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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犯罪诊断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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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我不得不同意,“我猜史托克逮到他在偷钱,否则就是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反正,班尼抽出支左轮手枪来射杀了他的老板。我想这些事先都没有预谋,听到才隔一下子贝和克拉夫特就到了大门口,想必把他吓坏了。

“他想办法把手枪藏在柜台下面,想到什么就编出个故事来——什么蒙面的强盗想来抢钱杀了史托克。他的故事本来也有可能,可是你注意到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还是从里面闩住的。这下班尼·费尔兹的麻烦大了。”

“好吧,第一天的这些情形我明白了,”蓝思警长着急地说,“可是今天早上拿枪伤人是怎么回事?你还看到了那个蒙面的强盗!你看到他就消失在这条走廊里!”

“哎,要是你是班尼的话,你会怎么办呢?他目前是没事,可是很可能再过一两天就会给抓起来。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再让那个蒙面强盗出现一次——让大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柯瑞和我只是不幸来得不是时候,受害者很可能是再来送货的贝和克拉夫特。他并没有意思要杀尤士塔斯——事实上,不杀死要好得多,因为这样就让他有两个证人来证实真有那个强盗。”

“可他的确消失在走廊里呀!你跟我这样说的,医生。”

“的确是这样。可是就连这个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当初他想到蒙面强盗的时候,形容那个人穿的都是他自己的衣服——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他藏在什么地方,还有那支枪也在一起——其他的描述和他也很合。班尼真是矮的了,可是他说那强盗只比他高一点点。牛仔靴能让他身高增加一两吋。他就是这样等在那里,装扮好躲在柜台后面。

“万一其他的职员——比方说亚当斯太太吧——先看到了他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相信他不管看到什么人都会开枪——他不在乎他的证人从哪里来,只要有人证实他的故事。”我带着警长回到走廊那头那扇闩着的门前。“他用了一个简单的办法在门闩上玩花样。你记得我昨天检查过门闩,所有的螺丝钉都很紧。可是你看——现在你可以看到把门闩孔钉在门框上的两个螺丝钉周围都有牙签头插着。

“昨天晚上他把这两个螺丝钉拆下来,把洞挖大了一点,其结果是那扇门看起来是闩着的,可是一转门把再一拉,这两个螺丝钉就会由门框里脱出,而门就开了。

“等贾尔兹到了门外,他只要把门关上就行了。松了的螺丝又插回洞里,而门看起来好像仍然是闩着的,过后,他再用牙签的头插进洞里来压紧螺丝钉。”

蓝思警长搔了搔头。“你怎么知道的?”

“两件事。今天早上枪击事件之后,我看到费尔兹,他的嘴巴四周有点红红的。那是他卸下化装时把假胡须扯得太快的结果。然后,他和我到走廊里去检查那扇门的时候,他用左手压着门闩套孔的架子,防备在他抽动门闩的时候螺丝钉会掉下来。”

“妈的!你说不定会看到强盗从后门出去!或是跟着跑过去马上试试那扇门。或者那两个螺丝钉可能没插回洞里,却掉在地板上!”

“没错,这些事都可能发生,警长——可是没有一样对他的计划有致命的影响。他只要说那两个螺丝钉想必一直是松的,说那强盗昨天就是这样逃出去的。我们明知道他在说谎,可是没办法证明。结果他的花招果然有效,他当然就还是继续搞他看来像不可能的那套啦。”

“本来是很简单的杀人事件,他可真弄得好复杂!”

“他捏造出一个谎话来掩饰罪行,结果没想到变成了不可能的情况,只好再想个办法来证明一下,让大家相信他。”

“杰夫·怀德海和那张床的事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杰夫和亚当斯太太仍然站在一起,我放低了声音。“昨天早上我发现他躲在房间里时,他的床是铺好的,还罩上了床罩,他既然一直没出过房门,门上又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而住小旅舍的人不会自己铺床——尤其是旅舍里还有女中在当班,我想床是亚当斯太太铺的,因为她跟他一起睡了那张床。这才是他之所以会在这里的真正原因,铺好的床让我知道他们犯了罪——不过不是杀人罪。”

蓝思警长只能搔了搔头说:“真他妈的!”

“哎,”山姆·霍桑医生总结道,“他们发现班尼扮强盗的服装道具和那把枪都藏在厨房那只大炉子后面。查过账之后也发现他多年来一直在偷些小旅舍的钱。所以这个案子就整个解决了。

“再来——呃——一点喝的吗?下回我要跟你讲十一月大选的事——那次选举时,有个人独自在投票间里时被杀了。哎,那才真是件不可能的犯罪哩。”

第10篇 小投票间谜案

“哎,又是一个选举投票日,”山姆·霍桑医生一边倒着酒说,“选举总让我想起在北山镇那桩小投票间的命案,那时候是一九二六年的十一月,蓝思警长正在竞选连任。我想那是我所碰过看起来最不可能的谋杀案,在我开始之前,要不要先来点——呃——喝的?……”

我记得那年选举的投票日下着雨,蓝思警长很担心天气不好会让支持他的人待在家里。他花了很大的心力来竞选,对抗向他挑战的亨利·G.欧提世——一个刚搬到北山镇来的人,他在南方有过当警长的经验,后来在他妻子亡故之后才搬到北方来。当时在一九二六年只有少数几个大城市有投票机,虽然早在一八九二年就已经获准使用于各种选举。你知道,投票机是一八六九年由托马斯·爱迪生发明的——也是他第一件申请专利的发明——不过和现在他们所用的机器比起来,可是大不相同了。

不管怎么说,北山镇用的还是选票,你报上姓名,在选举人名册上签字,然后他们给你一张选票。你走进挂了帘幕的小投票间里去圈选,然后把选票投进一个投票间外只开了一条小缝的票柜里。这是个很简单的制度,也很管用。只不过等到投票时间截止之后,有时得花上大半夜的时间正确计票,最后选出当选的人。

这一天,就像我说的,一直下着雨,不是毛毛细雨,而是那种新英格兰式的大雨,秋天里常会碰到,把树上残留的叶子都打下来,而且通常让人很不舒服。因为下雨的关系,我开车把我的护士爱玻送到设在惠特尼理发店后面房间里的投票所。不过说老实话,就算不下雨,她也会要我陪她来的。

“想想看,山姆医生!他们给了我们女人投票权,却又要我们到一家理发店里去投票。”

我微微一笑,想让她别那么激动。“哎,爱玻,这也没有那么糟,镇北的人在那间小学里投票,我们要不是因为镇公所在整修的话,就得到那里去投票。威尔·惠特尼是市政管理委员会的委员,是他很好心地让镇上用他的理发店来当投票所呢。”

“不光是这样,山姆医生。我在报上看到说,纽约和芝加哥的妇女通常都得到像理发店这样的地方去投票。”

“至少她们不必到酒店去投票,禁酒令可把这问题给解决了。”

我们把车停在威尔·惠特尼的店门口,爱玻撑起伞来挡住倾盆大雨,我把车开到后面,停在一块已经积成好多小水潭的空地上。然后我冲向理发店的后门,希望身上不会淋得太湿。

“今早用得着把伞,”我冲进门时,有个声音对我说。说话的正是蓝思警长本人,看来既胖又快活,尽量不露出紧张和不安。

“你在这里做什么,警长?”我问道,“做点非法的竞选活动吗?”

“才不是呢,报社来的那小子要拍一张我和欧提世在小投票间外面握手的照片。好蠢的主意,可我一定得配合。”

报社来的那小子是个年轻的摄影师,名叫曼尼·席尔斯,最近才来到镇上。这个我不久前才认得的人,从得奖公牛到凯利太太生的双胞胎什么照片都拍。我和他握了下手,看着他把新的镁光粉加进容器里,这让我想起在音乐台所发生的那起命案,镁光粉在那次事件里扮演了很重要的一个角色。“你拍照片都拍不腻吗,曼尼?”

他对我露出很孩子气的笑容。“当然不会,山姆医生,新闻摄影越来越重要,就连《纽约时报》有时都用照片取代原先的图画刊登在头版呢。”

“你打算拍一张赢家和输家握手的照片?”

“不错,你可以称之为友好的敌人。”

爱玻已经脱掉了雨衣,把雨伞上的水滴甩干净,坐在桌子后面两党的志工都是她的朋友,所以她坐下来聊天。其中一个莫嘉乐太太偶尔会找我看病,我知道她和蓝思警长一样是共和党的,另外一位女士是卖干货的爱达·弗雷,想必是民主党的。

看起来好像只有我们来投票,而威尔·惠特尼正在店前面忙着给一位客人剪头发。那客人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不知道这下大雨的投票日为什么会有个陌生人到北山镇来。

“哎,我得先投票,”爱玻说。她拿了一张由桌子后面那两位女士递给她的长长选票,除了要选警长和市政管理委员会的委员之外,还有好几条地方的法令要经过公投。在那张选票最上面,所有项目的前面,是州政府的公职人员,那年不是总统大选年,可是我们要选一位州长和一位参议员,还有我们当地的众议员。

要看清楚整张选票,加以圈选,相当耗时间,爱玻在里面待了整整两分钟,才出来把选票投进她左边的票柜里。“你有没有选对人?”我笑着问她。

“现在在位的我一个也没选——当然.除了蓝思警长。”

警长笑开了,正准备谢谢她,却因为他的对手到来而被打断。亨利·G。欧提世像身后被风刮着的大雨似的冲了进来,在理发店的地板上跺着湿透的鞋子。他把眼镜取下来擦拭,一面眯起近视眼来看我们这群人。

“我是来拍你的照片的,欧提世先生,”那位年轻的摄影师高举着照相机和镁光粉宣布道,“我希望你们两位一起站在小投票间前面。”

亨利·欧提士没有搭理他,却转身对着站在理发椅边的威尔·惠特尼说:“用剃刀的时候可别失了手,威尔。我今天连一票也不能少。”可是等他重新戴上眼镜,把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得更清楚之后,他似乎吃了一惊。“你不是北山镇的人。”

“只是路过,”那个人含糊地说,以我听起来,他好像有南方口音。

欧提世很快地转开身子,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认得这个人。威尔·惠特尼把剃刀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又弯腰继续他的工作。爱达·弗雷停下了和爱玻聊的闲话,朝那位候选人那边挥着一张选票。“亨利,你马上过来投票!等下有的是时间拍照。”

他微一鞠躬回应。“永远都乐于遵从党的意志,爱达。你好吗,警长?在好好享受当警长的最后一个礼拜吗?”

蓝思警长咕哝了几句。他们的竞争很激烈,欧提世骂蓝思是个“什么事也不做的乡巴佬”,而警长回敬说欧提世是个投机政客。我看得出他们的火气在投票所也没有稍减。整个场面让我觉得很尴尬,因为我自认为是警长的好朋友,不希望看到竞选带给他伤害,也许所有从政的人都必须出去拉选票,可是这对蓝思警长影响更大,他是个怕丢了差事的男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欧提世脱了雨衣准备拍照,可是他手上仍然拿着爱莲·弗雷给他的选票。摄影师在小投票间那里忙着准备一切,但欧提世就从他身边挤了过去。“我说过了,先投票,再照相。”

他把厚重的黑色帘幕拉了起来,我可以想象他手拿铅笔,弯腰看选票的样子。“要不要来点咖啡.医生?”莫嘉乐太太问道,她已经倒好了一杯。

“也好,可以驱驱寒气。”

曼尼·席尔斯站在距离小投票间前面大约十呎远的地方,拿好了照相机和镁光粉等着欧提世出来。前面的威尔·惠特尼离开了理发椅走到后面来看,暂时丢下他的客人。蓝思警长尽量想不理会这些,只和爱玻以及那两位女士聊天。房子外面,一阵转了向的风把雨吹得打在理发店的窗子上。

我看到亨利·欧提世圈选票时,他的腿露在黑色的帘幕下,几分钟过去了,他似乎花了太长的时间。“你在里面还好吗,亨利?”爱达·弗雷终于忍不住叫道,因为已将近过了五分钟了。“需要帮忙吗?”

“我差不多快好了,”他回答道,“选票真他妈的长!”

又等了一阵子,然后他把帘幕推到一边走了出来,他左手握着折好的选票,右手拿着铅笔,脸上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

他蹒跚地向前走了两步,而我看到他衬衫前胸的血迹。“欧提世,怎么了?”我问道,一面跳上前去扶住他开始倒下的身子。在我身后,年轻的曼尼·席尔斯点着镁光,拍到了照片。

我轻轻地把欧提世放倒在地上,开始撕开他的衬衫。“杀人凶手……”他勉强喘息道,“刺杀……”

然后他整个人放松了,头歪向一边。我知道他已经死了。

“大家退后,”我说,“这个人被杀死了。”

虽然有他临死前说的话,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他遭到枪杀,也许是用一支装有灭音器的枪射杀的。可是一等我检查伤口之后,我就看出他毫无疑问是被刀刺死的。他的衬衫前胸和底下的肌肤上的洞几乎有一吋长而非常窄。这是很典型的刀伤,位置在心脏下方,如果这把刀是往上刺的话,刀锋很容易就刺到心脏。

“他一个人在小投票间里,”蓝思警长惊叫道,“没有人能在那里面杀他!”

“我知道,”其他的人都围挤了过来,我摆手要他们退后。“我们得找到那把刀子,”我说,“最好由我来找,警长,你和其他的人一起留在店前面。”

“我为啥不能——”

“因为别人会以为是你杀了他,”我解释道。

这话让他闭了嘴。我把帘幕整个拉开去检查小投票间,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一个木头架子,上面放了几支铅笔——和仍然紧捏在欧提世右手里那支铅笔一模一样。我看了架子底下和地板上,也摸遍了那方黑色的帘幕,确定没有刀子藏在里面,然后绕到小投票间后面去找可以将刀子戳进去的洞。

那里什么也没有。

小投票间三面都是实心木板,第四面挂着黑色帘幕,对着所有的人。里面只有用来圈选选票的木头架子。

“好了,”我最后说着绕过躺在地上的尸体。爱玻用多出来的一块黑色帘幕把尸体盖了起来,可是即使如此也没法不让莫嘉乐太太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你最好带她到外面我的车子里去,”我对爱玻说,“等她恢复镇定。现在雨小了。”

爱玻扶着那位女士站了起来,蓝思警长也去帮忙。“爱玻,”我把她叫到一边,“想办法搜搜她衣服,确定她身上没藏着刀子。”

“你觉得——?”

“不是,不是!可是我们所有的一切都要顾到。”等她们走了之后,我对其他的人说:“我们得搜遍这里每一吋地方来找那把杀死他的刀子,没找到那把刀,我们就不会知道是谁怎么杀的。”

“这是间理发店,”威尔·惠特尼提醒我们说,“这里到处是剃刀、剪刀之类的。没有这些,我就没法工作了。”

我同意。“可是我认为这些里面没有一样有可以造成那个伤口那么宽的刀刃。我们来找找看。”

我们在那里搜查了二十分钟,打开了每一个抽屉,量过每一件我们找得到带尖的东西,我们彼此搜过身,也搜了那具尸体,甚至还翻找了惠特尼替客人刮过胡子之后丢放用过毛巾的桶子,可是在里面并没有藏着任何凶器。

这时候,因为雨停了,所以投票的人陆续来到。我们得把他们挡在外面,至少要等到能移走尸体之后,可是这位候选人死亡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全镇。镇长打了电话来,县选举委员会也打了电话来,一时电话铃声就像荒腔走板的赞美诗在后面响个不停。

“他想必是自杀的,”其间蓝思警长宣布说,“他附近一个人也没有。”

“如果他是自杀的话,就只有用铅笔来刺杀他自己,”我说,“那是他身上最尖利的东西了。何况,在他可能当选警长的这一天自杀,好像也不会吧,他走进投票间的时候不像是情绪沮丧的样子。”

“好吧,”警长表示同意,“可怎么有人接近到能刺死他呢?我们全在这里——威尔·惠特尼在照顾他的客人,莫嘉乐太太和爱达坐在那张桌子后面,你和我还有爱玻在小投票间前面,还有那个摄影师等着拍他的照片,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靠近投票间啊。”

“刀子是可以扔的,”我指出这点,“不过让我搞不懂的是扔出去的刀子怎么我们所有的人都看不见。”

“也许他在走进投票间之前就被刺了那一刀,”威尔·惠特尼自动自发地说,一面擦掉一把剃刀上已经干了的肥皂泡沫,“听说有个人在辛角市跟人争吵的时候给人捅了一刀,开头都没感觉到。”

可是我不能同意这个说法。“欧提世站在投票间里圈选票,差不多有五分钟之久,心口有伤不可能撑那么久的——而且,流出来的血会比现在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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