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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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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记不清多少下疼痛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央求道:“大夫,少缝两针行吗?我不是来受刑的!”他打完了结,推了推眼镜说:“好了!好了!”说着,剪断黑线,将针扔进垃圾桶里,我这才放下心来。他又给敷上点药,用纱布包扎了一下,说:“行了,过半个月来拆线,每天来换药。”我站起身来,手指上的剧痛仍然一阵阵的传来,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让汗水浸得都能拧出水来。我问沈穆:“缝了多少针?”沈穆笑着说:“五、六针吧。”我揪了揪贴在身上的衣服说:“我怎么觉得跟缝了十几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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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0节     
      
    由牛扑webnop搜集整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0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回到教室里,大家问我:“怎么样?”我笑着说:“那家伙不打麻药给我缝了五针!”然后给他们讲了讲缝针的感觉,听得他们一个个都觉得身上发冷,嚷嚷着:“以后打死我,我也不去缝针了!” 
  由于血液下流,我的手只要一低于心脏的位置,就疼得要命,只好天天举着。由于亚运会刚过去一年,大家还回味在亚运会的成功之中,见我天天举着手,犹如招手的姿势,所以就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盼盼”,江涛还开玩笑地拿副墨镜给我戴上说:“嗯,有点熊猫的模样!” 
  效果图是画不成了,就交给沈穆帮忙了,扑克也不能打了,一只手不得劲儿,只能看着他们忙活。晚饭前,张彦青来找我吃饭,发现我的手上缠着纱布,走到哪儿都举着手,就问我:“你手怎么了?”我就把受伤和缝针的经历告诉了她,她抓着我的胳膊说:“嗯,小人儿,受苦了!” 
  到食堂吃晚饭,张彦青排队买饭去了,我找个地方坐着,来来往往的老乡、同学见了我都伸出手来跟我打招呼,以为我冲他们招手呢。有几个人干脆过来问:“找我干嘛?”我没好气地说:“该干嘛干嘛去!”他们这才发现我手上的纱布,笑着说:“靠!什么时候成盼盼了?”我冲着他们翻翻白眼说:“看清楚喽,我不是熊猫!”他们哈哈笑着说:“你想当熊猫还不够格呢!那可是国宝!”气得我拿起勺子就要敲他们,他们笑着跑开了。 

  张彦青买回来份炒猪血、一份鸡爪子、一份青菜炒肉,笑着对我说:“来,补补你的爪子!”我看了看说:“我怎么觉得象是炒得我的血?”她看看菜,冲我嚷道:“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我一只手举着,一只手拿着勺子吃饭,一抬头,见松田美希端着饭盆往外走,她也正好看见我,就冲我们走过来,坐在张彦青旁边,问我:“周,你找我有事儿?”张彦青笑得差点喷我一脸的饭,我苦笑着说:“小姐!你没看见我这只手一直没放下吗?”张彦青笑着对美希说:“他手指被狗咬了,只能举着手,一放下来就疼!”美希关心地问:“真的?厉害不厉害?”我敲着饭盆说:“喂!不要拿我开玩笑好不好?人家这只手都举了一下午了,胳膊都酸了,我容易吗我?”松田美希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俩,张彦青忍住笑跟她解释说是让刀子划的,她郑重地说:“那你可要小心点,不要感染了!”我赶紧跟美希握握手说:“朋友就是朋友,这是我一下午听到的最暖人心的话!”张彦青瞪着我说:“我不关心你吗?”我也瞪着她说:“那你还拿我开玩笑?”美希笑着说:“快吃你们的饭吧!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我心说:这种话她是从哪儿学的? 

  由于大三没有文化课了,我们也很久没有见到松田美希了,美希接着就去买了两瓶啤酒来,说要聚聚,我们仨人就着鸡爪子喝啤酒,边吃边聊,奇怪的是,啤酒下肚,手指头也不怎么疼了。 
  由于手上的疼痛,夜里醒了好几次,早上起来,感觉手指头又涨又疼又木。上午是材料学,授课的老师是一位四十岁的老处女,脾气有些古怪,动不动就发火,我们上她的课总是战战兢兢的,恐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就触动了她哪根敏感的神经。她刚讲了几句,就把我叫起来问:“周磊,你有什么问题?”我举着手站起来说:“没、没问题。”大家全都笑了起来,她一脸的怒容,对我吼道:“没问题,你老举着手干吗?”大家全都不敢作声了,我只好解释道:“我手划破了,缝了几针,一放下就疼,只好举着了。”她的脸上马上就阴转晴,笑着说:“坐下吧。”我赶紧坐下,趁她转身写板书的时候,擦了擦脸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有几个家伙趁机回过头来,冲我做着鬼脸。 

  这几天,几乎每个看见我的人都要取笑我几句,连系主任见了我都笑着说:“呦,盼盼来了噢!”我只剩了苦笑。并且,每天跑到校医院换药,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刚刚结痂的伤疤,又要经受一番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总体来说,我倒是比较喜欢这种受伤后的生活,因为事事都有人照料,特别是张彦青,天天除了上课,就来陪我。食堂里,经常看到她一个人艰难地端着两份饭;男生宿舍的盥洗室里,也有个漂亮的女孩儿撸着袖子,吭哧吭哧地洗着我的脏衣服;教室里,我要画作业,她就帮我裱纸......我的老乡和同学们见了我都说:“你这家伙,这几天幸福得就象猪一样。” 

  不过,猪的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去拆线之前,沈穆、江涛吓唬我说:“缝线疼,拆线更疼!把一根线从长好的肉里拽出来,那得多疼啊?”所以,我对去拆线总有种畏惧,战战兢兢、磨磨蹭蹭的,总是不想去。最后,还是张彦青押着我到的医院。 
  还是那个大夫,他拆开纱布,仔细看了看伤口,接着就转身又拿出他的那个工具箱。我看看自己的手指头,上面是黑乎乎的线,犹如爬着几只黑色的虫子,再看看那个工具箱,就感觉头皮发麻,不寒而栗。大夫戴上眼镜,从工具箱里拿出把剪刀,我赶紧抓住张彦青的手,别过脸去,不忍再看。谁知,并没有感觉什么疼痛,回过头来一看,见他用剪刀一个个地剪掉黑线的结,剪完了说:“好了。”我不相信地问:“这就好了?”他说:“这就行了!”我看看指头上还残留着的线头,狐疑地站起来往外走,张彦青紧紧跟在我后面。 

  直到出了门,我才相信拆线结束了。看看手指上的黑线,觉得有些难看,就又走了进去,跟大夫要了块创可贴包在手上。 
  张彦青笑着对我说:“看把你给吓得!抓着人家的手就不放!”我自嘲地笑着说:“我都有精神问题了,只要一看见那个大夫就哆嗦!怎么看他都象是日本宪兵队出来的!”她歪着头,盯着我的眼睛问:“这会儿你的爪子好了吧?”我弯曲了一下手指头,说:“还有点疼!”她接着问:“端饭没问题了吧?”我笑着说:“没问题了!”她马上正色道:“那以后咱们俩的饭,就由你来买了。”说着,就笑着得意地走了。我脸上的笑容转眼就不见了,心说:完了,要还债了! 

  二十七、群殴 
  中午,我和张彦青到食堂吃饭。由于我们俩都是北方人,老是吃米饭都吃腻了,中午、晚上又不卖馒头,馒头对南方人来说,就是早点,只有早上才有,所以就决定去吃饺子。张彦青一到食堂二楼就笑着跑开了,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等着我把饭菜买回来。我只好端着两个饭盆去买了两份饺子。 
  我们俩刚坐下,徐斐、江涛也端着面条走了过来。我又拿了个饭盆,过去倒了点醋,拿出瓶芥末油倒在醋里。南方人不吃芥末,所以也没见过芥末油,街上也没有卖的,我的这瓶还是从老家带来的。他们俩看着新鲜,就问我:“这什么东西?”我夹起个饺子,在醋里蘸了蘸,说:“芥末油。”徐斐拿起那小瓶仔细看了看,又拧开盖子闻了闻,说:“好象没什么味儿啊!干什么用的?”江涛也好奇,凑过来看。我解释道:“这东西,好吃得很!北方人一般用来拌凉菜,也可以用来蘸饺子,当然,放在面条里更好吃,特别是热面条。”张彦青听到我说要往面条里放,差点笑喷了,我赶紧使眼色,她捂住嘴,使劲憋住笑。那两人还未察觉,接着问我:“什么味儿啊?”我说:“你们尝尝就知道了。”说着,拿起瓶子就往徐斐的面条里倒了一些,接着问江涛:“你要吗?挺好吃的。”江涛看了看说:“少来点吧。”我就往他的碗里又倒了些,然后提醒他们说:“一定要搅一搅啊。”也不吃饭了,静静地看着两人吃面条。 

  徐斐搅拌了一下面条,然后夹了一大筷子塞进嘴里,接着脸上的表情就呈现出复杂的状况,说哭不是哭、说笑不是笑,大张着嘴,皱着眉头。江涛先喝了一口面汤,接着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使劲捏着鼻子,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和张彦青再也憋不住了,笑得捂着肚子直跺脚。徐斐和江涛连蹦带跳地跑到水龙头那儿连喝了几口凉水,抹着眼泪回来说:“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我和张彦青也顾不上吃饭了,笑得捂着肚子趴在了桌上。食堂里的其他人都奇怪地看着我们,不明白何以两个哭、两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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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1节     
      
    由牛扑webnop搜集整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1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说到这里,我觉得应该介绍一下我们学校的食堂,因为下面的事儿就与食堂有关,事件的影响极大,以至于差点结束我的学业。 
  学校食堂分为两层,空间极高,所以两层楼基本上等于四层楼。食堂前面是体育馆,陈玉斌就曾和我在二楼吃饭,指着体育馆的屋顶问我:“你看象什么?”我往窗外看了看,摇摇头说:“没觉得象什么啊?”他说:“象屁股!”我再仔细看看,还确实有点像。所以,后来我们也把体育馆叫做“屁股”,到体育馆上体育课,就叫“钻屁眼儿”。 

  食堂的一楼西侧,是小炒部,早上不营业,中午、晚上炒菜,晚上营业到十点。菜单每天写在小黑板上,老师、学生随意点,就象是在饭馆里,最贵的菜是盐水大虾。 
  中间是一长溜的窗口,早上六点四十左右供应早餐。早餐的花样品种非常多,大概有四、五十种吧,常见的有油条、大饼、馅饼、馒头、炸糕、芝麻球、饭团、切糕、米糕等等,五颜六色的,看得人眼花缭乱,不过时间长了,大家基本上还是以这几种为主。中午、晚上供应大锅菜,也有二、三十个品种,大家最喜欢的还是蒸大排、糖醋鱼、狮子头、麻辣鸡块、红烧小排、糖醋里脊之类的,晚上一样,也是这些东西。这儿的窗口有营业时间,中午是十一点半到一点,晚上是四点到五点半。不过,要买菜得赶早,晚了就光剩下些残汤剩水了。我们美术系有优势,上课也是画画,所以,一到开饭时间就往食堂跑,一边跑还一边敲着饭盆,惹得其他系的学生也上不下课去了。 

  东边是卖饭的窗口,早上卖豆浆、稀饭,中午、晚上卖米饭。晚饭时间过了之后,就开始卖面包、蛋糕、琦斯、布丁等西点。夏天,兼卖冰的绿豆汤、红豆汤;冬天,只卖热的红豆汤。早上六点就开始营业了,晚上也是营业到十点。 
  二楼的西面是快餐区,供应份儿饭,就是拿一不锈钢餐盘,每样菜给你放上一点,有荤有素。好处是不用刷碗了,缺点是品种太少,我们去了两次就不想去了,后来,又改成了卖自助餐,也没什么意思。 
  中间还是一溜儿的大窗口,卖的大锅菜跟楼下一样。 
  东面是面食部,从早上七点钟开始营业,一直到晚上十点。供应的品种有包子、饺子、馄饨、面条。不过,南方人不会做面食,包子只有三种:肉丸的、素青菜的、豆沙的。饺子只有一种,虾仁肉的。这儿的饺子跟馄饨的做法相似,下锅煮熟了,连饺子带汤舀到一大盆里,放上猪油、盐、葱沫、蛋皮,谁要买多少,就数着个儿给你舀到碗里,再加上一大勺汤。所以,饺子的味道跟馄饨一样,只是形状不同。面条有三种,雪菜肉丝面、鸡蛋面、排骨面,煮出的面条都一样,只是放在上面的浇头不同。 

  面食部的旁边是一扇门,我们一直以为里面是厨房,后来才知道是包间,主要是学校领导们请客的地方,直到大四快毕业了,我才有幸进去吃了顿饭。 
  我们学校的食堂在杭州市是有名的。学生们给各学校食堂排名,浙江林业大学第一,因为他们是农牧林学校,国家补助多,我们学校第二。食堂的饭菜质量好不好,关键看师傅,在我们学校,包包子的是二级面点师,炒大锅菜的是特二级厨师,小炒部的最起码也是特级厨师,所以,饭菜在周围院校中名声很响。 
  因为我们学校的食堂办得好,所以周围院校的学生也经常来光顾。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让老乡、同学、朋友给代买饭票,好来我们这儿吃饭,食堂里也就经常出现外校学生的身影。 
  我去食堂吃饭,一般不是跟张彦青一块儿,就是和我们班的同学一块儿。而那天,恰好张彦青有作业没做完,让他们班同学给代买饭了,而我,又去艺术书店买书去了,回来晚点,班里的同学都吃完了,就落了单。等我到食堂的时候,里面只有不多的人了。 
  我随便买了点饭菜,找了个座位坐下。刚要吃,就听见有人叫我,我抬头一看,见有两个机械系的老乡和他们班的同学一块儿喝酒,有几个同学我也认识,他们叫我一块儿玩儿,盛情难却,我就端着饭盆过去了。 
  食堂里的人很快就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七、八个人和另外一桌的五、六个人,他们也在喝酒。我们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了,反正桌上的啤酒瓶子就摆了一大堆,大家正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学校里的奇闻趣事,耳边却不时传来阵阵吆喝声、喝彩声,回头一看,那一桌人正在划拳,吆五喝六的,声音震得人耳朵都疼。开始还不愿意理他们,但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连我自己讲什么都听不清了。突然,又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回头看去,见有一人端着碗菜汤子一饮而尽,其他人拍手的、叫好的、大笑的、拍桌子的、掀凳子的,闹成一团。机械系的一哥们儿终于忍不住了,冲着他们喊道:“你们不能小声点儿!”他们看了看我们,有人不屑地说:“管你屁事儿!”这种挑衅似的言语是极其危险的,尤其是在双方都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下。果然,有个同学抓起个酒瓶子就扔了过去,他们往旁边一躲,没有打着人,酒瓶子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双方人马立刻站了起来,顺手抄起身边的家伙,主要是酒瓶子,也有拎饭盆的,战事一触即发。 

  这时,他们中的一个人拦住大家说:“现在别闹事儿!毕竟是在人家的学校里,弄不好就吃亏!”我们这才知道,他们不是我们学校的。那个人又冲着我们说:“这儿不是打架的地方,有本事,十点钟在桥头见!”我们这边的人嚷嚷着:“好!不去是孙子!”我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 
  那天,我酒喝得很多,大脑一直处于兴奋与迷糊状态的交替当中,是怎么到的桥头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有人塞给我一根链条锁的时候,我的脑子突然清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周围,黑暗的夜空中,只有远处一盏路灯发出点暖黄色的光,黑暗中,模模糊糊地见到影影绰绰,有人拎着链条锁、有人拎着木棍,一个个蓄势待发,紧张万分。我也跟着紧张起来,脑子又陷入一片混沌。 

  只看见一群人也走了过来,看见他们的嘴唇在动,似乎是在说着什么,情绪非常激动。我想听清楚,但却怎么也听不清楚,只在周围灯光的映照下,模糊地看到有两人扭打在一块儿,接着现场就是一片混乱,到处是飞舞的链条锁和抡起来的木棍,耳边是各种东西在空气中划出的风声和落在人体上的闷闷的响声。我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混乱中,看到有寒光闪过,这道寒光在夜空中显得极其明亮,犹如一道闪电,照亮了现场,也使我从混沌中解脱出来,那是一把刀! 

  我的脑袋上挨了一下子,头有点嗡嗡作响,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什么东西落在头上的声响,我恼怒地回身,抡起链条锁就朝身后的人打了过去,看见他一歪头,链条锁砸在他的肩膀上,他手里的木棍刚要挥舞起来,我们俩都看清了对方,几乎同时惊讶地喊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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