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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一看……”想着要转移一下话题,我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起的阿斯玛和卡卡西,“卡卡西,你的个子也没有很高嘛!”我记得,阿斯玛的个子在一米九以上。
“嗯……”卡卡西闻言,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阿斯玛,然后依旧那副懒散的样子,回过头来看我……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犯了和阿斯玛还有红一样的错误……只听卡卡西开口说到:“某些人159厘米,也好意思说我吗?!”
“……你……”啊,为了调节气氛,我先忍了。
“啊咧?!小夹你竟然只有一米五九吗?!”井野首先表情很惊讶地看着我。
“难怪我看小夹姐姐都不用像看卡卡西老师那样仰着头呢。”鸣人十分天真地将其所发现的事情说了出来……好吧,我了解你想要让他人晓得你的‘发现’的急切心情,但是,麻烦你看一眼场合啊!
“噗——”一个憋笑破功的声音传过来,抬头望过去……果不其然,是鹿丸……“呵呵……”
“……很好笑吗?”话说又有谁能够看着其他人笑话自己的短处,还能保持心平气和?!
“啊啦,第三场对决开始了。”丁次忽然开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好了,娱乐够了的话,就开始注视比赛吧!”卡卡西扬了扬手,把本是朝向这边的小鬼们全轰到了朝向场地中央的地方。
“不许再嘲笑我的身高!”等看到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场地中央的第三回合时,我瞪了卡卡西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
“呵呵。”卡卡西只是笑,还是那个让我狠不下心来的笑容。
“……”无奈了,我将脸转过去,同时伸出了手,“手。”
“唔?!”卡卡西的表情很疑惑,但还是伸出了手。
“我要的是右手。”轻轻拍开卡卡西伸过来的左手,我重新张开伸出的手。
“……哦。”这回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笑了一下后,卡卡西抬起了右手。
我侧过身面对着他,伸手握住他的右手,并将其手心朝上摊开——果不其然地看见那里有一个明显是尖锐的苦无扎过的伤口,血已经在自动凝固,但是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难说会不会感染——这大概是在给佐助用‘封邪印法’时为了能画出血符所造成的。
“没有让医院的人给你处理伤口吗?”我尽量轻地将他的手套摘下,一面问道。
“啊,一着急就忘了。”
“是嘛。”我开始发动医疗忍术为他疗伤。
一般来讲,在战场上或是一些紧急场合中,医疗忍者们为了保存查克拉,在为伤员紧急处理伤势时,都会选择简单地用查克拉止血后直接拿药用纱布为伤员缠好伤口就算完。
但此时,我无需为任何紧急事件保存查克拉,所以干脆在处理完卡卡西的伤口后,又用查克拉加速他伤口的愈合直到其完全还原成未受伤的模样。
“好了。”放开卡卡西的手,又将那个已经破了个洞的手套塞在他手中,我抬起头对他笑,却诧异地发现他好像在刚刚一直是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喂,你那种眼神会让我误会啊,“……干吗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会哦!”很多时候,与其脸红地回避,坦然面对更能说明心中无‘鬼’。
“谢了……嘛,没什么。”卡卡西收回手甩了甩后,放下了手,“只是忽然觉得……夹夹的皮肤挺好的……”
“哈啊?!”听到他的话,在看到他疑似是变红了的脸,我很诧异,真的很诧异。
“不,没什么。”卡卡西说着将头扭过去,走到了看台的扶手旁,将目光放在了下方的场地中央的砂忍勘九郎和另一位伪木叶忍者剑美澄的对决。
而我则站在原地,却再也没有看比赛的心思——心里乱作一团。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胡思乱想,我却依旧忍不住神往……
‘刚刚你被那个考生挟持的时候,他一着急,把写轮眼都露出来了哦!’此时,我忽然想起了刚刚红所说的话,心中又不免是一阵悸动。
人一旦陷入思想漩涡,那么什么样奇怪的念头都能走进脑内。也是在此时,我想起了刚刚穿梭于死亡森林中,那个无比温暖的怀抱以及那个飘忽于鼻下的浓重却不难闻的味道……还有刚刚在为卡卡西疗伤时,分明是握到了他的手——‘温暖、宽厚、多茧、修长、有力……’
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偏偏又有许多过去相处的情景一点点从记忆中浮现……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给他买了第一条围巾时看到他的笑容的情景、教他汉语时的情景、他送我睡衣时的情景、月光下出现在我的窗前的情景、靠在桌子上小憩的情景……这许多的回忆,如潮水一样向我涌来,几乎将我吞没、使我窒息。
抬起右手搂住了自己的左臂,用手指不停地按压着手臂,想要是自己镇静下来。这时,我忽然后悔起自己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每次只要长出来一点,我都会赶紧剪掉……
左手收成了拳,却好死不死地碰到了口袋里的一个硬质的小棍子一样的东西,怔了一下,我又想起这个‘小棍子’正是卡卡西送给我的口红……好不容易有些平静了的心又乱了……
终于是挨到了第三场考试的预选赛的结束,裁判月光疾风‘吧啦吧啦’公布完最终成绩而火影又嘱咐完了一些事项并公布了第三场考试的内容后,全部考生散去,留下第一、二场考试和预选考试上的工作人员,又说了些诸如‘感谢了’、‘辛苦了’、‘大家请继续努力’之类的话,然后其他工作人员散去,留下了特别上忍以上人员。
“夹夹。”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却被人拉住了。
“呃……有事?”我回头看着卡卡西,问到。
“今天晚上有什么别的安排吗?”卡卡西笑了一下,问我。
“到没有别的什么事啦……”我想了一下,回答。
“那今晚夹夹就兑现自己的诺言吧!”他的笑容很皎洁,“我今晚懒得自己准备晚饭了。”
“……”这个家伙,拦住我原来就是为了让我请客……嘛,算了,既然都答应过了,“我知道了……在哪?”
“就在你打工的那个地方吧!”卡卡西稍稍想了一下后回答我,“我喜欢那里的秋刀鱼。”
“好吧,我知道了。”认命地点头,我答应了下来。
“嘿嘿。”又是那个让人拒绝不了的笑容……天哪,这简直就是他对付我的杀手锏了。
“呵……”没有办法,我也对他笑了一下,“你准备让我和你们这群上忍一起听火影大人训话吗?!”
“啊,也不是不行啊。”虽然这么说,卡卡西还是放开了手。
“晚上七点。”我说到,“迟到了,我可绝对不会等你。”
“好。”他点了点头笑着答应。
就快到七点了,因为是夏天,外面刚好是黄昏时分。夕阳照进窗内,有些晃眼。于是我站起来,将屋内的窗帘拉上了,转而打开了灯。
“夹夹。”这时,从房门口传来了我所等待着的声音。
“你来了。”我正好拉完了窗帘,回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卡卡西,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嗯,不早不晚,恰好是七点。”
“呵呵。”卡卡西对我笑了一下,走进了房间,顺手将门关上了。
“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让人看见脸,所以订了雅间。”我也对他笑,“服务还周到吗?!”
“夹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啊。”卡卡西笑着向四周看了看,“很周到。”
“那就好。”我走到餐桌边落座,将桌上的菜单递给了他,“自己点吧……差不多就行了哦。”
“是!”他的笑依旧皎洁,配着纯白色的休闲衬衫,更添了些儒雅的气质。
“呐,这件连衣裙是新买的吗?”在等待上菜的空当中,不免闲聊几句。
“是。”我点点头,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身上长至小腿的深蓝色格子连衣裙,没有说出这是为了今晚而特意在白天时买来的。
“是嘛。”卡卡西歪着头露出了新月一样的笑容,“夹夹穿连衣裙的样子很可爱哦,比穿护士服的样子还要好看。”
“谢谢夸奖。”毫不客气地接受赞扬,我托着腮嘀咕了一句:“可惜就是太贵了……”
“呵呵……小气。”卡卡西也不客气地吐槽。
“花的不是你的钱是不是?!”我挑眉,回敬道,“一会儿你自己付饭钱!”
“喂、喂,不要生气嘛。”吃准了我没生气,卡卡西笑着摆手,“开玩笑啦。”
“啊啦,菜来了!”
因为事先提出过所有点好的菜要在同一时间一起上,所以店里的服务生只跑了一趟就上完了全部的饭菜……你问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好吧,我告诉你这是卡卡西要求的,虽然他不说,但是想一想也能猜到是不愿意在吃饭时让第三个人看到自己的脸。
嘛,不过这样的话,我倒是有机会长时间地欣赏他的真面目了……怎么说呢,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六年的时间并没有百搭,至少我现在可以看见卡卡西的脸了。
“呐,清酒好喝吗?”放下手中的果汁,我开口问正向小酒盏倒清酒的卡卡西,很是好奇。
“咦?夹夹没有尝过吗?”卡卡西的动作顿了一下,将手中的清酒瓶放下了。
“没有啊……”因为清酒是日本的酒,而我虽然在原来因为探望出差到东京的父亲而去过日本,但是那个时候我才十二、三岁啊,“我只是在原来偷偷尝过啤酒和红酒的说……”
“哦?!还真是好孩子呢。”卡卡西歪着头笑了。
“……是在夸我吗?”我挑了一下眉毛,眯着眼看扎下面罩却依旧辨不清笑容下的意义的卡卡西。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卡卡西点了点头,将手边的清酒瓶放到我面前,“那么,要尝一下吗?度数倒是不高,只有十五度左右……但是也不能喝太多哦!如果从来没有喝过的话。”
“嗯……好吧!”没有经受住好奇心的考验,我去过酒盏为自己斟了一些。
“喂,别喝得这么快!”见我毫不犹豫地向嘴里倒去,卡卡西连忙出声。
“嗯。”咂了咂嘴,我细细品尝清酒味道——微甜,微辣,舌尖还有些麻麻的感觉——总的来讲,还是不错的吧,“还可以。”
“是嘛……就算是还可以,也麻烦你不要那么喝……”卡卡西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你……就算是自己没有喝过,难道就没有看到过别人喝吗?!”换句话说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成?!
“因为我原来生活的地方的酒类除了西方传来的酒类外,就只有本土的白酒了。”我耸肩,回答道,“我父母平时在家里只喝葡萄酒,用的都是高脚杯……只有外公才喝白酒,所以只有他用小酒杯……还不是这样的酒盏!……他就是这么喝的啊!”
“好吧,算了。”卡卡西摆了摆手,“那你……接下来是继续喝果汁还是……”
“你要了几瓶清酒?”
“……三瓶”卡卡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我。
我在想,我已经二十四周岁了,从法律上来讲,无论是在中国还是日本,我都已经够了沾酒的年龄。而且……想起刚刚那个清酒的味道,我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味道还是可以的哦。
又忆起儿时每逢佳节,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时,难免会有酒上桌。这个时候,我便会和表姐一起好奇的目光盯着桌子上透明的酒瓶中透明的液体,在看到大人们印下酒水后畅快的样子,又会多了一层羡慕和向往。
每逢此时,一些大人就会以开玩笑的口气问小孩子们要不要尝一尝,但是我父亲却很严肃的阻止,说法律有规定,未成年小孩不能喝。于是我们也只好乖乖地听话,有些扫兴地点点头,继续抱着果汁或是可乐之类的不含酒精的饮料喝到饱,好像想以此来填补遗憾。
忽然又想起卡卡西在送我口红时所说的话:‘既然已经有了实现的机会,还是享受一下实现愿望的喜悦吧’,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我对着面前精致小巧的清酒瓶和小酒盏笑了。
“嗯……戴好面罩。”这么想着,我抬起头看向卡卡西,一面说着,一面按下了桌子上的铃:“我要召唤服务生添酒了。”
“你可真有勇气啊。”卡卡西笑了笑,抬手拉上了面罩。
“嘛,谢谢夸奖。”我歪着头对他笑,“不是某些人告诉我还是有必要享受一些实现愿望的喜悦吗?!”
“呵呵。怎么,这也是你曾经的愿望吗?”并不是那个堪称经典的笑法,但是依旧好看。
“倒也不算是愿望。”我偏着头思忖,“顶多算是儿时一点点小小的好奇吧……喂,干吗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夹夹小时候应该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
“……”我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这时服务生进来了……但是为什么是店里的副副店长……
“小夹?!”副店长好像也很惊讶。
“呀,副店长大人。”我抬起手向他打招呼。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副店长大人扭头看了眼卡卡西后,又转脸看我,“你不是因为中忍考试上有工作所以请假了吗?”
“啊……这个嘛。”的确,我本来是准备今晚开始恢复打工生涯的……但是又因为要请客,所以就没有照原来的设想回来。
“因为夹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正当我考虑怎么回答并组织着语言时,卡卡西开口替我回答,“就在今天刚结束。”
“是这样啊。”副店长点了点头,看着卡卡西开口,“请问阁下是……”
“我叫做旗木卡卡西,木叶上忍。幸会。”卡卡西站起来走过去友好地伸出了手,“嘛,算是夹夹的朋友吧。”
“啊,我是近藤真寺。”副店长也开始自我介绍,并伸手握住了卡卡西的手,“请多指教。”
“那个……”我开口打断两个人的交流,“虽然这么说很不好意思……事实上,副店长大人,我们是要添一些酒水……”
“原来如此。”副店长松开了卡卡西的手,“失礼了……要添多少?”
“请再拿……嗯……”我想了一下,然后看向卡卡西,以眼神询问该要多少。
“请再拿五瓶清酒吧。”卡卡西会意,转身对副店长说到。
“明白了。”副店长点点头,退出门外。
“为什么是五瓶?”等副店长离开,我抬头问回到座位上的卡卡西。
“原来的三瓶加上现在的五瓶,不就是八瓶了嘛。”卡卡西坐下来回答我,“这样的话,一人四瓶,分得开啊。”
“四瓶?!”我瞪大了眼,“我够呛哎……”
“无所谓,大不了我帮你喝。”卡卡西耸了耸肩,然后又笑得十分狡黠,“但你得负责把我运回家。”
“你……你酒量有多大。”我眯起眼问他。
“不清楚呢。”卡卡西靠在椅背上,似乎在回想,“我记得在成人……也就是二十岁生日那会儿喝了有……四瓶吧!然后就倒了……第二天因为宿醉的比较严重,还被队长训了呢。”
“……二十岁生日啊……”我想起来那正是我和他首次互道姓名的时候。
“嗯,好在那回夹夹没有去我的庆生会。”卡卡西笑了,“否则也会被那帮人灌倒的。”
“我那会才十七岁啊。”
“那帮人可不会管你有没有成年。”卡卡西摆了摆手,“啊啦,说起来,夹夹比我小两年多,将近三岁呢!……论理来讲,我也是你的长辈哦。”
“去你的吧。”
后添的清酒终于端上来了。
“二位要的清酒。”副店长将五瓶后上的清酒摆在桌面上,“已经上齐……请问还要需要别的什么吗?”
“不用了。”我仰头对副店长笑了笑,摇了摇头,“谢谢啦,副店长大人!嗯……我想现在就结账。”
“好的。”副店长点了点头,将账单地到了我面前。
“啊……这样啊……”数了数账单上的数位,我很无奈却也没有办法,郁闷地打开钱包数票子……
“喏。”正当我无限纠结的时候,一只手将一张卡推到了桌面中央,正好进入了我的视线。
“嗯?!”我抬起头看着将自己的信用卡放在桌面上的卡卡西,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
“嘛,一起吃饭的话……果然还是由男人来付账比较合适。”卡卡西冲我笑了笑,露出了可爱的一弯新月,“让你付账,我会心有不安的。”
“收回你的大男子主义吧。”我摆了摆手,将他的信用卡推了回去……我K,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既然答应了是我请客,就一定是我来付钱……否则我也会不心安……若是被我父亲知道了,也一定会念死我的。”
“呵呵……有什么关系呢?!”卡卡西笑了笑,拾起信用卡直接递到了副店长面前用来盛账单及钱币的托盘里,“夹夹只是答应请客,并没有答应付账啊。”
“喂,空子不是这么钻的……”
“咦?这不是夹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