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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心了。
最后伟哥终于得到了帽子,同时向老板承诺,以后一定常来照顾老板的生意。而老板则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名片,并说希望我们能照顾他的生意,也承诺尽力给我们优惠。之后的日子里,我不清楚伟哥他们三人有没有再次在那里买东西,总之我是没有,尽管有一次我想到那里买双球鞋,但是老板的名片已经让我弄没了,自己又没能记住老板店的确切位置,最后终于没有去。
当我们回首过去时,常常能想到一些和自己并不是很熟,或者竟只见过一面,却偏偏给你留下挺深的印象。而当我们去做某一件事时,就会由这些事引发你想起那些人,忽然让我们觉得,其实也许可以和他做朋友,毕意他似乎很合自己的心意。而如果我们能因此而真的和那些人做了朋友,那我们将是许多人中的幸运者。
当天晚上,大家都回到了宿舍,胖子还在失踪中,我们一起谈谈一些事,有现在,有过去,也有将来的打算。儿童忽然问有没有见到他的袜子,一顿好找,没有。最后得出结论,钱给了,袜子没有拿就走了。怎么办?明天去找老板,也许还能拿回来,但如果人家不认帐,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忽然想到,老板给的名片上应该有电话的,于是经我一说,大家都说先打个电话问一下,如果人家不称认的话,就没必要再去了,白跑一趟不值。但他们却要我打,美名其曰:我给老板的印象最深,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依我看伟哥给老板的印象最深才是真的,不过是印象不怎么好,但深却是一定的。
我拿起电话来,和老板说,我们下午到你那里买过东西,问他记不记得有个买队服打号打个“110”的,那就是我。老板竟马上记得,还称我为110先生,问我的朋友是不是忘记拿袜子了,还告诉我袜子已经收好,只等明天来取就行了,叮嘱下午再来,上午他可能不在。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我要买体育用品时就会不知不觉得想起老板来。商人做生意是为了赚钱的,我们买东西是不想东西太贵的,心理变态的例外。做买卖的人和我说自己不赚钱,东西是赔着钱卖给我的,我说什么都不会信的。有谁闲着没事干,用贴钱做买卖来打发时间的?我不求人家赔钱出售,只希望做生意的大哥不要以次充好,把我当傻B玩。
一面笑迷迷的对你说些诸如缘份命好等诸般理由,一面藏着极狠的心肠,每当我想到这些,就从脚跟冷到头顶。打击假冒伪劣,我一向很支持的,但如果一个卖假货的人,卖的时候提前声明自己的货所以便宜,是因为它是假的,我不知道我会做何感想。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软件光盘,多是刻录盗版,但举凡用电脑的人,谁敢说自己没有用地盗版光盘,只因自己没钱,正版软件怎么说也比盗版的好,可是它太贵。声明是假的,应该不再算冒冲了吧。盗版无疑损害了原版人的利益,但对于我们这些用不起正版的人,又不能不说,盗版其实方便了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得感激盗版。
第九章 亮子生病
天气渐渐的凉了下来,老头依然每天来叫我们早起。这一天,我忽然生出早晨起来跑步的念头来。从高一开始,我就一直早起跑步,跑了三年,一事无成。到现在,那么长时间没有跑步,身上觉的很不舒服,可能是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球了吧。
当我说自己明天要早起跑步时,得到了意外的响印,亮子和群子都说也去,不过是怕起不来,等老头来叫的时候已经迟了。这一点担心是多余的,一个是可是上闹钟,一个是还有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我睡觉是极少做梦的,一年也未必做上两次,但如果要是心里想着某件事,比如说“明天要早起”之类,第二天我就会提前醒来,能常要比原定的时间早一小时左右。
正如我所料一般,先是我醒来,又过了挺长一段时间,没看表不知道究竟有多长,闹钟才响了起来,我们三人陆续起来。楼道里很静,楼外却已经有不少人了,闪烁的灯光之下,依稀可以见到许多跑动的人影。接着,我们三人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我们绕了一个大圈,把广场和两排宿舍楼一起围在了里面,按我的看法一圈至少有1000米。因为一圈下来,我已经气喘嘘嘘,亮子更是停下了脚步,只剩下我和群子了。虽然我曾经练了三年的体育,其实我的肺活量很差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了一事无成,当然如果我当初有更多的付出也许也能不是一事无成。
不过我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在练身体上马虎过,除了肺活量不怎么样,不论力量还是弹跳,以及耐久性,都还马马虎虎过的去。到第二圈下来,群子也停了下来,只剩下我了。其时,我的呼吸甚为剧烈,我曾经认为是自己不会调整呼吸,后来有多次尝试,却没有好转,于是我认定是肺活量的问题,每次跑步都不是因为没力气了,而是因为喘的太厉害,跑步跑了三年的我,肺活量居然不超过3300。
我死命又跑了一圈,终于撑不住了。浑身上下全是汗水,大口大口的喘息。记得我2000年去考体育专项课程,当时我考的是武术,内容是三种踢腿,三个空中动作,一分钟套路。我第一次学会所谓的一分钟套路时,打到三分之一就全身没一点力气了,腿脚都好象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我根本就无法在做动作时注意自己的呼吸,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呼吸,也许所谓的内练一口气根本就是指一口气做完所有的动作。
我在考试时打那一分钟套路时,只记得起式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打了多一半时换过一口气,那个地方那个动作要求停一下,再由慢到快做以后的动作,打完之后,向裁判行过礼之后下场,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当我一坐到椅子上时,猛然间感到自己的心跳是如此剧烈,同一时间全身上下的毛孔在一瞬间将汗水布满了全身,接着是大口的喘气。出场之后,大哥和我说,见我一开始打的那么快,当我中途一停时,很怕我没有力气再做后面的了,没想到我竟可以再次保持和刚开始一样的节奏打完。也是,我只不过练了一年,而我哥却是从小就练的,当然比我更了解那一分钟套路的难度。
跑完之后,我很累,全身都是汗,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急需要吸进大量新鲜空气和全身的酸痛让我很难受,但全身上下出过汗又让我觉得全身放松,说不出的畅快,让我很舒服。我很喜欢全身出过汗,然后放松的那种感觉,所以我甚至很喜欢夏天的热,因为在夏天很容易感到这种畅快。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又一起去洗澡,早晨跑过之后,浑身的汗让你觉的皮肤有一种很躁的感觉。天气是极冷的,所以在快要出去之时,我把热水渐渐的调成凉水,让自己全身变的冰凉,冰的水让我全身发抖;但我固执的认为这样做是有极大好处的。进来脱衣服时,我可以感到外面的冷风;现在出去,一冷一热,很可能会感冒;我采用的方法是在出去之前使自己的皮肤和天气一样冷。
和往常一样,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亮子忽然觉得头很晕,我和群子上前一探,亮子的头烫的很,我知道可能是由于早晨跑步或者是刚才洗澡先了冷风。接着全宿舍动员,找出以前吃剩的退烧药,亮子吃过,便安静的睡去。半夜里,我听到了亮子的呻吟声,又听到哗哗的水声;我起身,看到亮子在用凉水洗脸。
到了A市之后,很多同学都病了,在军训那段时间的发病率为最高。发病的症状几乎都是头疼脑热,上吐下泻;按我的认识,这是水土不服造成的。俗话说,久病成医;自小我便多病,五岁就打过青霉素。当时医院的阿姨还夸过我坚强,因为打青霉素时我没有哭;其实我当时是疼的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急哭,就扎进去了,接着他们又说我坚强,怎么好意思哭,然后就打完了,以后打针更不能哭了。
我知道亮子是想用凉的水来缓解高烧,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凉的水虽然可以令热的头保持片刻的清醒,于病却是无补的,甚至是有害的。于是我制止了亮子的行为,同时把群子也叫了起来,同一时间三个外国人也起来了。我们一致认为应该马上送亮子到医院,虽然亮子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可以挺到明天,也许明天就好了呢也说不定。
其时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楼道门早已经锁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好打扰了楼管的好梦,要不就无法把亮子送到学校的医院去。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楼管在这个时候变的极好说话,还叮嘱我们注意一点。
没想到一直不病的亮子病起来会这么严重,竟不得不在我和群子的相扶之下才能保持站立,应该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一次高烧。医院里灯火通明,在的不仅仅是值班的医师;我不知道该说亮子好运还是,说像自己一样的这些学生不幸。医院里病的学生很多,即使是半夜的现在,亮子也是在等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轮到诊治的。当时亮子的面色已经好了很多,用亮子的话来说,病看到医师害怕了。既然有开玩笑的心思,我就放心了许多。
检查完之后,我的想法竟和医师的结论相去不远;亮子需要住院,我留下来陪床,群子回去帮亮子拿水杯、暖水瓶、被子以及枕头。本来这些东西医院应该是有的,问题是现在病人太多了,护士们根本忙不过来,所于一切只好靠自己。群子由于回去拿东西,被楼管勒令,送完东西必须回来;另一方面由于亮子身边还有我,所以群子最后在我和亮子的劝说之下回到的宿舍。亮子甚至也要我回去,不用说,他没有成功。
随着时间的推移,亮子精神了许多;而我则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亮子闲聊,我不记得当时聊了些什么,但我想应该不是安慰之类的话,又不是得了绝症。相反应该是我和亮子计划利用病了,向老头请假,然后到市里大玩一通。
亮子终于睡着了。生病的人如果能入睡,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至少我这么觉得。闲的无聊的我,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向外看去。入眼的是极静的夜,夜空中星光点点,没有月;夜空下是校园里闪闪灯光,高大的建筑几乎都有一点灯光,与其它处的黑一衬,透出格外的静。
没想到自己也有陪床的一天,一直以来,都是我躺在床上,由别人来陪我。近年来,我似乎不怎么如以前般易生病了;具体算起来应该是二年前,也就是从自己不再练体育时开始。其实我知道,正是因为三年来的煅练才有了现在的不再常生病的抵抗力。
刚刚看到亮子难受的病样儿,我忽然没由来觉过有一种很痛的感觉,好像比自己生病还要不好过。这就是所谓的友谊么?应该不是吧,我们才认识几天。一见钟情?我晕,又不是同性恋。喜欢发呆乱想的我,就这样坐在亮子的床边等到了天亮。
亮子醒了,药也输完了;群子大清早便跑了过来,看样子昨晚也没怎么睡好,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早餐。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去上早自习,别的可以不做,但早自习是一定得上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并不能因为你病了就可以不守法,神精病似乎例外,但最后还是给送到了精神病院,比监狱还可怕。
其实老头是很通情达理的,就算没有上早自习,只要有足够的理由,老头也不会为难的;没有理由的不上早自习,老头同样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人活脸面树活皮,大家互相关照关照嘛。比如现在,一下早自习,我和亮子向老头请假,老头就准了。
我和亮子先是回宿舍美美的睡了一觉,到下午便一起出校去上网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亮子本就没什么大碍的病一下子又好了许多。而我虽然由于尽朋友之道,陪了亮子一夜,但却得了第而天的由。其实,亮子生病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可以借“到市××医院检查身体”为由出来玩儿。
唔,咒朋友生病;罪过罪过!
第十章 移动电话
如今是信息时代,电话为何物相信大家都清楚;但是什么是移动电话?我自小在小镇里长大,对高科技的东西一直不怎么了解,来A市学计算机专业,很大程度上是对由高科技产品的向往;在A市大学的一段时间里,终于有兴深刻的理解到何为移动电话了。
按字面的理解,移动电话应该就是可以移动的电话,但似乎又什么也没有说明。老头儿的电话很明显是可以移动的那种,每当来电话时,老头那标志性的铃声就会响起来,然后老头操起电话来快步走出教室。而我们的耳中则不断伟来老头儿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喂(上声)?喂(去声)!
如果仅仅是这样,老头的移动电话倒也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无非是信号不太好而已,但后来我发现老头的电话还有另外一个特点,也正是这个特点,使得老头的电话成了名副其实的移动电话。
当时老头正给我们开考前动员会;不觉之间,已经在A市大学上了两个多月的课,现在马上要考试了。自考每年有四次考试,四月和十月考专业课,一月和七月考基础课。老头还能说些什么,无非是“就要考试了,抓紧剩下来的每一天”之类的话。
但就在这时,老头儿的电话响了。和以往一样,操起电话之后,老头先是抑扬顿挫了一番,然后开始谈话。“是刘主任啊!”“在开班会呢。”“噢,这样啊。”“喂!?”“嗯,知道了。”
我无法从老头的只言片语之中听出什么来,但是闲得无聊的我是很注意老头的一言一行的。老头在听电话时总是走来走去,稍有停顿,便晢时和对方断了联系。我观察了很多次,每次都是这样,只有在不断的移动之中,老头的电话才能保持信号的畅通。唔,原来如此;所谓移动电话就是必须不停的移动,只有在不停的移动之中,才能有信号,才能保持联系,否则电话就会断掉,最不济也是听不清对方说的话。
老头听完电话,向我们传达了最新消息:“刚才刘主任说,下个星期天组织一次模拟考试,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如果有谁觉得自己不可能通过考试,最好不要参加这次考试了,学校会把你们的报名费退给你们。”
模拟考试?天啊,上了大学也这样啊,看来自己这辈子和考试的缘份还真不盖的。退报名费?嘿嘿,让不能通过考试的学生退出考试,提高学校的考试通过率才是真的吧。不过你不能否认,学校并没有强迫谁,也没有强行剥夺成绩差的学生考试的权利,仅仅是提出一个建议,希望由学生自己提出来。而且还退还给这些学生无法追回的报名费,就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至少对这些学生没有什么害处。
接下来的几天里,空气显得有些闷,仿佛又回到了高考前,尽管远远没有高考前那么紧张。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参加过三次高考,根本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也不知道是我天生没有压迫感,还是已经习惯了。亮子似和我一样,对于将要来到的考试并不是很放在心上。看书归看书,聊天还是一样的聊。
世上可以聊的事情很多,两个人如果没话说,只能说这两个人不愿说,或者说没有共同语言。我和亮子当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再说我们全班马上要面临的另一件事情就要发生了,那就是竞选班长。
按照老头当初的承诺,这学期过半之时,班干部进行改组,来一次民主选举;因为现在的班委会根本就是老头一人指定的,原因有很多,重要的是当时大家都不了解,就算投票选举也没法投,所以只能由老头指定。
据亮子说,老头很希望他能够在不久的选举之上挺身而出,但亮子说自己对这个不感兴趣,就在昨天亮子还找老头解释这件事情来着。A市大学占地应该说是很大的,而老头儿的事儿又多,虽然我们不知道老头有什么好忙的,但老头的确很忙,想找老头也不是一下就能找到的。
先给老头打个电话,这无疑是个好法子;亮子不笨,当然想的到,只是亮子的做法让这件事本身变的有趣了起来。很多看起来无聊的事情其实都可以变的有趣起来,关键看局中的人怎么做;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些事的主宰,自己一念之间做出的决定在很大程度上会使事情向别个方向发展。
亮子先是给老头打了个电话,确定了老头的位置;然而当亮子到了那里却并未找到老头,于是再次给老头打电话,但就在这时亮子听到了老头那标志性的铃声;由此肯定一点,老头就在附近。
A市大学的公用电话是很多的,如哨兵一样分立于道路的两侧,大概每隔二十米就会有一部公用电话。同时A市大学的地形——相距很近的地方,真正走起来其实挺长一段路——也造就了很短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