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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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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思优扶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思优也用胳膊使劲的箍着他的腰,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怀。思优以为这是最后一别了,所以使劲的搂着边赛龙。她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就保持着这个样子不变。    
    她又听到边赛龙的声音:“给我生个漂亮的女儿好不好?”    
    “啊?”思优听得都懵了。她搞不懂边赛龙这晚上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这样的大喜大悲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全都经历一遍真是够邪的,也够恐怖。思优并不复杂的思维迅速的进行着重组,却依然找不到出口。在这种无助的情况之下,她愿意、也只能相信关于第二代的可笑假设。    
    “说话,好不好?”    
    边赛龙如孩子般耍赖的口气彻底的让思优确信,这一劫过去了,她不必担心了。她知道边赛龙对自己是真的,他现在说这样的话就表明他对自己和那个传说中的她是一视同仁的,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也许……只要自己和边赛龙还有时间相处,什么都可能发生!她没有回答,在边赛龙的脖子上故意狠狠的咬了一口。边赛龙虽然痛,但他就是喜欢思优这种突然的发狂举动,不由的兴奋了起来,也松了口气。    
    俩人满意的拉着手去街对面的肯德基吃冰激淋。边赛龙一次买了十支蛋筒,他们像中学生一样比赛看谁吃得快,嘻嘻哈哈的闹,融化了的冰激淋弄的满手满嘴都是。他们现在的样子,让人根本不敢相信刚刚才发生的戏剧性一幕。    
    边赛龙又留下来过夜了。    
    思优没有和边赛龙说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她本来想说的。她曾经在心里整理好了草稿,打算见到他的时候告诉他。但不知为什么,一面对他,思优除了心满意足,竟想不起任何埋怨和查问,仿佛那些不快和他们的关系并无冲突。思优珍惜和边赛龙在一起的时光,心里那个会犯傻的小人儿告诉她快去享受每一分钟吧,不要浪费。女人情商高的时候,智商必然就低。这样的好处就是,不该知道的,不该看见的都可以不知道,看不见。这样可以保护自己暂时不受伤害。


第二部分:变色龙关心爱护的口吻

    边赛龙真的过起了奔波的生活。一个在海淀,一个在朝阳;一个温驯纤细,一个热情如火。两个都是爱他的,他也是两个都爱。他觉着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要不是一夫一妻制管着,就可以把喜欢的都弄到家来,像韦小宝娶它七个八个的。大家和睦相处,是多爽的事啊!不过,现在这样也行了。思优和佳佳互不相扰,他在中间左右逢源,像拍戏赶场一样变换着女主角。他也不忘了随时提醒自己,可一定要保持清醒!万一犯了迷糊把俩人搞混了,说错了台词,可就惨了。挺有乐趣,也够累的!    
    边赛龙合理的安排着自己的时间表。周末的时候去见佳佳,见她的父母或回自己家探望卧床的妈妈;平常的时候就下了班去和思优共享二人世界。就是因为之前的那段插曲,两个人都在下意识的做出置若罔闻的假设。边赛龙觉得自己已经向思优说出了真情实况,思优还要和他在一起是她想得开,不介意做第三者。思优呢,首先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类难题,对自己将要面临的局面和事态的发展估计不足;再有,边赛龙对自己的用情脉脉完全遮盖了佳佳的存在,那更像是似有似无的幻影,就渐渐的被她淡忘了。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依然关爱对方。    
    思优自己一个人住,这让边赛龙很舒服而随意,好像真的有种家的感觉。他们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过起了锅碗瓢盆的生活。从炒菜锅、蒸锅、切菜板、菜刀到老抽、辣椒油、花椒粉、鸡精,甚至青芥末、面粉,边赛龙将思优的厨房进行了专业性的武装。他们每次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菜市场,商量晚上吃什么,然后,提着一堆袋子回家,饶有兴致的操练。边赛龙接受过专业而系统的培训,做饭很好吃。思优除了洗菜,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边赛龙可以一个人全都招呼了。    
    这天,他们又在家做饭吃。思优把买回来的西兰花掰开,用水冲洗干净。他俩都爱吃西兰花,以前每次在饭馆吃饭是必定要点的。边赛龙在切火腿,准备做个酸辣汤。他歪头看看思优,这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的小女人,长长的睫毛垂着,专心的在用小刷子洗黄瓜,真像个温柔贤惠的老婆。他觉得就这么过平淡而安逸的生活多好啊!自己干嘛要费尽心机的挣巴?要是早认识思优两年,肯定会娶她了。可是,现在有太多的不可能,他心里一阵发酸。突然放下手里的活儿,一下从后面将思优抱住。思优喜欢边赛龙这样和她亲近,总是觉得暖暖的。她甩掉手上的水,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以为他要吻自己。可边赛龙一动不动,就那么抱着她。    
    思优抬起头,问他:“你怎么了?”    
    “别说话,就是想抱你。”又过了一分钟,还是没有动。    
    “你没事吧?”思优能感到他的不快,却不知道为何。    
    “没事,做饭喽。洗完菜就别在这呆着了,省得熏一身油烟味儿。”    
    “好,那你辛苦了。吃完饭我给你按摩啊!”    
    “好!真乖。去吧。”    
    思优和爸妈过的时候是从不下厨的。妈妈是烹饪高手,她只管吃就是了。而且,她也不喜欢做饭,觉得特麻烦。可是,自打和边赛龙过上小日子,只要是在一起,和他干什么都愿意,从不觉得累。这样真好,让她踏实。    
    思优摆好桌子,把啤酒从冰箱里拿出来,凉凉的刚好喝。不一会儿,色香味美的菜就端上了桌。边赛龙给思优夹块西兰花,看着她美美的吃下去。    
    “不是爱吃这个么,好吃吗?”他柔声问。    
    “好吃!你做的都好吃。”    
    思优也礼尚往来给他盛了碗汤,调皮的说:“快喝吧,我特意为你做的。”    
    “嘿,怎么成你做的了,合着我白忙活了。”    
    “嘻嘻,学你说话呗。”    
    “讨厌,吃饭还堵不住你嘴。罚你喝一杯。”    
    “行。”思优把一杯啤酒一饮而尽。边赛龙就是喜欢思优的豪爽劲儿,自己也痛快的干了一杯。其实,思优喝酒有天生的潜质,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开发。和边赛龙相处了几个月,酒量明显见长,已经有点儿处变不惊的意思了。俩人喝瓶装燕京,一般情况下八瓶没问题。有思优陪着喝开心酒,边赛龙也不觉得酒精是种有度数的液体。    
    思优想起自己买的寿百年,从抽屉里拿出来点上一根。不过,她有点不好意思,怕边赛龙说她。果然,边赛龙的一双小眼儿比平时大了些。    
    “怎么抽上烟了?你不是不会吗?”    
    “好玩呗。”    
    “你少抽啊,烟不是好东西。”    
    “你不是也抽么?”    
    “废话!我都抽了多少年了,早成习惯了,想戒也难。你别跟我学这个,听见没有?”    
    “哦,知道了。”    
    感受着边赛龙关心爱护的口吻,思优就更不能说出自己吸烟的原因了。该过去的就过去吧,还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干什么呢?现在拥有的一切才是最真实的。她只想好好的爱他。虽然,她总是不停扒拉眼前一团团的迷雾,好看得清楚些。但思优总觉得自己给予他的温柔和体贴能够缓解他的压力,让他至少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获得最简单的快乐。即使她存在的意义仅此而已,也足以令她引以为豪。


第二部分:变色龙被女人爱的极大满足

    边赛龙这段时间经常梦到自己和思优的好事,特别是思优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无法解释思优总是猛烈的冲撞他心脏的那股邪行劲,他相信思优就是能让他快乐的源泉。但他又常常混淆了思优在他生活中的分量和地位。他觉得她有时是个扑腾着翅膀的圣洁天使,冲他挤挤眼就会让他心猿意马;有时又像极了顶着犄角手握钢叉的小鬼儿,阎王都放他一马了,她却还追着他屁股后头不依不饶,唧唧呱呱。一个忽大忽小的女人,闪烁着他的生活,令他兴奋,雀跃。尽管还伴有种种的烦恼,但他还是决定和思优过一段完整的同居生活。算是送给自己也是送给她的一份厚礼。    
    晚上,一切料理停当了,思优和边赛龙躺在床上看电视。扫了一圈,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只好挑个当下热播的益智节目。女主持人如同复读机一样的表达风格絮絮叨叨让人无奈,不过他们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知识的海洋里,比赛看谁猜的对。一开始俩人真动脑子,思优回答的准确率还挺高,嘴又快。边赛龙一次次的落后,还以为自己智力有问题。不时的扭过头疑惑的盯着思优,嘴里还不服的啧咋的。当然,碰到不会的,就又开始胡说八道瞎打岔。思优赢了,得意忘形嘿嘿的笑,把头埋在边赛龙的臂弯里拱。    
    边赛龙突然哎呦了一声,发着牢骚说:“你们怎么都要把眉毛修得这么扎人呀?”    
    思优听了,情绪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质问他:“什么叫‘你们’呐?”此时,她能想到的“你们”指的只能是边赛龙曾经说过的那个“她”和自己。气得她把身体重重的转过去,面冲着墙,把床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边赛龙发现自己说吐噜了,赶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女人都有这毛病,非把眉毛弄的跟男人的胡子似的。我以前的女朋友也这样。”    
    思优倒是听他提起过以前的一些事,想想他说的也没错。关于那个“她”是否真的存在,思优也说不清楚。确切的说,从知道“她”的那一刻,思优就给自己下了一道死命令:去假装做一个仍然蒙在鼓里的迟钝女人。    
    而此刻,边赛龙就全息全影的躺在自己身边,按照以事实为依据的理论推断,思优在潜意识里更得强迫自己就是边赛龙的惟一。不过,她心里还是不能马上拗过劲儿来。    
    边赛龙见她还是用后背对着自己,就逗她开心:“哎,你把家里钥匙给我吧,这样我来着也方便。”    
    思优还真被打动了,腾的转过脸看着他,瞪着大眼睛:“真的?”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进一步的求证,“你要钥匙是什么意思啊?”    
    “当然是因为我想多一点时间陪你呀。你不想我来吗?”    
    “怎么不想,还用说呀!我应该有一套备用的,现在拿给你。”思优从床上窜下地,拖鞋都来不及穿好,趿拉着。在抽屉里乱翻一气,终于找到了。她把钥匙递到边赛龙手里,催他:“快去,现在就拴到你的钥匙包里。”    
     边赛龙料到了思优的反应,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被女人爱的极大满足感。他有时觉得自己的口才真好,三两句话就把女人哄的服服帖帖的,能把自己的劣势一下就扭转过来。他接过钥匙,嘴上说着:“好,好,这就去拴上。”他到门厅把钥匙保存到自己的包里,然后顺手把手机关机。反正自己的这个习惯佳佳是知道的,有什么事情她会发短信息,或写邮件。    
    思优快要高兴死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自己爱的男人确立这种心灵上的亲密关系。这要比肉体上的亲密实际得多,也踏实得多。这是一种对双方感情的承认和许诺。思优觉得自己就像一支被射出去的箭,终于如愿以偿的正中了红红的靶心。她新买了一只枕头,好和原来的凑成一对;然后,新的床单、被罩、牙刷、毛巾、睡衣、烟灰缸和崭新的生活。思优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动人而美好,自己仿佛置身于童话中那幢用蜜糖建造的小屋。是啊,不用很大,只要能容纳两个人的小屋就足够温馨了。思优有时觉得他们已经生活在婚后的幸福里了。每天就只面对惟一忠爱的人,没有其他任何干扰的介入,在耳鬓厮摩中永远的走下去。    
    思优把自己的一颗心完全的呈现给了边赛龙,坦荡、滚烫、一尘不染。


第二部分:变色龙他心里的灰色

    边赛龙拿钥匙的目的是能够有充分的游刃度周旋在两个爱人之间。他有时会跟思优讲晚上会去她那里,但要先和哥们吃饭,一般回来也要快十二点了。    
    思优每次知道他要来,就会草草的吃过晚饭,然后焦急的等着。虽然有时在看书,有时在上网,但却总是心不在焉,支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直到听见钥匙插进钥匙孔转动的声音。那是幸福的声音。她会马上放下手头的一切,跑到门厅去开灯,等边赛龙进门,看着他换上早已专门为他准备好的拖鞋。来思优这里之前,边赛龙有一大部分时候是和佳佳在一起,或者还要去那所空房子尽义务。同时享受两份爱,他也是从未试过的。但他不觉得有多辛苦,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要远远大于体力上所遭受的劳累。佳佳的一切已经变成了一种熟视无睹,是一锅蒸熟的饭,只等着他去吃就行了。当然,她的实用价值在这里要暂时忽略不记。他更大的兴趣还是在思优身上,那是刚下锅的米,还需要时间去慢慢体会等待的滋味,想想闻到冒出的混着蒸气的饭香就足以胃口大开。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边赛龙也不是每次去思优那里都有心情下厨。他好像没有足够的定性。突然很浪漫激情,又突然很低落消沉。思优也觉得老在家里做饭挺麻烦的,自己倒没什么,她不想让边赛龙太累。所以,他们渐渐的将战场转移到了东直门的簋街。其实,这一条街没有什么多么美味的吃食,只是他们都喜欢那里随意的氛围,而且不必顾虑时间的限制。    
    他们发现了一个门脸并不起眼的餐馆,里面的布置竟然很出乎意料的与整条街的粗糙那么的不相符。餐厅中央有一棵粗壮的仿真芙蓉树,每个桌子都铺着红色的台布,墙上的壁灯做成蜡烛台的形状,整个室内弥漫着黄色的灯光。相比其他店铺,这里少了嘈杂而多了一份雅致。他们一进去就喜欢上了,尽管那里的吃食同样是普通得让人不敢恭维。    
    他们依然很流俗的点了麻辣小龙虾,一些凉菜,和大瓶的啤酒。    
    边赛龙居然从没有到簋街吃过麻小,思优笑话他简直就不是北京人。    
    边赛龙则很深情的回敬她说:“我把这处女吃和你分享了。你应该很荣幸啊!”    
    思优也不甘示弱的回答:“唉,谁让我是老师呢?就当是帮你扫盲了吧。”    
    边赛龙不禁被逗得笑了,思优真是嘴不饶人呐。他经常让她噎得哑口无言。不过,他喜欢。    
    他们一杯一杯的喝酒。边赛龙剥着小龙虾的皮,把肉最大的放到思优的盘子里。思优感觉很好。她喜欢生活在边赛龙的关爱和细腻里。只要有他,别的都可以不重要。她也给他剥着,等把肉递到他嘴里的时候,边赛龙轻轻的咬着她的手指不松口,还用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思优收到了他的信息,心里痒痒的,居然感到自己的脸一阵阵发热。她觉得有时在边赛龙面前自己总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尽管他们已经无数次的做过,但依然被他的举动搞得莫名的意外和害羞。他们同龄,但在很多方面却又是那么的不同。思优想了解更多,感受更多。这种新奇让她对边赛龙有着依恋,这是自己爱着他的一部分原因。    
    此后,那里就成了他们的据点。每次都是尽兴而归。边赛龙每次和思优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快活的,但又因为不能走得太近而徘徊着,所以就需要痛快的喝酒来排解犹疑。思优也尽力的配合。虽然她不能真正明了边赛龙的所想,可是她流露出的真实的快乐既感染着对方,也同样感动着自己。    
    一天,他们又来了。同样是少吃多喝,边赛龙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这时,餐厅里进来了个卖唱的歌手。是个不修边幅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披在肩上,戴了副眼镜,斜挎着一把吉他,抱着一个点歌本。他挨桌兜揽生意,还真有人点了几首通俗得不能更通俗的歌。歌手卖力的唱着,全餐厅的人都能听得见。不过,大家似乎并不想给这种艺术以尊重,依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聊的聊。    
    边赛龙突然对思优说:“我们也点吧!”    
    思优说:“还是不要了吧,怪别扭的。”    
    边赛龙没有理会她的意见,等歌手唱完了,便招手让他过来。    
    歌手顺从的走到他们桌边,谦恭的问:“大哥、大姐,想听首什么歌?”    
    边赛龙这时说话都不太利落了。他先向服务员要了个空杯子,倒满,递给那个歌手。歌手说:“大哥,您太客气了!您先点歌吧,等我唱完了就喝,行不?”     
    边赛龙想了一下,问他:“你会唱张雨生的《大海》吗?”    
    歌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大哥,这歌我还真不太熟,要不您换一首吧。”    
    边赛龙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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