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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骑士的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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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大卫莫名其妙地凝视着神父。要是在二十四小时之前,他对此还是会非常有兴趣的,就像在其他许多他反复思索这种奇异睡梦的日子里那样。然而现在这却是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只想知道,为何昆廷要把他从施特拉的身边拉走,也许还想知道,为何他一听见大卫说到医院去看过医生就立即大惊失色,脸变得煞白。 
  昆廷把大部头书朝他面前推了一下,以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准确地翻到要看的地方的熟悉程度,翻到该看的内容,最终使大卫不得不信服,他熟悉这部足有一千多页的用红色皮革包裹的大部头,确实达到了包括页码与标点符号在内都能够倒背如流的水平。大卫既怨恨而又辛酸地想,之所以能够达到这种水平,肯定是因为终生不结婚。这老头儿的时间确实太多了。然而大卫还是无法完全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这毕竟已经成为了他性格中不可动摇的一个组成部分———于是他便凝目观看印在昆廷所翻开的那一页上的湿壁画和铜版画所描绘的场景。画里所描绘的是十字军远征的场面。其中大多数所表现的是,正在与所谓的不信上帝者进行战斗的十字军骑士。 
  “圣殿骑士团是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之后不久建立的,”昆廷解释道,他一边说一边竭力控制自己,不扭头去直视他的养子,“圣殿骑士们很快赢得了上帝的无畏战士的名声……” 
  接着出现了罕见的情形:尽管大卫依然由于愤怒和失望而一副气乎乎的样子,可修士的讲述还是把他吸引住了,他等着昆廷把这一切讲给自己听,仿佛已经等了一辈子似的。他似乎听见了雷鸣般的马蹄声———这是十字军骑士骑着威风凛凛的战马驰骋在古代令人难忘的田野上所发出的声音。他仿佛看见,随战马驰骋而腾起的尘土,如浓云般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几乎淹没了那支小小的军队,以致根本无法看清人形与马形。突然间,他又觉得自己置身于血腥厮杀的战场中间,那些身着白色僧袍的战士,正与另一方军队作战,他们僧袍上的红十字不停地闪现。另一方的战士挥舞着带血的刀剑、狼牙棒以及长柄板斧顽强地自卫,抵挡着冷酷无情地对他们乱砍乱劈的圣殿骑士的进攻。他嗅到了战士们的鲜血和热汗的气味。他看透了那些因为伤势严重而阵亡的死者的眼睛———他们甚至在倒毙之时来不及通过自己的大脑得出符合逻辑的结论:他们已经被打败了。 
  这场景模糊了,消散了,最后又组合成另一个场景。大卫认出了一匹威武雄壮的白马,虽然它的毛皮上沾满了灰尘、污迹和汗水,可俊美却丝毫不减。然而比这战马更令人难忘的,却是那个骑在马上的人:他身材魁梧肩膀宽阔,尽管长途奔驰频繁作战满身污迹大汗淋漓,却依然威风凛凛、姿势优美地驱策着自己的坐骑狂奔不已。他穿着圣殿骑士的白色僧袍,腰带上的剑鞘里,有一把来回晃动着的装饰着图案和宝石的钢剑,剑柄上也镌刻有大卫在梦里见过的兽爪十字。那匹雄马驮着他的骑手,以疯狂的速度冲过一条狭窄的街道。在这条被两旁的各色平房夹在中间的小街上,人群赶紧退避到简陋住宅间的安全地方躲起来。   
  圣殿骑士的血 11(4)   
  “占领耶路撒冷之后,九名骑士在圣殿山下挖了九年,”昆廷犹如来自远方的声音钻进大卫的耳朵,在大卫的心眼前描绘出当时的场景,“在那里,他们以为找到了……” 
  就像先前那些战斗部队似的,这骑士也消失了,场景从阳光明媚的耶路撒冷变为阴暗的地下墓室,靠着不停晃动的火把微弱光线的照射,墓室里显得阴森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基督教最神圣的遗物。耶稣基督之墓……” 
  九名圣殿骑士闯进墓室,他们的脚步有些迟疑,目光透露出敬畏之意,缓慢地走近一具供在一个小高台上的简朴木棺。他们连同木棺一起发现了…… 
  “……其他遗物,”昆廷小声说道。“覆盖主的遗体的裹尸布和龙吉努*刺进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之胸膛的矛。” 
  大卫仿佛看见了圣殿骑士们在墓前下跪,在自己的胸前画十字。他们虔诚而敬畏地勾头跪着,默默无声地专心祷告。在他们中间,只有一个人偷偷地对那木棺瞟了一眼。透过木棺箱板上因风化而形成的裂缝,有金属类东西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大家猜想,保存在这棺木中的,”昆廷以无比敬畏的口气解释道,“一定是圣杯。据说,谁要是饮用过这圣杯,谁就会获得无比强大的力量。这是一种并非为了交到人类手里而准备的力量。故而保护这座圣人之墓便成为圣殿骑士的使命。” 
  对于骑士之中的某一位而言,源自圣杯的诱惑力显然是极其强烈的。大卫似乎看见了躲藏在对圣人的畏惧和敬畏后面的被拼命克制住的贪欲之火正在熊熊燃烧。在极短暂的一瞬间里,这个不知名的骑士使他想起了盯住金戒指不转眼的波洛米*。 
  “对于有些人来说,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昆廷此话犹如要证实大卫的想法,他指着摊在茶几上的书里另一张彩图。 
  他的手势使大卫短时间地回到现实中,不过昆廷所指的那个画面紧接着就动了起来。大卫不知不觉又置身于差不多一千年之前发生在圣殿山地下的一幕。 
  使大卫想到波洛米的那个骑士忽然站起来,神色果断、步履坚定地向棺木走去,他刚伸手要揭开棺盖,却不料那个骑着华丽战马而来的骑士反应十分迅速,同样一跃而起,抓住那人的肩头,把他一下子拽了回来。 
  “您可不能这么做!”他用法语喊道。他的声音传达出他那无法掩饰的惊恐。 
  那个想要揭开棺盖的人被他这么猛然用力一拽,不由得踉跄了几步,而后跌倒在安放棺材的高台前面。紧接着,所有的骑士都一跃而起,随即或迟疑或果断地分别站成了相对垒的两个阵营。其中四人站到身材魁伟的骑士一边,其余三人则与那个捣乱者———此时他已怒不可遏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为伍。 
  那位给人留下深刻印像的骑士手握剑柄。“这杯子可不是我们的手能够拿的。”他劝说道。 
  两个阵营彼此对视着,犹豫不决地站了一会儿。他们中间的波洛米———他刚才跌倒时额头撞破了,此时伤口还在流血———高声吼道:“您是个大傻瓜,安茹!” 
  波洛米的脸上已经看不见一丝一毫对圣人之墓的敬重。他带着果断的表情把剑从鞘里抽出来,握着剑朝身材高大的骑士冲了过去。 
  “随后便发生了拼杀。”昆廷解释道,于是大卫又置身于九个发现者相互搏斗的疯狂厮杀中。“据说就在这一天,这支血脉便一分为二了。” 
  修士沉默下来。大卫的心眼所看见的那些场景,在双方格斗的金属武器丁丁当当的碰撞声中,消失在火把所喷出的浓密烟雾之中。 
  “什么血脉呀?”大卫小声问道,尽管他竭力将自己内心里几分钟之前还感觉到的愤怒与抵触情绪压下去,却没能成功。他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昆廷犹豫片刻,神经质一般将书架扫视一遍,似乎希望从书架上得到援助。而后他才鼓起勇气回答问题。 
  “有一个传说……”昆廷犹犹豫豫地开口说道。“传说……反正吧,据说在骑士们的血管里流着圣人之血。据说他们是主的直系后代,是耶稣与抹大拉的玛利亚*所生的……孩子的后裔。只有身体里流着这种血的人才能开启圣人之墓……”昆廷左手做了一个相当粗鲁的动作。当他说出抹大拉的玛利亚这个名字时,不禁轻蔑地皱了一下鼻子;仿佛他说的是一个特别无耻的谎言似的。“不过这是胡说八道!”这一次他可是高声大喊般说出来,而不再是吞吞吐吐了。“就因为他们比别人强大,是更优秀的战士———这远远不能使圣殿骑士们变成圣人。” 
  大卫偏着头看他。他竭力想搞清楚,昆廷是否真正相信他自己所说的一切,是否由于他从事了这门职业,他才不得不相信这些胡说八道。很可能神父自己对这一点都没有想明白。   
  圣殿骑士的血 11(5)   
  “不过事实上是雷纳·冯·安茹当时在耶路撒冷拯救了圣人之墓和圣人遗物,使之不致遭到背叛者的亵渎,”修士又讲述道,“然而骑士团却是永远分裂了。而自称为‘郇山隐修会’的叛徒们此后一直千方百计抢占圣人的遗物和圣人之墓。” 
  听着养父的讲述,大卫觉得自己有些糊涂了。不错,事实就是:昆廷为了迎合自己的口味,在讲述中过多地使用了现在时。即便是大卫在修道院里有时觉得自己恰如一个土包子,只能跟在时代的屁股后面一踮一拐地跑,但是毫无疑问的是,眼下的修道院,也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 
  “可是当美男子腓力国王*于1314年以火刑处死了大师雅克·德·莫莱之时,圣殿骑士团才停止了公开的存在,隐修会才取得了其第一个,迄今为止也是其惟一一个成果———他们拥有了一件圣人遗物即基督的裹尸布。时至今日,隐修会都还在寻找圣人墓的隐藏之处。直到今天都还有圣殿骑士在保护圣人之墓,以防隐修会染指。圣殿骑士团从未真正被消灭。该骑士团作为一个地下组织继续存在着。” 
  大卫明白,昆廷在讲述中并没有用错动词的时态。看样子确实还有成年人以十字军骑士自居,其使命就是要保护他们信以为真的圣物!我的天呀,外面的世界比自己所担心的还要疯狂得多。可是这些鬼事情究竟与我大卫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昆廷?”他困惑不解地问道。“为何现在告诉我?这一切究竟与我有什么关系?” 
  修士开始神经质一般咬自己的下嘴唇,咬一下就松开,松开了又咬。 
  “尽管我是修士,终生不结婚,大卫。”他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表明,他的内心是万分痛苦的。“可我是爱你的,我把你视为我的亲生儿子。” 
  此时,大卫心里除了愤怒与惶惑之外,又增加了万分惊讶的情绪,心里各种各样冲动的情绪乱七八糟地搅成一团。昆廷一辈子都让大卫感受到了他对他的疼爱,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把这种慈父般的疼爱公开讲出来过。 
  昆廷显然被自己的复杂情感搞得不知所措,于是他难为情地转过身去,匆匆走向门口。暴露自己的弱点,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马上就回来。”他不无歉意地说道。 
  大卫还没来得及答话,便听见沉重的橡木门在修士的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 
  啊,真混帐!他到图书室来,心里带着这么多问题,结果不仅又一次未能得到回答,反而还像火柴似的,点燃了一长串令他心里极想得到答案的问题。大卫的目光扫视着摊在茶几上的书。看起来,昆廷根本就没有准备回答他的质询。不过很可能昆廷是有意识地把这部大书留给他看的,以便他自己从中了解修士不敢明言的事情。他慢慢地开始读起来:既有与圣殿骑士有关的,也有与圣人遗物和势不两立的两派之间永不停息的争斗有关的。   
  圣殿骑士的血 12(1)   
  阿雷斯早就学会了充分享受自己这类人的与众不同的优越条件。他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显示华贵的银光闪闪的戒指,他用大拇指熟练地一弹,镶嵌在戒指上的一个特小的盖子便开了。他把这戒指凑近自己的溜尖鼻子,贪婪地从戒指上的小暗盒里吸可卡因,使之在自己体内产生强烈刺激的效果。与别人正好相反,他对其有害身体的后果毫不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具有非凡的再生能力,而且迄今已活了几百年,这是否确实应该归功于那位假正经的耶稣和抹大拉的玛利亚之间的这一次或者那一次幽会。如果确实如此,那么他真要为了自己这种因荷尔蒙的作用而偏离道德和礼俗的行为,向自己一贯品行端正的老祖宗致谢才对。他尝试过许多妙不可言的能使人陶醉的物质,这些物质使他的生存变得很轻松,并且美化了他的生存,他也从来不会在汗水浸透衣衫、战战兢兢、可怜兮兮的状态下苏醒过来。 
  舍里夫驾驶那辆漆黑的保时捷牌豪华汽车进入寄宿学校前面的广场,紧随其后的鲁茨娅、蒂洛斯及另一名雇佣兵所乘坐的高级轿车也跟着他们开进广场———阿雷斯没有记住这个雇佣兵的名字,因为据他看来,这家伙属于那类没有头脑的人,以致他暗地里相信,这家伙还能享有的生存时间是极其有限的。车内有足够多的位置装下待会儿将被塞进来的外甥,即使他在别人把他捆成一个大包裹之后乱踢乱打也无妨。 
  阿雷斯流露出不加掩饰的高兴之意,喜滋滋地搓着双手。“现在就让我们把这个孬种带走吧。”他以决策者的口吻说道。 
  “可千万不要把学校里的一半人都整死了。”阿拉伯人点点头说。与阿雷斯相反,他显得很不愉快。他并不看阿雷斯,而是没有任何表情地透过侧面车窗朝着男生宿舍方向观看。这就是他们希望在其中能够找到大卫的那座男生宿舍。二楼左手第二间。要打听到这个信息是太容易了,容易得令人难以置信。 
  “你这样一个出身杀手世家的人,真他妈的不该这样仁慈,大笨蛋!”阿雷斯开玩笑似地说,而舍里夫的双眼依旧射出冷冰冰的光芒。 
  “我杀人,这是我的天职。这与我的感情无关。”他答话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他的同伙轻蔑地哼了一声。 
  “你现在可别对我这样,你个奴仆。你没资格这么说。” 
  舍里夫有某些长处:你可以骂他,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他的一身深色皮肤好像轻而易举就能够把话语弹开似的。阿雷斯暗想,一旦话语什么时候真的钻进了他的心灵,那要在他的身上切开一条口,把话语再掏出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是佩剑大师。没有谁在摆弄刀剑时比我更灵活。 
  阿雷斯临下车时,嘴角最后一次鄙视地动了一下。他并不是很匆忙地迈步走向男生宿舍,舍里夫跟在他后面。 
  冯·莫茨选择藏匿地点真是煞费苦心,阿雷斯边走边想。如果说玛莉费尔德像俗话所说的只是一个小旮旯,那么这里就更是无人问津之地。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在特别短的时间里发现了小大卫的踪迹。连找到罗伯特·冯·莫茨本人,他们也只不过花了几个星期,或者说是只花了几天的工夫。并且,还找到了这些极其可恶的圣殿骑士的住处及圣人遗物的藏匿之处。 
  一走到大卫的寝室门口,阿雷斯便愣住了。他所看见的人与他所想像的外甥可有点儿不一样。毕竟大卫的百分之五十的细胞里蕴藏着鲁茨娅的DNA———暂且不管姐姐在制造大卫的那天晚上究竟是和哪一个同房。故而阿雷斯事先设想,自己即将见到的,应是一个聪明的、更显得内向的青年,因为他是在一个位于文明边缘之处单调而无聊得要死的修道院寄宿学校里,在一个羞于启齿言性的修士的庇护之下,度过了十八年光阴。此外,他们家族的成员自若干代以来,在身体方面就总是具有某种吸引人之处,不管父系的遗传特征具有多么大的优势,这起码也该部分地遗传给大卫。 
  而阿雷斯在大卫的寝室里所看见的这个又粗又笨的家伙,与他的这些想像可谓是风马牛不相及。这个小伙子无疑是身强力壮的。但是他那粘结成很难看的一绺一绺的深黄色头发,他那绿幽幽的眼睛所射出的不安分的目光,他那更应归入貌不出众一类的面孔,所呈现出的因仇恨而扭曲变形的模样,这些通通都与鲁茨娅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他那围着脖子的衣领是人造纤维制品。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他双手握着一根棒球棒,怒不可遏地对这间宽大寝室里面所摆放的家具乱砸一气,砸得碎片横飞,残渣四溅。 
  阿雷斯满怀着忧虑与责备交织的心情摇摇头。如果鲁茨娅看见自己儿子的这副德行,很可能会在瞬间里忘记自己一向不可动摇的镇定自若而狠狠地揍儿子的屁股———虽然儿子已差不多是个成年人了。不过,他的姐姐此时是坐在下面的豪华轿车里等,于是这一回又该他来处理麻烦事了。   
  圣殿骑士的血 12(2)   
  “如此大发雷霆,”他叹了一口气,脸上做出一副很不以为然的鬼脸,竭力以此掩饰自己对这个没有教育好的外甥感到失望的情绪。“一个缺少母爱的人,这样子是必然的。” 
  这个青年盛怒之下根本就没有发现门口还有个不速之客,此时他一转身就直端端对着陌生人冲了过来。阿雷斯迅速将带着手套的手握成拳头,重重的一下便准确地击中了他的面门。他在失去知觉倒地之前,还极度恐惧地张开眼睛翻了一下白眼。 
  阿雷斯蹲下来弯腰观察他。这下子,他终于安静了,于是阿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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