,上下左右来回搓洗着,让他舒服地不得了。
“我今天跟你做爱,也跟雨做了一场爱,那种滋味,让人疯狂。”
“你也让我疯狂。”
“喜欢吗?”
“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喜欢。”
“你嘴真甜。”
萨尼尔突然吼叫一声,用水洒她,两人在浴室玩起了鸳鸯水仗,嘻笑的声音回荡在无声的雨里,在山上的小木屋里,两人的浓烈之情还在持续燃烧着。
第八章
开早会的时候,娉婷看见筱函对着她做鬼脸,瞧她满面春风的,她猜一定是跟戴尔塔怎么了,想起那一夜和萨尼尔在山上的缠绵,也情不自禁地回了她一个微笑。
开完早会,她回到自己座位上,有一股想要奋发图强的强烈企图心,也许是因为萨尼尔的关系吧。最近她的脑海里总有一些好的点子,让她在下笔构图时总是文思泉涌,而所有的图像都与非洲的意像有关。
手上轻笔飞扬,专注而愉快地画着一张接着一张的图,连筱函走进,她都浑然不知,倒是被吓了一跳。
“吓死人啦!进来也不敲门。”娉婷手抚在胸口上,大口喘气。
“我敲门了,可是你没听到呀,可疑喔。说!在想那个非州帅哥是不是?”
筱函逼近她的脸,睁着大眼睛。
“嘘!”娉婷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别说,不时看向门口。
“怎么啦?还很秘密喔;走啦,我们去吃中饭。”筱函将她从座位中拉起来,连拖带拉地离开了办公室。
“你很不够意思,那天晚上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PUB里,自己—;个人跑去享受。”筱函翘起嘴,喝了一口白开水。
“还说咧,我要是不离开,你怎么会有机会呢?说!那个戴尔塔先生床上工夫怎样,有没有让你死去活来,嗯?”现在该娉婷欺近她的脸了。
“唉呦,你怎么这样问,嗯……你真想知道?”她又羞又嗔的,但又迫不及待想跟她分享,现在她可是视娉婷为最佳战友了,当然也是最贴心的闺中秘友了。
“当然。”她斩钉截铁的。
“戴尔塔,他真是,喔,真是让人神魂颠倒,跟我以前那些男人比起来,他真是太强了。”彼函兴奋得说话速度不自觉地快了起来,甜蜜的心情让两颊泛起一片红晕,完全一副恋爱中的女人样,“你知道吗,我一个晚上高潮了十几次,爽得我都数不清了。”
瞧筱函一脸幸福的模样,她甜蜜的跟着笑,因为她也知道那种有如身在天堂的美好滋味。
有了闺中秘密的倾听,她自然是乐不可支了,只是娉婷总在听着听着就分神了,思绪飞到萨尼尔那温柔而性感的唇和让她欲仙欲死的床上工夫,她也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萨尼尔,让那只狂野的兽再度啃蚀她的身体,满足她饱涨的情欲。
“唉,总之戴尔塔真的很棒就是了。婷,为了谢谢你,这一餐我请。”筱函豪爽地衷心感谢,向她举杯。
看来恋爱中的女人多少都会失去一些理性,但也不失好事一桩。“那就谢啦!祝福你。”她也跟着开心举杯,两人就着白开水在彼此心里放下一份默契。“不过以后尽可能不要在办公室谈这些事情,免得落人口实。”
“喔。”天真的筱函其实是不太能理解这些办公室文化的,有些勉强的皱眉。“你呀,别太感情用事了,公私分明是工作的基本态度。而且,我觉得方岚并不喜欢这样。”
“你有没有觉得方岚有老处女情节。”
“还好啦,没那么严重;喂,不要随便骂别人老处女,人家只是端庄贤淑一点而已。”
“还好,我一点都不端庄贤淑。”
娉婷喝着咖啡,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于是两人很三八的笑得东倒西歪。
“好啦,纯洁一点,回去上班了。”
两人意犹未尽的起身,嘴角上还洋溢着掩不住的兴奋。走出餐厅,筱涵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靠近娉婷身边。
“喂,我听戴尔塔说,PUB的老板是萨尼尔,你跟他怎么回事?你不是不想理他了吗?”
娉婷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但她却总觉得这是地下恋情,不想说太多,可是一想到萨尼尔,就有一股甜蜜的滋味袭上心头,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
古灵精怪的筱函,一下就猜到了她的心事。
“你惦惦吃三碗公喔,怎样,上床了吗?我听说黑人在床上都很猛喔?是不是,是不是嘛?”筱函拉着她的手臂,好奇地像个孩子。
她抿着嘴,故做神秘。
“什么嘛,神秘兮兮的,你们到底到哪个程度了,就直接说啊,很难吗?你们这些老人家喔。”
“什么?你骂我老人家,亏我还介绍帅哥给你,不知好歹。”娉婷敲了她一记头。“黑人,真羡慕,你知道日本女孩现在流行哈黑吗?你怎么什么事都站在流行的第一线。”筱函特别加重了“羡慕”这两个字,表情夸张得很。
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筱函说光了,好像她和萨尼尔的事全都摊在身上了,让人一览无遗。
“你真的很行,超流行的,闹兵变喔。”
兵变?
她从来没想过要对不起阿泽,那是她的最初,阿泽给她生命中所有的第一次,但是萨尼尔却给了她性福的体验,萨尼尔开启了她身体中埋藏多年的能量,懂得愉悦享受与欣赏,那是一种被肯定的美好。
“你不要乱说喔,感情很难说清楚的,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婷,你想太多了,感情不需要说清楚,只要好好去享受,就像我现在和戴尔塔,我们就是享受当下,谁知道明天会怎样,不需要太认真的。”
新新人类的感情观让她不敢恭维,但那的确是真的。
她要在这段时间竭尽所能的享受萨尼尔所给予的一切,任情放荡,等到阿泽退伍回来,就结婚,安定下来,然后淡忘过去的一切,这样她才不会有遗憾吧。
她不能对萨尼尔认真,因为他是个不安定的灵魂,来自漂泊的远方,总有一天会离开她去享受另一个东方女子,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新鲜、刺激,不会有未来的,而跟着阿泽就代表着美好的未来,是安定而有保障的。
她们进办公室前就结束了这个话题,约好,下班后去“南非草原”再聊,顺便会见自己的心上人。
为了不让情事烦心,娉婷继续埋头苦干,脑海里的灵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画笔如飞,呈现出一张张惊人的成果,连她自己都不可思议,就在她专心地忘了我是谁的时候,阿泽从金门打电话来了。
“好消息!我要休假了。”电话那头的阿泽兴奋地要飞上天。
又要休假了。
感觉上她好像忘了阿泽不在身边的日子了,也许是工作进入了状况,更大的原因是萨尼尔的存在。
她无法想像和阿泽分开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而自己居然熬过来了,那些日子因等待和思念的焦虑,让她非常不舒服,现在她知道,身体欲望上因需要而得不到满足才是让她焦虑的主要原因。
相恋那段日子几乎是如胶似漆的生活在一起,两个相爱的恋人在精神和欲求上满足彼此,突然因为不得不的原因而两地相思,那是多么大的考验。
说来残忍,但这却是最现实的问题,一旦爱情走在两条不同行的路上之后,就势必会渐行渐远了,会在不知不觉中逸向各自的轨道,等到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两人的心已经遥遥相对,无力挽回了。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顺从感情的渴望,不需要太多的严酷批判,很多事情一旦变了,就怎样都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当然也包括感情。
现在的娉婷用平常心看待服兵役中的阿泽。
“我等你喔。”娉婷结束他们的对话。
挂下电话,她又继续埋头苦干,一直到下班时间到了,筱函提醒她别忘了晚上的约会,穿旗袍。
她们俩人都相信,这一招总会让那些外国男人为之神魂颠倒,而且屡试不爽。
入夜的台北有一些凉意了,娉婷穿着不同于上次风格的改装旗袍,露胸短裙加上粗犷的行军鞋,肩上披着雪纺披肩,别具强烈的个人风格,这是她自己的创意,连筱函看到了也惊呼特别。
“婷,你真是太炫、太酷了,好看。”她就觉得婷是最有潜力的时尚设计师。
相较于娉婷的风格,她穿着上次娉婷的风格,露出光洁如玉的背直到臀沟,两侧开岔圣大腿,浑身散发着的野艳气质。
一如预期中的反应,她俩一进“南非草原”就让那儿所有男人掉了一地口水,垂涎三尺是因为能看不能吃。
筱函一进门就冲进了吧台,不顾旁人的眼光,搂着戴尔塔又亲又吻,也是烈火焚身了,娉婷会心一笑,因为她要去找她的萨尼尔了,才想完,萨尼尔那双温柔的大手已经紧紧地揽在她细致的柳腰上,热息已然熨贴在她的粉颈上了,她笑着闭上眼睛,态意享受此刻的温柔,随着音乐,随着款摆的身体,在幽暗的舞池与她的非洲王子浓情蜜意。
萨尼尔让她的两脚踩在他脚背上,紧紧地抱着她,缓缓地移动,远离灯火闪烁,远离人声喧嚣。
萨尼尔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萨尼尔的裸体真的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他肌线分明的身材,每一寸都传递着原野的自然气息,如果可以什么都不要做,只要一整天盯着他粗犷的身体,应该是一种享受吧。
一阵熟悉的音乐传来,那是一种会勾魂的节奏,来自草原部落的鼓声,一声声摧促着她的心跳,流动的她的血液,撩拨着她止不住的沉沦。
萨尼尔在狂野的节奏中脱光了她的衣物,却不碰她,在她面前舞动着,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像一个雄心壮志要出征的勇士。
“你真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张开眼睛看看你有多美。”
透过镜子,她看到最真实的自己,透过视觉的刺激,在黑宝贝的爱抚之下,一次又一次地飞起又坠落。
两人热烈交缠着,感觉彼此心跳的距离,耳鬓厮磨地赞赏着对方,一直到两人都累了,缓缓昏睡。
在朦胧昏沈之际,她闭上眼睛时,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流出,滴在他手臂上,一如深情的烧灼。
“他要休假了,有几天可能不会来了。”她优雅地穿上旗袍,对萨尼尔说。“喔,该死。”他愈来愈无法忍受没有婷的日子了。
“我会偷偷想着你的。”她咬着下唇,深情地看向他的眼眸深处。
“等待的滋味很不好受哩,我的小妖精。”萨尼尔一把把她搂在怀中,亲吻着她飘散香味的发。
夜色如水,褪了温度的爱,在幽暗的城市中,来回飘荡,无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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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接近下班时间,她的心情就愈不安,虽然眼前有让她忙不完的工作,但她一整天的心情就是怪怪的,不停地抬头看时间,不停地起身喝水,其实她一点也不渴。
松山机场的候机室,她失神地坐着,一直到阿泽来到她身旁,她才猛然从梦中苏醒,热情地抱着阿泽,不顾他人的眼光。
一进门,阿泽一把将她抱住,急呼呼地贴上他的热唇。
“别急嘛,先洗个澡,我帮你放水,好不好。”娉婷一时不太能接受他的热情,有一点抗拒的心里。
两人坐在浴缸里,娉婷拿着粗海绵帮他搓背,听着他的军中生活。
“怎么我老觉得你胖了,嗯,比上次回来还多一点点肉的样子。”她在他的腰际轻轻一捏。
“唉,你不知道我们真的很闲呀,每天固定发发维他命,量量体温,偶尔拉个肚子什么头痛的,有什么重大疾病就外送回台湾,金门当医务是很好啦,就是没有老婆陪,这里很苦闷。”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耐不住久别的相思,他的下半身已经热情饱涨得快要爆裂了,将她抱出浴缸外,让她手扶浴缸边缘半趴着,他在身后将腰身一挺就插进了她身体里去了,粗砺的声息,急欲宣泄的情欲。
阿泽在她的身体里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温湿的肌肉包缠着他的,像要将他吞噬了,他以为娉婷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被爱液给滋润着,此刻正热烈地、饥渴着索求着。
结束了浴室里的激狂,两人又继续回到床上,阿泽几乎整个晚上都处在某种性饥渴的状态,不知是他整个身体郁积了多时的能量,此刻要爆发出来,还是体贴娉婷的情欲也需要疏解,他就像一头刚从冬眠里解放出来的熊熊,蛮横地需求着。
也许是因为玩得太累了,俩人在大战方酣后的聊天时,阿泽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呼声均匀传来,娉婷怜惜地将他放在枕上,在他额上小啄一下。
她一个人在浴场里冲洗着若有所失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是,她刚刚在跟阿泽做爱时,满脑子想的竟然是萨尼尔。
早上她出门的时候,阿泽还瘫在床上呼呼大睡,昨天也是一夜没好睡,整个晚上都在想萨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