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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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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怎么样?”被阴秋煜硬带回久违的家里,叶浅草坐在沙发上问。 
  “不想怎样。”阴秋煜回答。 
  “那你到我们学校发他妈什么疯?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摆?”叶浅草恼火地问。就这么被带回来,好不甘心! 
  “我发疯还是你发疯?你干嘛一见我就跑?”阴秋煜抓住他的衣领,强迫他正视他的目光。 
  “我没跑!”叶浅草死鸭子嘴硬。 
  “我下想和你吵架!别惹我!”阴秋煜火大地说。 
  “你以为我想和你吵吗?我不想和你讲话,我要回学校!”叶浅草想拔开他的手。 
  “不准回去!”阴秋煜大吼。 
  “你凭什么不准?你想和我谈我就得听吗?”叶浅草回敬他。 
  “你不想和我谈?只想和我上床?”阴秋煜一气之下口下择言。 
  “混蛋!你说什么?别忘了一开始是谁主动的,你这个色情狂!老子要上床也不是非你不可!我……”话一出口,叶浅草就有点后悔了,他在说什么? 
  “妈的!不和我难道是和刚才那家伙?你不回家是因为就近找到了姘夫?”阴秋煜的怒火轰的一下著到了最高点。 
  “别把他扯进来!”本想解释的叶浅草又被惹毛了。 
  “他?你这么偏向他?我就知道!看他刚才的样子,好像我碰了他的东西!我刚才应该告诉他我是你的姘夫之一?”阴秋煜想起任佩霖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八蛋!你自己又有几个好夫淫妇?还敢指责我?”叶浅草终于忍下住一脚踹过去、“你承认丁?”阴秋煜挡掉叶浅草的攻击。 
  “承认又怎么样?”叶浅草已经失去理智了。 
  “你!不要脸!”阴秋煜的拳头直奔叶浅草的面门。 
  “你变态!”叶浅草一低头闪过这一拳,回身反击,两个人暂态扭打在一起……“呼……呼……放手!”被压在墙上的叶浅草奋力扭动身体想挣脱阴秋煜的钳制。 
  “休想!”阴秋煜恶狠狠地低下头咬住他的颈子,在阳光晒不到的肩头留下点点红印。 
  “放开我!……你说我只想和你上床?你叫我回来又是要干什么?混蛋!”叶浅草趁阴秋煜不备用力推开他,摔门离去。 
  “小叶,你回来了?你没事吧?”坐在宿舍门口,拿著一根树枝在地上乱划的任佩霖看见叶浅草立刻奔过去。 
  “没事!”叶浅草走到楼旁的藤架底下,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让校规见鬼去吧! 
  “你……他……”任佩霖走到他身边坐下,也拿出一根烟陪他一起抽。他的脸上有伤,显然是打过架了,是那个男人打的吗?他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别提他!没事就回宿舍里待著去!”叶浅草把头扭向一边。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下。 
  “小叶!我是关心你!他是下是虐待你?我们可以报警!”任佩霖自顾自地说,“行了!谢谢你的关心!你就别再添乱了好吗?我都快烦死了!你继续跟这儿坐著吧,你下走我走。”叶浅草站起来。 
  “我下罗嗉就是了,别走……啊……在佩霖情急之下拉住叶浅草的衣袖,下小心露出了一边肩膀,把上面的红印看了个一清二楚。 
  “你!”叶浅草一惊,连忙把衣服拉回去。 
  “这,这是他弄的?”任佩霖看著他。 
  “你管不著!” 
  “告诉我,是不是?” 
  “是,是!我是变态!我是同性恋!行了吧?”怎么今天所有的人都跟他过下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任佩霖急忙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可恶!他突然想再打一架、“我……” 
  “我什么我?你要是还想和我做朋友就别烦我!当然,你要是觉得恶心也无妨。”叶浅草用力吸了一口烟,好苦!就像他此时的心情。 
  “我喜欢你!”任佩霖小声说。 
  “你说什么?”叶浅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吃惊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说我喜欢你!”任佩霖清楚地重复自己的话。 
  “你别逗了,你不是喜欢小阿紫吗?”天那,大家都吃错药了吗? 
  “我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喜欢你!其实我和阿紫已经分手了,只是她说在她找到新男朋友之前要我继续当她的跟班……我本来想永远不告诉你的,只当你的好朋友,可是现在……” 
  “不,不要说了!让我冷静一下好吗?”叶浅草现在是哭笑下得,老是被甩的他何时成了抢手货?本来和阴秋煜已经纠缠不清了,又加上一个任佩霖!砚台,要是你在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把樱木这个绰号还给你了? 
  一个人走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回想起那天和任佩霖的谈话,叶浅草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本来已经如一团乱麻的思绪此时更是剪不断,理还乱。 
  已经逃了三天课了,每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人们看他的眼光仿佛他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晚上回到宿舍就是蒙头大睡,现在连任佩霖都要躲开了。唉……连朋友也没有了……唯一可以理解他,帮他出谋划策的张砚熙又远在北京,而且他自己的事就已经够他烦的了……抬脚踏上那角落上少了两块砖的旧台阶,他竞就这么走回家来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已经是半夜了。既然他的潜意识选择回来,那就去找他吧,跟他解释清楚,也许他会很生气,吹胡子瞪眼的骂他“混帐小鬼”,这次他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心平气和的和他谈谈……叶浅草直接爬上五楼,敲响阴秋煜的房门,半晌,没人应声。睡著了吗?他抬手又重重的敲了几下,得到的只有楼道中的回声。不在吗?也许去喝酒了……明天一早再来吧……他沮丧地走回四楼,掏出钥匙开门。 
  “思?什么东西?”开门的同时,一个轻飘飘的东西飘落在地上。走进屋里打开灯,地上是一张便签:我去日本了,再见。 
  阴秋煜日本?去日本了?他怎么会突然去日本了?怎么办?怎么办?……阿夏,对,问阿夏,他一定知道! 
  叶浅草急急忙忙地翻出电话簿拨通阴夏笙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边传来罗莹的声音。显然她是被从睡梦中吵醒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是我,叶浅草,我要找阿夏。”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礼貌什么的了! 
  “哦,是草草啊,你等一下……阿夏,别睡了!草草找你……你快点,这么晚一定有急事!……”隐约听到电话那端,罗莹在催促阴夏笙。 
  “呼啊~~喂?草草啊,什么事?大半夜的……”阴夏笋边打哈欠边问。 
  “阿夏,他为什么去日本?”叶浅草迫不及待地问。 
  “日本……你是说我老哥?他没告诉你吗?社里帮他联系了去日本的著名漫画社进修……今天早上的飞机。” 
  “去多久?” 
  “大概一年……” 
  “一年!”叶浅草的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阴夏笙又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打扰你了,再见。” 
  他挂上电话,定回床边,重重的往后倒在床上。他走了,和那几个人一样抛下他走了,一去就是一年,连个招呼也没打,只留下冷冰冰的两个字——再见。再见!他根本下想再见到他子吧?他真的以为他和任佩霖……哈哈哈!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说前几次都是对方负心,那么这次真的就只能怪他自己了,他主动向他靠近,而他却硬生生的把他推开了……“哈哈,哈哈哈…—严他捂著脸狂笑,止个住的泪水顺著指缝滚滚流下,沾湿了床单。他哭了,除了第一次失恋,他再也没有因此流过泪,现在他只想号啕大哭·如果世界真是那个什么该死的上帝创造出来的,那他为什么独独要赋予人类感情,给予他们爱人的本能,天地万物,只有人类会为吃、喝、拉、撒、睡以外的事情烦恼,就像他这样。世界上是没有卖后悔药吃的,可是他现在却偏偏后悔了。如果下是他那么笨,只想一味地逃避,如果他肯静下心来好好地和阴秋煜谈谈,而下是任性地和他争吵,那一切将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他什么也下会失去,下会失去朋友,更下会失去——爱情。现在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太晚了!他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甚至连他自己也不再拥有,就像任佩霖说的,覆水难收,付出去的心是收下回来的……转过一周,到了周一,叶浅草终于再次出现在课堂上。免不了被生活辅导员叫去问话,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由于没有家长在身边,他说的是事实与否也下可考,只好按病假处理。上课时任佩霖一直看著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他只好扭过头当作没看见。几个朋友问他们是下是吵架了,他都傻笑著带过。 
  下了课,把书包往肩上一甩,叶浅草独自定出教室,继续到街上游荡。然后在一家PUB里随著众人伴著热烈的拉丁音乐狂舞,融人到现场躁动的气氛中,下知舞了多久,音乐慢慢缓下来,四肢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他才回到吧台边,不顾酒保的劝阻,点了一杯最烈的鸡尾酒,喝进嘴里五味杂杂陈,胃里火辣辣的,脸上也像烧著一般滚烫……但是酒精不是忘情水,借酒浇愁愁更愁,他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大喊,这时,一个讥讽的声音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耳边:“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可爱的小草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呀,是不是又被男人甩了?你的男人缘还真不好啊,要不要我今天晚上陪陪你?” 
  “他妈的!是谁?”叶浅草抬起头。竟然是他!因为他甩掉他而使他认识了阴秋煜的那个家伙! 
  “哎呦!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怪不得呢!不过我不介意,正好我今天没伴,我还真是想念你那和你的脾气一样火辣的身体啊一一”那家伙淫笑著靠近他。 
  “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个啊,哈哈一~果然是劲爆的很啊!”另外两个男人邪笑著围过来。 
  “你们知道吗?搞这家伙比搞女人要爽多了!跟他分手时我还真舍不得,可是我装好人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我靠你X,混蛋!”酒气一下子街上头,叶浅草暴怒的站起来一拳挥过去……“你要找麻烦吗?兄弟。二个人从背后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到身后,高大的身材对面前的男人形成巨大的压迫感。是任佩霖,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是他的……”那个男人试探著问,语气已经软了几分。 
  “没错!认识这个吗?如果愿意做朋友,我出钱请你喝一杯,如果不……荏佩霖摘下从不离身的护腕露出左腕上的蝎型标记,平常挂满阳光般笑容的俊脸此时阴霾得吓人。 
  “嘿……当,当然,谢谢大哥赏脸!”几个男人大惊,他们下小心惹了下该惹的人! 
  “承让。喂,给他们来最贵的!”扔下钱和吓得冶汗直冒的男人,任佩霖架起叶浅单走出PUB。没想到这个他一直想弄掉的印记今天到帮了个大忙。那几个鼠辈还真识货,下过“那个”的势力仍是大得吓人啊……“干,干嘛不让我上?而且你来干嘛?”叶浅草抓住任佩霖的衣服,不满地说。 
  “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想以一敌三和人家单挑?幸亏我不放心跟来……你家在哪儿? 
  我送你回去。”任佩霖好笑地撑住他下断下滑的身体。 
  “我家?我家在这边……误,不,下对,是,是这边……” 
  “到底是哪边?” 
  “这边,这边……” 
  “唉,算了!我怎么能跟一个醉鬼问路?”任佩霖叹了口气,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这儿下是我家!这儿是哪儿?”叶浅草醉眼朦胧地看著陌生的房间。 
  “这儿是我家。我爸我妈都在广州做生意,平常只有我一个人住,你今晚放心住下,明天再回家。”任佩霖用力把叶浅单架起来想把他挪到床上。 
  “呕!我,我想吐!”叶浅草突然捂住嘴巴。 
  “畦!坚持一下!”任佩霖连忙把他往厕所拖。要是吐在地毯上就麻烦了。 
  两人刚迈进卫生问一步,叶浅草就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等他吐乾净了,两个人的衣服也已经惨下忍睹了。任佩霖没办法,只好打开热水,把叶浅草和自己刷洗乾净,为了不使自己突变成狼人,他尽量叫自己目下斜视,快些洗完。就在要大功告成时,迷迷糊糊的叶浅草突然发飙,抱住他不放。 
  “你说,你他妈的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掉?我,我承认那天是我下对,可,可是你,你也很下讲理啊……” 
  “我,你在说什么啊,快松手,我扶你去睡觉。”任佩霖用力想推开他。 
  “松手?休,休想!你老老实实听我说,说……说什么?”叶浅草使上蛮力,抱得更紧了。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再不放开我,我就下客气了!”任佩霖努力与自己的邪念斗争。 
  “不,下客气?你客气过吗?老,老子才不怕你!不准逃,逃走!” 
  “真的不让我走?”虽然他知道他叫的不是自己,可是……“不让!” 
  “好吧,你不要后悔。” 
  “后侮?” 
  “行了,你就会重复我的话!笨蛋!”任佩霖低头堵住他喋喋下休的嘴……“嗯?……” 
  “你醒了?喝杯茶醒醒酒。”翌日清晨,叶浅草张开眼睛,整个脑袋由于宿醉嗡嗡作响,好像有几百头大象跑过一般。任佩霖端著杯子坐在床边关心的看著他。 
  “谢谢。”叶浅草接过杯子。他全身一丝不挂,他果然是……“对不起。”沈默了一会,叶浅草突然开门。 
  “被你抢先了,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任佩霖站起来打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泻满了整个房间。 
  “不,对不起。我……”叶浅草嗫嚅著。 
  “你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你还是下能接受我,对吗?”任佩霖背对著他站在窗边。 
  “一开始是的,但当你吻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他了……可是我想我也许可以就此忘了他而接受你,可是我做下到。” 
  “为什么?”任佩霖回过头,漆黑的眼珠盯住他。 
  “因为我刚才看到你的脸了,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可是我却不能同样的对你,我做下列。对下起,我利用了你。”叶浅草抬起头迎视他的目光。 
  “这是你的衣服,你慢慢换吧,我先出去。”任佩霖对他的话下置可否,将衣服递给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真是混蛋!”叶浅草低著头骂道。 
  “我一开始就说过,付出去的心是收不回来的,到了现在就更不可能了,我下会强迫你接受我,请你也不要逼我放弃好吗?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上学路上,任佩霖除了这句话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到了学校,第一节课已经迟到了二十多分钟。任佩霖推开门,走进去跟老师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老师点点头,他就大摇大摆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扭过头,叶浅草却没有跟进来。操场上有几个班在上体育课,叶浅草就坐在篮球架底下看,直到九点锺第一节课中间休息时才回到教室,老师盯住他好一会儿,才说:“迟到一个小时,记旷课一节。” 
  “旷课一节?是半节吧?才一个小时。”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心情不爽的叶浅草还是忍不住顶嘴。 
  “迟到十五分钟就算旷课,而你迟到了一个小时。”老师不满地说。 
  “哦,是吗?老师再见!”叶浅草皮笑肉不笑地说,然后一转身走出去。他以为他爱上他的破课吗?他也只不过是毕业没多久,还在培训中的菜鸟,他讲课时的poorDronounciation简直terrible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叶浅草,够酷啊!”楼道里,几个经常一起打球的男生为他鼓掌、吹口啃。 
  “谢啦!谁让他那么borinng”叶浅草挥挥手,走下楼梯,又回到操场上溜达。伸手一摸兜,里面还剩几十块钱和一串钥匙。钥匙坠还是用原来常和张砚熙一起去的那间游戏机房的“币”做的,他们一人一个,是那里的老板高考前最后一次去玩时送他们的。好久没去了,就到那里看看老朋友顺便消磨时间吧。 
  大半年没来光顾,老板金狼拍了拍叶浅草的肩膀,热情地招呼他进去。 
  “好久不见,最近好吗?怎么没和砚台一起来?” 
  “在丁太高职呢,就那么回事暝!砚台考到北京去了。”叶浅草动了动嘴唇,努力扯出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 
  “怎么了?不顺心?”金狼带他到营业厅后面的休息室坐下。 
  “是谁说的来著,人生不如意本来就十之八九……你呢?为什么把头发剪了?还是原来的样子比较酷厂金狼,二十二岁,十八岁高中毕业后开了这间店,每年不知赚了多少“腐蚀无辜少年儿童”的“黑心钱”。其实常来的人都知道,他一不允许“好孩子”进店,二不开设一切和“黄、赌”有关的游戏,只为那些没人理解、心理压力过大的“问题儿童”提供一个可以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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