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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寻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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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苗君儒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觉得这件事的背后,定然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很多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得越多,自身就越危险。

可是有些事情,他要是弄不明白的话,实在心有不甘!

他料想那个躲在幕后的人迟早要露面,前往西藏的路上,也将凶险重重。只是他并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快就有人来找他。

第三章血色之钻

自古以来,喜欢玩鸟的人不少,但是喜欢玩鹰的人却不多。

相对其他玩鸟的人来说,鹰的玩趣不多,只有斗鹰和捕猎两种。而且鹰相当不好伺候,要有专门的人看护,豢养的费用相对要大得多。

因而,玩鹰的大多是豪门贵族和武林侠客。

有人玩鹰自然就有人猎鹰,把鹰从山林中捕来卖给玩鹰的人。

猎鹰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职业,在捕捉的过程中,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鹰啄瞎眼睛。再者,捕鹰的地方一般在人迹罕至的高山上,山道险峻,豺狼虎豹,虫噬蛇咬,往往连命都会搭上。

但是猎到一只好鹰,就能卖一个好价钱,足够一家人生活一年半载的,所以有很多人不惜自己的性命,到深山老林中去猎鹰。

苗君儒有一次到川西牟尼芒起山考古的时候,经过甘孜的一个山谷,不小心摔伤了腿。恰好被一个从山里来的彝族猎鹰客看到,将他背回到家里养伤。

那是一个只有两三户人家的小山村,猎鹰客的家就在村头的山坡上。猎鹰客40多岁的样子,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很艰难,平常吃的都是红苕和野菜煮的饭,很少看到一点荤腥。

在川西的莽莽大山中,很多山民都是靠红苕和野菜度日的。但是山里人自然有招待客人的办法,那挂在灶头熏干的野味、河里的鱼虾,都是上等的好菜。

他在这户人家的竹床上躺了两天,终于可以下地走了,待到腿伤完全好,已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他看到这户人家用来照明的铜油灯,居然是汉代的古董。

和山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能够深刻感受到他们的淳朴敦厚。

在离开的时候,他对那男人说,如果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可以拿着那盏油灯到重庆去换钱。他留下了两块大洋,还有一张写着他名字和地址的纸条。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会合上那些学生之后,却被飞天鹞的人绑了去。

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个猎鹰客会来重庆找他,而且是在他刚下课后。

他看着这个须发浓密的男人,差点认不出来了。

这个男人拿出了一页纸,还有那两块大洋,有些怯怯地说道:“苗教授,我找你来了!”

苗君儒看了那两块大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一会才激动地说道:“大兄弟,走,先回我家去!”

在回住处的路上,那男人忸怩着说道:“苗教授,我没有带那盏油灯来,那东西留着还有用呢!”

苗君儒说道:“没关系,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尽管说!”

回到家刚坐下,那男人拿出一样东西,说道:“苗教授,我带来了这样东西,不知道值不值钱。”

苗君儒望着男人手上的东西,顿时眼睛瞪大了。那是一颗比鸡蛋还大的红色钻石,在光线的映射下,通体折射出一种夺目的红光,整个房间都似乎被这种光线充满了,看得人眼花缭乱。从那钻石表面的折射光线判断,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那颗松赞干布作为聘礼的红色钻石。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一个贫穷的猎鹰客手里?他惊道:“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男人说道:“是一个人给我的,叫我拿来给你看!”

苗君儒的内心大惊,表面上不动声色,平静地说道:“在你家住了那么久,还不知你叫什么呢?”

这个男人说道:“叫我达瓦吧!”

苗君儒说道:“达瓦,你是怎么来到重庆的?是谁给了你这个珠子?他叫你来找我,是想我做什么?”

他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达瓦似乎愣了一下,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他泡了一杯茶,要达瓦先喝茶。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说也无妨。

达瓦喝了几口茶,低声说道:“你认识飞天鹞,对不对?”

苗君儒觉得达瓦好像变了一个人,跟原来那个木讷而敦厚的达瓦相比,眼前的达瓦具有一种久历江湖的老练与深藏不露,眼中的那份淳朴被阴险所代替。对方选择在这时候来找他,又说出那样的话。他觉得没有必要再兜圈子了,正色问道:“你的老板是谁?”

达瓦并没有回答苗君儒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动身去找宝石之门?”

苗君儒也反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是谁叫你来问的?”

达瓦说道:“苗教授,我可是替人办事,人家送给你这个东西,就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苗君儒“哦”了一声,说道:“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达瓦笑了一下,说道:“其实那年你被飞天鹞他们绑了去,是我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也许你不知道,他们那帮山匪除了打家劫舍之外,最厉害的就是从地下挖财宝。当我知道你是考古学教授之后,就给他们送了信。那时候,他们刚刚挖了一座皇妃墓,出来不少东西,正想找人给那些东西估个价。”

苗君儒冷笑道:“我住在你家的时候,看到过一些用来盗墓的工具,你对我说是捡来的!你们猎鹰是假,只是寻找深藏在大山里的坟墓!你既是猎鹰客,也是一个盗墓贼,对不对?”

达瓦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他玩弄着手里的红色钻石,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个东西价值连城,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弄到手的。他要我来找你的目的,是想和你合作!”

苗君儒问道:“怎么个合作法?为什么你老板不直接来找我?”

达瓦说道:“他不能直接和你见面,所以派我来,其实不要你做别的,只要你沿途留下标记给我们就行了。如果你答应的话,这颗珠子就是你的。”

苗君儒微笑道:“你老板好大的手笔,这可是无价之宝呢!”

达瓦说道:“比起宝石之门内的东西,这颗珠子并不值一提。我也是藏民,小时候就听过那个传说。连我都不相信,传说居然是真的。”

苗君儒心中想到:达瓦以前应该是马长风的人,只是担当着线人的角色,没有正式入伙,所以马长风带着手下的人投军抗日时,达瓦仍干着盗墓的营生,并很快正式入伙,所以马长风带着手下的人投军抗日时,达瓦仍干着盗墓的营生,并很快接触上了帮马长风的大老板。当马长风拿到绝世之钥,并和那个大老板闹翻时,那个大老板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那个大老板的势力确实敌不过康礼夫,可这么好的事情,谁愿意错过呢?所以,那个大老板想出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办法,通过达瓦来找他,并不惜拿出这颗无价之宝作为交易的筹码。

估计那个大老板也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物,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快知道他与康礼夫之间的事情。

苗君儒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找到宝石之门后,我要拿两成!两天后出发,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留下记号!”

达瓦把那颗血色钻石放在桌子上,朝苗君儒鞠了一躬,然后走了出去。

达瓦离开后,苗君儒把那颗血色钻石放到口袋里,走出门外,见那两个监视他的男人还在路边游荡。

那两个男人跟着他,一路来到礼德斋古董店,才闪进一条胡同中不见了。

刘大古董对苗君儒的突然到来显得有些意外,忙把他请到里面的厢房。

刚一坐下,苗君儒就问道:“你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刘大古董焦急地说:“还没有找到,我正急呢!怕那些人使坏,不敢报警呀!”

苗君儒说道:“报警也没什么用!重庆那些警察有几个能真正破案的?”

刘大古董连连叹气道:“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苗君儒从口袋中拿出那颗血色钻石,托在手上说道:“刘掌柜,你帮忙看看,重庆有谁会有这东西?”

刘大古董接过血色钻石,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我听说玉华轩的李老板得到过一块很大的血色钻石,还请人看过呢,不知道是不是这东西!这东西价值连城的呀,怎么到了你的手中?”

李老板的全名叫李德财,在古董界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仅在重庆就有三家分号,另外在上海、北平、广州等大城市,也开设有分号,生意做得相当大。

苗君儒认识这个人,只不过彼此的交道打得比较少。他问道:“李老板平时是不是还有一些珍稀古董出手?”

刘大古董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有两次还请我看过,都是好货呢。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苗君儒说道:“我想去拜访一下他!”

刘大古董说道:“找他做什么?李老板这人的生意做得很大,但是脾气也怪,就像我老板康先生一样,不容易见到的!”

苗君儒说道:“不容易见也要见。刘掌柜,告辞了!”

他离开礼德斋的时候,见内堂廊檐下有两个妇人,一脸愁容地坐在那里说着话,柜上的两个伙计正在招呼客人。刘大古董一直送他出店门口。站在台阶上,苗君儒问道:“刘掌柜,你打算怎么样找回你的儿子?”

刘大古董用袖子擦了一把老泪,哽咽着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听天由命吧!”

苗君儒低声道:“我有办法!”

刘大古董的眼睛顿时一亮,低声说道:“请指教!”

苗君儒凑到刘大古董的耳边,低声道:“你可以花些钱,雇一些道上的兄弟,等他们离开重庆后,在路上下手把东西抢过来,怎么样?”

刘大古董的脸色大变,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要是让康先生知道了,还不把我全家灭了口呀!”

苗君儒呵呵笑了两声,说道:“你家三代单传,要是绝后的话,还不是等于灭了全家呀?”

说完,他朝刘大古董拱了拱手,向别处走去。

玉华轩与礼德斋同在一条街上,相隔并不远。苗君儒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60多岁,身段不高,唇上有两缕鼠须的老头子,正坐在一张红木太师椅上吸水烟。这老头姓王,据说是李德财的远亲,负责柜上的生意。

王掌柜一看到苗君儒,忙放下水烟壶起身迎了过来,眯起一对老鼠眼,说道:“苗教授,稀客呀,稀客!来来来,请坐,请坐!”

苗君儒并没有坐,而是说道:“王掌柜,我有事想见一下李老板!”

王掌柜的眼珠子一转,说道:“实在对不起,我们李老板不在重庆,他去上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苗教授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对我说,等李老板回来后,我让人去请你过来!”

苗君儒坐了下来,说道:“我早就听说李老板得到了一颗价值连城的血色钻石,想来看一看。另外,我受人之托,只要李老板肯出让,什么价钱尽管开口!”

王掌柜也是场面上的人,知道凭苗君儒在考古界的威望,经常被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请去看货,与高层人物有着一定的关系。就在去年,还陪着中统局的一个头面人物,到店子里买走了一个小商鼎。他嘿嘿笑了一下,说道:“苗教授,你别开玩笑了,我都没有听说李老板有一颗价值连城的血色钻石,你是怎么知道的?”

苗君儒笑道:“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人家既然托我来找李老板,自然有人家的道理。既然李老板不在,那我就告辞了!”

王掌柜忙拉住苗君儒说道:“苗教授,请到里面看茶!不瞒你说,李老板没有去上海,在重庆呢,只不过不容易见到他呢!”

苗君儒问道:“他在哪里?”

王掌柜低声说道:“李老板有个爱好,喜欢斗鹰,这时候恐怕陪着别人斗鹰呢!具体在哪里,我也不太清楚,要不等他晚上回来,我再告诉他?”

一个喜欢斗鹰的人肯定会买鹰,看来达瓦这个猎鹰客,与李德财的关系不同一般。苗君儒初步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向王掌柜告辞。刚走出店外,就见一辆雪弗莱小轿车驶到店门口停住,从里面走出了两个健壮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的右手上绑着皮套,上面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山鹰。接着从车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他所认识的李德财。

苗君儒朝李德财拱手道:“李老板,雅兴不浅呀!”

李德财微笑着回了一礼,说道:“让苗教授见笑了,我哪有什么雅兴,陪别人瞎玩罢了!苗教授,是不是又看上了我们店里的什么好货?”

苗君儒说道:“李老板店里的好货多着呢,不过我那朋友的眼睛特别刁,指明想要一样东西!”

王掌柜从店里出来,陪着李德财和苗君儒进了内堂,命下人上茶。李德财坐下后,说道:“不知你那位朋友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的,尽管开口!”

苗君儒直言道:“一颗比鸡蛋大的红色钻石。当年松赞干布送给唐太宗,用来作为聘礼的!”

李德财的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你听谁说我有那东西?我店里倒有几颗红宝石,只是没有你说的那么大。”

苗君儒说道:“前几天,有几个古董界的老人突然暴毙,李老板难道没有一点想法吗?”

李德财点了一支烟,说道:“年纪大了,死是在所难免的,他们死了,我能有什么想法?苗教授,我觉得你今天说话好像有别的意思,想说什么,请直接说出来吧?”

苗君儒起身道:“既然李老板说没有那东西,我就不打扰了!”

他走出玉华轩,忍不住回身望时,见王掌柜站在店门口,正微笑地看着他。那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一抹得意的神色。

达瓦死了。

警察找到了苗君儒,因为达瓦的尸体上有那张他留下的纸条。

苗君儒跟着几个警察来到嘉陵江边,见一具尸体就躺在江边的草丛中,他一眼认出死者就是找过他的藏族猎鹰客达瓦。

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对苗君儒说,初步判定死者是在别的地方被杀后,丢到这里来的。致命的伤口在头部,一枪毙命。死者的右手紧抓着几根黑色的羽毛,好像是临死前特意留下的。

望着达瓦头部的伤口,苗君儒想起了那晚同样被一枪毙命的蒙力巴来。凶手定是一个职业枪手,杀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灭口。

那个队长告诉苗君儒,从枪口处的火药痕迹看,凶手是近距离开的枪,肯定是死者信任的人。

在达瓦的尸体旁站了一会儿之后,苗君儒告诉那个队长,死者是猎鹰客,手里抓着的那几根羽毛是鹰毛,也许能从重庆玩鹰的人中找到一些线索。

从江边回来,苗君儒想再去云顶寺一趟。蒙力巴在那个秘洞里生活了两年多,或许在石壁上留下一点什么痕迹。可当他来到云顶寺时,却得知法敬大法师在当天早晨圆寂了。

就像那几个暴毙的古董界老人一样,看似了无痕迹,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但却瞒不过明眼的人。

苗君儒顺着那晚走过的路,来到那处秘洞的旁边,推开那秘洞的门,走了进去。

秘洞内充满一种刺鼻的臭味,洞并不很大,高约两米,长宽约三到四米。他点燃打火机,看到正对面岩壁下有一张木床,木床上堆着一床破棉絮,木床的旁边有一张用石块和石板搭成的小桌子。他走过去,提起小桌子上那个用来盛水的罐子,往外倒了倒,从罐口倒出了几滴水,落在石桌上。

石桌上还有一盏油灯,油灯里有些残油。他用打火机点燃了油灯,秘洞内顿时亮堂起来。秘洞的四壁都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想必是过去寺院里的僧人开凿出来,给大师们闭关修炼用的。靠门那边的角落里有一个凹坑,里面填满了秽物,臭味正是那些秽物发出来的。

床头那边的石壁上,有一块新的凿痕。他走过去仔细一看,见墙面已经被人凿平。但是在床脚边的洞壁上,他发现了几个刻在石壁上的藏文,从痕迹上看,也是刚刻上去没有多久的。藏文的意思是:他才是雪山之神,是真正的猎鹰客。

这句话中的意思很明白,所指的人除了李德财外,不可能是别人。

他在秘洞内又查找了一番,却没有找到第二处字迹。蒙力巴在这个秘洞里住了两年多,难道是在近日听到高原号角之后,才想起要留些什么吗?

如果那几个字是蒙力巴留下的,那么,他留下这几个字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在那处被凿平的石壁上,他又留下了什么?是什么人进来凿平的呢?

苗君儒的眼睛定在石壁上那“真正的猎鹰客”几个藏文上,似乎发现了什么。

第三天下午,康礼夫派人来通知苗君儒,一切都安排好,只等明天出发。一连三天在朝天门码头上做慈善,花了他近20万大洋。他并不心疼,因为这近20万大洋,不但给他博得了一个好名声,也给他叔叔在政治上加了一个很大的筹码,更加深得蒋总裁的器重。

苗君儒以为康礼夫会在次日早上出发,哪知道半夜时分,几个黑衣男人敲开了他的门,说康礼夫要连夜出发。他也没说什么,收拾好出外考古用的一些工具,装在一个大帆布包里,跟着那几个人出了门。出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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