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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我对大家说。
“好,别和她们搀和了。”
说的容易,这次小比总算出新花样了,因为都是踩滑板穿旱冰鞋啊,我们总是被撞到,但又不敢抬头不敢还手,就是一直往公园的大门走。眼看着就要到大门了,眼看着胜利在望,可是……
“晃晃,流星。”孙晓姿穿旱冰鞋滑过来,“樱泽樱花也在啊,呵呵,好极了,走,看我们今天怎么收拾六高。”不由分说,孙晓姿和一帮兄弟姐妹拉着我们就走。
我们到体育场的时候都已经打起来了,孙晓姿见状,骂了一句,“妈的,老娘还没到就开始了。”然后她松开我们冲了上去。
这次比上次好玩多了,因为有很多人滑板和旱冰的技术都很烂,所以被人一晃就在地上打滚了,这次小比有规定,只可以在滑板上和旱冰鞋上,不然算输。
扩建以后,体育场也全开放式,所以有些技术烂的人为了自保就跑到保育场外,滑来滑去的追逐让一些爷爷奶奶受不了,也有一些撞到栏杆跌进湖里。
现在整个公园开始混乱,我们四个人那真可谓是匍匐前进啊。并且小心翼翼。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惨状,一点紧张的气氛都没有,有时候差点笑到肠子断掉,再加上爷爷奶奶害怕的表情,有的都把鸟笼抛起来,有的鸟都飞了,叫声乱作一团。
有几个六高的人踩着滑板像我们冲过来,我们拼命的跑,绕圈,越栏杆,在追逐过程中放倒了几个,但还有紧追不舍的,樱泽回头一拳又放倒一个,我们继续跑。
跑到死胡同的时候就是无处可逃了。我们都做好了决一生死的准备,可是就在他们滑向我们的时候又来一伙人把他们打倒。
哈哈,救星来了。但是……但是好像不是五高的人,黑衣人,昏迷,不会又是宫本他们吧,不会真的那么背吧。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这么背。也就是说,他们就是宫本的人,并且,宫本的本人也是亲自出马。
他那张神经质的脸和笑容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也出现在大家面前。在这个死胡同,我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宫本把脸贴得我们很近,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然后背过去对那些黑衣人说,“把樱花带走。”
再次落入魔爪(5)
流星挡在樱花面前,但被黑衣人一甩就甩到旁边了,摔到墙上,一定很疼,我几次想上去帮忙,可是怕落到流星同样的下场,但看到流星站起来又跑上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但同样的结局,只是多了一个人。至于樱泽,早就被黑衣人按住了,是一动都无法动的那种。
眼看着樱花被带走,公园的叫声把我们的声音都淹没,我们无能为力,现在还有好几个黑衣人堵在死胡同的出口,而他们后面就是被带走慢慢走远的樱花。
风总是会挑关键的时间来,这不,风又出现了,一个人拦住宫本和那几个要带走樱花的黑衣人。他的出现还很有造型呢,他好像一直都站在那里,低着头,上下都是黑色,如果没有灯都看不见他,黑衣的风衣在飘,他的头慢慢的抬起,眼睛是往上翻看宫本的,手慢慢的横过来,变成耶稣的十字架。
“又是你。”宫本有些不耐烦,“当一个破老师能赚多少钱,你身手这么好,如果肯帮我做事,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我要人,放了樱花,她是我的学生,我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风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并且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宫本摇了摇头,然后挥挥手,旁边的黑衣人不要命似的向风冲过去。风的动作依然利落,甚至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宫本,只是随便的拳脚就打发了攻击他的黑衣人。
宫本可能有些害怕了,拉着樱花往后退,一直退到我们这个死胡同,然后让守在死胡同的黑衣人把我们抓住。
风很快就解决了他们,直逼过来。
“我想要的只是樱花,如果你不想这几位小朋友有什么事的话最好让开。”
风犹豫了一下,看着被黑衣人架起的樱花,再看看被黑衣人按住的我们。最后把身体闪到一边,是放他们走。
“不要让他们带走樱花。”流星喊。
“不要管我们,救樱花。”我和樱泽喊。
但风都已经决定了,我们的喊没有用。
那几个黑衣人从风身边走过的时候还非常警惕,风既然答应了他们,就不会动他们,都是一群小人。
樱泽带我们去了他和樱花住的地方,这是一个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的别墅,三层,并且非常豪华。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带樱花去公园。”流星带着愧疚。
“这又不能怪你。”我对流星说。
“好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们想想如何把樱花救出来。”风说。
“樱花是绝对不会签字的。”樱泽说。
“可是宫本那个神经质,他又会用那种游戏对付樱花,我怕樱花受不了。”
“那她也不会签的。”流星有些慌乱。
“我知道,可是她如果不签,宫本很可能会把游戏改的很变态,我是怕樱花受不了而伤了脑子,并不是说她受不了而签字。”我补充。
“那样樱花会很危险。”流星很担心。
“对,那种游戏真的很吓人,我们一定要救出樱花。”
“这样吧,为了不让你们的父母担心,你们明天出来找,我想宫本他们不会太远,一定在城里的某个地方,而樱泽和晃晃曾经又去过那里,希望会有些感觉。”
“可是每次我们都被蒙着眼睛啊,什么都看不到。”
“有些东西不需要看的,比如在当时有什么声音,有什么气味,都要好好想想,就算想不起来,如果走到那的时候,也会想起来的。”风说。
“对呀,晃晃,你们想想,那里到底有什么声音有什么气味?”一向冷静的流星如今面对樱花的问题也会如此的慌张。
“可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呀。”我真的是乱死了。
“要不我们报警吧。”流星突然冒出一句。
“不行,宫本的势力如此的大,我害怕警察不可靠。”风说。
“那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好了,不早了,晃晃和流星该回家了,我和樱泽现在就出去找。”
“樱花是我弄丢的,我不回家。”流星仿佛都要哭出来了。
“不要自责,这种状态也找不到什么,先回家,好好睡一觉,如果你们的妈妈担心起来,肯定不会放你们出来。”
4
第二天,流星和我都肿着眼睛,可想而知,都是一夜没睡。
我一直都在想那天关我的地方有什么气味有什么声音或是有别的特征,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这件不关我的事,如今却因为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而责怪自己,好像我犯了错误一样,好像如果樱花出事都怪我一样。我都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我和流星分头找,再加上昨夜就开始找的风和樱泽,把这个不太大的城市一分四份,而这个城市也分四份,东街,西街,河南,铁北。我负责东街。
我从市中心一步一步地走到东街,是睁开眼走一步,再闭上眼走一步,耳朵都要被我扯大了,鼻子像狗一样的闻来闻去,因为被绑架的时候,我们都被蒙上眼睛,希望这样可以找回那种感觉。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一直找到下午,和大家联系一下,谁都没有发现。真的很沮丧,这个时候的太阳还是这么毒,我坐在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叫卖水果的一些商贩,突然有种要哭的冲动,第一次感觉那么无助,我对自己说,晃晃,干嘛要哭啊,为什么要哭啊,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还有,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樱花的吗,现在怎么又担心起她来了?
再次落入魔爪(6)
关于这些问题,我没有答案。
我突然好想爸爸妈妈还有奶奶,她们一直都照顾我,给我这给我那,从来都不让我一个人做事,如果现在她们在多好,她们会帮我吗?
回家吧,反正都找不到。回家找妈妈,让妈妈搂着,妈妈最喜欢搂我了,把我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我现在真的不想长大了,长大了,那么多的烦恼。要不去看奶奶,奶奶生病以后我还没有去看望她呢。还有爸爸,不过他出国了,可能又要几个月才回来,还好,爸爸说这次出差完成以后,他就是一个公司的总裁了,就用不着这么奔来奔去的。不过出国也好呀,下次一定让爸爸带上我。
爸爸。我眼前一亮,刚才那个人,真的是爸爸。怎么回事?他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了?妈妈也没有说呀。我又确定了一下,发现真的是爸爸,他那慈祥的面孔我永远都不会忘,他总是喜欢用眉毛和糊子扎我,但不疼却很痒,我刚想上前叫住他,但我看到他和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握手,我没有叫。
我躲了起来,因为和他握手的那个人我见过,就是上次宫本抓我和樱泽的时候,站在他后面的其中一个保镖。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这是怎么回来?
不可能,爸爸不是出国了吗?他不应该回来才对,而且还和宫本那个坏蛋在一起,难道……不会的,爸爸不是那种坏人,爸爸是好人,也许只是误会。
那个人把爸爸带进了他的车里,然后开走。我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前爸爸的那辆车。前面的车不快,我们很容易的一直跟在后面。
我的心理很矛盾,有些东西在咬。但我不确定,所以我一定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车一直行驶到河南,这里都是一些新开发的楼群。还有很多在施工。
施工?对,那天我和樱泽在面包车里,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是施工的声音。这么说宫本的老巢就应该在这附近,那爸爸真的要去宫本那里吗?不要,爸爸。
车在一个十三层的楼下停了下来。这幢楼装修的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随便,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个人和爸爸走进去,门口连保安都没有。
我想打电话给风他们,可是又不敢,万一我爸爸和宫本有关系怎么办?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爸爸一定和那个神经病没关系的。
我刚想进去,却被一双手捂住嘴,退了回来。回头一看,是樱泽。
“你干嘛?”樱泽问我。
“没……没干嘛,我只是想进去看看。”我没有告诉他我爸爸在里面。
“我怀疑这里就是宫本的老巢,我通知风了,他一会儿就会赶来。”
“怎么可能?那天我们看到的可是非常豪华的装修,看这个破楼。根本就不像。”我有些心虚。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也许里面很豪华呢。”
“连保安都没有,一点都不像宫本待的地方。”
“你记得这种声音吗?就是附近施工的声音。还有,这里有一种气味,是油漆的气味,不过现在油漆干了闻不到,可是那种油漆是很特别的油漆,我检查过了,这附近装修的只有这一家用这种油漆,还有,我跟踪一个绑我们的黑衣人来到这里,可是他进去以后一直都没有出来。”樱泽一口气说完。
“我不记得我没闻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突然摇着头叫起来。
“怎么了,晃晃。”这是樱泽第一次叫我晃晃,而不是老师。
“不关你的事。”我没好腔的说完推开他。
我不能等风来,那样一切都晚了。不行,我一定要在风找到宫本之前来证明爸爸和宫本没有关系,一定要。
我在这幢楼的后面发现有一个没有完全被拆除的建筑,正连着这幢楼第二层。我不顾樱泽的阻拦爬上建筑跑到二层。
在我刚爬进去的时候,樱泽也随后跟了进来。
“你到底进来干嘛?”樱泽问我。
“我就是想进来看看,你不是说这里是宫本的老巢吗。正好证实一下。”
“我们等风来了一起查,万一让人发现有所防备怎么办?”看来他的中文还是没到火候,这时候应该说“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
“要等你等,我看这里没什么特别,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樱泽没有再说话。这里面的装修和外面差不多,都很随便,这是一个综合性的建筑,里面有玩具公司软件开发还有建筑公司,反正很多,但就是没有宫本。在这里面可以随便出入,因为还没有开业,公司的人很少,有的都没有,整幢楼里一点都不热闹。
看着这里的装修和随便出入的人群,我的心一下子轻松下来。因为肯定不是宫本的地方,对了,那爸爸呢?我和樱泽一直找到十三层,在这个过程中,根本就没有人理我们,这里的一切给我的感觉和外边的一些写字楼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
“怎么样?相信了吧,这里我们都走了一遍了,什么都没有发现,连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所以呢,这里根本就不是宫本的老巢。”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很有胜利感,因为打败了樱泽,证实了我的观点的正确的,可是现在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因为爸爸明明进来了,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
“奇怪?”樱泽的注意力好像没有在听我说话,他的眼睛一直在四处看,都看了好几遍了,“我明明看到那个人进来了,怎么就不见了呢?还有,这里是不是管理的太松弛了,我总觉得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再次落入魔爪(7)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我们这个小城的写字楼就是这样,很随便的,并不像大城市那么严格,更别和韩国日本相比了。”
“不对,不是那种感觉。”樱泽的脸写满了疑惑。
我们从十三层到一楼又走了一遍,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在快走出大门的时候樱泽突然拉起我往后走。
“去哪?”
“后门。”
我们绕了很长一段路才到所谓的后门,这里是封死的,也就是说不允许出入。
“怎么了你?”我看樱泽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
“明明有人走进来,可是为什么到这里却没有了呢?”樱泽没有理我,在自言自语。
“对呀,我们前面不是有人进来的吗,怎么没有看到?”我突然想起刚才樱泽拉我到后门的时候是跟一个人,可是现在那个人不见了。
樱泽在四周的墙上地上不停的摸索,好像在寻找什么宝贝似的。
“樱泽,你丢了什么吗?在找什么呢?”
“我怀疑这里有机关,这里不会只是这么简单,这种声音,这种气味,还有我刚才明明看到那个人了。”樱泽很激动,他现在让我想起了流星,自从樱花出事以后,她就是这么激动的。看来樱泽还是非常在乎樱花的。
“我有感觉,她们在这附近,对于宫本,对于樱花,我有种很淡但却不容易驱散的感觉,而那种感觉就在这附近。”我刚要拉着樱泽走,被一种声音叫住,而发生这种声音的人就是风。
5
“你来了,”樱泽迎上去,“我和晃晃都找遍了,可是没有什么发现,但我仍觉得可疑。”
“不是说双胞胎才有心灵感应的吗?你和宫本还有樱花八杆子打不着边的人怎么会有?”我说。
“有些事情,只需要相信,而不需要原因。”风冷冷地说,从我们身边走过。然后像樱泽刚才那样寻找丢失的宝。
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我们三个人站在那里,背对着背,望着墙、地和天花板发呆。
这种感觉很奇妙,如果在平时来说,这么站着什么事都不做,我肯定以为自己疯了,无聊到这种份上。可是此时此地和风还有樱泽站在一起,就有不一样的感觉,在别人眼里也许是在装酷,可是我完全没有那么想过,仿佛在接受一场命运的安排一样,在这里等待一个不知名的神发号事令,然后一起去完成,无论天堂还是地狱。
是地狱。
因为我们同时陷入地下。刚才我们站的那个地方突然塌陷,但恐惧却是一恍而逝,也许是因为下降很快停止,也许是因为风和樱泽在我旁边。
和上面比,也许用天堂更确切一些。我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走出那个“电梯”,它又恢复了原状,瞬间没有了退路。
四周的墙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坚硬的像金属,但却似乎透明的如玻璃,还有它是亮的,像暗藏了灯光。
是一个长长的隧道,很窄,但我们三个人走还可以。我用手摸一下这种奇怪的墙,很光滑。每走一段,墙就开始变化,像电视频道在换台一样,我看到地上十三层的情况,还有我们刚才走过的画面,原来我们刚才被拍下来,现在又被重放。
眼前的这一切,让我有种害怕的感觉,但并不是恐惧感,就像探险一样。不过这比像电视里演的恐怖片去什么古墓好多了,有点像科幻片,这些科技在梅城从来都没有看过。
在隧道的尽头,我们拐了一个弯,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因为眼前看到的正是那天我和樱泽住的“总统套房”,还有那条走廊,一些小房间,我和樱泽看到了那扇门,就是推开以后可以看到一个超级大的办公室,也是第一次和宫本见面的地方。
我们三个人站在门外,依然没有看到一个人。但如果推开这扇门,可能会是千军万马。樱泽告诉风就是这里,而风并没有惊讶或是惊喜,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风站在中间,我们在他的两边。在这个门前站了一会儿,风转过身,我们也转过来,看着眼前,是一个很大的圆型喷池,在假山和假的建筑通道旁边是假的人,拿着枪。我和樱泽惊讶了一下,因为眼前的情景和游戏里的很像。那些人和建筑都像真的一样,我和樱泽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