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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故事从这里开始
那还不是小媚我,起点现在的书名不允许有标点符号,我是被迫要改书名的。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清朝顺治年间,清兵入关,天下初定,南方一带在清兵的铁骑下已经归顺清室,虽然大小的反抗依旧不断,世道实在称不上太平,但商人重利,即便是不太平的日子也一样照做生意,只要有钱雇大量的护院,日子也算过得太平。
杭州首富钱家更是这段改朝换代的时间中少数不必担心的大富人家,虽然钱家也雇用了大量的护院、民兵,但最重要的是钱老爷的有一个姐姐在多年前跟蒙古科尔沁大草原上博尔济吉特氏的一名世子私奔了,并成为了他的侧室,而不凑巧的是那名世子刚好便是当今太皇太后的亲哥哥,现在的蒙古亲王。
一向安稳的钱家,今天倒不是很太平,美轮美奂的大宅中,隐约听到凄切的哽咽声。
“夫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听妾身的话,纳几房小妾入府吧。”一名有点年纪但风韵犹存的贵妇人手中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儿,身穿红色锦缎,相貌端丽、丰泽乌黑的长发用一条红色的绸带松垮垮地挽成了一个妇人的发髻,白皙无暇的皮肤好似鸡蛋般吹弹可破,尖尖的瓜子脸上有着一双大大的单风眼,迷人且媚人,哭丧着脸对一脸严肃负手而立的中年男子苦苦哀求。
“还~,夫人,你就别逼我了,你我鸳侣情深,又何苦逼我纳妾呢?”中年男人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满脸红光,身材高大,身穿藏青色暗花锦袍,依衣料看来他绝对是一个非富即贵的有钱人,也许是常年在外经商的关系,他的皮肤闪耀着古铜的色泽,虽然上了年岁但那深炯的凤目依旧咄咄逼人,可现在他眼中盛满了对娇妻的温柔,挺直的鼻梁略为粗糙的皮肤,加上一双薄唇和上扬的嘴角,不难想象他年轻时是多少女人追逐的对象。
“夫君……”贵妇人眼中尽是哀求。
“什么都能由着你,但纳妾一事绝对不可以!况且凤儿不也是我的亲生骨肉吗?”男人难得对娇妻板起脸,眼睛害怕在娇妻哀怨的眼神下败阵,所以别开眼睛转过头面对窗外。
“可凤儿是女娃啊,不能继承钱家的香火,如果不是妾身难产……,大夫说以后都……。”说到这,妇人几乎是哭了起来。
“无论你说什么,我也不同意纳妾,顶多以后帮凤儿招赘。”男人说什么也不同意,寒着脸负气的拂袖转身。
“夫君……别走,我答应你便是。”妇人美目含泪,抱着女儿从后搂住男人的腰,脸埋在他的背后。这种场面,在不知情人的眼中还以为男人要纳妾,女的不肯;谁知道,情况却是倒过来。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回抱手上抱着婴儿的妇人,抬手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眼中尽是宠溺。
“夫君……,可招赘……,没有志气的人会辱没我们钱家,贪图夫君家财的人更是要不得,我怕凤儿以后……”妇人依旧愁眉不展,叹气的看着怀中女娃。
“夫人顾虑得是,这事让为夫好好想想。”男人也担忧的看着妇人怀中的女娃。
第一章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唯问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木兰辞
杭州首富钱府后院的书房里,一名六七岁身穿红色绸缎的小娃娃,手拿着春秋一本正经的正看得入迷,长得粉妆玉琢的娃娃脸上有一双有神的丹凤眼,眼中闪烁着不合年龄的早熟。
“少爷,老爷在大厅,要你过去。”年过五十、满面皱纹一身灰色布衣,侍奉了钱家三代,大半辈子都留在钱家的管家福伯走进书房。
“知道了,这就过去。”被称作少爷的红衣娃娃老成的把手上的春秋往桌上一放,有些狼狈的爬下凳子,转身走出书房,直奔前厅。
福伯跟在他小小的身后,边走边摇头,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惋惜,嘴里更咕噜着“好好的小姐,老爷干嘛当少爷养,如果小姐生为男儿长大定有一番作为,看看这小小年纪早已读遍四书五经。”
“爹,您找孩儿有事?”一身红衣的娃娃矮矮胖胖的身子艰难而有礼的跨过对于他来说有点高的门槛。
杭州首富的家虽说不是金碧辉煌,但也绝不寒酸,尤其是大厅这种门面性的建筑更是宽大恢宏,可此刻的钱家大厅可是拥挤得很,身穿花花绿绿官袍的数名朝廷命官与他们的随从塞满了钱家的大厅。
“钱老爷,传闻贵公子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六岁便已熟读四书五经,更能七步成诗。”说话的便是座在主位上新任的杭州巡抚鄂斋图。
他出身满洲正黄旗,刚好与科尔沁大草原的博尔济吉特亲王粘点亲带点故,奉他的侧室也就是钱老爷的姐姐之命前来探视,而他下面的一众官员便是陪同前来,原本私人的造访一下子变得正式起来。
经杭州巡抚鄂斋图这么一说,在场众人的目光“刷”的一声都落在刚进门,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红衣奶娃身上。
“风儿,快过来拜见巡抚大人。”钱老爷笑眯眯的对红衣娃娃说,脸上尽是骄傲。
“拜见巡抚大人。”红衣娃娃躬身见礼,一点都没有因为众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他身上而不自在。
对于他的乖巧,鄂斋图十分赏识,连声说了几声好。
“钱老爷,既然坊间都说贵公子是神童,这倒要让大家见识见识。”相对于鄂斋图对红衣娃娃的赏识,读过几年汉书,又文官出身的杭州知府额哲不以为然的抿了抿嘴。
鄂斋图看红衣娃娃只是个小孩,又得自己欢心,而钱老爷的姐姐又是蒙古亲王的侧福晋,况且坊间传言也不能尽信,想留个后路,免得尴尬,便开口阻止额哲,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红衣娃娃打断。
“请大人赐教。”红衣娃娃不卑不亢的转身面向额哲,躬身行礼。
他不卑不亢的态度更令不明内情的杭州知府额哲感到不满,尖酸的嘴角一抿说了一个对子:“玉帝行师,雷鼓电旗云作队,雨箭风刀。”
这个对子他苦思冥想了二十年还没想到下联,在这里拿出来便是要这奶娃知道厉害,尖酸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但这笑意维持不了多久,红衣娃娃在大厅里踱了三步接口便道:“嫦娥织锦,星经宿纬月为梭,天机地轴”
此句一出,满场哗然。
一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奶娃竟然能在三步之内对出额哲苦思了二十年都对不出来的对子,那实在不负神童的美名。
如此工整的对子令深受汉文化影响的鄂斋图顿时大喜,随手便把身上的玉佩解下,挂到他的脖子上“天纵英才,将来绝非池中之物,钱老爷好福气、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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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四年,杭州
近午时分,在细雨绵绵的西湖畔,翠微山南麓踽踽行来一条孤独的人影,二十左右的年岁,清俊的五官异常秀气,恬淡的神情宁静安详,颀长的身躯透着斯文儒雅的气息,看似温驯柔和的好好先生,又像是饱读诗书的书香子弟。
这是一位非常清秀的公子,线条柔和的五官,是那样秀气、那样清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纤细,鲜少有如此清秀雅致的男人,尤其那双清澈的凤目,总是那么宁静,像两湖幽邃的深潭,也许是因为他那一身黑儒衫与同色的儒生帽在一湖春水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鲜明,他爱穿黑,却没注意到这一身黑会带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自然不会默默无闻,他便是曾有神童之称的杭州首富钱凝风。
说到钱凝风实在不能不提他那出名的脑袋,七岁时便能三步成对,十二岁的稚龄便跟随钱老爷进出商场,十六岁接下钱家所有的产业,不到二十岁便把钱家的产业扩大数倍,现在的钱家可谓富可敌国。
出名的人自然有好事者在背后指点,年过二十却依然未娶便成了众多好事者的话题,而媒婆有事没事的尽往钱家跑,为的就是钱府当家主人钱凝风的终身大事,他那体弱多病的孪生姐姐也在说媒范畴,当然那是附带的后话了。
年过二十病弱的钱家大小姐其实应该乏人问津才对,可据旁人传言,钱凝风与他那病弱的孪生姐姐长得极为相像,众家公子们便冲着钱凝风纤细清俊的样子断定那位钱家大小姐也应该是一个有如西子般的病美人,而且能攀上杭州首富钱家这一门亲,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为此公子哥儿们都不畏钱家大小姐的病弱找煤人上钱家做媒。
“公子,可找到你了。”一名小厮打扮的青衣少年打着伞冲向在雨中漫步,一身黑色儒衫的钱凝风。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张。”雨中的钱凝风停下脚步,看着从远处跑近的小厮。
“公子,不好了,湖广总督鄂斋图大人和城里最有名的李媒婆上门求见,鄂斋图大人还指名要见少爷和小姐,可小翠姐说小姐在近日染上了风寒,正卧床昏睡。”
“知道了,你先回去,我处理完商行的事便会回去,让小翠请小姐先招待一下鄂斋图大人。”一身黑衣的钱凝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眯了眯那双承袭自父亲的漂亮凤目。
看着小厮渐远的背影,他快步走向系在一旁柳树上的黑马,翻身上马,快马向坐落在长乐大街的钱府飞奔而去,一人一马在初春的细雨中形成了一道优美的风景。
策马赶回府的钱凝风并没有由钱家的正门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反而跑到后面的侧门,牵着马从侧门偷偷的溜进钱府,一进府中便快步走向钱家大小姐所居住的玲凤阁。
玲凤阁位于钱家大宅的西边,与钱家大少爷的凝风居比邻,照理说主人的居所理应在东边的主屋,可钱家小姐病弱,外加她也偏爱清静所以搬到这里,而钱凝风以怕姐姐寂寞为由也搬进了西园,原本的西厢客房便从新装潢并改名为现在的凝风居。
玲凤阁内一片静悄悄,这里没有一般有钱人家的仆役成群,反倒是冷冷清清,阁内除了主人召唤外便只有钱小姐的贴身侍女可以随意进出。一踏进玲凤阁,侍女小翠便从内室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素色丝衣,神情紧张。
“小姐,你可回来了,快换上,衣服都准备好了放在里面。”小翠边说边把钱凝风头上的儒生帽脱下,一头青丝顿时倾泻而出,原来鼎鼎有名的杭州首富钱凝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红装,也难怪外人说钱凝风与他姐姐长得很像,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片刻过后,原本一身黑衣的钱凝风换上了一件飘逸的白色丝锦衣裙,衣服上绣有暗花,外面再罩上一件雪白的纱衣,显得整个人飘逸不已,头发随便挽了一个姑娘家的发式,柔软如缎的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玉簪固定,五官虽说不是绝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可过高的身材却令她与这一身轻灵飘逸极不相衬,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女扮男装的她都未曾被发现,在南方如此身高的书生仕子比比皆是,大家顶多是当钱凝风是个长得风雅的翩翩美男子罢了,绝对不会把她与女人联想到一起。
“添福,让人把软椅抬进阁中。”小翠把手上的雪貂斗篷披在钱凝风身上,扬声对守在院子外的小厮喊
不稍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人声,小翠和钱凝风快步走到门前。当小翠打开门的同时,原本双目有神、精神奕奕的钱凝风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半靠在小翠身上,扑过白粉的脸显得惨白而无血色,半垂的眼帘令她看起来昏昏欲睡,在小翠的搀扶下“柔弱”的钱家大小姐便被小心翼翼的扶上软椅,一张锦被盖在她身上,四名强壮的家仆便抬起软椅往前厅走。
“小翠,你想把我闷死吗?盖这么多东西。”半躺在软椅上的钱凝风低声对一旁的小翠说。
“小姐,这样效果会比较好一点,否则我怕别人不相信你快要病死了。”看着软椅上盖着锦被的钱凝风,小翠偷笑的抿了抿嘴,杭州的初春时分虽然有点寒意,但又是锦被又是雪貂斗篷的实在有点滑稽。
半躺在软椅上的钱凝风不着痕迹的瞪了瞪抿嘴偷笑的小翠以示抗议,心里不甘的咕噜着。
不稍片刻,软椅便被抬进大厅,一身柔弱的钱凝风被小翠从软椅上扶了起,惨白的脸色加上摇摇欲坠的脚步,令人觉得我见由怜,在小翠的搀扶下,她对大厅里的湖广总督鄂斋图盈盈一拜。
“大人今日尉临寒舍实在是篷壁生辉,舍弟在外奔波,适才已经让家仆到商号通知,如此怠慢大人实感愧疚。”适当的言辞,十足闺阁千金的举止,低低软软中气不足的声音出自刚才还在身穿男装意气风发,但现在一身白衣素裙脸色苍白的钱凝风口中,前后举止判若两人。
看着如此柔弱的钱家大小姐,鄂斋图迟疑了,但也不忘让“病弱”的钱凝风坐下。
身子才粘上凳子,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抖动的身躯,钱凝风如一朵风中雪莲般的抖动着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暗地里向小翠使了个眼色,跟了她将近十年的小翠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条早已预备好的手绢递给正在咳嗽的她。
一阵更猛烈的咳嗽出自钱凝风,拿着手绢的手捂住嘴,身子剧烈的颤动,好一会儿咳嗽才停止,松开捂在嘴边的手绢,一抹血迹骤然其上。
“啊!小姐,你吐血了。”小翠惊叫着,一副天要塌下来的吃惊样子。
“小翠,不得无礼!”钱凝风装模作样的低声斥责身后的小翠,嘴唇上留有殷红的血丝,白里透青的脸转过来看向鄂斋图“大人,请恕小女子管教无方,以致下人胡乱说话。”语毕,青白的脸色加上一副快要昏倒的表情。
“钱小姐,我看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等凝风回来就好。”鄂斋图惋惜的看着一副标准大家闺秀模样的钱凝风,怜惜的对她说。
“这……”
“小姐就不要勉强了,不然等一下凝风回来怪责我这个长辈不懂得体谅后辈。”对于她的欲言又止,鄂斋图表现得十分通情达理。
“那……,大人请恕小女子身体欠安,先行告退。”
“柔弱”的钱家大小姐又坐在软椅上由四名家仆抬了出去。
“大人,老身早就说过钱家小姐不适合李大人的儿子。”媒婆看了看四周没人,扇着手中的大葵扇,缺德的加了后面的那句“我在冰人界打滚数十年,素有活红娘之称,钱家大小姐是个短命的病秧子配谁谁倒霉。”
相对于媒婆的刻薄,鄂斋图默不作声,只是斜了她一眼,厚道的没有搭腔,感叹的说了两句“可惜啊,可惜。”
抬着钱凝风的软椅被送回玲凤阁,一进门搀扶着她的小翠,以极快的速关上房门,而一旁的钱凝风则一反刚才门外柔弱的表现,身手利落的解开身上的罗裙,把脸上的白粉洗干净。
一旁的小翠利落的为她穿上适才脱下的黑色儒生袍,再带上同色的儒生帽以掩饰一头青丝,不稍片刻,一名偏偏贵公子便出现在钱家大小姐的闺阁当中。
蹑手蹑脚的走出玲凤阁,几个闪身钱凝风便绕到了后院侧门旁,她的爱骑小黑正悠闲的啃着花园里昂贵的牡丹花,牵起小黑从后门走出钱府,绕着钱家的围墙走到正门,看门的家仆看到是当家的少爷回来,连忙出迎。
“少爷,你可回来了,小姐的病又犯了,湖广总督鄂斋图大人正在大厅里等着呢。”家仆边替钱凝风牵走小黑边说。
“嗯”虚应一声,匆忙的往前走,经过种满牡丹的前庭,走过一段九曲桥,春天里的池塘虽然没有盛开的荷花,可绿叶处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眼前假山流水,一派绿意俨然的场面,把南方水乡园林的柔美尽收进这座华而不奢的宅子。
雨后的钱府,处处烟袅弥漫,水气迷蒙假山流水尽隐其中,亭台楼阁交相叠错,令人有如置身梦幻,如此轻灵祥洁不愧是杭州首富的大宅。
当钱凝风踏进前厅的大门,里面那把略为刻薄的女人声音骤然停止。
鄂斋图一身锦衣便服的坐在大厅里,而他身边的正是刚才喋喋不休的李媒婆,此时她正拿着手上的大葵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晚生拜见鄂斋图大人,让大人久等实在失礼。”钱凝风一进门便向鄂斋图行儒生礼。
“好、好,凝风坐下再说。”上下打量着一身黑衣,鄂斋图十分满意的眼前相貌清俊的他。
“是大人。”
“没见几年,凝风都长这么大了。”
“哪里,大人客气了。”钱凝风的语气依旧有礼而谦和,脸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今天老夫本意是想代直棣总督李大人的公子向贵府小姐求亲,可是刚才得见钱小姐……”说到一半鄂斋图惋惜的直摇头。
“家姐自小便种下病根,这病大夫说拖过不了今年的秋天。”钱凝风一面伤感,言之作作的说。
“李大人公子的亲事实在是可惜,以李家公子雍容的气度不凡的学识,将来定是人中龙凤。”一旁的媒婆也不忙插嘴。
“凝风,如果没记错,今年你也二十了,还尚未娶亲,可有意钟人?”鄂斋图笑着把话锋一转,转到她身上。
看了看一脸胸有成竹的媒婆和笑容和善的鄂斋图,在商场上打滚了数年的钱凝风聪明的立刻明白他们的来意。
“还~,家父、家母过世刚过百日,家姐又身患重病,此时晚生谈男女私情岂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吗?”刹有其事的叹了口气,语气哀戚、目光黯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