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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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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只因为我曾经把枪管塞进你的嘴里?”阿提拉不由地收起轻蔑的神态。
  “不是!”他重重吐了口气,肌肤牵动断裂的肋骨,引发一阵疼痛。冈亚等到痛楚比较平息之后才继续说。“你知道我以前当过兵吗?知道以前南斯拉夫各种族的混战吗?”
  “嗯;阿提拉点了点头。
  “当时我们跟其它欧洲国家组成维和部队,进入那座正在爆炸的火药库,试图维持和平。我,就是其中的一名维和士兵。”
  “……”忽地,阿提拉揣想这个男人当过兵,又到过战场,见过真的杀戮,在逃亡的过程中为什么只带着一把猎刀防身,连一把手枪也没有呢?答案只有一个,冈亚只是想逃而已,根本没有想过要反抗,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杀害柳艾美的凶手。
  “你知道何谓维和吗?”
  “就是维持和平;
  “错!就是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因此我们在那里只是拿着火力强大的武器吓阻两方,让他们不敢对我们攻击。而不是维护真正的和平,试图用武力威吓双方停火。”
  “呵呵……我懂了!所谓的和平,就是如何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获得自身的利益。”
  “人,一碰到战争全都变成噬血的野兽,脑子里只想着报仇,以及反报仇!也就是杀人!
  “一开始,塞尔维亚人追杀波斯尼亚人,只要波斯尼亚人逃亡的脚步慢了点,或者再也跑不动地跪下来投降,塞尔维亚人就面无表情地瞄准弱者的头颅,冷冷扣下板机,直到陌生的邻居倒在眼前的血泊中,才露出舒畅与报仇的表情。然后,等到波斯尼亚人有力量反抗之后,变成他们追杀塞尔维亚人,冷漠地朝无法逃脱的仇人开枪。
  “砰一声,鲜血﹑脑浆﹑碎骨,就在我的眼前飞溅,甚至洒在我的脸上﹑手握的枪械,以及军人的制服,我却什么事都不能做,你能体会我有多痛苦与震惊吗?!凄凉的哀求声之后,就是死亡的静默。弱者,你只有两条路可走,前进,或者死亡!”
  “所以你罹患了创伤后震惊症,才提前退伍?”
  “嗯……”他下意识地点头,连带地引发伤口的疼痛。他的眼眶红了,是因为痛楚的关系,也是血淋淋的无奈与自责。“每次我看到人民被追杀,都在心里喊着快跑﹑快跑,绝对不能停下脚步,不然你的头颅即将化为碎片,或者身体被坦克车压扁!”
  “那天你才拼命逃亡,就算倦到靠吸大麻提神,也不敢停下脚步,害怕只要双脚停顿下来,下一秒子弹就会轰掉你的脑袋;
  “呵呵……”他疼痛地笑着。“终于有人了解我的痛苦了!”
  阿提拉不忍看到他那扭曲的表情与心态,微微垂下了头,摇了遥忽地,他瞥见冈亚手上的汗毛,才记起来这里的目的。“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柳艾美的下体会发现你的阴毛。”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强奸那个女孩子,更没有杀她!”他不管伤口的痛楚,坚毅地说道。
  “我没有问你这个问题,而是问那根他妈的阴毛啦;他斜瞪了冈亚一眼。“我相信你也看到报纸了,你在逃亡期间就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吗?”
  “当然想过呀!这攸关我的生死,我那有可能不去想呢?”
  “国庆节的前一晚,你到底在那里?”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日子都一成不变,谁还记得呀!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家里看电视,那时我一个人住,没人可以证明,也忘了当晚的节目内容。”
  “呵呵……”阿提拉噘嘴笑着。“你倒是很明白我要问什么嘛!”
  “我又不是第一次被警察盘问!几个小时前,你们已经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怎么不晓得你想知道什么呢?”
  “会不会是你跟你的前女友争吵之后,她为了报复,才偷拔你的阴毛,故意栽赃?”虽然这个问题十分异想天开,阿提拉仍然严肃地问。一个人若心存报复,怎样匪夷所思的方法都会出笼。
  “绝对不是她!因为我们是在国庆节之后在酒吧里认识的。”
  “妈的,你最好想出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阴毛?”冈亚的表情突然揪成一团,彷佛要抓住什么似的却又一无所获。
  “唉……”他不悦地摇着头。“我说会不会因为那个女人想报复你,才在他妈的做爱的时候拔你的阴毛啦。”
  冈亚原本混沌的脑袋剎时清醒过来。“那就对了!在认识我女朋友。嗯,应该说前女友的几个礼拜前,我曾经在酒吧认识一个女人,我们吸了大麻又喝了几杯酒之后,在我住的地方发生一夜情。那晚她拔了好几根我的阴毛,我痛得打她好几下屁股。”
  阿提拉当下精神一振,上半身往前倾。“你有问她为什么要拔你的阴毛吗?”
  “当然!如果有陌生女人拔你的毛,你不会问吗?她好像说我的床上功夫很好,才要拔几根毛当做纪念品!”
  “她叫什么名字?住在那里?长相如何?”阿提拉兴奋地说。
  “我什么也没问!”他畏懦地说。
  “干;阿提拉咬牙切齿地骂着。
  “唉,没错,那晚我只知道干她而已!因为她表现出有点不情愿,我才怀着恨意猛干。”
  “干到阴毛都被拔了!除了这些,你还记得什么?”
  “没有了。”
  “妈的,你今天好好回想那个女孩的长相﹑所有的特征,以及她曾经说过的话。明天我会叫画家过来,你好好给我说清楚,让他画下那个女人的模样。不然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牢!”阿提拉撂下了狠话,气鼓鼓地离开病房,也没有关上房门。
  病房外面的走廊坐着一位制服警察,负责监视冈亚,避免他再次逃脱。阿提拉跟警员打声招呼就坐在旁边,若无其事地拿起一面小镜子对准冈亚,细细观察镜中的倒影。
  体态略为发福的警察禁不住好奇心也凑了过来,想要看阿提拉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只是不管他怎么看还是一头雾水,不禁开口问道。“你……”
  阿提拉立即比出禁声的手势,他只好紧闭着嘴唇,微肿的下巴也被挤出几道肉纹,不时无聊地瞄着镜子。镜中的冈亚表现出痛苦的表情,除了因为伤口的疼痛,也是想不起案发当晚和那位女子长相的懊恼,而不是露出一丝狡黠的神情。
  “你看到那个家伙的表情吗?”阿提拉刻意压低嗓子说。
  警察这才晓得他的目的,于是自行挪动镜子,好让自己能看清楚。半晌,他才说道。“嗯,是想不起来的痛苦!就像跟一位陌生女人上床之后,才发现自己无法忘记她,这时想要去找她,才气恨自己竟然没有问她的姓名跟电话号码。或者一离开房间之后,就随手丢掉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感到十分懊恼。”
  “呵呵……是你的经验吧!”有人证了!阿提拉想着。
  “我只是在形容他的表情,别给我乱栽赃。”他睥睨了阿提拉一眼。
  “开玩笑的。”阿提拉拍了拍他的肩膀,抓起拐杖撑起身体,一拐一拐地晃到位于电梯间旁边的走廊。
  这里有几具公共电话,一男一女占据其中两具。他不晓得这对男女是否为记者伪装,只好斜靠在冰冷的墙壁等待。他们的说话声越来越大,彷佛对方就站在面前似的挥舞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比划普罗旺斯地区特有的手势,来强化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阿提拉等得不耐烦,只好掏出铜板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购买饮料,边喝﹑边等待。他足足等了十几分钟,那两个人才陆续离开。他打电话给皮耶,叫他明天请警方约聘的画家前来医院做素描。另外,要他现在有空的话,来医院接他到检察官的办公室。
  皮耶的回答很干脆,你说我现在没事,我就没事!
  阿提拉笑了笑,跟护士打声招呼,就到医院前面等他。
  过没多久,皮耶就风驰电掣地赶来。他边开车﹑边狐疑地问道。“老大,为什么要找检察官?”
  “如果冈亚奸杀柳艾美的案子一旦起诉,那时就算我们找到真正凶手,检察官为了保住面子可能翻脸不认帐,硬说是冈亚犯了案。身为负责此案的我们能够把这个讯息告诉辩护律师吗?事后,除了检察官会找我们算帐,探长也不会饶我们。”
  “说的也是!所以你就跳过探长,直接找检察官沟通,要他尽量把这件案子往后拖延,让你有时间缉凶?”
  “嗯。虽然我对冈亚越看越他妈的不爽,害我差点阵亡,但是我不能让那个疯子逍遥法外,继续对妇女下毒手。”
  “对了,你的前女友会不会是那个凶手干的?”
  “很有可能!对了,你有帮我确认冈亚在卡艾洛被杀当天的不在场证明吗?”
  “案发当天他躲在阿农特(Annot),他就是畏首畏尾地到杂货店买报纸和食物,引起老板的注意,才被警方盯上,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前后在这两个相距甚远的地方出现。”
  “冈亚不是杀害柳艾美的凶手又多一份可能性。我只怕同时出现两个手法雷同的强奸犯,误导侦办方向。”阿提拉瞥了大腿一眼。“妈的,还要好几天才能甩开拐杖。”
  “呵呵……阿岚的杰作。探长因为这件事对他很反感,虽然他没有明说,但也看的出他认为是阿岚故意放的冷枪。不过,他对柳艾美的案件趋向于阿岚的看法,认定是冈亚干的。”
  “都是那根他妈的阴毛;阿提拉气鼓鼓地说起冈亚刚才告诉他的供词。“那个陌生女子拔了他的阴毛,但是奸杀柳艾美的是男人,根本搭不起来;
  红灯了,皮耶基于男人本色,趴在方向盘观看车外的红男绿女。他为了缓和紧绷的气氛,指着一位身穿黑色皮夹克﹑长发束成一条马尾﹑身材修长﹑低头啜饮咖啡的人。“老大,你认为那个人是女的﹑还是男的?”
  “现在的年轻人打扮越来越中性化,谁看的出来。看他只挂着一个耳环,说不一定是同性恋。”他突然愣了一下,语气急促地说。“你看过布鲁斯威利和李察基尔一起演的电影吗?”
  “片名叫什么?”绿灯了,皮耶踩下油门。
  “那么久了,谁还记得;
  “你怎么也学冈亚说这句话!你问我那部电影干嘛?”
  “有段情节好像是布鲁斯威利假装是同性恋,跟选定的目标搭讪,目标很高兴地约他到住所准备大干一场,却被布鲁斯威利干掉,然后他就拿着什么东西离开。”
  “你是说,冈亚会不会是双性恋者?凶手是不是选上冈亚当替死鬼?”
  “呵呵……反应挺快的嘛。妈的!如果他把男人骗说是女人,看我怎么整他!”阿提拉怒不可遏地说。
  “不过,凶手到底在想什么呢?是要故意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吗?”
  “了解凶手的想法,是破案的关键之一!”阿提拉下意识地打算双手在胸前交迭,却忘记左手正受伤绑着绷带,痛得五官揪成一团。
  检察官端着咖啡,斜靠于书架,漾着笑脸,和散发出浓郁女人味的书记官聊天。叩地一声,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办公室的大门就被打开了。他一见到阿提拉领着皮耶进来,又露出暧昧的笑容,原本轻松的脸孔立即拉垮下来。他不悦地拿着杯子晃进位于里面的办公室,用力坐下来,阿提拉和皮耶屁颠颠地跟了进去。书记官神色自若地把检察官办公室的门关上,回到位于外面的办公桌。
  “你不在医院休养,又跑来我这里干什么?”检察官大剌剌地躺在椅背,不耐烦地说。
  阿提拉拉了张椅子过来,忍着痛坐下,霹哩啪啦地说起冈亚的供词,以及追捕的过程。然后要让皮耶有表演机会似的,让他讲诉刚才在车上所想到的可能性。
  “唉……”检察官的双手搁在桌上,十指交握在一起。“我不是告诉你吗?证据!我要的是证据,不是推理。现在的证据就是在死者身上发现的阴毛是那个家伙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忍着痛赶来跟检察官报告,希望您能多给我些时间调查真相。”阿提拉故意装出痛苦的样子。
  “检察官,您也知道我们老大就是为了要找出真相,才在逮捕的过程中受伤。”皮耶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根本不在乎真相吗?”检察官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皮耶惊慌地说,双手也随之挥舞。
  “检察官,您不要误会了。冈亚当过兵,又在南斯拉夫那场乱成一团内战中执勤过,如果他真的杀死柳艾美,理应会反抗才对。但是从逃亡到被捕所表现出来的行为研判,跟奸杀柳艾美的凶手所展现出来的镇静,完全不一样。而且他就是看过太多死亡,才罹患创伤后震惊提前退伍,不可能会冷静杀人。”阿提拉说道。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对探长说呢?我还不晓得你的心思吗?你希望我把案子丢回警局重新调查,免得已经一审了,你才找到真正凶手,大家都难堪﹑左右为难。”
  “您心里知道就行了,干嘛要点破呢?”阿提拉一直用您来称呼检察官,让他获得尊敬的快感。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相信的是证据。反正那个家伙躺在医院里,我还不能提起诉讼,你太闲的话就赶快去找出真凶。”
  “谢谢检察官,我们先告退了。”阿提拉一手按下桌面,撑起身体。皮耶赶忙把拐杖递给他。
  “还有一点,你别再老往我这里跑,小心我告诉你们探长!”他头也不抬地瞪视阿提拉。
  “是﹑是﹑是!”阿提拉低声下气地颔首,皮耶则猛点头道歉。
  他们离开检察官的办公室,坐在外面的书记官面无表情地瞅了阿提拉一眼,他们立刻挤出笑脸向她点头。
  阿提拉好不容易把不灵活的身体塞进皮耶的轿车,随口就说。“刚才好想把拐杖塞进检察官的嘴里!”
  皮耶的上半身往后转,右手搁在副驾驶座的椅背,左手翻转的方向盘,把车子从停出格倒退出来。“老大,你的冲动还真的跟一般人不一样!难怪你会认为冈亚不是凶手。”
  “你是说我跟凶手一样变态吗?”阿提拉迅雷不及掩耳地举起右手,朝他的耳垂狠狠弹下去。
  “痛……痛呀!”他紧摀着火烫的耳垂喊着。
  阿提拉不管他的叫喊,一味地凝看窗外交错的光与影,渴望能理出一点头绪。只是案情的推论有了令人振奋的光明面,阴暗的疑惑随之孕育而生。



第十三章
   晚上,阿提拉等到探病时间结束,才拖着扭曲的步伐来到医院的公共电话。没有人在正在使用,他才惶惶然地拿起话筒,拨给以前的同事雷欧纳。
  “喂,你是不是受伤很严重呀?”雷欧纳一听是阿提拉的声音,劈头就问道。
  “嗯,不然早就赶到蒙彼利埃了,快跟我说卡艾洛的案情;他的目光扬起杀气,瞪视冰冷的电话。
  “我从头开始说起好了。卡艾洛所住的那栋公寓的暖气设备就装在地下室,前几天天气突然转冷,那位七十几岁的老房东就到地下室视察锅炉,才发现卡艾洛横尸在锅炉旁边,吓得差点心脏病发作。
  “她的下半身赤裸,阴道里有分泌物,但是没有发现精液,凶手有戴保险套。双手跟双脚有被绳子捆绑的痕迹,嘴巴被胶带贴住,乳黄色的毛衣和羊毛内衣同时被拉起来,牛仔裤被抛在一边,内裤挂在右大腿,没有发现胸罩。因为尸体就在高温的锅炉旁边,因此法医难以精确断定遇害时间。不过,可以确认是在发现尸体的前一天遇害,因为那天她有到学校工作,而隔天同事就说没有见到她,她也没有请假。”
  “指纹跟鞋印呢?”
  “没有可疑的指纹,也找不到可用的鞋樱”
  “那天邻居有听到争吵声吗?”阿提拉越说越急促。
  “没有!那几天风势相当很大,就算卡艾洛曾经叫喊,邻居也可能认为是风声。”
  “就没有一点线索吗?”阿提拉怒火狂烧地说。
  “有啦;
  “你什么时候才要跳他妈的地中海自杀?快说啦。”他听到脚步声,随即说。“等一下。”
  一位护士走了过来,双脚一前一后摆开愤怒的架势,双手在胸前交迭,蹙起眉头瞪他。阿提拉知道自己的声音太大了,连在护理站值班的护士也听到,于是硬压下狂怒,挤出抱歉的表情朝她点了点头。护士才用鼻孔哼出不屑的声音,转身离开。
  “好了。你说发现什么线索?”
  “法医验尸的时候发现体内含有FM2。而且鉴识人员在采集卡艾洛所住的那间套房的门把指纹时,竟然没有找到卡艾洛完整的指纹,因此认为门把曾经被擦拭过。”
  “嗯……你刚才说卡艾洛的毛衣被拉起来,是拉到那个地方?”阿提拉想了一会儿才急促地说。心里却想着怎么又是FM2?
  “我不知道。怎么了?”
  “明天你把照片传真到我们警局好吗?我会请人帮我拿过来。等我看到照片,就能确定我的推论对不对。”
  “好吧,已知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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