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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恐惧更强烈的情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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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看到苏茜·贝克走上台阶时,他立刻走上前去,抓住了苏茜的手臂,而苏茜明显是吓了一跳。

“抱歉,我本不想吓到你的。”

“出什么事了?”苏茜看着他脸上的伤痕,问道。

“应该是我来问你这个问题。”

苏茜皱起了眉头,安德鲁则把她拉到了街上。

“阅览室里不能说话,但是我们的确有些事情要谈一谈。我得先吃点儿东西,那边有个热狗摊。”安德鲁指着不远处的路口。

“现在?”

“是啊,现在,早上的热狗又不会比中午的更难吃。”

“这只是个习惯问题。”

安德鲁买了一个芥末味的热狗,并询问苏茜是否也要一个,她拒绝了,只是要了一杯咖啡。

“我们去中央公园里走一走吧,你觉得怎么样?”安德鲁建议道。

“我还有事情要做,但是可以等一下再说。”

安德鲁和苏茜走上了第五大道。冬天的寒风扑面而来,苏茜竖起了衣领。

“看来这个天气不是很适合散步。”走到公园旁边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我很想请你共进早餐,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胃口了。不过虽然我搬来纽约已经有些年头了,却从来没有坐过那种马车,”安德鲁指着前方的几匹马说道,“走,这样我们就有庇护所了。”

“庇护所?是为了避雨?我不认为今天会下雨。”

“准确地说是为了避人耳目。”安德鲁边说边向59号街走去。

马车夫先把苏茜扶上了马车,等安德鲁也坐好之后,他就在两人的腿上盖上了一条厚厚的毯子,然后才开始赶车。

马鞭轻轻扬起,车子也开始向前移动。

“拿热狗当早餐,又把坐马车当成饭后散步,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习惯了。”苏茜调侃道。

“贝克小姐,你相信巧合吗?”

“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虽然曼哈顿的犯罪率确实很高,但我们两个人也不应该会在一周之内都成为入室盗窃的受害者。”

“你也遭遇了入室盗窃?”

“你总不会认为我的脸是自己撞伤的吧?”

“我以为你和别人发生了争执。”

“有时候,我的确喜欢在晚上喝一杯,但我不是喜欢挑衅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听听你对这种巧合有什么评论。”安德鲁边说边把信封递给了苏茜。

苏茜看了看里面的照片。

“这是谁寄给你的?”

“窃贼把它掉在了楼梯上。”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些什么。”苏茜低声说。

“那麻烦你努力想一想。”

但是苏茜却选择了保持沉默。

“那好,看来我该帮你想一想,两个人的思路总会宽一些。首先,在图书馆,你碰巧坐在了我的对面。阅览室里有四百张桌子,却只有我中了大奖。然后,有人通知你,你的公寓发生了入室盗窃,而我当时刚好坐在你的旁边。你回了家,没有报警,给出的理由是你没有稳定的住处。最后,你刚从我的公寓搬走,我的家里就凑巧被抢劫了。对了,还有一个巧合,就是两次盗窃的手法非常相近,都是公寓被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什么东西都没被偷走。这一切是不是都很凑巧?还要我补充些什么吗?”

“那刚开始的时候,你也是凑巧跟我说话的吗?你也是凑巧跟踪我,一直到我的公寓楼楼下?还有,你调查我的过去,请我吃午饭,还把公寓借给我,这些也都是巧合?”

“不,当然不是,这都是我自己的责任。”安德鲁尴尬地说。

“那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想影射什么?”

“我只是想说,面对现在的情况,我感到非常困惑。”

“我之前可没有问过你这样做的理由。让马车停下来,马的味道让我难受。我要走了,不要再来找我。”

“我倒很喜欢马的味道。以前我很害怕马,现在就不会了。我之前付钱让车夫绕着中央公园走上整整一圈,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们就走第二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就现在这种速度,我完全可以直接跳下去,你知道的。”

“你的脾气还真是很硬。”

“这是我们家的传统。”

“好吧,那我们就重新开始这次糟糕的谈话。”

“那这种糟糕的局面应该怪谁?”

“我的右眼根本无法睁开,你总不会希望我主动道歉吧。”

“又不是我打了你。”

“对,不是你打了我,可是看看这张照片,你能说这件事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吗?”

苏茜把照片递还给安德鲁,她突然笑了一下。

“你现在比之前更有魅力了。”

“我昨天根本没怎么睡觉,也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很疼吗?”苏茜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安德鲁的眉骨处。

“你一碰就会疼。”安德鲁推开了她的手。

“贝克小姐,你这次又会编造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是谁抢劫了我们?”

“我为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向你道歉,但是这其实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明天我会向图书馆要求调换位置。和我保持距离,这样你就会很安全。现在,告诉车夫说我要下车。”

“那天在你之前从杂货铺出来的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他’。”安德鲁从口袋里掏出了法方医院监控视频的截图。

苏茜仔细地看了看这些照片,她脸上的神情黯淡下来。

“斯迪曼先生,你到底是为谁工作?”

“我是《纽约时报》的雇员,贝克小姐,虽然我现在还在休病假。”

“好,那你还是专心于你的新闻报道吧。”苏茜说完,就要求车夫把车停了下来。

她跳到地上,向远方走去。车夫回头看着安德鲁,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令。

“拜托,”安德鲁对他说,“关心我一下,问问我到底陷入了怎样的窘境。我需要听到这样的话。”

“对不起,先生,您刚才说什么?”马车夫显然没有明白客人的话。

“我再给你二十美元,你可以让你的马再折回去吗?”

“你要是给我三十美元,我就能追上刚才那位小姐。”

“二十五!”

“成交!”

马立刻跑了起来,快到苏茜身边的时候,车夫尽量放慢了速度,让车停在了苏茜身边。

“快上来。”安德鲁喊道。

“不要烦我,斯迪曼,我会给别人带来厄运。”

“我不怕,因为从生下来那天起,厄运就一直伴随着我。我跟你说过了,快上车来,不然你就要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淋湿了。”

“我已经淋湿了。”

“那就再给你一个理由,到毯子下面来暖和一下,不然你会着凉的。”

苏茜笑了起来,她爬上了车子,在安德鲁身边坐了下来。

“你在勃朗峰遇险之后,有一架很特殊的飞机把你送回了美国。这种机票可不是能够随便买到的,对吗?”

“你说得对。”

“阿诺德·克诺夫是谁?”

“他是我们家的世交。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对我来说,克诺夫就像我的教父一样。”

“贝克小姐,你到底是谁?”

“参议员沃克的外孙女。”

“听到这个名字,我应该想起什么吗?”

“他曾经是总统的高级顾问之一?”

“是的。”

“那现在发生的事情和你的外祖父有什么关系?”

“很奇怪,你身为记者,竟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平时不看报纸吗?”

“总统当选时,我还在我父亲的体内,根本不可能看报纸。”

“我的家庭曾经卷进过一场全国性的丑闻里。我的外祖父被迫放弃了他的事业。”

“桃色绯闻,或者挪用公款,还是二者都有?”

“他的妻子被控叛国罪,后来又在试图越狱时被杀死了。”

“的确不是一般的事情。但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当时还没有出生。”

“我的外祖母是无辜的,我发誓要找到证据,洗清她的冤屈。”

“不错的想法,可是四十七年过去了,真相还是会威胁到某些人吗?”

“看来是这样的。”

“什么类型的叛国罪?”

“她被指控向苏联人出售美国的核机密。当时正是越战时期,她是某位政府要员的妻子,在家里应该听到了很多机密。”

“你的外祖母是共产主义者吗?”

“我不认为她是。她是坚定的反战人士,也非常关注社会上的不平等现象。她应当对她的丈夫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但这一切并不能构成她的罪行。”

“要看如何判断了,”安德鲁回答道,“你认为她是因为对丈夫的影响力才被陷害的?”

“玛蒂尔德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玛蒂尔德?”

“他们的女儿,我的母亲。”

“先不要管你母亲的猜测,还有其他什么具体的证据吗?”

“几份莉莉安留下来的资料,还有她出逃前写的字条。她是手写的,可是我一直看不明白。”

“在我看来,这些都不算是有力的证据。”

“斯迪曼先生,我要向你承认,我在一件事上对你撒了谎。”

“只是一件事?”

“我去攀登勃朗峰并不是为了什么纪念日,沙米尔也不是。玛蒂尔德是个酒鬼,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都记不清自己曾经多少次夜闯酒吧,在吧台旁边找到烂醉如泥的玛蒂尔德,她甚至有时候就睡在停车场的汽车里。每一次她感到自己不胜酒力时,就会叫我去接她。这个时候,她就会谈起她的母亲,虽然她的话只是断断续续,我经常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有天晚上,她醉酒之后突然想去波士顿港洗海水浴,可当时是1月,具体地说是1月24日,她在海水里冻僵,幸好旁边有船经过,警察把她救了上来。”

“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根本就想自杀?”

“两个都有。”

“那为什么要选择那一天?”

“是啊,为什么是那一天?我问过她同样的问题,她说在40年前的那一天,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了。”

“最后一个希望?”

“是的,唯一能证明莉莉安无罪的证据就在那架飞机上,可是它却于1966年1月24日在勃朗峰坠毁了。在我母亲尝试过自杀之后,我就开始调查了。”

“你就在四十七年后去攀登勃朗峰,试图在飞机的残骸里找到这个证据?这真是个惊人的计划。”

“我花了很多年的时间研究这起坠机事故,搜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材料。我甚至还分析过每个月的冰川活动都有什么规律,设想过飞机是如何碎裂的。”

“那架飞机可是直接撞上了山峰,你还指望它能留下什么?”

“‘干城章嘉号’在山体上留下了一条800米长的划痕,所以它不是直接撞上去的。看到山峰之后,飞行员应该会把飞机往上拉,所以是机尾先碰到了山峰。但是这四十多年以来,没有人发现飞机的驾驶舱,没有人!撞击的过程中,驾驶舱和客舱应该会分离开来,所以我就认定它一定是滑到了土尔纳峰下的某个缝隙里。几年的时间里,我看遍了各个事故报告、失事原因分析,还有照片,我甚至可以确定在哪里可以找到飞机剩余的部分。我没想到的是,我们竟然从那里掉了下去。”

“也就是说,”安德鲁十分惊讶,“你找到了‘干城章嘉号’的驾驶舱?”

“是的,我找到了,还有一等客舱,机体几乎没有损坏。不幸的是,我找到的证据并没有之前想得那么有力。”

“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

“是你的那份名单上的那个印度外交官行李里的一封信。”

“你懂印地语?”

“信是用英语写的。”

“难道那些抢匪找的就是这封信?信有没有丢?”

“我把它放在你的公寓里了。”

“你说什么?”

“我想把它放在安全的地方。就藏在你的冰箱后面,是你给了我灵感。我不知道自己会被跟踪,更没想到你也会被监视。”

“贝克小姐,我不是私家侦探,而是一名记者。我现在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所以我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的家务事还是要靠你自己处理。”

马车走出了中央公园,停在59号街上。安德鲁把苏茜扶了下来,拦了一辆出租车。

“那封信,”苏茜向安德鲁挥手告别,“我会拿回来的。”

“我明天把它带到图书馆。”

“那就明天见。”苏茜关上了出租车的门。

安德鲁站在人行道上,反复思索着苏茜的话,却没有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他看着载着苏茜的出租车渐渐驶远,然后拨通了多乐丽丝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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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伪装的线索

男人走进了二层的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小心地摘下了粘上的胡子和花白的头发。除掉了伪装之后,他看起来至少年轻了二十岁。

安德鲁来到报社,从收发室那里取来了他的信件。一进办公室,他就看到弗雷迪·奥尔森趴在办公桌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奥尔森,你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了吗?”安德鲁边说边打开了一封信。

“你有没有见过我的记者证,斯迪曼?不要总是说这些刻薄的话。”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还有记者证。需不需要我去给你买些狗粮?”

“斯迪曼,你真是惹到我了。我这两天都在到处找它。”

“你已经在桌子下面趴了两天了?你就不会去别的地方找找?”

安德鲁又拿起剩下的信件,其中有两张广告单,还有一封是一个自称先知的人寄来的,声称可以向他证明世界末日的确存在。安德鲁顺手就把它们扔进了碎纸机。

“奥尔森,如果你可以起来的话,我有一个独家新闻可以提供给你。”

奥尔森猛地把头抬了起来,却撞到了桌子。

“什么独家新闻?”

“有一个白痴刚刚碰到了头。奥尔森,祝你今天愉快。”

安德鲁吹着口哨进了电梯,奥莉薇亚也在他后面走了进来。

“你今天的心情怎么这么好,斯迪曼?”奥莉薇亚问道。

“你不会明白的。”

“你要去资料室?”

“不是,我只是很想核对一下我们的取暖锅炉的型号,所以我打算去趟地下室。”

“斯迪曼,因为之前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深感内疚,但还是请你不要得寸进尺。你现在在调查什么?”

“谁告诉你我已经开始调查了?”

“看起来你最近没有酗酒,这倒是件好事。听我说,斯迪曼,你今天必须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详细介绍一下你现在在调查什么。不然我就会给你指派一个任务,限令你必须在某个日期之前完成。”

“据可靠消息称,世界末日是存在的。”安德鲁认真地说。

奥莉薇亚用能杀人的眼光看着安德鲁,突然她笑了起来。

“你真是……”

“没救了,奥莉薇亚,我自己也知道这一点。给我八天时间,我保证会给你一个解释。”

“那就八天后见,安德鲁。”

奥莉薇亚出了电梯之后,安德鲁一直等到她走远才溜进了多乐丽丝的办公室。

“查到什么没有?”他关上门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关于这个你正在试图保护的公主,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我查不到任何关于她的信息。她好像每走一步,就会把之前的脚印抹掉。她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我想知道谁才可以做到这一点?”

“不管是谁,她的能量一定超乎我们的想象。我搜集了二十年的情报,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我甚至给缅因大学的肯特堡分校打了电话,但还是找不到任何相关信息。”

“那有没有和参议员沃克有关的信息?”

“我替你准备了一份材料。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只要看一看当时的报刊,就会明白这个事件绝对称得上是震惊全国。但这个震动只持续了几天时间,之后就再没有媒体提过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插手,华盛顿方面应该是施加了压力,大家才会集体保持沉默。”

“那是一个和现在不同的时代,当时还没有因特网。多乐丽丝,你可不可以把那份材料给我?”

“就在你面前,你拿走就是。”

安德鲁立刻抓起材料,开始浏览起来。

“看到材料就立即忘记了我的存在,你可真是忘恩负义啊。”多乐丽丝叹了口气。

安德鲁却只是冲她笑了笑,就离开了报社。

回到公寓之后,他走进厨房,一边试图移动冰箱,一边在想苏茜是如何一个人做到这一点的。冰箱和墙之间终于有了足够的缝隙,安德鲁把手伸了进去,摸到一个袋子。

袋子里有一封很陈旧的信,他小心地打开了它:

亲爱的爱德华: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很是为你难过。危险已经远离,我把东西放在了一个没有人能找得到的地方,除非有人背弃了承诺。我稍后会用同样的方法,把具体的地址和取件方式告诉你。

我可以想象这次的不幸对你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但是为了让你良心能安,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我是你,在同样的情况下,我也会这么做。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捍卫国家,虽然可能会因此失去我们最珍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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