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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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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向大门的曲敦亮的表情从欢愉,旋即变成困惑,最后化为惊骇。
  站在他旁边的刘自钦也看到了孙以伦,急忙拔出手枪。
  柳维泉看到他们从未有过的复杂表情,急遽转身查看。
  孙以伦扬起不动如山的右手,曲敦亮的额头也浮现出一个宛如红豆的亮点,他扣下板机。轰然的火药爆炸声震慑了客厅里面的三个人,也惊愣外面的小弟与宾客。
  曲敦亮额头上的亮点变成一个凹陷的肉穴,四周弥漫着烧焦的痕迹。接踵而来的子弹直直钻进这个清晰的肉穴里,在他的后脑勺挤出一个火山口,鲜血﹑脑浆﹑碎骨头从火山口急遽爆炸出来。
  苏克辉听到枪响,旋即按下无线通话钮。“行动;
  负责攻坚的刑警在彼此的帮助之下纷纷跃上了墙头,翻墙而入。
  刘自钦举起了手枪,猛然扣下板机。孙以伦在发射第二颗子弹之后,身子就往右跃去,刚好躲过那颗子弹,在飞跃的过程中同时也朝刘自钦开枪。旋转飞驰的子弹像颗钻石般镶嵌在刘自钦的左边锁骨。
  因生日宴会而没有携带枪械的柳维泉吓得躲在一旁的沙发旁边,急忙大喊着。“快杀了他呀!”
  在宾客惊慌的尖叫声中,四名在花园负责安全戒护的小弟掏出手枪朝客厅奔去。蔡婉琦迅速拔出手枪,朝离大门最近的男人开枪。男人根本没有料到这个美丽的女子竟然也是杀手,当他吃惊地恍然大悟之际,身体已斜斜地往后飞起,蹦一声,仰卧在沾染血滴的草地上。
  “不准动,警察!”七位跳进花园的干员双手握枪,大声嘶吼。同时,四位刑警也跃入了豪宅的后院。
  剩下的三名小弟愣住了,不晓得应该先对付谁。蔡婉琦虽然惊愕怎么会有警察埋伏,仍然朝怔住的一位小弟连续开了两枪,这名男人惊喊了一声,捧着伤口蹲坐下来。刑警瞧见蔡婉琦一味地开火,也纷纷朝她射击。
  靳泳涵奋不顾身地往前奔跑,用左眼瞄准朝正要奔进客厅的蔡婉琦,扣下板机。
  蔡婉琦在跑入大门的那一剎那痛喊了一声,对孙以伦喊着。“外面有警察呀!”她一个踉跄,跌了下去,她忍着痛楚急遽转身,朝门口连续开了数枪。
  在宅子后面巡逻的三个小弟听到枪声时,旋即奔了进来。第一个才拐进客厅时,就被趴在地上的孙以伦一枪毙命。躲在墙角的另外两名,一个站立﹑一个趴下,猛朝孙以伦开火。虽然他迅速翻转身子,仍然被一颗子弹击中。
  喀喀。。。 。。。蔡婉琦气得褪下弹匣,从抬起小腿拿出新的弹匣打算重新装上。刘自钦趁机在沙发后面站了起来,朝蔡婉琦开枪,子弹狠狠钻进她的胸口。正当刘自钦要再蹲下之际,滚到墙角的孙以伦已经瞄准他的太阳穴,连续两声枪响,他的头颅剎时被炸开来,身体往外飞了出去。
  蔡婉琦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急遽转身,刚好与趴在地上的柳维泉四目交会。一个双眸燃起痛恨的烈焰,一个溢满惊骇震慑的目光。
  砰砰砰。。。 。。。一颗子弹挤入紧闭的双唇,击碎了牙齿,烧掠舌头,钻进了喉咙。一颗击破了只看见权与钱的眼睛。一颗让只想着如何背叛的脑细胞永远停止。
  靳泳涵一边奔跑,一边再朝蔡婉琦的腹部开枪。她痛喊了一声,露出痛楚的的眼神,挪动着身子朝孙以伦的方向匍匐爬行。
  这时,原本躲在墙角朝孙以伦开火的两名小弟,被从后院潜入的刑警射中大腿,滚躺在地上哀嚎。
  孙以伦听到蔡婉琦的惊喊声,奋力爬了起来,宛如要燃烧最后的生命似的疯狂朝她奔去。
  “又是你/你!”同样往前奔跑的靳泳涵和孙以伦异口同声地喊出来。虽然孙以伦已经整型,但是那双眼睛靳泳涵一辈子也忘不了。
  靳泳涵双脚一瞪,跳了起来,跃过蔡婉琦的身体。
  蔡婉琦奋力举起孱弱的手,打算朝靳泳涵开枪。
  孙以伦把枪口瞄准了在空中飞驰的靳泳涵。
  尾随靳泳涵的刑警拼了命往前扑去,希望能拨开蔡婉琦手中的枪械。
  三位刑警敲破了窗户,迅速端起手枪瞄准孙以伦。
  砰砰砰砰砰砰。。。 。。。一串纷乱刺耳的枪声在豪华却充满血腥味的客厅拼命回荡。子弹像脱离炼狱的魑魅般,露出狰狞的面孔,狂妄地在人间四处飞奔。
  一颗子弹卡在靳泳涵的肋骨,一颗穿过她的腹部,强劲的冲劲扼阻她往前奔的冲力,身体直挺挺地随着爆洒出来的鲜血落了下来。
  孙以伦连中四颗子弹,汩汩涌出鲜血的身体在原地抖动了几下,才瘫软倒在地上。
  被拨落手枪的蔡婉琦拼命往孙以伦爬了过去,把自己的鲜血留给这个由野心和幻灭所构建的客厅。
  靳泳涵强忍着痛楚,边爬边跑的奔到孙以伦身边,一手挥开他的手枪。
  “呵呵。。。 。。。死在你的枪下也是一种幸运。”孙以伦的身体一边抽慉﹑一边哆嗦地说着。
  “你就是孙以伦?;靳泳涵硬撑起身体,气若游丝地说。
  “没错!反正我就要死了,就告诉你吧,你哥是我为了要逞能而炸死的,因为他握有我的指纹,我才必须这样做。”孙以伦咳了几声,嘴角涌出了鲜血,提了口气继续说,要把燃烧自己的火焰也把靳泳涵燃成灰烬。“苏克辉的妻子是吕锦益所杀,因为苏克辉怀疑他是内贼,他才要杀了苏克辉,没想到却错手。。。 。。。”
  靳泳涵已经瘫软在地上了,两眼空洞地望着沾满血腥的金璧辉煌客厅,但这一切在她的眼里是如此的蒙眬缥缈,彷佛是透过妖娆的火焰凝看这个混沌的世界。
  孙以伦已经达到目的了,他使出仅剩的力量朝蔡婉琦爬过去。蔡婉琦伸长着手,露出渴望又惊慌的眼神。
  柳维泉的手下全都被警方所制服,八名干员冲进了客厅,也包括苏克辉。虽然他们喊着不要动,但没有一个弯腰向正在匍匐前进的一男一女铐上手铐,而是惊愣地盯着他们俩。
  孙以伦和蔡婉琦已经将身心燃烧殆尽,纷纷扰扰的一生终于可以结束了。他们俩凭着灰烬仅剩的余温拼命地往前爬挪,拼命地伸出了手渴望能抓住对方。然而近在咫尺的手指却永远勾不到对方的心,无法将自己的爱传送到对方的手心。
  靳泳涵斜斜倒了下去,拖着流血不止的身体爬向他们,燃烧最后的力量与爱情抓住孙以伦和蔡婉琦的手,奋力他们的手掌叠在一起,让这两个渴望共赴黄泉的灵魂融为一体。而她,也阖上了眼睛,三只奋力燃烧爱恨情仇的手交叠在一起,地面上留下三道宛如大火烧掠过的血迹,以及三滩相互眺望的鲜血。
  苏克辉全身松垮地环目四顾,这些拼命燃烧自己的人全倒卧在血泊中,而他的火焰也逐渐细微,只剩下余火在心中幽幽燃烧。
  这栋豪宅,最后只剩下死亡﹑血腥﹑惊骇﹑惋惜﹑感叹的灰烬。
  。。。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地爱你。
  如今这份浓郁的爱化为枷锁,激亢的血液在身体沸腾奔流。。。 。。。
  林绍夫带着两位刑警来到简石庭的办公室。他看到简石庭面露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忍不住狐疑地瞅着他。“书记;
  “终于等到你了。”简石庭如释重负般说着。
  林绍夫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对两位刑警说。“你们先到外面等我。”
  他们行了个礼,才满脸疑惑地走出去。
  林绍夫深吸了口气,走到办公桌旁边,双手重重压在桌面,不可思议地说。“为什么﹑为什么?”
  “你呀,直到现在才要来抓我,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吗?”简石庭躺在椅背上说。
  “你把我调来A市,目的就是希望我这头直来直往的驴子能揪出高永新和夏亦宁,还有你!”
  “嗯;他轻轻阖上抖动又苍老的眼睑。
  “书记,既然你要安排我来抓你,为什么不主动投案呢?”林绍夫激动地说。
  “唉。。。 。。。我没有勇气自首呀!惭愧﹑惭愧﹑惭愧!我自己不敢投案,只好利用你来抓我。”他的目光变得混沌不清。
  “你又不贪钱,又不买豪宅,更没有包二奶,为什么要加入高永新的走私集团呢?”
  “人呀!都有轻轻一击就崩塌的弱点。你也是一样。”
  “我!我的弱点不就是驴子脾气吗?”
  “呵呵。。。 。。。非也。因为你以前已经谈论婚嫁的女朋友因为吸毒的关系而自杀,因此一碰到走私或毒品的案子就会奋不顾身地投进去,我就是利用你这个弱点来对付高永新。高永新本身就是走私贩毒,根本没有办法针对你的弱点贿赂你。”
  “唉。。。 。。。姜还是老的辣,我跟高永新都被你看穿了。那你呢?高永新到底抓住你什么弱点呢?”
  简石庭打开了抽屉,林绍夫吓得往后一挪。简石庭微微笑了笑,拿出一个镶满宝石的彩蛋,而这个彩蛋就是当时高永新在俄罗斯买的。林绍夫这才松了口气,脸庞也羞愧地酡红。
  “这就是我的弱点,我喜欢看着它﹑抚摸它”简石庭露出爱恋的眼神。“我家的保险柜里还有六个类似的彩蛋,这些都是高永新特地从欧洲走私进来,送给我的。”
  “你。。。 。。。就是因为这些宝石出卖自己的灵魂?”林绍夫惊骇地盯着散发七彩璀璨光芒的彩蛋。
  “我不是为了宝石,而是为了里面的故事。在八国联军攻占北京的时候,有位俄军将领在返国时将一枚彩蛋留在官邸,后来就落入一位满清贵族的手中。日军占领北京之后,那位贵族的后代带着那枚彩蛋逃往南方,当他逃到我老家的时候已经饥寒交迫,昏倒在我家附近。我父亲拿了个馒头和一碗水给他,他为了报答我父亲的救命之恩,就把彩蛋送给我父亲。”
  “你看着那颗彩蛋长大,因此才对这个玩意儿情有独钟?”
  简石庭摇了摇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红卫兵从我家搜出那枚彩蛋,就把我一生当佃农的父亲打入黑五类。他那孱弱的身体受不了批斗而往生,母亲也在劳改营中病死,姐姐下落不明,可能早已黄土一坏了,只剩下我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彩蛋,我落的家破人亡。平反之后,我从万般痛恨,转变为渴望拥有的喜爱。”
  “我只听过由爱生恨,没想到你却由恨生爱。”
  “也许是厌恶的报复心态吧,我才会燃烧自己,想要拥有它,进而收集它。”简石庭绽放出童稚般的笑靥凝看着彩蛋。“高永新就是看穿我的弱点,才用彩蛋来贿赂我。”
  “那你怎么还要我来破获这个走私集团呢?”林绍夫不解地问道。
  “我老了,我累了,我厌倦了,已经没有灵魂可以再燃烧了。我没有力量,更没有勇气拿起水来将仅剩的余火浇熄,只好藉重你的手了。对不起。”
  “唉。。。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坦白。对了,一个月前你怎么会指点我去找萧禾呢?难道他。。。 。。。”林绍夫用圆睁的眼睛惊愕地瞅着他。
  “嗯,他就是我安排在高永新身边的卧底,趁机搜集所有人的犯罪证据,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能揪出高永新,也把我在篝火中燃烧的灵魂解救出来。他,跟我一样是个可悲的男人。自从他认定我是他的主人,就为了我而燃烧自己。我想,到了现在他依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这么做。有些人是为了目的而燃烧自己,有些人则是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投入火焰之中。”
  “这么说来,萧禾算是警方的线民喽。”
  “不然他怎么会主动告诉你们资料放在那里呢?当我猜想你大概要行动了,就事先通知萧禾这么做。你能知道夏亦宁在美国的财产,也是我叫萧禾请在美国念书的许博梵暗中调查。”
  “阿!你连许博梵跟夏文庭交往的事也知道?!”
  “呵呵。。。 。。。七年前,高永新买了辆新车邀夏亦宁一起试车,高永新见他兴致勃勃,便让他试开看看。结果,就在前往芙蓉镇的路上,夏亦宁开车把许博梵的父母撞死,然后叫同车的高永新帮他收拾残局。”
  “难怪,许博梵不敢说出是谁撞死他的父母。他当年应该不认识高永新,但至少知道开车的人是夏亦宁,才认为就算说出肇事者是谁,也没有人敢为他出头。这些年真的苦了他了;几个月前许博梵在烈日之下,跪在马路旁边磕头的景象在林绍夫脑海清晰浮现。此刻他终于了解许博梵为什么会一味地向父母丧生的地方磕头,除了是因为当年的任性之外,更是不敢道出肇事者是谁,而萌生对不起父母的浓郁愧疚感。
  “没错!后来高永新就请萧禾每年拿钱给许家,让许博梵能够完成学业。萧禾是我的线民,我怎么会不晓得这些事呢?许博梵同样是目睹父母被夏亦宁撞死而燃烧自己。因此当李照宏自杀之后,我就叫萧禾写信告诉许博梵,夏亦宁即将垮台,他一直等待的报仇机会来临了,暗示他赶快接近夏文庭,以攫取夏亦宁在国外的财产资料。”
  “那么夏亦宁潜逃美国的事,当时你应该就知道了?;林绍夫蹙眉问道。
  “嗯!”简石庭满脸凝重地点头。“萧禾帮他买完机票之后,就立刻通知我。但是我所获得的消息是你在北京失踪,无法断定你故意藏起来是否代表那几天中央就要下来进行大规模逮捕行动,在不敢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只好眼睁睁看他逃了,唉。。。 。。。不过,幸亏萧禾心思细腻,赶紧写信给许博梵,要他趁机找出夏亦宁的日记本,因为里面记载着银行帐号,项目小组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冻结夏亦宁的一些国外帐号。”
  “原本我很钦佩梁东漓的老谋深算,但是我现在最钦佩的人是你了,所有人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原来许博梵知道那晚的行动,不是梁东漓故意告诉他的!林绍夫在心里咕噜着。
  “呵呵。。。 。。。萧禾跟许博梵虽然跟这桩走私贪渎案扯不上直接关系,但是没有他们的话,这件大案只能算是破了一半。”
  “也许就是小兵立大功吧;萧禾跟许博梵的事情,梁东漓那只老狐狸应该略知一二,为什么他都没有提起呢?林绍夫不解地想着。
  “对不起,我还是故意让萧禾逃了。不过,你们怎么到现在才发现那个洞呢?害我天天在这里等你。”
  “呵呵。。。 。。。那时因为案情太庞大了,所涉及的官员又这么多,找到地下室之后就没再进一步搜索了。”
  “不过,我还是等到你来了。来吧;简石庭露出解脱的笑靥,举起了双手。
  “对不起。”林绍夫转身对房门喊着。“进来。”
  那两位刑警露出纠葛难解的表情走向简石庭,把冰凉的手铐铐在苍老的双手。
  简石庭心中残留的余火,在当中终于完全熄灭。
  。。。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地爱你。
  如今这份浓郁的爱化为枷锁,激亢的血液在身体沸腾奔流。。。 。。。
  萧禾和卞韵茹彷佛不是亡命天涯,而是像对热恋的情侣在西藏四处旅游。他们在日喀则持着早就准备好的香港护照参加旅行团,来到新定日。他们在这里办妥了登山手续,继续沿着中尼公路前进。过了十几公里,斑旧的小巴左转驶离了柏油路,将他们带进一片苍茫迷离又颠簸蜿蜒的世界。
  急遽抖动摇晃的车子为他们荡落几滴清泪,他们不晓得未来的道路是否也像这次旅程一样颠沛流离。也许,这就是他们一生的写照。
  他们在距离珠穆朗玛峰只有二十几公里的绒布寺,伫立于世界最高的寺庙,远眺旭日洒在壮阔浩瀚的世界第一高峰。
  亘古积雪的北峰在他们的眸子里熊熊燃烧。
  天地之间悠悠飘荡的急促呼吸,彷佛就是火焰燃烧的霹啪声响。
  山,在燃烧。
  他们也在燃烧。
  不管富贵贫贱,人们在燃烧的珠穆朗玛峰底下,只是毫不起眼的一株小草。
  他们拿着边境证和尼泊尔签证,忐忑不安地来到距离聂拉木县三十几公里的樟木口岸。
  这是位于山腰的小镇,简陋的木屋夹杂在幢幢的水泥屋,在苍翠的山林中显得极为突兀。街道的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有的从内地运到此地交易,有的来自尼泊尔。人文的风情也回然于内地,除了藏人之外,还来自内地二十几个省的商人来此做生意,更不乏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尼泊尔商人。从尼泊尔开来的货车是右驾,宛如棺材的车身满是缤纷的色彩,就像台湾的电子花车。
  在这个风情万种的地方,他们无暇去细细感触体会,只有深厚的茫然与心惊。他们颤巍巍地通过边检站,极力压抑狂乱的心跳离开海关,托着哆嗦的双脚步行到横跨波曲河的友谊桥。
  四周是苍蔚蓊郁的树林,清风悠悠,他们却是满身寒颤,惧怕突如其来的子弹让他们倒卧在边境的中间地带。
  在心脏狂烈的跳动中,他们终于踏上尼泊尔的土地。两人紧紧拥抱,搀扶着对方来到一旁的树林里,漾起重生的笑靥,稳住不知是崩溃还是松弛的情绪,嘴里喃喃自语。。。 。。。我活着﹑我们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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