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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钻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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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探求尤那毕尔城堡的玄机,并且将藏在地下的珍宝挖出来!”

  “哦,因为这样,你才严刑拷打老管家倍尔那堂?”

  “是的,我觉得倍尔那堂应当知道珍宝藏在哪里,并且他也有可能要夺走那些宝贝。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在对珍宝垂涎三尺,那就是你,罗宾先生!你想占有记事本,所以才将倍尔那堂救活,你就是想从他的口中得知藏宝的地点。”

  “你怎么敢肯定我就是罗宾呢?”

  “当你和罗斯小姐说话时,我在门外听到了一切。”

  罗宾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正是这个阴险的家伙隐匿在城堡的角落里,偷偷地窃听着这里的一切。

  “你借用信尔那堂的名义,写了张纸条把伯雷利骗出城堡,还让她把路易国王从英国寄回的手礼也带了出来,是这样吗?”

  “不,不是我干的!”

  男爵矢口否认。

  “不是你,还有谁?”

  “我也不清楚。也许那个人也有心抢夺古堡里的宝藏吧,他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一点儿也不知道。坦率地说,一开始我一直以为是你!”

  “是我?”

  罗宾吃惊地盯着男爵。因为罗宾一直以为贾塞依男爵一伙人对古堡之谜纠缠不休,是想占有宝藏的恶人,但恰恰相反,男爵也把罗宾看成了一个野心家。

  “因为罗宾是一个让人心惊胆寒的怪盗,也是一个野心家,这是人尽皆知的,他听到了古堡之谜,一定会闻风而至的。当我偷听了你和罗斯的谈话时,我知道你就是乔装改扮过了的罗宾,所以我一直对你加着小心。我心里一直存有疑惑,因为罗宾从不乱杀无辜,而这次却下了毒手,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但我听到了你和罗斯的对话之后,我才知道你是罗宾本人,从此也就确定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一直以为你是杀人凶手。我们互相猜测、猛追穷赶,真是可笑之极!”

  说完,罗宾开怀大笑,但这并不是说他完全对贾依一伙人解除了疑虑,他仍然对男爵一伙不大相信。

  罗宾觉得,男爵所说的话确有可信的成份在里头,但是不能完全听信,否则就会有始料不及的危险。

  把老管家从古堡里掳去的,是男爵和他的两个手下;在地下隧道里严刑逼问倍尔那堂的也是男爵和那两个爪牙,然而现在在场的却只有男爵和格雷哥华这个壮汉子。

  “那个驼背矮子呢?”

  “你指的是爱尔发!他跑了!”

  “跑了?什么时间?”

  “大约两个多月以前。他去年才投奔到我的手下,但是神情恍惚,经常深夜外出,直到次日黎明才满面倦容地回来。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总是说自己连夜赌钱而精神不济,我也就没有在意,何况他和格雷哥华合作得很不错,干活也卖力气;谁知道我一不留神,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我的府上逃掉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所知甚少。我从前连问了好几次,他都是含糊其辞,我也不清楚他的来历到底是什么。”

  “哦,原来如此!”

  罗宾暗自思忖。

  “那个驼背矮子的身体孱弱,加上又胆小怕事,什么坏事也不会做出来,或许他现在正躲在某个地下帮派里,过着卑琐低贱的生活也没准!”

  这些话听上去,仿佛男爵真的对他毫不在意一样,但是罗宾的心里已经疑窦丛生了。因为他曾经和一个看上去全身瘫软的驼子打过交道,那个人是个真正的阴谋家。

  此时,罗宾瞅见男爵正用迷惑不定的眼睛盯着他看,他就将语气缓和下来对贾塞俄男爵说道:

  “我也竭力想了解古堡的秘密,但是我绝对不会杀生。男爵,除了我们两人以外,还有一些穷凶极恶的人对珍宝垂涎三尺,我们必须先明白他们这伙人的来历。那些混蛋才是置罗斯小姐的双亲于死地的凶手,他们还在城堡的梯子上动了手脚,想连罗斯的监护人尤那毕尔·法兰斯先生也一并杀死,现在又来谋害罗斯小姐。这就是说,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把罗斯一家人统统杀死,他才是一个一门心思要占有珍宝的狂魔!”

  “嗯,我认为那个魔头正是法兰斯三兄弟之中的最小的一个——亚尔朋思,所以我才要逼问他。”

  “哦?是这样!”

  罗宾扭头一看,他想到了。如果亚尔朋思的两位兄长及他的侄女儿罗斯都不在人世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古堡里的一切财产。照这样说来,贾塞依男爵所分析的也不无道理。

  “你是觉得亚尔朋思十分可疑,才将他捆在椅子上的,那我们马上回去仔细地问问他真相。”

  罗宾和贾塞依男爵带着格雷哥华一块儿折回了画室。

  结果让人大吃一惊!被捆在椅子上的亚尔朋思被人一枪射穿了脑袋!。

  亚尔朋思的尸体还带着余温,可见死了没多长时间。

  “这样看来,男爵真的不是杀人凶手,如果真的有其他凶手存在,那他又是何人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真不愧是一个行踪诡秘的杀人狂魔,绞尽脑汁地想要了解古堡的玄机,并乘机占有宝藏。他抢去了路易国王的手札,那里面一定有着与城堡宝藏有关的信息或者提示文字。那封手礼初盗,实在是一时大意疏忽。我一定要抓住他,把法王路易从英B寄回的信札再抢回来!”

  罗宾暗自思忖,并且痛下决心一定要抓住元凶。

  太阳已经渐渐西落了,屋里变得朦胧而幽静。格雷哥华走出门去。

  “喂,你干什么去?”

  罗宾喊住了他。

  “你们两个人难道不饿吗?我饿了,想去附近买些面包和鸡腿。”

  格雷哥华驻足回答。

  “可是,这儿根本没有商店啊!哦,对了,我带着吃的呢!”

  罗宾忽然想起存在机车上,准备当作晚餐的食物。于是,w对格雷哥华说。

  “我去取!”

  “不,你不知道我的车隐匿在哪儿,还是我去吧。”

  说完,罗宾走出去了。在古堡里时,罗宾已经往机车存物箱里放满了食物。当他满手拿着食物返回来时,却发现男爵和格雷哥华不见了!

  “果然是个危险分子,他们又一次从我手里跑了!”

  他想着,把吃食放在了桌子上面,把手电筒打开了。

  “啊……”

  男爵和格雷哥华两个人头破血流,昏死在地上,他们两个和被捆在椅子上,脑袋垂在胸前的亚尔朋思头上的枪击的部位简直是一般无二。

  “还是那个混蛋!他一定藏在周围,当我走出屋后,他悄悄地潜进来把男爵二人打死了。他正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魔!他用假便条引诱伯雷利出来,又偷走了法王路易的手札,一定是他干的,连刚刚死去的亚尔朋思也是他杀的!”

  罗宾把手搁在亚尔朋思的脑门儿上,觉出尸体已经僵冷了。

  “可怜的人,他是杀人狂魔的另一个牺牲品!”

  罗宾用手电筒照了照地面上,想找找凶手的脚印或是遗留下来的东西,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个杀人狂魔太可怕了,真是个行踪不定的妖怪,谁知道下一个阴谋诡计又将是什么呢?”

  想到这儿,罗宾突然意识到:

  “老管家信尔那堂有性命之忧了,这个混蛋一定会掳去倍尔那堂的,他一定会逼问老管家的。”

  罗宾飞快地骑上机车往比克娣娃的家里冲去。今晚正是一个月圆之夜,月亮明晃晃地照着路途。比克娣娃的家门,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宁静安逸,然而两扇大门洞开着,好像有人离开了家却忘记将大门关上。罗宾心里刹时觉出了大事不好!

  “比克娣娃……比克娣娃……’”

  罗宾闪电般地从大敞着的玄关跑了进去,边跑边叫,然而却无人应声。他冲入了楼下的房间里,只见比克娣娃倒在床铺上,口里塞满了东西,双手反剪绑缚在后面,连两只眼睛也被贴上了。

  罗宾正要为她撕去胶布,忽然听到几声微弱的呻吟从隔壁传了过来。他扭过身子,来到那个房间,发现布罗诺也躺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紧缚着,嘴里堵着一团手绢。

  “呜……呜……”

  布罗诺含混地叫着,他还用眼睛暗示着楼上有情况。

  罗宾冲到二楼上,然而老管家倍尔那堂却不见了。

  “那家伙先我一步赶到这里了。他夺走了国王的手札,现在又把老管家倍尔那堂也绑去了!”

  他返回楼下,掏出了比克娣娃嘴里的堵塞物,又为她解开了绳索,然后才对她说:

  “比克娣娃,谁到这儿来啦?倍尔那堂上哪儿去啦?”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忽然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布罗诺呢。谁曾想有人突然堵住了我的鼻口,很快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比克娣娃虽然上了年纪,但精神很不错,头脑清晰。

  “当我苏醒的时候,已经被捆在床上了。少爷,一定有坏人来过了,你要加倍小心啊!”

  “什么时间来的?”

  “大约是在晚餐之前。”

  “那个时候,布罗诺在场吗?”

  “他正在菜园里摘葱。”

  布罗诺插嘴说:

  “老大,我刚进门来,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敲了脑袋一下,我昏死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已被人捆上了,老管家信尔那堂是不是平安无事呢?”

  “不,他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对不起,你叮嘱我好好保护他,却不料……”

  “这件事就算了吧,现在的关键是要想出营救倍尔那堂的策略!当时,你看清楚对手的样子了吗?”

  “不好意思,我没有看清,因为他是从我后面攻击我的。”

  “道歉是于事无补的了,重要的是想出计策来对付他。比克娣娃,你呆在这儿。布罗诺,你到巴黎去一趟,躲在暗处等待命令,有事我会打电报通知你。”

  “我明白,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点别的事儿,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所以我必须马上离开。”

  “少爷,你用过晚餐再走吧!”

  “不,我没有时间去吃饭了,我现在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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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被人诅咒的钻石 



  罗宾折回了尤那毕尔城堡,罗斯兴高采烈地在门口迎接他归来,她那修长浓密的睫毛下的蓝色眼睛闪闪发光,红润的嘴唇浮现出了快乐与满足的笑。

  失去了父母双亲,使幼小的罗斯倍感辛酸。在这个宽敞无比却又阴暗异常的古堡里生活,每天和顽固不化的叔叔尤那毕尔·法兰斯,以及三两个仆人打交道,罗斯感到又压抑又冷清。自从乔装改扮成图书管理员坎德拉特的罗宾住进城堡之后,少女罗斯的心情变得日益明朗起来,她成了一个天真活泼、美丽迷人的女孩子了。

  “你叔叔的伤势如何?”

  罗宾紧握住罗斯纤手,开门见山地问她道。

  “谢谢你的关心,他的病情比以前大有好转。”

  罗斯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着说。

  “我在外面的时候,心里总对你的叔叔不大放心。我们马上去探望他一下,你看这样好吗?”

  “好吧!”

  于是,罗宾开车带着少女罗斯直奔医院而去。

  尤那毕尔见到他们两个,心里高兴极了。他的脚上依旧裹着石膏,外面还用绷带固定着,但看上去好像不太疼了。

  “主治医生已经为我接好了骨折的地方,他对我说,再过上两个星期左右,我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们两个不必挂念我!”

  尤那毕尔看上去气色很好。

  “罗斯,你叔叔亚尔朋思到古堡里来过了吗?”

  罗宾问道。

  “没有。不过,他如果听到叔叔受伤的消息以后,有可能会来看看他。”

  罗斯答道。

  “不,还是不要通知他为妙,我已经快要好了,现在再让他知道,只会白白让他操心而已。”

  尤那毕尔拍拍他脚上缠绕着的绷带,笑着说。

  罗宾心中暗自想道:

  “如果现在让他们知道——亚尔朋思被人杀死了,他们叔侄二人一定会大感惊骇,还是先不说为好。”

  转而又想:

  “亚尔朋思先生独居独处,他死了,也许任何一个人都发现不了,我还是先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尚不知叔父被人暗下毒手的罗斯,仍在和尤那毕尔谈笑着。那一天,罗斯和罗宾直到黄昏时分才回到了城堡。

  用过晚餐以后,罗宾把伯雷利唤到了餐厅里来,向她询问和尤那毕尔城堡的老管家倍尔那堂有关的事。自从祖父了无踪迹地消失了之后,这个女孩子常常暗自垂泪,食不甘味,夜不安寝。

  “我的祖父把这个东西给了我,还告诉我说这东西至关重要,千万不能丢掉,也不能转送给别人,他将这些话反反复复地对我说了好几遍。”

  伯雷利抹着眼泪,一边说着一边将脖子上挂着的圣牌(天主教信徒人人都有的圣牌)递给罗宾看。这是个银色的圣牌,垂挂在一根细细的链子下面。罗宾把圣牌捧在手上,翻过来掉过去查看它的正、反两面。正面是圣母玛利亚抱着幼小的耶稣基督像,反面则是一个浮凸的十字架。

  “你祖父多次告诉你,这是一个很有用的东西吗?”

  “是的,他反复叮嘱了我好多次。没料到……现在这个圣牌,竟然成了我的祖父遗留下的东西了!”

  说着说着,伯雷利泣不成声,泪水沿着她的指缝间流了下来。

  “伯雷利,你的祖父不久就会回来的。坎德拉特先生会把他送回来的,是不是?坎德拉特?”

  罗斯对罗宾问道,但罗宾一言未发,只是专心一致地翻看着那块银牌。

  罗斯看着罗宾凝重深沉的脸,什么也没有说,而凝神盯住他的眼睛。热泪盈眶的伯雷利也沉默无语地看着罗宾。

  罗宾把圣牌放在掌心之中,试试它的份量,并看了看它的厚度。然后,罗宾取出了放大镜,仔细查看正反面的图像,连银牌的四周都细心地检查了一遍。终于,他点了点头,对伯雷利说:

  “伯雷利,今天晚上,你将这个银牌借我看看好吗?”

  伯雷利犹豫不决。看到此情此景,罗斯忙说:

  “伯雷利,坎德拉特先生不会弄丢这个银牌的。也许,他从这上面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没准儿他还能发现你祖父的踪迹呢!你把这个银牌借给他吧!”

  于是,伯雷利终于同意了。

  罗宾用纸包起了那块银牌,放在上装的内袋里,并用手按了按口袋,然后一口气饮干了餐桌上的咖啡。

  “我先走了!”

  罗宾和罗斯告辞之后,径直回到了他的卧房里。

  罗宾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银牌的四边,终于发现了一条细细的小沟。他用两只手紧紧接住银牌搓动,想要把它启开。一开始,根本打不开;再用一点劲儿,银牌从细沟处分裂成两部分,仿佛启开了药盒的盖子一般,因为细沟咬合的地方已经日久生锈了,他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成功了。

  罗宾手中的银牌分成了两半,但中心却是空的,只有一块像锡片一样微薄的纸条隐匿在里面。

  “我猜对了!”

  罗宾将纸条取出来,小心谨慎地打开来。原来两张纸条重叠放着,又小又薄,也许是放得时间太长了,潮湿的空气渗了进去,因而两张纸条都泛起了黄色,两片纸紧紧地贴在一块儿了。

  罗宾用镊子十分小心地分开了那两张纸条,发现了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小字。因为日久受潮,墨水洇成一片,字迹含混不清了。

  罗宾仔细地看了看第一张条子,只见上面写着:

  在伦敦30—12—1848

  给我忠心耿耿的尤那毕尔子爵——

  ———————

  ———————

  “啊……原来如此!”

  罗宾大叫一声。

  1848年正是法国爆发二月革命那一年,被革命政府追捕的法国国王路易·腓利浦隐藏在尤那毕尔城堡里,准备连夜乘船偷渡到英国去。

  “难道这就是法王路易从伦敦寄回尤那毕尔城堡的那本信札的抄本吗?”

  罗宾想到这儿,不禁心跳若狂,连脸庞也惨无人色。

  罗宾相信法王路易写给尤那毕尔子爵的手札中,一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没有亲眼见过国王的手迹。因为老管家信尔那堂把它藏在一本圣经的套子里了,而现在手札也被坏蛋们设计骗去了。但谁也料不到,心细的倍尔那堂为了防止手札丢失,竟然把手抄的副本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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