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了屋后又看到小金鱼的爸妈。小金鱼的爸妈生得很富态，就象是我们印象中的起码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高层人物。而且个头也高大。母亲站在他们面前一时有点局促不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说：“妈，你不要怕，这是小金鱼的爸妈，这次也是特地来看望您老的。您看双方的儿女都成婚了，可这双方的父母却连面都没有照过。所以，人家是特意来的。”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笑脸相迎，先是让座，再就是彻茶倒水。
小金鱼的爸对我母亲说：“你就别这么客气，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因为我们的儿女让我们成了一家人。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我们很满意。美姬她妈也一样喜欢这个女婿。”
我怕我的母亲听不明白，说：“妈，小金鱼的名字就是叫美姬。”
母亲说：“哦，你们都是贵人。肯把女儿下嫁到我们这样的家庭，当是我们的福分。我儿又有何德何能呢？这是我们高攀了。”
我不知道母亲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真的心意有了截然的改变。
我说：“这次我们回来是给您带来一件礼物。”
母亲说：“我们这里不短吃的穿的。不要花那冤枉钱。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存点个钱。挣多少花多少。真是不算计着过日子。”
我说：“妈，这个礼物您是不接受了？”
母亲说：“既然都买了，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小金鱼将我们的小海音捧在手里，递到我的母亲的面前。小金鱼说：“妈，就是这个小家伙。您看看，多漂亮的可爱吧。”
我揉了一下眼睛，定睛地看。“哟。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好。”
我说：“这是我和小金鱼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孙女。这个礼物您满意吗？”
“什么什么？”母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孙女搞得晕头转向了。“是我的孙女。这是真的么。”
我说：“这还能有假呀。才出生三个月。”
听我这么一说，你看我母亲那脸上真的象开了一朵大大的牡丹花。“呵呵”笑了一大会。母亲接过海音，象是手捧着一道皇帝新颁的圣旨一样郑重。她招呼我的父亲，“他爸呀，快看我们的孙女吧，我们终于盼到了。”
父亲乐颠颠地紧赶两步。嘴里“嘀哒”着逗着海音。
母亲问我，“给孩子起了名字了吗？”
我说：“起了，叫海音。因我们是在海边生的这个她。”
母亲显得对于这个孩子的名字并不关切。她只要有了孙女，就是她听了福音。于是母亲嘴里叫着“海音”，手在触摸着孩子的脸蛋。全然忘记了家里来的客人。村上的人也来看热闹了。络绎不绝。都说这孩子长得象她妈妈一样漂亮。将来一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在家里住了不多的时间。我们送去了小金鱼的爸妈。然后带着海音回到了城里。母亲再嘱咐要常带海音回家。
我们又在蓝调酒馆里聚会。静怡、冰雁、清、丽华这几个女孩子都争着抱过小海音。我们得知静怡与大海已经确定了关系，冰雁也有也恋爱的对象。清在电视台里也有心上人。大家的感情都有了方向。我真的为她们而高兴。
之后我们又回到了海豚湾。在那个小岛上养育着我们的小女儿。我与小金鱼的生活中有了这个小生命的加入，更加地有了趣味。
海音是一个乖巧的小孩子，除了我听过出生时的第一声哭之外，她再也没有哭过。不到一岁时，她就会叫“爸爸，妈妈”了。她的每一声的叫唤都令我们心象是荡漾在香甜我风里。小海音两岁时，就可以自由地在小岛上行走了。她喜欢在沙滩上玩乐。那些个海豚也特别的喜欢海音。它们会跳上岸来用它们的嘴巴亲吻海音的身体。它们还会让海音骑在它们的背上玩乐。海音再大一点的时候。海豚就带着这个小公主到海里面戏水了。我有些担心海音会落水。
小金鱼说：“哥哥不必担心这个。这些个海豚是没有恶意的。它们很有分寸。你看，它们多么地喜欢和疼爱着我们的海音。”
这些海豚其实是很通人性的。与我们就象是要好的朋友相处着。而且它们是听懂小金鱼的招呼的。那些个草地上鲜草，那个林子里的树木，那些花圃里野地边的花朵，天空中飞翔的鸟，花丛中舞蹈着的蜂蝶，这些看得见动的生命和静态的生命，都似乎在为我们欢庆着这个小生命的成长。
一晃就是三年的时光过去了。小海音已经是三岁了。她不需要我们的照顾可以在海湾里自己玩耍。我们只要站在我们的窗口。远远地看着她在海边戏玩。我与小金鱼相依着看着。我们的脸上我们的眼里面满是幸福柔光。
我的回忆录还在写作之中。以前我是漫不经心里在写。我想我有的是时间来写。现在我可不这么想了。等着我写的事太多了。我现在写这个回忆录也许就是为将来要将它交付给我们的海音。我要告诉她，她的父母是怎样走了一起，付出了多少大的心伤才走到了一起。海音长大的时候我一定要将回忆录写成，并交给她。
海音长到了三岁了。一个小美人我胚子看出来了。鸭蛋一样的非常漂亮的脸形。身体匀称。手指修长。皮肤白皙。眼睛晶莹彻亮。与她的母亲一样漂亮的有型的鼻子。嘴巴的线型明确流畅。不着胭脂就泛出淡淡的粉红。
我时常站在不远处，看着小金鱼牵着海音的小手向我走来时，做为一个男人，作为小金鱼的丈夫与海音的父亲，我简直都没有办法来解释也分析我内心那种美好的感觉。我可以看着这样的两个人向我走来，眼里逼使般地流出泪来。我似乎只有用泪才可以将我的内心的幸福说出来。
那天，我们一家三口在海滩上尽兴地玩了一个下午。那天的天气很好，天上有些风。我叠了一只风筝带着海音在海边放鹞。直到傍晚，我们实在是累了。吃了晚饭就早早地睡下了。这一觉就睡到了天明。
小金鱼先起得床，我还懒散地躺着不愿意这么早就起来。在这里不会有人催促你早点起床，告诉你要去上班了，不然就要迟到了，迟到是要扣工资的。不会有人问你这个月你拿了多少的工资，逼着你将藏着掖着点私房钱都充公。你也不必想今天应该做些什么，吃些什么。再就是要去见什么人，说哪些个话。这其实就是桃园一样的生活。你不担心这样的生活会把你的意志给摧毁了。你已经不需要象一个凡尘中人那样地去为了生计而劳作，为了理想而象一个暗中蜗牛一样艰苦跋涉。你已经用你的比常人更苦的经历实现了你的理想，你已经走到了生活的巅峰。你现在所要做的事就是站在这个巅峰上，用心地，一点也不落下地欣赏着四下呈现的美景。
这时，我听到小金鱼急切地大喊说：“哥哥，我们的海音不见了。”
我还以为是小金鱼与我在开什么玩笑。就说：“看看是不是在屋外呢。”
小金鱼说：“没有，我都看过了，没有。”
我感觉小金鱼的声音里带有哭腔。我一下紧张起来。我赶忙从床上跳起来。我先是站到窗前，看那个海滩，小海音最喜欢在海滩上玩的。她有可能在我们还在熟睡时走了出去。但是沙滩上没有。我又急急地上了屋顶，四下都没有我们的小海音的小小的身影。
我跑到屋外，小金鱼坐在屋外的石头上哭丧着脸，眼里尽是眼泪。见我出来，问，“哥哥，我们把我们的小海音弄丢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一时也没有了主意。急得只能在原地直跺脚。我自责自己睡得居然象死猪一样的沉，小海音从我们的身边起来我们居然都没有什么的觉察。我真是混蛋透顶的家伙。整天沉溺在幸福之中昏了头。居然一点的警惕的意识都没有了。忘了我们的小海音还是一个孩子。忘了我们是生活在茫茫不见岸的海中。我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都是我的错，我有罪呀。”
小金鱼拉着我的手说：“哥哥不要这样，我是海音的妈妈，错在我。要处罚你就处罚我吧。”
第十一章 剿灭海盗
我跑到屋外，小金鱼坐在屋外的石头上哭丧着脸，眼里尽是眼泪。见我出来，问，“哥哥，我们把我们的小海音弄丢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一时也没有了主意。急得只能在原地直跺脚。我自责自己睡得居然象死猪一样的沉，小海音从我们的身边起来我们居然都没有什么的觉察。我真是混蛋透顶的家伙。整天沉溺在幸福之中昏了头。居然一点的警惕的意识都没有了。忘了我们的小海音还是一个孩子。忘了我们是生活在茫茫不见岸的海中。我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都是我的错，我有罪呀。”
小金鱼拉着我的手说：“哥哥不要这样，我是海音的妈妈，错在我。要处罚你就处罚我吧。”
我焦急地说：“我们不要相互抢着揽责任。关键是我们的海音现在在何处，是死是活？我们一无所知。我们该怎么办。”
我知道海音的不见，对小金鱼的打击是及大的。我们都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回我们的海音的回归。但是我们现在都乱了方寸。小金鱼扑在我的怀里痛苦地哭个没完。我突然想到小金鱼会时光倒流。
我说：“你不是会时光倒流吗？你回顾一下昨天晚上我们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们的海音现在的下落。”
小金鱼说：“对对，我都急忘记了。好，我这就时光倒流。”
小金鱼定定神，她坐在石头上。闭上眼睛。接下我听到她嘴里念着：昨天晚上我们都睡下了。凌晨两点的时候，海音醒了。叫妈妈，后又叫爸爸。我们都没有醒来。海音自己下了床。她走出了屋子，出了我们的别墅。她向海边走去了。在沙滩上。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要去沙滩呢？看，海上有一只船在靠近沙滩。船停下了，从船上下来几个黑衣人。他们鬼鬼祟祟向我们的岛上张望。他们发现了海音。他们靠近了海音。
我听着小金鱼的重复着时光倒流的情景，我的心怦怦乱跳。告别是听到这几个黑衣人靠近了海音时，我的心就快要逼到嗓子眼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小金鱼接着念着：他们抱起了海音，上了船。船开走了。走了两个时辰。靠近了一座岛。他们上了岸。那个岛是这伙人的老巢。岛上筑着高大的寨墙。他们进了寨子门。进了一个山洞。洞里面点着松子油灯。他们向他们的大哥汇报今晚行动的情况，并将海音抱过去让他们的大哥看。他们告诉他们的大哥，说这孩子可能是岛上居住那两个人的孩子。那个大哥一阵狂笑。他说：“有了这个孩子就不怕那个女的不来。“然后他们将海音关进了一个小山洞里。那个小山洞里很潮湿。海音很坚强，她没有哭。
小金鱼说完，睁开了眼，说：“还好，海音暂时还没有生命的危险。这样看来，这伙人就是在我生海音的那个晚上闯到我们岛上捣乱的那伙人。”
我说：“不管是什么人，我们现在就是要赶紧去救我们的海音。”
小金鱼说：“我们这就动身。”
我与小金鱼向沙滩那个方向跑去。刚跑到沙滩时，我们就看见海面有千余条船只。从船上呼啦呼啦地下了几千人。他们都是黑衣打扮。每个的手里都拿着长短枪支。这就是海盗。
他们向我们围了过来。黑压压的一大片，将我和美人鱼围在了中央。这时，一个为首的海盗走上前来。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就是那天晚上闯进我们的屋子，后来被我甩出窗外的海盗大哥。
海盗大哥走到我的面前，“小子，你还认得我吗？三年前我一不小心就被你暗算了，你把我甩到窗外，摔折了我的腰。还我的一只眼睛。我的这只瞎了的眼睛就是被扎到我兄弟的刀尖上的。你说这个仇我能不记住吗？”
我说：“你这是咎由自取，明明是你先闯到我的家里，试图对我的妻子不轨。”
“嘿嘿，老子是这一带的王，别说闯进你的屋子，就是一把火烧了你的房子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海盗大哥说。
“对，你又能把我们兄弟怎么样？”那一群海盗喽罗跟着附和。
我说：“若不是那天我的妻子生产，只怕那天就是你的祭日。”
“嘿，小子，那天是我轻敌了，你再看看，我周围有多少的人，数不过来吧，我告诉你，我的兄弟三千，你再看看，他们的手里的家伙，子弹可是都顶上了膛。只要我动动嘴皮子，那子弹就会在雨点一样，把你穿成个筛子。你居然还跟老子嘴硬。”
我说：“闲话少扯，是不是你们劫走了我们的孩子，你们是什么目的，是想报仇吗？”
海盗大哥说：“不错，昨天晚上我们只是派了一只船过来，探看一下这里的情况。看看你们是不是还居住在这里。没想到有了意外的收获。现在你的孩子在我们的手里。我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这叫投鼠忌器。”
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要问我是什么目的？就是老子想让你的老婆随了我去。做我的老婆，陪老子玩乐。”这个海盗大哥说。
他转过脸去，看着小金鱼。“啧啧啧，果然是个大美人。那天晚上只是粗看了一眼。现在看比那天晚上更美。老子这三年日日都想着这张脸蛋。老子花了三年的时间才把伤给养好。没有做一刻的停留了，这就来接这个美人了。老子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上心过。美人，只要你跟了老子，我可以饶了你的女儿不死，还可以放了你的男人。”
我已经气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未等我发怒。我的小金鱼一跃，站到了沙滩上的一块大石头上。她紧绷着脸，她的脸上气得没有了一丝的血色。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象是喷射满心的怒火。
小金鱼的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作剑式，高高地举过头顶。左手五指紧绷垂在腰际。她几乎是用愤恨的嘶哑的声音咆哮着。
“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海盗匪类，你们给我听着。上苍给我做一个见证。我美姬从无杀人的念头。我一生连一只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今天是被逼无奈。要大开杀戒。”
小金鱼这样说着。这时，本来晴好的天气里，天上乌云翻滚，电闪雷鸣。海面上涛声发出沉闷的怒响，激动十几米高的浪头。天一下子就变得黑暗起来。风着沙滩上的沙子打着转地飞起来。再看我的小金鱼，头发在风上飘舞，不时地吹到面上。裙裾象一面旗帜，在风上摇摆。她的女性的身体变得刚韧无比。她的面部表情象一块冰冷的铁块。她象一个战神，坚不可摧的战神。当年哪吒指着天上的龙王的那种英武的样子也不过如此。
这是我与小金鱼相遇以来第一次看到她愤怒的样子。这与我眼里那个温婉可爱美丽动人的小金鱼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的这副样子别说是那些个海盗，这连我这个与她相近的人都感觉到胆寒。这是天下的母亲护佑自己的孩子时，都可以爆发出的无法自制的能量。
小金鱼接着说：“那天我生孩子的时候，就是你们，闯进了我的屋子。这个仇恨我并没有忘记。本以为你们那天受了教训，可以收敛一些。三年来我没有去报这羞辱之仇，你们却不知好歹，变本加厉。你们绑架我的女儿，就如同是割了我的心肝。”
停了一下，小金鱼说：“我美姬对天发誓，今天所有踏上海豚湾的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今天的海豚湾将会血流成河。这里就是你们的坟墓。”
那些海盗们都已经吓破了胆子，一个个握枪的手都在打着哆嗦。那个海盗大哥胆怯地退后了好几步。只怕他那颗色心此时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就连自己的三魂六魄都已经飞出体外。他说话都有点不利落，刚才那种嚣张的气焰已经不在了。“弟弟弟兄们们，快快开开开枪呀，活活的是带不回去去了。死死的也行。”
那些个海盗哪还能瞄准开枪，烦乱地搂开拔机，结果没有打到我们却一连打死了好几个他们的自己的同伙。小金鱼猛地的挥双手，两道象是闪着耀目的光焰的快刀横扫向海盗人群。光焰所到之处，就看到倒下一大片的海盗。血光冲天。尸横遍地，头颅如西瓜一样乱滚。
那海盗的大哥这时也顾不得他的弟兄了，开始撒腿就向海上的船只上跑。小金鱼再一挥手，又是一道光路，又是一批的海盗倒在血泊中。那些还存活着的海盗已经奔命一样往船上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岸上的海盗悉数被杀死。
那些个逃上船的海盗本以为是捡回了一条命。没想到，小金鱼冲着大海大喊，“海豚兄弟姐妹，你们快快出现，将这些海盗全部消灭，一个不留。”
这时只见海面成群的海豚聚涌而来。那些个船只全被推翻。落水的海盗的性命都让海豚给结果了。为海里的食肉动物提供了一顿美餐。天上暴雨如注。海豚湾一片血色。
小金鱼说：“哥哥，我们快去救我们的女儿。”
我还在愣着神，被小金鱼这一提醒，回过神来。小金鱼拉着冲向了大海。几只大个头的海豚架着我们向海中驶去。是这几只海豚带着我们找到海盗怕居住的小岛上。我们上了岛。看到高大的寨墙挡在我们的面前。寨墙上还有了望塔碉。几个海盗看到我们出现，警惕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不等我开口，小金鱼已经如一阵风一样飞上寨墙。没等那几个海盗做出反应，已经一命呜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