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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虽然羞耻,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别哭,我并不是在欺负你啊!”
岛津紧贴在我身上,趴我耳际低语。
这种状况不叫欺负叫什么?
“我会温柔地对待你。”
“……哇……哇……”
岛津的手缓慢地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那种恐怖的感觉让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发出惨叫。
“看你抖成这个样子,真可爱。”
岛津陶醉地自言自语,然后握住了我已经半抬头的分身。
……啊……我整个脸都热了。
“害羞吗?应该不会吧。那一次在淋浴间里你确实得到快感了啊!”
他握住我分身的手上下摩擦,我全身掠过一道难以言喻的电流。
“不要!”
“真的不要吗?”岛津加快了手的动作。
“不要……啦……”
那种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感觉告诉我顶点就快来临了。
“岛津……我……已经……”
还没说不行时,已经弄湿了岛津的手。
“比上一次快嘛!”
我虚脱地倒在床上。岛津像是故意要给我看似的把湿润的指头伸到我面前。
“你很久没自力救济了吗?”
“告诉我,我随时都可以帮你啊!”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无地自容,眼睑一阵燥热,我不禁用手遮住了脸。但随即又被他给拉开来。
“因为你哭泣的表情太可爱了,有时真想故意惹你哭。”
“……王……八……蛋……。”
愤怒的言语在全身赤裸地被压倒在床上的情况下也发挥不了什么威力。
“我要叫了。”
这是我最后的撒手锏了。虽然我不知道赞成我和岛津交往的二位大哥究竟会不会来救我,不过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然而,没想到还是有效果的。
“你在威胁我?”
听到那句话突然停止动作的岛津责备似地质问。
“是谁威胁谁啊!你还好意思说。”
“彼此彼此?”
“……伤脑筋。”
岛津压在我身上犹豫了一会儿。“好吧,我不想惹麻烦,这次就放过你了。”
岛津阿沙力地从我身上退开。
“但是可没有下次罗。下次你再放话和我没有关系的话,我就会当场要你和我有关系,好好记住,可别忘了。”
开玩笑……我在心里嘀咕着,忙着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没有空和他斗嘴。
――等到我把衣服全穿好,下了决心之后,我大声的向他宣布。
“少罗嗦!什么叫放过我!我告诉你根本没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的存在!我才不会跟你发生关系!我决定从此和你绝交!”
乘岛津吃惊的时候,我冲出了他的房间,一口气奔下楼梯。听到声响,一夜和十夜纷纷跑出来看。
“怎么了,悠纪?那么慌张?”
“嘎,不,没什么?”
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哭泣的脸,我低着头支吾其辞,一夜哥看着我,嘴里“哦”了一声。
“你是不是被千夜偷袭了?”
“哪、哪有!”
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但是脸却越来红了。这不早摆明了告诉人家刚才在上面的确发生那些事吗?
背后的楼梯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啊,那、那我告辞了。”
我从二个哥哥之间穿了过去,急急忙忙穿上鞋子。
“谢谢你们的招待,真的非常好吃。”
“欢迎你随时来玩,我们等你哦!”
我向挥着手的一夜和十夜道别后,用跑百米的速度逃出了岛津家。
第三章
那一夜,我又做了“那个梦”……。I
“小夜、小夜,等一下啦!”
他忽远忽近让我捕捉不到,我急得朝他大叫。
“为什么你都不等我,我叫得这么大声,你难道完全没有听到吗!小夜!小夜!小夜!”
只要用力的呼喊,或许他就会回到我身边。抱着一丝希望,我拼命叫着他的名字。
“小夜!”我用尽所有力气大喊。
“悠纪,什么事?”
我的背后突然传来回答。我吃惊地回头看,是岛津站在那里.而且还是以我现在极熟悉的姿态出现。
“小夜……?”
我的小夜果然是岛津!我克制不住满心喜悦地向他飞奔而去。
“可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啊!我是那么的…那么的……”
堆积已久的埋怨和想念,让我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付在岛津胸上放声哇哇大哭,像是在求他不要再丢下我不管一样。
然而……岛津的手却不知不觉地爬上我的臀部。
“岛、岛津!你在干嘛啦!”
如此感动的相会你居然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我焦急地打掉他的手,反而被他一把紧紧抱住。然后,我的睡衣睡裤也被他一件件脱掉。
“哇,你这个变态!”
我掩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分身大声抗议。但是,岛津却微觉诧异似的伸手想要拉开我的手。
“不要啦!你别碰我!”
“为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啊!”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我是属于我自己的!”
岛津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
“……是吗?”
低声说完这一句,岛津下一个动作居然是把我推倒在地。
而且不知何时场面也从我的梦境转移到岛津的房间,而我人在床上。
“等、等一下!等一下啦!”
“你不是说过要做我的新娘吗?”
“我哪有了那句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
“你发过警要嫁给我。”
“我、我没有!我一句誓言也没有说过!”
话才叫出口,我的睡衣已经被他撕破了。
“那你现在就发誓。"
“开、开玩笑,为什么我要发誓。”
“如果你不发誓,我就立刻在这里强奸你。”
(强奸--?)
这个超出我想像范围的二个字令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悠纪,我喜欢你。所以请你用身体接受我吧!”
——啊!?
什么叫用身体接受!?
“然后做我的新娘。”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托了做恶梦的福,我比规定时间提早到达了班级旅行的集合地点。
“悠纪,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可能比我早来很久的田中坐在车站前的长椅上向我挥着手。
集合地点是站前广场,乘坐学校承租的专用巴土前往馆山。
“你比我更早。一定是期待着今天的旅行,所以昨晚睡不着觉吧?”
“我又不是小学生,怎么会那样?是搭我哥哥去上班的顺风车来的。”
田中家里共有二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和田中是从小学以来的交情,他的热闹家庭是我这个独子羡慕的对象。“我看睡眠不足的应该是你吧?眼睛都充血了。”
“……”
我这才想起来昨夜梦中好像哭得很凄惨。
“没有啦,是昨晚打电玩打太晚了。”
“你买了新游戏吗?”田中的眼里发出兴奋的光芒。
“嗯,是啊!”
我说出了最近才刚发售不久的新款软体名称,田中兴奋得叫了出来。
其实我根本还没买,我是打算旅行回来之后再求父母买给我,难教他们把要去旅行却一贫如洗的儿于丢在一边,夫妇两人就泡温泉去了。只要求一个游戏不算过份吧?
“等我玩完了就借给你。”
“太棒了。”
我们坐在长椅上等候着同学的到来。
“你今天没忘记带便当吧?”
想到运动日那天的事,田中关心地问。
今天从晚餐开始都是在研修所里吃所以不用担心,但午餐可就要自理了。
“我没有忘记,只是有一点悲惨而已。”
一想到包包里的最后一块土司,享受吃饭的兴致都没了。郊游远足的时候没有妈妈亲手做的便当或零食像什么话呢!
过了十几分钟,同学们也都陆续出现了。其中也混杂了宫本和近藤的身影。他们发现了我和田中的存在向我们走近。穿着便服的他们,一点也看不出来是高中生。
“真早啊!”
近藤微笑地向田中打招呼。这是在运动日之前绝对无法想像的情景。
“昨晚有没有睡好?”
“我又不是小学生,才不会为了个班级旅行就兴奋得睡不着。”
看着嘟着嘴的田中,近藤只有一付拿他没办法似的耸耸肩。
“对了,馆山的研修所是几人房啊!房间的分配决定好了吗?”
宫本向近藤询问。近藤是副班长,所以班级旅行的大小事宜都是由他和岛津负责。
“大部分都是双人房。至于房间分配表,待会儿上车会发给你们。”
我一听到房间分配,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然后,这个预感也准确地成真了。
“抗议!抗议!”
开车后约五分钟。岛津在宣布了旅行中各注意事项后,发下了房间分配表。一看到我和岛津居然被分在一间,我立即提出抗议。
一看就知道岛津滥用职权。
而且宫本和田中同室,近藤则是单人房。
为什么偏偏是双人房?而我又被分到和岛津同房,这么一来不是想逃也逃不掉了吗?而且,我昨天刚立下了绝交宣言,决心再也不接近岛津,被他这样一搞,我不是功败垂成吗?
同学们纷纷回过头看着突然站起来大叫的我。
“怎么了?你最近不是跟班长处得很好吗?”
邻座的宫本如此问道。
“是啊、是啊,他对你那么亲切。”
在前座转过头来的田中又加了一句。
“一定是因为跟班长同一间想闹也没办法闹吧!”
田中邻座的近藤也来参一脚。
对真相一无所知的他们,都以为是我太任性了,所以才会为了个小小的房间分配抗议。
“反正我要抗议,我绝不同意这个分配表。”
同学们冷冷地看着独自大叫的我。而岛津则是一件像昨夜的事完全没有发生一样的平静态度开口说话。
“如果没有特殊理由,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变更的。”
“当然有理由!”
什么理由,岛津你应该最清楚吧!
“那就请你说明。”
他的脸上明显写着,说得出口的话你就说啊这几个字,高压的眼光瞪着我。
(……你这个王八蛋!)
贞操有危机这种话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那我们继续下一张说明。”
丢给哑口无言的我一抹冷笑,岛津再度开始说明行程。
“你今天怎么了?一反常态。”
看着我无力地倒进座位里,宫本担心地询问。
“……没事。”
我带着欲哭无泪的心情把视线投向窗外。
巴士从十六号线进入后穿过京叶工业地带继续南下,然后进人南总。沿途上的绿色带状林木洋溢着迷人的南国风情。
第一站是国内首屈一指规模最大的植物园。
这家植物园和新加坡国立植物园是姐妹园,所以在入口处可以看见象征着新加坡的马来西亚狮队标帜。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安排一堆高中男生来参观植物园,不过像森林一般绿意盎然的植物的确令我们的心情开朗不少。
“哇,那不是香蕉吗?”
朝着田中所指的方向看去,的确有些像香蕉一样的绿色水果垂吊在树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香蕉树,所以不免十分好奇多看几眼。
“能不能吃啊?”
田中拼命垫高脚想要触摸它。
“别闹了,田中。你们的馋相让我看了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宫本。”
“来,吱吱叫两声我听听。”
原本宫本是在调侃他,田中不悦地鼓胀着双颊。
“悠纪,我们走,别理宫本。”
田中挽着我的手向前走去。
“真搞不懂他性格是好是坏。”
在运动日那天的事被宫本多次取笑的田中不满地抱怨着。
“嘴巴坏、又薄情,而且长得又高、腿又长,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嗯,长得帅、又聪明,又受女生欢迎,的确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我们不约而同的互相对望,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又何必在自己的自卑感上毫不留情地戳上一刀呢?
在我们这个体力重于知性的小圈圈里,宫本算是比较特殊的例子。
虽然没有岛津那么突出,不过宫本的头脑算好,长相也不差。因为没有岛津帅得那么完美,所以反而特别受女性欢迎。像今天巴土上的导游小姐就对宫本投以热烈的视线。
有时我还挺不可思议地奇怪于他为什么会加入我们这一团。
“我看他是属于那种不会主动去找朋友的人。”
“要不是我积极拉拢他,搞不好他就变成自闭症了。”
好在宫本不在这里,要不然哪由得我们一来一往地说他的是非。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两个就在温室里逛来逛去,有时戳戳仙人掌,有时和蝴蝶追逐玩乐。不知不觉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奇怪,我们班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玩了半天才发现四下无人的我们,不觉慌了手脚。
“田中,现在几点了?”
“我从不戴手表的。你的表呢?”
“我放在家里忘了带出来。”
“真脱线。”
“你还好意思说我?”
“他们该不会已经离开了吧?”
“……不会吧?”
“应该不会吧……”
不安的情绪,促使着我们快步向停车场走去。
“……怎么这样?”我和田中异口同声。
停车场根本我不到原先停在这里的巴士踪影。因为没有特别规定每人的座位,所以搞不好完全没人发现我们没上车。
这未免太薄情了吧……。
“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田中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行程表。
“呃……现在在植物园,那下一站在……啊!”
听他叫了一声,我连忙也凑上脸去看着他手上的行程表。
下一站居然是鸭川的水族馆。
“从这里到鸭川有多远啊?”
虽然不知道有多远,但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用走路就可以到达的距离。
“有没有公车可坐啊?”田中不安的问。
“坐公车太浪费时间了。等我们赶到了,我看他们也往下一站出发了。”
“有可能……”
我们身上所带的钱也不够坐计程车。正当我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一辆红色跑车咻的一声停在我们面前。
“怎么了?有什么麻烦吗?”
从车中走出来的是二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男人。一个是短发肤黑的运动健将型,而另一个则是蓄着长发,有点像模特儿的纨绔青年型。看来都是相当受女性青睐的典型。
“公车开走了吗?”
运动健将开口说话了。他可能以为我们错过了公车。
“要不要送你们一程?”
“嗄,不用……”
“不用客气,反正我们也没有特定想去的地方。”。
“我们是受朋友招待到这里的别墅来玩,因为太无聊了,所以开车出来兜兜风。”
长发青年说着,替我们打开车门。
有拥有别墅的朋友,又开着高级的外国房车,而且长得帅,我看只要是女孩子都不舍得拒绝他们的要求吧?只可惜我们是男的。
“田中,怎么办?”
“嗯,反正我们也没钱坐计程车,就接受人家的一番好意吧!”
听到田中轻松的发言,两位俊男都愉快地笑了。
“就这么决定了。这位小姐你坐前面,这位小姐你坐后面。”
我们的手被握住约一秒钟。我和田中同时大叫。
“我们哪里是小姐?”
“……?”两位使男霎时也一付茫然不解状。先回过神来的是长发帅哥。
“抱歉、抱歉,因为你们都长得太可爱了,所以我们以为是女孩子。说的也是,仔细看看,你们一点也不像女孩子嘛!”
长发俊男笑得很开心。接下来,运动健将也开了口。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看你们似乎遇到困难,想要伸出援手而已。”
的确,这两个人应该没有缺女朋友缺到要来塔讪高中生吧。只是他们满口不停地“可爱、可爱”,听在我们耳里实在很不爽。哪个男人被称赞可爱会高兴的?
“这下误会总算解开了,让我们送你们去下一个目的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