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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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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计划紧张有序地进行着。

第三天很快来到,登山组一早就动身,往镇西的巫彭山进发。

巫彭山与鲁班镇一样都位于万江山脉之中,由于终年被巫法隐藏,山中保持着完好的原始森林生态,树木遮天敝地,萝藤密布,人走进去,立刻没入草丛灌木之中,草叶锯齿、荆棘刮在脸上,会立刻割出道道血痕。在巫彭山正东面有一条仅容双脚的山道盘绕在悬崖峭壁之间,十分险峻,人稍有不慎,就会坠入山崖,尸骨无存,而且沿途有教民、野兽把守,又被施下种种巫法,没有教民护送,常人几乎难以穿行。攻打巫彭山的队伍人数不下千人,若从此路上山,更加不可能了。来友带领的登山队伍正是要在巫彭山东南面上山,寻找当年他曾走过的一处秘道。

秘道虽无巫法陷阱,也无教民把守,但由于大家要穿行终年罕有人迹的山林河道,照样十分危险。他们此行不仅要找出秘道,更要扫除沿途的障碍危险,否则,攻山队伍取道上山,不到山顶,就会死伤遍野了。

大家来到巫彭山下,一股药草香味扑鼻而来,众人又被晨风美景感染,心情极佳。进山后,穿过一片草丛,前方竟现出一道宽逾两米平整异常的山道来,山道两边密林丛生,在头顶交织在一起,将山道遮挡得有如拱门。杜乾坤大喜,高举双手,一声欢呼,朝前狂奔。

来友大呼:“危险,回来!”

杜乾坤已跑出十多米远,他来了个急刹车,转身看见大家站在山道入口处,不肯进来,而自己站在无尽的山道中,两侧凉飕飕的,一股腥臭味传来,心顿时一紧。温子菡却觉得杜乾坤站在绿树萝藤缠绕而成的拱门下这副图案特别熟悉,也很美,她似乎在梦里见过,或许是每个女生都曾有过的梦吧,在梦中,一个男子从无穷无尽的拱形小道深处往自己走来,他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女孩长到十八岁,还没有走近自己。

杜乾坤在里面喊:“大家快进来啊,没有危险!”

大家迟疑地望着来友,他用鼻子嗅了嗅,缓步走进去,大家紧随其后。山道两侧树木茂盛,遮敝得毫无空隙,中间地面很光滑,寸草不生,只有边缘处有些枯草。一阵风从密林里穿过来,腥臭味更加浓烈。突然林中传来簌簌声,杜乾坤大惊失色,往回狂奔,躲在来友身后,只见山道左侧草木分开,一只獐子窜了出来,它双目如炬,体格健壮,状如小牛,看了看众人,掉头又窜入密林之中。温子菡拍拍杜乾坤的头,嘲笑他:“一只食草动物就把你吓成这样了?我看你赶紧回去算了,免得还不等上山,你就已肝胆俱裂。”

杜乾坤在美女面前丢了脸,讪笑着说:“这不是怕,我是环保人士,不忍心吓着小动物,所以才跑回来。”他立志要讨回颜面,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山道很长,坡度也不大,走起来十分舒服,但让人很不安地是,越往前走,腥臭味越浓。

江未希忧疑起来,她说:“在这种偏僻处,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条平整光滑的山道呢?”

来友说:“这不是山道,而是兽路,山中野兽外出觅食时,往往爱走同一条道路,久而久之就会形成这样的兽道,我十多年前找到这条兽道,想不到十多年后它依然存在,野兽行事比我们人更加执著啊。”来友说话间发现罗依苒、刘夏正定定地望着他,忙停下话头,往前走去。刘夏很伤感,父亲就在眼前,却感受不到丝毫父爱。她自小就缺乏父爱,一方面渴望一个父亲,一方面又恨他,连带地恨上了天下所有负心薄悻,不负责任的男人。罗依苒则已满足,多少年来,她无数次去永州找来友,来友都避而不见,而现在,他至少不反对她跟在身边。

公输然说:“这么大一条山道,这个野兽该有多大啊!”大家想象一头巨大的猛兽在山道中疾奔的景象,不寒而栗。

杜乾坤说:“有我在,你不用怕!”

大家哂笑,公输然说:“正因为有你,我才怕。”

杜乾坤转过身,倒退着边走边说:“那好吧,到时发生危难,我肯定不保你,只救下众美女逃生。”

公输然大叫:“小心!你后面有只狼!”

杜乾坤脸色骤变,急忙转过身去,前面空无一物,他自知上当,又倒退着走在最前面,口中对公输然骂骂咧咧。大家全都笑起来,突然,笑声停卡,大家停下脚步,目瞪口呆地盯着杜乾坤身后。杜乾坤指着大家说:“你们又想吓我,哈哈,我才不怕。”但他又觉得大家不像作假,这时,身后传来嗤嗤的声音,一股阴寒的腥臭扑鼻而来,他慌忙转身,只见一条巨大的蟒蛇正趴在面前,猩红色的蛇信子快速抖动,带着丝丝粘液几乎伸到杜乾坤脸上来。它的身体足有水桶大,在正中间鼓起一大团,似乎刚吞下了什么东西。

杜乾坤一声大叫,坐倒在地,全身不听使唤,竟爬不起来。蟒蛇懒洋洋地将它三角形的头探过来,头顶青褐色的斑纹发出冷冷的光芒,突然,它张开大口,上颚的獠牙清晰可见,下颚有个小孔,似乎是蛇毒的发射孔,黑乎乎的喉咙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蠕动。杜乾坤吓得几乎晕死过去。

公输然等人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蛇,都吓得不敢靠近,在后面大声喊:“快跑!快跑!”可杜乾坤恍若未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刘夏的一支扇柄射进蟒蛇口中,蟒蛇受惊,大头一晃,将杜乾坤撞倒在地,它欲往前逃走,身体却移动不得,只能暴怒地将它奇丑无比的三角头摇来摆去,它的嘴角很快流出几滴蛇血来。来友飞纵过去,一掌击在蛇头上,蟒蛇全身翻过来,就此死去。

来友说:“中饭解决了!”

“吃蛇?”大家齐声惊呼。来友点点头,他抱起蛇头,在七寸处割开一片蛇皮,往后褪去,慢慢将整张蛇皮剥了下来。大家扶起依然惊魂未定的杜乾坤,他口张得大大地,但发不出一点声音,估计也不会再有耍贫嘴的想法了。

【三、蛇餐】

褪了皮的蟒蛇通体白嫩,与刚才迥然相异,大家胆子终于大了些。来友一刀斩去蟒蛇的头颅,用一把利刃,自颈部往下一拉,蛇腹便被割开,内脏滚落出来,突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蛇腹中挤出来,正是大家刚才见到的獐子,它全身沾满了胃酸与血水,毛皮紧贴在身上,难看至极。獐子感激地看着大家,全身一抖,身上的残渣纷纷掉落,它蹄子一蹬,又钻进密林之中。

大家没想到杀蛇之余还救下一只獐子,很是新奇。

蛇是世界上一个庞大的生物家族,种类繁多,毒蛇一般色彩斑斓,体形较小,可致人于死地,又可成为重要的药物,食用毒蛇除因它的种类不同可治疗一些病症外,全都能治疗风湿病。在广东那个什么都吃的地方,蛇餐十分盛行,属于非常昂贵的菜系。蟒蛇属无毒蛇,富含蛋白质,营养丰富,超过牛肉。公输然在广州大学城时,曾赴过几次蛇宴,主厨都是从广东顺德请来的名厨,可惜他每次都是兴匆匆而去,饿着肚子而归,那种蠕动的爬行动物,看着就毛骨悚然,偏有人还敢吃它。

陈议员、江未希似乎很感兴趣,上前帮忙清理蛇肉。由于蟒蛇太大,来友只选取了肉质最佳的一段,按人头切成九块,用竹签叉起来,分发给大家。江未希生起火堆,大家围在火堆旁烤起蛇肉来。大部分人都不敢吃蛇,但烤它的勇气还是有的,特别是刚恢复过来的杜乾坤,他要了最大的一节,放在旺火中炙烤,不一会,蛇肉就兹兹冒油,一股异香传出来,引得大家食欲大开。

江未希轻轻咬了一口蛇肉,似乎感觉很好,大口吃起来,来友、陈议员、罗依苒也跟着大快朵颐,发出大大的咀嚼声,引得大家口水直冒,可就是不敢下口。罗依苒撕下一片蛇肉,送到刘夏嘴边说:“来,吃一块,味道很好。”刘夏张开口,正要说话拒绝,罗依苒却迅速将蛇肉塞进她口中,她一声惊呼,急忙吐出来,似乎又觉得味道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害怕。她自己撕下一小块,尝了尝,真的不错,于是也吃了起来。大家深受鼓舞,全部慢慢吃了起来。蛇肉皮质细腻,鲜美异常,若是全天下人都认知到这一点,蛇的噩梦就要降临了。

正午时分,原本是无风无浪的时间,林中却刮起了大风,风从四面八方穿进来,分不出风向。大家吃得开心,干脆又切下几段蛇肉,炙烤起来,蛇香味越来越浓。大家兴致勃勃,对身旁越来越浓烈的腥臭味浑然不觉,风越来越大,将火堆吹刮得火星四溅,大家跳起身,纷纷躲避火星。

突然,杜乾坤察觉一条细长、滑腻腻、冷冰冰、剧烈抖动的东西正从他裤管下伸进来,在他脚踝上不断游动。他一声惨叫,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大蛇头从密林中探出来,又长又黑的蛇信子已伸进他裤管中了。

杜乾坤急忙往前跳开,但蛇看似不动,却似有成千上万只无形脚,箭一般窜出密林,追逐杜乾坤。公输然迅速抄起一根燃烧的木棒,往蛇头插去。蛇怕火,它急忙躲开,蛇身蜿蜒游动,如一泓水波,大家如法炮制,都抄起一根火把,一阵大风吹过,火堆被掀了起来,火星飞舞,灰尘四散,大家手中的火把也随之熄灭。突然,嗤嗤声大作,密林中窜出无数条各种蛇来,公输然认识的就有竹叶青、五步蛇、草蛇、蟒蛇、阐蛇、眼镜蛇等,这么多类有毒、无毒蛇聚首攻击人类,大家还是首次见到,全都吓得魂飞魄散,丢下余烟未尽的木棒,撒腿就跑。

来友深知蛇性,大声说:“大家不要跑直线,蛇的转向能力很差。”

杜乾坤气喘吁吁地说:“山道是直的,想转向都不行啊。”蛇的爬行速度非常快,说话间,已追到大家身后。江未希一人断后,突然停下脚步,拔出短刀,将几百条蛇堵在身前。她双目圆睁,摆出战斗姿态,但多年来,她的敌人都是同类,但今天面对的却是爬行动物,她心如电转,始终不知如何处理。群蛇吐着蛇信子,冷冰冰地望着这位美女,它们是冷血动物,可不知道怜香惜玉。

大家跑出一段距离,发觉身后有异,全都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只见群蛇已飞扑到江未希身上,江未希香汗淋漓,左手撩拨,右手切割,只见蛇在空中飞舞,死伤一片,但群蛇太多,许多条已牢牢将江未希缚住,收得越来越紧,江未希力道用尽,全身被缚,轰然倒地。

公输然大急,他平时虽觉得江未希性情怪异,但她敢做敢当,勇于直面困难的牺牲精神很让人敬佩。公输然不假思索,往回冲去,口中高喊:“你们快走,我救下她就回来。”来友在后面喊:“回来!她已中了蛇毒,你救下她,也不过是具死尸了!”公输然一怔,急忙停下脚步,从远处看,江未希全身已经僵硬,但双目圆睁,正绝望地看着公输然,显然已中蛇毒,全身不能动弹了。公输然经来友提醒,多想了一下处境,不觉迟疑起来,救她是基于道义,但可能血本无归,连自己的命也送了,不救她是基于理性,是中国传统价值观,牺牲一人,保全大家,从利益上来讲,是值得的。

身后是大家的呼叫,前面是江未希绝望的眼神。公输然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掏出短刀,冲入蛇群,短刀在江未希身上一划,缚住她的几条蛇顿时断成两截。江未希僵硬的身体滚落出来,公输然过去抱起来,只见她已硬如坚石,只有眼珠可以滚动,这蛇毒真是厉害啊。群蛇放弃江未希,转而攻击公输然,一只五步蛇冲了上来,传说被它咬一口,人在走出五步后必死无疑,它张开大口,一口咬进公输然脚脖子,毒牙往公输然体内注入了几毫升蛇毒,公输然全身一麻,他张腿一踢,五步蛇飞出很远。公输然转身就跑,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不多不少,公输然一头栽倒在地,将江未希压在身下,失去了知觉。群蛇蜂拥而上,将公输然遮裹得严严实实。

整个过程十分短促,大家都来不及反应。高若凌心急如焚,也往蛇群冲去,温子菡、杜乾坤一把拉住她,大声说:“不要再去送死了,毒蛇太多,救不了!”高若凌拼命挣扎不脱,哭倒在地。

群蛇见两人已死,抬起它们丑陋的三角头来,不停点动如小鸡啄米,突然又像利箭般向众人追来。大家拖着高若凌往前狂奔,跑出几里地,气力耗尽,蛇群又追到了身后。山道在前方伸进到一个土洞中,来友大喜,高声说:“大家快跑,冲过土洞,就到了河道,蛇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大家见到一线生机,力气又生,风一般地冲进土洞。土洞有一层二十厘米深的水,洞中不见天日,十分黑暗。大家踩在浅水中,嗵嗵作响,突然,身后蛇群追逐声音消失,大家察觉到了,全部停下脚步,细细聆听,洞中寂静得可怕,追赶他们的蛇已经不见,而前方有什么呢?刘常取出电筒,拧开,只见洞中波光滟滟,洞壁被波光映射得明灭不定,令土洞显得如实如幻,但洞壁也有许多光线到达不了的阴影,也不知是否藏有古怪。

【四、祛蛇毒】

也不知过了多久,公输然悠然醒来,他急忙坐起身,全身筋骨酸痛,但裤袋处有丝丝清凉浸入全身,正在驱散身上难受之感。公输然惊喜地掏出裤袋中的班母,这个东西真是神奇,不仅可以辟邪,还能驱毒,难怪卢罄要一再抢夺了。江未希全身赤紫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睛圆睁,眼珠已不能转动,瞳孔在慢慢放大,这是死亡症兆。公输然暗想,班母既能救我,也就必定可以救她,他急忙将班母放在江未希大腿口袋处,但江未希身体未发生任何变化。难道是隔了一层裤子的缘故?公输然急于救人,不及多想,迅速解开她的裤带,慢慢褪下。江未希穿着一只红色内裤,颜色艳丽,裤子正面绣了一只可爱的史努比。公输然有些意外,这个女人冷酷的表情下终究也藏了女人爱美的天性。裤子再往下,露出她洁白的大腿来,一个人的皮肤色泽跟她的健康有密切关系,江未希长期接受训练,身体好,皮肤也充满光泽。公输然将班母按在她大腿上,中指下意识地弹出来,触摸到她皮肤,一股清冷之感传上来,让人心荡神驰。公输然连忙收起心神,专心观察江未希身上的变化,但时间在一秒秒过去,她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班母对她竟毫无用处。

公输然废然长叹,将她裤子重新穿好,望着她说:“江未希,虽然你待人冷漠,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生,我并不讨厌你,反而很感激你多次相救,但这次,我竟然救不下你!”说着,公输然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声调哽咽起来,“你安心去吧,如果有来生,我还要跟你结成队友,也会像现在一样喜欢你。”说完,公输然眼中滚出两颗泪珠,打在江未希脸上。江未希的眼睛顿时也迷离起来,一层水雾蒙上去,紧接着眼角滚出两滴清泪,摇摇欲坠。公输然更加伤感,自加入科考队,队员间交流虽不多,但经历这么多磨难,感情已慢慢建立起来,前面见过多人死去,虽然痛心,却不伤心,此刻队友要离去,才知生离死别之痛。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去江未希眼角的泪水,用沙哑的哭音说:“不准哭,我们会想你,来生,你会更幸福。”

突然,丛林中传来沙沙声,之前逃离的獐子去而复返,口中衔着一大把青草,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温和地望着公输然,它试探着走过来,将青草放在江未希脸上,叽叽叫起来。公输然伤心之中,那有闲心逗玩獐子,抄起青草,就要扔掉,却闻一股药草香味传来。公输然心念一转,暗想,难道是獐子感念我们的救命之恩,竟找来药草医治江未希?所谓病急乱投医,那怕是一丝一毫的机会,也要抓住,公输然急忙择下几根青草放到口中咀嚼成稀泥状,再吐到手中,就去敷江未希小腿肚子上的伤口。獐子却在一旁大声叫唤起来,公输然疑惑地望着它,獐子走过来,伸出舌头作舔吸状,公输然立马会意,趴下去,拼命吸出江未希伤口处的蛇毒,再将药泥敷上去,不一会,伤口周边的赤紫色开始消退。公输然大喜,看来此药真的有效!

但江未希中毒时间已很长,毒素早已扩散至全身,要等她痊愈至少要几天时间,公输然没有时间等下去,正在犯难,獐子又走过来,伸出一只前蹄,在江未希身上作揉搓状。公输然顿时明白,它是在让自己用药草擦拭江未希的身子,这样就可以加速药力生效。公输然迟疑起来,以前在神兵洞与江未希虽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毕竟是形势所迫,现在再与她裸裎相向,恐有不妥,但若不尽快救下她,这穷山恶水之间,难保再出什么危险。思前想后,公输然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手伸向江未希的衣领,缓缓解下她衣服的第一颗纽扣,洁白无暇的脖子与美妙的锁骨跃入眼帘,公输然有些脸热,下意识地望向她的眼睛,江未希的眼睛略有光彩,泛出一丝异样。公输然继续解开纽扣,深深的乳沟现出来。他想起曾看过的一部电影《英国病人》,艾马殊将情人嘉芙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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