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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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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之来兮,与汝徘徊。予之思兮,肠断九回。生不得见兮,葬则同垓。

有如不信兮,皎日鸣雷,兴言及此兮,千古余哀。天实为之兮,谓之何哉。

死生定数兮,魂莫伤怀。死为节孝兮,名彻钧台。愧予凉德兮,独恁困颓。

魂将佑我兮,酬此金。〗

巫师念完,苗人们带着哭腔高声喊:“回来吧——”声音拉得很长,带着无尽的思念。

这时,苗族姑娘缓缓爬起身,温子菡想要拉住已是不及。她轻轻走到众人面前,却不说话。苗人队伍如同没见到,转身又往前走去,苗族姑娘尾随在队伍后面,高一脚低一脚,摇摇晃晃,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孤独忧伤,三人看得惊奇无比,她们又想,跟着队伍走,进苗寨就容易多了。于是,她们也悄悄尾随在后,跟着队伍走出一里地,又折上田陌小路,绕了个大圈,再度往回走去。

队伍又走了约一个小时,前方现出一座峡谷来,中间有一条大道直通进去,进入峡谷后,又出现一道十分陡峭的石阶,通往山腰。在古代,苗人饱受中原驱逐骚扰,大多迁往山林之中。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实行十分开明的民族政策,大部分苗民陆续回迁到了山下,但仍有少数苗民不肯动迁。也只有他们依然完整保留着苗族最古老的习俗和神秘的蛊术。

石阶十分陡峭,必须手脚并用,才能安全上行。苗人走习惯了,健步如飞,却让江未希三人叫苦不迭,不一会便被苗人远远拉下。三人爬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终于爬上石阶尽头所在的山腰。这里地势终于平坦起来,再往前,可以看到一片村寨建在山腰之上,寨中火光冲天,喧闹得很。

三人小心翼翼地朝苗寨靠去,却在火光中看到苗族姑娘孤身一人站着,似乎在等她们。

温子菡走过去轻声问:“姑娘,你家不在这个寨子吗?”

“在,黑风苗寨!”苗族姑娘回答,“但是我不敢回家。”三人闻言大喜,此处果然就是她们要找的地方。

“为什么呢?”温子菡继续问。

“只怕这一回,从此就再也回不来了。”苗族姑娘满脸悲戚地说,那种情绪犹如垂死之人依然挂念着亲人一般。

“你是要出嫁,还是外出工作啊?那时也可以时常回来看看嘛。”

苗族姑娘摇摇头,苦笑着说:“你们能不能陪我一起回去?”

温子菡一怔,转念一想,回身对阿朵、江未希说:“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打探情况,又不是来惹是生非或者寻仇使坏的,原本就不该遮遮掩掩,现在正好有这位姑娘引见,堂而皇之地过去请教不是更好吗?”两人觉得有理,决定直接入寨。

于是,四人缓缓来到苗寨入口。入口处是石块搭建起的围墙,中间开了一道门,十分简朴。四人跨进去,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草坪,无数苗人聚在此处,举着火把,进行着踩炭火、踩钢刀及傩戏表演。在草坪尽头摆放着一副黑色棺材,刚才领队的巫师正坐在棺材旁边,巫师身旁一位精壮的黑须老人端坐于一张檀木雕花大椅上,正襟危坐,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看便知他是地位尊崇之人。他的另一边站着三位手提牛角号的男性苗民。

两百多名苗人看到四人走来,全部站立起来,默默地看着她们。一名苗人赤脚踩在钢刀上刚刚爬到一根高逾二十米、插满钢刀的木杆顶上,他站在钢刀上一动不动,望着四人。温子菡担心他脚底受伤,大声喊:“这位大叔,你赶紧下来吧,别划破了脚掌。”苗民低头看脚,钢刀都是中高边低的平滑设计,他这一走神,脚底一滑,顿时被划伤了脚板,他吓得一声惨叫,从二十余米高的木杆上摔落下来。众人齐声惊呼,突然,黑须老人两手拍椅,腾空而起,一把将摔落到半空的苗民接住,稳稳地落到地面。众人高声喝彩,老人面露得意之色,放下苗民,重回椅前坐好。

苗族姑娘对眼前的变故却置若罔闻,她穿过众人,冷冷地,慢慢地往棺材走去,在喧嚣的人群里,她的身影隐隐有些涣散之感,所经之处,如有凉风拂过,苗民不约而同地朝身旁看去,但他们眼神的焦点,却又不是落在这位姑娘身上。三人不知原因,也紧跟过去。姑娘来到棺材前,手扶棺盖,轻轻摩挲,良久,她才转过头来,满脸泪水地向三人挥手,身影渐渐淡去,逐渐消失不见了。三人大惊,难道刚才的姑娘只是一个走失掉的魂魄?难怪其他苗民看不见她,要举着火把四处招魂了。

三人暗想坏了。果然,苗民已将她们团团围住。

【三、决斗】

温子菡对黑须老人说:“大伯,我们是途经此地的游客,因为听说您法力高强,见多识广,所以特来看望您。”这句赞美满足了一个老男人的虚荣心,不免有些飘飘然起来。

他身旁的巫师咳嗽一声,黑须老人才回过神来,故作威严地说:“你们有什么事情快点直说,不要转弯抹角的。”

温子菡突发奇想,穿过围绕在她身旁的苗人,走到老人面前,拉着他的胳膊撒娇说:“我叫温子菡,我确实好奇你们的蛊术,才来看你的。”

这招果然好用,老人并不是真老,不过五十多岁,因为苗人长得黝黑,所以显老。他笑呵呵地说:“小姑娘晚上过来看蛊术,很有兴致嘛,待会我让人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温子菡暗喜,又说:“大伯真好,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你们施展药蛊时,会用掉很多药物,这些药物一般在哪里可以得到呢?”

老人哈哈大笑,说:“我们苗疆物产丰富,药草遍地都是,这个很容易得到的。”他说完看见温子菡好奇的大眼睛仍在崇敬地望着他,忍不住又说,“一些珍稀药草,在巫彭山……”话未说完,巫师突然从椅上栽向地面,他的手慌忙扶住老人的大腿,这才稳住身形。温子菡因为靠得近,清楚看见巫师的手在老人大腿上又拧又掐的动作。老人的话戛然而止。

巫师说:“你们三人夜闯黑风苗寨,扰乱招魂大典,到底有什么企图?若不说明,我们就只好像招待普通朋友一样招待你们了。”

温子菡说:“我是跟着这位姑娘过来的。”她指了指黑棺。

苗人大哗。一位妇人走出来问:“小姐你可看清了她的容貌?”温子菡将结伴同来的苗族姑娘的样子描述了一番。妇人冲到黑棺面前痛声大哭,边哭边喊:“女儿啊,你终于回来啦!”原来那位姑娘是在一次赶墟时突然死亡的。这类意外身亡的人,魂魄往往会游离在外,湘西人一般会举着火把遍地招魂,有时甚至会将全县各地都跑遍。

经温子菡这么一说,苗民们的敌意立刻消除了。

但是,巫师却霍地站起身来,大声说:“你们囚禁死者的灵魂,再迫使她带你们闯入本寨,用心险恶至极,按惯例,今晚你们要是过得了本寨三关,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哼!”否则之后是什么虽没说,但人人都知道不会是好事。

经他这么一煽动,苗民们刚刚消除的敌意立刻又升腾起来。温子菡见他们群情激愤,真是百口莫辩。江未希却大剌剌地站出来说:“你逞什么能,不就是懂点蛊术吗?有谁要施这种卑劣暗算的,尽管放马过来。”

巫师果然受激,高声说:“本寨能人异士大有人在,对付你们三个小贼,不需要用到蛊术。”

“真不用?”温子菡赶紧确认。

“真不用!”巫师豪情万丈地回答。三人放下心来。

这时,人群分开,中间走出来一名健壮的中年汉子,他将手中的尖刀往口里一咬,脱掉外套,上身只剩一件背心,双手再将缚腰的绳子狠劲一拉,顿时现出几块石板似的腹肌来,这姿态倒有点像屠夫宰猪的前奏。巫师说:“这就是你们的第一关,派一人战胜他。”众苗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分明是在讥笑三名弱女子怎会是中年汉子的对手。

江未希跳出来,也将上衣一脱,露出一件紧身黑色内衣,乳沟隐隐可见,把一帮苗民看得垂涎三尺。

中年汉子也看得有些走神,他见江未希效仿自己的动作,干脆将背心也脱了下来,但江未希并没有跟着他一起脱,反而举起手中短刀狠扑过去。汉子侧身躲过,一把抓住江未希的衣领,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腰带,将她高举过顶。众人高声喝彩。汉子将江未希狠狠地往地上甩去。江未希在空中一个翻转,身形轻盈,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苗人自古尚武,此刻见到江未希的好身手,也不管她是敌是友,都高声喝彩起来。围观苗人中有几个竟敲起战鼓来,另几个则高吹牛角号,顿时鼓声喧天,号角齐鸣。

江未希再度冲杀过去,汉子自恃臂力不凡,又欲故伎重演,但江未希吸取教训,每招都不等用老就收势换招,一味与汉子游斗。汉子久战不胜,狂怒之下,像一头看见情敌的公熊,咆哮着向江未希冲去,江未希凭借她多年的经验,知道暴怒的敌人往往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她丝毫不惧,竟躬腰不动,静等猎物近身,很快,汉子冲到了面前,她猛然发力,对着汉子怀中疾冲,尖刀直指他的心窝。这招貌似同归于尽的打法,往往会令敌人惊慌失措而急忙收势,从而让自己取得先机,然而,汉子完全无所顾忌地迎着尖刀冲来,眼见尖刀要插入他心窝时,突然使出擒拿手,将江未希的右手腕一把擒住往她身后一扭。江未希顿时被他反掣,单腿跪在地上。中年汉子并不急于杀她,似乎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抬腿狠狠地踢向江未希臀部。江未希像一架失事的飞机,俯冲出十多米,摔落在地。

苗人们围过去,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起来!”江未希这一跤摔得不轻,嘴角已流出一丝血来。她强忍疼痛,拼力从地上爬起来。围观苗人见她一个女子竟如此顽强,大声欢呼起来。这时,苗民们分成了两队,一队支持中年汉子,一队竟然支持起江未希来,也许是人类同情弱者的天性使然吧。

江未希转过身,见到汉子正与他的支持者拥抱庆祝,她跨大步冲过去,高高跃起,双腿连击,狠狠地踢在汉子后背上,汉子猝不及防,纵使壮实,也被踢得摔倒在地上。江未希不容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来了个恶狼扑食,跳起身,将尖刀往他身上扎去。汉子惊出一身冷汗,狼狈翻滚,江未希则趴在地上,不停用手中尖刀追杀。汉子的支持者高声喝叫起来:“不要脸,搞偷袭!”边喊边要上去为汉子解围。江未希的支持者急忙冲过来阻挡他们。双方你推我搡,群情激愤,眼见就要上演一场观众大战了。却在这时,汉子左手用力一撑,身体在空中来了几个漂亮的翻滚,成功站立起来。江未希也一跃而起,两人又成对峙之势。观众们眼见窘境已除,也放弃了推搡,重新将目光投入到决斗中来。

两名苗女见两人斗得十分辛苦,分别给他们送来茶水和毛巾。江未希用握刀的右手接过毛巾,慢慢地在脸上抹了一把,似乎要递回毛巾,却借着毛巾的掩护将手中短刀疾射而去。可怜中年汉子正用毛巾抹脸,眼睛看不到,毫无防备,短刀直刺入他的左胸,鲜血汩汩而出。他惊愕地望着江未希,扑通倒在地上。江未希扑过去,先为他止住血,再拔出短刀,又给他上了点药。这一刀并没有刺进心脏,江未希不想取他性命,也是念他之前有相让之心。

苗民们见江未希两次偷袭,原本情绪激愤,准备群殴她,但见她为中年汉子治伤,又克制了下来。不过,自此江未希的支持者再也不为她呐喊助威了。

【四、过天坑】

巫师怒道:“你们两次偷袭,出手狠毒,这一场……”

“喂喂喂!”温子菡高声打断他,“没人规定比赛不能偷袭呀?难道你们想抵赖不算,准备不断出人跟我们打车轮战?”

黑须老人忽地站起身,恼怒地说:“小姑娘胡说什么呢?我李清洪怎会做输了不认账的小人勾当?还有两关呢,你们想要闯过去,嘿嘿,也不容易哪!”

巫师有些生气李清洪抢话,扰了他的安排,他吹吹胡子,大声宣布:“第二关,踩钢刀!”第二关的规则很简单,场上有两根高逾二十米的木桩,桩上插着几十把钢刀,刃口朝上,比赛者须赤脚踩着刀刃爬上桩顶取下红旗,谁快谁取胜。刚才三人已见识过踩钢刀的凶险,苗人们常年练习,轻车熟路,可温、江两人从未踩过,脚板也细嫩,根本经不起钢刀的划割,看来只有让阿朵上场了。阿朵年轻时曾是寨里有名的踩钢刀手,这几十年来,她在山中赤脚行走惯了,脚底已生出厚厚的一层茧,正可以保护脚板。她站了出来。

苗寨派出的却是一位十岁左右的孩童。由于孩童身体轻,体重小,反而更不容易被刀划伤。一通战鼓擂动,声音震耳欲聋,嘭地一声巨响后,鼓声立停,场上一片静寂,比赛正式开始了。孩童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快速向桩顶攀去。阿朵也不示弱,双脚踩在钢刃上如履平地,可她身体要高大许多,动作迟缓,很快便落后了。

情急之下,温子菡对着孩童喊:“喂,小弟弟,你一定作弊了!”

孩童停下脚,无辜地望着温子菡说:“我没有!你乱说!”

“我看见你脚底装了铁块,不然你给我看看。”温子菡继续诬赖他。

小孩没有心计,真的伸出左脚来,自然没有铁块。温子菡又看了右脚底,还是没有,这才说:“奇怪,我看走眼了,你继续吧。”其他苗民见到,心中焦急,拼命催促孩童快爬,不要理会温子菡,但已经晚了。

阿朵已经爬上桩顶,将红旗拿在了手中。苗人虽然不服气,却也无话可说。

巫师见三人奸猾无比,如果再采用这种比赛的方式,还不知她们会使出什么诡计来。他沉思良久,终于想到了一项绝活,于是大声宣布:“第三关,过天坑!”

这项活动是苗人传统的成人仪式,每当年轻小伙子长到十八岁时,只要愿意,就可接受这项考验。一般的做法是在一个大坑上架一根圆木,小伙子两只手臂上各套两个圆环,每个圆环顶部有个略大于蜡烛的小托盘,上面放一支蜡烛。小伙子平举双手后将蜡烛点燃,从圆木上走过去,蜡烛不能掉落。大坑里插着许多竹片制成的尖刀,小伙子一步不慎,掉落下去,将被穿心而死。这还不算,他的亲人,一般是父亲,还要使用铳射击蜡烛,将它们全部击灭才算成功完成,整个过程只要略有偏差,过关者就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十分凶险。铳是湖南民间火器,长约一到二米不等,与清末的洋枪极为类似,每射击一次就须重新上火药,安装子弹,子弹可以是长钉,也可以是小圆砂。这个成人仪式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参加,成功过关的男子才能成长为苗寨的寨主。

阿朵知道它的凶险,站出来说:“我来过!”

巫师嘿嘿一笑,说:“你已比过一场,不能再参加了,这一关必须由温子菡过!”他见温子菡最为古灵精怪,对她十分怨怼,正好借机取了她的性命。

巫师在前面引路,将大家带到寨后一处悬崖旁,悬崖在黑夜中深不见底,对面有一座孤峰,像张家界的石山一样,高挺细长,如同一根石柱矗立在崖前,在暮霭之中,显得虚幻缥缈。孤峰与这边由一根圆木柱相连,长达二十米,直径不过十厘米。温子菡必须双手带着四根蜡烛从圆木上走到对面去。温子菡自幼恐高,何曾面临过这种险境。她才到悬崖旁,就已吓得脸色苍白,全身哆嗦起来。阿朵见状,大声说:“这种关我们不过,走,回家!”拉着温子菡就要往回走。

十多个苗女围拢过来,将她们拦住。巫师说:“进了黑风苗寨,一切都得听我们的,否则,会让你们死得更惨!”

三人现在以少对多,如果硬拼,必输无疑,要是被他们下药蛊,死状将远惨过摔落悬崖。

江未希拉住温子菡说:“你必须过,只要看着前方,不往崖下看,就一定可以走过去的。”

温子菡明白别无选择了,只得双眼一闭,两手一举,在心中默念“勇敢!我会成功!”不断为自己加油打气。两名苗人走过来给她双臂套上了圆环,放上了点燃的蜡烛。可温子菡全身抖颤得越来越厉害,只怕还没开始走,蜡烛就会震落下来。江未希将手搭上她后背,轻轻说:“相信自己!走吧!”说着慢慢用力,温子菡如同一个木偶,被慢慢推到了悬崖边。江未希喊:“睁开眼,上圆木!”

温子菡睁开眼来,只见悬崖就在脚旁,崖底黑糊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掉落下去必定粉身碎骨。她失声大叫起来。谁知江未希在她后背用力一推,她被迫冲上了圆木。圆木不大,在人力下,有些轻微晃动。温子菡左支右绌,几次欲掉落下去,但此刻生死关头,求生的本能让她努力平衡身体,暂时忘记了恐高。终于,她在圆木上站稳了身体,却不敢往前迈步,一直僵立在圆木上,把阿朵看得心急如焚,大声叫:“快点走过去,待得越久越危险。”

温子菡带着哭腔说:“婶婶,太高了,子菡不敢走!”

这时,江未希从背包中取出一支手枪,对着温子菡左手上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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