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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到家了，真是谢谢你了。”
龙梅：“你们人类就是客套太多，听多了就象是说的太随便了，也就不认真了。总觉得有点虚假。你要是真的谢我，不如就亲我一下。”
我说：“这，这太令我为难了。你是美姬的好友。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那个？”
龙梅说：“什么这个那个的，就当是替美姬，总可以了吧。是我要这么做的，有什么罪我去向美姬解释。就是亲一下嘛。就这么小气。你们人类是不把这亲一下看成是你情我爱的。别想得太多了。”
龙梅闭上了眼，我是硬着头皮在她的额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一下。龙梅的脸红了起来。
她说：“知道吗？要不是因为美姬，我说不定真的会爱上你。”
说完她笑了。我却是一脸的紧张。我说：“对了，美姬还说我已经具有了一半的人鱼的血统，身体里有着一定的人鱼的能量，只是我不会用。想拜托你教会我运用。”
龙梅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
龙梅伏在我耳边告诉了我怎么运用身体里的能量。
她说：“你只是具备了一定的人鱼的能量，不是全部，是极有限的。不要指望着能够象我们一样的能干。不过对付几个小毳贼是绰绰有余的。好了，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我就回去了。我会再偷着去探望美姬的，告诉她你们安全到家了。”
我说：“你不进去坐会再走？”
她说：“不坐了，等美姬释放时，我会与她一起过来的。到那时我们再一起玩乐。你看，这个天台的花草都没有了生气。这都是美姬种的吧。看了就知道你们以前的小日子过的不错。你有时间也该收拾一下。下次我再来的时候要是再看到这样，我可要批评你的。这至少说明你是不是认真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把美姬说的话放在心上。”
我说：“这我会做到的。”
龙梅抚着海音的头说：“海音，再见，阿姨再来看你时，你一定要长得高，长得更漂亮。乖乖听爸爸的话。”
龙梅说完，向我笑笑，说了句“再见”，跃起身飞起了。很快就不见踪影。我与海音在天台看着她的身影漫漫消失。她真的是个个好姑娘。
第十八章 静怡背叛
龙梅抚着海音的头说：“海音，再见，阿姨再来看你时，你一定要长得高，长得更漂亮。乖乖听爸爸的话。”
龙梅说完，向我笑笑，说了句“再见”，跃起身飞起。如同是一枝离弦的箭，飞向天际。很快就不见踪影。我与海音在天台看着她的身影在我们的视线消失。我的小金鱼真是太细心了，时时对我的生活放心不下。她自已身陷囹圄，却还在惦记着我和海音。她不放心，所以才在狱中托付她可以信赖的好友龙梅前来。
我带着海音站在水箱小屋的门前。门上已经落满了尘埃。我捡起了横在地上的扫帚，掸去灰尘。打开门，屋里的设置依旧。这就是我曾经的生活曾经的家。曾经的苦难和曾经的幸福，都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了。我抱起海音进了屋子。
我对海音说：“这里就是爸爸妈妈生活过的地方。地方很小呀。要是当时再有我们的海音的话，这屋子可就装不下我们一家三口了。”
海音说：“不会呀，海音就躺在爸爸的怀里，海音这么的小。”
我说：“等海音长大了，我们就在外面建一所大的屋子，我们一家人住在宽敞的大房子里，就象是我们在海豚湾的住所。一定要是有山有水的地方。”
海音说：“海豚湾不是我们的家吗？我们为什么不去住呢？”
我说：“可是，妈妈现在不在我们的中间，我们等妈妈回来，我们妈妈是不是还去那里处，你说好不好？”
海音说：“好。”
海音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小屋子里，她觉得很新鲜。在我看来，小孩子总是对于陌生的环境有着这样的好奇。
海音说：“在这个屋子里就象是在大海里游泳一样。”
我说：“这间屋子就是妈妈给布置的。”
海音说：“那这墙上的画也是妈妈画的吗。”
我说：“是啊，都是妈妈亲手画的。等海音长大了也与妈妈一样，可以画出好美好美的画的。等我们有了大屋子之后，我们就让海音在那四周的墙上画上喜欢的画。好不好？”
海音拍着手高兴地说：“好。”
我将海音放在了床上，也只有把她搁在了床上我方能整理屋子。我将电视打开让海音看。这应该是海音出世以来第一次看电视吧。她很吃惊地看着电视上的画面。我则趴在地上用湿抹布打扫地上的灰尘。
那个胖房东这时走上楼来。她显得更臃肿更加的苍老。她伸进头来，难得地挤出笑容来。她的那种笑看了就让人觉得很不自然，不是发内心的友好的笑。你让她发出这样的笑是很不容易很令为她为难的一件事。
“你回来了，我一听到动静就马上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其他人闯了进来呢？你不在的日子，我就一直帮你看着屋子。”她对我说着这些话。
我说：“谢谢了，你来不是为了房租的事吧。我已经向你交了十年的房租了吧。你没有忘记吧。”
她说：“当然，我不是来催要房租的。只是来看看。”
她看了小海音，说，“哟，几年不见你都有女儿了，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个漂亮的小精灵。”
我不愿意多搭理她。她在我的脑海里的印象就是唯利是图的那一类人。我曾记得我当初几乎是没有钱交房租时，她那副狠心的面孔。她是想把我赶出这间屋子的。这人的印象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的。因而，我都没有让海音叫她一声奶奶。我只顾做着自己的事。她就无趣地走了。
忙完屋子里的活，我又给天台上的花草浇了水，除了花间的杂草。就这样忙到了临近晚上的时候。海音一直在看着电视节目。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得懂那些电视剧。这时我想到我们得准备晚饭了。但是家里是没有吃得东西的。我们已经几年没有回来了，家里当然是没有食物的储存。我这时突然想起来我可能还没钱。
我从美国回来时，我没有要阿秀姐给我支付工钱。我搜遍了家里所的地方，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那我们今天晚上是不是会饿着肚子。哦，我还忘了我还有一个蓝调酒馆呢。不不，现在还是不急去那里。我要是一去。我的那几个异性朋友还不得都来。小金鱼不在我身边，只怕她们又免不了要逼问我原因。我与小金鱼的分合，这是她们最为关心与不解的话题。还是暂时不去的好。
这时我看到了书架上的一只小保险一样的盒子。对对，那只盒子里是我的存钱罐。记得小金鱼曾经就是取了这里的零钱为我去买菜做饭。想起往事，我这心里又是一阵的酸楚。我打开存钱罐。嚯，里面可有不少的零钱。这可解了我燃眉之急。我数了十几个一元的“大头”。这钱足够我与海音下楼吃饭了。
我对海音说：“我们吃饭去了，海音。”
海音说：“去哪里吃饭呀？”
我说：“我们刚回家，家里面什么吃得都没有，我们先将就着出去吃一顿，明天爸爸再准备一些东西，我们就自己烧着吃。”
我抱上海音下楼。就在楼下的太平洋面馆下了两碗皮肚面。两盆硕大的冒着热气碗面端上来了。我一碗，小海音也是一碗。海音还小，面对着这样一大碗的面，她大概是吃不了的。吃面的人都在看着海音吃面。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吃着这么一大碗的面，让人觉得挺逗的。
其实我想到了在美国旧金山时，我们向阿秀姐讨要一碗面的情景，心里面又是一番感慨。我想到了我对阿秀姐的承诺，想到她一个人在那个地方的孤单生活。我就觉得让阿秀姐离开那个地方是我最为迫切要去做的一件事。
海音并没有吃太多。我想她也是吃不下的。于是剩下的我就一个人包了。我这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夜晚，睡在自家的床上，我的心里想着很多的事，在与小金鱼相遇以后的许多的开心与每次分别后的痛苦的心路历程。好象是只有安静地睡在自家的床上才可以这样地去想。我在阿秀姐的店里却没有这样仔细地回味过。我那时只会想我的小金鱼和我怎么才能带着海音回到现在的住处。至于生活的过活我都腾不出精力来想想。海音在我身边香甜地睡着。
天明了，我今天该做些什么呢？从今天起，我就得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这与当年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完全相同的。虽说我还是住在这水箱里，但是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时的寂寞。我现在身边有海音，有远在星球上的小金鱼，有牵挂也有希望。所以我的心里并不着慌。而且，我还不能象小金鱼那次远离我后，我消沉颓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我现在身边有我们的孩子，我要照顾好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我想我是不能缩在家里了。我还得干事业，支撑起一个局面，让我的海音过上安稳的生活。现在不是我要依靠什么人的时候。而是我要一个人学着面对。我现在的情况并不糟。我还有蓝调音画工作室，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现在要去看看。我带上海音下了楼。
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很小。我在路上再一次碰了先前与我因业务上的输赢而大打出手的都林广告公司的老总。之后因他们冲砸了我的工作室，小金鱼报了警，这一伙人被带到了警局，我又去为他们开脱。但是他的名字我是记不起来的。他见到我时，一脸的兴奋。兄弟长兄弟短的。
我说：“你现在可好，我们有几年没有见了吧”我不方便问他的名字。我确实是一时想不起来。
他说：“自从那次与你之间发生了摩擦之后，我就觉得这做生意还是要踏踏实实的，不能总想着走歪门邪道。我还在做广告这行。不过现在的状况要好于当年。这几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的工作室好象是别人在经营。”
我说：“是的，我外出处理一些个人的私事。这不，才回来。现在就要去我的工作室。以后你就又会多一个竞争对手了。”
他笑着说：“这个世界这么大，大不了我惹不起你，躲着你总可以了吧。”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我现在不知道我的工作室的状况，我先去了，你有时间就过来坐。”
他说：“那是自然。我曾经向你说过，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们握手道别。我还没有想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我牵着海音的手，我们进了高层大厦，上了电梯，来到了88层。我站在门前，我先是看着墙上那块工作室的标牌。这就是我的事业的最为辉煌时的见证。这块牌子上的字是我写的，这块牌子也是我亲手挂上的。一别几年，激动之情涌上心头。
我推门进了工作室。布局还是老样子。只是这里又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我所认识的面孔并不多了。见我进来。那些我认识的员工都起身。向我打招呼。但是他们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围着我，并与来几句调侃。他们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好象是有所顾忌，他们一个个都立在原位上不动弹。我心里就在想，是不是我的表妹静怡的管理制度严明，弄得这些一个个都这样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广告公司就是一个自由职业的场所，干嘛把气氛弄得这样的紧张？在这些人当中我并没有看到我最信赖的丽华与展鹏。
我示意大家继续工作。我朝着的总经理办公室里走去。
我推门进去，我并不需要向里面的人请示，那是我的表妹在里面。这是我的办公室，我哪还要许多的礼节。我办公室里的老板桌还在原地。但是坐在老板桌后的那人我见了着实是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也来这里了。这人就是我的大学的同学大海。跟我睡着上下铺的那个追我表妹的大海呀。
这时，我的表妹静怡却坐另一张小一点的办公桌后。静怡看见我的出现表现出来是一种惊慌的表情。这疯丫头，若是在以前还不得象鸟一样的飞过来，不给我一个拥抱才怪呢。什么时她也变得这样的矜持起来了。是不是与大海有了恋爱的关系有所把持了。但是静怡看我的表情是慌张的不自在的，就象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就要被我发现而又无法掩盖无法做出解释。她甚至是不敢与我眼神正面接触。她抖抖瑟瑟地缓缓地站起身来。
“表哥，你回来了？”她这么问我。弄得我一头的雾水。我想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家的表情都这样的奇怪。可是能发生什么事呢？真是让人没法琢磨，心里面又特别的着急。
“我回来了，我今天看到大家的神情都是怪怪的，你也一样，怎么了？”我问静怡。
静怡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我进门这么久，大海还坐在原地不动弹。这家伙象是在我的面前故意摆起谱来了。四年的大学同学，大家有时是不分彼此，他的这个样子我尚接受。
我说：“大海，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大海一脸的坏笑，“这话我应该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不是不回来了吗，我们都以为你与你的小金鱼去了桃花岛过你们快乐似神仙一样的日子呢。”
我说：“你这是什么话？这里是我的工作室，我来这里是需要得到你的同意和批准吗？再说我过什么样的日子关你什么事。”
他说：“以前这里是你的工作室不假，可是现在不是了。”他摇头晃脑，我以为他还是在与我开玩笑。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将工作室交给我的表妹经营着，怎么了？难道现它改弦易主了吗？”
他说：“你说的没有错。现在这个工作室已经是我的了。老同学，你为什么要回来？在外面过你的清闲快乐的日子不挺好的吗？又有那么一个大美人陪着，你不能将天下的好事都尽占吧？”
我说：“你都说的什么屁话。我就是占尽天下的好事那也是我的本事，与你何干？”我现在还是弄不清状况。
我转过去问静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讲清楚？”
静怡这一刻好象是怕得要命。脸红红的。完全是做了什么理亏的事的样子，没有脸见人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真是把人都给急死了。
我说：“你倒是说话呀。你以前的能耐呢？”
大海说：“你也不要为难她了。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吧。别对一个女人发火，还算不算个男人。”
我说：“我在和我的表妹说，你有什么不自在的。”
大海说：“她是你的表妹，可还是我的未婚妻呢。”
我说：“你这家伙现在牛气起来了，想当初你象孙子一样的让我帮你们搓合。”
大海说：“你扯那么远做什么？你还是烦烦你自己的事吧。”
我说：“好吧，那你就说明白吧。这事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大海说：“其实自你走了之后，我就来这里上班了。可是，你在外面快乐逍遥，我们这一帮人却在为你卖命，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于是我就想，不如将这个工作室的主人换了。我就通过一点小关系做了小手脚。经过就是这么的简单。你听明白了吧。那么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我终于是听明白了。我的脚底板都在生气。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做这些事，静怡也同意？”
他说：“我说你是糊涂还是愚蠢，这年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都一样的低下呀。静怡是我的人，我说什么她能不听吗？”
我问静怡：“情况都如大海所说吗？”
静怡不敢吱声，只是点头表示是这样的。我居然给我的老同学给坑了，给我的表妹给出卖了。大海还坐在我原先坐的地方，跷起了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的海音还在我身边。我将海音放在门外，关上门。然后我走到大海的桌前，我一把揪住很自在地坐在老板椅上的大海的衣领。
我说：“你小子做了缺德事还这样的张狂。枉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信任，把你当朋友一样看待。看我今天不收拾。”
大海站起身来，“怎么招呀，想动粗的？你太不自量力。想当年我是学校跆拳道的冠军。打遍全校无敌手。就你这小身子骨只怕是还经不住我踢的。你今天真是想尝尝这挨揍的滋味？”
我说：“狗屁的冠军。你这只中山狼。我真是瞎了狗眼没有识得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伪君子。”
我用力就将这个已经显得笨拙的家伙给拉了出来。不容他作出反应，我已经将他摔倒在地。
我说：“就凭你，还什么跆拳道冠军。你也不觉得丢人。”
大海哪里知道我现在身上已经有了一半的人鱼的血统。十个大海也不是我的对手。
大海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抹着嘴角的血渍。嘴里说：“好小子，几年不见长了本事了。学了功夫了。我也不怕你。刚才是我不小心。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
我说：“对付你我还用什么绝招。你这种小人，你这只过街的老鼠。”
我们两开始扭打在一起。这时，我们听到静怡在一边大声地叫喊。
“你们不要打了。有什么事不可以坐下来商量吗？非得要弄出人命才肯罢休吗？”
大海这才松开手。不过他是知道他是斗不过我的。这小子鬼机灵呢。静怡这么一喊，他正好有了台阶可下。
大海嘴里还硬得很。“不是我怕了你，有机会我们单挑。”
我不搭理他。我面向静怡。她好象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