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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有心情做……墙、墙坏了耶!」他喘著气想要反抗。
开玩笑!事情闹得这么大,等一下一定会有很多人跑过来。难道史坦利一点都不伯让别人看吗?
「放、放开我……啊……不要那么用力……」金宇恩挣扎想要逃脱,但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史坦利抓起他的两只手放在床头,强壮的腰肢不断向前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金宇恩的身体里。「恩……你的身体里面好热……」
「不要说这种话……啊……」金宇恩羞红了脸,无处可逃,只能继续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入。
双手被禁锢反而给他一种莫名的兴奋快感,担心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更加助长了这种兴奋,金宇恩死咬著牙,不敢发出太过分的呻吟,心里却想著,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反而越来越兴奋?
他一定是被带坏了,变得和史坦利一样「变态」了。
「啊……不要……不要了……史坦利……会有人来……」
「不会……」史坦利的气息粗重许多,金宇恩那副羞愤的神情让他感到更加的兴奋。「恩……你好美……这个样子的你真美……」
「美你个头啦……啊……」他转过头咬住被单,想制止自己再发出这样难堪的呻吟。好丢脸,真的好丢脸。
金宇恩修长优美的身子上密布著薄薄的汗液,淡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滢润,却又不似女子那样白皙柔弱。
肢体冲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问里,每一次的撞击都夹著男人的粗吼以及喘息,还有类似呜咽的细吟。
金宇恩终於支撑不住,双腿内侧的肌肉一阵抽搐,死死地咬住被单,闷哼一声,随著全身的无力,他的嘴一松,口里的被单无声滑落,上头已经被他的唾液给浸湿。
但是史坦利还没有得到满足,他像只禁欲已久的老虎一样,只是不断的掠夺,好像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
金宇恩到达高潮後的身子柔软顺从,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史坦利继续蹂躏自己的身体,心里却忍不住埋怨,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根本就是禽兽……
*
马克思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说服舍监,他房间的墙壁被撞坏完全是因为一个想闯空门的笨小偷搞的。
小偷似乎想搬动他的床,一个不慎让床滑落,就这样撞坏了墙壁。
舍监居然相信了这样的说辞,因为在大学宿舍里,什么东西都会有人偷,小偷还常常就是宿舍里的学生,大家东偷西偷,东西就这样互通有无,等到毕业的时候再全部大出清,这时候就常常可以见到A房的台灯出现在D房,或是二楼E房的电视出现在四楼的T房。
反正舍监这种工作就是钱少事乡,能少一事是一事,况且马克思愿意自己全额赔偿墙壁的损失,他只要写写报告呈上去就行了,不用再追究那么多。
至於倒楣的隔壁寝室同学,只好暂时搬离宿舍,等到工人把墙壁补好了再搬回来。
因为墙壁要施工,让马克思有充足的理由把金宇恩带走。他把金宇恩暂时带到一个学长在外租赁的公寓里,打算在那里暂住几天。
那个学长虽然在念研究所,不过因为身兼模特儿的工作,所以三天两头不在家。
第一次能真正和金宇恩一起过只有两个人的同居生活,马克思显得很兴奋,金宇恩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情绪,平淡的脸上只有冷静打量的神情,看起来……很像从前那个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处变不惊的金宇恩。
看见他这样的神情,马克思不禁又迷惘起来。
为什么金宇恩在自己或是其他人面前,和在史坦利面前完全不一样呢?
感觉上金宇恩在史坦利面前是完全赤裸裸的,不会刻意去隐藏什么;但是在他们这些人面前,他就会本能地戴上有些冷漠的面具,刻意与人保持距离。
马克思看著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男人,那优雅的身影一如往昔,一点都没有改变,甚至一面喝茶一面沉思,修长的手指正茶杯边缘轻轻摩擦的习惯都没有变。
「金……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马克思忍不住地问。
金宇恩回头看他,笑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有些事情好像真的曾经发生过,可是又觉得它们很遥远,就算偶尔脑袋里出现几幕画面,也是很杂乱,完全没有什么逻辑。」他叹了一口气。
「金,你和史坦利……」马克思吞了一日口水。
这两个人就在他的寝室里搞出那种事情,怎么样也不会只是「朋友」吧?
他有些汗颜,金宇恩一定早就知道自己之前告诉他的话是假的,他和史坦利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朋友,而是情人。
一提到史坦利,金宇恩脸上原本平淡悠远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身上那副透明的保护壳的罩门,就是史坦利这个人。
「史坦利怎么了?」他勉强镇定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金,我真的很抱歉。」马克思先道歉,然後又继续说:「你和史坦利其实是情人,不是朋友。」
金宇恩暗自苦笑。我想也是,不然自己为什么只有在面对那只野兽的时候才会完全失控?
没有了乎日的优雅,连理智都常常起不了作用,一切的一切都随著那个男人的声音、气味与举动而起舞,仿佛没了自己。
「金,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谎话。但我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小心眼、嫉妒、眼红外加看那只死老虎不顺眼,才会这样乱说的。但这些话他当然没说出口。
「马克思,你是个好孩子。」金宇恩对他赞许地笑了笑,「但是说谎是不对的行为。」
马克思低下头,尽管都已经二十多岁,这时候的他还像是一个挨骂的小孩一样,沮丧地低下头。
他被金瞧不起了吗?这种感觉真讨厌……
可是他都是因为太喜欢金,才会说谎的啊。
难道他做错了吗?
看见马克思沮丧的样子,金宇恩放下杯子,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马克思有著一头亮眼的红棕色头发,配上他暴躁的脾气,有时候真像一只红色的小野猫一样。
他还记得初见马克思的时候,他才十四岁,身高就已经和现在差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遗传了瑞秋的基因,把史坦利那种充满阳刚野性的外貌与气势中和掉了;现在的马克思虽然外表看起来像是小一号的史坦利,但是眉宇问却没有那样的霸气。
不过马克思对自己的身材与外表很不满意就是了,因为这样他就没有办法打得过史坦利,老是落得被史坦利拎出去丢到外面的下场。
「马克思,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犯了。」金宇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弟弟一样看待。
他没有亲人,除了史坦利之外,和他最亲的就是这只小红猫。
马克思抬起头,愣愣地看著他。
金宇恩温柔的微笑总是让他难以自己。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这样微笑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他。
爱情是那么微妙,即使理智告诉自己,这个男人这辈子绝对不可能会属於自己,但是当诱惑就在眼前的时候,他的生理反应却怎么也抑制不了。
他是男人,面对自己喜爱的人,他也会有冲动。
「金……」他吞了一口口水。
虽然他已经长得比金宇恩高一些,但是在他的面前,马克思总觉得自己还像个孩子一样,常常被金宇恩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史坦利不在,这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梦想了多年的愿望突然就在此刻成真!
马克思决定,即使将来被史坦利发现後被揍个半死,他也绝对不要放弃眼前的大好机会。
於是他猛地抱住金宇恩的肩膀,俯首吻住他的唇。
第六章
金宇恩很惊讶,他可以察觉得出来马克思对他很有好感,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种感觉就像被邻居的小男孩偷亲一样,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而且马克思也不是小男孩了,他已经二十岁,长得比自己高,也此自己强壮……
金宇恩企图挣扎,但马克思随即更加搂紧他,让他无法挣脱。
「放、放开我……马克思!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金!我也很爱你啊!」即使早就知道答案,但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脱口问出这个他老早就想问的问题。
「马克思!在胡说些什么?嗯——」
好讨厌……他不喜欢史坦利以外的人碰自己,更别提像亲吻这种亲密的举动。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想推开马克思,却反而更挑起他的不满。
马克思突然将他压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扯著他的衣服。
他也想要看到金宇恩为自己而情动迷乱的神情。
那样的金宇恩,不应该只属於史坦利!
「放手!马克思!放手!」金宇恩有些慌张,他没有想到马克思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不要!我不要!你一直把我当成孩子,其实我已经是男人了。」
「就算你是男人,也不一定要爱男人啊!难道你不喜欢女人吗?」
「不!我喜欢你!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马克思!不要胡说!」金宇恩震惊极了。
他心里隐隐约约似乎早就知道这一点,但如今被这样赤裸裸的表白,他还是很震惊。也许以前一直都有史坦利挡著,所以他才一点都不担心马克思会踰矩。
「马克思,放开我,这样是不对的!」
「不对?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喜欢你不对吗?难道我要讨厌你才是正常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金,我真的很喜欢你……」马克思的声音低沉起来,一只手伸进金宇恩的双腿之间,生涩却又热情地摩挲著。
金宇恩脸色一变,整个人扭动得更厉害,急著想要挣脱。
「马克思,我不可能爱你的!」情急之下,他喊出了这句话。
马克思脸色一白。这是他早就知道,却最不想听到的事实。
金宇恩见到马克思的脸色不对劲,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他不该这么说的……可是在那样的情势下,他不得不把话说清楚。
马克思紧紧咬著下唇,整个人因为愤怒与羞耻而颤抖不已。
没有什么比被人当面拒绝更难堪的事情了。
他的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只是在金宇恩面前,他告诉自己要拼命忍耐,至少在他面前,自己得维持男人的本色,而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掉泪的。
他僵硬地从沙发上站起身,看了看半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男人,他那副诱人的模样……自己不是一直很喜欢他吗?为什么现在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这个男人给硬生生地踩碎了?
「马克思……你……」金宇恩匆忙拉好自己的衣服,还没站起来,就看到马克思夺门而出。「马克思!你要去哪里?」
马克思没有回答。
他不敢回答,因为他已经满脸泪水,他怕自己一回答,那哽咽的声音会让金宇恩知道他哭了。
他才不要让金宇恩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金宇恩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他知道即使自己追出去也没有什么用。
明明就是自己伤害了他,这时候再跑出去安慰,岂不是太做作?
他叹了一口气,将头埋在双手里。
为什么自从史坦利离开後,他就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了?
心里很不安,总是在担心,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史坦利有危险吗?
史坦利那只野兽昨天做完那种荒唐的事情後,就先离开了,说要去调查清楚为什么有人会攻击他们。
虽然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分开行动最安全,因为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攻击目标到底是谁,但是听到史坦利要离开自己,他心里还是一阵不愿。
他几乎是马上就露出失望的神情,不希望史坦利离开他。
只有在史坦利身边,他才能完全放松,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身体上,他可以恣意地享受他对自己的宠爱。
而马克思……尽管自己流失了部分的记忆,但是他知道,自己对马克思的感情只是淡淡的亲情,绝对没有像对史坦利那样的浓烈与不舍。
马克思就这样跑出去,会不会有危险?
他要不要出去把马克思找回来?
可是……现在他自己的心也乱得很,有什么东西不断浮现在脑海里,他却总是无法抓住。
不知道以前的他,是怎么处理这种问题的?
史坦利……好想好想你……你现在在哪里?
你应该知道马克思喜欢我吧,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和他留在一块儿?
难道是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想把我推给马克思?
金宇恩突然对自己没自信起来,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等於是个累赘吗?
这样的他,不管到哪里都只是给人添麻烦而已,难怪史坦利会不想要他。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乱想,一下子担心,一下子又要自己不要想太多,一切都只能等待时间的决定。
可是,心里还是很慌,即使有过那样亲密的肉体关系,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还不是很了解史坦利这个人;他是遗忘了关於这个男人过去的记忆,还是……自己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史坦利……你能不能快点回来?
我真的好想你。
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就像生活里突然没有了重心一样。
原来你对我,是那么重要。
马克思跑出了公寓,外头天已经黑了,他一个人无聊的走在路上,一面有些狼狈的抹去眼泪。
「真丢脸。」
有个凉凉的声音突然从他後面传来。
马克思的身体一僵,失恋的痛苦马上转变为怒气,他猛地回过头,气呼呼地指著身後的人骂:「你来做什么?」
男人故意装出一睑心疼的模样,「我可是专程来安慰我的小红猫的。」
「你……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马克思死命瞪他。
他当然还没忘记,一年多前他和这个男人做过什么「好事」。
男人笑一笑,走到他面前,他和马克思的身材差不多,是一个日美混血儿,五官相当秀气,但那双浓密的眉毛却英气十足,乍看之下,他很像一个人……
「走吧。」男人牵起马克思的手。
「放手!不要碰我!」想也知道这个男人要带他去做什么。
「乖,听话。」
「谁要听你的话,放开我!」
马克思想要挣脱,男人却抓得死紧,根本不愿意放开他。
「放开我!」
「小亲亲,你要是再这么不乖,我可就要当场做『坏事』了喔!」
「你敢?」
「再叫你的金也一起来看怎么样?看看你这只小红猫其实是……」
「住口!」马克思已经气得脸都红了,巴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个男人。
「乖乖听话,来。」男人改用骗小猫的温和语气,安抚著马克思。「我不会像金一样,对你那么的无情。」
这句话让马克思的心里一震。
他说的……也许并没有错……
原本抑制住的心痛这时又泛滥开来,冰蓝色的眼眸涌出委屈的泪水。
好痛,好累!爱了一个人这么久,终究是被拒绝了。
那么就让他任性一次,让别人来爱他吧!
眼里虽然还是带著不服气的神色,但至少身子放松了一些,不像生气的小猫一样,毛发都竖了起来,张牙舞爪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对他暧昧一笑。
*
墨西哥
沙漠边缘处,一家外表破旧不起眼的旅店,黄沙几乎覆满整间小小的旅店,外头随意停著几辆和旅店一样破旧的车。
远方突然扬起滚滚黄沙,一辆越野车穿过沙漠而来,车子的速度很快,直到旅店门口才紧急煞车,车尾帅气一摆,刚巧就停在门口。
一名戴著墨镜的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一头黑发被吹得乱七八糟,下巴也满是胡渣,身上只穿著一件铺满黄沙的白色背心,看起来十分野性阳刚。
男人不客气的推开旅店大门,一进去就热门熟路的来到吧台,大剌剌的拉过一张椅子一坐,大掌在桌上拍了拍,扬起下少灰尘。
「老鬼!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男人大喊。
没人回答。
「老鬼!你快给我出来,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性的!」
他好像听到有人逃跑的声音。
「他妈的,你敢逃跑,我就把你这间旅店给炸了!」
後面传来了有人跌倒的声音。
「老鬼!」
终於,有个发抖的声音从吧台下冒了出来。
「史……史坦利?你不是收手不做了?」一个满头白发、胡须也花白的老人从吧台底下钻出来,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指著史坦利。
「收手之後就不能再入行吗?」
「可、可是……那时候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以後要我们把你当死了一样?」
「你哪只眼睛见到我死了?我现在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可、可是……」
「罗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我是要来问你事情的。」
「你问、你问!但千万不要炸我的店!」
他的地下室里可是装满了各种军火,这一炸绝对会炸翻天,说不定还回把整个沙漠都给炸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