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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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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永新颓然地躺在椅背上,心里直嘀咕着为什么会发生这种鸟事呢?流年不顺呀!
  秀真所工作的夜总会正是高永新所投资的,她才在夜总会工作没多久,就被蔡婉琦看上,碰到喜欢稚嫩口味的男人就派人到夜总会接女孩到碧海。案发当晚李照宏想换换口味,希望上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于是蔡婉琦派人把秀真接过来,没想到却把只想多赚点钱改善家里环境的女孩推入死神的怀抱。
  李照宏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在水床上模仿A片的动作,不时更换各式各样的姿势,更要女孩全力配合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再加上他的阳具颇大又横冲直撞,因此造成阴道有淤血的现象。
  就在他冲刺之际,女孩的动脉瘤因受到刺激而自发性破裂,倏然停止狂肆又疼痛的呻吟,头颅也滚落到一边。他也不管这些,继续猛干,直到他要女孩变换姿势时,才发现女孩已经死亡,吓得顿时阳萎,一连十几天永垂不举。
  当蔡婉琦赶来时,看到这一幕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更狠狠瞪了惊慌失措又性变态的李照宏一眼。她想要厉声责骂,一个乖巧的乡下的女孩竟然被他搞死了,更恨不得叫孙以伦阉了他。但他是银行经理,只能收起愤愤不平的情绪。她连络高永新之后,才找来刘自钦,要他派手下把女孩戴在河边佯装不小心落水而死。
  因为女孩是猝死,不是他杀,因此负责抬尸的小弟就随意把尸体胡乱丢进河里了事。
  如果不是第一位法医发生乌龙事件的话,这件案子极可能就以事实的真相………猝死或淹水………结案,而不会引发后续的效应。这是他们始料未及。
  胡女收下一万块之后,立即整理行李准备离开A市。同时,严昭从监视器发现胡女提着拉杆行李箱匆匆出门,随即打电话给梁东漓。而梁东漓打算赌上一把,希望胡女能在逃亡之前,把线索全部吐露出来,于是他跟王宗韦搭车到火车站。
  刘自钦派了个手下一路跟踪胡女回到老家,然后找当地的烂仔抢劫胡家。
  这个男人当时就是负责把秀真的尸体丢入河里,结果惹来被高永新责备的刘自钦一顿责骂,甚至被其它手下拳打脚踢。刘自钦在他的拼命哀求之后,才饬令他带罪立功,如果再搞砸了,就让他永远消失。原本刘自钦并不想派他去,但是男人的老家就位于胡女老家的隔壁县,才不得不用他。
  然而这个流浪到A市的男人只是个怙恶不悛的角色,凡事往”钱”看,对于当众羞辱又被责打的事越想越不甘心。他在火车站附近怀着刘自钦叫他买通劫匪的钞票,盯着胡女皮包里的一万块,突然萌生就在这里打劫,然后立刻逃到别省的念头,没想到却被程健屏用俐落的擒拿术抓住。
  男人因抢劫被抓之后,刘自钦只能硬着头皮,畏畏懦懦地走进办公室,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前面,轻声喊着。“高总;
  高永新倏然跳了起来,拿起手枪抵住他的太阳穴,怒不可遏地说。“你又给我捅篓子!不是叫你好好管小弟吗?那个贱人竟然在火车站就动手抢劫,而且还当场就被逮到!他的动机我还不知道吗?拿着那一万块和你给他的钱远走高飞!你。。。 。。。真想一枪毙了你!”
  刘自钦吓得跪了下来。他知道高永新吃软不吃硬,于是不发一语,一味地拼命磕头。
  过了一会儿,高永新才叹了口气。“你是我一手提拔的好兄弟,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呢?”刘自钦还是猛磕着头。“唉,你说,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刘自钦发生高永新的语气已经缓和了,才松了口气,从鬼门关前逃了出来。“我会将功赎罪,把他做掉;
  “他现在在派出所,要怎么做掉!”
  “因为那个女孩已经逃了,现在没了受害者,公安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过几天就把他放出来。”
  “呵呵。。。 。。。”高永新冷笑了几声。“你就不会去找个受害者让他关进牢吗?!他一出来就被杀,那个洞不是越补越大吗?派人告诉他,如果他敢泄露一个字,就让他用躺的离开监狱。如果乖乖的,我就放他一马,而且这段时间的工资照样给他。到了那时!”高永新比个手枪的手势抵住刘自钦的太阳穴。“砰!”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这次别再搞砸了!”高永新厉声说。
  刘自钦浑身哆嗦地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离开。高永新狠狠瞪着大门,鄙夷地骂声饭桶!然后拨了几通电话事先疏通关节,避免刘自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昏的时候,派出所来了一位自称是受害者的女孩指认男人行抢。
  胡女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负责秀真案子的干员百思不得其解,而林凌更认为自己的研判没有错,不然胡女为什么要逃亡,连家人都不知她的下落呢?而且她的房间一团乱,也没有跟夜总会辞职。根据邻居表示,当天胡女拉着行李箱,行色匆匆地离开,连邻居的打招呼都不理不踩。
  “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胡女会被凶手灭口;林凌对环绕他的项目小组说。
  “那怎么办?我们不晓得她逃到那里呀!”一位刑警双手在胸前交叠,蹙眉说。
  “香霖,你的电话。”一位坐在办公桌的干员捂住话筒喊着。
  “喔!谢谢。”柳香霖跑回自己的座位,拿起话筒说。“我是柳香霖。”
  “我是泳涵啦。前几天我得到一则线报,有个线民说他在酒楼里听到一位毒贩谈起在A市曾经接受高总的招待,地点好象在碧海。你能帮我查看看吗?”
  “碧海;柳香霖惊呼了一声,随即压低嗓子说。“他有说出确切地点吗?”
  “没有呀!他对A市根本不熟,只晓得在易北路附近。高总也只是出现一下子就离开了,所以想不起来高总的模样。现在那个毒贩又不知道溜去那里,找不到人呀。你知道碧海吗?听说那是一间招待所。”
  柳香霖的眼睛骨碌碌地兜了一圈,才说道。“我也不晓得,但是那件死因不明的案子,有条线索就是碧海。”
  “碧海﹑高总﹑死者?!会不会那个女孩就在碧海接客时死亡,然后被弃尸在河里?那位高总会不会是我们一直追查的高永新?”
  “嗯,很有这个可能,不然提供线索的人不会说出碧海之后就逃亡。”
  “我问过法医了,验尸报告没有问题,死者是自发性猝死。我推断可能是碧海的人为了掩护什么非法的事,才必须弃尸,不让碧海曝光。快去告诉林凌呀!”靳泳涵越说越紧张。
  柳香霖也被靳泳涵的急促的口吻所感染,焦急地说。“谢谢你,我就去告诉队长。”柳相霖挂上了电话,朝林凌使了个眼色。
  林凌会意地结束会议,把她叫过来。柳香霖把靳泳涵提供的线索告诉了他,林凌点燃一根香烟沉思起来。他为了不让队员晓得自己仍旧跟香港重案组有连络,因此跟靳泳涵的沟通都交由柳香霖去做,免得抱着本位主义的局长又来找他麻烦。
  如今根据靳泳涵的线索,案情极有可能如她所推测的。而且碧海正是一间藏污纳垢的深海,也是A市的毒瘤。毒瘤﹑高总﹑高永新﹑许志仁夫妻的血案,林凌不自觉地把这些事情联想在一起。但是,碧海究竟在那里?高总和高永新是不是同一人?
  栽赃!靳泳涵不悦地嘟嚷着。她刚才的推论正是梁东漓告诉她的,更要她转告柳香霖时,加入高总和碧海的名字。
  她的确不得不钦佩梁东漓的分析能力,不愧是权倾一时的走私贩子,而且也让她确定自己几个月前的判断没错,忠哥所说的高总就是高永新,因为A市只有三位名叫高永新的男人。
  只是为了揪出高永新而欺骗柳香霖和林凌,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又愧疚。倘若不是死者果真是猝死,而非他杀,不然她也不愿意帮这个忙。
  王宗韦哼着歌走进房间,瞧见梁东漓坐在床上靠着墙壁沉思,于是说道。“梁叔,程健屏看到报纸了,他问我要不要去派出所向公安说清楚。”
  “叫他不要多管闲事。那个男人本来就是抢劫,坐牢也是应该的,不用管受害人到底是不是胡女。嗯,是有人故意要让他坐牢封口才对!”
  “看小程这么老实,应该不是曲敦亮派人跟踪我们的。”
  “呵呵。。。 。。。天晓得!反正你的任务就是箝制他,免得他不小心破坏我们的事。如果让碧海的人发现我们暗中捅他们一刀,我们就腹背受敌了。”
  不过,梁东漓最担忧的是林凌的推理能力,是否能把高总这个名字联想到高永新,然后回忆起许志仁夫妻的案子,最后把矛头全部指向高永新。更害怕林凌基于本位主义,而完全忽略靳泳涵所提供的线索。若是如此,这些日子所布下的局全都白费了。
  虽然梁东漓可以直接从林凌身上下手,但他曾经是走私贩子,对警方有着天生的排斥感。他这次是迫于无奈与互相利用的情况下才跟苏克辉合作,因此不愿意故意搭上林凌这条线,不知不觉中也把自己关在狭隘黝黑的困境,无法摆脱。
  “高总,客人来了。”细柔的声音从电话的喇叭传出来。
  高永新按下通话钮。“我这就过去。”他整理了一下夹克,才下楼经由密道来到隔壁的民房二楼,他见整型之后的孙以伦旁边坐着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兴奋地张开双手喊着。“砚哥,终于把你给请来了!”
  “文福,嗯,应该是高总才对,已经几年没见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跟以前一样年轻帅气。”黄砚双手紧抱着他说道。
  “呵呵。。。 。。。我都四十几了,老了啦。”他拍了拍黄砚的肩膀,对孙以伦说。“以伦呀,这位是黄砚,你就叫他砚哥,是我以前的好兄弟。”
  “砚哥好。”孙以伦毕恭毕敬地说。
  “我现在是逃难,不用这么客气。”
  “到别的地方聊好了,这里太寒碜了。以伦,你带砚哥到酒吧等我。”
  “砚哥请。”孙以伦礼貌地比了个手式,黄砚颔首跟他下楼。孙以伦并没有带他走密道,而是从明巷领着他来到易北路,前往大楼上面的酒吧。而高永新则从密道前往,尽量避免民居的住户见到他的模样。
  这时酒吧尚未营业,孙以伦只好权当酒保,倒了两杯酒递给高永新和黄砚。
  “唉,我们这帮兄弟不是退出江湖,就是在牢里,难得你还记得我。”高永新摇晃着酒杯,感叹地说。
  “妈的,梁东漓那个狗杂种要溜到泰国是他家的事,至少也把渔船安排好嘛,害我在马来西亚被捕。”黄砚彷佛吐出怨气般奋力吹出一口烟,用力捻熄了香烟。
  “他也是被广东和香港的警方逼急了,才会偷渡到泰国,来不及派人接应你。”他微笑地说。
  “唉,好在马来西亚的兄弟临时找到人帮我顶罪,我才能以诈欺和伪造文书的罪名起诉,而不是走私。好不容易出狱了,又被条子盯上,妈的;黄砚咬牙切齿地说。端起酒杯咕噜喝了一大口。“好在你愿意收留我,不然我还不晓得要去那里。”
  “我还要感谢你愿意来帮我呀!唉,我今年才真的是流年不顺,老是出差错,尤其那个刘自钦给我捅了好几次篓子。妈的,真想调他去北大荒做苦工!”他脸色凝重地观看在杯子里摇晃的醇酒。
  孙以伦不禁在心里窃笑。不过,黄砚已经察觉他的脸色有异。
  “不管怎样,我必须先认识A市的环境和所有的兄弟,熟了才好办事。”
  “呵呵。。。 。。。宝刀未老呀!”高永新满意地说。“以伦,这几天你就带着砚哥在A市绕绕,介绍兄弟给砚哥认识。”
  “那就拜托你了。”黄砚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孙以伦已经盘算着利用黄砚来箝制刘自钦对自己的威胁。
  晚上高永新在夜总会里帮黄砚接风,黄砚碰到刘自钦时,表现出热络的样子跟他握手寒暄,不时明夸暗捧,不让刘自钦忖度自己的地位可能不保。毕竟黄砚刚抵达A市,尚未建立自己的人脉,不得不对刘自钦虚与委蛇。
  姜还是老的辣!这一切全都看在高永新的眼里。



烧之卷 第十三章
   靳泳涵认为自己帮了梁东漓的忙,当然要他有所回馈,就是追查许家血案。然而他却把心力全部放在高永新身上,丝毫不理会许家的案子,她不禁产生被利用的感觉,于是撂下了狠话,除非找到许家血案的线索,不然她不会再提供支持。
  梁东漓正烦恼怎样让高永新这条大鱼跃出海面,接下来必须如何收网才不会引火自焚,如今靳泳涵却不顾大局而下了最后通牒。他对警方潜意识的厌恶也随之更为强烈,因此不愿转而求助苏克辉,请他向靳泳涵施压。
  梁东漓迫于无奈,只好分出仅有的人力前去调查许家血案。
  “你要我跟小程一起去问许家的邻居?他只是个学生呀!”王宗韦惊愕地问道。
  “呵呵。。。 。。。就是他看起来像学生,你们刚好可以假装是许博梵的大学同学,恰巧来A市旅游,顺道去拜访他。”
  “你不是对他有戒心吗?还要他参一角,不怕弄巧成拙吗?”王宗韦露出疑惑的目光,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呵呵。。。 。。。这阵子我已经仔细观察他了,他的好奇心很重,口才又比你还好,所以我才要你带他去。注意,你们问话的重点在于许志仁过逝之后,除了亲戚之外,还有谁到过许家?我一直怀疑许志仁的经济状况并不单纯。不管线索大小,我们至少都要发现一样,不然靳泳涵就要翻脸了。”
  “女人。。。 。。。尤其是刑警!”王宗韦忍不住哆嗦着肩膀。“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跟警方合作。”
  “你以为我愿意呀!唉。。。 。。。我也是没办法呀!”梁东漓万分无奈望着逐渐黯淡的A市。
  晚上王宗韦跟程健屏特地提起星期六要去芙蓉镇找朋友,问他要不要去,程健屏二话不说立即答应,说是想看看小镇的景致,体会当地的民情与文化。王宗韦斜睨了他一眼,想起梁东漓给程健屏所下的断语果然没错………好奇心很重。
  星期六下午四点多,懒洋洋的太阳散发出疲倦的光芒,王宗韦凭着地址找了许久才找到许家,按了好久的电铃都没人应答。而程健屏就像个观光客一样,不时好奇地到处张望。
  “别按了,那家已经没有人住了!”一位妇女走了过来喊着。
  “怎么了?许博梵不是住在这里吗?”王宗韦佯装惊愕地说。“我们是他在北京的同学,刚好来A市旅游所以来这里找他。”
  “他去美国念书了。”
  “那他叔叔呢?也许有他在美国的地址。”
  “唉,他叔叔一家人都死了,现在案子还没侦破耶。”
  “发生什么事了?”程健屏惊愕地插话。
  正如梁东漓所言,他的口才比王宗韦的确好很多,妇女在他的询问之下,不知不觉中打开了话匣子,很自然地道出许家血案的事情。
  虽然这些事情王宗韦都知道,还是装出很吃惊的样子。“许博梵的女朋友梁甄有来奔丧吗?”
  “有呀,她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孩。”
  “还有别人来吗?”王宗韦大剌剌地问。
  妇女不悦似的斜瞪了他一眼。
  程健屏睥睨了王宗韦一眼,像是怨怼那有人这样问话的!他轻声细语地说。“大娘,他的意思是,那几天除了许博梵的亲戚来吊丧之外,还有他的朋友吗?也许我们可以找到这些人问出许博梵在美国的连络方式。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呀。”他越说越焦急。
  一位五十几岁的男人好奇地走过来,听到程健屏的话语随即说道。“有呀!那天一大堆人来喔,还有烂仔,把我们吓死了。”
  “喂!别多嘴啦。”妇女推了男人一把。
  一位五十几岁的男人好奇地走过来,听到程健屏的话语随即说道。“有呀!那天一大堆人来喔,还有烂仔,把我们吓死了。”
  “喂!别多嘴啦。”妇女推了男人一把。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瞪了她一眼。
  “因为我们也要去美国,所以要赶快找到许博梵。也许大爷你刚才提到的人有我们认识的,你能告诉我们吗?”程健屏露出憨厚的表情说。
  “那天许家的亲戚要瓜分许志仁夫妻的财产,你们也知道博梵很乖巧,根本没办法应付这么大的阵仗,尤其都是他的长辈。这时有两个女孩子带了四﹑五个大汉冲进来,把那些只知道钱的家伙狠狠骂了一顿。你没瞧见那光景,大快人心呀!”
  “唉。。。 。。。博梵是个孤儿,这些年来不知吃了多少苦,为什么那些亲戚还不放过他呢?”王宗韦真情流露地说。他早已从梁东漓的口中得知许博梵的遭遇。
  “对呀!真的是豺狼虎豹;男人气愤地说。
  “大爷大娘,你们知道那两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吗?”程健屏用撒娇似的口吻说。
  “一个没说她的名字,另一个就大有来头了。”妇女的眼睛像偷儿般骨碌碌地兜了一圈,压低嗓子说。“是市长的女儿,你们就没瞧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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