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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论坛瑞龙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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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醉?」「当然啊。」东方义理所当然的模样让南任仲是一阵不解,随後有感到一阵酸意,既然是装醉,又何必和独孤弦和做出那麽暧昧的动作,而且宁水静说的那番话他也一定听到了,居然什麽反应也没有。。。。。

「为什麽!?」东方义不禁一怔,「不然还有别的方法下船吗?」看南任仲两眼通红,粗喘著气的模样,弦和眼神一凛,很快的了解了他到底在问什麽。

「等等,」弦名看向东方义,「那人的确是很奇怪,但也没证据说他是有目的的啊。」「不用证据,」东方义耸耸肩,「只要知道他的身份就行了,难保以他的身份不是有目的的。」「身份?」弦名不禁呆楞,南任仲也回过神来,呆呆的望著东方义。

8

东方义的话让弦名和南任仲如堕入五里雾中,弦和於是接著道,「也难怪你们没注意,因为只有我们坐的地方才看的到他身上的纹印。」

「纹印!?他是魔教的高官!?你确定吗?」弦名忍不住惊呼出声,纹印本是天教中用以辨识的记号,近年却渐渐变成重要干部的象徵,只要是堂主以上的人都得在肩膀周围刺上那种深色的印记。

「当然了,不然我哪需要装醉啊,要是不溜,早就不知道变成什麽样了。」东方义不耐烦的摆摆手,「我现在想睡觉了,赶快走吧。」说完便攀上了弦和的肩膀,「呐,带我回去吧。」

弦和无奈的叹口气,搂著东方义的腰,「走吧。」刻意避开南任仲妒恨的目光,脚一点,和东方义显眼的金发首先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了府里,此时玄皇早已回房就寝,东方义当然也跟著说要去睡了,弦和等便也纷纷回房。

「晚安了。」东方义笑道,便往主人房走去,南任住不禁一阵疑惑,「你不是睡厢房吗?怎麽走那?」

「唉呀,」东方义笑道,「因为我不想睡厢房,所以弦和救让我住他房里啦。」说完还瞟了弦和一眼,「是吧?」

南任仲脸色忽的一白,「你们。。。。。同房。。。。。?」「才没有咧,」弦名接过话,「小义抢了哥的房间,害人家现在只能睡厢房。」东方义白了弦名一眼,似在怪他掀了自己的底。「要你多嘴,是弦和自己不肯跟我同房的。」

弦和眼神一凛,说出了众人都意料不到的话。

「是吗,那我今天就搬回来睡好了。」南任仲猛然抬头,弦名也不禁为弦和突来的主动感到讶异。

「好啊。」东方义反倒笑的灿烂,打开了房门,「那弦和就和我睡了,晚安。」带弦和进屋後,东方义迅速的关上门,留下带著笑意的弦名,和咬著牙的南任仲。

弦和走向床铺,一个翻身便躺到床上,东方义则老实的坐到了桌前,过了半响,确定外面的人已经离开,这才笑道,「好了,这就说吧,你应该猜的到宁水静是谁吧。」

瞥了他一眼,弦和并不答话,反突然问道,「为什麽你总是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像这次一样?」东方义一怔,没想到弦和竟会问出这种问题,一下子倒也难以回答,半响才迟疑的道,「这我也不晓得,反正就是有这种感觉就是了。」

一阵沈默,弦和看著屋顶,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了,为什麽对东方义这麽特别,还有不想让南任仲看到他的原因。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还是有些地方我想不透。」不希望东方义注意到自己的窘境,弦和接著回了之前的问话以转移注意,东方义便也跟著弦和的话接了下去,不再想那些恼人的事情。

「听说那人留的是一头黑发,眼睛也不是暗红色。」「那有什麽,」东方义漫不在乎的道,「我就不信古代没有易容术,只是我搞不懂他怎麽会这麽轻易的放我们走,好像真的什麽目的都没有似的。」

「不会的,」弦和马上否定了东方义的话,「若是没有目的,他便不会邀我们上船,那人还不至於这麽无聊。」

东方义默然,後又爽朗的一笑,「算了,明天再去问你爸吧,我想睡了。」

弦和微一点头,知道东方义是在赶人了,站起了身,「我先走了,晚安。」「走?」东方义一挑眉,两手撑在桌上,懒洋洋的像了像,「你不是说要跟我睡的吗?」

拖长了尾音,东方义故作不解的望著弦和,心下一惊,弦和自是不可能继续待著,脸一红,转过身斥道,「晚了,你快睡吧,别老是想些有的没的。」说罢,关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底谁在想些有的没的啊。。。。。。。真是木头,笨蛋一个。。。。。。」撇撇嘴,叹了口气,东方义解下外衣,躺回了还留有弦和体温的床上。

弦和快步走在道上,想到东方义方才魅惑慵懒的笑容,微微露出的虎牙,脸上又是一阵发热。

「哥?」弦和听下脚步,没想到弦名竟然还没睡,只见对方也是一脸的疑惑,「哥,你怎麽没跟小义一起?」

见弦和一脸尴尬,弦名双手抱胸,大有兴师问罪之态,「该不是和人家吵架,被赶出来了吧?」弦和不禁绝倒,自己弟弟什麽时候也像个女人似的长舌起来了,而且他什麽时候见自己竟会跟东方义吵架了?

「你真是。。。。。我只是和他谈事情,说完自然就出来了。」

闻言,弦名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哥竟看不出东方义要他进房时的表情是什麽含意,想也知道怎麽会只是谈事情呢?

”我看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吧。”

脑中忽的闪过东方义的话,弦名登时了然,弦和自小就冷冰冰的,又怎知道喜欢是什麽感觉,而且还是对个男人,恐怕让他很难接受吧。

抬起头来,弦名露出了无奈的眼神,双手搭到弦和的肩上,「哥,你觉得小义人怎麽样?」

弦和不禁一怔,随口答道,「很好啊。」「很好?」弦名看了他一眼,「还有呢,有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

身体一震,发现弦名竟是在套自己的话,弦和沈下了脸,咬著牙,似在思索,又像忍耐,「我。。。。。说不上来。。。。。」弦名不禁愕然,弦和反倒直叮著他瞧,反问道,「怎麽了,不问了吗?」

弦名眼色一变,过了一阵,叹了口气,对上弦和质问般的目光,「你喜欢他。」「我知道。」

几乎想也不想的回答,弦和背过身去,此时弦名才真慌了起来,「你知道?怎麽知道?要是知道为什麽不回房。。。。」弦名突的停下了连珠炮似的问话,弦和转向一旁的走廊,「连弦名都发觉了,你还不出来吗?」

语毕,弦和瞥了眼弦名,眼里尽是些不可解的情感,弦名却突然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哥哥也没有小义说的那麽迟钝,反倒敏感的很哪。。。。

弦和转身走向厢房,这时南任仲才缓缓的从一旁走出,眼里满载著厌恶。。。。。

9

自那天起,或是说那晚起,弦和和南任仲自是不必说,弦名只没想到,连东方义的态度都莫名的暧昧起来。

不再随便拉著弦和到处跑,反倒改找起南任仲聊天,虽是意料中的事,毕竟是自己太不识趣,但弦和还是忍不住的大为光火,而身为局外人的玄皇弦名就更是不解,只南任仲倒是挺暗暗窃喜著。

「呐,小义,」弦名趴在凉亭的护栏上,看著漫不经心的东方义,「你跟哥是不是怎麽了?」「什麽怎麽了,」东方义瞟了他一眼,「跟他那块冰山还能搞出什麽?」弦名笑笑,东方义分明是在赌气。

「怎麽这样说呢,哥他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知道就怎样?」东方义仍是一副懒懒的样子,眼底却浮出一抹愤恨不平,「他是木头不代表我得倒贴,是他自己的问题,那麽他有这种下场就活该。」

见弦名不答话,东方义冷哼一声,笑道,「觉得不对?没用的,等哪天他终於发现之後再说吧。」

「不是的。。。。。」弦名低低的说道,东方义不禁一怔,随後狐疑的望著他,弦名大起胆子道,「哥。。。。。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他怕。。。。。。」瞥了眼脸色越来越黑的东方义,弦名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你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难保哪一天不会离开这里,所以。。。。。。」「是吗?」,不待弦名说完,东方义不禁笑了声。

弦和不解的望像他,东方义却只是淡淡的望著天上的浮云,眼神深邃,叫人摸不透的平静。半晌,东方义缓缓的吐了口气。

「经你这麽一说,我倒真有点想念那个世界了呢。。。。」「什麽!?」

弦名不禁愕然,他一直以为,比起那个世界,东方义会更在乎弦和,但既然这样说,那哥。。。。。

唰的白了脸,瞥了眼身旁,没太去注意那声轻微的声响,咬了咬牙,弦名颤抖著嘴唇,却仍是问道,「你。。。。。真想回去。。。。?」

看了弦名一眼,东方义淡淡一笑,眼里不露任何情感,背过了身,又是半晌,才听他幽幽的叹口气,「。。。。。要是他肯。。。。我却又怎会想著那里。。。。。。待在这,可比那好上太多。。。。。。」

独孤弦和倚著柳树,神色平静淡漠,微颤著的手长却道出了他现在的心情,看著眼前的草丛,不禁想起和东方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一身奇装异服,满头金色长发,竟像个妖精般的吸引著自己,叫人离不开眼。

”我倒真有点想念那个世界了呢。”

弦和笑的苦涩,这不正是结果吗,既然自己的曾祖父可以到那世界,就难保东方义找不到回去的办法,强留下他也根本没有意义,他本就是那世界的人。。。。

一阵强风袭来,嫩绿的柳条随风乱舞,颊上一痛,弦和俊美的脸上不偏不倚的挨了一记柳鞭,热辣的疼痛感让他顿时清醒不少。

摸著自己的脸颊,那计柳条打的不轻,大概是红了吧。

弦和抬起头来,慢天的柳叶翻飞,映入眼前的尽是一片翠绿,却少了调和的金黄。。。。。

理了理紊乱的头发,弦和举步离开了这地方,他终究是放不下。。。。

玄皇放下了手中的书,推开了房门,迎面而来的阳光有些刺眼,抬起了手想遮阳,不想却看见弦和表情呆滞的走了过来,连自己的气息都没察觉,玄皇扬起一抹难测的笑,放下了抬起一半的手,走向弦和。

「爹,」肩上忽然一沈,弦和下了一跳,这才注意到玄皇正站在自己身後。「在发什麽呆呢?」玄皇笑道,扫了眼周围的景色。

「你有没有看到小义?」弦和一惊,低垂著眼帘,犹豫了一会,「没看见。」「这样啊,」玄皇又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半晌,玄皇笑了起来,「弦和呀,」眨了眨眼,「谨慎固然是好,但有时光想是也没有用的,」「爹这是。。。。。?」弦和皱起了眉,隐隐的升起一种不敢接触的想法。。。。

「也就是,同样的一件事,实际做起来和想像中是不一样的,可能会有想像不到的结果啊。」

语毕,不管弦和依旧迷惘的神色,弦和只是别有深意的笑笑,双手负在身後,从容的离开了。留在原地,弦和兀自思考著玄皇的话语,却听远远的地方又传来了玄皇的声音,幽幽的,若有似无彷如叹息。

「这事。。。。。原也就是个旁观者清罢了。。。。。。」

弦和依旧站在原地,心思却已飘向别处。…

脑中再次浮上东方义的身影,被打到的脸颊早已不再疼痛,红痕也已消失,心里的苦涩,却只是越来越厉害。。。。。。。

10

人来人往的城门最近多了栋房子,朱红的雕花大门,做工精巧气派的石狮威严的伫立在门前,不难看出里头住的是户富有人家,建在城门附近的宅子,位置居中,是个闹中取静的住处。

这座宅建的豪华,只一事奇怪,从建成到现在约莫两个月的时间,从没见里头的人出来过,不管是奴仆丫寰,从没人见个人出来过。

「宁先生,时间快到了。」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背著门,神态恭谨的向房里的人说了一声,一说完,也不等房里的回应便匆匆离开。

寝室里灯火明亮,黑发男子听到外面的声音後笑了声,走向坐在床上,神情焦虑的男人。

「靖天,」那男子笑道,轻巧的坐到了南靖天身旁,「我待会又得去忙了,你就先歇歇吧,但别再不吃不喝了好吗?」

南靖天没有回应,那男人抬起手,万分爱怜的抚著他的脸庞,顺著他的头发,表情尽是温柔,似乎和南靖天认识已久。

南靖天并不抗拒男子亲腻的动作,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自是不会再这样了,可你也。。。。。」「好了,」男子打断了南靖天的话,眼神变的黯淡,不似之前的轻挑,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愁闷和嘲讽。

「我只要你别不吃不喝,可没要你说别的。」男人倏的站起身,背对著南靖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而看向床上的人。

「沂风。。。。。我真的没办法。。。。」那人,宁沂风,淡然的笑了,「靖天,我也说过了,不管用什麽办法,我都不会在放你走了。。。。。」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再度抚上南靖天俊秀的脸孔,谪仙似的脸蛋笑的极是豔丽,教南靖天不禁看的痴了。

「所以。。。。。你最好别逼我。。。。。」蓦地丢下这句话,宁沂风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房间。

弦和缓缓的踱著步,自那天起,自己就没办法和以往那般探然自若的和东方义相处,倒是南靖天和他是越来越好了。

一恍神,弦和竟没避开向自己跑来的人,两人相撞,东方义唉呦一声,跌坐到了地上。

弦和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拉起了东方义,「没事吧?」东方义不耐的翻了个白眼,「还好,总算没被你气死。」

话一出,见弦和一脸尴尬,东方义撇撇嘴,「算了,又不想跟我说话了吗?」语毕,赌气似的往反方向走去,弦和心下一动,还没想好,脚步已跟了上去,浑不似平时三思而後行的模样。

「干嘛!?」东方义一回身,看向一脸怪异的弦和,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笑的直打跌,弦和果然很好拐。

不知东方义心里已笑的打滚,弦和又是一愣,「。。。。。我不是故意不理你。。。。。」「不是故意?」东方义一挑眉,嘲讽的笑道,「原来你还是一不小心就不理我了。」

被东方义一阵抢白,弦和更加词穷了,看东方义双眉微挑,满脸得理不饶人的神态,一头金发依旧亮眼,活脱便是当初见面时的模样。

「我只是。。。。怕你会离开。。。。。。」弦和小声的嘀咕著,东方义不禁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弦和已揽住了他的腰,双唇轻柔的覆上了东方义的唇瓣,用舌尖描绘著唇形,似乎并不急著探入。

「呜。。。。。。」东方义的手钩住弦和的脖子,贝齿微张,软舌试探的伸进了弦和口中,这似乎给了对方很大的刺激,弦和立刻缠上对方的舌头,探入了他口里,掠夺燃烧著胸中的空气。

「喀!」

弦和心中一凛,放开了东方义红润的双唇,将兀自昏昏然的人儿按进自己怀里,冷冷的盯著空无一物的屋檐上方。

「弦和?」不理会东方义疑惑的目光,弦和仍旧是盯著屋檐,「不用躲了,别逼我抓你出来。」安静了一阵,屋檐上竟喀的一声冒出了一个黑衣男子。

「呵呵,我本来只是到这逛逛,真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种香豔刺激的场面啊,打扰到你们了,真是非常抱歉呢。。。。。」「你来干什麽?」

弦和冷然的看著居高临下,一脸轻挑笑容的男人,虽然此时对方是黑发,但那副豔丽的面容和慵懒的声调,赫然便是宁水静。

听弦和语音严厉的问话,宁水静笑而不语,这态度反倒使弦和冷静了下来,手一紧,将东方义拉到了自己身後,俐落的动作不漏一丝空隙,宁水静不禁暗喝声采,这已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赶不上的境界了。

「啊,原来是你呀,邪教的,终於忍不住找上门了吗?」东方义探出头来,这时他才看清来的是宁水静,忍不住出声笑道。

「唉呀,没想到连你这个小孩子都知道我是天教的,在下真是深感荣幸。」宁水静笑笑,似乎丝毫不以邪教一词为忤,说著,索性坐到了屋檐上,有无恃恐的样子让弦和暗暗警戒。

「说的那麽好听,」东方义不屑的挑起眉,「明明就是你故意让我们知道的,要不然谁晓得你是天教的啊。」

宁水静眼中闪过一抹异彩,喃喃的道,「这样啊。。。。。可是偏偏有人不识趣呢。。。。。」听了这牛头不对马嘴的答话,东方义和弦和俱是一怔,却看宁水静已如没事人一般, 依旧是那副嘻笑的嘴脸。

「好了,」宁水静从容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我也该走了,毕竟今天只是来看看。」「什麽意思!?」东方义看著正欲离去的宁水静,後者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弦和则防著他出手伤了东方义。

「没什麽意思,我只是来见个人,没什麽大不了的。」宁水静耸耸肩,嫣然一笑,「再说,你们的礼物还要过几天才会到,所以现在是不会怎麽样的,不用那麽著急嘛。」

东方义双眉微蹙,弦和眼色一凛,宁水静又是呵的笑道,「对了,下次看到我,要记得叫我的真名,这样我才会回答喔。」

尚未说完,宁水静足尖一点,一抹黑影闪过,身影倏的消失在数尺之外,身法之快直如鬼魅,只听得他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依旧清晰,如在耳边轻语,弦和两人不禁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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